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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处可相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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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初尝□却是欲罢不能的年轻男子的身心,在黑暗的夜色里竟是如长途跋涉的旅人般的饥渴,那温软的娇躯,那轻浅的呼吸,那吐气如兰的芬芳,那如蜜似琼浆般的清甜,那些抵死纠缠的记忆,那些妖娆酴釄的画面,似是刻在脑海里一般,在那一个人独处的深夜里,越发的清晰撩人。

辗转反侧,常常月上中天犹自难眠。

才尝相思,竟已入骨!

好不容易熬过了两夜,等到了第三天不及午时便迫不及待的赶来接那个牵肠挂肚的女子回去,直到看到她巧笑颦兮的容颜,才略略解了那难耐的思念。

既然她要跟若枫话别自己也不是不近人情,虽是略有些酸意还是大度的成全,可在前厅做了半个多时辰,若芙的生母柳氏都出来相配了,还是左等右等半天都不见若芙和若枫的影子,面上端的古井无波,心中实已焦躁难耐!

终是无法再这么掩饰着干坐下去,便回禀了司父及柳氏,由丫鬟带着往芙福园寻觅而来。

却见到自己疼如心肝的新娘子正坐靠着那红衣猎猎的男子哭的一脸泪痕!

“荷儿?怎么了?”轩辕玥抑制下心中涌起的那股子醋意,满满浓溢的是深深的心疼。

若芙听到轩辕玥的声音忙把埋着的脸抬起来,就这若枫已经被浸透的大片衣衫擦了擦满脸的泪,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的说:“没,没什么,就是,心里难过。”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本王定让他好看!”说着那清冷的眸子竟是一眼寒霜的睨向若枫,声音低沉骇人,一脸的寒气。

若枫也冷冷一笑,挑眉犀利的对视过来,与轩辕玥的视线毫不示弱的对接,“本公子也正在生气呢,欺负你的人二哥哥拼劲性命也会让他加倍偿还!”

空气中硝烟弥漫!

“都说了,不管别人的事的!许是新娘子都有些多愁善感吧,想着离开母亲离开家离开哥哥,总是莫名的难过的想哭。”若芙觉得自己真是矫情,无缘无故的便哭的如此大雨滂沱的,或许是因为若枫的有意躲闪而委屈?还是为要给轩辕玥纳妾之事而心烦?还是真的因为被母亲勾起的要走了的离情别绪作祟?她不知道,虽是万分的懊恼自己刚刚的不合时宜的哭相,但心底确实也因这一通闷声的大哭而畅快了许多,竟是有些拨开云天见月明的通透舒爽。

“若是为了这,荷儿大可不必,只要你想自可虽是回来,都在京师,两府且相隔不远,何必为此事忧伤,倒是让为夫自责心痛。”轩辕玥听若芙如此说来,悬着的心落了下去,将若芙霸道的拉回自己怀里,掏出袖中的帕子擦着若芙哭的花猫样的小脸宠溺的说。

到是若枫的神色没有半分的轻松,他了解若芙,若单是离情别绪断不会让她哭至如此,定是心中有什么解不开的郁结,想不通透的事情,才让她如此失态。

但又觉得这丫头自小心思就重,虽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看事情极为豁达通透,但却凡事爱做肚子文章,自己闷着,不爱说出来。

不管如何,若枫想,自己虽不知其心中的纠结但如今哭出来发泄一番,对她到是好的。看她的神情,似也是想通了理顺了,思及此处,若枫也略略有些宽心。

若芙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了轩辕玥的亲昵之举,自己拿出拿出帕子擦着眼睛,轩辕玥的手便那么僵硬的伸在那里,有些微微的尴尬,他面色一沉,固执的抬起若芙玉雕似的下颌,恍若没见若芙刚刚的躲闪,依旧温柔的擦着她的泪脸。

恰逢丫头来报,说是老爷及各位姨娘在前厅等候王爷王妃等开晏了,才拉回了屋子里各怀心事的三人的心神,若枫定是先行一步回去换自己已经狼狈的一塌糊涂的衣服,而若芙也起身不着痕迹的避开了轩辕玥的目光自己打水洗了把脸,整理了下仪容,换了套衣衫,便随轩辕玥往前厅去了。

一路上,轩辕玥没话找话的逗着若芙,若芙也一如既往的笑着,偶尔点点头,接几句话,只是不知是不是轩辕玥的错觉,总觉得若芙而今的笑参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客气与疏离,少了那几日好不容易才初生的依赖与柔媚。

才短短三日,轩辕玥不知发生了什么,总觉得两人之间那才刚刚暖意融融的关系开始隐隐浮出不知名的暗礁和涟漪,若芙那在自己的努力中不知不觉靠拢依赖的心竟有些不受掌控的远离。

而最让轩辕玥无所适从的是,她的变化,自己竟有些猜不着,看不透,惶恐不安却是无能为力。
 



83

83、轩辕玥的疯狂 。。。 
 
 

在母亲不住的夹菜的嘘寒问暖和几位姨娘、嫂子或真或假的殷殷叮咛中,若芙吃完了回门的最后一顿午宴,又在众人众星捧月般的恭送中被轩辕玥扶上了那架豪华的马车,等回到王府时已是酉已过。

若芙回到寝房,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简单清爽的便装,便懒懒的在厢房外的贵妃榻上靠着。

轩辕玥还是有心的,在偌大的北苑应是照着若芙芙福园的模样造出一角,一棵一人环抱的古槐,一张白玉的圆形的石桌,四张雕花的白玉石墩椅,清凉简洁中却透出了无边的富贵,只是这棵槐树却在这到处是奇花异草的王府里稍嫌普通掉价了一点,但府内年老的丫头却说这槐树可是金贵的很,是王爷几年前特意移栽来了,那么大的槐树早是老根纵横盘根错节的极难移栽的,几个花匠轮番伺候了一个春天才算是栽活,很费了些银两呢。

若芙倒觉得这银两费的颇值,斜靠在那满园阴凉的树荫中,赏着满园的花红柳绿莺啼燕舞,偶尔逗弄一下那只当年生日时轩辕玥送的丑八哥,竟是比那皇帝的华盖都舒坦惬意。

话说,都是贵妃榻,轩辕玥王府的这张却是比自己当年的竹榻不知华贵了多少个档次,自然,也是舒适的物有所值,若芙靠着那原是自己手下出品的那两个菊花抱枕,舒服的昏昏欲睡。

轩辕玥处理完手头的事物交待妥当回来,洗过澡的若芙已是一身清凉的半眯着眉眼,几乎睡在了贵妃榻上。

他看着那斜躺的女子,穿着简洁流畅的青丝冰绡开胸广袖裙,柳腰上没束腰封,只是系着同色的丝绦,内配乳白的抹胸,露出了玉色的肌肤和白雪般的皓腕,轩辕玥居高临下的看去,第一眼入目的竟是那若隐若现的乳沟,在那满园的锦绣中越发显得清雅撩人。

早是禁欲两日的虎狼年纪的男子只此一眼便觉得欲火焚身,在这夏日的午后越发的感到燥热难耐了起来,便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打横抱起若芙,往寝房里走去。

若芙睁开朦胧的睡眼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抱在了轩辕玥那泛着清冷的梅香的怀里,抬眼看去,见那双冷冽的寒潭般的眸子里已是开始燃着浓烈的炽热。

若芙想到这个可能将要做种马的男人,还会如此的与多少的女子如对自己般欲火难耐抵死缠绵,心里便隐隐的有些像吃了只苍蝇似的不舒服。

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的,不是吗?从一来到这个世界起,就明白了女子的境遇,就做好了在这一夫多妻三妻四妾的世界里守好自己的心过好自己的日子的准备不是吗?怎的真的到了轮到了自己,竟还是会如此的看不开放不下想不通呢?

好多事情,原来真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当初天真的想法此刻看来还真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味道。

自己爱上这个男子了吗?若芙回想着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自己对这个男子,有依赖,却没有爱!

那时候的若芙还不知道,有些时候,依赖,比爱,更可怕!

想是不爱的吧?自己一直那么固执的坚守着自己的心。

可为何还会为不爱的人有别的女人而不痛快?

若芙颦眉细细思量。

原来你未必爱你的牙刷,却还是忍受不了与别人共用一把啊!

轩辕玥明显的不满若芙的神游天外,那种清冷与疏离扎的他的心微微的疼,似有什么掌控不住要从自己手中流走般的惊恐。

他有些强势霸道的撕裂了若芙的衣裙,狠狠的吻上若芙的樱唇,用力的吮吸着,似要唤回她那风一样游走飘忽的灵魂,将她的身体融入血液,化入骨髓,恨不得永生永世誓死纠缠!

若芙一阵吃痛,觉得口里泛出一股淡淡的甜腥,有些吃痛的想要推开那已是压上来的男子,甚至极为抗拒的扭过头去,躲避着轩辕玥这带着炙热与渴求的狂吻,却被轩辕玥霸道的搂的更紧了。

那吻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让若芙几近窒息,衣衫早已被撕裂褪尽,身上已是桃花朵朵,红白香艳,分外妖娆!

今日的轩辕玥褪去了前几日床榻上的温柔的外袍,似是暴怒的狮子在若芙的身上疯狂的游走,或啃噬或揉捏或撕咬,极尽挑逗!

像是最后的爱恋,像要拼尽全力记住这誓死纠缠的刻骨铭心,若芙被轩辕玥近乎疯狂的蹂躏着,纠缠着,贯穿着,律动着,一下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深,轩辕玥似是要把自己的滋味融入若芙的灵魂。

若芙被那些几近疯狂的热吻厮磨拉回了刚刚那有些抵触疏离的神智,有些惊慌的本能抗拒,而这抗拒在那火一般的燃烧着欲望的男子面前显得那么的无力。

那个霸气天成的男子,第一次在若芙面前毫不隐瞒的展示着自己的王者之尊,霸气天成,睥睨天地,由不得你不跟随着他的节奏,疯狂,缠绵,纠缠,坠落!

只是那霸气凛然的背后,那患得患失的惶恐,那极力抓住的疯狂,被深深的掩藏在那冲天的欲望的表象里,没人,看得见。

在若芙晕过去的那一刹那,耳畔好似听见那沙哑的低语,“荷儿,那到底在想些什么?”

“何时,你才会对我敞开你的心?”

“何时,我的努力你才看得见?”

这一下午,若芙醒了几次,每次都是刚刚睁开睡眼耳畔便是轩辕玥烁热的喘息声,来不及细想来不及抗拒,便是又一番生死纠缠、疯狂律动,究竟痴缠了几回,若芙也有些不清楚了,只是隐隐约约感觉的到,即使在自己的昏睡里,身上那个男子都在一次次的律动,一次次的冲抵着自己的柔软。

若芙觉得自己好似坠入了云端,漂浮在虚空的梦里,梦中有个男子紧的窒息般的抱着自己,亲吻,爱抚,交融,沉醉,至死不休。

等若芙再次醒来时竟已是灯影昏黄,月色如水。

若芙下身有些肿痛的麻木,浑身无一不是烁热酸软,她微微挪动着自己好似被拆开重装过的身子,觉得都好似不似自己的了一般,身上也是青紫遍布,惨不忍睹。

若芙恨恨的看着躺在身侧的同样赤身裸体的英挺男子,那白皙匀称的胸膛上还渗着晶莹的细密的汗珠,看起来竟是别样的性感。

她不知道轩辕玥今日为何如此反常如此疯狂,难道是小别胜新婚?还是真的,如母亲说的,这个岁数的男子正是精力旺盛如狼似虎,不是稚嫩娇弱的自己可以“伺候”的来的?

本来还觉得母亲是言过其实,自己虽是十五岁的身子却是装着一颗二十四岁得熟女的灵魂,不过是床上运动而已,自己这现代的轻熟女好歹也又过男朋友身经百战的,竟会怕了这古代羞涩保守的愣头小子不成?前面几日倒还尚算和谐,夫妻生活也可称为美满,自己也甚觉有个美男床伴竟会如此意想不到的性福滋润!而今从下午实战的情形看来,自己真沦落到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的地步,若芙对自己今后的床上生活竟第一次生出了一丝担忧与,恐惧!

莫非,真的要逼着自己主动给这如此饥渴强悍的男人纳妾不成?

随着若芙呲牙咧嘴的扭着腰,轩辕玥就已是醒了,看着怀中那皱着眉头一脸不适的女子,想到这一下午一刻不停的销魂缠绵,心中有些微微的羞赧与歉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若芙目光中的客气疏离和有意的拉开距离躲着自己,自己竟是那般的控制不住自己。

见若芙揉着腰似是难过的很,忙伸出手覆上若芙的腰身慢慢的温柔的揉捏着。

若芙被身上那双稍嫌冰冷的手拿捏恰好的力道按摩的极为舒服,忍不住眯着眼睛享受着美男的服务,心里的怨恨也淡了几分。

再气又如何?难不成还要告他□罪不成?别说自己是他已过门的妻子,是他在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利,而这是古人认为的妻子首先必须尽到的最基本本分,自己根本无理可讲!即使有理了,难道还真告他不成?那才是叫投诉无门,自取其辱呢!

鸡蛋碰不过石头,若芙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

识时务者为俊杰,若芙更知道,较真要看时候,夫妻在床上,怎有算得清的家务事?

何况,他已是有些愧疚的无声的服软了,自己不若得饶人处且饶人,事后讨些好处,权当做精神损失费了!

打定了主意,若芙恨恨的对着身后有些小心翼翼的男人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把这笔账给记下了!

不过,却也觉得有些事情是到了说清楚的时候了。

这边刚刚舒服的哼哼唧唧的呻吟出声,背后却敏锐的感觉到背后的某个物体又开始炙热硬挺的抵着自己,若芙一脸的冷汗和黑线,赶忙往床里挪了一下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轩辕玥却是不满的又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更是贴近了彼此的距离,修长有力的大腿还顺势跨了上去压住了若芙的柔美修长的双腿,彼此间更是贴的紧密无间,不过倒也只是这么紧紧的抱着,手掌轻轻按摩着若芙酸疼的细腰,没再乱动。

“那个,轩辕玥,你有没有觉得,恩——“若芙小心的找着措辞。

“叫,玥!”轩辕玥毫不留情的打断若芙的话,不满的纠正道。
“哦,呵呵,玥,你有没有觉得我,恩,那个,对你,恩,有些伺候不周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不算是甜点?
不好意思,回来晚了!谢谢大家的留言!
某遥在此以甜点谢知音!




84

84、开诚布公 。。。 
 
 
“哦,呵呵,玥,你有没有觉得我,恩,那个,对你,恩,有些伺候不周啊?”

若芙认真的思付片刻,还是觉得有些事不是放在心里自我折磨就会圆满的,她做不来那些不声不响默默无闻的奉献着却又矫情闷骚着的女人,有些事,还是说开的好。

“哦?难道本王的小娘子终于开始自我审视了?发现自己长久以来对本王的忽视,开始自我反省自我忏悔了?”吃饱饕足轩辕玥看着若芙别扭纠结的小脸,并且开始主动跟自己说话,不似下午那般若即若离的,没有来的心情甚好!

“不是,你别闹——”,若芙怕掉轩辕玥又开始不安分的上下其手的乱摸的手,正色道:“我觉得,既然我们当初成亲之日即已在神前许下了恩爱两不疑的誓言,虽不至于什么推心置腹无话不谈,却也该尽量的彼此坦诚相见,恩,那个,玥,我尽量如此,也希望你也据实回答,你,是否觉得我,有些,恩——”。
若芙觉得伺候不周这几个字的确有些隐晦,可又实在找不出更好的措辞,总不能直接说,我是否在床上满足不了你狂热的饥渴吧?便有些踌躇,良久,绞尽脑汁后才鼓起勇气般的说:“你是或觉得,恩,我在床第之间的表现,恩,有些不尽如人意?无法,恩,让你尽兴?伺候,在夫妻之事上,有些,恩,伺候不周?”

轩辕玥见若芙满脸通红,憋屈维喏了半天竟是一本正经的讲出了这么一句话,不由的惊得有些合不拢嘴,自己的小娘子,貌似比自己想象的要大胆有趣的多。

便也强忍住那溢出声的笑意,似是考虑许久无比郑重的说:“貌似,有些,恩,差强人意!若是,呵呵,荷儿,在床第间,恩,再主动些,便是无可挑剔了,定是无比周到了!”

若芙听到轩辕玥如此打趣作弄,自己憋闷考虑了几天才酝酿的一点赤诚瞬间被消磨殆尽,不由得直接没好气的问道:“王爷可是火重难熬,妾身又不得你心,是否须得妾身为您多纳几房妾侍出火?”

“荷儿,你——”,轩辕玥惊得撑起了身子看着若芙面向侧面的俏脸,“你,想为我纳妾?!”轩辕玥不知是该震惊她的言语大胆,还是改震撼她的要为自己纳妾想法,或是该压下心中那突然涌起的满心的酸楚!

“不!”若芙觉得话题即以说开,便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当下扭过身子,双眼直直的看着轩辕玥,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说:“我不是那么胸襟大度的女子,从来不是!你可能认为惊世骇俗,但在我的意识中,一直追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向往的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感情。”

若芙目光清明璀璨的看着身畔近在咫尺的男子,“当然,我知道这对你而言是极不可思议不能理解的东西,我也不求你能懂,更不会苛求你做到什么。毕竟,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天经地义、貌似无可厚非!不过倘若能够给我选择,我不会愿意跟任何人分享我的丈夫,但,这是我的执念,不能苛求你必须做到如此。”

若芙强压下略有些激动的心神,细细的解释说:“这次回门,母亲与我推心置腹的讲了很多话,要我通情达理做好贤妻,为你纳妾收房,我知道她的规劝句句在理,可心中却是酸涩不已,也一直在纠结此事。”

若芙看着轩辕玥,虽然他的眸子阴晴难辨,却看的出那个男子一直在蹙着眉头认真的听着。

便接着道:“我纠结许久,却终是做不来主动亲手把丈夫送入别的女人房中的贤德的女子,但我既是说过做好妻子的本分,就该为夫君事事考虑周全,妻自应以夫为天,所以我把话说开了把这后院之事选择权全权交予你,由你自行定夺。”

“今日我算是开诚布公,玥,我如今年岁尚小,自是稍嫌青涩稚嫩,如若你暂无纳妾之意,我自是尽心尽力做好本分伺候周全,但倘若你果然觉得我伺候不周了或是当真意属别人情难自禁了,明说或是暗示皆可,我自会如你所愿为你收房纳妾,绝无微词。自然,情急之中,你若一时控制不了自己,也可以先斩后奏,就是,恩,先要了那女子,再告诉我,我定会就你的意思为你将后面的事情办置妥当,纳妾,收房,或是,纳做侧妃都行,我绝无怨言!只希望今后,你有了新人,还念些夫妻情分,莫忘了当初许诺我的,一隅小院,一世安稳。”

若芙看着轩辕玥那愈见捉摸不定的眸子,鼓足勇气一口气把这几日的郁闷纠结想法都说了出来,她说的极快,甚至没给自己停顿的机会,似是怕自己会突然间卡住了一般,更怕突然间失掉了这酝酿许久的勇气。

若芙不想一个人把那些话闷在心里,经历了两生两世,她知道有些心思若是一直闷在心里强行被压抑着,便会渐渐在心底那不见阳光的阴暗的一隅腐烂发芽,长出猜疑的藤,开出误会的花,结出悲伤的果。

若芙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是怎样的境遇,但她希望能及早的扼杀那些可以由自己扼杀的悲伤,最起码,今后,不会因为那些自己制造的狗血的误会而后悔不已扼腕叹息或是抱憾终身。
上天的视角自己从来不知道,可她不想用那些我是为你好的自以为是的可笑的思想模糊自己的视角。

那些自己可能控制的嫌隙,自己一定要坚决扼杀在摇篮里!不给他们任何修养生息伺机繁衍的机会!

你不是我,你怎知,这便是为我好?若芙觉得这就话说的极对,谁也没有为谁做决定的权利,无论是否是善意的,一个人的选择权永远在他自己!

所以,她原则了坦诚与沟通,虽然她根本不认为在当今的背景熏陶下长大的轩辕玥是可以完全理解的了,但她最起码做到对得起自己!

轩辕玥就那么躺在床榻上,斜撑着棱角分明的俊脸,眸子如被上好的墨汁染过似地,黑的深不见底,他一言不发的听完若芙的长篇大论,微微的蹙着眉头,轻启薄唇,用那略带磁性的声音缓缓问道“莫非,你今日就是为此事纠结别扭?对我冷冷淡淡若即若离的?”

若芙本以为她今日如此这般的坦诚相见,轩辕玥听了又如此郑重其事看着自己,怕会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谁知轩辕玥竟然如此反问。

“恩——”,冷冷淡淡若即若离?有那么明显吗?若芙知道自己今日是有些钻牛角尖,别扭纠结是有的,但这冷冷淡淡若即若离怕是有些夸张了,“是有些因这别扭,可这冷冷淡淡若即若离倒是折杀为妻我了,若是冷淡,如今我们怎会如此造型的躺在床榻上?”若芙有些幽怨的控诉道。

“哼!”轩辕玥鼻子里不悦的哼了哼,那双好看的凤目睨了一眼若芙,在心里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就是因为你的冷淡,今日我们才会如此造型的好不好?

当下轩辕玥没接若芙的话,而是继续问道“那你今日也是为此事哭泣了?”

若芙听早上的糗事又被这厮翻了出来,还问的如此,恩,直截了当,便有些喏喏的小声道:“恩,可能,恩,有那么一点点因素,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恩,要离家了心情有些感伤,真的!”强调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若芙讲完自己都觉得有点欲盖弥彰却越描越黑的味道,更有些羞赧的垂下了眼眸。

“呵呵呵”,轩辕玥却是闷闷的笑出了声来,那笑声里竟夹杂着说不起道不明的愉悦和爽快,“荷儿,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为此,醋了呢?”

“你——”,若芙有些个恼羞成怒,醋了?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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