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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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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歌和小刀儿就坐在离昆城客栈对面的小摊子上坐着吃着和别人一样的早点,他不习惯吃那些客栈里的燕窝莲子羹什么的,只有田间种出的五谷杂粮才是最合胃口的。

小刀有点儿不高兴道:“为什么不在里面吃啊!”

“里面的不合我胃口。”郎歌回答的就是这几个简单的字,好像是下了死命令似的。

小刀心埋怨道:“不合你胃口,合我胃口啊!”眼睛一瞥,埋着头啃食着馒头。

咬一口包子馒头,西里咕噜的喝一口汤,那是多么恣意的享受。

在他对面也是坐着两个人,两个很平常的打扮,让人一看就是城外的农民,可是郎歌看着他们却觉得这两个人不简单,单看他们旁边放着的两条黝黑如碗口粗的扁担,至少有五十来斤重,这二人定是练家子。

郎歌边吃着装作吃的很香的样子,私下里运功于耳,倾听着这二人的谈话。

左边那个高个子的声音极小道:“快吃吧!吃完了赶紧去购货,还要赶着在午时回去呢?”

右边的年轻的窃窃笑道:“怎么,好不容易出来不去找你的心上人?哈哈哈……”

左边人愠怒道:“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我倒是想去找啊!可耽误了时间,你我回去掌门一定会重罚的。”

一提到掌门二字,右边人没有说什么多话“那倒是,快点吧!”

风卷残云就将桌上食物一扫而空,抹抹嘴大腹便便的扛着那黝黑的扁担在街上四处走荡。

郎歌此时也吃完了,他放下几文钱,对着小刀说道:“你会客栈里别乱跑,我去去就回。”

“哎!你又往哪儿跑啊!说好了的,吃过了就给我买衣服的,又放鸽子啊!”小刀也拔腿跟着可是哪里跟得上郎歌,郎歌在人群中左右穿行,端的通行无阻,一会儿便没有影子了,小刀没有再追了,站在那里,嘴里还咬着一个馒头“一会儿,一会儿,又指不定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人影。”

郎歌跟着那二人一路走街串巷,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只要能看见他们在自己的视线的就可以了,跟近了岂非打草惊蛇。

二人扛着扁担进了几家店,一会儿功夫,肩上就挑着一大担物品,慢慢的包裹着像两座小山似的,二人挑着这么多东西走起路来依然是健步如飞。

“东西买完了,我们回去吧!”高个子道。

年轻的点点头,跟在后面,往城外去。

临近城门时,二人挑着东西停了下来,走过来的几个守城官儿中队长笑道:“老陆,今天有进城备货啊!”

高个子应笑道:“是啊!兄弟们可好啊!赶明儿兄弟有空就请你们去乐一乐,今天可不行了,我要赶着回去交差。”

守城官儿道:“没事!一路走好啊!”

几人让开路,高个汉子上但在肩,寒暄了一些场面话,径自出城门而去。

“老陆,看来你还听混得开的啊!”走着后面的年轻小伙儿羡慕道。

叫老陆的高个汉子沾沾自喜道:“那是,这些弟兄是我为如昆仑派时,一起玩的。”

年轻小伙儿道:“那以后有机会多带我出来玩玩?”

老陆道:“看以后吧!哎!时候不早了,再不快点儿就过午时了。”

年轻小伙儿心里乐滋滋的想着以后能有机会多出来溜达,脚下立时加快了速度,紧追其后。

人影渐渐的消失在昆仑山的幽转的的小道上,郎歌也跟着来了,他依稀听见他们的说话,心中肯定了这二人是昆仑派的,这次派他们购置一些油盐酱醋等一些日用品。

想到这儿,他嘴角闪现一抹微笑,衣袂一舞,电射星移,一道光消失在空中。

昆仑山。

其山势绵延,峰高触云,顶峰更是长年累月积雪不融,至山腰的山路更是坎坷颠沛,举步维艰。

所以这山上更没有多少人来到这里游赏,但是它却以巍峨雄壮的气势震慑人心,远远的那一望无尽、举目无极。

二人走着走着,翻过了几座奇峰,在这样的山路中,他们行的步履轻快,只是那年轻小伙儿有些不支了。

“老陆,你不累吗?”年轻小伙儿喘着大气道。

老陆答道:“累啊!怎么不累!咬一咬牙就挺过去了,这条路啊!我已经走了五年了,你以后多走走就好了。”

年轻小伙儿实在是坚持不了了,但他也不便说了,圆溜溜的眼睛一转,已生一计,道:“老陆,马上就要到风刀口了,我看是不是把货物放下来再固定固定那。”

“是啊!好吧!”老陆觉得有理,不可小觑风刀口的风势“不过要快一点儿啊!”

担子一放下肩,才觉得比睡在温柔乡里还要轻松舒爽,虽然是短暂的时间,小伙儿已是觉得莫大的奢求了。

检查了包裹,松的的地方就紧紧,紧的地方也加固了,一切搞完,二人直奔着前方等待他们的风刀口。

第二十四章 与天薄命

 今日的风刀口仿佛是在等待着他们似的,他们挑着东西走进风刀口的范围时,被风吹的左摇右摆,即使是捆了加固,还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嗨!加快步子,小心担子啊!临近午时了,风向要转了。”老陆看着风向已有动静,连忙急道。

年轻小伙儿没有见过老陆这样的紧张,望着风又有担子在肩,脚下已经开始哆嗦了。反而越走越慢。

“你快点啊!你看风成龙卷之势了,还不快跑!”老陆一指他后面,大声惊道。

年轻小伙儿一惊背感刺冷,回也不敢回头看,一下子撒开腿拼命的跑着,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劲头。

老陆反而在后面保持同样的速度走着,嘴中暗暗窃笑,年轻小伙儿跑了一段,已经是超出了风刀口的危险范围了,适才听见老陆的笑声,心中不明“你笑什么?”

“哈哈,小子,风在你后面呢?”老陆哈哈笑道。

年轻小伙儿这才知道被耍了,真是想发火也不能,眼睛一瞥“哼!你也会开人玩笑了,这样会吓死人的。”

老陆走了过来“呵呵……,快走吧!虽然是超出了风眼,但是这边缘的风可比刀锋,给它刮到了也是不好受的。”

这话说出来,年轻小伙儿有点将信将疑“真的还是假的?”

天空,骄阳正天,日光射在地上,只能找到一点影子,这风刀口的风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前后相撞,山势的地理环境,人们也对这每日风向急转也是捉摸不透。

“呼…呼…呼……”

从里面刮出的风被从外面的风硬往里挤,如此一来你来我往,一时还争执不下,不过外围之风随着时间推移必定占据上风,午时交际,两峰之间隐隐现出一条巨龙,巨龙拔地而起,直冲云霄。

“老陆,你看龙卷风起!”年轻小伙儿在山中待久了没有机会见识这壮观的景象。

真是动人心魂的场面,老陆见这些已经司空见惯了,没有年轻小伙儿初见的激情。

老陆他们慢慢的走出了风刀口,前面是一片开阔的雪原,穿过这片雪原,山转角就是昆仑堂的地址坐落的地方。

“哎!老陆你看!”

老陆已经不耐烦了“有什么事快说!”

“说不清,你看啊!”年轻小伙儿急道。

老陆冷哼一下,转过担子“我说你这个小子,一路上唧唧咋咋的不停,哎!那是什么……”老陆在抱怨间隐隐约约的看见龙卷风里有一个挣扎的影子“不好!是个人!”

“快去救他啊!”年轻小伙儿急道。

“不,这里怎么会有人到这里呢?”老陆心有疑虑“会不会……”

年轻小伙儿年少轻狂,岂能坐观,抢口道:“不管会不会,总是一条命哪!”说着撇下担子就跑过去。

“哎!你这个小子,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年轻小伙儿拔腿一飞已经冲进了风劲范围,老陆也撤下担子,把捆包的绳子解下来带着追了上去。

风吹的人眼睛都难睁开,怎会辩的清方向,年轻小伙儿在里面横冲直撞,几次差点儿被卷进去,突然手被紧紧的抓住,年轻小伙儿以为是被龙卷风困住,心里一惊,拼命往后蹬地。

“小子,放正点儿,就你这个样子还救人,没有救到人别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了。”

细一辩,原来是老陆,年轻小伙儿心陡地松了“是你啊!”

“你退后我来。”老陆瞅准了那个人影将手中的绳子一下子抛进去了,绳子顺着风势卷了起来,恰好围在了那被困人的腰身“快拉——!”

老陆一声喝,年轻小伙儿一起用尽了全身气力拽扯着绳子,那风仿佛是地狱的恶魔一般,魔手也在抓着人影不放,反而巨大的力道将他们二人拽的徐徐移动。

老陆往往蹭了蹭土“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给拉进去的!”

年轻小伙儿还是不放弃,可见他的赤诚“再试一下吧!真不行的话,我们也尽了力了,是老天不答应啊!”

老陆被这小伙儿感动了,在万分危难的时候,还要尽全力去救一个不相关的陌路人“好,我们再来使劲。”

手握紧的绳子被巨力想外拉扯,绳子也开始在他们的手里一寸一寸的变短,若是这样下去,几人全都被风卷走。

二人突然转过身来,像老牛一样的蹬着地,终于有点儿动了“一!二!三!”绳子被拉动了一大截,二人脸上显现一丝希望“一!二!三!”

摹地,二人突然往前一爬,绳子好像是断了,老陆回头一看真的是断了“得了,想在老虎嘴里抢肉那是比登天还难哪!”

“不!不是!老陆你看啊!”年轻小伙儿雀呼道,手指着前面的地上。

那是一块被雪掩埋的差不多的沟洼,雪间,隐现一个人的身影,雪覆盖了大部分的身子,要是不注意看还真的不容易发现。

“老天开眼了,放过这个小子了。”老陆一脸不相信,其实更不相信自己能在这么强的风下救出一个人。

人生天注定,有些人信天,一生无病无灾,反而却平平庸庸的度过余生,有些人逆天而行,于天争命,一生可真是多磨多难。

“我去看看,这人有没有死掉。”年轻小伙儿就想过去证实自己的猜测。

“不行,你不要命了,这风还再刮呢?再等等吧!反正他现在已经脱险了,留在那个沟洼里,还能躲过风,我们退一退吧!”

年轻小伙儿心中还是担心,别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白搭,只是退了一点,万一有什么不对,自己就冲上去。

老陆在后面坐下来,喘着粗气道:“小伙子,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你为什么这么拼命救他。”

年轻小伙儿叹息了一声,道:“因为我听我妈妈说爸爸也是被风卷走的,后来我妈妈病死了,有一次,我碰见了掌门,就这样我就被掌门带回去了。”

老陆万想不到,平时和自己嘻嘻哈哈的一个小伙儿竟是这样悲惨的命运“所以,你一看见这个人被风困住,你就想起你父亲。”

年轻小伙儿默默无语,恐怕也是因景生悲。

时间在平时总是过得很快,在你往往不注意的时候,一秒一秒飞快的跑着,你想挽留它也是不行,今日,他们却希望它过得快一些,让风吹顺了,ūмDтхт炫сοм网这等待的滋味,就好像是一顿美味大餐放在你眼前你却吃不着的感觉。

光阴如老妇那蹒跚的步子,一步一摇的的走过了临界点,地面的影子稍微有点斜的时候,风已经往里一个方向吹着,风丝照常走着它那也许千古不变的规律路线。

“去看看。”老陆叫上了年轻小伙儿,这时走过去已经是顶着风,二人捂紧了衣衫,一步一踱的跋涉深雪过去。

可以找到那个人只有那暴露在雪上的衣衫一角,老陆摸着深雪,一下子就拉出了那个人,经检查还是有一口气“快,走吧!”

交给年轻小伙儿扛着,自己则是把他原来的那一份担子合到一起担着行于雪原,雪原上没有什么可以留得住,即使是他们的脚印也只是昙花一现,脚刚一离,后面的吹雪掩埋了原来的足迹。

此刻,这里的荒凉更不本不像是一个有人迹的地方,也许有一句诗能深切体会“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小伙子,小伙子,醒醒……”

那个人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人轻轻的拍着,摹地一惊,一下子坐起来“我这是在哪儿?地狱吗?”

旁边的人似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惊诧吓了一跳,舒了一口气道:“吓了我一跳,这里不是地狱,这里是昆仑堂,你是怎么到昆仑山来的?”

问话的人是救他回来的老陆。

那人也是迷迷茫茫的,不知从何说起,老陆看他一脸迷茫的样子以为是走路迷失的路人不小心走进了风刀口“你是不是在山中迷失了?”

那人轻轻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了,好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老陆看他身上邋遢的很,给他准备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吩咐了原来和自己办货的年轻小伙儿给他煮点东西填填肚子。

“你在这儿看着,我去给掌门交差。”老陆拉过年轻小伙儿吩咐道。

年轻小伙儿满是爽快的应道:“没问题,你去吧!这儿有我呢?”

老陆走后,年轻小伙儿开始为那人煮点稀粥,一边淘着米,一边生火架锅,突然他问道:“哎!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小虎,张小虎。”

“小虎。”那人口中又轻轻的重复了一遍,年轻小伙儿笑道:“呵呵……,穷人家没什么学识,只能取个猫狗虎豹的贱名。”

那人看着张小虎纯真的笑容,那是穷苦人所有的最质朴的笑,不像是在权贵官场之中每个人的笑都是藏着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我叫……我叫欠良,可以叫我阿良。”

“欠良,欠粮。哈哈哈……”张小虎没有想到世界上有这么奇怪的名字,真是匪夷所思,不禁笑了出来。

“你的名字真奇怪啊!”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也跟着轻轻一笑。

火上的粥已经煮开了,张小虎赶紧把火关的小一点儿,用勺子在粥锅里搅拌一下,防止锅底结糊了。

很快一锅飘香四溢的粥就煮好了,融融的一口喝下去别提多舒畅了。

张小虎盛了一碗给他端过去,自己也盛了一碗也喝着,那人却没有像张小虎那样如狼饥食,一勺一勺的送到嘴里慢慢品尝着“你煮的粥很好吃。”

“谢谢啦!”张小虎平时还真没有得到多少别人的赞赏,这一句真是有点儿引为知音之意,憨憨的摸着后脑勺笑道。

“我是说真的,真的很好吃。”

那人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着声音好像是几个人的,当先推门的是老陆。

老陆进来时,后面跟着一男一女。那男的就是昆仑掌门花笑楼,女的则是花恋蝶。

适才老陆去交差的之时,禀报了路上救下一个人的事,花笑楼一听和他赶过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以防是个混进来的奸细,适逢花恋蝶也在那儿,她听见昆仑堂里来了外人,好奇心起,强要求着也来看一下,花笑楼拗不过,只得答应。

花笑楼一进来,气氛变得紧张了,张小虎惊立起来,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就是他了,掌门。”老陆指着那人向花笑楼道。

花笑楼点点头,开始用锐利的眼神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看了许久,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一样。

那人显得很不自然,手微微的哆嗦,花笑楼的嘴角笑了笑突然喝道:“你是哪个门派派来的奸细。”

第二十五章 尘封往事

 花笑楼这一下喝问,一声惊得老陆和张小虎心中一跳,莫不是带进了奸细,论罪当死,一身冷汗直冒。

那人驳道:“我不是奸细。”

花笑楼听着他的辩解,心中一笑,这小子只能逞口舌之利了“你不是奸细,那要怎么证明你不是,是于不是,不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那人也是毫不示弱,驳道:“那你又是怎么说我是奸细呢?”

花笑楼道:“我能看出你会武功。”

那人道:“我没有学过武功,只不过是乡下人家,农活粗重,勉强能练练一个不错的身子。”

花笑楼脸色一怔,随后哈哈大笑:“哦,你能接我一掌吗?”

那人道:“我说了在下只是贫苦人家,不曾习武,掌门一掌岂非要了我的命。”

“爹啊!你一掌下去那是要出人命的啊!”就连花恋蝶也动了恻隐之心,向父亲劝谏。

花笑楼眼角一瞥花恋蝶,冷冷道:“不是答应了吗?你在一边看,不准插手。”

花恋蝶不再言语,因为她先前确实答应了这一条。

“哦,我这一掌是有分寸的,不会要你的命的。”这是当然了,一派掌门功夫自非是凡俗之流,劲力只稍轻轻沾上那人,就会知道他会不会武功了。

那人道“掌门,你莫不是要趁试我的机会将我一掌打死。”

“哦,你怕了……”

花笑楼被这一问问的是手足无策,若是真打了还有那么一点儿趁机要人命的意思,若是不打,又是被这人躲过,还好他是老谋深算的“狐狸”。

“好,那我就叫我的女儿试试你。”

花恋蝶一听,怔了一下“爹……?”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蝶儿,你去,不要让爹失望啊!”

花恋蝶还是懵懵懂懂的,就被花笑楼拍了拍肩膀,嘱咐了几句就被派出测试那人,看来那几下拍肩膀也是别有用意啊!

花恋蝶一看这人身体中型的样子,但是毕竟还没有练过武功,况且又听老陆说刚从风刀口的鬼门关中逃了出来,自己若是一下子……接下来她想都不敢想,怜心一起,长长的犹豫不决。

那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道:“姑娘,你尽管试吧!若是我错手被打死了,求你给我竖一座朝着东南的墓。”

花恋蝶强颜轻轻笑道:“你真是不怕死,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话语一落,她出手更是不带一点含糊,果然是名门大派,一出手不拖泥带水,粉掌影飞,一阵风带过去,那人啊的一声,应声飘飞,落在几尺后的墙角。

“哇——!”那人吐了一口鲜血,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张小虎以为他被打死,连忙跑过去叫唤道:“阿良,阿良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几声呼唤,那人都没有醒过来。

张小虎自替他感到冤枉,转头向花笑楼诉道:“掌门,阿良不是你所说的奸细,他在山中迷路了,我们救出了他,要是您不放心,我们把他送出去就是。”

旁边的老陆也看不下去了,跪在地上,祈求道:“是啊!掌门,你就救救他一下吧!好了我们就将他送出去。”

面对二人的祈求,花笑楼好像是无动于衷,依旧是一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傲气。

“爹,我不会是……”花恋蝶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她不希望那是一双杀人的手,她没有管许多,立刻跑到那人倒地之前,把了一下他的脉搏“爹爹,还有脉搏。”

花笑楼一听,脸色微变,心道:“这小子命真是硬,我刚才就在蝶儿发掌的同时暗度一股劲力,这股劲力若打在任何人的身上那是必死无疑。”他想知道这人是什么样的人,走去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这一把,花笑楼疑惑顿生,这经脉之中丝毫是没有真气的运行痕迹,难道,这人是没有练过武功的,再仔细一把,确实没有丝毫迹象可循,反而他摸清了这人的骨骼精奇,乃是上等的练武奇才,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其他门派派出的奸细,又有谁会如此糟蹋人才。

“血,血,阿良你不要死啊!”张小虎一直叫唤着那人,推摇之下,摸到了后脑勺上一滩血迹,莫不是刚才撞上的。

花笑楼一看这大半是要死了,这么重的掌力加上头颅撞上墙,若不是即使施救,肯定是回天乏术。

花恋蝶难辞其咎,求着自己的爹爹“爹,你快救救他吧!”

花笑楼心知这人救过了也是白搭,没有那么大的机会的,但念女儿苦苦相求“好吧!为父就救他一命,救不救的过来那看他的造化了。

几人扶正了他的身体,花笑楼坐落于后,双掌运气,紧贴其背,源源不绝的内力不断的穿过去,在传送内力时,他的真气走过了那人所有的奇经八脉,经脉之精奇让花笑楼大叹,真是恨苍天这等奇人为何不生在昆仑派,这样昆仑入主中原就指日可待了。

功运一周天,已近疗伤完毕,花恋蝶为他们二人擦拭着汗水,老陆和张小虎更是焦急的等待着。

“好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花笑楼重重的调息了一口气,仿佛他也付出了不少气力“女儿,我们走吧!”

花恋蝶知道父亲损耗了不少真气,于是她扶着他走出了那间下人居住的陋居。

床上躺着这个人,安安静静的脸上已经少了刚才那份煞白的死亡气息,张小虎一直照顾着他。

白天黑夜,这一天仿佛在煎熬中度过,时间过的很慢,天渐渐关上了天窗,拉上天幕,夜深无声,和张小虎一起还未睡的就是老陆了。

老陆坐在那儿,好像是有很重的心事,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让他们都不敢去想的事,他们的心也是接受着巨大的挑战。

老陆率先打破了寂静,深沉道:“小虎,明天看他能醒过来,我们就把他送出去吧!”

张小虎点点头“好吧!首先他能醒过来,不然这条人命即使是我们救得,也是我们害的。”

老陆道:“这都是命啊!命里有时终是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张小虎没好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念诗!”

老陆抱怨了一声:“我这也不是替他着急吗?”

张小虎道:“着急,若不是你把掌门领到这儿来的,他怎么会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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