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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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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和正在关城门的士兵骤见城下出了变故,一时也怔住了。料想到事情不妙。
那天机密使摔倒之后,又慌又怕,好不容易爬起来,又几个踉跄,大声高呼:“救命!救命啊!”
那个人影一步步向着他逼近。
守城的士兵们反应过来,纷纷喝下来,道:“干什么?!你是什么人啊?想干什么?!”
可是那人影仿佛没听到,继续逼近那个天机密使。那天机密使此时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吼道:“来啊!老子跟你拼了!”
守城士兵们也纷纷拉弓搭箭,大声喝道:“站住!听到没有?!不然放箭啦!”
那人影已经到了密使身边,那密使大吼一声,一刀砍过来,那人影稍微一侧身,轻而易举地闪了过去。接着一手按在那密使头顶,那密使本来想砍出第二刀,可是那头一被按住了,整个人就如同被点了穴似的,动弹不得,保持着原有姿势,甚至连声音也无法叫出来。
城上的几十士们虽然都搭箭在手,但是都不敢放箭,因为现在那人影与密使几乎贴在一块了,贸然放箭,可能连密使也一并射杀,那罪名可非同一般。之前大伙还不信那人是天机密使,现在看这情形,看来他说的话不虚,确是有人追杀他。而他的驿兵旗,肯定也是在逃亡过程中丢掉了。
现在那些士兵只能隔着护城河喝骂,而原来准备关门的士兵们,正忙着放下吊桥,准备冲出城去救人。
那天机密使此时终于能叫出声了,可是几乎与此同时,整个人从黑影手中弹飞出去,像块巨大石头似的,飞撞到他骑来的那匹马身上,那马登时长嘶一声,四蹄“噔噔”地连踏几下,地往旁边走开,密使惨叫着摔到地上。
终于等到那人影与密使分开了,城头上的士兵根本不用命令,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手中的箭,几十支箭像雨点般洒了下去。
正常情况下,那人影要么是闪要么是挡,可奇怪的是,他居然动也不动,硬是等着那些箭洒下来,眼看就要变成刺猬了。射箭的士兵都讶然了,心想这家伙玩自杀啊?
叫人更惊诧的是,那人影等所有箭都到了面前,倏地,整个人一下子沉了下去。就像石头沉入水里一样,偌大一个人就这么沉进了地下面,匪如所思。
下一秒,那些箭“的的嗒嗒”地插在地面上,登时一地棘荆,愣是没射着目标。
所有人都看傻了,包括那个摔倒在地上的密使。估计他们活了半辈子,还真没见过人会遁地的。这时吊桥已经放下,城里的长枪士兵纷纷涌出,数十把火把将城外一大块地方照得通明如昼,几十人四下搜索,却怎么也找不着一个陌生的影子了。
那个沉入地下的人影,仿佛真会遁地似的,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无所获之后,众人只能返回来,围住那天机密使。那密使只是受了伤,可是爬起来之后只是一脸惊讶,脸不红气不喘,没什么大碍。大家更惊奇了,看刚才那神秘人的武功,高深莫测,要杀这天机密使,犹如覆手般轻易,可是他为什么没有下狠手呢?
别说这些守城士兵不明白,就是那天机密使也一头雾水,原以为自己就这么完蛋了,没想到最后还是捡回了一条命。现在看到那些守城士兵全围过来,一个个脸上都有些慌张,大概是慑于刚才得罪了自己这个“天机密使”吧,密使当然借题发挥,趁机发威,指着那些士兵喝骂道:“干什么?知道怕了?!刚才不是很威风的吗?!他娘的!老子千里迢迢传送军机,沿路无人敢挡!你们他妈的瞎了眼!差点把老子害死了!”
士兵们不敢作声,一个老兵走出来,看他的装束,应该是守城士兵的头了。老兵一脸歉意,道:“密使大人,实在抱歉。小的也是职责在身,结果闹了误会!你大人大量……”
“得了得了!”天机密使也摆够架子了,况且军情紧急,不可再延误,只可自认晦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跳上马,“以后眼睛他妈的放亮点!”
“是的是的……”老兵一昧地陪笑。看到密使上马,还上去扶了一把。
那天机密使上了马,也不看其他人了,一夹马肚,打马飞跑过吊桥,守在城门的士们急忙两边让开,快马飞奔进了城里,一路尘烟。
此时是酉牌时辰,华灯初上。未央城的夜生活逐渐开始,一些繁华大街灯火通明,车水马龙,俨如白昼。
密使肩负重任,方才虽然逃过一劫,但总觉得那事来得蹊跷,有种不详的预感,于是马不停蹄直奔往皇宫,越早见到皇帝,越早将机密奏上为好。但是街上行人太多了,密使越是着急,越是感觉到前面的有无数人挡道,忍不住沿途高喊:“让开!全都让开!别碍路!”
他虽然没了驿兵旗号,但那身打扮还是驿兵的模样,洞天大陆的驿兵在百姓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因为驿兵大至传递军机情报,小至递送信件包裹,必不可少,极为重要。所以大街上的人们看到有驿兵这么着急,纷纷主动让道。
然而人倒霉的时候,什么事都会发生了。那密使此时已经到了天门口一带的大街上,只要再穿过这条人头涌涌的大街,就能快速到达皇宫。可是就在这时候,前面走来一支伍,看样子是侍卫队,足足有好几十人。这些侍卫训练有素,乍一看前面冲来一匹快马,还以为是刺客之类,第一反应是拔刀戒备。
那天机密使一看这阵象,也吓住了,急忙勒停马。那马一扬前蹄,长嘶一声,整个立了起来,居然硬是煞停了。这可不是一般马匹能做到的。
“干什么?这可是霜家侍卫队!”一个近三十岁的男子从侍卫队中走出,双目有神,看穿着应该是这些侍卫队的队长。这时他看到前面来的居然是一个驿兵,不禁愕然。
霜家侍卫队?霜丞相的?那密使也怔住。左右丞相权势熏天,可比圣上,密使自知得罪不起,也不敢像之前在城门下面对人大声吆喝了。
一个仪表堂堂,身着锦衣的贵族公子骑着一匹白马从旁边走了出来,赫然是千岩。
原来那个银川铁匠路苍山拿了千岩的十万金铢之后,果然在天门口租了个门面开了铁匠铺,凭借他两父子的祖传神技,继续打造全京城最好的刀具,生意红红火火。千岩听说之后,也大为欣慰,今天特意来看了路苍山他们。和他父子俩聊了半天,直到晚上才离开,打道回府,刚过了一个街口,就碰到了一个冒冒失失的驿兵闯过来。
千岩打量着这驿兵,看他行色勿勿,一脸焦急,估计是有着十万火急的任务或者情报什么的,一笑,挥手,示意侍卫们让路。刘四马上喝令众侍卫让开。这些侍卫是一路跟着千岩过来的四十四人,个个赤胆忠诚,训练有素,登时齐齐两边让开。
那密使虽然不知道千岩“霜少游”,可是看他的派头,料想也是有来头的,他以为堂堂丞相府的人,可能会摆一会架子吧,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感激地拱手,道:“小人身负重任,十万火急!不能下马行礼!公子见谅!”
“不必!”千岩只是微笑点头。
天机密使又是感激地点了点头,打马飞跑,从侍卫让出的大路飞奔而过,然而尚未过尽,怪事发生了。
只见那原来扬蹄飞奔的马骤然定期住,就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似的,或许像时间一下子定住了,连一点惯性都没有,马蹄扬起的沙尘还在向前飞扑,可是那马和马背上的天机密使却刹时定住。
所有侍卫都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呼声,千岩也感到事情不对劲了,第一时间打马上来。只见那天机密使的马两蹄扬起,悬停在半空,而后面两蹄还立在地上,大有继续向前的意向,只是定着不动了。而马背上的驿兵整个人此时如同泥塑木雕,保持着打马飞奔的动作,僵住,如同结了冰似的,一脸的惊诧和恐怕,也被冰冻僵硬了。
只有那衣服还在风中呼呼作响,衬托得那僵硬的人和马,异常诡秘。
这时那天机密使眼睛似乎还能动,看着千岩,但马上好像又硬住了,在附近灯笼的红光映照下,千岩从他眼睛中看出,对方似乎要对自己说话,那是一种强烈的倾诉欲望。
终于,天机密使用尽最后了一丝力气和意志,缓缓说出了三个字:十……皇子……
说到这,他那嘴巴乃至石头也硬住了,可能是因为他勉强说话的缘故,那下腭一下子脱落,掉到地上,“砰”的一声,居然像瓷器一样,摔得粉碎,完全感觉不到那是人的肉体上的一块。而那嘴巴因为脱掉了下腭,只剩不到一半了,可是却没有血,那血与肉看上去好像不是血与肉,感觉这驿兵整个人都变成了石头,或者说是一尊泥像。
千岩看呆了。旁边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来往的路人和千岩的侍卫队。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在还活生生一个人,怎么一下子就“泥塑木雕”了?
这是怎么回事?!见鬼了不成?
刘四走过来,好奇之下用手去推那僵硬的天机密使,千岩刚想制止,可刘四的手已经按了上去,谁知道他稍微一用力,那僵硬的人和马一下子失去平衡,往另一边倾倒,摔到地上,如同刚才那下腭,这马和人的身体这时也俨如瓷器,掉到地上,“砰砰”之声响起,人和马都摔得粉碎,一块一块的好像泥块般散了一地。
偌大一个人,就在瞬间崩掉,变成了一地碎块。
只有那件衣服还是完好的。
在场的至少有上百人,但此时居然异常安静,大家看得连喘气都不敢用力。至到有一个女子尖叫一声,其他人仿佛一下接到信号似的,骤然惊呼起来,有些胆小的甚至夺路而逃。
刘四的手还定在半空,愕然地看着千岩,惶惶道:“少爷,我……”
千岩拍拍他的肩,道:“不关你事。”
千岩跳下马,俯下身,仔细打量着地下的一堆残骸,或者说那不叫残骸,叫泥块或者瓷片更贴切一些。人和马的肉体全变成了固体由内及外,所以才轻易摔碎。千岩拾起几块,发现这东西像泥但是比泥坚硬,像瓷但是比瓷重得多,像石头但是比石头易碎。准确而言,应该像摔碎的石膏像,只是不是白色而已。
看着地上的一堆破碎的碎块,谁还能想到刚才这还是活生生和一个人和一匹马啊?
千岩从地上捡起一块牌子,是一个铜牌,似乎被切断过。刘四当兵多年,认得这东西,失声道:“天机令牌?!”
天机令牌?这么说这人是天机密使了!千岩怔住。与刘四相处与来,刘四跟他说了很多关于洞天大陆军队里的事情,千岩也知道天机密使的具体所指。天机密使肩负的任务通常是最重要而又最危险的,显然这人是之前就中了人家的什么妖术一类,以致于根本就没机会把机密转奏皇帝。
谁杀了他?显然是他带来的机密要危害到那个人,所以人家杀他灭口。
千岩脑中突然闪过三个字:十皇子!刚才这天机密使拼尽最后一丝意志说出了这三个字,难道这事跟十皇子有关?十皇子派人杀他灭口?!
这事可事关重大啊!千岩看了看四周,发现人们都很茫然地看着,方才天机密使说出“十皇字”三字时,声音很小,因为千岩与他靠得很近,所以才听清楚,估计其他人都没听到。
千岩掀开那衣服,衣服里掉出来一封用腊封口的信,上书:南疆告急!显然是一封军机密信。
近来南疆一带的雾月行省,出现小规模的叛乱,这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其实洞天大陆福员辽阔,皇帝深在宫中,虽然一直盯着天下大势,但难免鞭长莫及,所以洞天大陆每隔一两年就会出现地区性叛乱,但大多都不成气候,难成大事,朝庭派兵镇压,久则半年,短则一两个月,就能把叛乱完全压下去,所以人们也习以为常了。大小战事一多,渐渐麻木,只偶尔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有汗漫高原和西凉国的进犯,才能激起一丝涟漪,引起人们的普遍关注和惶恐不安。
南疆一带的叛乱一如以前,大家都不重视,同情的说几句愤慨话,不同情的就跟着朝廷骂那些叛乱的叫“逆贼”。舞帝也不当一回事。毕竟南疆军区有二十万兵力,都是精锐之师,随便抽出几万,应付一场小小的叛乱是轻易而举的事。况且之前朝廷又从远东调回五万精兵,由大将侯恒温统令,前去平叛。
三个月来,南疆方面虽然还没平定叛乱,但是捷报连连,看形势,仿佛是值得乐观的。军费下去了,粮饷充足,大军无后顾之忧,大家都觉得那叛乱不能再持续多久了,顶多再有一两个月就完全压下去。
可是千岩看到这封密信,以及天机密使离奇死亡,心里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看情形好像是南疆局势失控了。千岩之前一直忙着应该京城里的事,又要瞒天过海冒充霜少游,又要与孤立成昔和尚亲王的几股势力周旋,对境外或者远在南疆的战事都无暇关注,这时却突然感到这事与自己切切相关了。
南疆形势一失控,后果是极其严重的。一方面是叛乱的军队,另一方面就是汗漫高原。那可是一头饿狼啊,时刻盯着洞天大陆这块肉,随时都准备扑过来。南疆一乱,南疆军区自然是闲不得,如果南疆军区兵力削弱,那么汗漫高原的铁骑就长驱直入了。
当然,千岩不知道手里的密信是什么,但是已经料到了里面的内容。如此紧急加密的军情,当然是坏而不是好的了。以前几次南疆捷报,那驿兵都是喊着进城的,唯恐天下人不知。
这时,附近的巡勇都过来了,他们看到那么多人围着,以为出了大事,结果来了,看到的只是地上一堆碎石块,还有一套衣服,都大为不解。大家都认得霜少游,也不敢贸然上去问话。后来来了一个小队长,上来问:“霜少爷,这事……”
千岩深知此事背后大有文章,尤其是可能牵涉到朝廷内部的许多秘密,暂时不想掺脚进去,还是明哲保身是为上策,静观其变。于是将那密信交给那小队长,然后吩咐道:“容克劲,把这里的事情跟这军爷说说。我先走了!”
容克劲升为侍卫队副队长以来,一直没机会表现,现在终于有事做了,马上应命,留下来讲述事情经过,他没听到天机密使说的“十皇子”三字,所以自然不会提起。只交待了大家都看到的一幕怪事而已。
而那些巡勇们看到“霜少爷”走了,也开始发威了,吆喝着驱逐在场的人们,围观的人登时一哄而散。
千岩和刘四领着侍卫队回府,一路无话。千岩抬头,原打算看一看月亮的,不料那月亮却在这里突然隐入乌云里,天空黑漆漆的一片,如同泼墨,那可是一种不详的征兆啊!

第02章 西域攻略
第02章 西域攻略
*
第二天,早朝。
太和殿内,群臣山呼万岁。
千岩也来了,孤立介伤也在大臣之列。千岩杀退尸妖,力挽狂澜,舞帝越发看重他,索性叫他上朝“旁听”。原则上是不允许他发言的,但这已经是最大的赏赐了,因为大熙朝建国两百年,还没有人在二十岁这年纪就能上朝“旁听”政事的。千岩算是破了先例。而为了平衡左右二相两人的势力和心态,当然不能只让千岩一人上朝,所以舞帝也把孤立介伤给叫上。
也就是说孤立介伤其实就是沾了千岩的光,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孤立成昔一干人不可能不明白个中道理,于是觉得很没面子。一连几天,孤立家两父子都是板着脸不说话,孤水介伤尤甚,舞龙楼一战,面子几乎丢尽,本想在家躲一段时间,等到国子监开学,回了国子监再想办法对付千岩,哪料到舞帝一下子来了这么一个“旁听”的主意,推脱不得,孤立介伤不得不天天来朝,面对千岩。那感觉当然是不好受的。虽然千岩总是一脸平和,没有冷嘲热讽的意思,但孤立介伤每次看到千岩,还是又羞愧又愤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舞帝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上朝时由几个宫女搀扶着,一路走来,重重坐到龙椅上,长长舒了口气,那样子好像跑了一千几百米似的。大臣在下面看了,暗自唏嘘。岁人催人老,转瞬白发。
但是孤立成昔和霜晏却依然不敢正视舞帝,谁知道舞帝这副虚弱的身子下面,到底还隐藏着什么呢?他们都深深地领教过。这年头的人,已经沦落到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的地步了。
舞帝抬手示意臣子们平身,然后是咳嗽,咳得撕心裂肺,下面的人听得胆战心惊,不约而同跪下,高呼:“皇上保重龙体!”
千岩看舞帝的咳嗽不像装出来的,毕竟八十岁已经是风烛残年了,身体又不是铁打的,尤其是皇帝,晚上还是应付后宫三千佳丽,铁打的也得垮下来。千岩突然想,如果哪天舞帝突然间驾崩,那么朝廷乃至全天下会是什么情况?
好不容易才止往咳嗽,舞帝长长舒了口气,千岩以为他今天上朝,第一件事说的应该是南疆战事。昨晚天机密使虽然死了,原本口传的机密也随之消失,但是另一件非机密的公文还在,那可是急报,料想南疆战事失利,舞帝不会小觑。
谁料舞帝强颜笑了笑,扫视群臣,最末目光停在兵部尚书乾邑身上,稍一抬手,说:“乾爱卿,朕有件事一直想不明白。今天你给朕说说。”
乾邑没想到一上朝,皇帝第一个点的是自己的名字,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忐忑不安,谁知道这是好事坏事?乾邑急忙出列,跪倒,道:“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舞帝叹息一声,道:“西凉国弹丸小地,野心却大,历来与我洞天大陆为敌,无数次在掠夺我洞天大陆边境,来去自如,猖獗非常。朕在位二十五年。曾三度出兵攻打西凉国,动员大军十万以上,但是连连失利,大军无功而返。未曾夺得任何好处,这是为何?你身为兵部尚书,每次出兵,你都负责主持大军的调度,故朕想听听你的说法。”
舞帝一翻话,别说乾邑吃惊,群臣也大为讶然,因为西凉国战事连连受挫,一直以来都是舞帝的心头之痛,也是洞天大陆一直不予正视的耻辱。平时文武群臣都大为顾忌,只谈西凉国近况,从不敢提及舞帝曾三次出兵西凉国之事。没想到舞帝今天居然打开天窗大谈此事。
“这……”乾邑一时也无法揣测舞帝的意思,不知道舞帝是想从这事里挑骨头还是要算旧帐,其实当初三度攻打西凉国,倒不是哪个将军不力或者哪个大臣不中用,实在是西凉国国门无坚可摧,牢不可破。但毕竟是耗费了国力而没捞着便宜的事,上至皇帝下至兵卒都脸上无光,而作为兵部尚书的乾邑自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没料到舞帝旧事重提。乾邑慌得只会咽唾沫。
舞帝看穿乾邑所想,不由得笑了,说:“今天不是想跟你们算旧帐。只是有些事情不能一直避着,伤疤再难看,再疼,也要揭开看个究竟。今天只是就事论事,你只管说,朕,不予追究。”
乾邑这才松了口气,说:“臣认为,我朝三次出兵,虽然兵力充足,但是劳师远征,粮草不继……”
舞帝还没听完就直摇头,说:“劳师远征,粮草不继?这是个借口,不是理由。要说先祖始帝时期,这还是个原因。但是始帝过后,唐帝继位,为了对付西凉国,专门在西域实行屯田制,西域军区可以自给自足,不必大老远从远东一带水运粮草,哪还来什么粮草不继?这问题连小孩子都知道,你堂堂兵部尚书还这么糊涂?朕看你是故意搪塞,打算随便蒙两句就混过去,根本不在乎朕问的问题。你这可算是欺君?”
乾邑急忙趴倒,惶惶道:“微臣愚钝,请皇上恕罪!”
其实他也只以为皇帝是随便问问,所以找个老掉牙的借口蒙过去就算了,哪料到皇帝今天如此清醒,而且如此正视问题,结果弄巧成拙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舞帝睨了一眼乾邑。
乾邑认真想了片刻,才说:“臣以为,我朝地大物博,兵多将广,但据说西凉国的要塞往往倚天险而建,而且建筑奇特,易守难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再者,他们武器装备都在我军之上。我军有震天弩本来算是最具杀伤力的杀敌武器,但是到了西凉国人面前,却犹如弹弓一般,连他们的盔甲都无法射穿。而西凉国有一种战车,犹如我们的马车一般,里面装满了利箭,能同时发射百支箭以上,当十辆这种战车组列成阵,那箭好像瓢泼大雨般铺天盖地,犹如我们普通弓箭上万人同时发射,能扫射一大片。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是西凉国的一种名为‘神火飞鸦’的武器,这种武器好似风筝一般,他们望风而放,那些风筝飞到我军阵营上空之时,他们便将风筝的线剪断,那些风筝如同被射杀的雁儿般坠入我军阵营中,着地之后马上燃起大火,星火燎原,只要一遇上他们的神火飞鸦,我军往往火烧连营……”
*
“得。”舞帝一抬手,示意乾邑住口。乾邑以为舞帝又不高兴了,又趴到地上,不敢吱声了。
大殿很静,刚才乾邑那翻话,听得大家身临其境,为之震惊。以往大家都知西凉国乃弹丸小地,据说还没洞天大陆南州大,虽然屡有进犯洞天大陆,但都是在边境转悠,掠夺财物,极少往纵深处深入。不同于汗漫高原。
汗漫高原一直想吞并洞天大陆,因为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大梁朝,洞天大陆南州以下的土地都属于汗漫高原的九宵族的领土,人称将九宵族称为南蛮。当其时,梁朝国力强盛,硬是将南蛮人驱赶到汗漫高原一带。从此九宵族就在汗漫高原扎根,繁衍生息,成为一个地道的游牧民族,建立汗漫高原帝国,四方征战。其实他们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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