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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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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我们也紧张起来,猫着腰,四处张望,一直懒洋洋的士兵们也举起了枪。走在最后的火鸡一把拽着一个村民,大声质问,两人用土语对话,语速极快,我们一句都听不明白,陈头示意还没过去的退了回来。可四处张望,风轻林静,并没有什么异常。骆驼指了指,在沟对面的一颗大树上挂着一颗硕大的牛头,显得十分诡异,在密林中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但是火鸡的脸色越来越差,虽然脸黑看不清楚,但是他脸上的笑意却一下全无。黑龙和孔有也变的紧张起来,两人小声交谈着什么。

过了一会,火鸡走过来告诉我们,前面就是魔鬼山了,过了沟就是魔鬼的领地,普通人是不能进入,否则灵魂就会被永远禁锢在此,在这块领地里,有一只食人的原始部落,他们被魔鬼禁锢了灵魂,凶残好杀,他们往往把战利品的脑袋砍下来,挂在高处,向敌人示威,昭示自己的领地,那只牛头,就是魔鬼部落的杰作。我用望远镜仔细看了看那个牛头,那是一只红色的水牛头,怒目圆睁,盯着我们,它是如此的栩栩如生,就好象刚砍下来一样,哇其岛及其附近,确实分布着一种野生水牛,但由于环境的局限,这种水牛要小的多,在这如此炎热的雨林,牛头并没有腐烂,本身就让人奇怪,仔细看那层红色更象是人为刷上的。

不论我们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利,村民们就是不愿在前进了,即使是我们把引路费涨了三倍,在我们商议的时候他们象受惊的兔子一样消失在丛林中。而士兵们也面有难色,不愿在前进了,虽然我们对魔鬼的说法并不相信,但是没有了向导,我们在丛林中就是一群没头的苍蝇,根本无法前行。

第十七章 断魂阵

我们返回了村里,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却有一个青年村民自告奋勇前来担任向导。他叫布林,是一种凶猛的鳄鱼,他是村里最勇猛的战士,他几岁的时候,父亲误闯进入魔鬼的领地,再也没有回来,从此他一个人在林中游荡捕猎,去年他的未婚妻去林中采药,再也没有回来,大家都说她走进了魔鬼的领地。村里的长老说他们家触怒了哇其山上的魔鬼,才会屡遭劫难。而布林并不相信,他非常想进去,探个究竟,可是一个人毕竟力量有限,他一直在等待时机。听说我们这群外人要闯魔鬼山,他就自告奋勇来担任向导。

向导的问题解决了,士兵们只要多付一笔钱,也没问题。我们的成员安排就麻烦了一点,要有人留守在村落里,继续附近的工作。按陈头的原意:秦武和孔有两个人一留一个跟我们走,秦武身体相对单薄,留在村里相对安全一些,孔有和我们一起行动,而黑龙是孔有去哪,他去哪。郭上校和彭处长留下,他们毕竟不应该承担这危险的任务,而徐教导员和小吴,陈头希望他们留下协助郭上校和彭处长工作。暗地里他还是希望她们留在相对安全的工作,但也知道徐教导员的脾气,因此使了点小伎俩,但这点小聪明怎么能瞒过徐教导员,他和小徐坚决要和我们在一起,陈头做了好多工作才最后动用了少数服从多数的方法才让他们留下。同时还留下两名士兵留在村庄里。

又是一天,难得的比较凉爽,我们全副武装开始向魔鬼峰进发。大家一直送我们到很远,村里的长老摇着小铃铛,让我们喝一碗黑如墨汁的树皮草根煮的汤汁,那汤汁又苦又涩,还有一点臭味,不要说喝,连闻着都有一种想吐的冲动。我实在难以下咽,但看到其他人都喝了下去,只好硬起了头皮。我们大家依依惜别,但在吴的眼里,我似乎看到一滴泪光在闪动。

布林手拿砍刀,背着弓箭走在最前面。我们从那天的树下通过,我抬头看了看那只牛头,依然在盯着我们,只是眼光有些邪恶。山坡上的低矮灌木并不多,略微清理,便呈现在我们的视线之中。“这不是我们的人,大家别乱动,往后退。”我扭转脸,李大哥脸色凝重。周围并没什么异常,见他态度异常坚决,我们便互相招呼着往山坡下退去。我看了半天,看不出门道,但也感觉这几处墓葬有些诡异,看似杂乱无章,实是按照某种布局排列的。

李大哥指了指最上面的那处乱石头,石头被打磨过,上面钩钩连连,仿佛是一幅画。李大哥走上前,将水倒在石头上面,上面的画清晰起来,我们几个瞪大了眼珠子,一群土著人和士兵在围攻一个人,那个人勇猛异常,杀了好多人,最后才把那人杀了。李大哥告诉我们,这种墓葬形式叫断魂阵,是南洋巫术的一种,专门镇凶恶的魔鬼。

既然不是我们要寻找的墓葬,不管他们是魔鬼还是神仙,与我们关系都不大,我们不碰还不行吗?南洋土著众多,因此原始宗教流行,一些医疗手段、宗教仪式和神秘主义相结合,就成了巫术,南洋巫术流派众多,也有着许多耸人听闻的传说。

火鸡告诉我们,魔鬼山下领地里那个原始部落凶狠悍战,从不愿与外人接触,90年代中期有一个澳大利亚的志愿者队伍进来,但再也没有出去。我很感兴趣的是:这么强悍的一个部落是怎么和二战时的日本军人相处下来的。据我所知,日军在南太洋诸岛上对付的土著的方法很简单,赶尽杀绝,除非找不到或打不过,但这似乎都不可能。大家都没能给我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

越往里走,路变得猛然陡了起来,林木变的稀疏,空气也变的凉爽起来,高大的树木上挂着许多动物头颅,大的有野牛头,鳄鱼头,小的有袋鼠、坡鹿。每个脑袋都完整无缺,栩栩如生。布林告诉我们,这是哇其山下魔鬼部落的标志,他们以头为万物之灵所在,所以他们捕获猎物后,砍下头颅悬挂在高处,而分食其他部位,他们也砍人的头颅祭天。

本来我都有点发毛,听他说砍人头祭天,更是毛骨悚然。正在说着,他突然停住了,林中传来轻微的声音,似乎有东西在向我们靠近,大家神情高度紧张,就近寻找合适的掩体。林中的声音越来越近,如果是动物,不应该是一只,而是一群。士兵们举起枪,我握紧了手中的砍刀。

外面的声音更是大,里面更是夹杂着人的笑声。在这个魔鬼领地里,是谁这么大胆,这么放肆。应该不是土著,难道是这里的亡魂复活。

火鸡打了个手势,士兵们从两边悄悄掩进。那些人越走越近,当他们走出密林,大家一起跳了出来,汉语、英语、皮钦语一起大吼,那群人吼的比我们还厉害,声音大的惊天动地,把我们反而吓了一跳。

一群八个人,全副武装,有男有女,有中有外,有黑有白。领头的是个中年的白种人,这群人正是我们在飞往布卡岛上见的哪一批人,有两个巴国人领队。火鸡的黑脸都吓成了猪肝了,由于疾病流行,早已经禁止普通人进入哇其岛了,而且这一帮大爷还进入了魔鬼禁地。他不住地盘问,不是针对我们的,也就于我们无关了,乐的清闲。

我的心情放松下来,却感到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扭转头,一张乌黑的脸正在冲着我笑。我的三魂走了七魄,大叫一声,向外一跳,同时手中的砍刀向后砍了下去。我的一叫一跳,也把大家刚放松的神经又紧蹦起来,大家纷纷围了上来。

在我身后的一颗树根部,一颗完整的头颅挂在那里,我的一刀擦着头颅下缘而过。那是一个男性土著人的头颅,看不出多大年纪,脸上透出诡异地笑,他本来是悬挂在我身后的树上,可能是时间久了掉了下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有些尴尬,自嘲地笑了笑。真他妈的丢人,好在吴美女没在。有人笑出声来,扭过脸,却是那个华人少女,嘴角里满是不屑。

第十八章 夜袭

她只有二十岁左右,小麦的皮肤给人一种健康活力的感觉,穿着耐克的一整套的纯白带粉边休闲装,但这身很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衬出了她的身材,显得娇艳性感。浓密金黄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春意荡漾,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性感的女人。

被人不屑总是不舒服的一件事,何况是陌生的美女。但刚才自己确实有点神经过敏,只好装着没看见,把脸扭向一边。

这群人是一所美国大学的,华人长者是一位生物学教授,白种人夫妻是他的助手,其余的是他的学生。而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考察岛屿热带雨林的独特生态体系,两个巴国人,一个是他的学生,另一个是他们聘请的向导。由于他的学生家在巴国非常有势力,因此非常容易取得了进出的证件,哇其岛是他们到过的第三个岛屿。

这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理想主义者,他们以为热带雨林和他们家的后花园一样安全,可以随便游逛而不用有丝毫担心,他们手里的武器和那点可怜的知识在自然面前可能没有丝毫作用。天知道他们怎么能活这么长时间。

他们根本不理会火鸡返回的劝说,对魔鬼领地不屑一顾。但对我们寻找墓葬的工作表现出了热情,陈头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他们同行的邀请。我们相向而驰,临走时那个少女又向我看了一眼,那眼光意味深长。白法海走到我跟前:“老七,你中彩了,那小妮子八成看上你了,回头我告诉小吴,你小子就完了。”是吗,我真的有这么招人喜爱,我怎么感觉不到呢。

再往里走,前面的绿树丛中似乎有个居住点,有几间房屋,我们分成两组悄悄摸了过去,早已经没人居住,有一些已经倒塌,有的看起来完整,但屋顶早已经不存在,房屋也因为腐朽一触就有倒塌的危险。阳光透过树丛洒在身上,人懒洋洋的。我们搜索,除了一只早已经朽坏的军用胶鞋外,没有什么痕迹。

当天晚上,我们就宿营在此,就是在两个树上搭个软床,上面盖个大芭蕉叶遮雨,而布林则更简单,砍一段结实的藤条绑在树间,就这样上去睡了,很象金庸武侠小说中的小龙女杨过的睡法,我和白法海很好奇,倚仗着有点功夫,非要试一试,但是怎么都无法控制住平衡,就算是两手抱紧,两腿夹紧控制着不掉下来,那就是活活受罪,更不用说去睡觉了。最后在众人的笑声中,讪讪地离开。

火鸡安排士兵们值夜,却坚持不让中国客人值夜,可以看出他和黑龙对孔有非常尊重,那种尊重是发自内心的。这可能与孔有在巴新国家着力发展教育和各项慈善事业有关。他们对他简直是言听计从。而对白法海,他们是另一种尊敬,一种小心谨慎地尊敬。

但我们还是照例地留了值班哨。夜晚,月光透过树丛斑驳的洒在地面,这里,比白天安静了许多,各类各样的鸟类,这些大自然的精灵,也许自由兴奋了一天,停止了喧闹,只是远处有一两声鸣叫打破夜空,更衬得宁静。

篝火烧得很旺,这样野兽和毒蛇就不敢靠近。但布林说,这会引来魔鬼。可是在黑暗中,魔鬼和毒蛇我们更怕毒蛇一些,和其他热带岛屿不同,哇其岛上并没有生长巨大的蟒蛇,这里的蟒最长的还不到两米,根本威胁不到人类,但是岛上却有很多种毒蛇,主要是蝮蛇,剧毒,一口下去,小命就没有了。但是这里的蛇却极少攻击人类,除非你去惹它。

我看着对面的布林,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恐怖,他在什么时候都紧握砍刀,似乎只有那样,他才有信心,才不会害怕。他心里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可惜,我不会当地的语言,要不然一定找他聊聊。比起海底古城里的艰辛凶险,比起那里弥散的腐烂气味,此时的我应该是身处天堂。

夜已经很深了,我翻了个身,差点没从吊床上掉下来,我是努力保持平衡,才幸免出洋相。我看了看四周,如果从吊床上掉下来,搅了大家的好梦,非被白法海那小子嘲笑一辈子。

就这样迷迷糊糊之际,我突然听到有什么声音,仔细倾听,声音很轻,但越来越近,似乎是什么东西在向我们靠近,而且不只一个。我警觉地抬起头,四周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我刚想摸刀,却看见布林象猴子一样荡到了树上,张弓搭箭,向黑暗的林中射了出去。

就在这时,火鸡也好象发现了什么,抬手就是一枪,枪声惊动了所有的人,大家纷纷问怎么会事。火鸡也在大声地在说着什么,大家慌乱了一阵,什么都没发生,清点人数却发现值夜的士兵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却在我们宿营地的十几米外发现了失踪士兵的尸体,他的枪还在,却没有了头颅。颈部光滑,仿佛被人一刀切下。火鸡眼都红了,整个脸部横飞,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知道是在骂人,而布林并没有看死人,而是在周围地上寻找着什么,突然他叫了起来。

大家围了过去,一处灌木丛中一些枝条上明显的有踩踏的痕迹,零散的血迹。火鸡招了招手,喊了一声,剩下的士兵端着枪冲了出去,布林更是一马当先。

我暗叫不好,这些人也太莽撞了,不怕别人有埋伏。

陈头从那个士兵手里拽下枪和子弹包,扔给了骆驼,他是我们当中枪法最好的一个人。还有两颗手雷也被陈头笑纳了。然后我们也追了过去。

又追了一段路,天色已经亮了,我们跟着踩倒的灌木前行,这个地方的地势越高,石头就越多,长满青苔的石阶滑腻异常。我们几个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正在揣摩这些人追到那里去了。却发现最前面的黑龙突然停步不动,我抬起头,刹那间惊呆了。

第十九章 人头祭

头颅,目力所及之处全是栩栩如生的头颅,有水牛头,有鹿头,但更多的是人头,两边的悬崖上、树上、石头上、木桩上、祭坛上都挂满了人头,足有上千个。许多头颅布满苔藓;有的树干从上到下挂满了人头;有的木桩、树干腐朽后轰然倒地,人头滚落在地,掉进水中无人理会。这些人头每一个都保存完好,或笑,或愤怒,或平静。

那个士兵的头颅就在最外面的一颗树上,他的上面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药味,这也是这些头颅在雨林的环境中也保持不腐的原因吧。中间的一颗大树下放着一面大鼓,一人多高,鼓通体红色。鼓边两具骷髅分立左右,更让人惊讶的是,其中一具骷髅的左臂关节上正插着一枝箭,正是布林的箭。

四下里一片死寂,呼吸的声音被放大数倍。我意识一片模糊,一股寒气冲了上来。那些士兵们一个个呆若木鸡。突然间大家发一声喊,士兵们四散奔跳。火鸡气急败坏,大声喝斥,却无急于事。

我们还好,虽然两腿战战,总算没有逃跑。哥们怎么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下过龙宫,摸过龙骨,还抓个小白龙,几具人头,两具骷髅就把我们吓住,传出去龙兄们不气死。

布林扭声跑了几步,见我们没动,也停下了脚步,吃惊地看着我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人。骆驼举起枪,我们四下观察,没有什么异常。

陈头一步步地向前,靠近两具骷髅。“小心陷阱。”李大哥提醒到。白法海急忙往前走了两步:“我来吧。”我们知道白法海是机关设定的行家。

陈头笑了笑,往后退了两步,白法海背着手,很是潇洒,走了几步,他突然用刀挑起脚下的一个头颅,向鼓前面砸了过去,那覆盖残枝败叶的地面突然塌了下去,越塌越大,白法海忙往后退,两边的大树轰然倒了下来,那树枝繁叶茂,倒下来时扑天盖地,他尽力后跃,却还是没来的及,被压了下去。我们几个慌忙冲了上去,有的砍树枝,有的拽人腿,七手八脚,总算是把他拽了出来。还好,只是被树枝挂伤,没有什么大碍,反正他长的模样划几道痕也没什么影响,要是哥哥我那就损失大了。

白法海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大世面了,没想到被几个土人算计了,站起身了,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问候土人的直系女性亲属。

这时候,火鸡也收拢了他的大军,偷偷摸摸地从后面摸了上来,估计是准备给我们几位收尸,好回去交差的。看见这里树倒地陷,而我们安然无恙,立即来了勇气,一个个精神百倍走了过来。

陈头从骷髅上拔出箭,递给了大家,那箭头上还有血,并没有真的射中骷髅,只是从人身上取出来,故意放到骷髅的关节处,以造成让人震撼的效果。这些方法说穿了一文不值,但是在信奉鬼神的世界里,确是颇为有效。

火鸡脸上有些挂不着了,毕竟他算是个受过教育的军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的士兵,问候了一串土著话,由于肤色的问题,并没有看到士兵们有任何害羞的表示。而布林则是一个人头一个头的在翻找,我们知道他在翻找什么,却帮不上忙。

布林找了半天,看样子是没有找到,他脸上表情很复杂,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找不到反而是件好事,反而留一丝希望,虽然这希望十分渺茫。几位士兵围着那个头颅又唱又跳,估计和我们国内道家们的往生咒语也差不了多少,刚才跑的这么快,此时又这么勇敢,就不怕魔鬼部落的人再杀个回马枪。

我们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怕那个猎头的部落再回来袭击,只好在那里看他们又跳又唱,而我们负责警戒。这些土著士兵们平时的文化生活真是太不丰富了,这一跳足足跳了两个小时了,真是完全表达了他们对战友的深刻怀念,唱够了跳累了才想起自己的任务,喊起布林我们又上路了。至于那个人头就扔在了那里。

我很奇怪,怎么不把人头带走或埋掉,后来才知道,头颅在他们的宗教里是灵魂所在,头颅遗失预示着魔鬼夺走了灵魂,已经回不到家乡了,头颅也就没必要带走。

我们没有找他们报仇,他们却很快又找上门来。

这一路狂追,我们追的天昏地暗,却不知道走到那里了,原始森林里原来那些辨别方向的技巧都没有什么用,本来还能看太阳,偏偏今天是阴天,根本就没有太阳。

好在布林从小在森林里长大,有着野兽般的感觉。我们反正是跟着他走,但是直觉告诉我们,有人在跟踪我们。可是不论我们如何小心,都没有发现跟踪者,也无法摆脱他,就只好听之任之,暗自戒备,小心行事。

我们告诉布林,我们希望找到当年日本人在哇其山上的基地,想去哪里看个究竟,布林点了点头,但没有说什么。好想记得有本书上介绍,太平洋上有些土著居民点头不算摇头算,他到底说是还是不是。

前面的石壁上,到处是洞穴,但都不深,有人工开凿的痕迹,白法海一直发着高论,说是古人的痕迹,这证明这里远古时代就有居民居住,这洞穴类似我国的佛像洞窟。他说的有板有眼,肌肉宋我们几个还真的以为是这样,佩服这小子的博学多才。直到机械宋在一座洞穴壁上发现昭和18年,松田支队的字样,他才闭上了嘴。

就在这里,我们再次遭到了袭击,一枝利箭从阴暗处射出,射中了走在最前面的黑龙的肩膀,后面不断有弓箭射过来,事实证明,唱歌跳舞和战斗力是两回事,土著士兵们两个多小时的又唱又跳并没有提高他们的战斗力,除了火鸡以外,其它的士兵再次发扬了跳跑的特长,消失在树林中。布林证明了自己的勇敢,他和我们坚守在这里,我们看不到敌人在哪里,但我们有枪,火鸡偶尔向外还击,对方也不靠的太近,就这样双方相持不下。

第二十章 大法师

骆驼把枪抱在怀里,一次也没射击,他的枪法是我们中间最优秀的,号称百发百中,但那有个前提,就是知道敌人在哪。可是这次,除了偶尔有两声怪叫外,没有看见任何人。除了第一箭射中了黑龙,对方的弓箭漫无边际,这和不敢靠的太近也有一定的关系。

骆驼打了个手势,白法海把背包扔向了天空,与其同时,骆驼起身射击一气呵成,枪声响处,对面一声惨叫。这一招声东击西真是让我开了眼界,火鸡、布林更是看的目瞪口呆。但我们的形势也不容乐观,黑龙的整个肩膀越来越黑,虽然孔有用绑带绑住了胳膊,并不断的往外放血,但仍阻隔不了毒气的上升。

陈头让孔有朝对方喊话,我们无意冒犯对方,只是在寻找自己前人留下的遗骸,如果对方能赐予解药,一定赠送给对方药品和物资。我们此时落在下风,又人命关天,只好低头求饶。

这段话是由孔有翻译给火鸡,火鸡再说给布林,布林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黑龙,才翻译给对方的,从这来看,统一世界语言还真是一个任重道远的任务。这样转了一大圈,不知道陈头原来的意思还有几分,还有布林这小子,他满腔仇恨,恨不得我们早点和魔鬼领地的人血拼,这小子不会往反方向翻译吧。

对方终于回音了,再经过层层转达,我听到的意思是:让我们的大法师帮他们的人治病,他就给我们解药,并且让我们在领地里自由来往。大法师,我们所有的人都蒙了,我们这里哪位有此仙风道骨,火鸡、孔有也不像法师,象土匪也许更像些。

布林和火鸡同时用手指向了白法海。我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一路上士兵们对待如同敬神一样,村民们也是万分地敬仰,原来把这白毛老怪当大法师了,别说,此时的白法海须毛皆白,连眼珠子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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