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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舞风云-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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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血水从她那惨白的朱唇中喷出,洒在那白雪翻飞的天空中,绘成了一幅美丽雪红图。

“蓬”的一声巨响,邱盈那娇小的身躯连同神琴已然重重的被摔在雪地上,地上的雪花也被震得翩然而起,煞是好看。邱盈突然感觉喉咙中一阵奇痒,“噗”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洒在雪地上,与那雪白的地上像融在一起。

此时,梅英姑也翩然飘下,一脚重重的踩在她邱盈的胸口,邱盈更是感到痛的更是厉害。

忽见梅英姑仰天阴阴怪笑“哈哈哈”,那笑声就如同地狱里的魔鬼,疯狂而肆意。

邱盈一脸惊恐地看着她那一头雪白的发丝,随风飘荡,以及她那惨白的面孔,简直就是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样子更是狰狞恐怖。

此时,邱盈突然感到一种临死前的灰暗气氛。一想到这“死”字,邱盈脸色马上变得极为铁青,头发也不由的竖起,全身打起寒战来。

突然,梅英姑收起那阴阴的怪笑,把她那张惨白的脸低了下来,怒目狠狠的瞪着百踩在自己脚底下的邱盈,咬牙切齿厉声喝道:“想不到,邱盈你这贱人也有今天!”猛然举起一爪,举过她的头顶,沉声喝道:“今天,我要为我夫君报仇!”这“仇”字一落,黑爪马上直向邱盈头顶天灵盖插落。

“哈哈哈”谁知邱盈她不惊,反而大笑,使得梅英姑心中一愣,喝问道:“你这贱人,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黑爪停在半空,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更令梅英姑难以料到的是,邱盈突然收住了笑声,一脸悲容,泪水也从她那原本铁青的脸上滚落下来,长出一口气,泣声道:“英姑,如果你觉得只有杀了我才能解除你心头之恨的话,那你就杀了我吧!反正,从一开始,我就做出了对不住你和白教主的事。杀了我吧!”说着,她也已认命地把眼睛闭上,任由那委屈的泪水随着眼角涌了出来,滑在他那铁青的脸上。

“好!你死了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梅英姑咬紧牙根,狠了狠心,把那只黑爪继续的往下抓去。

第七章 … 阴狠之人

就在梅英姑的黑爪落在邱盈的发丝上的时候,一阵寒风抚过,此时的她突然忆起了许多难以忘记的往事。眼前也跟着闪现出以前与她在天圣教中朝夕相处的情景,情同姐妹。那时的她们虽然年幼无知,但是成天可以一起唱歌跳舞,一起练武习艺;一起欢笑,一起忧愁;过着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可就在转眼间,当年情深似海的姐妹,今天却成了自己的杀夫仇人。

“天啊!”梅英姑仰天一声嘶吼,泪水从她那悲伤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声音甚是悲伤地道:“老天爷,你为什么要我梅英姑承受那么多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啊?”

见她大叫大喊了几声以后,把那伤心的面孔徐徐的低了下来,目光看着自己脚下的那个曾经晴深似海的姐妹,现在的杀夫仇人,长长的叹出一气,道:“也罢,也罢啊!”说着,竟已将那只黑爪从邱盈的头上拿了下来,伤心的转过身去。

可还未见她走出几步,梅英姑忽觉背心好似被什么贯穿心肺一般,一个踉跄扑身半跪在地上,张开那惨白的小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洒在雪地上。

梅英姑单手捂住胸口,凄惨地转过身来,却看见那邱盈正抱起神琴身形摇摆不定地乱弹着琴弦,可见她刚才受了梅英姑的那一爪,伤的也可不轻啊。

此时,梅英姑突然感觉喉头一痒,猛的张开满唇污血的口,“哇”一口更大鲜血喷了出来,喷在雪地上,一手指着邱盈,眼神里全是充满了愤怒,为自己愤愤不平地道:“你……你……”说着,又欲飞身纵起,可此时的她已是力不从心了。

忽见那邱盈站稳了身形,对她哈哈哈大笑,道:“你不杀我,那可就别怪我杀你了!哈哈哈……”那得意的笑声在月牙顶上肆意的回荡着,传入梅英姑的耳中却是一道道劈人的轰雷。也许,在这个世间,只有无情阴狠之人才是胜利者。

笑声一停,邱盈轻拨琴弦,“噌”的一声刺耳,随即一条白色光影马上从琴弦中飞出,射向梅英姑的一条大腿中。

“啊……”梅英姑一声如狼嚎、似鬼叫,只觉左腿一阵锥心的惨痛,一条血箭也飞了出来,喷在雪地上,痛得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的眼眶里涌出,单腿半跪在雪地上,咬紧嘴唇狠声道:“邱盈……,你……你好狠啊!”

“我狠是吗?”邱盈一阵冷笑“哈哈哈”,突然脸色一变,道:“那我就狠给你看!”眼色变得极其的冰冷,纤指轻拨一下琴弦,“噌”一条白光又向梅英姑射去。

梅英姑觉得在另一条的腿上飞出一条血箭,那锥心之痛从另一条传上了大脑,流着泪水大骂道:“邱盈,你这贱人,以后你肯定不得好死!”随着,已忍不住另一条腿的疼痛也跪了下来。

“哈哈哈,我不得好死?哈哈哈”紧接着,邱盈连弹了其他两根琴弦,从琴弦中飞出两条白光,分别打在梅英姑的两条纤纤的玉臂上,痛得梅英姑哭喊连天。

此时,梅英姑只觉得左右手脚全都没了知觉,很是颓废的垂下,脸色大惊道:“啊?邱盈,你这个毒妇,我不杀你竟这样的待我?你……”

却见邱盈得意地哈哈哈大笑道:“梅英姑,你不杀我,我也不会杀你。但是我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世间的折磨,哈哈哈……”

梅英姑说着说着,竟然也跟着大笑起来,“哈哈哈”含着那颓废的眼泪,看起来更是令人多了几分同情。

只见她笑着笑着,竟然又嚎啕大哭起来,摆动着一双颓废已久的手臂,既愤怒又悲哀地道:“我竟然没想到,我就念在我们十几年来的姐妹之情没有杀她,可我竟会被她偷袭,废了我的手手双脚,让我从那以后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废人。”泪水在那张苍老而又粗糟的脸颊上滚落下来,试问问能承受得住自己会边成一个废人的事实。

李喜月一听到这里,到了此时也方才知道眼前的这个颓废老人的手脚早已被恶人废掉了。也不错,在这几个月以来,都从未见她动过手脚,做什么全都是靠一张嘴来吸取山洞外面的东西。她没有说,自己也更不敢问,所以就这样看着她默默的承受了那么多年的痛苦。

这时,梅英姑继续往下道:“后来,邱盈那贱人就把我囚禁在这里,怕我有天会爬出这万丈深渊,还用四条坚硬的大铁链把我给锁住,让我永远都不能出去。”说到这里,她“唉”的一声叹息道:“其实,邱盈那贱人也太多心了,我梅英姑也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再怎么样也爬不上那断月崖。”

“唉……”梅英姑又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其实,我已成了这个样子,出不出去倒也都无所谓了。但是,在心里却始终还是放心不下我那苦命的孩子,不知没有了爹娘他还能不能平安的活着否?也不知还在不在人世间?还有,我那被牵累的妹妹梅英姑!”

看着她那老泪纵横伤心欲绝的样子,李喜月便含着眼泪道:“婆婆,您就放心吧!只要晚辈他日上得断月崖的话,一定会尽心帮您把心伯伯给找回来的。”抽泣了一阵后,突然问道:“婆婆,我想问一下,邱盈那死贱人她死了没有?如果还没有死的话,那我一定会为婆婆您报仇!”

听她说出“报仇”二字的时候,那凌厉的眼光中闪过一丝的杀意,心中要早已恨透了那些阴狠毒辣的小人了。

梅英姑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幽幽而道:“这个,就不用丫头你担心了,我自己的仇也早在十六年前就报了。”她说着,长出一口气,道:“因为,她也早在十六年前,被我老婆子给杀死了!”她目光一转,向那依然还躺身在地上的那三具残骸,道:“喏,那三具残骸中,其中就有一具是那邱盈贱女人的。”接着,她又继续把最后的故事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梅英姑被邱盈囚禁在月牙谷中,其实每天也都会有一两个侍女把饭菜送下来给梅英姑进食。而且在每年的中秋邱盈都会领着两个俏丽的侍女下来探望被囚禁在山洞里的梅英姑,看她是否已经死了还是怎么样了。每当看到梅英姑满脸痛苦的样子,她就会非常的高兴,而且还把梅英姑戏弄了一番后,方才上断月崖去。

一眨眼间,三十年过去了。当年的薄命红颜也都早已变成了一个颓废凄惨的白发老人,坐在那一块也早已变了颜色的大石上,静静的静静地聆听着那山洞外的鸟叫声,猴叫声……

可是,就在十六年前的中秋,这一天,邱盈还是像往常一样和两名侍女飞身下了月牙谷中,一进了那山洞时,便已叫侍女们把洞中的油灯给点上。顿时,山洞里一片光明,可把梅英姑给从梦呓中醒来。

那被铁链紧紧锁住四肢的梅英姑,盘坐在一块比较平整的大石上,眼睛也都慢慢地睁开,死死的看着前方,却是一句话也都没有说。

梅英姑眼前的邱盈也都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可是她保养得好,容颜却还胜当年。

忽听得邱盈得意地笑道:“梅英姑,你在这断月谷中呆了三十年了。足足三十年了呀,整天对着四面黑糊糊又很冰冷的石壁,这样的滋味是很好受的吧!哈哈哈……”

梅英姑脸色表情如同死灰,眼神也都跟死的一模一样,始终还是紧闭着双唇,没有说出一个字,就这样听着她如狗一样的狂笑。

邱盈没有看到她有丝毫的反应,又得意的继续道:“梅英姑,你可知道,我到底有多恨你吗?我就想不通,当年白正楠那个贱男人为什么会选中了你这种低等的下等人,而不选身为一教之主的我呢?当他选择了你的时候,我心里有多伤心,有多妒嫉!原本说登对的话,谁不说是我邱盈。所以,他应该选中的人是我!可他偏偏却选中的是你,这个老天一点都不公平!”

见她说着说着,那得意的眼神中竟然会闪过一抹恼怒之色,狠狠地道:“他应该是要选我的。可是,梅英姑你这个死贱人不知廉耻,替我比武,在那月牙顶上对他大献狐媚,讨了他的好心。”

可她说着说着,竟又开始得意甚至疯狂地笑了起来,道:“可是,可是……你也不会想到,你的下半辈子也只能在这阴森森、黑呼呼的山洞中度过了。哈哈哈……”见她笑了一阵之后,狠狠地道:“不管怎么说,我邱盈还是没有输给你梅英姑!哈哈哈……”

突然,邱盈的脸色一变,冷声怒喝道:“怎么?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都不哼一声吗?”

却仍见梅英姑紧闭双唇,一个字也都不哼出来,宛如一樽磐石般端坐在那块早已变了颜色的大石上,双目死死的盯着前方。

看到她还是丝毫都没有动,邱盈怒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对其他两名侍女大声喝道:“把东西放下,咱们走!”

那两名很是尊敬地应了声,道:“是!”把手中托着的饭菜放在梅英姑的身旁,也跟着邱盈准备出洞去。

可就在这时,忽见梅英姑那颓废已久的双目,瞪了一下,一条软丝从她那惨白的嘴唇里吐了出来,缠绕在邱盈和其他两名侍女的粉颈上,使命的一紧,可把她们死死地缠住了。

邱盈突觉粉颈被什么东西缠住,用手一抓,却见并不是毒蛇之类的东西,只见是一条犹如麻绳的软丝。回首一看,远来这条软丝是从梅英姑的口中吐出来的,脸色一变,大惊道:“梅英姑,你练的这是什么武功啊?”

梅英姑猛一使力,把软丝更进一步的勒紧,那条软丝又更加的把她们三女勒紧了。

不大会儿,梅英姑收回那条软丝,却已见邱盈和其他两名侍女已倒身的地上,死去了。

第八章 … 出谷

此时,梅英姑已把所有的故事全部的给李喜月说完,看着这幽暗的山洞里,她幽幽的长出一气,很是哀怨地道:“丫头,现在我所练的绝世神功‘幻影魔功’之‘幻影鬼爪’也都得到了传授,我活在世上已是无用。你……你还是一爪杀了我吧,让我和我那苦命的夫君到阴曹地府里团聚。”

突然听到梅英姑叫自己杀了她,李喜月那瘦小的身子突然都了一下,同时也都向后倒退了一步,脸上作出极是为难的样子,苦着脸儿道:“婆婆,您是晚辈的救命恩人,又教会了‘幻影鬼爪’的神功,您叫晚辈……晚辈如何下得了手啊?”说到最后,李喜月竟是眼泪也流了出来。此时的她也早已把梅英姑当作自己的一个亲人,一个唯一能够相依为命的亲人。想到了这里,李喜月又摆手苦声道:“婆婆,我不能,不能啊!”

谁知,却见梅英姑换了一个面色,向她瞪大了眼,大声喝道:“丫头,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婆婆教练的这套绝世武功,也就是教你学会心狠手辣,对任何一个仇人都不许有半点的仁慈知心,更不可以心软,知道吗?”说到这里,她幽幽的长出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是在后悔还是在怀念当年的一切,道:“如果当年,我的心不软的话,那我老婆子也就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在这阴湿的地方苦苦的呆了一半辈子了。所以,既然你已经练成了这套神功,那你也就得学会无情,对任何一个人都不许讲半点人情。丫头,快,快杀了婆婆,我的功力再加上你现在的功力也就足以上得断月崖去,找你所有的敌人报仇!”

李喜月一听,想起来也是,只见她还含着泪水中的眼睛一变,变得十分的锐利、狠辣,厉声喝道:“那婆婆您也就别再怪晚辈了!”说着,一只利爪举过梅英姑的头顶,徐徐地插落。

此时,李孝天和白玉秀见李喜月说到这里的时候,幽幽的叹出一气,眼光中闪着一抹幽怨的光芒,续道:“后来,我便杀了婆婆,自己一个人上了断月崖,在中原一代劫杀所有的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继续修炼‘幻影魔功’。当日,在那间来福酒馆里,也只是巧遇那三个死贱人石兰英她们的,我也就上去把她们给杀了。谁知,却也遇上了你们。”

李孝天插上一句,问道:“当时,你也知道是哥,那你怎么就不认哥呢?还这样的伤哥的心。”

李喜月长出了一口气,把她那张丑陋的脸庞扭向一边,继续道:“当时,我是怕哥你见到了我这张丑陋的脸而不喜欢我这个妹妹,所以……所以我才一意孤行,要避开你们的。可谁知,一路赶回,却还是在西城那里遇见了你们。”

李孝天此时也是泪光点点,可却欲哭无泪,道:“喜妹,哥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你永远都是哥的好喜妹。你可要几住,是永远永远!”

“哥,你对我可真好。”李喜月眼中积蓄了许久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泣声道:“只可惜,当初我却不懂得珍惜我们之间的那种兄妹之情而已。”

突然又看见他兄妹俩又沉浸在一种悲伤的气氛中,白玉秀插上一句,道:“想不到,原来那武当掌门人吴道德就是当年白正楠和梅英姑的遗婴。如果真的要按照我们白家血缘关系来顶教主之位的话,那他也应该是我们天火教的第八任教主!”

李孝天伸手抹掉眼角边上的泪水,道:“秀秀,这可还说不定。因为当年梅英姑她老人家当年说过,白正楠在临死前曾在婴儿的手臂上刻了一个‘心’字。所以,就算吴道德他说自己是白老前辈的亲生儿子,那也得要验过身才行!”

白玉秀点了点头,也很赞同他的看法,道:“恩,天哥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嘴巴上说的事,有的也可以假造,但是亲眼看过的话,那也就是假不了的了!”

李孝天却苦苦的笑了一下,自嘲地道:“秀秀,你有所不知,有时候别说是自己亲耳听到的,就算是自己亲眼看到的还不一定会是真的。因为,有些事实凭着我们凡人的肉眼是看不清的。就譬如当初……”

他刚说到这里,李喜月也已经把话抢了过去,道:“哥,我知道,当时我为了我聪哥是自私了一点,不应该听信蓝风儿那的谗言,把你引上了月牙山,骗取了你身上的神琴。现在,想必蓝风儿她们的诡计也已经得逞。不管,哥,你放心好了,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帮你抢回神琴的。”

“不!”李孝天一脸正色,也很郑重地看着她道:“喜妹,神琴那些也全都是身外之物。其实,看到你现在安然无恙的还能活在我的眼前,那也就是对哥的一种最好的安慰。只要你能活着,哥就算丢失再贵重的东西,也都无所谓。”

李喜月再也忍不住,流着眼泪感激道:“哥……”

此时,四道含满亲情的目光交叠在一起,在那泪眼汪汪的眼神中,李喜月、李孝天兄妹俩也都看到了互相对对方关心的眼神。

是啊,不管怎么样,亲情是人世间最重要的,也是最难已割舍的。

虽然,他们身上并没有流着相同的血,但却有着一颗互敬互爱的心。

此时,山洞外吹着一阵阵的凉风,把山上的那片松树林吹得哗啦啦的响,夹着一些不知名的生物低鸣声,汇聚成了一首首好听的夜曲。

夜,已经很深了,心中满怀复仇包袱的李喜月哪里能睡得着,斜身躺在那冰冷的石壁旁,时不时的被恶梦惊醒。看着眼前那对交臂相拥的李孝天和白玉秀,心中也不由的涌起了许多的思绪。眼前那被微风吹拂的火舌,起伏不定,火中的木柴也被烧得劈里啪啦的响着。

“唉”李喜月一声唉叹,对着李孝天和白玉秀两人的身影,幽幽的叹道:“哥、白姑娘,喜妹祝你们白头偕老,喜妹是不能跟你们一辈子的。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杀上月牙山,找月牙婆婆老妖妇为我爹和聪哥他们报仇。你们……你们也就不必再为我担心了。”

李喜月长身而起,慢慢的走出了洞外,突然又回过头来,再深情的看了一眼自己曾经所深爱过的男子,泪水再一次涌出了她那忧郁的眼眶。

“再见了,哥、白姑娘!”李喜月这才甘心的转过身去,她那黑色而孤单的身影也终于淹没在那黑呼呼的夜色中。

耳中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天,已经亮了。李孝天和白玉秀庸懒的爬了起来,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待得他们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早已不见了坐在篝火旁边的李喜月,那个丑陋而伤感的黑衣女子。

李孝天心中突然一阵抽动,急忙追出了洞外,大叫道:“喜妹,喜妹,你怎么不跟哥说一声又走了?你知道你这样哥很担心的,你知道吗?喜妹?”

只见他一边大喊大叫,一边盲目的四处寻找着,希望从那茂密的树林中可以看到那一娄冷艳的黑色身影。可是,任由他如何的大叫,如何的找寻,就是不见那个黑色身影。

找了许久,李孝天也觉得叫累了,喊累了,也便颓废地跌坐在地上,哀哀地流着眼泪叫道:“喜妹……”

白玉秀帮他拿着冰月寒光剑一路的跟了出来,看他跌坐在地上,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还是走上前去,坐在他的身边,柔声安慰道:“天哥,你也别再这样找下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李小姐她也一定是一个人先上了月牙顶找司徒红雪报仇去了。”

听了白玉秀这么一说,李孝天霍然站起,急道:“那,咱们也快赶去助她一臂之力吧!或许,凭我们三人之力也可以打败那司徒红雪那妖妇。”

白玉秀看着李孝天那着急的样子,也只有点头答应了。站起身来,和他拐手一起向月牙山纵身非去。

且说天圣教的侍女芷青一路急赶,终于在几天后赶回了天圣教,跑回了大殿中向正端坐在教主的位置上的司徒红雪禀报了一切。

可她还没有把事情说完,就已经听到大殿外传进来一个沙哑而又阴森的声音,喝道:“死老婆子,你快给我滚出来,我要为我死去的爹以及聪哥的报仇!”

司徒红雪脸色大变,也随即勃然大怒。当下,也不再听芷青所禀报的事,抱起神琴,直身飞出大殿去。

飞出了大殿,轻轻地落在一块大石上,司徒红雪回首一看,却看见天魔四怪正与一名白发黑衣女子打斗绞缠在了一起。

司徒红雪冷哼一声,向天魔四怪道:“天魔四怪,你们全都给本座下去。待本座自己来收拾她!”

天魔四怪一听到司徒红雪的话后,马上分四方撤去,跃落在地上,恭敬地应声道:“是,教主!”

李喜月突然见他们天魔四怪隐退之后,却见身前正坐着一个黑衣少妇正用那纤纤十指弹奏着琴弦,从琴中传来那幽幽的琴声。只见她媚态顿生,风情万种,她那姣好的面容上似笑非笑,带着一种令人费解的眼神。

李喜月飞身跃下,驻足矗立在她的面前,那原本冷漠的眼神中突然掠过一丝惊讶,怒目逼视着她道:“你……便是那月牙婆婆,司徒红雪?”因为,在李喜月的印象中,月牙婆婆是一个老态龙钟、弱不经风的老妇人,可是现在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却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绝色女子。幸亏,昨晚在那山洞中李孝天和白玉秀也都大概跟她说了一些事情,从中得知这个月牙婆婆原来就是司徒红雪所乔装的。所以,她一见到眼前出现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角色少妇,心中也并不为然。

却见司徒红雪徐徐的抬起了一张姣美的俏首来,面向李喜月,轻笑道:“不错,本座就是月牙婆婆,月牙婆婆也就是本座!但还不知姑娘你……你为何要上月牙山来找本座是为了何事?”

听了司徒红雪的这些话,李喜月得意的仰天大笑“哈哈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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