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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人狼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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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答案是‘是’,也是‘不是’。”兰子一派自若。

“到底是什么啊?”修培亚老先生再也耐不住性子地问。

“只要比对班克斯管家的年龄与身材,那谜样尸体应该是最适合他的替身。怎么说呢?我想,那具尸体是为此而准备的。”

“等等,兰子。”我插嘴道,“那时,不论是银狼城或青狼城,都没有发生任何杀人事件,所以应该没有尸体才对。”

兰子双手交臂,立刻说:“一如罗兰德律师所推理,那具尸体就是德国税务监察局调查员汉斯·迪曼(法国篇:五三六页)!”

迪曼就是因为逃税问题,和审计部职员波尔·盖亚一起造访施莱谢尔伯爵而失踪的人。而稍后被人在海格纳市发现,已成濒死状态的盖亚,也在没多久后就气绝身亡。

“你说‘不是’又是什么意思?”鲁登多夫主任鼓着脸问。

我偷瞄了亚曼律师与赫鲁兹秘书一眼,他们两人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兰子扔了两、三根柴薪到火势变小的暖炉里,然后拍掉手上的脏污,“意思是凶手虽有准备,不过因为某个差错,没用到迪曼的尸体。”

“差错?”

“我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猜凶手原本是要用迪曼的尸体代替班克斯管家,却阴错阳差地砍下迪曼的头。班克斯管家是遭到倒下的时钟重击后脑勺,一头栽进暖炉里,因此脸被烧得面目全非。其实为了让班克斯从银狼城的舞台消失,因此才特意让尸体脸部被烧得面目全非,让人无从辨识。”

“是要让班克斯管家消失,准备让施莱谢尔伯爵现身青狼城……”

鲁登多夫主任颇能认同这点,拍了一下手,“原来如此,我懂了。被斩首的迪曼无法伪装成班克斯管家的尸体。”

“没错。可以认为那应该是个意外,于是凶手们紧急另觅其他替身。不,搞不好打从一开始就有备胎人选。”

“是谁?”鲁登多夫主任迫不及待追问,“备胎人选又是谁?”

“普拉格师傅!”兰子说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人名。

“什、什么?”

我们三人并没有惊讶地异口同声大叫。我早就呆掉,一直处于恍神状态。

修培亚老先生以颤抖的手指着站在暖炉旁的兰子:“兰、兰子,你说的普拉格师傅,就是罗兰德律师一行人去参观的酿酒场老板吗?这真是太可怕了!”他的神情沉痛,“因为一具尸体无法派上用场,为了补充缺憾,又杀了另一个无辜的人!”

我们也感受到胸口像被刀子切开般的痛楚,却无法具体形容那种恐怖感。

只见兰子摇头,一头柔软长发也随之摇晃。“不,凶手有杀害普拉格师傅的理由。修培亚先生,您还记得兰斯曼的来头吗?”

经她这么一问,修培亚老先生抬起头,口气颇为不屑地说:“当然记得。那个男人是盖世太保(法国篇:四〇三页)!”

“是的。因为兰斯曼还认得曾待过集中营的普拉格师傅,因此很害怕自己的过往会被揭露,于是便杀了普拉格师傅,在酿酒场误袭罗兰德律师(法国篇:四〇七页)。不过请各位思考一下。如果普拉格师傅只是屈屈一名犹太囚犯,兰斯曼会认得他吗?那时被关在集中营的犹太人何其多。况且在身为盖世太保的兰斯曼眼中,犹太人就好比微不足道的小虫子。”

鲁登多夫主任扬起一边眉毛说,“的确,这真的很奇怪。”

“由此可知普拉格师傅绝对不单只是个囚犯。”

“意思是……”

“普拉格是犹太集中营里的‘间谍’,责任相当重要,可说是游走于犹太囚犯与德国人之间的卑劣小人,所以兰斯曼才对他印象十分深刻,却也担心对方会认得自己。如各位所知,集中营的间谍有很多都是波兰人,不过这之中也有一些犹太人,应该是说从犹太集中营里的囚犯中,挑选出几个人当‘间谍’,而这些人当然也被犹太人视为叛徒。”

鲁登多夫主任慎重地点头,“意思是说,一开始人狼城的凶手们就是为了复仇,而陷害普拉格师傅?故意让他担任酿酒场负责人,藉以松懈他的心防?”

“可以这么想像。”兰子这么回答,感叹似地闭上眼。

修培亚老先生也感慨万千地说不出话来。

不知为何,我感觉背脊发凉,“兰子,可是身材肥胖的普拉格师傅要当体格壮硕的班克斯管家的替身,不觉得太牵强了吗?”

兰子睁开眼,轻轻点头,“是啊。如果雷瑟和布洛克警官曾仔细观察之后一连串杀人事件中的尸体,也许能立刻察觉这个疑问吧。不过,那尸体穿的是管家制服,比起身材,衣着会给人先入为主的印象。尤其是装扮成某种特定职业的样子时,人的注意力自然会被此特征吸引,对于脸部印象反而模糊。”

“那普拉格师傅的老婆呢?”我压抑下恐惧问道。

兰子又摇摇头,“我想她八成也被杀了。虽然没有确证,不过在青狼城,罗兰德不是发现施莱谢尔伯爵夫妇的尸体吗?头部被砍掉的伯爵夫人尸体也许就是她吧!至于伯爵的尸体,我想应该是费拉古德教授,因为他刚遇害不久,加上年龄与体格与伯爵十分相似。当然脸部也已被烧毁(法国篇:五四二页)。”

我咽了口口水,“除此之外,还有交换尸体、找替身的事件吗?”

兰子在回应前稍稍环视众人,然后垂下眼睛,“若依事件发生顺序来看,陈尸于置物室的卢希安尸体,应该是迪曼。身形瘦高的他被砍下头,换一下衣服的话,就很像卢希安。”

“然后呢?”

“然后是汉妮。之前也检讨过,陈尸在水瓮的尸体就是阿格涅丝·柯纳根吧(侦探篇:二六一页)!”

“可是你不是否定汉妮是凶手这说法吗?”

“我只是批评德国警察认为汉妮是凶手这说法。”兰子平然地回答。

我被心中巨大的绝望感压垮,“那她也是同伙?”

然而兰子最后一句话听起来比之前都还要沉重,“是的。如此用心深沉、计划谨慎,残忍至极自的杀人事件,可说无一例外……”

2

我觉得房间像是被冰河包围般的冰冷,似乎一呼吸就与这里的气氛不合。静寂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唯一会动的就是蜡烛前端那柔和的小火焰。

仔细回想,我们之前曾和法国外交部官员罗修弗尔接触过,并针对此事抽丝剥茧地提出几项疑点。那时兰子曾预言若能解开那些疑点,“人狼城杀人事件”的谜团便能水落石出。

现在那预言果然一语中的。托兰子之福,我们已经可以回答那些疑问。

也就是说——

◎为何受邀至德、法两国的宾客们分别被幽禁于古堡内呢?只是为了方便下手吗?

事实上,这两个团体并不是被幽禁在银狼城和青狼城,而是在“第三城”。因为这座城堡包含了青、银两城的各楼层。对凶手而言,将他们集中于此再予以杀害比较容易。

◎受邀的两国宾客被幽禁于城堡之前,曾经由“狼之密道”与“狼穴”出城。这行动究竟有何意义?还是只是偶然的行动?凶手在那里又有何种欺瞒的举动?

让被害者出城,再将他们被带回城内的目的是为了将他们诱骗至“第三城”。

◎为何幽禁期间,城堡内的人可以登上面向断崖的城塔,却无法登上面向中庭的城墙塔?

就“第三城”的构造来看,是可以登上各城侧与城塔。无法登上城墙塔是因为城墙塔其实就是双子城的城塔。

◎为何要夺走汤玛士·福登的相机?

因为青狼城里有貌似银狼城班克斯管家的人。要是被拍到的话就不妙了。(不过,两边城堡的人应该没有机会碰面,尤其大家都被杀的话。所以这只是凶手的预防措施而已。)

◎没有放置钢琴的理由为何?(银狼城的瞭望台里有钢琴)

因为凶手必须防止“第三城”内的各种声音外泄。

◎银狼城与青狼城地下深处有相连吗?依常识来判断,隔着溪谷应该没有。但雷瑟口述记录的最后却冒出城堡地下深处有间奇怪的房间和研究室。还有,断崖的两侧有洞穴,若架座吊桥的话,应该可以在两城之间来去。像这类的矛盾又该如何解答呢?

银狼城与青狼城并没有直接连接,“第三城”的存在条件与构造如前所述。

◎在银狼城,受邀宾客曾进入瞭望台;而青狼城却因为鐡门被封住,没有人曾进入瞭望台。这两起事件的差别究竟有何意义呢?

对凶手而言,瞭望台是连接青狼城与银狼城的联络基地。

如上所述,每个疑问均可获得解答。利用人狼城巧妙的建筑所构筑出的阴谋完全暴露,丝毫没有任何矛盾。

就在此时,传来卡擦的开门声。两名女佣静悄悄地走进来,将烛台换上新蜡烛。

一直沉默的亚受律师以沉静的口吻命令较为年长的女佣,“我们要到伯爵厅,请准备咖啡。”

等女佣恭敬地低头行礼后,他又看向兰子,“二阶堂小姐,你的说明全结束了吧?”

“还没。”

“那我们移到隔壁房间边喝咖啡边聊,如何?”

“谢谢。对了,不晓得你对我的看法有何意见呢?”兰子反问。

只见老奸巨猾的律师说,“这个嘛……等我仔细听完你的推理后,再说出我的感想也不迟吧!”

“了解。总之我和黎人先试着将这起杀人事件列表整理,让大家能够轻松理解十分复杂的内容,如何?”

“哦,那就麻烦了。有些观点因为太过深入,我还有些不太明白。若是需要纸笔的话,可以差赫鲁兹拿过来。”

“谢谢。”

遭受无数次精神冲击而倍感疲惫的身躯更觉沉重,就连走路也举步维艰。

我和兰子从赫鲁兹手上接过纸笔,便到贵妇厅展开作业。这里也摆着一张大书桌。我依照兰子的指示,一边参照记事本,一边将个别事件逐一列表。(见下页图)

【图317-320:“人狼城杀人事件”经过表】

这张图表完成了!内容实在超乎想像,赤裸裸地详实记录凶手们恶魔般的行径。杀人手法实在太过血腥、太过精妙也太凄惨了。那般惨虐模样被单纯化成时间表,一清二楚地摊在我们面前。

我与兰子将写好的表格带往伯爵厅。这房间的蜡烛数目比宴会厅来得少,室内有些昏暗,弥漫着一股沉静的氛围。大家全聚集在暖炉前的布制扶手椅与对面的长椅附近。我们找了空位坐下,兰子将图表出示给大家看。我和她默默品尝咖啡,等待众人传阅那张图表。

时间为晚上十一点三十分。

“实在太恐怖!太悲惨了!”修培亚老先生看完图表后忍不住感叹。我的心中也感受到同样的恐怖。

“啊……”鲁登多夫主任勃然大怒,声音颤抖着说,“难道一切真的都与图表相符?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这分明是虐杀、杀戮、蛮横的行为!做出这种事的人,脑子绝对有问题!”

亚曼律师和赫鲁兹秘书专心地看着图表,但两人都一声不吭,没有一丝感情与表情。是故意装成不在乎?还是为了隐瞒事件真相?这就不得而知。

兰子也没多问他们什么。但若她的推理全都正确,必然会认为杀人事件的凶手与现任城主有关。

现在的我力持镇静。虽然时间已晚,精神与肉体也相当疲累,但脑子却异常清醒。

沉默片刻后,鲁登多夫主任点燃新雪茄,“二阶堂小姐,我还是有几个地方不太明白。”

“哪里不明白?”兰子长裙下的双脚交叠,平静地问。

“譬如,青狼城的谬拉老师遭到毒杀这件事。究竟他是如何遇害呢?下手杀他的人是谁(法国篇:四九二页)?”

仔细想想,那起杀人事件还真是不可思议。谬拉老师担心自己会被某人杀害而将自己关在宴会厅。处事一向谨慎的他,吃的东西都和罗兰德律师他们一样,但为何只有他遭到毒杀?这可能吗?

“下手杀他的是女佣葛尔妲。”兰子立刻报出凶手的名字,“我认为杀人手法并不困难,因为已检验出他的饮料遭人偷偷下毒。”

“饮料?什么饮料?酒吗?”

“当然是红茶!”

“可是喝红茶的人有谬拉老师、罗兰德律师和阿诺医师。况且葛尔妲也不晓得谬拉老师会拿到哪杯红茶。还有,依罗兰德律师的日记所述,完全看不出她曾偷偷在杯里下毒的行径(法国篇:四九二页?)。”

“当然,那可是相当高明的把戏。”

“把戏?”

“是的。下毒手法极为单纯。事实上,谁都可以是那个倒霉鬼,因此也不构成谜。葛尔姐只要杀害他们三人中的一人即可。”

“什么?”鲁登多夫主任目瞪口呆,“谁死都无所谓?那不成了滥杀无辜吗?”

兰子用手轻轻抵着右脸,“是的。葛尔妲先将毒药渗入三杯红茶中的一杯,然后放在拖盘上,再端到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随意拿取,也就是说倒霉鬼是随机挑出的。”

“如何将毒液放到红茶呢?”

“我想得事先在茶壶里动点手脚,那茶壶八成有双重构造。从壶口插入细小的长玻璃管,然后倒入毒液,再将茶叶倒入茶壶内,最后分别在壶里与玻璃管内注入热开水。将红茶倒入其中的两只杯子时,壶身尽量不倾斜,以免玻璃管内的毒液流出。接着再大大倾斜壶身,让玻璃管中的毒开水与周围的热开水混合。”

“原来如此。”鲁登多夫主任深深颔首,一只要这动作作得顺利又自然,当然不会令罗兰德律师他们起疑,也能做出毒红茶。”

“葛尔妲为了湮灭证据,立刻将茶壶放到水桶洗涤,当然也抽出插在壶中的玻璃管。”

“可恶!手法真的那么单纯吗?”鲁登多夫主任满肚子火,手上的雪茄都给捏扁了。

“那么又该如何解释莫妮卡·库德的死亡呢?”修培亚老先生一边摩挲尖尖的下巴,一边说,“她的尸体被吊在大厅,尸体下面有个金属器皿,里面贮放了她的血液。凶手为何要这么做(德国篇:四五八页)?”

兰子啜了一口已变冷的咖啡,“老实说,我完全无法理解凶手这个手法,但我还是有番推测。首先,之所以让其他人发现她的尸首,是为了赫阻。此外凶手可能需要她的血,为什么呢?也许她的血型很特殊,而地下秘密实验室的怪科学家们也需要。

“此外,也无法确认金属器皿装的全是她的血,说不定其他被害者的血液与一块混杂在里面!”

“什么意思?”修培亚老先生一脸狐疑地反问兰子。

“看到那么多血,一般会怎么想呢?”

“这个嘛……我会想到被害者遇害应有段时间了,所以体内才流出大量的血。”修培亚老先生双手交臂地回答。

“没错。所以这样做的目的可能是为了欺瞒死亡时刻。说不定莫妮卡根本才死亡不久,凶手却误导雷瑟和其他人以为她死亡已久。”

“可是这么做有什么实际效果吗?”

“我不清楚凶手的目的。”兰子很率直地回答,“不过这也是凶手计划中的行动,大概是为了制造某人的不在场证明吧!”

“不在场证明?”

“是的。莫妮卡是在十三日午后两点左右行踪不明,她的尸体则十四日上午九点左右被发现。雷瑟等人看到金属器皿装有大量血液,肯定以为她遇害时间良久。但实际上,距离她断气的时间并不久,也许她在雷瑟他们发现她之前才刚杀害。我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根据雷瑟的口述记录,他们完全没有碰触到莫妮卡的尸体,当然也就无从得知尸体僵硬的情况。”

的确如此。若是在早上被杀,晚上才将尸体吊起,尸体应该会很僵硬。鲁登多夫主任神经质地摩挲他的山羊胡,“自行踪不明到隔天凌晨,莫妮卡人在哪儿?”

“凶手大概将她幽禁在青狼城的瞭望台吧!”

“这么说……”鲁登多夫主任双手紧紧交臂,“凶手是在十四日早上将她的尸体吊起,然后在下面摆着盛满血的金属器皿,而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确保某人的不在场证明?”

“没错。那时包括修达威尔伯爵夫人在内,银狼城内的人全都关在瞭望台。这也许是为了洗刷她们嫌疑而做的计划。”

“所以下手杀害莫妮卡的人是参与青狼城杀人事件的凶手罗?”

“是的。十三日凌晨一点,假装在‘狼穴’遭到凶手袭击而消失的男仆古斯塔夫可说是最有嫌疑。”兰子撩拨刘海回答。

这一连串说明中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由于兰子的说明十分流畅,所以事实变得很单纯、明快。我们对于她的睿智推理,无不佩服、赞叹。

兰子又啜了一口咖啡后,缓缓地起身,走到身后那幅大型肖像画前。

“亚曼律师……”我看到她的眼里闪着烛光,“如何?关于这起杀人事件,我该说的都说了,也明白地告诉各位我的推理。您觉得如何?”

亚曼律师歪着脸,露出讽刺的苦笑,“哎呀!真是太可怕了。我的感想啊……实在不晓得该说什么!”

“这表示您都认同罗?”兰子双手叉腰,语带挑衅。

“什么意思?“”

“就是一年前,发生在银狼城、青狼城以及‘第三城’这世纪大悬案的真实原貌。”

亚曼律师又浮现一抹傲慢冷笑,“你要我承认“第三城”的存在,和你先前所列举的那些凶手吗?”

“没错。”

“为何我要承认呢?”

“因为我认为你们知道那些事情。”

“若我不愿承认呢?”亚曼律师的声音毫无抑扬顿挫。

只见兰子耸耸肩,立刻回应:“你没理由不承认吧?”

“哦?为何我非得承认你说的那些事呢?不管是银狼城的修达威尔伯爵、青狼城的施莱谢尔伯爵、还有城堡众人与仆人们……”

“那么,您认为他们并不存在罗?”

这次换亚曼律师耸肩,“二阶堂小姐,恕我说得明白点,人狼城的持有者是里宾多普伯爵,是他将此城交给我们管理,而那些什么居住在城堡内的人全都不存在。”

“我认为你们的存在更证明了谋划这起事件的凶嫌确实存在。”兰子的口气十分强硬。

“什么意思?”亚曼律师回击兰子锐利的视线,慢慢从上衣口袋掏出雪茄盒。

他们两人之间流窜着一股冻结似的空气,我仿佛看见相交的视线在空中爆出杀气腾腾的火花。

“说来简单!亚曼律师、赫鲁兹秘书。”兰子微笑地瞥了他们两人一眼,“我已做出这起事件的逻辑推理。若没意外的话,可以说我已经识破你们的秘密。”

“你还挺有自信的嘛!”亚曼律师瞬间露出焦躁不安的眼神,旋即又收敛起神情,“我们的秘密?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泰然自若地装傻。

“你就全坦白地招了,如何?”兰子又嘲讽。

“坦白地招了?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叫做‘坦白地招了’?你就明说吧!不用客气。”

“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兰子眼神犀利地瞧着他们,接着清楚地说:“亚曼律师,你的庐山真面目就是银狼城的班克斯管家,也是青狼城的施莱谢尔伯爵。”

3

放在暖炉上的银制烛台上的三根蜡烛烛火轻轻地摇晃。挂在墙上的装饰镜所反射出的情景,在烛光的照映下微微歪斜,但又立刻回复原状。

“这、这家伙是班克斯管家?”鲁登多夫主任神情错愕,他整个人弹起,双手撑在矮桌上,额上频冒汗珠,用那充血的双眼直盯着亚曼律师。

我也一样惊讶地瞧着赫鲁兹秘书。

虽然面对兰子的指控,但亚曼律师还是一派从容、不为所动,平静地说,“不好意思,二阶堂小姐,可以请你再说一次吗?你说我就是银狼城的班克斯管家?”

“没错。而且你还扮成青狼城的施莱谢尔伯爵,只是那时的你是蓄着红色的山羊胡,现在则是八字胡。”

“那么,赫鲁兹又是扮成谁?”鲁登多夫主任叹了口气问兰子,“莫非他乔装成施莱谢尔伯爵的专属医师——卢希安?”

“对啊!我正想问呢!”亚曼律师大大地摊开双手,故意装得泰然自若。

兰子眼神犀利地瞧着身形瘦削的首席秘书,“不。赫鲁兹秘书应该是乔装成在普拉格师傅的酿酒场里工作的年轻工人,负责监视普拉格夫妇的一举一动。不过,我认为杀害普拉格夫妇的是别人。我想赫鲁兹秘书并未在银狼城与青狼城事件中担任什么特别任务,他只是从事一些幕后工作。”

我的脑袋仿佛被敲了一记,震惊不已,再次直盯着赫鲁兹秘书。只见脸色有些惨白的他看着我们,咬着唇,一声不吭。

“兰子,真的是这样吗?”修培亚老先生随即问道。

兰子点点头,“我想应该错不了。至于本来应该与我们见面,却迟迟看不到人的现任人狼城城主——法兰兹·里宾多普伯爵——不但是青狼城的卢希安医师,也是银狼城的男仆佩达!”

“什、什么……那……不会吧……”鲁登多夫主任呆若木鸡,频频用结实的手臂抹去额上的汗珠。他满腔的正义感与愤怒爆出,激动地全身颤抖,“这、这些家伙……在人狼城犯下如此残虐无道之事……杀人不眨眼的凶手……”

兰子又点点头,十分笃定地说:“这两人就是那起恐怖杀人事件的真凶。”

我的心像敲早钟似地怦然。

这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居然是夺走雷瑟和罗兰德律师他们性命的恶魔!

“二阶堂小砠,你是说我的老板里宾多普伯爵乔装成青狼城的卢希安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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