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凡尘之情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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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白灵开始按捺不住，不时地原地踱动。那大胡子武将看到艾基纱，便叫停了队伍的行进，抱拳向前说道：“对方哪位冰灵族公主艾基纱”。艾基纱驱动雪车向前几步答道：“我正是！不知吉亚国三王子可是胆怯了，竟派一不知名的属下前来送死”。“我国三王子英雄盖世，嫌你一女流之辈，怕胜了遭人耻笑，便派我前来会会你”。双方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足有一刻钟。“敌人是在拖延时间，料想必有诡计”聂云玲大声提醒道。艾基纱马上省悟：“先迅速解决了眼前之敌，料想‘鬼面’已经从另一关口绕到我方营地了”。聂云玲大惊，但她知道现在不战而回援，将士的气势必受重大打击。“休要多言，刀剑低下见真章”艾基纱说完，便要驱动雪车向前。“慢着！我国三王子临行有言：‘他对你很是欣赏，只要您愿嫁于他，他便力保冰灵族全族人安全’”。艾基纱愣了片刻，马上回过神来，一声令下双方呐喊阵阵。聂云玲骑着白灵速度最快，冲在最前，她放出游龙枪，神枪化作龙形冲进敌阵，只听一阵阵惨叫对方已经有数十人死于非命。对方将军也不畏惧，驱马迎上聂云玲。对方只交战一回合，对方将军已知难敌，然而他竟全无退意，死命抵挡聂云玲长枪。一群小卒将聂云玲团团围住。聂云玲一边左劈右砍，一边使用杀招连连攻击对方将军。白灵一边载着聂云玲，一边拍出一爪伤人无数。只听敌阵中哀叫声声，此时艾基纱带领的冰灵军士已经赶到，她协同聂云玲攻杀对方首领，其余诸冰灵军士摆起聂云玲所教的近战阵法，向对方军队压了过去。阵法极大地提高了攻击威力，冰灵军士无不以一当十。瞬间碾碎了对方的阵形。对方将军在艾基纱和聂云玲的合击下，险像重生，不出五个回合便被聂云玲一枪挑中心脏，坠马身亡。敌军见主将已死，人心大乱。“焚武！你带着大家收拾残局，我和聂大侠赶回营地救援”边大声喊道边杀出条血路来。冰灵军队中，有人大声应答道：“遵命，公主”。聂云玲马上骑着白灵向营地赶去。
　　白灵的速度比艾基纱雪车快些，聂云玲先一步赶回营地。果然对方有支军队，正在攻打营地。亏得聂云玲设计的两道陷井及几重防御工事，敌人虽很勇猛、付出惨重的代价却仍然没有能够攻开营地大门。对方军队发现后方赶来的聂云玲大吃一惊，那为首的将军骑着头雪虎，转身迎上聂云玲。只见他相貌奇丑：半边脸被削掉一层皮，伤口已经愈合，一层红色的疤盖在脸上；另半边脸也被严重灼伤，脸皮极度凸凹不平。白灵看到对方不禁怒吼一声，露出尖利的牙齿。对方的坐骑雪虎，也不禁害怕地向后退几步，最终还是被那丑面将军止住。“阁下不是冰灵族人。可是聂云林？”那丑面将军问道。“正是。你如何得知”聂云玲实际是明知故问，她当然知道付小蝶在对方手中。“你的一位朋友在三王子府中做客”对方答道。“你们想把小蝶怎样？如果小蝶少一根头发，我必杀入吉亚国鸡犬不留”聂云玲擎出长枪指着对方。“阁下放心，付姑娘很好。三王子待其正如上宾”对方说道，片刻后继续道“但阁下却是很不智，带领苛延残喘的冰国人与三王子做对，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我这不是在与谁做对。我是看不惯你们的赶尽杀绝，更看不惯你们三王子：一半儿流着冰灵族的血却对自己亲人痛下杀手”聂云玲回应道，目光充满愤怒。敌方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不想与你强辨，但有一点我要强调的是‘三王子也是身不由已’”。“好个‘身不由己’！难道一句‘身不由己’便可以理自气壮地将自己亲人一个个杀害吗？”聂云玲冷笑一声应答道。对方默默无语。此时，艾基纱的雪车也已经赶到了，她凑近聂云玲，低声悄悄说道：“此人便是‘鬼面’，他的武功要更胜过我”。“今天你们的计策已经完全落空，你们派去拖住我的军士已经全部覆没。你现在不如撤兵回去，免得再动干戈，死伤无数”艾基纱大声喊道。鬼面思考片刻后，说道：“我此时若轻易撤军，三王子必会背负无心剿灭冰灵国的罪名。倒不如你们选出一人或者两人一起上与我决斗，如能胜出，我便可安心退兵，此次出兵失败我也可一力承当”。聂云玲和艾基纱对视一下，聂云玲示意自己出战，艾基纱信任地点了点头，并叮嘱道“小心”。聂云玲上前抱拳道：“我前来会会阁下的高招”。话刚说完，飞身向前轻轻地落在两人间的空地上。鬼面也跳下雪虎，走上前来，手里拨出一把开山刀。
　　聂云玲和鬼面对峙约一刻钟，终于鬼面率先举刀砍来。刀锋夹杂着一股寒气，聂云玲看出这一刀的威力，不敢丝毫大意，集中精神使出人枪合一，只见聂云玲与游龙枪融为一体，游龙枪化作一条蛟龙，箭一般飞了过去。鬼面全力施刀，一把五尺的长刀在对方手中正像灵蛇般从容穿梭。不到盏茶的时间双方兵器已经交击数百下，鬼面的开山刀毕竟是凡铁，交击之下已经完全失去了刀锋。又片刻后开山刀便被聂云玲长枪格断为两节。“我输了，对方扔掉手中的大刀”。聂云玲也停住的身形，只见此时鬼面的一胳膊滴下血来，料想是刚被聂云玲枪挑伤。“那就清将军退兵吧”。鬼面一声令下，众吉来军士全随他而去。走了数步，鬼面回头说道：“公主，三王子很想念你！他说‘只要你回到他身边，他便什么也不再怕’”。艾基纱脸一红，瞬间便恢复过来，对着鬼面说了声“哦！”便再不言语。
　　鬼面走后不多久，焚武带领的冰灵军士也大胜，带回许多战利物资。营中守军打开营门，众人鱼贯而入营中。冰灵族上下齐庆祝打了场漂亮的胜仗。一位冰灵族贵族元老上前，跪拜于聂云玲身前，激动地哭道：“聂大侠，自从老族长死后，冰灵族便节节败退，四位王子先后战死，我的二个儿子也全战死。冰灵一族不但失掉了绿洲的祖业，更险些整个部族被连根拨起。大家每天生活泪水中，已经很长时间不知道胜利的滋味了。聂大侠，您给了我们久讳的自信，谢谢！”那元老说完便再三叩头。聂云玲正要扶起他，突然艾基纱也“扑通”跪了下来，紧接着所有士兵，以及营地冰屋的老弱平民皆出门跪了下来。“大家都起来吧！此事我义不容辞的”聂云玲急忙去扶老元老，但他不肯起。聂云玲马上去扶艾基纱，艾基纱叩了三个头后才起身来。在场众人也都叩完头起了身来。聂云玲又过去扶起了那贵族元老。晚上，冰灵族上下大摆酒宴，艾基纱论功行赏。聂云玲功高位居首席，不时有军士前来敬酒，艾基纱知道聂云玲不喝酒后，便替她一一挡下。宴会至三更方休，人们渐渐散去，聂云玲也回冰屋休息，她并下定决心‘第二日求艾基纱带她去找付小蝶’。主意已定便安心睡下了，迷迷糊糊她梦到冰灵族又和吉亚人和平相处，同时她和小蝶携手参加了艾基纱和三王子的婚礼。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杆。艾基纱吩咐人送了些早饭过来。聂云玲草草地吃过些东西，便赶去找艾基纱商量救付小蝶一事，她本以为说服艾基纱深入敌穴会很艰难，却不想对方竟一口答应。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艾基纱带着聂云玲及几个年轻的属下出发了，为了不引人注意，聂云玲将白灵留在了冰灵族。路途上，聂云玲将昨晚的美梦讲与艾基纱听。只听艾基纱一声长叹：“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太好了，然而谈何容易，两族的恩怨太深…太深”。
　　经过四五日的行进，几人终于来到吉亚王城。吉亚王城经济富饶、人丁兴旺比起阳武城更胜三分。然而吉亚王城并没有像华夏王朝城池那种城墙，王城仅仅凭借外围的密集房舍构垒成城墙。在王城外围驻有军队，负责王城的日常安全防务。艾基纱及聂云玲一行人也没费多大功夫便进得城去。众人进入城中，向前走了不多时便看到前方有大群人围观。艾基纱本不欲多事，但是聂云玲却十分好奇。最终聂云玲在答应了艾基纱‘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乱管闲事’后，众人上前挤入人群。只见地上并排放了七具尸体，这七具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幼。人群中传来感叹的声音：“这是什么人干的，这些人死得这么惨”。“是呀，死者全被刺几十刀，也不知道对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更奇怪的是这些人有男女老少，且是属于不同人家”不久后，来了几个差役遣散众人，并将尸体带走处理掉。“你们说会是什么人下此毒手？”聂云玲低声问道。艾基纱摇摇头，示意不清楚。“我们最好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然后再慢慢想办法进王子府”艾基纱悄悄地说道。“全凭你的安排”聂云玲说道。
　　几人在附近的一客栈租了几间房子住下。天渐渐暗下来，聂云玲和艾基纱换了夜行衣，从窗户悄悄潜入街上，经过一刻钟的奔行，二人来到三王子府。王子府墙高二丈，二人轻易跃过院墙。王子府很大，而且环境布局很复杂，到处是巡逻的侍卫，如果常人进入园中很容易便迷路或被人发现。然而艾基纱好像对王子府很熟悉，带着聂云玲几经穿棱便来到一个大屋子前。“这就是三王子的书房了，他有空的时候都在这里”艾基纱非常轻声地说道。两人来到窗户边，悄悄地探头从窗户缝中看进去，只见此时屋内仍亮着几盏灯，在一大书桌前有一帅气的青年正伏案写着些什么。在那青年的旁边有一女子背对着窗口，从身形上看此女子应是付小蝶无疑。“走吧！付小蝶现在很安全，你应该放心了吧”艾基纱细声说道。“但是，我想见小蝶一面，我和她有些误会，我得向她解释下”聂云玲说道。“什么人？”突然一声怒吓，然后一个身影已经到了眼前。此人正是鬼面，在夜间这张脸更显出森森恐怖。艾基纱也不与他硬战，带领聂云玲便向东逃去。王子府知道有人闯入便开始骚动起来，鬼面紧追不舍眼见距离越来越近。又过了盏茶的时间，鬼面已经追上二人，聂云玲一边挡住鬼面，一边跟着艾基纱向后退去。鬼面不是聂云玲对手，虽然出招狠毒却讨不到任何便宜。不多时，聂云玲和艾基纱已经来到一个小木门前，只听艾基纱大叫“住手”。聂云玲趁机急退身到门旁，对方的鬼面也收起了攻势。“‘鬼面’果然身手不凡，但是恐怕还不至于敢犯三王子的规矩吧！”艾基纱阴森地笑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鬼面说完，继续道：“你们既然已经逃到这里，还不速速离去”。“我们是要离去，不过只是提醒你：别因坏了三王子的规矩而性命不保”艾基纱继续装着腔调答道。艾基纱说完便不与他继续纠缠，带着聂云玲逃出府去。那木门外是一竹林，竹林走不多久便是条大道。两人脱掉夜行人，混入夜市人群中。聂云玲和艾基纱装作夫妻，手牵着手若无其事般向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后，聂云玲好奇地问道：“王子府还有什么规矩？为什么那鬼面后来不敢再动手了？”。艾基纱一边继续整理夜行衣，一边答道：“也没什么！就是三王子府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无论闯入府中之人所犯何罪，只要能逃到那木门处，便不允许府中下属追赶缉拿”。“竟然这世上还有人定下这种奇怪的规矩！这岂不是给那些想刺杀王子之人大开方便之门？”聂云玲问道。“那三王子的功夫也很高深莫测，比起鬼面有过之而无不及，试问当今王城中有谁能伤得了他？”艾基纱笑着摇摇头，答道。“你对他很了解似的！你们不是应该是大仇人吗？”聂云玲很吃惊地问道。艾基纱突然一愣，片刻后答道“是！我们是大仇人。很可能不久后便只能一人活在世上。我打听这么清楚应该是想杀他吧！”。“你连自己到底想做什么都不清楚吗？”聂云玲故意问道，实际上此时她已经清楚‘艾基纱与三王子间有情，但两者部族背景又让她背负着恨，此时到底是情占先还是恨占先她自己也难分辨。但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如果家族恩怨无法解决，不久之后他们两人必有一人要死’。艾基纱对聂云玲的问题竟好像没听见似的，手里不停忙着收拾衣服，心在在焉。
　　不多久后，城中传来雄鸡叫声，聂云玲也回屋休息了片刻。中午的时候街上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聂云玲和艾基纱也出了门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几个差役押着一囚车游街，囚车内装着一披头散发的犯人，道旁不断有人将臭鸡蛋烂菜叶扔向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人犯了什么罪”聂云玲向旁边的一位老婆婆问道。“你还不知道呀！此人是冰灵族人，这些天他杀害了我国很多无辜人”老婆婆答道。“那昨天那七具尸体都是他杀的？”聂云玲又问道。“是呀！昨天七具，今天又十具？冰灵族人都那么狠心，死这些都是些无辜的平民”老婆婆说完便将手中的一个臭鸡蛋向那犯人投了过去，鸡蛋正打中对方的额头。对方怒目向这边瞪来。
　　突然，囚车的行进方向上一妇人跪着拦住去路。“前面妇人挡住囚车的前进，意欲何为？”一押解的差役厉声质问道。“大人！我乃此人的妻子。我拦囚车是想送夫君最后一程”那妇人哭诉道，并再三叩头请求差官答应。“你不是桥东的王二嫂子吗？你们夫妻恩爱，为何王二会变成这样，最终沦落到如此田地？”其中一差役问说道，说完他无奈地摇摇头与其他几位差役勾通几句，众差役便停下囚车，让二人作最后的诀别。王二嫂叩头谢过各位差役，便向夫君走去。“相公！你为什么这样做呢？我对你不好吗？你杀的那些人他们全是无辜的啊！”王二嫂说道。“无辜！我们冰灵国上下哪一个不是无辜的？然而一族人死的死，逐的逐。我们能向谁去喊无辜，这是两族间的仇恨”。在场诸位年长，见证过两族历史之人全都低下了头，的确两族间的恩怨、孰对孰错实在是个千年难辨清的话题。其中有一些人开始转身离去。那犯人说完之后，思考片刻继续说道：“你们以为我们冰灵族没有人了嘛？不，你们错了！我们冰灵族人是杀不尽砍不绝的。只要有一个冰灵族人在，我们便会杀你们十个，不！是一百个吉亚人，我们要让你们寝室难安”那犯人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相公，你这是何苦呢？为什么要背负着民族的枷锁？”那妇人继续问道。“作为冰灵族一员，我没有理由放下，怪只能怪天意弄人。我现在唯一对不起的便是你和孩子了，你虽然是吉亚人，却是个好人。我不能照顾你和孩子了，我会在地下为你们祝福”犯人说完泪水沽沽的流下。妇人也不再谈这个话题让他生气，只轻轻地给他擦干泪水。“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孩子”妇人说完擦了下自己的泪水，继续说道：“来，这是我做的你最喜欢吃的小菜，吃饱了好上路啊”。双方都不再言语，妇人拿出小菜一口口喂给夫君。在场的所有人都呆立着，一些女的甚至哭了出来。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囚车又起动继续向刑场开去，然而这次很多人都不再向囚车扔东西了，只有那些新加入观看的年轻人还偶尔扔出一个臭鸡蛋，但是也没有任何人会去阻止他。
　　“是不是很悲惨？如果有可能改变这种状况你们可愿一试？”。聂云玲和艾基纱俱是一惊回头望去，只见鬼面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两人面面相觑，惊出一身冷汗。
　　“二位不用惊慌，三王子早知道两位的到来。这次还是小蝶姑娘告诉我们的两位行踪”鬼面说道。艾基纱非常吃惊但聂云玲却心知肚明：付小蝶拥有昊天镜，想知道自己的下落易如反掌。“此地非说话的地方，二位且随我到三王子府吧！”鬼面说道。聂云玲和艾基纱两人相互对视，但别无它法。现在毕竟是在对方地盘上，如果动起手来，估计插翅也难逃出吉亚国了。
　　几人向三王子府走去，路上经过几道关卡，但关卡守将见是鬼面带路便都不敢过问。不多时，三人已经进了三王子府中。鬼面带着二人经过几次转弯，来到一大屋内。鬼面走到一桌案前，轻轻转动上面的花瓶，只听“轰”的一声，打开了一地道。众人跟着鬼面进了地道，走了不多久便来到一宽宽敞的石屋内。“你们在此等候，我去叫三王子”鬼面说道。鬼面刚走出门，只听又是“轰”的一声，一道铁笼从天而降将聂云玲和艾基纱罩住。聂云玲和艾基纱此时知道中了计。不多久后，鬼面便带着三王子吉辛羽和付小蝶来到石室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艾基纱愤怒地望着吉辛羽问道。“因为你是冰灵族唯一的希望，只要捉住你，冰灵族便会不战而败”吉辛羽说完，思考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两族间的恩怨是时候了解了！”。“我原以为会在战场上和你做个了断，没想到－－－你变了！”艾基纱失望地说道。“变得不折手段对吗？”吉辛羽不等艾基纱回答，便转身命令道：“鬼面，把那姓聂的杀了！”。“三王子，这……”鬼面说道。“不要！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相公的”付小蝶护着铁笼。吉辛羽一把拉过付小蝶，制住她的穴道，拨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说道“姓聂的你要不想让她死，最好把这粒药吃了”。吉辛羽说完扔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进入铁笼，聂云玲一把接住。“不要，不要伤害小蝶”望了眼脸色铁青的吉辛羽，聂云玲继续说道：“是不是我吃了它，你便不会为难小蝶”。“你可以不信我，但是我随时可以杀了她”吉辛羽剑锋一紧。“好，我吃”聂云玲一口吞下了那粒药丸。“不要！”付小蝶哭着喊道。吉辛羽见聂云玲吃下药丸便解开了付小蝶的禁制。“卑鄙！”艾基纱愤怒地瞪着吉辛羽。“他已经不久于人世了，本王子今天高兴给你们见最后面的机会，你如果真舍不得，便跟着他去吧！”吉辛羽阴笑着扔下一粒红色药丸在地上。还没等聂云玲说出“小蝶不要！”，付小蝶已经拣起药丸吞了下去。吉辛羽见她吃完药便打开铁笼的开关，铁笼慢慢升了起来。艾基纱非常气愤，便要冲上去与吉辛羽拼命，却几下便被制服。“你们慢慢在这里体会死亡的恐惧吧！”吉辛羽说着便押着艾基纱走出地下室，并关上地室门。
　　吉辛羽走后不多久，聂云玲便觉得药性开始发作。只觉昏昏沉沉的，聂云玲努力坚持不睡下去。付小蝶爬了过去靠在聂云玲的肩上。“小蝶！你为什么这么傻！你本可以不死的”聂云玲说道。“我是太傻！我不该相信他的鬼话，是我害了你”付小蝶自责道。“如果当初在雪原，我不丢下你一个人也不会有今天”聂云玲说道。“不要这么说，当初你也是问路心切”付小蝶轻声说道。“不管什么情况下，我都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的！我答应你如果有来生再不离开你”聂云玲说完便抱紧付小蝶。渐渐地聂云玲支持不住，两人先后都昏了过去。
　　聂云玲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张大床上，艾基纱陪在身旁。“这是怎么会事？我怎么还没死呢？小蝶呢？”聂云玲一下问了一大串问题。艾基纱扶起她，说道：“原来我们所有人都被三王子骗了，你吃的那药只是一般的安眠药。他这样煞费心机全为了你们俩人能和好”。“小蝶呢？”聂云玲问道。“她很好，不过还没醒来。我听三王子讲述，才知道你们的事，你们俩人真伟大”艾基纱说道。聂云玲知道对方定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由得脸一红。艾基纱给聂云玲打来些水，聂云玲洗过后，便去找小蝶。不多久后，小蝶也醒了来，众人一道去拜见三王子。“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吧！”吉辛羽见到众人便自豪地笑道。聂云玲此时才认真打量了下三王子，只见其气宇轩昂，英武不凡。“多谢三王子好意，但是我和小蝶恐怕今生是有缘无份”聂云玲说道。此时，小蝶也低下了头，但仍然紧紧抓着聂云玲的手。“你们千年的感情得之不易，又何必妄自菲薄呢？”吉辛羽说道。片刻后吉辛羽说道：“正是你和付小蝶让我懂得珍惜，我要好好珍惜和艾基纱这份感情。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化解冰灵族和吉亚国的这场恩怨，有艾基纱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艾基纱走过去拉着吉辛羽的手说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与你一起面对”。
　　“王子，不好了。门外有大批的军队将王府包围了”突然一个士兵急勿勿地赶来报告道。“传我命令，所有家将门口集合”吉辛羽大声喝道。“是”。那士兵退了下去，片刻后整个王府喧杂起来。“想不到对方这么快！是决战的时候了，你怕吗？”吉辛羽望着艾基纱。“不怕，能和你在一起，我死都不怕！”艾基纱回应道。“好！我们走”吉辛羽一声令下带着艾基纱和他的五名侍卫向门外走去。聂云玲、付小蝶也急忙跟随了上去。来到王府门口，只见附近已经集结了近千名严阵以待的家将。吉辛羽一招手，家将便打开了大门。王子府门外集结了近万名的士兵，带头的人全身铠甲骑着大马正是吉亚国二王子。“什么风把二哥您吹来了，小弟未曾远迎莫非二哥因此生气了，带这么多人是要治我的罪？”吉辛羽说道。“大胆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