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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传说-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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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却被无情地打碎了,他一时受不了这个打击,心灰意冷之下便昏了过去。
  隔了好一会,朱时俊才悠悠醒转。看了看面前的赵佑隆和随军医师,他只觉万念俱灰,呆呆的看着屋顶,默然不语。三家叛乱,诸多势力趁势崛起,赵长河虽然巧妙的夺取了有山河之险的并州,可是形势却是诸雄中最差的。原因无他。只因赵氏根本就是无根之木。手中的十万雄兵皆是精锐,照理说以赵长河地统帅能力和他的智谋,真正打起来恐怕连荆州军也不是其对手。可是,这些兵却并不真正属于赵长河,只是他从皇帝那儿“借”的。而他之所以能借来这十万大军,靠的却是其镇国大将军的身份。
  现在,一切都被揭穿了,在他还来不及真正消化掉这支部队时。赵长河成了叛逆。虽然这是事实,可是在之前却并不为并州军所知晓,或者也有人听到这样那样的传闻,但却无法证实。本来他和赵长河都以为朝廷与三家的战乱少说也得一年半载,甚至更长地时间才会有结果,那样的话,他们就算不能完全让这些将士听命于自己。但吃掉一半却并非不可能。可是现在。杨诚这一张纸片便瓦解了他之前的一切努力。他心里那个滋味便可想而知了。
  “叔父?”看到朱时俊一直没吱声,赵佑隆不禁有些急了。作为赵长河的首席谋士。朱时俊对赵氏的忠心是得到了一族上下的认同的,虽然相差十几岁,但赵长河却视其为亲兄弟,是以作为赵氏长子的赵佑隆,也得恭敬地叫他一声叔父。平日里,也是对他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怠慢。
  “唉。”朱时俊轻轻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佑隆,我没事。只是……”想到当前这个局面,朱时俊不由有些哽咽。虽然赵氏的势力还没倒下,而且除了那批京畿军外,还有三四万可用之兵。可是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以他的才智,无论怎么去想也无法破解当前这个死局。不错,这正是一个无法解开的死局,他此时甚至连试图破解的心思也半点欠奉。
  赵佑隆关切的看着朱时俊,在得到随军医师再三肯定没事之后,才不无担忧地说道:“此番荆州军突然来犯,父亲那边恐怕有些吃紧。若叔父真地没事,那便把蒲州交给小侄,只要给我三万人,绝对不会让刘虎过来一兵一卒。”按赵长河地意思,是希望朱时俊立即赶去东郡,不过恐怕他也没有想到,朱时俊竟然会有如此反应。赵长河与朱时俊配合多年,两人也算得上是相得益彰,此番遇上早已被视为劲敌地杨诚,没有朱时俊在他身边,赵长河还真有点不适应。
  “刘虎……说不定他已经不在对岸了。”朱时俊微微摇了摇头,情绪仍然极是低落。其实他早在数日前便有些怀疑刘虎会有什么小动作了,可惜刘虎实在做得太好了,让他也难以确定。刘虎虽然带着神威营走了,可是黄河岸边的渡河准备却一如往常。林智出地主意只能作为奇兵,无法真正取得胜利,到最后仍然需要这些人渡河,是以根本不用假装,各项准备都是实打实的做着,外人哪里看得出丝毫端倪。
  “不论如何,当务之急还是要守住河东,击退杨诚才是。”赵佑隆着急地说道。虎父犬子,若不是杨诚、刘虎、孙尧安这一众征北军出身的将领太过耀眼,他也算得上是个出色的将领。以他的精明,当然看得出朱时俊地消沉。不过他却对时局仍然抱有不小的希望。心境自然与朱时俊炯然不同。这次并州军几乎都集中在了蒲州—河东一线,若是河东失守,蒲州便孤立无援和粮草不济的窘境中。更何况他们父子二人的感情尚好,当然不能坐视不理。若不是朱时俊走后,除他外再没有合适的人守蒲州,恐怕他会不顾一切的赶回去了。
  “击退。”朱时俊艰难地冒出这两个字,又陷入了沉默。若这十几万大军是像郑氏那样由自己招募的,他
  还有信心与杨诚好好一战。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中这支主力的情况。不仅直接将他们排除,更将其视为比杨诚还要大的威肋。别看蒲州军中现在还没出现什么骚动,可一旦暴发却根本无法阻止。
  这样地情况是极有可能发生的。杨诚此番故技重施,又搬出了在关中那一套。那张宣布赵长河的罪状上面,更列有让这些京畿将士难以拒绝的诱惑。投降官军者,不仅对其协助赵氏叛逆之罪既往不咎,甚至还可以继续加入京畿军队;散发传递者。视其告知人数予以奖励;擒杀赵氏叛逆及其追随者的,更算作军功,平定叛乱之后论功行赏。试问这些绝大多数都在关中长大,家眷、亲友又俱在关中的将士们,有多少能抵挡其诱惑。
  更可怕的是,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其中第三条,借机立功说不定还能得以升迁。京畿军向来立功地机会不多。天知道这会让他们疯狂到何等程度。毕竟以十万京畿军,对付起这新招募起来的三四万并州军,简直就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根本就是三家对赵史二氏的迫害。赵史两家的子弟中,除了担任一些闲散的京官外,根本就没有执掌实权的人。这也直接导致他们无法像三家那样囤积私兵,除了赵长河从自己封地招募地那一千人外,再无其他可以完全信任的力量。这样的实力。能够让他们干什么呢?
  “佑隆啊,这蒲州此时守之无益,我要你立即带上那三万新募的并州军,火速赶回太原,尽一切可能的加固城防,囤积粮草。”稍稍平静下来后,朱时俊也不是个甘心坐以待毙的人。神情严肃地向赵佑隆交待道。
  赵佑隆一愣。显然没有明白其用意。虽然平时从来不怀疑朱时俊的谋划。不过此事毕竟干系重大,让他也不由犹豫起来。“叔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蒲州若不设防,若是让刘虎趁势攻过来,那您和父帅不就两面受敌了吗?”
  “哪里还顾得上蒲州。”朱时俊呛然而笑,苦涩地说道:“天意如此,少不得我们也要学学郑氏了。”说起来他们比郑氏的形势还差得多,郑氏起码还有三十万大军吧,坚固地洛阳再加上充足的物资,确实有拖垮朝廷大军的资本。可是赵氏呢?除了一千赵家亲兵外,勉强可以依靠的便只有那三万多新招募的新兵蛋子了,至于那京畿军,他已经不放心将其放在太原城内了。太原虽然城防不弱,不过与洛阳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凭这些资本,他们面对的却是联起手来的杨诚与刘虎,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地了。
  “小侄……小侄还是有些不明白叔父地意思。”赵佑隆虽然隐隐猜到了一些,不过脑筋显然没有朱时俊转得这么快,根本无法从救援河东一下子跳到死守太原上去。虽然他也觉得事态严重,却也没到这个份上。
  朱时俊吃力地坐了起来,指着那张纸片略有些悲呛地说道:“佑隆,莫非你看不出这是什么吗?”
  “对方此着确实可以极大地影响军心。”赵佑隆毕竟不是笨人,当然知道杨诚这一“利器”有着恐怖的威力。
  朱时俊摇了摇头,淡然说道:“此物可抵二十万大军!凭空削我十万军力,却凭添朝廷十万军力。你说说,我们若不趁变乱未起之前返回晋阳,以后还能回得去吗?”京畿军可不比那些叛军,杨诚完全可以直接招降过来便用,而且还是一支精锐之师。
  赵佑隆略一沉吟,顿时明白事情有多严重,不由惊得跳了起来。“我这就去办,可是叔父和父亲怎么办?”带走了那三万人,剩下地几乎全是京畿军,赵长河身边虽然有一千赵家军,战力倒还可以,不过数量上相差一太大了。
  “没事,引起大的变乱怎么也要两三天,暂时我和你父亲还算安全。”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朱时俊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同时你也要再做两件事情,一是派人京畿军中辟谣,趁这纸片上的内容没有让他们完全相信之前,我们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外就说杨诚挟持了皇上图谋不诡,镇国大将军受了皇上密旨,誓诛此僚!二是这些日子也有不少人投向我们,虽然未必真心,不过勉强可以用用。让他们带兵驻守沿途各县,尽量阻住杨诚的进军步伐,多拖一天算一天。”
  “如此甚好!”赵佑隆闻言大喜:“反正朝中形势也无人知晓,我们不如把声势搞大一点,只要让这些京畿军和杨诚打上几仗,杀上一些荆州军,那他们想要反悔也不行了。或许我们根本不用退守洛阳,直接就在河东打败杨诚。”说到底,他还是不甘就此放弃蒲州。蒲州之于并州,就如潼关之于关中一样,一旦放弃,再没有什么天险可以阻止敌人的脚步了。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朱时俊摇了摇头,直接破灭了赵佑隆的希望:“此着虽然可以混视听,不过也只是缓兵之计而已,不可报有太大希望。京畿军若没有搞清楚真实情况,恐怕不会轻易出战。更何况这段日子,蒲州军中已经有不少人质疑我们是不是在于三家叛军对峙了。安排好这两件事情后,你火速返回太原,绝对不可有丝毫停留!”
  “谨尊叔父教诲。”想了想,赵佑隆还是选择了服从朱时俊,临出门时,又回头拜道:“叔父,你可一定要和父亲回到太原!”朱时俊点了点头,相视无语。
  想到形势严峻,赵佑隆也不敢有丝毫耽搁。不一会儿,整个蒲州一线便有些躁动起来,随着三万并州军的离开,满天的谣言传遍了京畿各营,一时人心惶惶,不知道相信谁才好。
  朱时俊稍稍休息之后,也悄然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之中,赶向已经渐渐无法控制的河东了。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计策了,他们的力量虽弱,不过太原离长安千里之遥,途中地势起伏不定,朝廷要想维持这样的一条补给线,付出至少在洛阳至长安一线的十倍以上。现在他唯一指望的,便是让这条艰难的补给线拖垮杨诚和刘虎,以待再起之机。
  不过要想达成这一步,首先便是要牢牢控制太原,赵佑隆真的能如愿进入太原吗?
  第七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决战洛阳·三十
  刚过午时,激战了三天的沛城渐渐宁静下来。城内城外一队队面带倦色的士兵正在打扫战场,西门外不远处,近十个大坑已经被一具具衣甲各异的尸体填满,双方在这场战争中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城外军营的中军大帐中,叶氏阀主叶鼎高坐在上,豫州刺史叶池陪坐在下首。他们两个站着两个全身披甲的年青人,两人皆是衣甲破败,血迹四布,甚至身上皆带了不轻的伤,不过脸上却是神采飞扬。
  这也确实值得他们高兴,叶氏与南乘风相斗近两月。虽然谁也没能彻底打败谁,不过在此战之前,南乘风凭着优势的兵力和独霸江淮的无敌水师,几乎一直稳在上风。从淮河到泗水一线,叶氏的势力根本站不稳脚,仅能勉强保持与豫州交界一带的州县而已。叶浩栋也不愧是叶氏最为出色的将领,并不急于与南乘风争斗,一边尽量蚕食南乘风暂时无法顾及的地方,一边令人在几条主要水道里动手脚。
  功夫不负有心人。四日前,叶浩栋亲率一万本军在泗水一处较窄的河道处设伏,或许是长期的胜利让扬州水师有所松懈,又或者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有人竟然敢在河道上与之对敌,毫无防备之下,竟然被叶浩天打得大败。水师虽然没有多少伤亡,不过战舰却多有损毁,叶浩栋又趁势以杂草、树木充塞河道,再以数十根大铁链锁江,使得南乘风对泗水沿岸的控制大大下降。这还不算。扬州军的粮草供给几乎全靠水师支撑,此战不仅令其无法扬帆泗水,连带其他地方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叶家却是准备已久,泗水大捷后,豫州军倾剿而出,连取泗水沿岸七座城池,直到在沛城遇上扬州军一支三千人地主力精锐后,这才稍阻其势。叶浩栋虽然才能与南乘风不相上下,不过豫州军却与扬州军相差太远了。南乘风手中真正的精锐只有两万。但这两人却是长期跟随他追剿海盗历经百战的真正战士。反观豫州军,叶家入主豫州的时间并不长,虽然拥兵五万,但真正的精锐却只有叶浩栋亲自训练的三千人,其他的也只是比新丁好一点而已。
  以五万对三千,自损却高达七千之数,这看似得不偿失的一战。但对叶家来说倒还真是来之不易。若不是之前阻住泗水,使得随时游弋在河道的扬州水师无法来援,叶家要想取沛城,恐怕还得付出数倍地代价。这还不算下的另一支扬州军精锐在内,若其及时赶来,胜败就很难说了。
  当然,这一战的象征意义远比实际的意义来得重要。之前两军互有胜负。但却一直由南乘风把握着战场的主动,压得叶家难以喘气。但沛城一战后,尽收泗水诸城的叶氏却终于有了可与南乘风相较高下的资本了。泗水现在可以说承担着扬州军近半将士地补给,只要叶家能紧扼住沛城,用不了多久便可尽收徐州北部诸郡,加上之前所占的郡县,足足占去徐州六成有余。
  “可惜啊,这一仗恐怕白打了。”叶鼎与叶池对视一眼。并没有因此战胜而面露喜色,反而皆有些忧虑与无奈。
  一心等着嘉奖的叶浩栋和叶浩仁等来的却是这句话,二人均是一愣。性格火爆的叶浩仁抢先问道:“父亲何出此言?”这一战虽然功劳主要在叶浩栋,不过他也是数次领军冲杀,即使抛开他叶家子弟的身份,功劳也是仅次于叶浩栋而已。叶浩仁之前本是北地郡守,因为北地正处于顾氏与郑氏的夹缝之中。一年前便被顾氏挤了出来。到豫州挂了个郡守之职。相比之下。叶浩栋便沉稳得多。虽然这一战花费了他无数心血,不过却并没有什么过激地表现。
  “朝廷任命了新的徐州刺史了。”叶鼎摇头叹道。张晋根五天前从洛阳出发。沿途是大张旗鼓,行得却并不快。特别是进入豫州后,竟然以朋友的身份提醒沿途各郡县进行抗旱。虽然消息昨天就已经接到了,不过心情复杂的叶鼎并没有阻止胜利在望的叶浩栋,他们一直被南乘风压着打,不论张晋根来不来,总把先出口气再说吧。
  叶浩仁瞪大了眼珠子,气愤而又难以置信地问道:“朝廷?朝廷不是在巴蜀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插手呢?”张晋根之前分析的没错,叶家和南乘风争夺徐州,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徐州无主,只要谁能先把它掌握在自己手中,自然不难以功劳获得朝廷的认同。可是朝廷现在插手了,他们的处境却极是尴尬了。
  “哪里是什么朝廷,只是杨诚借着朝廷地名义任命的罢了!新任徐州刺史不是别人,正是他手下的张晋根!”叶池颇有些愤慨,显然对杨诚此举极是不满。三家叛乱对于叶家来说是简
  天赐良机,长期夹在三家与朝廷中间挣扎求存,让叶实力的心情极为迫切,否则也不会不惜与南乘风闹翻也要抢占徐州了。为了让家族赢得这场胜利,他这个豫州刺史几乎是倾尽全力了,可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当然不是滋味了。
  叶鼎皱眉看了叶池一眼,对他此番言论却也无可奈何。他又何尝甘心呢?身为阀主,他却只挂了一个虚衔,品阶虽然比弟弟叶池高,但却是个没有实权之人。本指望这次借着平定徐州的功劳捞个刺史来做做,一来可以增加叶氏的实力,二来也不至于如此尴尬。叶池虽然从来没说什么,不过叶家的实力几乎都在豫州,兵马调动、粮草供给都要经过叶池那儿,这不由让他觉得这个阀主当得还真是有些憋屈。
  “杨诚不是有荆交两州了吗?怎么会来图徐州?”叶浩栋略一沉吟,言语中倒是并不见丝毫不满,只是极感意外。他与杨诚有过一面之缘。对其印象倒也不错,杨诚并非是个追名逐利之人,他着实不明白他这次为何会来抢徐州。“这可就有点麻烦了。”不待叶鼎回答,叶浩栋脸色便已经变得极是凝重了。
  “当然麻烦。”叶鼎叹道:“他这简直跟我们出了一个天大地难题。”接到消息后,叶鼎和叶池昨晚几乎都是彻夜难眠。自黄渠一战后,叶家和杨诚便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因为叶浩天地关系,连带使杨诚与叶家地关系也渐入佳境,唯有在徐州一事上有些纠葛。不论叶家和南乘风。之前都是与杨诚交好地,是以这一仗谁也没有向杨诚求援,杨诚也并没有站在任何一方。本来还以为杨诚会默认两家地争夺,没想到此时却突然来了这么一手。
  张晋根是什么人,叶家当然极为清楚,由他来做徐州刺史代表的自然就是杨诚了。可是他们到底是承不承认呢?说起来他们似乎并没有反对的资格,杨诚不仅与他们无仇。更是由皇帝任命的招讨大将军,可以光明正大的节制他们,当然也可以明正言顺的任命徐州的刺史。反倒是他们之前对于杨诚的几次传信都沉默以对,故意装糊涂。杨诚这么做,他们倒也怨不得什么,毕竟人家在前面拼了命地对抗三家,他们却在后面抢起地盘来。
  可是要轻易放手。谁又舍得呢?和南乘风打了这么久,双方几乎都倾尽一切地押上了自己的所有实力,就连这段时间旱情四起,也无遐顾及。并不是叶家不想却管,要是豫州因此欠收甚至绝收,对于他们来说也绝对不是件好事情。可是这不是他们说了就算的,只要他们稍稍松懈,徐州无疑就会落到南乘风手中。南乘风想必同样有着这样的顾虑。两边便只能硬撑着了,谁能撑得更久,谁便是最后的胜利者。
  “父亲打算怎么办?”叶浩栋显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关节,便直接问道。张晋根眼看就要来了,他们不可能不做出反应,整个徐州的局面当然也会急剧变化。
  “不能答应他!当我们叶家好欺负吗?谁都可以一把把我们推开。”叶浩仁显然对于自己丢了北地郡守地事耿耿于怀,不过却也道出了叶家这些年的尴尬处境。
  叶鼎摇了摇头。苦涩地笑道:“我们有反对的资格吗?杨诚不到一月就击败三家六十万大军。扫平关中。现在又兵抵洛阳,声望已是如日中天!更何况人家还是钦命的招讨大将军。不仅节制天下各州兵马,还可以专断所有叛乱之地的官员拔擢!先前我们数次违抗他的命令,便已经不对在先了,若是追究起来,还真是一桩麻烦事。”
  叶浩栋点了点头,无奈地说道:“是啊,浩天若在还好办。”以叶浩天和杨诚的关系,自然可以在其中起缓冲地作用,只可惜他去了交州后,便一直没有了音讯。叶浩天失踪的事在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不过却被张识文特意封锁了消息,再加上这段局势多变,即使有少许传言流出,也被铺天盖地的战报传闻所淹没了。是以直到现在,叶家上下仍然不知事情真假,只道他真的出海一游去了。
  “撕破脸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叶鼎看了看叶池,郑重地说道:“我和你们二叔商议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我们先静观其变。我们手中的州县,当然不会轻易让出,不过也绝不与张晋根做对。”
  “不可!”叶浩栋急忙反对。“今时今日,徐州已经不可再图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作个顺水人情,大力支持张晋根。这样或可化解前些日子与杨诚的僵局,为日后留些余地。南乘风若是不太笨的话,想必也会如此,我们若是被他抢在前面,就大大地糟了。若是南乘风不肯放手,那更好,让他与杨诚闹翻,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鼎和叶池都露出深思的表情。他们倒也不是没有想法,只不过徐州之战到底是倾注了不少心血,好不容易才占了这么多地方,要放手谈何容易。
  “我,我。气死我了!”叶浩仁心知叶浩栋向来极受二老地信任,见状当然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又白费力了,心里既无法接受,又无可奈何,当下负气而走。
  三人只道他一时气不过,过后自会没事,便也没有理会,接着商议应对的细节。不过他们却没想到,叶浩仁这一去不仅再也没回来。还给叶家带来了极大的祸事,差点举族不保。
  “威德将军别来无恙吧!”常宽跃马横枪,傲然正视着对面地赵佑隆。在他身后,两百骑兵成三列而立,一手握弩,一手提枪,全神戒备着。只要常宽一声令下。便会一往无前的杀出去,即使面对的是百倍的敌人。
  赵佑隆微有些惊讶。之前常宽虽然只是一名小校,不过驻守地却是每日朝臣上朝必经地宫门,他当然认识了。不过当时他记得常宽地名字正在赵长河清洗的第一批名单中,却没想到他竟然逃脱一劫。可是他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地呢?微微皱了皱眉头,赵佑隆地心里不由感觉有一丝妙起来。
  离开河东已经两天了,由于所带的大多数都是步兵。速度并不快,是以他这一路倒是听到了不少关于后军的传言。此时的河东与蒲州已经乱成一团,杨诚按兵不动,可并州军内部却起了无数次骚动了。朱时俊放出的传言虽然起了一定的作用,不过效果却正如他所说,根本无法抵消杨诚那些纸片所带来的影响,越来越多地人开始相信,并聚集起来准备抢夺战功了。
  幸好之前赵长河对京畿军作了极大的调整。稍有威望的将领不是被秘密绞杀,便是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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