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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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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惊,看来瓦妮娅没骗我,四姑娘真的在以色列人手中,他原本和瓦妮娅在一起,现在四姑娘却落入以色列人手里,不用说,一定是瓦妮娅的杰作,只是四姑娘功夫不错啊,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就被人抓起来带走。

今天这照片的用意很明显,看来,见我没行动,他们决定要催促我,提醒我要去做什么。

四姑娘我们两个敌友难分,但毕竟同过患难,经历过生死考验。而且我们两个来自于一个国家,这一切也许并不重要,她象极了燕语,不仅从长相上,还有声音上。在我心里,明知她不是梦里的哪个人,而是一个飘渺无影的画,但还是希望这幅画不要破碎,能陪我陪的更久一些。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得到石棺,那可是七具,而且我又怎么能把石棺运出去。我一个人根本做不到。那是超人做的事,而我只是个平凡人。而我却极想知道陈世安他们为什么还没有来到这里,我真的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卑微。

但事情的转机比任何狗血剧情转变的都快,第二天一大早,瓦妮娅就找到我,艾莎和俄国人愿意配合我营救四姑娘,这个转折太让人意外了,简直就是绝处逢生,难道是这些人昨天夜里集体吃错了药,还有突然转了性。但我知道更大的可能是他们遇到了足以让他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理由。

瓦妮娅告诉我,艾莎和俄国人同意把这七具石棺,按照要求分装在七辆车上,他们的理由自然是为了中国朋友宝贵的生命,做出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我也表示了感谢,盛赞中利人民的友谊万古长青,表达了自己的感动。不管他们是在打任何主意,最起码有了救四姑娘的希望,至于纳斯,还是先等等再找他吧。

我也得到了第一个以色列人的指示,一个执勤的士兵在我的住所门前发现了一封信,信中以色列人要求我们用七辆车装载,每辆车上两个人,一个人开,一个人押运,沿着沙漠公路行驶,在沙漠城等待第二个指令。

马吉里跑前跑后,忙个不停,似乎四姑娘是他的亲妹妹,他的热情比我还高。我们按照要求装好了车,马吉里精选了12名士兵陪同驾驶,莫西自然也是与我同行的。当然我相信,更多的精锐士兵会赶赴前面等候。

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改变主意,他们这么热情主动的有些反常了,也许他们也设好了局,在等沃尔夫冈?洛茨他们往里跳,这两方都是诡计多端的主,我在这里面就象鱼网上的一条线,双方都想抓着我,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是我自己却有力气使不出来。

告别了瓦妮娅等人,我们缓缓行驶出了塞里尔,奥姆笑意盈盈,瓦妮娅的神态却有些忧郁,我真的捉摸不定她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们联合马吉里、艾莎等人做掉了赛义夫,但从现在来看,他们又背着艾莎等人和以色列人勾勾搭搭,在对待以色列人的态度他们双方显然并不一致。

我们往前走,速度并不快,当天下午四点多钟后后到达沙漠城,沙漠城是一座小城,但在这里沙漠公路并入了利比亚西北部的公路网,有多条公路联结到北部沿海的大中小港口。

刚进入沙漠城,就被两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堵住了路,他们说有人交给我们一封信。我打开信,信里的大致意思是让我们沙漠城的一座旅馆住宿,在这里老板叫给了我一封信,并交给了我们七个手机和七部电台。

在利比亚南部,由于人口稀少,并没有建立移动电话网,而在利比亚北部却有完善的移动网,因此,在这里交给了我们手机我完全可以理解,但同时还给我们七部电台是在搞什么鬼,难道他们就不怕被监听。

我们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电话,一个人用英语告诉我,派出一辆车沿着公路向卜罗加都城驶去,并要求交给车上两人一部手机和一部电台,要他们两人按照每小时40公里的速度行驶,随时按照指示去做。

卜罗加都是苏尔特湾里的一座小港口,离班加西大约100公里左右。按照他们的要求这辆车上装的是第一架打下来直升飞机上的那具石棺,并提供给车上一部电台和一部手机。

车上两人极为听话,一言不发按照要求去做。大概二十分钟后第二个电话打来,指定了石棺,要求大致相同,只是目的地换成了祖韦提奈,另一个港口城市。老狐狸真是老狐狸,看来这是分兵之计,迷惑视听,就算你张下大网想捕鱼,水面乱晃,你的网也难捕准。

就这样每隔二十分钟都要有一辆车出去,三架从直升飞机上和三辆越野车上的石棺都陆续被发往了六个不同的港口,只有老狐狸沃尔夫冈?洛茨送给我的这个还留在身旁,然后就没有了动静,整整一天再也没有人和我联系。

第七十七章 卡兰舒大风暴

这个旅店有点类似于中国福建等地的塔楼,楼房围成一个圆,中间是停车场,楼房只有两层高,吃、住都在二楼,一楼停放骆驼和马匹,堆放货物。只有一个出口,一关上,这楼内既安全又避风。

旅店里没有几个客人,我和莫西两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老板送来饭菜,不过馕和牛羊肉,喝的是骆驼奶,我实在喝不惯,要了清水,却是又涩又苦。

到下午十点多钟,马吉里突然出现在旅店里,他的脸色变的极为严肃,这小子看来一直在跟踪我们。他气急败坏的告诉我和莫西,第二辆车押运的两人遭到了袭击,虽然附近有巡逻队赶赴现场,但对方训练有素,竟然在重重包围之中劫走了石棺,而其它的车辆都安然无恙。

原来,艾莎他们是用我和石棺来当诱饵,当然他们的要诱捕的不是以色列人,而是通过以色列人的出现来判断那一具才是真石棺,但没料到,石棺竟然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被劫走,这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这同时也证明了一件事,被劫走的石棺才是真的存放了上帝的武装。

这具石棺按照要求是要送往苏尔特湾的祖韦提奈市,这是一座港口城市。艾莎已经调动了附近所有能调动的武装力量,全力寻找被劫走了的石棺。我真的有点佩服以色列人,他们也真够大胆的,把真假石棺混在一起,妄图鱼目混珠。

我相信,苏尔特湾的祖韦提奈市绝不会是这具石棺的出境口,他们所提供有目的地恐怕也是真假难分。但我并不意外,因为我早猜到了这种可能,我把几辆车的石棺故意错排了一下,第二辆车和第四辆换了个位置,这第四辆车原本是要去往迈尔季市的。

这件事十分隐密,我没有声张,当时追捕以色列人,一直是我在指挥,因此七辆的石棺是从哪里得到的,每个什么样子,只有我和赛义夫最清楚,如今赛义夫已死,莫西他们就算两个眼睛瞪破,都无法看出破绽。

马吉里安排了几句,就匆匆忙忙的带着士兵离开,而莫西并没有离开,他呆坐在车边,茫然地看着天空,这时外面的风渐渐大了起来,沙漠城位居在沙漠的边缘,风起来时,沙土满天,粗大的沙粒打在人的脸上,生疼。

我往后缩了缩身体,真正的石棺往迈尔季市去了,我要不要追上去,奇怪的是以色列人,他们已经劫得了假石棺,到现在没有和我联系,难道还没有发现破绽,是不是他们和老狐狸沃尔夫冈?洛茨还没有取得联系。

我真的有些厌倦了,对石棺里到底存放些什么物品也没有了兴趣,俄国人在塞里尔的地下实验室里设备齐全,如果这七具石棺里真的有什么物品,他们为什么还没有发现,以俄罗斯民族强悍的作风,一旦发现了他们不会把东西吐出来的。

可是四姑娘却明明在老狐狸的手里,她的生命我却不可能置之不理,石棺对他们很重要,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意义是换回四姑娘的生命。要找到石棺,就要想法甩开莫西,追上去往迈尔季市的四号车。

莫西跟在身边,会随时通风报信,但他也有利用价值。想到这里,我走向莫西,脸上努力堆起微笑:“莫西兄弟,我们还有什么事吗?”看见我过来,莫西也急忙站了起来:“老七先生,马吉里中校要我们在这里等候结果。”他抬起头看看天,眉头皱了起来:“老七先生,今天恐怕要变天,也许是我们运气好,要遇见卡兰舒大风暴了。”

见鬼,自从埃及进入到撒哈拉沙漠以来,我见过各种各样的风暴,难道这卡兰舒风暴别黑风暴还要令人恐怖,这可是城市,而且从这里往北,基本上被灌木、草原等绿色植被所覆盖,再大的风暴对我来说又能奈我何。

这时风更大了,本来就是黑夜,这时连周围居民区的灯都模糊起来,旅店主人也匆匆赶了出来,几里咕噜地说着什么,满脸惊恐,莫西点了点头。风卷起来的不仅有细细的黄沙,也有豆大的沙砾,在不躲起来,这些沙砾也能把人打坏。

我没有办法,店老板招呼人关上了大门。莫西告诉我,沙漠城的位置很奇怪,城西部是卡兰舒沙漠,城南和城东是卡兰舒砾漠,城北是舒奈北盐沼地,环境复杂,受西北和东南气流的影响,这里一年四季多风,但最恐怖的就是卡兰舒风暴,卷起的风暴往往能淹没房屋、道路、桥梁。

我就伫立在窗前,听着屋外狂风的呼啸,听着沙砾打在房屋窗子的声音,我努力想往外看,却什么都看不到,看不清。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莫西缩在房屋一角,脸上依旧一片茫然。

夜很深了,风依旧没有一点停止的迹象,我们两个都睡不着,各自在想着心事。终于,我听见莫西长长的叹息声,然后躺了下去。我懒的和他说话,只是在想着怎么去迈尔季市找到那具石棺。

我躺了下来,并没有睡觉,只是在倾听着外面的风声,莫西已经打起了均匀的鼾声,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疲惫,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疼,我调整呼吸,用柳生教我的方法调整内息,减轻疲惫和伤疼。

奇怪的是,我以前很难集中的注意力现在很快就集中了起来,呼吸也越来越容易受到控制,以前很难做到的呼出全部废气似乎也做的更流畅了,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起来。我渐渐进入了一种四处清明的状态,我整个身体似乎被朵朵白云所包裹,轻灵而曼妙。

白去渐渐消散,而我身体处于冰的世界,周围是满天的雪花,远处冰雪耀眼的世界,这里我似乎曾经来过,却一时记不起,回头望去,身后一串串,是自己的脚印,身旁在两只小兔飞快地跑过,一个还扭转头,调皮地望了我一眼。

第七十八章 游戏

我似乎身处在冰冷的雪山之中,这雪山如此的熟悉,又如此陌生,再往前走。转过一个弯,层层叠叠的冰塔、冰柱,银装素裹成一个童话的世界,我一个人在行走,偶尔有一两只雪鸡从冰林里惊起,没入风雪之中。

寒风刺骨,我裹了裹身上的皮衣,而在冰塔、冰林深处掩映着的是一处冰崖,寒冰从断岩垂挂,如飞腾的瀑布被瞬间凝固,冰崖里竟然有一个巍峨的宫殿,重重叠叠。一个长发飘逸、白衣如雪的女子正倚在冰塔林中望着我。

这个女子冰肌玉骨,是那么的超凡脱俗,但她的脸却寒如冰霜,仿佛是用最干净的水晶雕刻而成的。她微微上挑的眉毛,乌黑的眼珠中满是忧郁。我在那里见过她,却为什么又没有丝毫的印象。

这个梦我不止一次梦见过,这个女孩子象燕语,又象瓦妮娅,但她的高傲却犹如枝头上的凤凰,俯视着尘世中的一切。

我想走近她,整个塔林里却突然被一团黑雾所笼罩,无数个长相奇怪的东西正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扑向少女,扑向我,正把她一点点的吞噬,我的心中升腾出一股勇气,一股努力想要保护他不受伤害的勇气。我奋力向前冲去,我呐喊,我挣扎,但她已经渐渐地化成一片片的碎冰。

我猛地大喊,整个塔林却升起一道火光,这火光灿烂无比,犹如升起了千万个太阳,我本能地低下头,闭上了双眼,却能感到天摇地动,睁开眼,整个冰林、塔林在一瞬间已经化成无有,而高大的冰崖坍塌了下来,覆盖着了一切。

铺天盖地的冰雪已经向我奔来,我却伫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是悔恨,是伤心,是绝望。我猛地惊醒,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这个梦对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似乎今天更清晰,更漫长。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我敢肯定,这个梦里的女人和这个梦里的场景我从来没去过。

出生于农村的我,在上大学之前连所在的地区都没离开过,只到上了大学,才出了省,也一直在大学附近,只是读了研究生,才有机会东奔西跑,但也多在西北地区,陕甘宁一带居多,西北干旱少雨,冬天很少有雪,我在山城的七年上学期间似乎没下过一场真正的大雪。而我梦里出现的冰雪似乎是在极北地区或是西部高山冰川才可能出现的景色。

我定了定神,这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不必太当真,仔细听听,莫西的呼吸却是异常的沉重,牙齿咬的咯咯做响,似乎在忍受着难挨的痛苦。而外面的风已经小了很多,如暴雨一样的沙砾声也轻了许多。

我不会愚蠢到一个人下去偷偷开车去迈尔季市,我只会几句简单的阿拉伯语,根本看不懂如蚯蚓一般的阿拉伯文字,也不知道到底哪一条道路通往迈尔季市,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到找一个在当地生活几年的中国人,通过他带我去想去的地方。

而在班加西有中国的总领事馆,可是我不敢去哪里求助,因为我的行动很难得到上级的同意。要知道,上级把我留在这里是寻找石棺里的真正秘密,而我却要拿它去换取四姑娘的生命,这也算做以人为本吧。

我正在想到哪里去寻找中国人,外面却传来了骆驼的嘶鸣,然后是一声枪响,接着又是两声枪响。我猛地跳了起来,这枪声似乎就在旅店里,莫西也跳了起来,伸手抓起了身边的枪。旅店的窗户是厚厚的毛玻璃,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我悄悄地打开房门,示意莫西不要轻举妄动,旅店里客人并不多,只有十几个,而老板和伙计伸出头来,只看了一眼便把脑袋缩了回去。

我伸出头,借着院子里的灯光,可以看到一具尸体,院子里堆上了一层厚厚的石砾,但沙砾上似乎有黑影在动,有人躲在二楼里正冲下面开枪,楼下的黑影速度很快,但在二楼的阻击手也是训练有素,他们居高临下,显然占了上风。

是沙民,虽然只是远远地一眼,但我已经判断出来在下面的人是谁,只有他们才会在这暴风沙里行动,那些阻击手又是什么人,他们又方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为下面的假石棺吧,那你们就抢吧,我只能坐山观虎斗了。

我不能让他们发现,我把头缩了回来,在我们两个住的房间呆着也不安全,我打了个手势,两个人悄悄地溜进隔壁房间,这个房间里没有住人,也没听见枪响,估计呆在里面会安全。

双方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沙漠城扼进出沙漠之咽喉,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因此这里的驻军也特别多。枪响不到五分钟,便听到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可是整个旅店里除了吓的正在发呆的旅客和老板,枪手和沙民都已经没有了踪影。

莫西亮出了身份,士兵们对我们两个顿时客气了许多。此时天已经大亮,但不好的消息也接二连三,失踪的车辆已经找到,包括押运的两名士兵的尸体,只是不见了石棺,而第一辆车已经到达卜罗加都,而对方指使它们驶往一座当地的工厂,跟踪而至的士兵和车库里的人发生了交火,才知道那里竟然是一座情报机关的秘密军火库。

所有的车辆都出了问题,马吉里已经要发疯,莫西告诉我们,马吉里不仅在车上装了跟踪器,还在每座石棺底部都装上了跟踪设备,联系上政府的情报部门,分段负责,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料如意算盘被人识破,不但真的石棺丢失,而且被人戏耍的团团转。

没有人在理会我和车上的这具石棺,我们两个无事可做,就在这时,车上的手机突然响了,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冷冷的声音:“老七先生,游戏进行的还有趣吧?你认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玩?”

第七十九章 意外的答案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玩的鬼把戏被拆穿了,四姑娘小命难保。我只好低声下气地哀求:“既然是游戏,有些失误在所难免,有什么话好说。”对方显然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现在开上车,带着石棺往西北走,到图卜鲁格城南的舒阿布河大桥,我现在只有祝你好运,也祝你的同伴好运。”

我不敢大意,连连表示同意,但走于不走,还要决定于莫西,我用哀求的目光注视着他,他没有说话,有些为难,考虑了有一分钟才点了点头。我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以色列人究竟在玩什么鬼把戏,他们究竟有没有发现第二辆车上的石棺已经被调了包,如果有,他们应该问我第二辆车上的石棺到哪里去了,难道第辆二车并不是他们的人劫获的,那么劫车的人到底是何方神仙。

莫西告诉我,从沙漠城去图卜鲁格有两条路,一条是从沙漠城直往北,在艾季达比亚折向西北,另一条是从沙漠城直接向西,在穆塞拉城折向北,这两条路距离差不多,各有优缺点,一条车多路宽,一辆车少途经沙漠地区。莫西选择的是第二条路线,既从沙漠城直接向西走,穿过卡兰舒沙漠边缘地带,在穆塞拉城折向北。

我不知道他选这条路的理由,但我们离开沙漠城不远后面就有几辆车跟了上来,统一的日本产大马力越野车,不急不徐地跟在后面,丝毫不担心被别人发现,这已经不是跟踪了,而是保驾。

由于昨天夜里的风暴,沙漠公路上盖上了厚厚的一层石栎,如果不是指示的路标连成一线,你根本找不到哪里是公路,哪里是沙漠。远处的沙漠里偶尔有几头骆驼在游荡,没有见到牧民,再远处又是灰蒙蒙地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在这种路上,也只有四驱的越野车能行驶,纵使这样速度也不快,莫西脸上一直愁云密布,仿佛在想什么心事。而我不知道四姑娘的生死如何,更不知道老狐狸下一步会往哪里走,脑子一直在飞快地转着,但越想却越混乱,脑袋都想疼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而那个奇怪的梦又涌上脑海。

我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为人粗枝大叶,感情也不够细腻,可是我的梦中为什么总会出现一些可怕的,生死离别的场景。看来我应该找个时间细细地检讨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为什么会为一些个人情感而困顿挣扎,甚至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我从来不相信血型决定人的性格,但看来我也应该研究研究我的血型和性格的关系。

在穆塞拉我们稍做停留,加了油,补充了水和食物,后面几辆越野车也在这里加油、补充。莫西下去转了一圈,匆匆地赶了回来,他告诉我,第二具石棺还没找到,但是已经发现了跟踪器的信号,似乎出现在班加西城的一处居民区里,马吉里已经率领人马赶了过去。

看来莫西在这里接受了新的指令,只是奇怪,以老狐狸的精明,既然能戏弄马吉里等人如儿戏,怎么会不知道这石棺上可能有跟踪器,而且这信号这两天都无法跟踪,今天又突然出现,不难想象其中一定有诈。

手机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沃尔夫冈?洛茨,这个老狐狸终于出现了。“中国的兄弟你好。”他语句里的亲热让我想起了他讨厌的笑容。“今天真的很热闹,这游戏也很有趣。”他的得意真的让我想到小时候偷吃鸡的狐狸。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有寒喧的心情,“兄弟,不要这么愤怒,你怎么一点不关心你朋友的生死,你最起码也要先问问他们的情况?”他依然故我的得意和优雅。我心中一动,他用的他们,是复数,也就是说不是一个人,而是二个以上,难道纳斯也在他们手中。

以色列人和纳粹的仇怨不共戴天,纳斯本质善良,本人并不是纳粹,但他所在的组织多多少少继承了纳粹的衣钵,在他心中雅利安人优秀的理论根深蒂固,这和他从小受到的教育是分不开的。而以色列人的复仇心也是有目共睹,对自己的战友绝不抛弃,对自己的敌人绝不放过,他们追踪二战中屠杀犹太人的凶手,几十年后还孜孜不倦。

我没有说话,更让老狐狸得意洋洋,声音中更透出亲昵:“老七兄弟,别灰心,你已经很优秀了,孤身一人周旋于其中,只是因为太年轻,只按常理思考,所以才步步受制,但以你的年纪也算不错了。”

手机那边传来他的笑声,这个老狐狸竟然教训起我,点评起我的得失。但我却无话可说,从介入到这件事情,我的行为看似步步为营,计划周详,实际上却没有半点章法,只是疲于应付,没有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处处受制于人。虽然自己已经感到行为的愚蠢可笑,但这些话由对方说出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我有些不耐烦了,虽然此时以色列人是胜利者,但他的张狂还是象针一样刺痛了我的心。“你还有别的吩咐吗?没有那你喝口水润润嗓子,我们见面再听你的教训。”我有些不耐烦了,这老狐狸想做什么?不会无聊到和老鬼子柳生一样爱为人师,也想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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