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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境秘踪-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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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现实主义、经济利益至上的风潮,大学里基础学科无人问津,何况是古文字这种穷其一生在故字堆里钻研,也难有成就的学科,这些年更是无人问津。

现在他老人家终于有机会在我等众人面前普及古文字知识,他是乐此不疲,恨不得从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讲到中国的水族文字,再从玛雅文字讲到古希腊的文字,又从非洲的巴比图文讲到中亚吐火罗文字,又从中亚直奔南亚,印度的古梵文又回到古彝文,又从甲骨文讲到甲骨四堂。肌肉宋已经去撒了三次尿了,他还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我只是奇怪,这么长时间了,服务员怎么不来催我们吃饭,这不符合国内的习惯,后来才想,我们所处的会议室密级极高,服务员大概以为我们再召开关系什么世界和平的重要会议,根本不敢靠近,她们哪里知道我们是在受一堂古文字起源的科普讲座。

若不是徐老及时抓着他喝水的空隙,说我们受益非浅,以后要多多轻范老给我们多多讲课,现在欢迎范老去进餐。及时中止了会议,我估计范教授会一直讲到第二天天亮。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结束了范教授的授业解惑,至于这掌声是感谢自己多长了见识,还是终于有机会去吃饭的侥幸,那就只有鼓掌人自己知道了。

我们就食宿在这个研究所里,吃饭时我再一次见到了玉玲珑,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个铁铸般的中年人,经过介绍才知道他是九龙会九宫中的铁汉,地位和玉玲珑相当,还有一个是曾经邀请我们的温尔文雅的中年人。他们三个对金九龙态度之恭敬,重手而立,不敢丝毫言语,尤其是玉玲珑,和我们在一起明态度迥然不同。

我们就在研究所里驻下。金九龙、徐老、范教授三人和我们并不在一起,在给我们开了一个学术研讨会就匆匆离开。骆驼要照顾夫人和小孩,因此,他请了假,也是偶尔才和我们见面。

没有人告诉我们应该做什么,也没有人告诉我们向一阶段的目标,我们被告知不能离开研究所,研究所的人员也接到命令,不与我们交谈。陈世安刚是神龙不见首尾,据白法海说,他老人家需要在报告里解释很多事情,估计有一些瞎话没编好,官场上的事,向来如此,报喜不报忧。更需要人人有功。

这样我们的事就有徐教导员全权负责了。在徐教导员的坚持下,我们又恢复了自己的日常训练,一次次死里逃生也让我知道,好的身体素质是保命的基本要素,对他的艰苦训练也就咬着牙忍了下来。

私下里我向李大哥请教袭击我们的遁地人的来历,李大哥告诉我们,中国自古以来便有些奇人异士,最有名的是号称三大家族,一是墨家,号称是战国时墨子的后代,再一家是川湘交界的言家,最大最神秘的便是山西一古代家族,姓氏不详,也有说李的,也有说孙的,也有说龙的。这山西一家势力极大,但极少露面,不以真面目示人。但其势力无孔不入,曾有传言,历代王朝交替,都要着意接纳。这一家据说辖有五行之分堂,以金木水火土五技惊世。

但这一家族在抗日时期,着意与日本人结纳,采取看似中立政策,却着实犯了大忌。先是被国民政府剿杀,后是被中共追捕,这一家族其技虽炫,但比起现代化的武器来,却是差的远了。其家屡遭重创。但在53年三反五反时又被镇压,余下的人作鸟兽散,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墨言两家也销声匿迹。显不到半个世纪以后,重见这钻土为路,覆衣为城的土行遁甲。

李大哥再三告诫我们,这一家族睚眦必报,行事毒辣,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白法海却很不以为然,他说一个家族重新恢复原气,绝非一日之功,但那些人在现代社会,还抱着老古董不放,远不如架上几挺机枪,远处布置几上阻击手来的有效,想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李大哥自是争论不过他,只是告诫古代异术虽然大规模做战,比不上现代化的武器,但在诡异狠毒方面,犹有胜之,我们躲在基地军营自是没事,但在外出时还要小心。

第五章 酒后的痛哭

在这几天里,吴漱雪对我是有意无意地回避,她和玉玲珑时时泡在一起,让我错把玉玲珑当成自己人。而苏原则是和薛宏打的火热,根本不避人的展现两人的甜蜜,让金猿和李大哥不住地感叹现代的年轻人太开放了。

陈头脸上终于有了笑颜,我们几个的奖嘉令也下来了,我很荣幸,和徐老排在最前面,是一等功,这是哥哥我应得的,哥哥这一次几经生死考验,处处争在第一。可惜徐老头坐在墨西哥城,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怎么反而比吴漱雪、陈头他们几个出生入死立的功还大。奖励也相当丰厚,哥哥工资涨了三级,职务提高了一级,可惜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级别的。

总之,皆大欢喜,可惜没有隆重的颁奖典礼。只是大家在一起吃了顿庆功饭,席间饮了很多酒,陈头喝了很多酒,白的,红的,啤的来者不拒,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兴奋和豪放,这连徐教导员也拦不住。

我扶他出来,天空中弯月如弓,月朗星稀,有一只大岛从庭院中惊起,扑扑愣愣的飞向天空。陈世安用力地推开我,一个人伏在路边的花池下用力地呕吐,他用力地呕吐。我们几个驻足在那里,大家都头晕眼花,有的坐在路边,有的倚树而立。

徐教导员倒了一杯水,站在他跟前,“拿酒来。”陈世安再一次高呼,他喝成这样了,还要酒,我们都没有动,他又大声喊了一遍。徐教导员挥手示意,骆驼摇摇晃地掂了两瓶酒走了过来。陈世安拧了两下没打开,伸出手掌来,一掌打在瓶口,酒瓶口应声而断,如刀削一般。

好功夫,我们刚想喝采,却看到陈头把一瓶酒倒在地上,然后跪了下来,他一边倒酒,一边嘴里在念叨什么。然后一个尖细的声音,向从地下窜出来一样,这声音开始低沉,被努力压制,但越来越高,越来越尖,最后放声痛哭,这是一个男人的痛哭,哭的那么伤心,那么淋漓。

骆驼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扭开酒瓶,也开始向天空挥散:“老王,五哥,你们也喝点。”他不停地念着一个个的名字,象在诵经一样,两个哨兵从阴影了钻了出来,被徐教导员挥手制止,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随着骆驼叫魂般的喊声和陈世安的哭声,李大哥和金猿也走了过去了,肌肉宋又从房间里抱出一箱酒,递了过去。他们跪在地下,我们几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站在哪里。“这是原来陈大哥一起执行任务的战友,他们都已经长眠于某个地方,有的人尸骨无存,有的人化为了灰烬。”白法海悄声对我说。

我没有见过他们,也没有接触过他们的档案,陈世安等人也从没向我们提起,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可以想象,和我,和吴漱雪、和肌肉宋,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怀有美好的梦想,怀有青春的憧憬,但今天他们在那里,他们的灵魂能否听见这痛哭,品尝这溢香的美酒。

我们接到通知要出发了,要前往贵州的黔东南自治州。据陈头说,专家们分析判断后认定金九龙翻译的蚩尤天机碑和苗族流传的古歌互相对应,苗族古歌中认定蚩尤战败后,从黄河流域一路败逃,后在舜禹时代又屡遭征伐,势力渐渐南迁,逃到崇山峻岭之中。

可是有许多学者认为蚩尤是诞生在北方,今山西河北一带有许多关于蚩尤的纪念地,如墓、城等,尤其是在河北和山东等地更为集中。而传说中的学会冶炼的庐山并不是当今庐山,而是山西等地。怎么会去贵州这现实中的苗民聚集地去寻找。我这一段时间搜寻了不少关于蚩尤的历史资料,便把自己的问题抛了出来。

陈头很赞许我的怀疑精神,他说他也提过相同的问题,专家的解释时,在苗民的古歌中蚩尤并没有死,他要求他的族人把他葬在龙源之地,而这个龙源之地据古歌描述在今天黔东南。

对专家的话,信与不信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执行命令。最起码黔东南在国内,比起国外险象环生,我们求助也放便许多,找到找不到,全当一次旅游。抱这种心态的并不是我一个人,从大家纷纷找陈头要银行卡都能看出来,购物恐怕是必不可少的一项重要工作,据说苗族同胞的银器非常有特色,有些人已经在悄悄商量着带一些回来。

我们对外叫着社科院苗族文化研究组,组长自然是陈世安,顾问是范教授和他的一个学生,我们都叫他袁博士,据说他对中国少数民族文化的文字都有很高的造诣,是范的得意学生。袁博士将直接参与我们的工作。指导员是徐教导员。由于骆驼请了假,所以副组长人选便成了大家的关注的焦点,结果宣布时大跌眼睛的是,副组长落在了我的头上。

在这个外勤组里,我的资历最短,虽然年龄比苏原和吴漱宏要大上一些,但比起李大哥他们要差的远了。大家都上来表达恭喜,我知道其他人还好说,白法海比较看重这个位置,他的资历能力都是上等。但白还是大大方的来祝贺我,表达了真诚的祝福。

而吴漱雪是对这个任命最冷漠的人,我几次想找他谈谈,为什么他突然变的如此冷淡,女人的心真是难以捉摸,一时热情似火,一会寒冷如冰。我也曾经问过薛宏,让他通过苏原去打听,但是苏原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可是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当面和她问个清楚。希望这次贵州之旅能让我们两个重归于好。

贵州,我记忆中中国最神秘的省份,多雨多山多民族是我对他不多的记忆,大学和读研时,我的野外研究范围更多的集中在陕、冀、晋等温带省份,对这种亚热带气候关注不多,也曾有去贵州野外考察的机会,但都有意无意的错过了。

第六章 手拿烟袋的苗王

到达黔东南时,当地文化部门热情接待了我们,对我们这些人不了解,但是袁博士的大名还是有很多人知道的,他也多次来过这里进行考察研究,在当地有着极高的人气和极好的人脉。当地民俗馆、博物馆的领导人都和他有着很好的交情。

黔东南州的全称是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位于云贵高原东南边缘,东邻湖南,南接广西,与本省黔南、铜仁毗邻,境内山川秀丽,气候宜人,资源丰富,民族风情浓郁。全州辖16个县市,首府凯里市。黔东南面积30337平方公里,东西相距220千米,南北跨度240千米。地势西高东低,自西部向北、东、南三面倾斜,海拔最高2178米,最低137米,历有“九山半水半分田”之说。境内沟壑纵横,山峦延绵,重崖叠峰,全州常住人口为348万元,现在有彝族、白族、傣族、壮族、苗族等33个民族,少数民族人口占全州人口总数的82%,其中苗族人口占42,侗族人口占32%。

在首府,当地文化部门领导邀请了当地苗族文化相关人士,和我们进行了探讨,从苗族的起源谈到苗族的分类,从苗族服饰谈到饮食,从苗族风俗谈到苗族古歌,在坐谈会其间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向我们唱起了苗族古歌。苗族古歌是苗族流传最久的最完整的史诗,它分为四部分:《开天辟地》、《枫木歌》、《洪水滔天》和《跋山涉水》。老人调子雄壮而苍凉,虽然我听不懂他唱的什么内容,但能从他的语气中深深感受到苗族历史中所遭受的苦难与磨砺。

当地文化人士告诉我们,苗族古歌以口传心记为传承手段,全诗属五言体结构,押苗韵,长达一万五千余行,塑造了一百多位有名有姓的人物,并充满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色彩。诗中大量运用比喻、夸张、排比、拟人、反问等多种修辞手法,生动地反映了苗族先民对天地、万物及人类起源的解释和人们艰苦奋斗开创人类历史的功绩,充满了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色彩。古歌虽然在苗岭深山代代相传了几千年,却一直藏在深山不为世人所知。

苗族歌师王安江用大半个人生,以乞讨为生,追寻苗族的古歌旋律,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最后整理出最全面的王安江版苗族古歌。我不由的肃然起敬,一个人执着、寂寞的做一件事,人生的落魄,内心的强大。

对这种学术研讨,我还是颇有兴致的,又回到了当年读研时的状态,而对肌肉宋来说就纯属折磨,开始他还勉为其难地听上几句,但用不多久就呵欠连天,让正在讲的兴致勃勃的学者们面露愠色,最后徐教导员干脆以其感冒为由让其在宾馆睡觉,免的丢人现眼。

我们包上当地宾馆的一层楼,我发现这个宾馆很多当地人,一个个表情凝重,如临大敌,陈头皱了皱眉头。晚上,陈头特意喊上我,在宾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等着我们,他是当地安全部门的负责人,他很庄重向我们汇报了这几天黔东南自治州的情况,随着我们的到来,平静的古州突然热闹起来,有一些可疑人物来到,本地一些帮会也出现了异常,打架斗殴事件明显减少。

而一些久居其地不活动的死桩也开始有所行动了。负责人的表情很严肃,我能感觉到他的压力,这个地方既非战略要地,也非交通要地,经济也不发达,驻军也不多,安全压力并不大,但我们的进驻让暗潮涌动,他的太平官做不成了,万一我们有个三长两短,他老兄就得背黑锅。

他表情严肃地向陈世安请示,两人职务事实上是平级的,但陈世安毕竟是上级派来的,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我们任务属性绝密,对他来说更显得的神秘莫测。但陈头的要求很简单,平时怎么办就怎么办。这句话大有学问,需要好好琢磨,负责人很无奈,努力做出若有所悟的表情。

这一系列的座谈会将要进入尾声的时候,当地文化部门邀请我们去当地苗族村寨去参观,我们受邀请去参观榕江县苗王庙,苗王庙位于榕江城关西面卧龙岗上,坐西南朝东北(据说是苗王以怀念故土中原),为砖木结构,主人介绍说苗王庙高封火墙青瓦顶,气势宏伟。庙中有苗王塑像身高七尺,赤足芒鞋,头缠包帕,手持长竹烟杆。每年清明之前,苗民必至苗王庙,高悬火把,上供烟叶,焚香烧纸,厚祭苗王。它是古州苗胞为开辟苗岭原始大荒的始祖而建,是中国乃至世界绝无仅有的供奉苗族始祖的庙宇,被称为“苗族天下独一庙”。

我们去时,正值细雨连绵,游客极少,一路上古榕成林,拾级而上到也幽静,别有怀古凭吊的味道。庙远没有介绍的宏伟,甚至显得的些萧条,杂草从生。进的殿来,苗王皂色苗衣,手持烟杆,两边各一带刀侍卫,三人皆头披红布。老实说雕像原没有想象的雄伟,只是一普通人,甚至感觉有些粗糙,和印象中的战神蚩尤根本沾不上关系。

我相当失望,白法海更是掩不着失望之情,不住地摇头,只到徐教导员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他才忍住。过了一会,他附在我的耳朵边上:“明朝时烟叶才传入中国,如果是蚩尤拿个烟袋锅,那烟叶要申请专利了。”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出声,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章,说在烟叶传入中国之前,中国也有吸烟一说,应该是一种麻科植物的叶子,但这三尊像的服饰武器更象是民国时期的,但我对苗族文化并不懂,不敢自下判定。

我转身走出了大殿,一个身影闪电般的扑向我,还没等我看清是谁,他已经抱着我的双肩晃了有十几下,竟然晃的头晕眼花,我好容易才看清,来的竟然是小白龙,此刻的他比记忆中又高了一些,已经比我还高,又胖了一点,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第七章 再见小白龙

在这里遇到他,真的让我们每一个都喜出望外,他认了龙家以后,就被送入一贵族学校,和我们失去了联系。他也非常高兴,显得异常亲热,哥哥姐姐的叫个不停。他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脖子上的极品翡翠挂件最少也在二十万以上,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在地下城里哀求哭泣的白痴杀手,而是一幅标准的富家子弟装扮。

闹了很大一阵,他才想了起来,他现在叫龙天逸,已经开始介入了龙家的生意,这一次是跟随堂兄来,说到堂兄他才想起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不远处一个英俊的青年人含笑而立,他白色的休闲西装,整个个人显得非常协调和自然,他身材比小白龙还要高出一些,脸上线条分明,满面的笑容如沐春风。

他看着小白龙,眼里充满了宽容和关爱。他大方地向我们伸出手:“我叫龙天远,是天逸的堂哥。”我们互道仰慕,小白龙告诉我们,他的堂兄毕业于哈佛大学,回来接掌里家族事业,这次来黔东南是因为捐助的希望小学开学,也顺道带龙天逸去熟悉在云贵一带的业务。

他客气而优雅,可以看出来他的优雅不是假装的,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绝不是后天刻意模仿就能做到的。在我们面前,他并没有显示出高高在上的语气或动作,但他的确确的显得高高在上。

陪同他的是一位常务副市长,肥胖而高大,无论是投资客还是慈善家,他的每一重身份都比我们这些研究文化的穷酸文人要更遭受礼遇。我们客气地互相谦让着走出苗王庙,龙天远和陈头他们走在前面,我和小白龙不知不觉的落在了后面。小白龙一个手拉着我的胳膊,又伸着手来着她吴姐姐的胳膊,他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幸福。

我什么也没说,摸摸他的头,要海底古城的日日夜夜,处处惊魂又涌上心头。到了山下停车坪,龙天远向我们走了过来,他再次向我伸出手:“宗先生,你是小逸的哥哥,就是我们龙氏的兄弟,山西龙家随时欢迎你的光临。”他眼光注视着我,亲切的眼光中竟似乎藏有一把好,要刺开我的灵魂。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头表示他太客气了。

他又向吴漱雪伸出了手:“吴姑娘,谢谢你对小逸的帮助,你的内心象你的外表一样美丽,让人倾倒,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见到你。”吴漱雪的脸上腾起了一片红云,眼光飞快地向我扫了一下。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来拆我的墙角,我对他的好感立马打了个八折。

他向大家点头示意,拉起小白龙走向他们的座驾,一长溜的宝马越野,副市长向我们打了个招呼,一溜小跑地跟了上去。真难为他了,这样的体重还能跑的这么快,不怕得个脑溢血什么的。

“真他妈的有钱人。”上车时白法海狠狠地唾了一口,不无羡慕的说:“老七,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手表。”我点了点头:“握手时看到了,我注意了一下,不是劳力士的,也不是奥米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

白法海一头撞下了车门,有点痛不欲生:“你个士包子,就认识劳力士、奥米茄。那算什么表,烂大街的大路货,他的表是Patek Philippe牌的。”“什么牌子的,我没听清楚。”我抬起头,从来没听过这个牌子的,我对手表和珠宝的知识纯属从小说中知道的。

“小海说的是百达翡丽,手表中的贵族,他手腕上戴的是Patek Philippe—超级复杂功能计时6104G男士机械表。”和我们同一个车的玉玲珑轻轻地说:“这块表在香港的售价是300万港币,在大陆由于属于奢侈品,加上关税一般合人民币400万元左右”开车的司机差点没把车开出公路,冲向一侧的山沟:“400万,你说的真的假的?”连他也感兴趣了。

一只手表400万,让我们都有点张大嘴巴,我在山城博物院时一个月连工资带全勤奖才1500元,一年才18000元,400万元我要不吃不喝200年才挣的到。有钱人和穷人真的没有生活在同一个世界。我心中暗暗感叹,忽然想起司马温,想起拉米雷斯,想起拉米雷斯的奋奋不平,想起那里堆积如山的黄金、宝石,想起于我一闪而过的财富。

而司机已经开始发出一连串的感叹,夹杂着一两句的国骂,感叹自己的人生。车上的人都没有说话,吴漱雪低着头,正在想什么心事,玉玲珑正忙着研究自己的眉毛。窗外的崇山峻岭,美丽风景都一晃而过。

在这里遇见小白龙,算上惊喜,也算上意外。荣升副组长的我晚上照例去向组长和徐教导员汇报工作,晚上我提到了我的看法,我们的调查似乎偏离了方向,一直在忙着民俗学的研究,而对蚩尤生活痕迹、文物遗存方面的调查很少进行。历史博物馆方面提供的一些文物只能说明苗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我们更应该从蚩尤天机碑出土的地方进行考察。

徐教导员也比较赞同我的观点,我们这一段时间虽然增长了很多见识,但是这和我们的任务无关。陈世安没有说话,递给我们一份通报。这是关于龙天远的,从出生年月日,在哪能的幼儿园,到在美国的留学经历,到谈过几次恋爱,上过几次夜店,喜欢吃甜还是咸,喜欢看爱情片还是枪战片。总之这里面有他的一切。

他们在监视着龙天远,我心里冒着一股凉气,此时的龙天远象生活在放大镜中,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而在最新的通报中,他进入黔东南的一举一动也在监视之中,包括每天的行程,见过什么人。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我没有任何先兆的加入了这个组织,好象开玩笑一样,随随便便签了字就进来了,比一个普通单位召个临时工都容易。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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