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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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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外勤组组长。

我们两个睡不着,又不能谈论许多秘密,只好东一句西一句的胡扯,他向我讲述几十年工作中的奇闻迭事,他和我讲他第一次参加探险活动,被困在川藏的一处半山崖上,十几天才被救下来,靠在山崖石缝中的昆虫和露水为生,才活了下来;他给我讲在滇西一处山林里被剧毒蛇咬了一口,腿肿的象水桶,是陈世安用嘴一口一口的吸出毒汁,然后背着他用了十天走出森林,出来后才发现,陈世安全身被蚊虫蚂蟥咬的全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在医院昏迷了十几天。

我能看到他眼里泛着一丝泪花,我理解他的感情,那是一种生死与共、相互托付的感情,没有功利、没有交易,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为陈世安愿意赔上自己的生命。他现在已经转入地方,本不必冒这么大的风险,他应该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或者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一定会是个好的父亲好的老公,但今天他却义无反顾地来到这里。

监视器里没有任何动静,外面山风吹动,那种摄人心魄的尖叫也变得不再让人内心凄凉,而是有一种暖暖的感觉,有朋友在身边,不论前面有什么艰难险阻都可以克服。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犬吠,林哥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安静,我心领神会,仔细倾听,外面似乎有动静,很轻微。突然想到有一组监视器在对着值班室周围,我调到外面的监视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扭转头,却不见了林哥,只有门半开着。

我吃了一惊,林哥这么大的年龄,怎么会如此冲动,我不敢大意,上胆箭步窜了出去。风吹在身上,冷的我打了一个寒战。四处张望,外面的几盏灯在黑夜中摇曳不停,整个矿区并不大,一览无余,只有一条搜索犬伫立在线杆下面瑟瑟发抖,林哥却不见了踪影。

第八卷六章 谁是铁拐仙

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我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耳边听到有脚步声,扭过脸来,却是徐惠和范教授。“出什么事了?”徐惠一个箭步窜到我的面前。“林哥、林哥不见了。他冲出来就不见了。”我有点语无伦次。

只听见邦的一声响,一个黑影象蝙蝠一样飞了出去,长棍子地上一点,仿佛根本不着力,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他整个人直扑向已经封闭的道口,后面是一个肉团飞了过去。是蝙蝠和李大哥。我们来不及多想,用最快地速度跟了上去。

这是煤矿的下井口,外面是大拇指粗细铁栅栏大门,大门已经被贴上封条。我们赶到大门前时,铁门已经打开,大门上的巨大铁锁被人生生扭断。我有些紧张,林哥不会下去了吧,他发现了什么,让他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跟了出去。他经验丰富,沉稳老练,这样作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事情超出他的想象,他来不及反应。

此刻最冷静的还是徐惠,他已经从最开始的惊慌中恢复了过来。他面无表情地下令锁上大门,招呼所有的人退回值班室。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他是最高领导,他的命令我们无权质疑,但现在回去,意味着我们放弃了最佳的搜救时机。

但徐惠的表情告诉我们,任何人也无权质疑他的命令。范教授叹了一口气,第一遵守了命令,几位年青的外勤也服从了指挥,铁汉点了点头,伸手在蝙蝠的竹杖上敲击了两下,蝙蝠也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往回走,此时他步履蹒跚,真的象一个盲人。

我们重新寻找录像带,却发现竟然没有一路摄像头对着井口,真的想不明白,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不设摄像头,而蝙蝠和李大哥往那里赶则是因为听到铁门锁链的响动,我有些疑惑,蝙蝠的耳朵要灵敏的多,林哥能听到的异响他怎么会听不见,可是他出来的并不快,难道他真的睡着了。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地方负责人在很早时就已经赶到了,一起来的还有当地驻军的一位少校。按照徐惠的要求,整个煤矿周围都被架上了电网,各个路口都被设上了监视哨,还有各种监视器。这个架式,象准备大干一场,看来徐惠对事情的严重性认识很足。

听说还没出师,昨夜就损失了一个领导,当地负责人的脸色都白了。连声做自我批评,徐惠根本没有理他,一连串的安排,他毫不客气,仿佛就象在训练基地吩咐我们一样。

更多的车辆人员源源不断地驶了进来,士兵们的效率极高,只有几个小时就把煤矿建成了一个小型军事基地,而原来的几名值班人员以协同的理由也被留在了这里,当然他们已经没有了什么任务,只是被限制不能随便活动。

我没有心情看这里的大规模建设活动,一大早就和李大哥他们赶到煤矿井口,仔细搜集,在这里果真发现了一枚43码的鞋印,这正是我们的制式鞋,这个矿井并不深,在地下约四十米,平常有升降机和传送带,但升降机和传送带都是由电源控制的,可是当天晚上并没有听到升降机的声音,难道林哥是跳下去的,可四十多米跳下去,那有生还的可能,林哥是人不是鬼,我相信他没有这种可能。

一旁的李大哥突然一拍大腿,把我吓了一跳:“老七,他们是通过传送带下去的。”我一愣,李大哥一把拉起我。煤矿里工人上下乘坐升降机,而送煤就需要传送带了,传送带会有一定的角度。也就是说,他是通过传送带下的井,可是那里环境糟糕异常,人根本无法通过。

但是那里果真发现了鞋印,除了43码的制式鞋,还有一枚鞋印,这是一枚右脚的鞋印,比平常人略大一些。我很奇怪,难道林哥追的是个独腿人,扭过脸,却见李大哥脸色一下子面的苍白,嘴里仿佛在喃喃自语。

他拉着我,一步一步往后退,他的脚步依然那么平稳,他的手柔软而有力,但是手心里却又热又湿,李大哥身经百战,江湖地位颇高,我只见过一次他失态,是面对凤青龙,却是愤怒多于畏惧,但这一次我能感觉到他的迷茫和恐惧。

“铁拐仙,是铁拐仙进去了,林飞恐怕这次糟了。”李大哥看见范教授和徐惠时说的第一句话,我清楚地看见这两个人的脸色同时变了。范教授看了一眼井口,有点疑惑:“铁拐仙已经消失匿迹了十几年,还活着,会不会是其它的拐子?”

李大哥鼻子哼了一声:“老七,在传送带口你看见几个鞋印?”我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两行加一个。”李大哥点了点头:“在传送带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个独特的鞋印,独腿人又有如此功夫,又能让林飞奋不顾身去追的,全天下恐怕只有铁拐仙了。”

范教授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徐惠眉头紧缩,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林飞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参加过外勤活动,而铁拐仙也有十几年在江湖上没有露面,想不到两人一出来就又见面了,真算是冤家路窄。”李大哥点了点头:“以林飞的脾气,恐怕这次会不死不休。”

徐惠没有说话,扭身走出去,我听见他在吩咐地方负责同志,禁止一切人员进入现场,我们进入后,凡是陌生人升井,一定强行隔离,不准离开矿区,如有违抗,格杀勿论。而我们如果一个半月还没出来,就把这个矿井干净彻底的炸毁。

我听的汗毛倒立,而几位年轻的同志脸色都白了,这不是在安排工作,而是在断我们的后路,就算我们找到陈世安等人,一个半月不能及时回来,也要葬身在这里。

徐惠把所有的原定下井的人召集在一起,她丝毫不隐瞒,从矿工失踪说起,说到陈世安等人失踪,我们的任务和计划。她告诉大家,我们面对的情况很复杂,很可能要超出我们大脑所能想象的范围,里面面临的困难根本无法预计,我们活着回来的可能性并不大。

我们几个还好说,心里早有预期,可几个年轻的外勤人员和原定配合我们当地的两名外勤人员听的瞠目结舌。徐惠告诉大家,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现在不敢去的可以退出,一旦参加就决没后路可退。

第八卷七章 轮回

没有人说话,所有的人都在沉默,在我们这种性质的组织里,逃避、懦弱意味着什么,每个人都清楚。徐惠扫了我们所有人一眼,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明白,这个有着钢铁般意志的女人已经抱定了决不回头的信心,我们前面的路,不仅仅是矿井、救人这么简单。

范教授站了起来,他拍了拍地方抽调的两名外勤人员的肩膀:“你们两个就不要去了,我们自己带搜救犬下去。”两个人惊愕地昂起头,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范教授笑了笑:“你们两个都成了家,有老婆孩子,别让他们挂念,这次是我们责令你们退出队伍,我们会向你们上级说明,希望我们下次还有机会合作。”

两名地方人员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徐惠。徐惠笑笑,挥了挥手,什么话也没说。两人跟着范教授离开后,徐惠把目光投向了四名年轻的外勤人员:“你们四个可以做出坚定,我丝毫不会责怪你们,你们还年轻,还有漫长的路可以走。”四个人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看着。

“首长,我既然选择加入到队伍中,就没打算当逃兵,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但多一个总算多一份力量,我不会退出的。”四人中年纪稍大一点的抬起头,他身材粗壮,皮肤成古铜色,他的声音并不大,但一字一句特别清晰。

其它的三个也纷纷表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四个人都来自特种部队,有一身过硬的本领,首先发言的叫高奇,曾是某海军陆战队的突击精英;那个圆脸笑嬉嬉的,仿佛不知道什么叫烦恼的年轻人叫杜毅,是某空降兵特战大队的精英;身材高挑,却最不爱说话的叫曾为,某军区特种兵,曾经代表中国参加大名鼎鼎的斯堪纳维亚突击大赛,拿到过第一名;四个中最年轻的,常常为脸上有青春痘而烦恼的叫李时,他曾在西北等地长期参加反恐,经验丰富。

徐惠把目光投向了铁汉和蝙蝠:“二位大可不必趟这次洪水。”铁汉嘿嘿一笑:“徐先生,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回头路,如果江湖中知道我们兄弟被人吓回去。”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敢相信这种情况的发生,蝙蝠也是一声冷笑,他的声音沙哑:“我瞎子能活到今天,已经是老天爷不长眼了,死在这个地方,到省的讨人厌了。”

我心中暗笑,这两个人嘴里说的漂亮,但心中不一定打的什么鬼主意,可是这只是一座煤矿,我们的目的前去救人,估计这两位要白费心机了,虽然这几年我的所见所闻让我对人类文明的发展有了新的认识,相信一些文明超越了教科书的记载。

煤为不可再生的资源。煤是古代植物埋藏在地下经历了复杂的生物化学和物理化学变化逐渐形成的固体可燃性矿产,一种固体可燃有机岩,主要由植物遗体经生物化学作用,埋藏后再经地质作用转变而成。

但煤的形成往往需要几百万年以上的时间,在整个地质年代中,全球范围内有三个大的成煤期:(1)古生代的石炭纪和二叠纪,成煤植物主要是孢子植物。主要煤种为烟煤和无烟煤。(2)中生代的侏罗纪和白垩纪,成煤植物主要是裸子植物。主要煤种为褐煤和烟煤。(3)新生代的第三纪,成煤植物主要是被子植物。主要煤种为褐煤,其次为泥炭,也有部分年轻烟煤。

就算新生代的第三纪,距今也有几百万年的历史。难道还有文明产生于煤形成之前,这让我想起了曾经尘嚣一时的文明轮回说,既文明灭绝周期说,有的人甚至言之凿凿地考证说,现在的人类文明是第五轮,前几代都已经毁灭,并举了所谓加蓬共和国二十亿年前的核堆积,金字塔里的电视机和南美洲的黄金飞机、古代南极洲地图等。

更有所谓学者把人类的灭绝和南北磁极颠倒、球自转轴绕其公转轨道面旋转联系起来,提出来一个又一个自似言之凿凿,实际上难以自圆其说。

而那些所谓的证据纯属牵强附会,有的更是杜撰出来的。在国内著名的新疆哈巴斯飞机岩画,被一些学者考证成飞机的岩画事实上也可以理解为昆虫,捕猎工具,如果岩石上的马画的都抽象成和羊差不多,岩画上带着翅膀的东西怎么理解都不为过。

可是陈世安他们也不会贸然进入一个煤矿搜寻失踪人员的,国内有更专业的搜救队伍。上级也自有他们的判断,难道这煤矿里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而铁拐仙的进入、奇怪的声音更增加了事情的神秘感。

陈世安曾经和我讲过,越神秘的事情当真相揭开时往往会让人很失望,而平淡的事情往往掩盖着无穷的希望。真的不知道,这里将会是层层险阻,还就是绕不出来的巷道。

我们都没有说话,各人在想着心事,突然蝙蝠抬起了头:“奇怪,各位注意没有,那怪声音停了。”是的,那尖细哭泣、夺人心魄的声音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自从林飞失踪后,我精神高度紧张,根本没注意到那奇怪的声音什么时候停下来,但不管怎样,少了这个声音干扰,能减轻一些心底里的恐惧。

一直到下午,我们才收拾停当,十个人二条犬,最先进的通信设备,除了蝙蝠,每个人都携带了武器,还有一个半月的干粮和饮用水,防毒面具、呼吸维持系统,药品、睡袋、绳索设备。而四个战士身上还携带了几公斤重的其它物品,这样,除了蝙蝠,我们八个人每个人携带了超过三十公斤的负重。

我能看到,一群群穿着防爆服的士兵在沿着运送带、通风口布设爆炸物,出口各个位置上都增设了掩体,而在附近的位置上也有士兵在布置火力点,这里面就算是有哥斯拉、星球怪兽恐怕也逃不出来,徐惠是不是真的没有实战经验,陈世安等人的失踪有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而在煤矿里还存活有体积庞大的、数量众多的生物是根本不可能的。

第八卷八章 敬老君

有生就有死,有生存就会有灭亡,这是自然界的规律,在煤矿深处如果还有生物存活,除了溜进的老鼠,恐怕只会有细菌和一些低等植物,而绝不会有大型的高等生物,越大型的高等生物,对生存环境、食物数量要求的越苛刻。

地方负责人还有几名军官在下井口等我们,在下井的位置有人摆上了一张桌子,桌子上供有一个神像,神像既有点象关公,又有点象财神。神像前摆着香炉,还有猪肉、烧鸡、水果供品,更奇怪的是还放着两堆麦秸。

徐惠指了指神像:“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还信这个。”负责人有点不好意思,把头低了下去。范教授走上前去解危:“这是当地风俗,叫敬老君,长治市原称上党,是著名的煤铁之乡,以前这里的煤铁开采属于一个行业——老君行,新人第一次下井,都要敬老君。”

我也听说过,由于小煤窑作业条件十分低劣,安全没有保障,以前人们对于井下劳动的恐惧感相当严重。形成了产煤区特有的民俗——敬老君,煤矿工人把老君作为至尊来供奉。居室、井口均设有老君神位,矿里建有老君庙。平时逢农历初一、十五,用一斤猪肉小祭。一年还有四大祭日,分别在农历二月十五、五月初一、八月十五和腊月二十三。大祭时,举行较为隆重的仪式。

除室内设供外,还要结伙在老君庙及井口燃香添供,鸣鞭放炮,并搭台唱戏,举办娱乐活动。同时要像过节一样改善饮食。窑工敬老君,主要是为了祈求平安。旧时,窑工第一次下井,必须先在井口给老君神进香、嗑头,并以干草烧火烘烤,表示驱除鬼祟,然后方可下井,但至于老君是谁,就没人知道了。

小煤窑的禁忌很多。例如:生人不得随便下井;窑工打破一只碗,当天便不得下井做工;井下伤亡的人,不准用筐上井。井下的称谓也有讲究,如水沟只能叫“江壕”;矸石只能叫夹石;顶板塌落只能说“落下来”;打伤人只能说“打着了”,等等。

众人异口同声,并非大家迷信,而是尊重风俗,更为了去除大家的心思病。徐惠才很不情愿的上了香,鞠了几个躬,而范教授却很正式,进香、磕头、并抱着麦秸烧了一圈,根本不用当地人教。我们其余的人依葫芦画瓢,我不敢奢求老君保佑我们平安归来,只是希望吴漱雪他们能逃离生还,我还有许多话要对她说。

在一阵鞭炮声中,我们带着一些悲壮,也带着一些滑稽的色彩走下了升降机。铁笼被重重的关上,隔断了我们和外界的联系,我没有看挥手告别的人群,只是望向远方的白云,枯黄的山林中还有最后一抹绿色,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这会不会是我看到的最后一抹绿色。

周围越来越暗,抬头望去井口处只有一个亮点,煤矿的供电、排水、进风系统都恢复了正常,下面的空气并没我想象中的糟糕,虽然有点呛人,但呼吸起来还算自如,巷道里有照明系统,因此,我们并不用打开便携式照明设备。

我们从传送口开始寻找,试图跟踪林飞或是铁拐仙的踪迹,但两人的足迹很浅,跟踪起来非常费劲,好在有两条搜救犬,临时当起了警犬使用,可是没多久仍然失去了踪迹。范教授看了看地图,失去踪迹的这个地方,竟然就是摄像机发现两个奇怪白影的地方,也就是第二工区第三工作面,这个工作面最早开挖于唐代,几停几建,而搜教队的人活着回来的说他们也是在这里迷的路。

这里的巷道非常奇怪,有的非常高,有的非常矮,我们搜索的非常仔细,用灯照亮每一个角落,地面的脚印非常繁杂,根本无法分辨,奇怪的是,找不到他们留下的任何印记,照理说,陈世安等人会留下印记标注,而林飞跟踪铁拐仙也应该留下一些标注,莫非我们走错了地方。

每隔四个小时我们补充一次水和食物,休息二十分钟,和上面通一次话,每隔八个小时休息四小时,徐惠的安排节奏性很强,条理清楚。但我们把第三工作面的十二条巷道都找完了,还没有什么效果。

一开始,为了安全,我们十个人离的很近,到最后距离渐渐拉开,蝙蝠手拿竹杖,东敲敲西敲敲。但好象也没有发什么。在第三工作面没有什么发现,我们往里进,就是第二工作面,这里的巷道开挖的更早,更乱,有些早已经崩塌,从地图上标注来看,这里经常发生漏水事故。

这个工作面很快就有发现,在一处废弃的巷道口发现一具赅骨,黑色的煤已经渗入了骸骨,只有牙齿还是白色的,从残存的衣服和陶灯来看,他应该是一位古代矿工,不知什么原因死在了这里。

而第二具尸体很快就被发现,这个人只剩下小半截,他的身体又瘦又小,就象一只小猴子,但前肢却长的多。铁汉和范教授两人比划了两下,我注意到此人的牙齿缺了很多,两只眼洞似乎比例偏大,连续发现两个人的骸骨,不知道是吉是凶。

这个洞的支撑板是由非常厚的木板制成的,非常规整,和前面几个巷道有很大区别,铁汉仔细盯着看了一阵,他找到一块塌陷的木板,两手用力往外一掰,却没掰动,他名叫铁汉,整个人如钢铸铁打一般,一块木板却没掰断,实行出人意料。

铁汉却不以为意,两手再次加力,木板应手而断,漆黑的表面却是金黄的材质。范教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上等的古柏树蕊。”看我们所有的人一脸迷惑,他解释道:“柏树蕊既是剥去外皮的柏树,因其色黄而质地致密,亦称‘刚柏’。在汉代,一般用作王候的棺椁的材料,因柏树蕊材质金黄,千年不腐,因此这种椁室被称作:“黄肠题凑”。

黄肠题凑是流行于秦汉时期的一种特殊葬制,其使用者主要是帝王及其妻妾,还有皇帝特许的宠臣。三国时魏人苏林在注释《汉书?霍光传》中释该词时说:以柏木黄心致累棺外,故曰黄肠;木头皆内向,故曰题凑。即黄肠是指墓葬的材料和颜色(柏木黄心),题凑是指墓葬的形式和结构(木头皆内向)。

第八卷九章 黄肠题凑

使用‘黄肠题凑’,一方面在于表示墓主人的身份和地位,另一方面也有利于保护棺木,使之不受损坏。用柏木的黄色木心作题凑的椁室的‘黄肠题凑’葬制在西汉初开始出现,是汉代厚葬之风的产物,著名的有北京大葆台西汉墓和石景山区老山汉墓,以及保存最好、形制最复杂的‘黄肠题凑’江苏高邮的西汉中晚期某代广陵王或王后墓等。这些棺椁都采自深山穷谷中的名贵木材楠木、柏木和梓木,装饰精致,制造考究,耗资巨大。如北京大葆台‘黄肠题凑’,黄心柏木多达15880根!

但椁室坚固使用这东西可以理解,可这里是采煤的巷道,用珍贵坚固的黄树蕊做什么,采的煤还不够成本吧。而西汉后期,由于过度采伐,粗壮的千年古柏已经砍伐殆尽,为了克服建筑材料不足的困难,东汉时期出现了用石头取代木材的做法,于是黄肠石应运而生。而这里的顶板都是整块木料分割而成,难道这个巷道的历史要早于东汉。

要知道,采煤一般会先易后难,先浅后深,但这个煤矿开采历史悠久,足可以做中国煤炭开采博物馆,里面乱七八糟,犹如迷宫,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徐惠让大家提高警惕,继续沿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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