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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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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公平起见,这证人肯定要选择王姓以外的,大人您说是不是?”柳以沫谦和的开口。
“……柳大人,本官也姓王!”王知县明显不满的压低声音。
“大人您是民之典范,自然不会徇私,但是这些百姓可不比大人您。”
“那倒是!”王知府赞同的点头,然后又朝外面的人群道,“有谁案发那天在场,又不姓王的,如果自愿做证人,就请进来,当然,前提是不准胡说八道!”他拿出一贯的官威。
先前的数十人全部哗啦啦的退回去,等了许久,人群里才有四个人走进来。等王知县问完他们的姓名,然后就问他们是不是真的看到捕快带走了柳氏,他们都回答说是。
“柳大人,你怎么说?”王知县平静的问。
“确实是下官带走了柳氏。”柳以沫不慌不忙的回答。
“那果真是你放走了她?”
“是。”柳以沫回答。
【二十一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
不想她承认得这么干脆,片刻的静默之后,门外人群一阵交头接耳,就连躲在耳门偷看的娇花也不明白柳以沫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柳大人,柳氏不守妇道,理应受到惩戒,你私自放走她,是否太过目无法纪?!”王知县沉下脸色,他早听说京城那些高官家庭的二世祖经常无法无天,想不到眼前就有一个。
“知府大人息怒,确实是下官放过柳氏没错,但下官不认为柳氏有什么罪。”柳以沫徐徐道,“虽然她红杏出墙是事实,但这是因为王振北的儿子王新来经常对她使用暴力,她无法忍受才误入歧途,关于这一点您可以找白菜胡同的百姓打听一下。而且在下官命人押柳氏来公堂审理的那天,王新来当着本官的面公然闯进公堂,对柳氏拳脚相加,这也是许多人都都亲眼看见的!”
“呸!狗官!我儿子的媳妇他就是打死了,也跟你无关!你这个狗官,你可把我儿子给害惨了……”王振北花白的胡子乱颤,愤怒得口不择言。
“大人,您听听……”柳以沫面上愤恨,心里却是偷乐。骂吧,使劲骂,她不但不会少块肉,只会让王知府对他的印象更加恶劣。
这王振北一口一个狗官,要知道知府大人也是官啊,听到耳里,柳以沫就不信他一点芥蒂也没有。
“住口!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王知府拍着惊堂木,大声喝道。
等王振北缩着脑袋闭了嘴,他又看向那四位证人,“我问你们,柳知县所说是否属实?”
那些证人相互看了看,原本还有心想帮着王老头的,这会儿被王知府的官威一吓,立刻忙不迭的点头,“属实属实!”
“可是就算王新来使用暴力在先,柳氏也不该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来,她还是有罪!”王知府咬定这一点不放。
柳以沫皱了皱眉,“律法也有容情的时候,岂不说柳氏与他人有情在先,而且王家对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柳氏的惩罚也该足够了,况且柳氏肚子里还有个孩子,知府大人英明,应该不会和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过不去吧?再说,王新来已经休妻,下官觉得,这件事实在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
“这……”王知府沉吟片刻,“那王振北说你掳走他儿子,严刑威逼他休妻,又是怎么一回事?!”
终于讲到了重点,和娇花一起躲在耳门偷看的四大捕快一听这话,吓得慌忙缩回脑袋,柳以沫开始沉默,整个公堂也刹那间变得分外肃静。
“柳大人,本官在问你话!”王知府不耐烦的喊。
“下官不知道该怎么说……”柳以沫期期艾艾的道。
“难道还要本官教你说?!”王知府有些动怒,“就按照实情说!”
“那下官可就照实说了哈!”柳以沫鼓起勇气,“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前天晚上,月黑风高,浓雾四起,大概是二更时分。当时的洛水县静悄悄,连一声狗叫也没有,更别说什么鸡叫啊,鸭叫啊,牛叫啊,马叫啊,羊叫啊,鱼叫啊,虾叫啊……”
“……”公堂外一众百姓原本竖起的耳朵无一不耷拉下来,仿佛一阵阴风吹来,将众人冻成一个个冰冷的雕塑。
“柳大人,本官知道你有文采,但是请你挑重点讲,行不?”王知府抽抽嘴角,碍于官威不好骂人。
“好,讲重点!”柳以沫点点头,“正所谓更深雾重时,杀人放火夜,本官因为忧心我洛水县的百姓,因而迟迟没有入睡……”
“再重一点!”王知府差点就想拿手里那块破木头砸死她。
“王大人别急,接下来就是重点了!”柳以沫赔着笑安抚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喊门,下官觉得奇怪,就赶忙去开了门,打开门一看,那人原来是……大人您猜是谁来了?”
“本官怎么知道!柳大人你别卖关子了,请抓紧时间!”王知府怒了。
柳以沫一点头,面向公堂外的人群大声喊道,“原来那个人正是王新来!然后下官就问他:哎呀,王新来,你怎么来了?他就回答说:恩,大人我有件事想跟你说。我就说:恩恩,进来说吧……”
“……”
这厢柳以沫在大谈特谈总也谈不到重点,那边王知府苦着脸,不断用手捏眉心。
耳门边上的娇花偷听得也有些兴致索然,闷闷的跑开坐到一边喝茶。四大捕快连忙凑过去。
“娇花姐,你怎么不听了?是不是我们的事被拆穿了?”小李忧心忡忡的问。
“放心,听小姐说话的声音就知道,你们这次绝对没事!”娇花回答说。
“听声音怎么就能知道的呢?我怎么听不出来?”大孙奇了怪了,突然眼睛一亮,“难道老爷在跟娇花姑娘用腹语说话?哇,传说中的……”
“屁!”
“娇花姑娘,我不是在说屁,是说腹语!”大孙认真的纠正。
“我说你说的话是屁!”娇花没好气的,“跟了小姐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她?!她一胡说八道的时候,就特别理直气壮,不信你们现在听听她的嗓门有多大……”
“确实比较大……”小李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点头。
“可是,老爷都胡说八道了,娇花姑娘怎么还能确定我们没事呢?”大刘不放心的问。
“就因为她胡说八道,你们才能没事啊。”娇花理所当然的说,见他们还是一脸雾水,于是耐心解释,“因为如果论胡说的本领,我还没见过有人能赢得过我家小姐的……”
“……”四大捕快一致沉默。
燕深弦路过时恰好听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弯起嘴角笑。
此时,公堂上的审理还在继续,等太阳西斜,柳以沫也终于讲完了一篇可歌可泣的故事。
“……柳大人的意思是说,是王新来主动找你忏悔,然后为了赎罪又自愿休妻?”王知县一句话将柳以沫讲了大半个时辰的事,概括得清清楚楚。
“对对,知府大人真是英明神武……”柳以沫连连恭维。
“放屁!你胡说!我儿子才不会这么做!”一旁早已经听不下去的王老头气急败坏的从地上跳起来,直扑柳以沫,“你这个狗官,分明是你半夜偷偷抓走我的儿子,是你逼他……”
柳以沫吓了一跳,赶紧躲开,王老头不依不饶的追着喊着要杀了他,一直追得柳以沫躲到王知府身后。王知府使劲拍着惊堂木,“来人,拉住他!”
公堂两列站着的官兵得令,赶紧过去七手八脚的将王振北死死制住,押着他伏在地上,不容他继续放肆。
公堂之外却是骂声不断,直到王知府大声喊着肃静才逐渐安静下来。
伏在地上的王振北突然老泪纵横,脸上密集的皱纹此时更显得衰老无力,他嘴里低声念叨着,“……是你逼他,你害死他了,你把他害得好苦啊,狗官……”
“肃静!王振北,如果真的是如你所说的这样,本官定会秉公办理!柳大人,你也别躲了,出来!”
柳以沫犹豫着从王知府身后走出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王振北,本官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被严刑逼供,你儿子现在在哪里?何不等他自己亲口来说?!”
“我儿子他……他现在在家里……”
“那好,来人!去带王新来上堂来!”
【二十二女知县的真面目】
王知府走的时候,又是一阵的不甘心。本想借着王振北状告柳以沫的事,找出个柳以沫的错来,当作收回兵力的借口,可是审了大半天愣是没找出她的错来。
只不过他也心知肚明,从那个休妻的王新来疯了似的怎么也不肯说出那晚的事,反而哭着求他爹回家的时候,他就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可是,这已经容不得他再多管,王新来本人都承认是自己主动去找柳以沫,然后自愿休妻了。他毕竟没有证据,而且这柳以沫的后台也实在太硬……
“天色已经晚了,知府大人确定不过了今晚再走?”伍四三殷勤的问。难得知府大人终于肯给洛水县调派人手了,他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唯有拼命挽留。
“不了,本官这就走,你去跟柳大人说一声,让她不用送了。”王知府一刻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呆了,匆匆交待了几句就带着百多号人连夜走了。
终于了却了一件近日一直困扰着县衙的大事,伍四三忙着安排百多号人的住宿,四大捕快也跟着忙得不可开交,娇花和燕深弦在一旁帮衬着奔走,也是忙里忙外,却独独不见了柳以沫。
“诶,你们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好不容易歇下来的时候,大黄突然叹气,“这回俺们可是造孽了……”
“别瞎说,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做啊,既没打他,又没骂他!”大刘骂骂咧咧的走过来,“就是装鬼吓了吓他,娘的,还被他看穿了!”
“那你们说他怎么跟疯了似的?”大孙抱着县衙的唯一一个水壶,“唔,终于给那一百零五个大爷倒完茶了,老爷中午就给我们发话说要好生伺候这帮爷,说是还有得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灵丹妙药……”
“管它的,我们只要照老爷说的话去做就成了,看看这回,本来多危险啊,我们差点就准备跑路了!”大刘还心有余悸,“还好有老爷在。实话说,她刚上任的那会,我心里还在想,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还挑三拣四的,小心大爷我一拳头……”
“你小子找死”,大孙一脚踹向大刘。
“我这不是说以前嘛,”大刘连忙讪笑着躲开,“不过,说是说以前,好像从老爷上任到现在只过了三天的时间,我怎么觉着跟过了好久似的?!”
“时时刻刻提心吊胆能不觉得久?!”大孙赞同的感慨,“不过,老爷说什么也算对我们有恩,你可别再想着给人一拳了啊!”
“那是!现在我对老爷可服了,以后什么都听她!”大刘用力的保证。
“她要让你去死呢?”娇花拉着燕深弦凑过来,很感兴趣的问。
“就算她要让我去死!”大刘挥舞着拳头,一板一眼坚决的道,“我也……得想想先!”
“吁~~”娇花鄙视了他一下,突然双手抱胸的问,“我问你们,你们到底把那个王新来怎么了?那晚我回来之后就去睡了,不知道你们搞了什么鬼,他现在怎么好像跟傻子一样了?”
“我们可是什么也没做啊……”四大捕快连忙摆手,“不关我们的事。”
“别卖关子了!快说!”娇花眼一横,摆明了不信,“小李你来说!”
“娇花姐,我们真不知道!”小李无辜的眨眼,然后开始回忆,“那晚王新来醒过来后死活不肯在休书上签字,任我们怎么威胁也没用,老爷就说让我们出去在外面等着,我们等了好久,老爷再喊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就突然肯签了。”
“这么说……是她……”娇花突然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抓紧身旁燕深弦的衣袖。
**
柳以沫一个人坐在后院的池塘边上,看着夜雾一点点的散布开来。此时月亮还未升起,天上繁星点点,清清冷冷的洒着零星的光,隐约照出她的身体轮廓。
摸起身旁的一块小石子,抬手往池塘里轻轻一扔,轻微的“咕咚”一声,石子在黑暗中沉入水底,柳以沫突然轻叹了一声。
“小柳,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找遍了整个宅子,燕深弦提着灯笼,终于在这里找到柳以沫的身影,他不由得嘘了口气,迈开步子朝她走过去,轻声道,“他们都在等你的话。”
“是燕大哥啊。”柳以沫回头笑了笑,只是笑容有点难看,“你让他们都歇着去吧,不干了,爷爷的!老娘再也不干了!”她又使劲往池塘里扔石头,“老娘明天就回京城去当大小姐!就像燕大哥你说的,再怎么说老柳也是我爹,他这辈子就得管我吃!管我住!还要负责给我收拾烂摊子!我要搅得他不得安生!这辈子我烦不死他!”
她一面咬牙切齿,一面拼命往池塘里扔石头,“我砸,砸死你!看你还敢扔开我!我砸死你!”
似乎她已经把这可怜的池塘当成了某个让她不开心的人,这让燕深弦哭笑不得。
“小柳,再扔下去,这池塘可就要被你填满了。”燕深弦难得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调侃道。
“埋掉他才好呢!”柳以沫哼哼,“要不是他把我扔来这里,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我也不会觉得这么……难受!”
燕深弦走过去和她并排坐下,笑问道,“小柳觉得哪里难受?我懂些医术,可以帮你看一看。”
“……全身上下都难受!”柳以沫郁闷的说,“不过,燕大哥我问你。”
“恩?”
“你说我有没有做错?”
“做错什么?”
“当时我只是太生气了,他们竟然这样对我!他们是坏人,对不对?!”
“你说谁?”
“对付坏人就该比他们更坏,你说是不是?!”
“是这样没错吧,不过你到底在说谁?”
“没错吧?燕大哥你也觉得我没错,对吧?”
“……对吧?”
“恩,那我就放心了!”
“……”燕深弦一脸无辜,心想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了!”柳以沫猛地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现在不是看风景的时候,燕大哥我们还有重要的事!”
“……什么事?”谁说我是来看风景的,分明是怕你想不开,燕深弦继续无辜的想。
“银鱼帮啊!他们这么欺负我,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好过!”柳以沫用力挥舞着拳头,“不能等了!他们背后肯定有人支招!趁今晚银鱼帮还没什么防备,我们一举直攻他们的老巢,把属于我们的东西连本带利息的抢回来!!!!”
“……”
“恩,我错了!去取自己的东西应该叫‘拿’!”
【二十三重振旗鼓第一步】
清早,雾才散去,洛水县衙门前一棵粗壮的老树上歇着几只叽叽喳喳的鸟儿,鸟儿漆黑的眼珠骨碌碌的望着焕然一新的衙门大宅,突然扑扑翅膀离开树枝,一起俯身降落在两座威武不凡、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头顶,兴奋的翩翩起舞。
“吱呀”一声,衙门大门从里面打开,鸟儿惊得飞逃,大门里露出伍四三瘦弱的身姿,他睁着灰白的眼珠四下望了望,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啊,多么美好的早晨!
“走吧!”他充满气势的朝身后挥了挥手,然后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挺胸的跨出大门。他的身后跟着五六个官兵打扮的人,腰间挂着佩刀,手里捏着一叠写了字的纸,还有一桶小米熬成的米糊。
此时已经是柳以沫上任的第十天。
谁都知道七天前的晚上,横行洛水县十多年的银鱼帮遭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冲击。新上任女知县带着百来号全副武装的兵直捣其老巢,将其老二银鱼和老三茉莉两位当家从被窝里揪出来关进了大牢,顺势清洗了银鱼帮的小金库、粮仓、以及各式各样的玉石瓷器和金银珠宝,于是,银鱼帮在一夕之间崩分瓦解。
“大家静一静,听我宣布!”伍四三走进人群,按压着双手,等众人安静下来之后开口,“为了维护我洛水县百姓的治安,确保大家身家财产的安全,现在衙门招收人手,有一技之长者、年轻力壮者、奉公守法者、愿意为百姓效力者,皆可在两日之后衙门门口来应征!鼓掌!”他率先拍起双手,应和者寥寥无几。
人群齐齐翻着白眼,转身就要散开。
暂且抛开这新任县太爷狼藉的名声不说,这里谁不知道她初来乍到就得罪了王姓家族和银鱼帮,而得罪银鱼帮,就等于变相的得罪了尧公子。依着尧公子在洛水县的威望,以及王家在洛水县遍地开花的人脉,这县太爷斗得他们过才怪!
这种情况下,谁愿意去趟这个浑水呢!
“喂喂,别走啊都!”伍四三急了,“月俸有二两五钱……不,是每月整整三两银呢,年底还双薪!”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柳以沫的原话,虽然伍四三心疼银子一个劲儿的反对,但是这种时候也不得不认命。
这边伍四三四下奔波张贴文榜,那边柳以沫整悠闲的躺在一张崭新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伸着懒腰。
“小柳,先前订好的四匹马已经送过来了,还有你要的睡莲已经移进了后院的池塘,你要不要过去看看?”燕深弦捧着纸笔走过来,一边翻着记录,一边道。
“不用,有燕大哥在,我可以放一百个心!”柳以沫打着哈哈笑,“不过燕大哥其实不用做这些的,你只要记着每天早上去菜市场转一圈就行了。”她厚着脸皮,坚决不放弃任何一点能占便宜的可能。
“……”燕深弦沉默着转过身去,当初他到底为什么要吃饱了撑的跑菜市场去买菜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燕深弦委屈的眨了眨眼,重新思考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放弃掉这个念头。
“小气鬼!”娇花提着裙摆,翻着白眼走过来,“我们现在又不缺那一点买菜的银子,你居然还是不肯放过燕公子!”她埋怨着走过来,“你不知道,多的是不要脸的女人对燕公子虎视眈眈,你再这样让他抛头露面,小心燕公子被别的女人拐跑了!”
“恩恩,不过有娇花妹妹在,我也可以放一百个心!”柳以沫目光悠闲的跟着天上的鸟儿转悠。
“什么啊!那些狂蜂乱蝶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娇花一脸愁苦,“今天都有女人找上门来拉,这样下去还得了!!”
“恩恩……”柳以沫依旧漫不经心的回答,娇花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又想发飙,她是真的担心燕公子被人抢走,这可是她的终身幸福啊!像燕公子这样要相貌有相貌,要气质有气质,要温柔有温柔的好男子,若是能嫁给他,哪怕当妾也三生有幸啊!可柳以沫这家伙居然一点也不懂得珍惜!怎叫她不恼火?!
“我说小姐!你也该主动一点了吧!”娇花见势把嘴巴凑到柳以沫耳边大吼,惊得柳以沫猛地从躺椅上跳起来,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你要我怎么主动?”柳以沫撇撇嘴,“喜欢燕大哥的是你又不是我!”
“这样有区别么?”娇花不以为然,“我看燕公子就挺喜欢你的,他这么好的人,应该不会介意多娶我一个才是。”说着说着她便满脸娇羞,低头用手指缠绕胸前的发丝,整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
柳以沫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片刻沉默之后只有转移话题,“银鱼帮的两位爷招了没有?他们的老大的谁?是不是那个尧公子?”提起银鱼帮,洛水县的百姓都只知道二当家银鱼和三当家茉莉,至于大当家是谁,据说除了两位当家人,谁也没有见过。
“呃……还没有,他们的嘴巴严得很,一直不肯说。”一想到这个娇花突然就咬牙切齿起来,“我看得用刑!越大越好!抽死那只叫茉莉的癞蛤蟆,看他白长了一张嘴巴却不说正经话!”
柳以沫自然知道娇花肯定是又被人调戏了,而有勇气去调戏她的人,除了和她一骂钟情的茉莉以外,还能有谁?!
“不能用大刑。”柳以沫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
“怕什么啊,我们不让伍师爷知道就行了!”娇花一个劲儿的怂恿,她以为柳以沫是怕伍四三不高兴。
早在几天前,才清洗完银鱼帮之后,柳以沫就准备来个屈打成招,让他们说尧公子就是银鱼帮的那个神秘的大当家,以此嫁祸尧公子顺势把他也给除掉。
不过,伍四三却是坚决反对,甚至不顾柳以沫的身份,和她翻了脸。
起先柳以沫很不明白,依她的想法,如今银鱼帮横行一方、欺压百姓,并且藐视朝廷的罪名已经论定,如果有必要,甚至还可以给他们安一个叛乱的罪名。如果能证明那个尧公子和银鱼帮有丝毫联系,即使他威望再高,也一样可以治罪!而,只有扳倒了尧公子,她洛水县衙的官威才能重新在洛水县建立起来!
直到听完伍四三的一番话,她才逐渐放弃了这个念头。
“说了不能用大刑!”柳以沫再一次斩钉截铁的重复,“这样!娇花,你吩咐下去,银鱼和茉莉一人打六十大板,各交罚银一百两,然后放他们走。”
“不是吧?这么便宜他们?!”娇花瞪起眼睛,还想说什么,却见她一脸没得商量的样子,只得不情不愿的转身。
【二十四毕公酒坊走一遭】
记得上任的第一天,柳以沫一身男装,却被大孙骂作是小白脸,被伍四三说成“长得妖里妖气的真不雅观”。当时柳以沫就在心里发誓过这辈子再也不穿男装。
但是,柳以沫这小半生发过的誓数不胜数,真正做到的却是寥寥无几。譬如,她曾经无数次的对老柳发誓说,以后绝不扯他的胡子,但是每次她不高兴的时候照样会追着老柳满屋子的跑。
所以这一次,柳以沫又理所当然的穿上了男装。当然,为了不再被人说成小白脸,她特意在脸上涂了一层深色的粉底,又将眉毛加粗了许多,描成一双剑眉。这样一来,果真有了些英气。
近日来衙门里里外外的东西全部换新,柳以沫也四大捕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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