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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日神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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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空大喝一声,颔下胡须飞卷起来,大烟杆一抖,一式“颠倒乾坤”击向宋学彪右臂。

宋学彪手持银笛正自吹着,却不料欧阳空一杆敲来如此的快疾,他侧身一让,左掌劈出一道劲风。

“哼!你还想跑!”

欧阳空杆势一沉,自下往上一敲,正好击在宋学彪左臂关节处。

“啊!”宋学彪惨叫一声,血水迸溅,左臂立即齐肘而断。

欧阳空脚步立定,这才看到白长虹额头之上,爬着一条大蜥蜴,他心头大震,赶紧曲指一弹,将那条蜥蜴弹出丈外。

白长虹的额上眉心之间,一点鲜艳的血痕,在阳光之下显露出诡异的光芒,这使得他整个英俊的脸庞上增加了一股慑人的气质。

欧阳空一愕之下,眼光转处,又瞥见白长虹颈上的一只黑色蜘蛛。

他嘿地一声暴喝,一掌抓去将那只蜘蛛握个粉碎,在这刹那间,他心底涌起了浓郁的杀意。

他狠狠地道:“王八羔子,你们竟对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施展这么毒的手段,今日若不把这鸟谷炸了,我也不打算出去了!”

他怒骂声之中,已将白长虹浑身穴道封住,放在地上。

他那细小的眼中,射出凶残的神光,连脸上的颜色都由于激动而变为通红。

深吸了口气,他自怀中掏出一个狭长的盒子,望着四周嘶喊而来的毒门弟子,他咬着牙狠狠道:“现在开始!我老人家要大开杀戒了!”

蓝蜥堂主宋学彪断去一臂,连爬带滚的往山坡下滚去,他惟恐欧阳空会一掌将他劈死。

欧阳空狂笑一声,将大烟杆插在红腰带上,打开手上的木盒,自里面拿出一颗梧桐子大的黑色丸子。

凝望着如潮涌上的毒门弟子,他喃喃道:“十七年来我保留的霹雳子,现在该用掉了!”

话声一了,他挥手一掷,将那颗乌黑的小丸掷出三丈开外。

陡然之间,轰地一声震耳的巨响,沙石飞扬,半边山坡塌了下去,残骸飞起半空,血水混杂着泥土杂草,四处溅射。

惨叫声中,那些未死的毒门弟子,都呐喊着逃跑开去。

欧阳空凄厉地放声狂笑,右手又拿出一颗霹雳子来。

他两眼通红,狂啸一声,飞身跃起五丈,斜射而去,预备将霹雳子再掷出去,将筑在山坡上的屋宇房舍炸毁。

蓦然,一条金色人影飞跃而来,大声喝道:“欧阳大侠手下留情!”

欧阳空跃落地上,狂笑道:“现在才叫手下留情了?你们这些王八羔子,不给点厉害你们看看,不晓得我老人家的手段。”

飞奔而来的金蜈堂主古洪脸色凛然道:“请欧阳大侠手下留情!”

欧阳空泼口骂道:“留你个屁!你们对一个手无寸铁、丝毫不会武功的人竟敢施以毒手,我老人家还讲客气?”

欧阳空一足飞出,足尖点处,踢向古洪“血苍”要穴。

古洪身形一顿,右手原式不动,往欧阳空手上抓去,左手变掌直切而下,往对方踢来的足踝斩下。

欧阳空回身一旋,右足一拐,划了个小弧,踢向古洪左腿弯。

古洪呃地一声,双足一软跪倒下去,被欧阳空一足扫开七尺之外,跌倒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欧阳空挥手一扬,正待将霹雳子掷出。

蓦地——

一声悠扬的声音道:“天傲!”

欧阳空浑身一颤,眼光闪处,瞥见一个身穿灰色缁衣,手持一串佛珠的中年妇人正自山坡下缓缓走了上来。

那妇人头上灰发成髻,额上满是皱纹,但是脸如满月,眉目之间依然可见年少时的风韵。

欧阳空嘴唇嚅动了一下,喃喃道:“筱芳……”那中年妇人缓缓走了过来,当她看到那满地残骸的凄惨情景,垂眉合掌,低呼了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欧阳空神情激动地道:“筱芳,你……”那中年妇人抬起头来,凝望着欧阳空,叹了口气道:“天傲,你还是这样任性?”

欧阳空嗫嚅地道:“筱芳,真是你?”

他双眼圆睁道:“你没有死?你已入了沙门?”

那中年妇人苦笑了下道:“我人没死,但是,我心已死!”

欧阳空怒道:“他这王八羔子,竟敢骗我说你已死了!”

他扬声道:“他怎可使你如此?连馥萍都说你死了!”

那中年妇人叹了口气道:“往事如烟,说他作什?天傲,你老了,但是你那火爆的脾气一点都没有改,连那句口头语也都没变。”

欧阳空尴尬地笑了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栘,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定了,但是你……”那中年妇人垂首道:“我已带发修行,再也不计较尘世主事,只不过你……”欧阳空苦笑道:“你也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改名为空,我对任何事都不加顾忌了。”

他目中闪出炯炯的光芒,宏声道:“只是谁都不会想到中原美人郭筱芳竟会……”“阿弥陀佛!”郭筱芳念了声佛号道:“我的法名是苦因,郭筱芳已经死了,请你不要再提!”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你手持东海霹雳大仙洪雷的霹雳子,造下无边杀孽,难道是巩仞他……”欧阳空哼了声道:“三十年前我获得洪雷这三颗霹雳子,可从没用过,但是今天我一定要将这百毒谷炸为平地,方消我恨,筱芳,你不要劝我。”

接着骂道:“尤其夏巩仞这老王八羔子,我非要杀了他。”

苦因比丘皱了下眉头,道:“撇开巩仞不谈,毒门这么多的弟子,又与你有何仇恨?你要将他们齐都杀死?”

欧阳空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白长虹,怒道:“像他一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娃儿,这些混帐竟然对他施以百般毒害!”

苦因比丘轻叹道:“我早就看出他以毒物成名,必然会伤害到不少无辜的人,所以我经常叫馥萍采取药草,提炼出能解化毒性的草药。”

她自袖里掏出一个玉瓶,缓缓走了过来道:“天傲,你能否看在昔日我的面上,收起霹雳子就此放手,离开百毒谷?”

欧阳空双眉一皱,他的眼前顿时浮现出往日的许多情景,那使得他茫然的瞑想了一会,好一阵才叹了口气道:“好吧!看在你的面上就饶了这些毒子毒孙。”

苦因比丘呼了声佛号道:“善哉!容我替那位将伤治好!”

她走到白长虹的面前,蹲下身来,正要将手中玉盒里的“冷梧丸”放在白长虹的嘴里。

突地,她面色大变,站了起来。

欧阳空惊诧地道:“什么事?”

苦因比丘问道:“他是你的徒儿?”

欧阳空摇了摇头,道:“他是不是中毒太深?”

苦因比丘叹道:“想不到世上会有如此怪异的人?”

她望了望欧阳空一眼道:“他身带杀孽但是却又有善根,智慧极高却又似愚……”欧阳空皱眉道:“这就使你这样惊讶?”

苦因比丘道:“你看他眉心之中这一点红印是否令人骇异?”

她叹道:“就这一点红印,使他的杀孽深重,智慧超人的本性全都显露出来,将来定是江湖上一个大魔头,杀人累千,血流盈河……”“那只是被一条蜥蜴所咬留下的痕迹,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惊骇?更不必如此预言,将来的事你又怎会知道?”

苦因比丘又凝神看了白长虹脸上,她摇了摇头道:“阿弥陀佛,我不能眼见江湖之中又掀起骇然大波,使得无数的人死在兵刃之下。”

欧阳空秃眉一扬道:“你的意思是不愿救他了?”

苦因比丘肃然点了点头,将玉盒放入袖中,默然昂首望着蔚蓝的天空。

欧阳空楞了一下,沉声道:“你是确实不愿救他?宁可眼见他死?”

苦因大师解下颈上的佛珠,缓缓的数了起来,嘴里开始念着经呗。

欧阳空狂笑道:“我太痴于过去,你却迷于未来,看来我们的确不能合为一起!”

他大喝道:“我要将百毒谷炸为平地!”

苦因比丘宁静地道:“你得先将我杀死,然后再炸平此谷!”

欧阳空一怔,怒骂道:“你这岂不是存心与我作对?”

“天傲!”苦因比丘喝道:“你要逆天行事,我可不敢如此。”

欧阳空狂笑道:“哈哈!逆天行事?我偏要逆天行事!”

他脸容陡然一整,道:“看在你的面上,我放过他们一条生路,不到五年,他自己会来报这个仇的!那时再血洗百毒谷也不迟!”

苦因比丘垂首念道:“阿弥陀佛——”

欧阳空重重地跺了下脚,俯身挟起白长虹,长啸一声,飞身跃起六丈,朝谷外飘去。

苦因比丘抬起头来,望着欧阳空那灰白的影子消逝在山崖后,长啸道:“眼见江湖之中又不能平静了,我还是回庵里算了。”

她转过身来,踽踽而去,阳光将她的影子拖得长长的。

有风,带起浓浓的血腥味……

……………………………………………………………………

第六章十面埋伏

黄昏的阳光无力地照射着,蝉声嘎嘎,整个山里都几乎被蝉声充满,令人有烦厌的感觉。

“哼!这些叫不死的蝉,吵得人脑子发胀,搅得我老人家火起,把整座山都烧了!”

欧阳空站一个凹入的山崖边怒骂着,他怒气冲冲地一掌劈在石壁上,削下一大块岩石。

在他身后一个小小的水潭,顺着崖壁有一条涓涓细流,山水流进那个水潭里,发出叮叮的清脆声响。

白长虹整个身子都浸入水中,只留下头部露在水面,他的脸孔苍白,眉心当中一点鲜红的痕印,在闭着的双眼之间,一条黑线横在眉宇之间。

欧阳空燃起烟丝,猛地深吸一口,喷出了浓浓的青烟。

他自言自语道:“我中了毒还能够以毒攻毒,让金蜈之毒冲化无影之毒,然后运气逼出,但是这个小子一点武功都不会,现在又没有解药,怎能化去他的毒呢?”

他皱着秃眉,左手不停地搔着头,往来蹀踱着,好一会才咬了咬牙暗忖道:“我运功替他搜过周身一百零八个穴道,逼出毒性,若是他造化够,我就替他打通任督二脉,若是造化不够,毒性攻心,他就死定了!”

他含着大烟杆,用力一吹,“噗!”的一声,烟碴飞出三尺开外,没入崖壁之中。

回过头来,他深吸口气,将烟杆插在红腰带上,双手搓了几下,然后盘膝坐下。

面对水潭,他将白长虹自水潭中拖了起来,把穿在他身上的银镂宝甲解下,正待运功行那“搜宫过穴”驱除毒性之际。

蓦地……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在这里了,在这里了!”

欧阳空猛然抬头,只见一只遍体雪白、鲜红嘴喙的鹦鹉站在突出的崖壁上,正自扑着双翅,所以带动着颈上挂着的金铃,发出阵阵细碎而轻脆的声响。

他咦了声,右掌虚空一抓,一股劲道发出,往那只鹦鹉抓去。

那只鹦鹉失声叫道:“姑娘救我,姑娘救我!”

欧阳空轻轻握住那只鹦鹉,笑道:“好灵巧的小东西!”

那只鹦鹉不停摇动着金铃,叫道:“姑娘救我,姑娘救我!”

欧阳空嘿嘿笑道:“我又不想伤你,叫什么姑娘救你?”

一声清脆的声音道:“嗨!大烟杆,你不要伤害我的白翎!”

欧阳空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谁来了,他侧首道:“小精灵鬼!你怎么来了?”

夏馥萍叫道:“喂!大烟杆,你还不把我的白翎还我?”

欧阳空左手一放,那只雪白鹦鹉立即振翅飞到夏馥萍的肩上。

“我怎么从没有看见过你养的这只鹦鹉?”

夏馥萍轻轻地摸了摸那鹦鹉的羽毛,道:“白翎一直在师父的庵里,很少出来。”

她哦了声又道:“师父叫我带来五颗冷梧丸给你。”

欧阳空一愕道:“你师父是苦因比丘?”

夏馥萍点了点头,黑亮的眼睛眨动了一下,却突地看到躺卧在欧阳空怀里的白长虹。

她脸色大变,急奔过来,道:“长虹,白长虹……”当她看到白长虹脸色苍白、紧闭双眼的情形,不由得大为惊恐道:“他怎么啦?”

欧阳空道:“他是被毒门的几个堂主所害,中了毒所致,令……”他顿了一下道:“令师叫你送这冷梧丸来,就是为了要救他一命!”

夏馥萍赶快蹲下身来,将冷梧丸塞进白长虹的唇间,然后双掌合拢,捧起流下的山水,灌进他的嘴里。

她怜惜地伸出手指,要将白长虹眉心的血痕擦去,但是那点血痕却依然鲜艳地留在眉心之间。

欧阳空指掌齐飞,将白长虹穴道拍开,停顿了一会,他肃容道:“你回去禀告令师,我会了解她的心意,今后我将要看住白长虹,不让他做出过份之事。”

他又顿了顿道:“五年之内,他一定会重来百毒谷。”

夏馥萍感到一阵黯然,她垂下头来,轻声道:“你一定要叫他报仇?但是爹爹与他又有何仇呢?”

欧阳空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他的来历,不过他重来百毒谷时,我会叫他先去见见令师。”

夏馥萍痴痴地望着白长虹,好一会方始轻叹口气道:“我第一次救他是在晨光微煦、天色刚明的时分,那时他披头散发浑身污泥,也是中了毒,现在将近黄昏,他仍旧是浑身潮湿,中了钜毒,唉!”

她缓缓站了起来,轻声道:“毒门与他真有不解的大仇?他真是点苍弟子?”

欧阳空默默凝望着夏馥萍,他想到了许多的事,那些过去的往事……他的瞑思中有着年轻时的欢笑,也有着深沉的悲哀。

他暗暗叹了口气忖道:“她多像年轻时的筱芳,娇柔而多情,美丽而善良,但是她所爱的人都是与她有仇,以致空留恨事。”

夏馥萍喃喃道:“为什么他与我有仇?为什么?”

欧阳空拾起头来,沈声道:“人生之间,有仇亦有倩,但是仇终可解,情难再生。”

夏馥萍神情一震,念道:“仇终可解,情难再生……”她的眼睛一亮,感激地望了望欧阳空,但是仅一会儿,她那清亮的眼里便黯淡下来。

她轻声道:“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夏馥萍眨了眨眼睛,她那浓浓长长的睫毛里,挤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正当这时,白长虹呻吟了一声,翻转着身子。

夏馥萍举起袖子轻轻地将两颗滚落在粉颊上的泪珠擦去。

她依怜地望了白长虹一眼,幽幽地道:“我不等他醒来了,我要回去向师父覆命!”

欧阳空双眉一扬道:“你师父是住在什么庵里?”

夏馥萍答道:“谷西苦因庵。”

欧阳空望着她姗姗行去的婷婷背影,低沉地叹了口气。

夏馥萍缓缓地伸出纤长的玉指,缓缓的在停落她肩上那只雪白鹦鹉的羽毛上轻轻地摸挲着。

她柔声道:“白翎,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那只雪白鹦鹉扑扑翅膀,轻叫道:“天晚了,姑娘回去吧!”

铃声轻响,渐渐远去,夏馥萍那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山崖边,一缕淡淡的斜阳映了进来。

欧阳空轻叹口气道:“唉!一个天真纯朴的少女,一旦遭遇到爱情,便将变成如此多愁善感。”

他喃喃道:“她长大了,她是已经长大了!”

他默然了好一会,崖石间只有听到山泉滴落小潭里的叮叮脆响,洞中寂静如死。

一阵山风呼啸而过,白长虹发出一声呻吟,他猛然一张嘴,吐出一口黄黑的水液,霎时周围洋溢起一片腥臊之气。

欧阳空自沉思中清醒了过来,他哦了声,右手一托,将白长虹推进水潭之中浸了两下,又把他拖了起来。

白长虹惊悸地叫出声,挣扎着喊道:“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欧阳空道:“你没有死!小子,你睁开眼睛看看!”

白长虹在惊惶中睁开眼睛,茫然道:“你没有死?”

欧阳空怒骂道:“小子你放什么屁?快起来,别像我一样反穿皮袄装老羊了!”

白长虹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缓缓爬了起来,道:“前辈,是你救了我?”

欧阳空皱眉道:“小子,别老是说些废话,你放我出来,难道我还能眼见你翘辫子?”

他顿了顿道:“哦!小子,我告诉你,下次别再称我什么前辈,就叫我大烟杆或老烟虫都可以!”

白长虹挥了挥身上的水,苦笑道:“是前辈把我浸在水潭里的吗?在下没有衣服可以换了。”

欧阳空一瞪眼道:“叫你废话少说,你偏要说?小子!我若不将你浸在水里,你怎么会清醒过来?”

他一拍大腿站起身来道:“我老人家肚子也饿了,平常这个时候,那些毒子毒孙早就乖乖把饭菜送来,唉!现在为了肚皮又得奔波了!”

白长虹听他一说,自己肚子也饿了,问道:“前……大……老烟虫,这儿离镇上有多远?

在下的肚子也饿了。”

欧阳空道:“这儿还在山谷里,至少要跑一个时辰才能有饭吃,但是小子且慢说吃饭,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他凝望着白长虹道:“你是不是点苍弟子?”

白长虹摇了摇头道:“在下并没有学武,但是家父与点苍前代掌门是结拜兄弟。”

一想到点苍被大火所焚的情景,他黯然道:“但是点苍派已经不能立足于江湖了!”

欧阳空问道:“小子!你想不想跟我学武艺替点苍报仇?”

白长虹摇了摇头道:“我不想跟你学武,我要先找到我爹才……”“哼!”欧阳空气得重重地一哼,怒道:“多少人要跟我学武,我都不要他们,你却在遭受到如此重大的打击后还不想学武!嘿!看来我这中原一怪的绰号要转赠给你了!”

白长虹嗫嚅道:“在下的意思不是这样,我是想要找到爹爹,跟他学习剑法,他的上清剑法是无人能敌的呢!”

他坚毅地道:“但我一定要以点苍剑法替义伯父及点苍报仇!”

“好志气!”欧阳空竖起大拇指赞了声。

但是他又皱了皱眉头道:“那么我答应你的三个要求,岂不是永无实现的时候了吗?不行,你非要跟我学武不可!”

他挥了挥手,制止白长虹说话,继续道:“小子,你虽然学了我的武功,但是你可以不必叫我师父,因为我教你武功只是为了心安,否则我是饭都吃不下去了。”

白长虹道:“老烟虫,你不必如此,怎么样我也不学你的武功,但是你可以送我到青城山顶去,这算是我第一个要求!”

欧阳空气得跳了起来,大喝道:“好!我这就连夜送你上青城山顶,我也不问你为什么,这总行吧!”

白长虹歉然道:“我……”

欧阳空摇摇手道:“别多废话了,快将你的银镂宝甲穿在长衫里面,我们赶路吧!”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崖洞。

白长虹穿好那银镂宝甲走出崖洞时,满天的红霞已将褪去,夜幕洒了下来,在深蓝的弯空有一颗明亮的星星。

暮色沉沉,欧阳空一拉他的手臂,跃下山去,转瞬便消失在树林里……又是一个黄昏,整个青城山都沐浴在落日斜晖里,山巅上一片金光,自片片的白雪中流泻下来绚丽的色彩。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黄昏。

“呃!好美的黄昏!”

白长虹仰首望着在晚霞笼罩下的青城山,发出一声喟叹。

欧阳空点了点头道:“峨嵋天下秀,青城天下幽,的确名不虚传,我老人家了却你的愿望后,从此单人一杆,行遍天下各大名山,再也不多问江湖事了。”

白长虹轻叹了口气道:“我却将从此卷入江湖旋涡里,为了仇杀之事而奔波!”

欧阳空瞥了白长虹一眼,只见他眼中锋芒暴射,自有一股无形的慑人神威显露出来。

他心中一动,想起苦因比丘所说的话来,不由仔细的注视着白长虹眉心的那点红色斑痕。

陡然,他的眼睛眩惑了,那点红如血的斑痕在他眼前不断的扩大。

他喃喃道:“江湖上已将大起波涛,血腥遍地。”

白长虹侧道望见欧阳空眼中露出惊骇的神情,诧异地问道:“你怎么啦?”

欧阳空定了定神道:“没有什么!”

他转过视线望着山上,道:“赶快上山吧!天快黑了。”

他挟起白长虹登上石阶,朝山上飞跃而去。

才行了十几丈,他突地见到石阶之上血迹斑斑,血腥味重得很,他咦了一声道:“这里莫非有人……”他目光扫处,只见石阶旁倒着几具尸体,一眼望去,都是被犀利的剑刃所伤,每具尸体相同的地方都是胸肋之间一道伤痕,深入肋骨之中。

他秃眉一扬道:“好厉害的剑法,好干净的手法,这唯有一流剑手才能够如此准确的一剑致人于死命!”

白长虹脑中意念一转道:“这是爹爹所杀的!”

他说道:“我记得这是射日剑法那一招‘斜阳无力’所击出的位置!但是他为什么不使出上清剑法呢?”

“哦!”

欧阳空道:“那么你老子是受到别人的伏击,走,快上山去!”

他飞跃而上,只见石阶之上,尸骸纵横列置,一眼瞥去,都是肋下中剑而死,显然都是同一人所为。

他暗忖道:“白长虹的老子竟是这么高明的剑手,用剑之利真是不同凡响,但是现在受到这么多人的围攻,不知是否与当年点苍神剑之失踪有关?”

他这时记起了当年点苍神剑谢冰清携剑大会中原八大门派掌门人,后来一齐失踪的事来。

这件事数十年都没有一点下落,成为武林中的一段无头公案,为此各派继任掌门都曾派遣弟子到江湖各处追寻,但是却仍然不能得到一点消息。

一直闹了将近二十年,这九大门派宗主一齐失踪的事才慢慢被人遗忘。

所以欧阳空一时没有想到这件事,后来看到那么多的尸骸,才突然记起点苍神剑大会八大门派宗主一齐失踪的事。

他思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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