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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人狼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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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若是这座城堡就是凶案现场,地上应该会有大量血迹,并留有痕迹才是。那你们呢?”

“我们会先去中庭等地参观。趁大家要结束工作时,准备破解夏利斯夫人惨死的密室之谜。”

“哦,怎么个准备法?”鲁登多夫主任眯着眼看着她。

“非常简单。将棉被做成人偶,并用绳子绑起来,这代替夏利斯夫人,然后再把此放到四楼凶案现场的床上。这样就准备好大半了。”

“那之后呢?”

“得请对方告诉我们了。”兰子一脸认真地回答。

就在此时,赫鲁兹带着一身黑衣的随从从西侧那扇门进来。他与往常一样,一副耍弄大伙的表情。房里涌起一股小小的紧张感,大家全都噤声不语。只见赫鲁兹背对着暖炉站着,照顺序窥看着我们,然后满面笑容地说:“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些事得处理。对了,二阶堂小姐、二阶堂先生,昨晚睡得如何?还好吗?应该还习惯吧!房间虽然简陋了点,或许也有些寂寥,不过应该还蛮安静的吧?”

兰子很有礼貌的以笑容回应,“是啊,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呢!非常的安静,只可惜幽灵没来拜访我。”

赫鲁兹笑了出来,示意女仆拿饮料给他,然后便走到主位坐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很想看看这座城堡的幽灵呢!要是有的话,应该是那种挺神经质、很害羞的幽灵吧!”他边说边摊开餐巾,挤出小丑似的笑容,但这样反而让我们猜疑。

鲁登多夫主任故意干咳一声,“喂,赫鲁兹,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主任?”

“一个是昨天你提过,与里宾多普伯爵有关。那个特别的主意何时实现呢?”

“傍晚。时间到了自会通知各位。在那之前,请各位先在城内随兴逛逛。要是想去城外散步也可以。森林可是别有一番风味,只要别跑太远。”

大块头的鲁登多夫主任斜睨着站在房间一端的黑衣男子们,然后突出下唇,“他们还会亦步亦趋地跟着吗?”

“唉呀,还请见谅。”赫鲁兹微微一笑,“请在城堡看得见的范围内活动。要是迷路了,是会造成大家的困扰。”

鲁登多夫主任不屑地哼了一声。

“还有其他问题吗?”

“你昨天要我们在这又小又脏的城堡住两晚,可是你们不是也想早点放了我们吗?要是知道我们在欧能岗村失踪,不只史特拉斯堡警方,肯定会引起大骚动。若真的展开大规模搜索,你们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赫鲁兹双手一摊,“要是这事的话,请别担心,没问题的。”

“没问题?”

“嗯。老实说,我稍微借用了主任您的大名,托人带信给史特拉斯堡警局局长。信上提到你们在人狼城获得非常珍贵的情报,全员正在追查中,请他们等待三天。也就是说,这段期间警方就算无法联络到各位,也会按兵不动,等待各位的回复。”

鲁登多夫主任为之语塞。两位警官也屏息,不动声色地互看。

“他们上当了吗?”鲁登多夫主任歪着粗眉,忿忿地斜视赫鲁兹。

赫鲁兹大大地耸了耸肩,“因为情报太少,所以警方并没有任何动作,只能静观其变。”

“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被主任您这么夸奖,真让我受宠若惊。”赫鲁兹点头回礼,故意装蒜,然后看着兰子,“对了,二阶堂小姐。刚才从鲁登多夫主任那稍微听说,你昨夜已经解开了银狼城的密室杀人诡计吧?的确是在地下置物室……”

“是啊,谜也解开了。”

“那么,在银狼城遭毒手的确实是柯纳根夫妇?”

“是的。此外,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这座城堡的置物室没有留下任何暴力痕迹。”

“的确是个好消息。”赫鲁兹拿起一杯柳澄汁,做了个干杯的动作,“总之,各位只要愿意相信我昨天的话就行了。这座城堡绝对不曾发生谣传中的惨案。”

兰子也将杯子举起回礼,“可惜的是,还没有结论。赫鲁兹先生,我们才正要开始确认,刚才也和鲁登多夫主任商量了,等用完餐后便立刻继续工作。”

“这样很好,能够互相理解是很重要的。请别客气,尽情放手去做。”赫鲁兹取下胸前的餐巾,规矩地叠放在桌上。烛火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而左右晃动,“那我就先告辞了,晚点再见。”

赫鲁兹轻轻弯下那纤瘦的上半身,优雅地行了个礼后,快步走出宴会厅。

2

兰子告诉修培亚老先生她的最新推理,然后出示她在城内找到的几样证据。

修培亚老先生看过后,虽然肯定她的推论,却像受到难以言喻的冲击,全身不住颤抖,最后终于巍颤颤地开口,从他的话语中,可见到他的思想、人生观、价值观和宗教观,“真……真是不敢相信,竟……竟然存在这么珍贵的东西……”脸色苍白的修培亚老先生看着兰子,用抖个不停的枯瘦食指指着她,“兰子……你、你发现了很不得了的东西……原来你……之前……说要给我们看的东西……就是这个……”

修培亚老先生看过确定隐藏在城堡各处的文字与记号之后,确定那些是源自古希伯来文与犹太教义,尤其是卡巴拉。(但那时的我和兰子还不晓得那些文字的意义,所以感受不到它的恐怖之处。)

他用油灯照明,仔细调查那个金属扣环。泪水沿深刻的皱纹滚落,满脸苦恼,“为、为什么我没发现呢?祖先他们……”

虽然无法得知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我确定他心中有万千感慨。他用手一个个地触摸、确认礼拜堂和城堡内各处的古希伯来文字。

“如同兰子所言……被巧妙隐藏着……犹太人们……啊,不对,是卡巴拉……那、那也是……居然连‘教喻’也……”修培亚老先生双眼湿润,目光不停地移动,连嘴唇、声音都在发颤,“不会吧!居、居然在这……在这座城堡……啊,为什么?”

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修培亚老先生才逐渐平复心情,足见他承受的冲击有多么大。不过,这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即使现在的他没有信仰,然而身为犹太教徒,却长期住在信奉基督教的国家中,因此对于他内心和肉体的宗教认知,我们是很难体会的。

接着,为了证实兰子的推理,我们开始在城内展开搜索。

我们先登上东边的城墙塔,参观展望室之后,便到东侧的城垛通道。从石头堆砌的枪眼间俯瞰萧飒的中庭。通道的另一边是云海般的森林,茂密苍郁的树木高度几乎与城垛齐,并包围了城堡四周。虽然有城壕可抵挡外人侵入,但树木枝叶早已碰到城墙外壁。犹如抱着邪恶灵魂的整片森林,似乎以吞噬城堡为其目的,毫无缝隙地将整座古城包覆。

我们依序巡视东南城门塔的展望室、西南城门塔、城垛通道,以及西城墙塔,但一如预期并未有任何新发现。不管所见、所触、所感受,全都一如雷瑟与罗兰德律师的报告那样,犹如老旧的中世纪傀儡。

“去城外看看吧!”回到城堡一楼时,兰子这么说。她用食指抵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应该可以从地下室的秘密通道出去吧!记得青狼城的秘密通道不是又叫做‘狼穴’吗?去那洞窟搜索似乎也不错。”

兰子立刻向站在附近的女佣说明我们的要求,接着便到大厅等候回复。那位女佣也许已向赫鲁兹禀明,因此只见手提油灯的黑衣男子走了过来,带着我们走东侧的中折楼梯到地下室。

“兰子,和他在一起没关系吗?会不会突然在洞窟里袭击我们?”我很担心地嘀咕。

但兰子却出乎意料外的乐观,“放心!若要杀我们,早就下安眠药了。赫鲁兹秘书希望我们当证人,他不会出什么贱招。”

通往“狼穴”的入口位于西城墙塔地下。打开石板秘门,冷不防出现一个漆黑入口。我们以黑衣男子为首,我紧跟其后,慎重地踏进洞窟。

并未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洞穴里没没有什么显眼的特征,头上的岩壁又低又窄,也十分狭长。我们提着油灯小心翼翼地走着。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痕迹。

洞穴出口位于苍郁的森林中段。走在前面的黑衣男子拨开草丛前进,我们终于来到通往城门的小径,总算离开快令人窒息的洞窟。树荫遮天的森林非常安静,茂密树林间弥漫着沉郁、毛骨悚然的氛围。

城门吊着尖端如狼牙般锐利的格状吊栅。我们穿过其下,来到青狼城中庭。铺着灰色石板,被四方高墙围绕的空间宛如牢狱。兰子提议勘查中庭东、西两侧的水井亭和打铁亭。

打铁亭里只有老旧道具杂乱地排放着,并没有什么惹人注目的东西。看尘埃厚积的程度,明显可知近年来都未使用,不过兰子还是仔细调查内部。她搜出布满尘埃的缆绳和铁丝等物品,并要我拿着,她认为这些东西以后说不定会派上用场。

而水井亭的地上有口由小石头堆成的井,沿墙壁有道木梯,下楼时还会发出叽嘎、机嘎的声音。我们用水井的水壶试着打水。水井似乎颇深,费了点时间才拉上来。

侦探小说中常出现的场景——水井底部或途中有个秘密房间或出入口,但是这里并没有最后我们到城堡地下室大略调查一遍。兰子对于厨房和仓库显得特别有兴趣,她收集了一些像是线、剪刀等裁缝用具,以及麻绳、破抹布之类的东西。

“你是要开杂货店吗?”我边走向东侧楼梯边问。

“必须进行像宋戴克博士那样缜密的实验才行。黎人,别抱怨了,学学那一流的侦探精神。”兰子还嘴。

宴会厅的大钟报时十一点,大家全在此时集合到四楼莱因哈特的房间。那房间是从偏东北方数过来的第二间,夏利斯夫人就是惨死在此。

“这房间如何?验得出血迹反应吗?”

被兰子这么一问,鲁登多夫主任边抽着雪茄边露出一脸无趣的表情,“不可能验出。房间竟然还真整齐,难得吧?”他挖苦似地说,然后便看向窗户,“请仔细看看床的装饰木板和百叶窗等处,既没有损伤痕迹,也没血迹附着。”

兰子关上敞开的百叶窗,然后手握每根穿过窗子的铁棒,加以确认。我依照奉兰子指示,调查暖炉。我抬头查看布满煤灰的烟囱,并用火钳东叩西敲,铁制格子窗也很牢固。

“就某种意味而言,和置物室相比,这里的密室状况更令我无法相信。”鲁登多夫主任平静地说。他用拳头敲着自己身旁的矮柜,揶揄地说,“二阶堂小姐,你最喜欢的那个行动便捷的小人,应该可以装进狭窄的这里吧?”

兰子环视房内,说出那件恐怖的事,“夏利斯夫人惨遭杀害时,这里变成监视用的密室。听到房内传来她的惨叫声时——她的头也在瞬间不晓得被谁用什么方法残忍揪下——门是锁住的,而女佣法妮和阿诺医师则站在外面走廊。他们两人慌忙开门进去,已看见她的尸体倒卧床边。而且不仅没看到凶手,更遑论看见亡灵了!”

“的确,我记得罗兰德律师他们确认过房内、暖炉、床下和柜子,并没有任何人躲在里面。此外,窗户的百叶窗是关着,而且还上了锁。阿诺医师稍早之前才帮夏利斯夫人看诊,惨案是在他出了房间不久便发生。再详细点说明,是在法妮锁上门,叫住阿诺医师差人送水瓶过来而走出房间时发生的。”

“没错。”兰子站定,抬起头,“所似凶手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侵入房间呢?还有,犯了如此凶残恶行后,又是如何从房间脱逃呢?”

“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走廊的两个人离开房间不过才几秒,凶手根本不可能从门口逃脱。”

“从窗户呢?”

“可能性也很薄弱。就算打开百叶窗,也还有四根铁棒,而且铁棒之间的间隔只有十公分。况且窗户四周都是墙壁,外面则是深不可测的溪谷。不管是谁,都无法从那窗户逃脱。”

兰子微微苦笑,瞅着鲁登多夫主任,“那么,要放弃解谜吗?”

“你在说什么啊?”他有些不高兴,“就没有验出血迹反应这点看来,只显示这里不是实际的杀人现场。若真如二阶堂先生所言还另一座青狼城,那里应该会有解开密室的钥匙吧!”

“不对。”兰子立刻加以否定,“密室杀人可不是像解决地理问题,就算有两座一模一样的城堡、房间的情形也一样,既然这里都已无法解开,那里同样也解决不了。”

“那么到底要怎么办?”

面对勃然大怒大吼的鲁登多夫主任,兰子依旧保持一贯优雅笑容,“不管是数学还是杀人之谜,都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必须沉住气,专心一致地慢慢解决,我们所要面对的可是堆得如山、包含了好几道琐碎又复杂的谜团。这个神秘面纱必须仰赖我们将手中的线索一层层揭开,一点一点地剥除。如此一来,最后剩下的就是赤裸、贫乏的真相。”

“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秘密?到底是什么样的面纱要解开?”

“分割困难。”兰子又冒出这句口头禅,“可以借用中国老子的格言‘千里之遥始于一步’来形容。夏利斯夫人是遭到什么方法杀害,以及凶手又是如何从室内消失,这两点必须分开思考。”

“指的还不是同一件事。”德国主任警官从喉头深处发出声音地喃喃自语。

“完全不一样!对凶手来说很花脑筋,因为必须让人以为所有的事都是同时发生。所以,不只主任,还有其他人,甚至连罗兰德律师他们都上了凶手的奸计。”

“不要再说了。要是你已解开的话,就赶快让我们看看密室诡计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鲁登多夫主任一脸愤怒。

兰子笑着故意说:“话说回来,我忙着在城内到处闲逛,所以东西都还没准备呢!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一位警官权充一下助手吗?”

“嗯,可以!那么,二阶堂先生要做什么?”

“他在这里担任阿诺医师一角。”

兰子要我用床上的羽毛被做出一个人形,佯装被杀害的夏利斯夫人。她则带着一位警官,不晓得要去哪儿。

我和留下来的警官立刻展开一场和棉被大战。我们将羽毛被弄成长圆形后,塞入枕头当成人头,并用麻绳分别在棉被的上、中、下与枕头下方绑好。

兰子在十五分钟后回来。她的手上拿了水瓶,但不见同行的警官。

她看着我们用羽毛被做出的替身,说道:“黎人,太棒了,做得很好哦!”她边说边拍手,似乎显得很高兴。接着她又检查房内,然后指着床上说,“羽毛被似乎太轻了,重量可能不到一个人的体重。将矮柜放在替身的脚边以增加重量。”我和警官合力将矮柜搬到床上。

“那你担任什么角色?真凶吗?”鲁登多夫主任一脸狐疑地将雪茄扔进暖炉里。

“我要饰演的是女佣法妮。”

“这么说,凶手是法妮?”修培亚老先生直截了当地问。

只见兰子微笑,“待会儿就知道了。因为还得准备一样东西,所以请大家先离开一下。”

大家依照兰子的指示,半信半疑地走出去。不一会儿,兰子将门打开,示意我们进去。

仔细环视房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你做了什么?”鲁登多夫主任的单片镜片发着光。

兰子又露出微笑,“我并未在房内动什么手脚。好了,可以准备正式开始了吗?请各位确认一下房内没有任何可疑人士和物品。”

“嗯,没有。”鲁登多夫主任环视四周后,代表大家回答。修培亚老先生也用力点头。

“那么请各位再出去一次,模仿阿诺医师走到放在走廊转角的铠甲像旁边。”

“了解。”鲁登多夫主任回应。

大伙儿乖乖照着指示,关上门,走到走廊,往转角的铠甲像走去。煤油灯的火光反射着铠甲的金属胸板,发出冷冽的光芒。

就在我们正要从走廊转角走向楼梯的瞬间,莱因哈特的房间传来上锁的声音,接着便听到兰子的尖叫声。

“阿诺先生!”她模仿事件发生时法妮慌张的从后面追过来的样子,然后将水瓶递给我们,清楚地说:“就是在这时从莱因哈特的房间传来夏利斯夫人的惨叫声,这是她遇袭,揭示惨剧发生的恐怖信号!”

3

兰子又催促着我们快步走回莱因哈特的房间前。她打开刚上锁的锁。门开一打开后,我们就被眼前的光景给吓得目瞪口呆。

无数羽毛在靠窗处翩然落下。床头有许多羽毛,床上的羽毛被残破,有一部分已遭扭曲,枕头也滚落,压在棉被上的矮柜也随着羽毛被往床头靠近,不过上半部则稍微斜向门边的墙壁。

很明显的,那是重现密室杀人景象。重现杀害夏利斯夫人的魔力。——代替夏利斯夫人被杀的是我们准备的羽毛被。

有人在兰子关门的瞬间潜入这里,用力拉扯羽毛被的头部分。

兰子热切的声音唤醒一脸茫然的我们,“好了!各位,得去叫罗兰德律师他们了。请先走到走廊转角处的铠甲像后再回到这里!”

大家没时间仔细观看房内的惨状,就被兰子赶出去。我们依照她的指示行动。之前在空中飞舞的羽毛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少了许多。

我们藏不住惊讶,拼命张望房内。百叶窗是合上的,并上了窗锁,也没有人藏在暖炉与矮柜里。

令人难以置信。

兰子究竟施了什么样的魔法?她如何在极短时间内模拟出惨状呢?

“二阶堂小姐,你到底做了什么?”鲁登多夫主任大声嚷着,“是你扯破羽毛被的吗?”

“我?”兰子若无其事地回应,“我吗?才不是呢!我什么道具也没有,空手怎么可能办到。”

修培亚老先生十分肯定地摇头,“说得也是。女人是无法使出这般力气。不过,就算是男人,也不可能有这般怪力吧?况且,从破坏的杂乱景象来看,也不像是使用刀之类的道具。”

“可恶!”德国警官急忙巡视房内,“一定有将什么钩状道具绑在枕头下,然后用力拉扯。对了!暖炉的火钳如何?”

“不是吧!主任,请仔细看那羽毛被的状态。麻绳并没任何异状,所以不是你所说的方法。”

“那到底是什么?凶器到底是什么?”

“你是如何办到的,兰子?”修培亚老先生平静地问。

“和凶手同样的魔法呀!”兰子装模作样地说。

为求谨慎,我窥看暖炉内部与脱落的窗锁。窗户上的铁棒依旧牢固,一点异状也没有,可以看见灰蒙蒙天空下的银狼城,那里也没任何变化。我也尽可能地调查墙壁、地板和天花板等处,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秘密门和通道。

“请你说明。”鲁登多夫主任露出疲惫不堪的表情。

兰子将落在太阳穴附近的头发大大地往后拨,“刚才我就说过,要‘分割困难’。就这房间的犯罪情况来看,必须分开思考杀害夏利斯夫人的方法与房间为密室状态。”

“也许就理论而言是如此。但在没有人出入房间的状况下,要如何杀害夏利斯夫人?根本不可能,不是吗?”

“不。其实夏利斯夫人遇害时,这房间还不完全算是密室,某人只施了一半诡计。”

“不完全是什么意思?”

站在窗边的兰子面向我,“大家第一次看到这房间时,其实窗户是没有上锁的。”

“你说什么?”鲁登多夫主任扬着粗眉,瞪大的眼睛像是快迸出来似的,“可是窗锁确实锁着,而且刚才也确认过啊!”

“那是我在大家再次出去时,连忙锁上的。请回忆一下。当时,大家都被羽毛被的惨况震慑住,根本无暇查看窗户是否完全关上,或窗锁有没有锁住。再加上我又立刻奔出房间追上你们……”

鲁登多夫主任一脸惊惶失措,“嗯,的确。被羽毛被的惨状吓到后,只顾着注意房内有没有躲藏什么可疑人物。”

“难不成凶手是从窗户的铁棒间逃出?”修培亚老先生讶异地问。

“我想就某种意味而言,可以这么说。”兰子语带保留。

“等等。”鲁登多夫主任伸手打断谈话,“先统整一下整个状况吧!二阶堂小姐,你究竟是如何办到的?你一开始要我们走到铠甲像那边,所以我们不晓得你做了什么事才完成杀害替身的机关。然后你走出房间,上了门锁,追上我们,我们也在那时,听到惨遭杀害的惨叫声——当然是装出来的。房内的羽毛被假人为何会遭受如此的虐待呢?”

“一切如你所言。”

“接着我们打开门锁后进入。房内的情况就和阿诺医师看到的一样,床上的羽毛被——夏利斯夫人替身——已被一分为二。”兰子默默地点头。

“之后,你又叫我们再出去一次——象征去找人——其实这就是表演阿诺医师告诉罗兰德律师他们又有人死亡。”

“是的。”

“你趁机关上百叶窗,并上了窗锁,让房间成为完全密室状态——我的叙述流程还对吧?”

“一点也没错,一百分的模范解答。”

修培亚老先生眉头深锁,视线穿过我身旁远眺窗外,然后以难以了解的表情回头,“你曾说过那窗户附有某种机能吧?窗户嵌着铁棒,铁棒之间的间隔约十公分,宽度仅容手通过。就算身体像蛇一样又细又柔软的动物可以进出,但外面可是悬崖峭壁啊!不管如何都会坠落,所以无法逃出,也不能求助呀!”

瞬间,这番话让我兴起一个不太舒服的空想。有种叫作“人狼”的怪物,他会变身成像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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