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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有情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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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不会为她回怡景了,他回怡景也再不会来找她了,他看她的眼神……再不会有温柔了。
想到这里,安雪闭上眼睛,泪水、溢下……
“对了,明天早上九点医生会来查房,我八点半左右再来。”樊达又退了回来,推开病房门敲了敲门。
“如果你忙就不用来了。”他身为几达实业总裁,平时的工作一定很忙吧,怎么好意思总把他拖到医院呢?!
“天天坐办公室的是打工仔,没事在外头逛的才是老板。走啦!”微笑着挥了挥手,虽然今天责任不在他,但、他总觉得心里很有歉意的。
他不仅是把她撞进了医院,而且、还因为赵怡雨又让她难过。
哎!如果就只是单单车祸他心里可能还好受一点,现在伤身又伤心,这可真是惹大了。
确定樊达真的走了,不会回来,安雪这才全身一放松。
她没法控制别人,但要学会控制自己。
雷从光不是她这样的人可以喜欢的,所以、必须学会放手,哪怕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还是要放手!
只是,孩子怎么办呢?!要、还是不要?!
真的好难决定……
她结婚三年都没孩子,其实心里……好期待孩子呢!只是这个孩子没有爸爸。以后、他会怪她吗?!
可是要拿掉他,她真的、真的好不忍!!
记得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很穷,而妈妈又怀了晨风。亲戚朋友都劝妈妈不要了,说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养个姑娘以后嫁给别人就一身轻了。
可是妈妈不听,妈妈说那是一个生命,不能由其他人讨论要不要。这个生命他来了就是他们的家庭成员了,不能将家人推到门外。
所以妈妈还是坚持生了晨风,虽然家里的条件比以前更差,但再苦妈妈也没有后悔过。
现在她……比妈妈那个时候还穷还苦吗?!妈妈都能坚持下来,她为什么不可以呢?!
可是那个时候妈妈苦得是钱、是饭,而她现在苦的是处境。
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怀孕了,还生了孩子,让孩子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直到这一刻,她依然没有后悔与雷从光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只是……她真的后悔没有做好防护措施。但、她怎么会知道她是能生孩子的呢?!如果能生孩子,她为什么在结婚三年都没生孩子呢?!
等等!
刚才樊达说过赵怡雨的为人,那个孩子也可能不是郑余的,其实真正不能生孩子的人是郑余,而不是她安雪?!
天!
安雪自己都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给怔住了……
不对、不对!她怎么可以这么邪恶?!虽然郑余抛弃了她,可是她怎么可以把郑余想成那样?!她真的太恶毒了。
安雪立即摇了摇头,不对,他们的事与她无关,不管怎样也与她无关。现在,她与郑余不过是认识的人而已,别无其他关系。
越想头越疼,不知不觉,终于进入了梦乡……
“老雷,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丝线?”
“老雷,过来跟我一起编吧?”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脾气真臭!”
“嗯!很臭很臭!说不上三句话就爱发脾气,幸好是我脾气好,不然跟你火星撞火星啦!来,你握住紫色的,我握住白色的,然后这么绕……以后,不准再随便发我脾气哦!”
“老雷,帮个忙,帮我在后面打个结。”
梦里,又梦到跟雷从光一起编彩丝线的情景。其实同编彩丝线的人不是普通的男女,而是恋人。
雷从光从不承认与她是恋人关系,可是他还是跟她一起编了彩丝线啊!虽然。他并不知内情……
老雷,你还记得那天么?!那天你跟我一人握紫色的丝线,一人握白色的丝线,缠缠绕绕、绕绕缠缠……
你、记得么?!
梦境中,泪水盈盈地溢出眼角……
怕赵怡雨真的来找安雪的麻烦,樊达每天都会带着笔记本电脑按医院时间来病房边工作边陪护安雪。在他的眼里,安雪早就是伤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再也经不起半点折腾与伤害了。虽然、他并不是很有同情心的人,但、他从小到大都很重江湖义气,他觉得现在就是他该对安雪讲“叉气”的时候。
而安雪的情况只怕是要住上两周才能出院在家里调养,一时半会儿连班也是不能上了。被车撞的时候,安雪的小包被撞飞到哪里也不记得了,只好借樊达的电话给单位打电话请假。
办公室刘主任很会办事,跟领导汇报以后专门带着单位同事来看望安雪,不仅给她买了不少水果,走的时候还给了她三百块钱的营养费,让安雪感觉到这个时候还是有单位、有组织才最温暖。
只是……再也没有了雷从光的半点消息。
“快两周了,怎么还不能出院呢?!”转眼,安雪已经很不耐烦继续待在医院了,每天扎针把两只手臂都扎成密密麻麻的针孔。
“医生说还有两天。”樊达的适应能力真是超强的,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来医院“上班”,坐在病房的阳台上对着电脑呵呵一笑。当然,更是习惯了每天跟安雪有一句无一句的聊天。
“早两天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每天不是躺床上就是坐轮椅出去透透气,她真的是闷坏了。
“就算你回到家里也不能想去哪就去哪,依然是躺家里床上或者是坐轮椅上。而且我还要为你请保姆,不然你吃饭、行动都有困难。”她一个人在怡锦无依无靠的,谁让自己倒霉撞了她呢?!半路上把她丢下,也是太不讲“义气”了,那个事可不能是樊达做的。
“可是家里空气比这里好哇!”安雪只觉得呼吸都困难,继续在医院待下去一定会疯掉的。
现在她的手机掉了,与外界的联系断掉了,但她总觉得,也许某天,雷从光就会不打招呼地去她小租房找她了呢?!虽然,她很清楚,这种可能简直是小到不能再小。
“忍两天,让专家检查了再说。对了,你以前的手机号码是多少?!”这才将注意力从电脑移到安雪身上,樊达还是轻松地笑着。
与安雪相处的这十几天来的感受与预想中完全不一样,原本以为像安雪这么受过伤的女人一定是一天到晚哭天抹泪、郁郁寡欢,却不料她还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无邪、有哭有笑。
似乎那些曾经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事情一样。
很少有人能做到这般,樊达自认为他自己也不行。可眼前这个不起眼的丫头却做到了。
也是,她一个人留在怡景这个陌生的城市,肯定是有她生存能力的。
“电话号码?!”他怎么忽然问这个,但、安雪还是老实回答。
“嗯,我用短信发给我的助手了,他十分钟后就会把你的新手机和号码送上来。”樊达用手机飞指按着,一合儿才扣上电话。
“啊?!那怎么好意思?!”其实自己的手机是几年前存话费送手机时送的,放当时就不值钱,更别说现在了。他竟然想到给她买新手机,这还真是让安雪不安起来。
“又来了!都是因为我你才会住院,而且你手机丢了,连打个电话也不方便,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人找你呢?!像我本人,电话是一分钟都不能断的。”樊达笑了笑,关掉电脑扬着手机走到安雪床边:“点滴快打完了,一会儿我让特护推你到下面去逛逛,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我更想呼吸自家的空气。”安雪也是无奈地一笑,她当然知道要看好病才能出院,只是……偶尔向朋友倾诉一下而已。
是的,她已经当樊达是朋友了。不管樊达当不当自己是他的朋友。
她总是容易犯一个习惯,就是把别人都想得很好,虽然不知道别人是不是真的好。其实这也不是错,把别人想得很好,其实自己也会开心许多!
“樊总,你要的电话。”正聊着,病房门开了,樊达的私人助理走了进来,将一款女式手机交到樊达手里。
“看看,喜不喜欢?!”樊达接过手机就递给了安雪。
“太贵重了,真的……不能要的。”安雪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连忙摆手“收着吧,等你出院了请我吃饭好了。”其实他哪里会少饭局?!只不过……一句推辞罢了。
“这……”樊达已将手机放到她的床头,然后回到阳台上继续看他的电脑。
一段优美的音乐响起,安雪左右环顾。
“是你的手机在响。”樊达好笑地提醒她。
“哦!”真是巧了,手机刚刚开通,电话就来了。
连忙取了一看,竟然是弟弟安晨风。
他打电话干什么?!难道跟雷从光有关?!
“姐,电话怎么断了这么久?!”电话刚一接通,安晨风不耐烦的声音便飘了过来。
“啊?!电话坏了,刚换新的。”当然不想告诉他、她被车撞进医院的事情。以免让妈妈担心。
“这周我有空,而且雷书记说了不用车,我带妈妈过来做手术吧?!”安晨风这才松了一口气,本打算提前三四天跟她说的,现在……只能提前一天了。
“你是说明天吗?!”本来是她提出要妈妈过来做手术,可是明天、她自己都还在医院里呢!
“是啊,明天周五,下午下班了我带妈妈过来。听说是个小手术,周六一早做了手术休息一天,开了药周末正好回家。”安晨风安排的很好。
“这样啊!那……过来吧!到了怡景给我电话。”想了想,还是没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安晨风,不然妈妈又会为自己担心了。
“那就这样,明天估计七八点到了我给你电话。”说完,安晨风便挂了电话。丝毫没有说到雷从光什么事。
雷从光这周不用车说明他没有公事,是休息。如果她没有怀孕,这周又是与他相聚的日子了吧!
安雪自己都想打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他不过是玩玩她,而她依然是那么认真。
“明天有事?!”樊达似乎并没有怎么认真办公,抬起头看向安雪。
“我妈妈明天要来做个小手术。但是……我没告诉她我自己也在医院。”为难地咬了咬嘴唇,放下电话。
“没事,我安排人来照顾她。”樊达笑笑,似乎在安雪面前他表现得特别有“爱心”。
“那怎么行?!我都浪费你那么多时间了,怎么能让我妈又麻烦你。我弟弟也来,让我弟弟管她就行了,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我进医院的事情。”安雪连忙摇手,尔后又低下头去。
“你……会没有办法吗?!”有一种很奇怪地感觉,总觉得安雪即使再惨,但她也有办法让自己挺过去。从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越往后……这种感觉越明显。
“哈哈……哪有你的办法多,先知!”安雪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樊达后忽然一笑。
是啊!她一路遇到那么多的困难,有哪个困难把她难到过?!
跟妈妈说自己住院的事情当然只是小菜一碟,现在真正要命的问题是肚子里的宝宝!这个小东西虽然才一个多月,可是……真的为难死安雪了。
“说正经的,以后让我做你宝宝的干爸爸吧!我已经有个干儿子了,如果你生个女儿该多好,那我没结婚就儿女双全了。”樊达也笑了起来,笑过后……张嘴就提了这么一个意。
“啊?!”
“不答应?!”
“不、不是。”
“那就是答应了!”
安雪额上拉下几条黑线,还有这样拉着要做干爸爸的?!
“又要安排送餐了,晚上有没有特别需要?我好提前给助理打电话。”樊达这才满意地取出手机来。
“随便吧。”每天都是助理安排他们吃什么就吃什么,安雪倒从来不挑食,虽然每天的送餐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雷从光这周没事做,他一个人在南湖做什么呢?!会不会跟别的女人……
哎!就算是真的,她想也是白想啊!
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只是那么回事啊!这个游戏一开始她就明白的,现在还犯什么糊涂呢?!
忽然记起什么来一样,连忙把新手机取了翻看。这段时间她的手机停止使用。他会不会给她短信呢?!
可是很失望,除了几个做广告卖楼盘的、还有弟弟安晨风发来的一条问她为什么关机的短信以外,没有关于雷从光的任何信息。
忽然手机闪了一下,安雪还未来得及接听,手机屏幕上便只留下一个未接来电号码。
一定是恶意电话,想骗她回过去,然后收取高昂的电话费吧?!
安雪按了按号码,整个人不由一惊!
这不是恶意电话号码,而是他的!!
刚才他正在跟她打电话,可是为什么不等她接就断了呢?!
如果他找她,他一定还会再打过来。可是……等了好一会儿,电话也再没有响起。
难道是他按错了?!可是为什么要错到她这里来呢?!
她不得不承认,尽管雷从光这样对她,她还是放不下他……
?006:两爸爸
“姐!是哪个把你撞成这样的,我去叫人把他腿也给打断!”通过电话与安雪联系上了,带着妈妈找到病房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绑着白纱布的安雪,安晨风便开始发起了火。
“你怎么这么闹?!这不过是个意外。”本来是怕妈妈担心,没想到安晨风倒是先闹了起来。
“哎呀,早知道你伤成这样,那这次我不做手术了,留下来照顾你几天。”一个女儿离家人这么远、独身一人在外地本就是件很辛苦的事情,现在伤成这样也没人管,妈妈真是心疼得没办法!
“没事,医生说我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安雪却是轻松一笑,想要把自己所有的心事都掩饰起来。
“是不是他撞的?!”安晨风倒是一眼看到了刚才为他们开门的樊达,扭着樊达的领口就喊打喊杀。
“不是、不是啦!是他送我来医院的,是他救了我!”安雪又不能下床,真害怕这个爱闯事的弟弟又闯出什么祸事来。
确实是他撞的,可是她竟然……
樊达心里涌出一股很奇怪地感觉,似乎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么没原则的保护过,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异常生疏却亲切。
“那你现在连谁撞你也不知道?!那谁赔医疗费啊!”安晨风气疯了,这个姐姐总是这样的笨,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考到怡景大学来的。现在,他真要随便抓个人来为安雪负担医疗费才好。一家人本来就穷,现在又遇上这倒霉事,安晨风一拳头砸到了床头小儿上。
“我有医保的,不用谁赔我医疗费。妈妈身体不好,你早点带她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樊总还约了医生给妈妈做手术呢!”说看,这才去找家里的大门钥匙,可是……出车祸的时候,小包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哪里还有车钥匙?!她真是急糊涂了……
“怎么了?!”这下安晨风倒是安静了下来,看了看四处找东西的安雪,知道她一定又是忘了什么。她从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总是丢三落四的。
“家里钥匙没有了。”安雪这才老实回答,这可怎么是好。
“叫开锁的把门直接开了,换把锁啊!”安晨风想也没有想。
“房子是租的,换锁怕房东不高兴。而且、而且我说了地方,你们也不一定找得去。”老机械厂的宿舍很老很旧,让他们去住那儿,妈妈该又哭着心疼她了。这个问题一直被安雪忽视了,现在、还真是让人为难呢!
“房子是租的?!你不住以前那里了?!那以前的房子怎么办了?!那房子妈妈还出了两万块钱呢!”很自然的,安晨风又立即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现在先安排你们住宿问题,其他的事实以后再说行不?!”这个安晨风,从一个矛盾马上就跳到了另一个矛盾上,真是让安雪头疼。
“这样,我给你们安排到医院对面的酒店住,这样也方便明天一早的手术。”一边的樊达隔三观火也观出一些道道来,她的弟弟就是个想前不顾后的惹事主子。话说,跟自己以前真的好像,哈哈……
“怎么又能麻烦你呢?!”在樊达知道安雪妈妈要来的时候,他已经为她联系好手术医生、定好了时间,比她都还要考虑周到。虽然躺在医院一再接受着他的“热心”,可是这“热心”也太热了一些,热到安雪真的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我只需要跟助手打个电话让他办就行了。”说着,樊达已取出了手机潇洒地走出病房,然后为他们联系住宿的问题。
“姐,那个人是谁啊?!”安晨风奇怪地盯着樊达出了病房门,这才回过头看向安雪。
“一个朋友。”想了片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樊达。
“哪有朋友这么好的,又是照顾你,又安排我们住酒店。他……该不会是想追你吧?!”想了想,姐姐现在是单身,安晨风不是傻瓜,马上又提出问题来。
“胡说什么?!人家是多金总裁,跟我……哪跟哪啊!等会儿,人家回来了,不准乱说话啊!”真怕了这个弟弟了,不是行动上为她惹麻烦,就是语言上为她惹麻烦。
“有什么不行的,这个条件比郑余好多了,气死那个不知道珍惜的人。”安晨风倒是来了精神,真心实意劝起了安雪。
“妈妈,你看看晨风!”安雪真是受不了这个弟弟了,只能向妈妈求助。
“哎呀,你姐姐现在也是病人,你就不要吵她了。”每次见到女儿的时候都这么惨,妈妈在一边偷偷流了好久的泪了。这会儿才抹去红眼眶里的泪水,抬起头来把安晨风从安雪的床边给拉开。
“酒店联系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让我的助理带着你们先到酒店休息吧!”不会儿的功夫,樊达已带着助理走了进来,然后安排着。
“那我们先去酒店,明天再过来。”妈妈识大体一些,许多的事情要说也不能当着樊达这个外人说。拉着安晨风,这才随樊达的助理离开。
“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见妈妈与弟弟的身影已彻底消失在眼际,安雪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侧身对樊达说道。
“嗯!那明天见。”说着,樊达把笔记本关上放好,然后向安雪挥了挥手。
终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而安雪没有想妈妈明天的手术,因为樊达已打理好一切:没有想明天如何应对弟弟一个又一个刁难的问题,因为他们留在这里时间不会太长,还有妈妈在,他不会太放肆:反而,她想起了刚才那个电话,那个她没有来得及接通的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也许他闲下来的某个时刻,也会偶尔想起她吧!虽然希望渺茫,可能性微乎其微……
妈妈是个小手术,而且由樊达请来的这方面专家专门主刀,整个手术做得非常顺利。休息了一天,妈妈自己也病着,又无法照顾安雪:加上不习惯住外面,也就只得含泪跟安雪道别。
走的时候捧着安雪的脸左看右看台不得放手,话到嘴边儿……又咽了下去。
她很想开口让安雪回南湖,可是她现在是有工作的人,工作也不是说调动就能调动的。如果回到南湖又做起无业游民来,那岂不是害了她么?!
儿行千里母担忧,特别是像她这样又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怎么能不叫妈妈心疼呢?!
“妈,今天我也要出院,我的腿彻底好了就去南湖看你。”樊达正叫助理给安雪办理出院手续,安雪拉着妈妈的手也只能安慰。其实就算是出院,她也依然只能坐在轮椅上,每天都要在家坚持做康复锻炼。
“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一个人真的很难……就回来,家、永远都是你的家。”妈妈拍了拍安雪的手背,知道这丫头跟自己一样也爱哭,也只得跟安晨风转身离开,免得让她更难过。
目送走妈妈跟弟弟,樊达也正好办好了手续。让特护扶安雪到车内,然后开车送她回去。
当车子按照安雪的指示到达小租房的时候,樊达的心都寒了一下。
机械厂宿舍,八九十年代的建筑群,与怡景这座城市联系在一起都显得很不调协了。而她住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没半点羞涩地为他指路,脸上始终挂着淡定的笑容,她是何种的心境啊!
先找到房东要到钥匙,这才陪安雪上楼。
“小心。”樊达亲自掺着她,虽然只住二楼,可是上楼花了好半天时间。
“没事,我都好啦!”安雪笑着,其实基本上是单脚跳上去的。
让安雪靠墙站好,然后取了钥匙开门。
只是当大门打开的时候,门口两个人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大门正对面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在他们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动也没动一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有这所房子钥匙的雷从光!!
樊达的脑子飞转,忽然记起那次春节后在自己的超市卖场里,他曾见到雷从光与情绪失控的安雪拉拉扯扯的情景,难道他们俩之间……有看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在他们俩面前他只是一个局外人。
安雪更是全身一晃,若不是樊达眼尖手快的扶住,差一点就栽倒在地上。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在这里为什么连个电话也不给她打?!
他在这里多久了?!
他……是怎么来的?!
他来这里是什么目的?!
只是短短几秒,安雪的脑子里已闪过了好多的疑问。从认识雷从光第一天时就是这样,她从来没有猜对过他的心思。
三个人各在各地区域里呆滞了半刻,还是樊达先反应过来将大门关上。
但、所有人都有一种预感,在这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这所小小的房子里一定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你们俩怎么在一起?!”还是雷从光有领导风范,不管在什么时候也能抢先控制局面。不等安雪与樊达坐下(事实上他们就一直掺扶着立在门口有些不知道所以然),他已经威严地先开了口。
“他是……”安雪本来想回答什么的,可是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说。
说樊达开车撞了自己,然后在医院陪互了半个月?!
他明明可以安排人照顾她,不用亲自的。
难道跟他说,樊达是怕赵怡雨来找她麻烦?!
那么……她还要讲她与赵怡雨之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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