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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千年来爱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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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脚步声由远到近又由近到远,慢慢消失,桔梗的脸上淡淡的表情,淡淡的笑容。
自从和上次吵架后,桔梗就没跟少中天说过一句话,甚至连正眼看对方一眼都懒得看,在紫茵看来,别看小姐平时活泼好动,叽叽喳喳个不停,要是冷起来,比冰山都要冷,王爷就很冷嘛,做妻子的也要冷,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紫茵跑来叫桔梗吃饭,本以为桔梗会赌气不吃东西,女人嘛,出个什么事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不然就绝食,可桔梗却恰恰相反,高兴得很,淡淡地说了句“我这就去。”这句话打死她紫茵也不敢相信。
来到餐桌前,太王妃和少中天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了,淡淡一笑,坐下来,就这样坐着,不说话。这是逍游府的规矩,长辈不动筷不说话,做晚辈的就更不能动筷说话。沉默一会,太王妃拿起筷子,慈祥的笑容挂在脸上“吃吧。”
开吃了,但不能大口吃,要小口,细抿,轻嚼,更不能发出声,这个桔梗早就拿手了,在现代的时候,爸爸妈妈就是这样要求她的是为了到了婆家免得出笑话,没想到在逍游府里还真的用上了,桔梗站起身,拿起汤勺给太王妃盛汤,淡淡的表情,微微一笑“婆婆,请用汤。”
说完还不能坐下,要等太王妃吃一口点头后才可以,太王妃咽下嘴里的饭,喝一小口桔梗给盛的汤微微点头,桔梗点头谢礼,才轻轻坐下,坐下时椅子不能发出声音,要轻轻的,慢慢的。
吃了会桔梗又站起来,拿起少中天的碗,盛了碗汤放在少中天面前,看都不看他,坐下继续吃自己的,少中天看着桔梗,对自己如此冷淡,忍不住说了句“我帮你盛汤。”顿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说出这么一句话。
桔梗慢慢的嚼完嘴中的食物,顿了下,说“不必了,让王爷给贱妾盛汤真是罪过。”然后不屑的继续吃自己的。
‘贱妾’‘罪过’慕容雪霏你真是会用词,一个‘贱妾’就表明了你我的地位悬殊,距离甚远,给她盛汤就是罪过吗?慕容雪霏你真是岂有此理。不过,几日来,她终于能和自己说句话了,虽然是一句似冷非冷,似热非热的话,但是少中天平淡表面下的心暖了暖。
一顿饭吃的太王妃浑身不自在,吃的少中天又是冷汗又是恼羞,而桔梗平平淡淡,像是一切与她无关的轻闲。
在书房少中天闲的发慌,看着窗外的风景,于是画性大起,在桌上铺上一张白纸,开始画起来。人说少中天是武将,可他却有着文人的才华,因此当今皇上才会重用他,封他为王。
画完了,少中天低头一愣,画了什么,一个素衣少女卿坐在满园白雪中,犹如一个素衣仙子,楚楚动人,给满园白雪增添了一缕俊意。仔细看看少女,五官精致,与桔梗很是相像。不由得想,我怎么把她画下来了?动手要撕,心里却深深痛意和无尽地愧疚,收起来放进抽屉里,走出房门。
可能是脚不听使唤了吧,不知不觉就来到怡合楼,刚想转身离开,却动弹不得,脚像灌了铅似的,又沉又重,狠下心,走进房里,扭头看见,桔梗静静的低着头,一针一线细细的缝些什么,不知是还没有察觉到少中天已站在自己面前还是根本就当面前没有少中天这个人,把他当空气。
看看缝得是什么?像是一件衣服,见桔梗没动静,少中天也没好意思说话,转身就走,可也不能就这样走了吧,多没面子,于是随手从桌上拿了本书扭头就走,心里真希望桔梗能叫住自己,可没有,桔梗坑也不吭,看也不看,淡漠的表情,少中天心里莫名的失望也心痛。
桔梗舞剑;戈薇有喜
已是子时,大雪,风很凉,黑暗如漆,怡合楼里却烛光如同白昼,歌声悠扬。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我刀划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桌上两个酒杯,一坛酒,少中天坐在桌子前饮酒畅欢,眼睛直直地盯着边舞剑边唱歌的桔梗,嘴角上明显有笑容。桔梗一身玉色纱衣裙,手持两把长剑,一颦一笑动人心魂。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一身素衣长裙,美得如此无瑕,面似芙蓉,眉如柳叶,一双桃花眼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青丝垂到腰间,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真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一夜间大雪未停,早晨醒来,雾气还没有散开,空气清爽,让人心情舒畅。
桔梗睁开眼睛,发现睡在床上,而且还是只穿着亵衣睡在床上,瞄向四周,没有人,穿上衣服,轻轻下了床,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见少中天正在练剑,轻轻关上门,走到窗子前,坐下来静静的发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先是陪少中天喝酒,然后就唱歌舞剑,后面是什么呢?不是舞剑吗?怎么舞到床上了?还,还不穿衣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着想着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霸道略带温柔“醒了。”
桔梗不回头更不敢回头,点了点头“恩。”桔梗真想问一下少中天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好意思开口,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少中天笑了笑,走到书桌前把手里的剑挂起来。紫茵和小琪端着脸盆进来“王爷,请更衣。”小琪委婉的声音。紫茵欠欠身子轻轻的从少中天身边走过,她可是彻底的怕了这个王爷,动不动就发脾气,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熬过来的,来到桔梗身边,轻声说“小姐,紫茵给你梳洗一下。”桔梗沉默了会站起身洗了把脸,坐在梳妆桌前,透过镜子清楚的看见少中天正在写些什么,小琪呆在旁边端着盆子,平淡无事,想必王府里的丫鬟奴才们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冷漠的王爷了吧。少中天扭过头看见坐着的桔梗,微微笑了,吩咐小琪伺候自己更衣。桔梗走过来,手拿着一件白袍,知道少中天喜欢白色就给他做了件白虎袍,微微一笑,淡淡的语气“我来吧。”
少中天不禁一愣,她来,又想干嘛?“给点面子,穿上它。”没等他反应过来,桔梗已将手里的白虎袍穿在了少中天身上,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皇天不负有心人,做这件袍子足足用了十天,因为少中天和她吵架,想把它丢了的,但又不舍得,还是做好了,穿在少中天身上“怎么样?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我再改,改到合身为止。”少中天一皱眉“改?这是你做的?”桔梗笑笑平淡地点点头。
一个大家小姐会做这些,真的很不简单,不过在现代桔梗就做过很多衣服,希望以后能做位服装设计师,看来在现代做设计师没指望了,只能在这里了勉强下了。“很合身。”少中天的心里像抹了蜜似的甜,桔梗能和自己说话,还为自己做衣服,真的很感激她,看来昨晚的那坛酒没喝错。
桔梗看着少中天高兴的样子,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呢?”回过神来“没什么,母亲应该等急了吧,该过去用餐了。”桔梗提起长裙踏出怡合楼去向大堂,少中天跟在后面,静静地望着她的背影,不知不觉的就已经到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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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刚出东央宫,戈薇就追上来,把披风披在太子身上“天冷了,多穿点。”太子握住戈薇的手,温柔贴心的语气“你身体不好,快回去吧,别着了凉。”戈薇点点头,要目送太子离开,才肯回宫,看着太子已经消失了的背影,戈薇觉得有些恶心,头晕的很,脑子嗡嗡的,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东央宫里乱了套,太子焦急坐在昏睡戈薇身边抓着她的手,皇后也坐在旁边,脸上并不像太子一样焦急不安而是平淡安静,一条红线从戈薇手腕上一直绕到风屏外面的胡御医手里,沉思了一阵,胡御医笑起来,跪在地上,并报“老臣恭喜殿下,恭喜娘娘。”
“太子妃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恭喜我?你何居心?”太子脸一拉,眉一皱,就差把胡御医拉下去斩首了。戈薇微微睁开眼睛,头晕得很,看见太子和皇后在身边,连忙起身行礼,起的太猛了,眼前又是一黑,脑子里嗡嗡的,晕的要命“戈薇,怎么样了?”
戈薇摇摇头,示意没事。太子急了,恼怒的问“太子妃到底怎么样了?”胡御医扶着胡子说“回殿下,太子妃有喜了。”一句话说出太子愣了,戈薇石化在床上,一旁坐着的皇后刚喝了口茶差点没吐出来,惊愕过后,便是惊喜,皇后“胡御医,你此话当真?”显然还是不敢相信。“回娘娘,千真万确,太子妃真的有喜了,老臣这就给娘娘开些安胎药。”
皇后一脸的喜悦,点了点头,看向旁边的两位,一个面红耳赤,羞的低下头;一个笑满面,抓着床上人的手,嘴里念叨着,太好了,我要当父亲了……。皇后无奈的摇摇头,嘴角笑着,轻声道“煜儿,都做父亲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戈薇,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下人们。”
“是。”戈薇微笑着点点头。
皇后看着两个人恩爱的样子,也打消了再为太子选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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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桔梗睡在地铺上,少中天睡在床上,床上的人温暖的睡着,床下的人,熟睡中打了打哆嗦,不时的发出咳嗽声。少中天醒来,下床抱起桔梗轻轻的放到床上,又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心想,昨天白白浪费了良辰,今天……摇摇头,控制自己不要乱想,看着熟睡的人儿,笑了笑,轻轻地在桔梗额头上轻吻了下,然后走到桔梗的地铺,刚躺下,却听到桔梗柔弱的声音“下面很冷的,你上来睡吧。”自己往里挪了挪让出一半来。
少中天犹豫着,考虑自己是不是要上去睡?
见下面的人没动静,桔梗淡淡的说“既然你这么爱睡地上,那算了。”桔梗盖上被子转过身来,少中天不再犹豫,把地铺一收拾,就跳到床上,睡在桔梗身边,两人用一条被子,桔梗面朝墙,嘴角露出一丝笑,轻轻入了梦。
信任?
清晨雾气已散开,桔梗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困乏的揉揉眼睛,一翻身,吓一跳,愣愣的看着在自己身边睡的正香的少中天,微微愣了一下,他怎么睡在自己身边?
“醒了。”少中天睁开眼睛,淡淡的表情,安静的望着坐在床上的她。
一时间竟语塞了,不知说什么好,只好,点点头,不去正视他。
少中天把双手压在脑袋下面,看着房梁,默默不语,桔梗不明的问“想什么呢?”
“我在考虑该不该起床。”少中天笑眯眯地望着桔梗。
“何出此话?”桔梗把被子从少中天身上拽到自己身上,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少中天冻得打了个冷颤。
“唉,本来考虑是不起床的,现在如果再不起来,就要冻死了。”嗖的一声下了床,穿上衣服,桔梗愣了,在自己眼皮底下,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去的?
只听紫茵的敲门声,桔梗眉头微皱,从床上起来快速的穿上衣服,打开门,紫茵端着脸盆走进来,先是向少中天行了个礼,然后微笑着对桔梗说“小姐,醒来啦,快来洗把脸吧。”
桔梗点点头,洗完脸,漱完口,打扮完了,就跟着少中天去大堂吃饭。
闲的无事,桔梗拿着双女剑舞了起来,舞步和那天晚上的相同,舞得起劲,竟不知少中天早已站在身后安静的看她舞剑。
啊?嗯??桔梗吓了一跳,手里的剑掉下来,只觉得一阵凉意,接着看见少中天手里拿着剑站在自己身边,距离只有十厘米——
“喂,人吓人吓死人的。”桔梗轻轻拍了拍胸,呼出了口长气,把剑从少中天手里夺过来,就进了房里。
沉默,沉默,沉默。
看着少中天忧郁的样子,一定是有什么心事,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臂膀,轻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少中天犹豫了一会,笑着说“没事。”
桔梗心里明白一定有事,只是少中天不肯说,也就没再问,坐到书桌前,无聊的看着所谓的古书,竟没想到,有很多字都不认识,天,在学校虽然不敢称第一,但好歹也是前三甲,怎么到了这里会有不认识的字,歪七扭八的文字,看的头疼,单手托着下巴睡去了。
好一会儿,少中天才开口“丫头,戈薇她……”看见睡着的桔梗,少中天无奈的摇摇头笑了笑,轻轻走向她,抱起,放到床上,轻轻的盖上被子,看着熟睡的这张恬静的脸,少中天发自内心的笑了。
“这个戈薇突然有了身孕,这对你当上太子有很大的威胁。”贵妃坐在香案前,心不静,气不合。
“母妃,不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李佑坐在桌子前悠闲地喝着茶“宫里不是很多人都在传那个女人的谣言吗,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再添一把火,让它烧得旺些。”
贵妃想了想,笑着说“不错,可是,这把火怎么个添法?”
“母妃可知道,戈薇爱的人并不是李煜,而是另有其人。”李佑淡淡的说。
“谁?”贵妃犹如心里一亮,急忙问。
“少中天。”李佑玩弄着手里的杯子,嘴角一丝难以捉摸的笑。
“佑儿,为娘明白怎么做了,这一次我定要好好地这名折磨他们。”贵妃淡淡的笑了笑。
桔梗差点把吃的东西吐出来,结结巴巴的说“什,什么?戈薇,怀孕了??”
少中天白了她一眼,不说话继续吃饭,桔梗意识到自己失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过来一会,少中天开口说“这些日子,你能不能,多去皇宫几趟,戈薇本来身子就弱,现在,身子一定大不如从前,而且,皇宫里看她不顺眼的人很多,我怕会有人趁机加害戈薇——“说道这儿,少中天没有在说下去,他知道这是在为难了桔梗,可没办法,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将戈薇忘掉,尽管戈薇是否是忘掉了自己,但他还是无法将她从自己的心里抹去,只好委屈桔梗去皇宫里照顾她了。
桔梗突然觉得心头痛痛的,很难受,很难受,眼睛里酸酸的,好像有东西要越出来,但忍了忍,又咽了回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少中天无奈的低下头,不言语,默默地吃饭。桔梗顿了顿问“少中天。”
“恩?”少中天不敢抬头,低着头把饭往嘴里塞。
“你,你是怎样看待我跟你的婚姻?”桔梗看似淡淡的表情却隐藏着认真的目光。
“我……你……”少中天愣在那里,不直说什么好,其实从开始以来他就认定这是一场政治婚姻,是不会存在任何感情的,可现在却不知怎么跟她说,更不知如何开口。
“我明白了,我跟你只是一场不得已的婚姻。”桔梗顿了顿说“皇上当时下了命令,你不得不从,你从了,我就要嫁,我嫁了,你跟戈薇就要分开,我,成了划断你们两人一把刀,砍伤了你,也划伤了戈薇,我害了戈薇一生的幸福,也毁了自己,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背上一个骂名,一个横刀夺爱的骂名。”
“你不要说的这么严重好不好?”少中天皱着眉,苦笑道。
“好啦,我开玩笑的,吃饭。”桔梗露出一副调皮的笑脸,往嘴里扒着饭。少中天却变得不自在,怎么也想不明白桔梗到底说的什么,为什么要把它说这么重,好像她自己就是一个罪人似的。
桔梗若无其事的表情下一颗无奈痛苦的心,少中天,戈薇是我的前世,你是我前世深爱的人,可也许,你也是雪霏深爱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若,这个身体的灵魂醒过来了,发现你不爱她,她会有多痛,所以我要帮她,让你爱上她,可是,那戈薇怎么办?她已经够苦了,难道我还要再给她伤口上加盐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迷茫。
第二天,桔梗就高高兴兴的进了皇宫,可发现一群群的宫女太监们都用同一种目光看她,看的她毛骨悚然,恨不得抓来一个宫女问问到底在说些什么?头也不抬的就进了东央宫。
一进东央宫吓一跳,戈薇都瘦的不成样子了,长白的脸,凌乱的头发,衣衫不怎么整齐,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看见桔梗来了,戈薇像是看见了亲人般,抓住桔梗的手,再也控制不住哭了出来,桔梗不知说什么好,只有静静地听她哭,先是连声带泪的哭,后是直流泪没有声音,看着戈薇的病弱的样子,桔梗心头一痛,真想让少中天立刻马上带戈薇走,越快越好,走的越远越好。
“雪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戈薇泪眼汪汪的看着桔梗“现在整个皇宫里都在传我,说我下流,骂我贱,不配做太子妃,雪霏,我好想婉儿,我好想下去陪婉儿,我活的真的好累,好累。”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你?”桔梗恼怒的说。
这一问,戈薇的泪又流了出来,硬是摇摇头,不肯说。这时锦儿从外面端着药进来,看见桔梗,立刻行了行礼。“外面那些人都传些什么?”桔梗冷冷的声音吓了锦儿一跳。
“他们都说娘娘红袖出墙,背叛太子,与,与逍遥王偷情,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太子的,是,是王爷的。”锦儿的声音越来越小,正因中充满了恐惧。
桔梗愣了,心里重重的一击,又回过神来,问锦儿“这都是谁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他的嘴。”
锦儿摇摇头,戈薇变得很静,静的连呼吸声也听不到,突然开口说“我真是个祸水,不禁害了你和他还让太子丢了名誉,皇后娘娘那儿定不会饶我,宫里人决不会容我,我的下场恐怕比起婉儿和你姐姐好不到哪儿去。”
“闭嘴。”桔梗恼怒的吼了声,下坏了戈薇和锦儿,愣愣的语气说“我不许你这样说,你不是祸水,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要为你洗刷冤屈,你不是婉儿更不是我姐姐,她们的仇我定要报,你的冤,我会为你洗清,哪怕——”桔梗不再说下去了,那句‘哪怕拼了自己的性命’就留给自己吧。
戈薇愣了下,从进宫以来桔梗比太子更懂自己,比任何人还要对自己好的人,顿了顿说“不必了,就算真的要背上一个红颜祸水的骂名,我也认了,只是,我想平平安安的将孩子生下来,毕竟他是无辜的,就算太子不认他了,她也是我的孩子。”
桔梗愣了愣,端起药为戈薇喝,刚要喝桔梗发现这要有点不对劲,猛的把碗丢到地上,锦儿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身子都僵在那儿,有毒,这药里有毒。
戈薇突然笑起来,笑的是那么的让人心疼,让人心酸“看见没,宫里各个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我戈薇竟然要他们各个都挂在心上,朝思暮想的要除掉我,他们真的把我抬举的太高了,想要我死还不简单,一刀子,一瓶毒药的事就可以了结了我,何必这么费尽心思,让他们这样看我,真是罪过啊。”
桔梗气的火冒三丈,这个时候太子既然还听信了谗言,去误会戈薇,想到这儿,桔梗吩咐锦儿好好照顾戈薇,在她回来之前,不许给戈薇吃任何东西,免得在招人暗算,然后就怒气冲冲的走出去。
在路上看见太子正辱骂少中天,少中天冷淡的表情,不说话,像是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可眉间却显露出一丝愤怒。
只听见太子骂道
“说,你跟那个贱女人到底做了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
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让桔梗更是愤怒,跑过去狠狠的甩了太子一嘴巴,这让旁边的人更是愣住了,也吓住了,正好刚走来的贵妃和李佑正好撞到这一幕,嘴角露出阴邪的笑。
“疯婆子,你敢打我。”太子怒了出口骂出来。
桔梗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过去,打得太子嘴角似乎有血迹,少中天平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李煜你还算不算男人,有本事在这儿对着我的夫君鬼吼鬼叫,还不如好好的骂骂你自己,你算不算男人那,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好,你真是没用的废物。”桔梗的火再也收不住了,直直的喷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在羞辱戈薇,在打她的脸,更是打自己的脸,你知不知道,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巴不得戈薇死,死得越快越好,而你呢?你还嫌她还活的长是不是,她早点死了你就早点解脱了是不是,你有没有想过戈薇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她每天喝的吃的东西里面都参有毒药,要不是锦儿谨慎,戈薇她能活到现在吗?你有没有彻彻底底的为戈薇想一想,为她肚里的孩子想一想?”
李煜像是一个霹雳打醒了自己,愤怒的眼神变得悲哀。
“如果你真的不爱她了,你何必当时要选她?如果你真的不爱她了,你当初为何要从河里把她就上来,如果她现在真的不值得你爱了,那么你就把她打入冷宫,让她在冷宫里自生自灭,你也不必去管她死活,她从此与你无关。”桔梗笑了笑,笑的是那么的愤恨,无奈“做事之前,多想想后路,整个皇宫里都可以污蔑她,但你不可以,因为你是她夫君,你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你想想,你有没有尽到做夫君的责任,有没有做到一个好父亲,如果孩子出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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