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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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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个几年,怕是都得小心防备。目前一大箩筐的事情要他来处理,还好从蓬莱阁带来了几个识文断字的人,他才松了口气。
当时他就有些后悔,没有思虑周详,在蓬莱阁的时候,只想到了孔有德家资和那些匠户,却忘记了文人这些可以利用的人才。
早知道可以把蓬莱阁中所有知识分子都劫掠而来,不服也行,当时就该抓来管理,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管理不好,就把他们砍头,不信他们个个都是硬骨头。
第二十四章 钱虎是谁?(1)
第二十四章钱虎是谁?
五天后,整个蓬莱阁在孔有德在登州府允许麾下士兵烧杀劫掠后,才停息了这场登州劫难。终于尘埃落定,大军集合准备前往黄县,一举打开西进莱州府的东大门。
陈良谟在得知登州失陷,一面收拢散兵,一面开始大力的加固黄县城墙,以之拒敌于城外。亟待朝廷和山东几个州府来援,内心里其实对孙元化有着极大的不满。
张可大、张可为的死给他敲响了警钟,孔有德就是一个反骨仔,根本没有一点要投降朝廷的意思,一切都是为了夺取并掌控整个山东而来。
其野心不小,可惜那些文人看不清孔有德的狼子野心,没有看到他的真正面目,书生误国。这个时候,陈良谟深有感触,同时也在为自己感到悲哀。
令人感到诡异的一幕是蓬莱阁作为孔有德的老巢,却不知道遭到何人一次偷袭,趁着他攻打登州府的时机,把握了孔有德的进攻时间,一举捣毁蓬莱阁,听斥候来报,整个蓬莱阁如今满目苍夷,匠户和张可为手下的一众水师,一夜间突然消失,没有谁人知道,听说是一个叫钱虎将军的人所为。
可是陈良谟想了半天也没有明白钱虎到底是何方神圣,登州府根本没有这么一个号人物。然而,他却做出了这么一番惊天动地的一件事来,他很好奇此人的才智,可以在孔有德的眼皮底下这么大胆的干,不但攻陷了蓬莱阁整个要塞,同时还把孔有德的一家老小全部屠杀,有一种报复的嫌疑在里面。
到底孔有德跟他有多大的仇恨,竟让孔家及其麾下家属无一幸免,手段够狠够果决,抄完人家老底也不恋战当即退走,三天的时间,他派出去的人根本没有一个人打听清楚其人到底是谁。
其身份诡异而神秘,似乎他一直都躲在暗处伺机而动。这样的一个人物着实可怕,当时他还担心蓬莱阁会出动兵马来援,怎想却被这样的一人物直接把孔有德筹备的军粮、兵器直接抢走,给了孔有德一个响亮的耳光。
钱虎目前是友非敌,但对这样的人物,他同样忌惮。他也想过在孔有德攻打登州时,来个围魏救赵,攻打蓬莱阁,当时绝对没有钱虎这么干净利落,这么有惊无险的就攻陷,一击而走,从不拖拉。
这战打得太漂亮了,所有的水师船只全部被他扫罗而空,断去了孔有德的后路,目前孔有德一旦得知,唯一的希望便是前进再前进,既然没有了后路,那么唯一不被朝廷回过气来共同围剿,便有攻占黄县,进而夺取蓬莱和青州这三府要冲,然后从蓬莱寻觅海上退路。
虽然登州府目前被孔有德利用三千铁骑快速的攻破登州各县,然却没有完全收拢并收复整个登州中的兵马,目前还有好多的散兵不断地在各地与孔有德的兵马交锋。
最可怕的还有一支无人知道的奇兵在一旁虎视眈眈,窥视着整个战局,发现孔有德军的薄弱点,便立即一哄而上群而攻之,随后立即退走,逃之夭夭。
第二十四章 钱虎是谁?(2)
深得游牧作战的精髓,至今为止未见过钱虎正面与孔有德军交锋过,每次攻击的都是孔有德军最弱最难防之处,次次都打到了孔有德军的要害,好像整个登州府遍地都有着钱虎军的影子。
陈良谟目前已经可以断定钱虎此人便是登州府人,而且还是朝廷这方,甚至在他派出去的斥候遭到孔有德骑兵围攻的时候,他们还会在背后帮助他们一把,随后便遁走,从不在交战之地耽搁。
他想跟钱虎此人联合起来共同围剿孔有德都没有一个联系的地方,整支钱虎的队伍都狡诈如狐,都不按常理出牌,天马行空,有古之李牧的指挥艺术。把骑兵利用到了出神入化,神鬼莫测。
陈良谟站在城垛上,感叹道:“可惜了,咱们登州军中出了这么一个奇人,自己竟然不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其幕僚道:“将军应该会认识,一旦孔有德军进攻这里,想来钱虎此人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定会在孔有德的后方或是在双方焦灼之际,突然袭击。那时候不就可以见到此人了吗?”
“哈哈哈,还是王镣兄知我。以钱虎的算计,他不可能不会到这里。这可是一大功劳,想来他是不会放过的。可惜了目前不知道此人手中到底有多少散兵被其收拢,无法断定。也不知道他到底隐藏在何处,否则老夫便可与其斟酌一二,共同抗敌。”陈良谟嘴上这么说,但是其心里却忌惮钱虎,毕竟大家都是武人,心有不服之意。
作为陈良谟的幕僚,王镣心思明透,却不敢对陈良谟直言,在他心里,其实陈良谟守成有余进取不足,这是他的评价,跟钱虎是两个不同的极端,钱虎此人,从他作战的方式,便可看出其人不守常规,以奇为主。
又是一个具有冒险精神,以其性格,应该是一个喜欢进攻不喜防守的将领,通过进攻来达到防守的目的。这样的人最难琢磨,他心里在想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也看不出他到底要从何处出手。
此人一旦得到战场历练,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代名将,青史留名大可预期。值此乱世,王镣认为此人要么成为国之干臣,要么成为曹操一类的枭雄人物。
假若大明处于太平时期,那么钱虎此人绝对是一个能留名于史的名将,然如今天下四处烽烟,北方有鞑子肆虐,亡中原之心不死;然中原同样是天灾人祸不断,四处都有乱民,扑灭一批又起一批,杀不完灭不尽,而朝中又在互相争权夺利,互相攻讦,结党营私。
王镣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对大明已经失望了,开始崇祯上台,一举搬倒阉党魏忠贤集团,有着一代中兴之主的趋势,不过经过这几年下来,崇祯还是没有这个能力,用人处处失策,好谋无断,多疑而不自信。
扑灭了阉党,但是阉党又在他手中重新启用,毛文龙之死,其后的袁崇焕被杀,可见崇祯的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虽袁崇焕有轻视他之心,大放厥词。不过袁崇焕确实有过人之处,辽东在其手中,虽然没有重夺辽东之地,但是至少不会再次丧失辽土。
第二十四章 钱虎是谁?(3)
有他在辽东可以稳定据守住鞑子肆虐,也有着威胁鞑子的那个实力,不过在他被杀后,导致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已动摇了整个辽东军心,袁崇焕虽然自恃清高,却不会做出投靠鞑子这样的行径,从这点上,崇祯是在自毁长城。
结局有点跟李牧相似,从袁崇焕被杀后,把崇祯一切伪装脱去,多疑,寡恩薄情展露无遗。明知道是离间计,竟然还要杀掉,可见崇祯并非无知,可惜威信之故,导致了这样的一场悲剧,痛失国之干臣。
这令很多有识之士心灰意冷,他便是其中一个,本来出仕为国效命,但是在看到这样的结局后,反而偃旗息鼓,隐居在陈良谟身边做了一个小小的幕僚。
本来他想在孙元化巡抚府做一个幕僚,然看到孙元化优柔寡断,识人不明,竟敢重用耿仲明和孔有德一类,使得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而张可大虽为总兵,却自高自大,不听人言,在这里反而只有陈良谟此人可为,却进取不足。
他在登州就没有遇到一个令他满意的东家,只得呆在陈良谟身边观天下风云人物,谋取一个安生之所,一展平生所学。空有满腹才学却无用武之地,这是何等的悲哀。
在他眼里,其实陈良谟能抵挡住孔有德军就算不错了,以孔有德的军事才华也比其高一筹,其人又自恃清高,能听起他的一点建议已经不错了。
这样的人怎能把自己一生投注在他身上,内心已经开始谋划脱离之策,如今看到钱虎后,有了希望。至少钱虎在他眼里绝对是一个可以下注的东家。
他心中的猜想没有向陈良谟全盘托出,至少钱虎便是周围百户所中人,对登州地形了如指掌,观察人心还在他之上,断定孔有德必是假降,把握住一切事态的变化,这样的人才值得他去效命。
如今钱虎才刚刚起步,从钱虎没有联系陈良谟便可看出,钱虎根本看不起陈良谟,不相信他,断定黄县必然失去,所以为了削弱孔有德的力量,从而壮大自身,根本不会前来支援。
来了,他反而看轻了钱虎,不来说明钱虎是在谋夺登州,通过这次叛乱一举掌控登州一府之地。考验钱虎值不值得他投效的便是这黄县之战,钱虎没到,说明他推测准确,那么接下来就该换个东家,动动窝了。
第二十五章 老孔愤怒了(1)
第二十五章老孔愤怒了
登州府,在前去蓬莱阁接一众家小的毛承福满脸惨然的回来,突然跪倒孔有德身前,哭道:“大帅,蓬莱阁完了,我们的家人全被杀了。呜呜呜……”
本来还有心情哼着小调,眯着眼享受登州城中最美的女人给他捶腿捏肩,正想着,一旦家人全部到了登州后,便是大军出发,进攻黄县的时间,士兵在登州城的攻打,也休整差不多了。是该出击的时候。
不曾想,派出去的老部下毛承福竟然一脸哭腔,悲戚的嚎啕大哭,他的家人和妻子儿女同样在蓬莱阁,到了蓬莱阁后,全部是他们这些家人头挂在城门前,算是灭门断后了。
本来心情好好的,昨晚还做了一夜五次郎,今一听到这个噩耗突然昏厥了过去,蓬莱阁可有他老娘啊,妻儿全部在哪里,竟然被人给一锅端了。
按说这登州府除了孙元化的麾下,总兵张可大手中有着实力不弱的兵力再也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啊。黄县的陈良谟根本没有这个能力,难道他不要黄县了吗?那可是进攻莱州府的军事要地,乃兵家必争之地。
且黄县那点兵力还没有这个能力硬攻下蓬莱阁这个要塞。其余诸县已经在三千铁骑下,剿灭了干干净净,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蓬莱阁啊!到底是谁在背后阴他。
孔有德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家人遭到这样的命运,谁要让我老孔家绝后啊!在巡抚府的花园中,突然昏迷过去的孔有德,在众人救治下终于醒来,眼睛血红,随手把身边这个小巧玲珑的女人揪了起来随即扔了出去,砸到假山石上,顿时脑浆迸裂,断了生气。
毛承福一脸惊恐的看着孔有德,大有孔有德一旦得了失心疯,便立即退出去,当时他也不比孔有德好多少,看着自己十多岁的儿子,人头挂在城墙上,双眼一黑,当即从马上摔了下来。
如今看到孔有德的样子,心有同感。可是这个时候,他又不敢出言,只得站在一边,小心的伺候着,其余的丫鬟侍女全补趴在地上大气都敢不透一口,刚刚那个姐姐就是这样被杀,谁还敢上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清醒过来的孔有德,原本赤红的眼睛随即消散,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嘶哑道:“承福知道是谁干的吗?查到了没有?”
毛承福咬牙切齿道:“将军,如今蓬莱阁已经人去楼空,满目苍夷,我们留在那里的人全部被杀,没有一个活口,外面的所有居民如今也全部不见踪迹,至今还没有下落,到底是谁与我们为敌。我抓到他要灭他九族,生吃其肉。”
孔有德上前走了出去,看着大院中几辆马车中的人头和尸体,身子不停的颤抖,嘴皮子在不停的抖动,这一车中便是他孔家上下几十人口。没有一个活口,目前唯一幸免于难的只有小女儿孔四贞没有在这个里面。
第二十五章 老孔愤怒了(2)
既然没有在这里,说明已经落入敌人手中,也许是躲了起来。反正目前他是不得而知,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瞧着自己老母的尸体和人头,突然抱着母亲的尸体嚎啕大哭,整个登州巡抚府都沉浸在这种悲伤的气氛,一众部下纷纷前来这里,看到自己的家人,哭声不断。
登州府顿时进入了一片愁云之中,四处都能听闻到哭声,有的哭声是登州遭受乱兵洗劫的哀戚,如今又加入那些抢劫的士兵,他们同样沉浸到这种悲伤,感同身受,因果报应来得太快了。
形成了登州府一股历史上的奇迹,全城哀悼,城中的平民冷漠的眼神,抹着眼中的泪痕,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幕,反而没有了哭声,静静的感受着这道奇观。
一千多口孔家军中的家属同时遇难,孔有德强行下令全城百姓和士兵为其下葬和披麻戴孝,一身孝服,没有鼓声,没有和尚诵经,全城沉默了,大型埋葬了这次简略的葬礼。
所有的骑兵全部出动打听是何人所为,当时孔有德以为是陈友德所谓,不过他随即又把这个过滤掉,假若是陈友德绝对会派水军驻扎,然后和朝廷直接联络,前后夹击,当时得到的消息却不是。
而且在毛承福前往蓬莱阁的路上还遇到了陈友德的信使,告知于这样的噩耗,他们同样在追查是何人所为。一夜的时间,似乎这些匠户直接从登州消失一般,一个人影也找不到。
整个登州府除了孔有德军四处出行外,全部静止了下来,沉寂得怕人,反常必为妖,便是黄县的陈良谟派来斥候也在同一时间收了回去。
静静的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这天是一个难得平静的一天,在孔有德为家人下葬后,终于等来了一个有用的消息,听李九成的信兵说,是一个叫钱虎的人所为,他在四处搜索的时候,发现败退的一些军官百户曾提起过一次怪异的事情。
在他们攻打登州府时,有一百多骑兵的官兵在登州府城外,随后便收拢散兵,好像是一个叫钱虎的参将,他收拢的散兵约有五六百人左右,后来把这些军官淘汰后任其自生自灭。
奇怪的是第二天蓬莱阁就遭到了覆灭,没有人知道其中的战斗经过似乎很轻易的便攻破的蓬莱阁这座要塞。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如何攻陷,现在却可以断定是钱虎此人所为。
因为在目前来只有他收拢的这群散兵才有这个资格,而且这些散兵大多都是辽东老兵,与他们手中的兵马差不多,都是精锐。
可是钱虎到底是谁,没有人知道,其中王成是知道一个人的名字与此人相同,但是那是一个傻子,他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否则也不会在虞山卫任其欺凌而不敢反抗。
现在也许都已经在遭受重伤后死亡了,听说今天早晨自己的儿子带领了一百多个自家家丁全去报复钱虎,等他回来后也许便知。
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毕竟他知道的钱虎可是虞山卫有名的傻子,不过李九成如今还没有回来,他倘若回来,经他提醒,然后通过推断,倒是可以推测出就是那个傻子所为。
可惜他为了那个弟弟的死,一直都在寻找凶手,人员损了一部分不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要不是以大局为重,不得延误孔有德的战略,占领整个登州各县,他已经在登州出手了,仔细查找此人是谁。
王成虽然知道一个人名字跟钱虎相同,但是人家一个傻子,此人非彼人。假若一个傻子有这个本事,那么他们就是比傻子还要傻子。还是不要提的好,儿子伤势一好,已经迫不及待的去了,那是对红娘念念不忘。
再受伤其间还念着红娘的名字,要不是因为任务太重要了,不敢有半点疏忽,他早已经派人前去虞山村把红娘给绑来家中。
孔有德嘴中喃喃自语,到最后咬牙切齿,满脸狰狞,仿若择人而噬。听到钱虎此人的名字有种要杀人的冲动,这次来登州,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不想却遭到了这样的打击,心里正在发狠。
对于钱虎此人,一旦发现,他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消灭这个眼中钉,绝对不能让他继续活下去。此人活着,永远是自己的噩梦。心中的魔障无法熄灭,根本无法谈论今后的人生前途。
现在他还有什么,家人被人家在他认为绝对的安全下给全端了,这样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原先几天便攻陷登州府,那种自傲的心里在得知老窝被端后,没有了先前那种豪情万丈,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
第二十六章 王龙来了(1)
第二十六章王龙来了
登州府自从开展后,他便一直呆在家中,不敢出去,害怕一不小心被乱兵杀了。小心翼翼的窝在家里,一直到乱兵在城中抢掠五天后停息了他才敢出来。
王龙没有他老爹那样的英勇,在大帅攻打登州的时候,他父亲王成便领着家将三百余人夺取了巡抚府,一直到今天才回家,看到家丁们拿着大包小包,大车小车抢掠回来的金银珠宝和女人,心里一下子活法了起来。
在他眼里,父亲抢来的这些女人,没有一个可以跟红娘相比,假若红娘是凤凰,那么他眼前的这些颇有姿色的女人便是一只乌骨鸡。没法相比,他自从前次到虞山见过红娘,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这个乡村姑娘,她的一颦一笑,无不勾动他的心弦,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动心过,这么执着过。
看到家中侍女曾经觉得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可是在见到红娘才发现原来这些都是庸脂俗粉,什么叫美,红娘那才叫美,觉得以前他都白活了,回眸一笑百媚生,人家那才是,特别是她那甜甜的笑容,清纯而无邪。
后经过打听方知,原来这个美女以名花有主,成为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大白菜被猪拱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傻子岂能拥有这样的美人,天理何在,想他堂堂一公子哥,要什么有什么,只要自己对她好,定能打动她的心扉。今后的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怎奈这个小妮子还是一个比较刚烈的性子,竟然对他不屑一顾,眼中那种鄙视,给了他极大的打击。
平时惯用的手段,一时气急,他直接用上了,欲用钱虎这个傻子来威胁红娘,让红娘就犯,不曾想钱虎这个傻子,却在这个时候爆发了出来,平时胆小怕事,却义无反顾向他发飙。
一想到这里,肚子就一窝火,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即使得不到她的心,那么得到她的身子那此生无憾。想到每天晚上红娘娇妍的玲珑玉体却在一个傻子的身下承欢,心有种不明的揪心绞痛,这样的一朵无邪的百合花却被一头猪四处乱供,乱啃。
天理难容?
一路上,伤势刚刚大好,一百人马却已经开往了虞山卫气势汹汹而来,本欲在虞山卫歇息一番,打听好虞山村后在去。
不想,他刚刚赶了一路,欲下马歇息,却听到前去虞山卫所中的下人来报,虞山已经没有任何人驻守,里面四处狼藉,好像还有打斗的痕迹,已经没有人了。
王龙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想到的不是虞山卫所的诡异,而是想到了孔大帅在进攻了登州后,曾四处劫掠,难道虞山村也同样遭到了不测。
越想越觉得可能,脸色苍白,他千算万算,却忘记了这些兵痞劫掠成性,像红娘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可能不引起那群土匪注意呢?
突然王龙哇哇大哭,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悲戚道:“我该死,怎么不会想起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是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呜呜呜,我的红娘啊,我的红娘,假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第二十六章 王龙来了(2)
下面的家丁听到王龙这么一说,心里一阵鄙视,暗道你还好意思骂那些兵痞,难道你又好到哪里去,在登州府,有多少黄花闺女被你给糟蹋了,有多少他人妻女被你给玷污,现在来这里还不是为了人家的老婆。
好像他才是救世主,天下间最好最好的男人,女人那个玩不是玩,凭什么红娘就是你的,要是老子也是那群辽东兵,老子也会第一个上,这么一个美人儿,怎能给这么一头小狗啃,多浪费资源。
这群王家家丁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这是登州府中百姓所给的评价,王龙是登州府一代的恶霸乃威名远播,又有其父和耿仲明撑腰,胡作非为,搞得整个登州府乌烟瘴气,要不是孙元化当时考虑到这些都是毛文龙的部下,还有牵制骚扰鞑子后方的作用,他早动手处理了这个人见人厌的二世祖。
如今却猫哭耗子假慈悲,还不是担心红娘被那些兵给掳走,到时候,凭借他父亲也不一定能要回来,他伤心也该是这个,而不是红娘是不是被玩了,只要人还在,这样的美人没有谁会嫌弃,前次看到红娘的美丽,那无邪的眼睛,优美婀娜的身姿,他们也想上前恩宠一番。
现在也只是想一想,寄希望于虞山村都躲进山林中逃脱这一难,到时候,也许等少爷玩腻了,他们还有汤喝。
大凡掳掠而来的妇女无不是被自家少爷玩腻后,才会赏赐给他们一起享用,可惜那些妇女大多经过一番鞭挞后,最后都上吊了,要么投河自尽,有的甚至疯了。
“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给我去虞山看看虞山到底出事了没有,倘若出事了,老子要你们的命。”王龙哭了一阵,随即起身向自己的家丁咆哮道。
众人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大有同仇敌忾,为自家的少爷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拼命三郎的架势。
然在心里大家心里都一阵发毛,既然整个虞山卫都出事了,没有一个人影,总觉得有股诡异参与其中,心里总感不安。又惧于目前处于愤怒爆发状态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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