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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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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南子》记载说:“春风吹来酒就会沸动外溢。”许慎说:“春风从东方吹来,酒就会沸动变清,味道就会变酸,这是相互感应的结果。”高诱说:“酒的沸动和米面曲子的发酵,都是因为春风吹来而发生的变化。”李淳风还说:“酒刚刚酿造出来,放入酒瓮里澄清时,酒的清浊随着太阳而变化。早晨时,靠近东方的酒比较清澈;中午时,南侧的酒比较清澈;日落的时候,西侧的酒比较清澈;半夜时,中间的酒比较清澈。清澈的部位总是靠着太阳的方向。还有在春夏之交,在树荫下面放置新酿造出来的酒时,酒瓮里酒液表现漂浮的杂质总是随着风向而移动,虽然酒在瓮内很深的地方。不是风吹动了酒滓,而是感应才发生的变化。
  扬雄
  扬雄读书,有人语云:“无为自苦,玄故难传。”忽然不见。雄著玄,梦吐白凤皇集上,顷之而灭。(出《西京杂记》)扬雄读书,听到有个人在旁边说:“没有意义的自找苦吃,深奥的道理难以领会。”然后就没有声息了。扬雄撰写著作,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梦见自己的嘴里吐出一只白凤凰到书上,顷刻之间就不见了。
  刘向
  汉刘向,于成哀之际,校书于天禄阁,专精覃思。夜有老人,着黄衣,藜杖扣阁而进。
  见向暗中独坐诵书,老人乃吹杖端,烂然火明,因以照向。说开辟已前事,乃授洪范五行之文。向裂衣及绅,以记其言。至曙而去,请问姓名,云:“我是太乙之精,闻金卯之姓,有博学者,下而观之焉。”乃出怀中竹榜,有关天文地图之事。子歆,从向授此术。(出王子年《拾遗记》)
  汉朝的刘向,在成帝哀帝的时期,在天禄阁校对书稿,非常认真地进行研究和思考。夜晚有个老头,身穿黄色的长袍,手拿用藜草的老茎制成的手杖敲门走进天禄阁内。看见刘向正独自在黑暗中朗读书稿。老人向手杖的顶端吹了一口气,手杖的顶端立刻放射出光芒,照向刘向。老人同刘向谈论天地初开时的情景,并教授他《尚书》洪范篇中可阐述的天地感应以及五行相互影响的思想。刘向撕下袍子上的布,并取下腰带,记录老人讲授的文章内容,天边露出曙光的时候,老人要走,刘向问老人的姓名。老人回答说:“我是天上的太乙之精,所说人间姓刘的里面,出了一个博学多才的人,所以到下界来看你。说着又从怀里拿出用竹简连接而成的有关天文地理方面内容的图书。刘向又把这些知识传授给他的儿子刘歆。
  袁安
  袁安为阴平长,有惠化。县先有雹渊,冬夏未尝消释。岁中辄出,飞布十数里,大为民害。安乃推诚洁斋,引愆贬己。至诚感神,雹遂为之沉沦,伏而不起,乃无苦雨凄风焉。
  (出《小说》)
  袁安当阴平县令,有很多为人称道的政绩和教化。阴平县原来有一个表面结冰的深潭,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都不融化,每年的六七月份潭里的冰块外溢,覆盖附近十多里地远的地方,成为当地人民的一大灾害。袁安虔诚地沐浴吃斋,祭祀神灵,将出现灾害说成是自己的过错。他的至诚感动了神灵,深潭里的冰块竟沉到水底,不再浮起,并且再也没有发生暴雨狂风等灾害。
  樊英
  汉樊英善图纬,洞达幽微。永泰(“泰”字疑误,据《汉书》一一二上〈樊英传〉。英值汉安帝顺帝时,然两代均无用泰字者,疑以、宁“字为近)中,见天子,因西向南唾。诏问其故,对曰:”成都今日火。“后蜀郡上言火灾,如英所道。云,时有雨从东北来,故火不为大害。英尝忽被发拔刀,斫击舍中。妻怪问其故,英曰:”郗生遇贼。“郗生者名巡,是英弟子,时远行。后还说,于道中逢贼,赖一被发老人来相救,故得免。永建时,殿上钟自鸣,帝忧之,公卿莫能解。乃问英。英曰:”蜀岷山崩,母崩子故鸣,非圣朝灾也。“寻上蜀山崩事。(出《英列传》)
  汉朝的樊英懂得利用河图和六经上的经义来推断事物的学问,并且达到了精通微末细节的造诣。安帝永宁中年,樊英朝见皇帝时,站在西边朝南吐了一口唾沫。皇帝问他为什么吐唾沫,他回答说:“成都今天有火灾。”事后果然接到了蜀郡报告火灾的公文,情况如同樊安说:“当时有雨从东北方向来,所以火灾没有造成大的损失。”樊英有一次突然披发拔刀向屋里砍了一刀,妻子奇怪地询问他是什么原因。樊英说:“郗生遇到贼了。”郗生的名字叫郗巡,是樊英的学生,当时正出门在外。郗生回来以后说,他在路上碰到了强盗,被个披散头发的老人解救了。永建时期,皇宫大殿上的铜钟没有人去敲,自己就响了起来。皇帝的心中很忧虑,大臣们都无法解释,便去问樊英。樊英说:“蜀郡的岷山发生山崩,母亲崩塌,儿子便鸣叫起来,并不是汉朝要发生灾祸的先兆。”过不久四川上奏岷山山崩的事。
  五石精
  《论衡》曰:阳燧取火,方诸取水,二物皆当以形势得。阳燧若偃月,方诸若圬杯。若二器如板状,安能得水火也。铸阳燧,用五月丙午日午时,炼五色石为之,形如圆镜,向日即得火。方诸,以十一月壬子夜半时,炼五色石为之,状如圬杯,向月即得津水。今取大蚌蛤向月,亦有津润。《淮南子》云:阳燧见日,烧而为火。方诸见月,津而为水。注云,皆五石之精。阳燧圆以仰日,得火;方诸圬而向月,得水。又云,阳燧之取火于日,方诸之取露于月,天地之间,玄微忽恍,巧历所不能推其数。然以掌握之中,引类于太极之上,而水火可立致者,阴阳相感动然之也。(出《感应经》)
  《论衡》上说:“利用阳燧这种器物取火和用方诸取水,都是因为两种器物有特殊的形状,并在特殊的条件下才能够取得成功。阳燧像个半月形凸出来,方诸像个瓦刀形杯子,如果这两种器物的形状像块木板,又怎么能够取到水和火呢?制造阳燧,要在五月丙午日中午十一点到一点之间,冶炼五色石来铸造,制成的阳燧形状像一面圆圆的镜子。把它朝向太阳,就可以取得火。制造方诸,要在十一月壬子日半夜时分,冶炼五色石来铸造,制造出来的方诸形状像个瓦刀形的杯子。把它朝向月亮,就可以承接到露水。如果用大蚌壳朝向月亮,也可以取到露水。”《淮南子》说:“阳燧朝向太阳,燃烧形成火;方诸朝向月亮,润泽形成水。”注释说:“这都是五色石精的精灵所发挥的作用。阳燧圆形的凸面朝向太阳,可以取得火种;方诸以瓦刀的形状朝向月亮,所以承接到露水。”又说:“阳燧能够从太阳采集火种,方诸能够从月亮取得露水,天地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高深的历法也无法推算出来。掌握了这种方法,就可以来认识天地万物之间的变化规律。然而能够取到水和火的真正原因,还是阴阳之间的相互感应的结果。
  律吕
  《物理论》云:十二律吕候气,先于平地为室三重,重有三重壁,扬子所谓九闭之巾也。外室南户,以布为幔;次室北户;内室南户,并以布为幔。皆上圆下方,闭密无风。人居其中,三日观之,十二律各以木为按,每律各内庳外高,以律加其上,依位安置之。以河内葭莩灰实其端,若气至,吹灰去管首,小动为和,大动为臣强。李淳风云:自古言乐声律吕者,皆本于十二管,以气应灰飞为验。后魏末,孙僧化造六甲一周历,其序云,以管律候某月某时律气应推校。前后五六事,皆不与算历家术数相符。此外诸书,无言候气得应验者。以理推寻,恐无实录。后魏信都芳,自云,造风扇候二十四气,每一气至,其扇辄举。
  斯又验矣。(出《感应经》)
  《物理论》说:十二个音调和节气相对应。先在平地建造有三层墙壁的房子,而每一层墙壁又分为三层,正如扬子所说的“封闭覆盖一共九层”。外面一层房屋的门朝南开,并用布做的门帘挡上,次外墙壁或者叫房屋的门朝北开,内室的门朝南开,并且都用布做的门帘挡上。三层房屋都是上圆下方的形状,封挡得密不透风。人在里面,三天以后观察。用木头十二支具有十二种声调的一种叫做“管”的乐器,每个音调的管都是内部低沉,外部高亢。
  如果将这十二只管按照十二个声调的顺序排列起来,用芦苇里面的薄膜烧成的灰放置在管的一端,如果节气到了,则相对应声调的管的顶端的灰就会被“吹”掉,动的轻微叫做和谐,动的大叫做臣强。李淳风说:“自古以来的各种乐器,都起源于十二种音调的管,以节气‘吹’掉管上的灰作为音调准确与否的检验依据。”后来魏朝末期,孙僧将音律和历法相附会,他在著作的序言里说:“以管的音调和某月某时的节气相对应,可以推算和校验事物。”但是实际上总是和历法以及数学运算的结果不一致。其它书籍没有提到音调和气候相对应的,按照道理推断,恐怕不大可能有成功的记录。后魏信都芳说:“造一种比较灵敏的代表二十四节气的风扇,每一个节气到了,相对应的风扇就会自动地抬起来,则又验证了它们之间的相互感应。
  陈业
  陈业字文理。业兄渡海倾命。时同依止者五六十人,骨肉消烂,而不可辨别。业仰皇天誓后土曰:“闻亲戚者,必有异焉。”因割臂流血,以洒骨上,应时歃血,余皆流去。(出“会稽先贤传”)
  陈业的字是文理。他的哥哥渡海时死了,同时死亡的有五六十人,尸体腐烂,无法辨认。陈业对着皇天后土发誓说:“我听说亲戚之间,必然有与别人不同的某种联系。”然后割破胳膊,将血洒在尸体的骨头上。他哥哥的骨头染上并留存他的血,其他人骨头上的血很快就流了下去。
  陈实
  颖川陈实有子元方,次曰仲方,并以名德称。兄弟孝养,闺门雍睦,海内慕其风。四府并命,无所屈就。兄弟尝过同郡荀爽,夜会饮宴,太史奏:德星聚。(出《汝南先贤传》)
  颖川陈实的大儿子名字叫元方,二儿子叫仲方,哥俩都以品德高尚而为人称道。兄弟俩人共同孝敬奉养老人,家庭非常和睦幸福。天下的人都敬佩他们的风格和品德,大将军府、大尉府、司徒府、司空府四个官府都要选拔任用他们,都没有去。有一次兄弟俩人去拜访同郡的学者荀爽,夜晚三人在一起喝酒,主管天文和历法的太史向皇帝报告:“天上的德星聚到一块了。”
  三州人
  晋三州人,纪为父子。父令二人作舍于大泽中,欲成,父曰:“不如河边。”乃徙焉。
  又几成,父曰:“不如河中。”二人乃负土填河,三旬不立。有书生过,为缚两土豚投河中。父乃止二人曰:“何尝见江河填耶?吾观汝行耳。”明回至河边,河中土为高丈余,袤广十余里,因居其上。(出《孝子传》)
  晋朝三州人,大概是父子。父亲叫两个儿子在沼泽里修建房屋,快要完工的时候,父亲说:“不如在河边建好。”于是两个儿子又移到河边修建房屋,又要完工了,父亲说:“不如在河里建好。”两个人又运土填河,三十多天也没有填完。有个书生路过这里。为他们装了两袋沙土扔进河里。父亲制止两个儿子说:“什么时候看见过将江河填平的,我只是为了观察你们的品德和行动罢了!”第二天他们来到河边,发现河里的土已经高出河面一丈多,方圆十多里地,于是他们将房子盖在上面。
  魏任城王
  魏任城王章薨,如汉东平王礼葬。及丧出,闻空中数百人泣声。送者言,昔乱军杀伤者皆无棺椁,王之仁惠,收其朽骨。死者欢于地下,精灵以之怀感焉。(出王子年《拾遗记》)
  魏任城王章死了,比照汉朝东平王的规格办理丧事。出殡这一天,听到天空中有数百人哭泣的声音。送葬的人说:“当年被乱军杀死的人都没有棺木,任成王仁义善良,收集死者的死骨进行安葬,使死者的灵魂在地下高兴。这哭声,就是那些死者的灵魂出于感激和怀念的心情在为他送葬。”
  吕虔
  魏长沙郡久雨。太守吕虔令户曹掾斋戒,在社三日三夜,祈晴。梦见白头翁曰:“汝来迟,明日当霁。”果然。(出《长沙传》)
  魏国的长沙郡连日下雨,太守吕虔命令掌握民户、祀祠、农桑的官署户曹掾吃斋沐浴,遵守戒律,祭祀神灵三天,祈求晴天。当天晚上吕虔梦见一个白头发的老头对他说:“你来晚了,明天可以停止下雨,变为晴天。”果然第二天雨住天晴。
  管宁
  管宁死辽东三十七年,归柩而阻海风。同行数十船俱没,惟宁船望见火光,投之得岛屿。及上岸,无火亦无人。玄晏先生以为积善之感。(出《独异志》)
  管宁死在辽东已经三十七年了,装运他的棺材的船在海上遇到风暴,同行的几十条船全都沉没了。只有装着管宁尸骨的船看见前面有火光,朝着火光驶去停靠到一个小岛上,等到船上的人上了岸,发现岛上既没有火也没有人。玄晏先生认为,这是管宁生前行善所得到的报应。
  河间男子
  晋武帝世,河间郡有男女相悦,许相配适。既而男从军积年,父母以女别适人。无几而忧死。男还悲痛,乃至冢所,始欲哭之,不胜其情。遂发冢开棺,即时苏活,因负还家,将养数日平复。其夫乃往求之。其人不还,曰:“卿妇已死。天下岂闻死人可复活耶?此天赐我,非卿妇也。”于是相讼,郡县不能决;谳于廷尉,廷尉奏以精诚之至,感于天地,故死而更生,在常理之外,非理之所处,刑之所裁。断以还开冢者。(出《法苑珠林》)
  晋武帝的时候,河间有一对青年男女相爱,并且订下了婚约。订婚以后男青年当兵走了好几年,女青年的父母又把她嫁给了别人,她悲愤过度死了。男青年当兵回来非常悲伤,来到女青年的坟前想要大哭一场,但是由于悲愤难忍,便将坟挖开,将棺材打开了,女青年竟苏醒过来。男青年将她背回家里,调养几天以后恢复了体力。女青年的丈夫知道以后赶去,要把媳妇要回去。男青年不给,并且对他说:“你的媳妇已经死了,天下有谁听过死人还能复活的!这个媳妇是天赐给我的,不是你原来的媳妇。”俩人争执不下去打官司,县官和郡守都无法判决,便上报给廷尉审理。廷尉认为,这都是男青年的精诚所至。感动了天地,所以才使女青年死而复生。这件事在常理之外。所以也不能用常理来进行推断和量刑,于是将这个死而复活的女青年判给了挖开坟墓的男青年。
  宜阳女子
  晋永嘉之乱,郡县无定主,强弱相暴。宜阳县有女子,姓彭名娥。父母昆弟十余口,为长沙贼所杀。时娥负器出汲于溪间,贼至走还,正见墙壁已破,不胜其哀,与贼相格。贼缚娥,驱出溪边,将杀之。溪际有大山,石壁高数十丈。仰呼曰:“皇天宁有神否?我为何罪,而当如此。”因奔走向山,山立开广数丈,平路如砥,群贼亦逐娥入山,山遂崩合,泯然如初。贼皆压死,娥遂隐不复出。娥所舍汲器,化为石,形似鸡。土人因号曰石鸡山女娥潭。(出《幽冥录》)
  晋朝怀帝永嘉年间,天下大乱,郡县没有固定的官员进行管理,盗贼四起,恃强凌弱。
  宜阳县有个少女叫彭娥,家里的父母兄弟姐妹十多口人,全都被长沙的强盗给杀了。当时彭娥正背着取水的器物到溪边取水,回到家里看见房屋被强盗毁坏了,非常生气,便与强盗搏斗起来,被强盗抓住了。强盗将她带到溪边,准备杀害她。溪边就是大山,山崖的石壁有十多丈高。彭娥抬头喊到:“天上难道没有神仙吗!我有什么罪?却要被杀害!”喊完就向石壁跑去。山崖立刻裂开几丈宽的一条平坦的道路,强盗们也追赶彭娥跑进山中。山崖突然合拢,变得跟当初一样,强盗们都被挤压死了,彭娥也隐没在山崖里再也没有出来。彭娥丢下的取水的器物变成了石头,形状像是一只鸡。当地人便将这座山叫做石鸡山,将这条溪流的水潭叫做女娥潭。
  张应
  晋历阳郡张应,先奉魔,娶佛家女为妇。咸和八年,移居芜湖。妻病,因为魔事,家财略尽,而病不瘥。妻曰:“我本佛家女,为我作佛事。”应即往精舍中,见竺昙镜。镜曰:“普济众生,但君当一心受持耳。”昙镜期明,当向其家。应夕梦一人,长五六尺,趋步入门曰:“此家寂寂,乃尔不净。”见镜随此人后,白曰:“此家始欲发意,未可责之。”应眠觉,便把火作高座及鬼子母座。镜食时往,高座之属,具足已成,应具向说梦,遂夫妻受五戒,病亦得瘥。(出《辩正论》)
  晋朝历阳郡的张应,一开始信奉魔教,娶的媳妇却是信奉佛教人家的姑娘。咸和八年,他搬到芜湖居住,妻子生病了,因为请求魔神消灾治病,将家里的钱财花光了,可是病仍然没有治好。妻子说:“我本是信奉佛教人家的女儿,为我求神治病,应该到寺庙里去。”张应来到庙里,见到了竺昙镜和尚,和尚对他说:“佛教拯救一切生灵,但是你必须一心一意地拜佛修行。昙镜明天可以到你家去。”陈应回到家里,当天晚上梦见一个人,身高有五六尺,快步走进门来对他说:“这户人家冷落寂寞,就是因为你的心灵不干净。”看见昙镜跟在这个人的身后,于是又说:“这户人家就要走上正路并恢复兴旺,不应该再受到责备了。”张应睡醒了以后,便点燃火把连夜赶制高座及鬼子母座。昙镜在吃早饭时来到。佛龛已经做成。张应将所做的梦说了出来,于是夫妻俩人开始遵守佛教的五种戒律,诚心拜佛,妻子的病很快就好了。
  南郡掾
  晋南郡议曹掾姓欧,得病经年,骨消肉尽,巫医备至,无复方计。其子夜如得睡眠,梦见数沙门来视其父。明旦,便往诣佛图。见诸沙门。问佛为何神?沙门为说事状。便将诸道人(“人”原作“何”,据明钞本改)归,请读经。再宿,病人自觉病如轻。昼得小眠,如举头,见门中有数十小儿,皆五彩衣,手中有持幡杖者,持刀矛者,于门走入。有两小儿在前,径至帘前。忽便还走,语后众小人云:“住居中总是道人。”遂不复来前。自此后病渐渐得差。(出《灵鬼志》)
  晋朝南郡的议曹掾姓欧,得病一年了,被折磨得只剩下皮包着骨头,求医求神多方治疗无效,再也想不出办法了。他的儿子夜如睡觉,梦见许多和尚来看望他的父亲,第二天,他到庙里问和尚说:“佛是什么神?”和尚便把佛教的简单知识讲给他听,他便将和尚们请回家中,为父亲诵经消灾。晚上病人就感觉病症减轻了。第二天白天睡了一会儿。夜如一抬头,看见门外有几十个小孩,全都穿着五彩衣服,有的手中拿着幡,有的拿着杖,有的拿着刀,有的拿着矛,从大门走进来。有两个小孩走在前面,走到门帘前面,忽然又往回走,并对后面的小孩说:“住的都是和尚,以后不要来了。”从这以后他的病便逐渐好了。
  蒲坂精舍
  宋元嘉八年,河东蒲坂城大失火,不可救。惟精舍大小俨然,及白衣家经像,皆不损坠。百姓惊异,倍共发心。(出《辩正论》)
  南朝宋文帝元嘉八年,黄河东岸的蒲坂城发生特大火灾,无法扑灭。只有大小寺庙没有倒塌,佛像也没有烧毁,老百姓都非常惊奇,更加从心里信奉佛教。
  吴兴经堂
  宋元嘉中,吴兴郡内尝失火,烧数百家荡尽。惟有经堂草舍,俨然不烧。时以为神。
  (出《宣验记》)
  宋元嘉年间,吴兴郡发生火灾,将几百户的房屋烧成平地,只有寺庙的草房,完好无损,当时的人们都认为是有神灵保佑。
  南徐士人
  宋少帝时,南徐有一士子,从华山往云阳。见客舍中有一女子,年可十八九。悦之无因,遂成心疾。母问其故,具以启母。母往至华山云阳,寻见女子,具说之。女闻感之,因脱蔽膝,令母密藏于席下,卧之当愈。数日果瘥。忽举席,见蔽膝,持而泣之,气欲绝,谓母曰:“葬时从华山过。”母从其意。比至女门,牛打不行,且待须臾。女妆点沐浴竟而出,歌曰:“华山畿,君既为侬死,独活为谁施。君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言讫,棺木开,女遂透棺中。因合葬,呼曰神士冢。(出《系蒙》)
  南朝宋少帝时期,南徐有一个青年男子,从华山去云阳,在旅店中看到一个女子,年龄十八九岁,男子对这女子非常爱慕但没有办法相互交往,相思成病。他母亲问他,他将生病的原因告诉了母亲。他母亲前往华山云阳找到了那个女子,将男子的相思和病情告诉了女子。女子听了很受感动,将自己围裙解下来交给男子的母亲,叫她偷偷地放在男子睡觉的席子底下,可以医治男子的病。男子的母亲回家后按照女子所说的做了,过了一些日子,男子的病果然好了。一次男子偶然掀开席子,看到了女子的围裙,捧在手里,哭得就要昏死过去。他对母亲说:“埋葬我的时候,要从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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