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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有情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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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就是凶我也不骗我,骗人鼻子会长长的,你的鼻子比刚才都长了一寸!”看了看雷从光,安雪微微喘了一口气。难道、非要她把那个电话说出来吗?!她知道,那天他在洗浴室里的电话是他的家人打来的,而且肯定是对她不利的。
一个人到底是真心真意跟你在一起,还是想办法把你推开,其实用心都是可以看到的,而不是听他嘴上说的话。
雷从光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很快他意识到上了当,把脸扭一边,不再出声。
“其实我不想逼你什么,只是、我想让我自己下决心。这样拖着让你为难,其实我也很痛苦。知道上一次我为什么不肯答应你的霸王条款吗?!每个人都有底线,我也有,而这就是我的底线。如果你跟以前一样,只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舒服而跟我在一起,我会一直陪你走到老,不结婚不计名份都无所谓。可是……到武当山以后,你开始想甩掉我,想一走了之。我是那种缠人的人吗?!”说到这里,安雪别过脸去,她实在不想让雷从光再见到她的脆弱。
一路上她早就想好了,这一次,一定要比上次更加潇洒。因为、这一次,她付出的感情更多……
“我没说你缠人……”他当然知道。她提结婚的次数很少,而且就算是提、也是撒娇闹着好玩儿,并不是认真的。
“你知道吗?!我跟前夫离婚的时候,我没有要房子,没有要钱,连我的嫁妆都没有拿走。我看重的是感情,其它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包括名份。他都不爱我了,我还争那些钱和房子有什么意思呢?!你都起心要躲着我了,我若还是缠着你有什么意思呢?!说句心理话,你也许不信。在没有孩子以前,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跟你结婚,更没想到你会说要跟我结婚。后来我是怎么陷进去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现在我该清醒了。”把左手伸到雷从光的面前,认真地看看雷从光:“我答应过人家的事情一定会说话算数,我答应过你不取戒指就不会取。所以,请你现在帮我取下来。”
雷从光与安雪对视片刻,尔后转过头去。
那戒指是他给她戴上去的,但、现在让他亲手再取下来?!
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留个纪念吧!”既然,她也是爽快人,那么、就这样结束吧!原先想了那么多的理由,原来所有理由都是多余的。
“感情、我从来不需要纪念,就如同上一次我愿意净身出户,这一次、我也什么都不要。要了,反而会让我放不下。”手臂还是抬着,当雷从光承认其实他是没准备跟她再继续时,心里、虽然早有准备,可是还是好难过好难过。
不得已的,雷从光重新看向她,第一次看到她脸上的那分坚定与从容,心里、更是生生的揪疼。
“我想最后问一句。如果不是你家里人,如果与孩子无关,就单单我们两个人,你会娶我吗?!”淡淡地,似乎还有些不死心。
“……”想说点什么的,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明白。你从来没考虑过,一直以来是我自作多情。好了,帮我取下来吧!”勉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但笑容渐渐凝结在一起,随后扬起的嘴角向反的方向敞下去,终于,笑、比哭还要难看。
“暖暖……”就好像是说,让他开着车队风光的去娶了她,然后再开着车队风光的把她退回去一般。这样的事情,谁做得出来?!她、这不是为难他吗?!
“还问你一件事,如果孩子没掉,你现在怎么办呢?!”手臂抬得好疼了,还是坚持抬着。
“暖暖……”她这是在折磨他吗?!雷从光的心理防线真的就要完全的崩溃“明白,当时你也没想现在的嘛!”安雪又是点了点头,动了动手臂,似乎是告诉他可以了。
雷从光一动不动,他觉得他被人抽空了身体,现在的他只是一幅躯壳,没有一点点灵魂的躯壳。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是安雪、是安雪抽走他的灵魂,抽得他几乎要绝望。
“明白。你要面子的嘛!我的面子通常不值钱的嘛!”说看,掌心向下,手指垂下,然后轻轻一甩……
“当”的一声,戒指落下到车子里的某个地方。
其实一直以来,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自己无比轻松,可是为了那份小小的重量,她却坚持让左手无法自由活动这么久。在她的眼里,这份小小的重量就是千金难买的重量啊!她、怎么会舍得松手?!她、怎么能不好好保护这份重量?!多少个夜里忽然醒来,第一次事就是看看手指上的戒指有没有松掉,为此、她有好多个夜都睡不好觉……
“是它自己太大、太重、超过我的承受能力才掉下来,与我无关。”
今天,终于、她的左手完全的自由了,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拉开车门走了出去,任自己依然勉强笑着的脸上泪水四溢:“还有最后一句我忘了说。”声音已哽咽到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暖暖她能确定,在她下车的时候,雷从光半点也没想要留住她,所以才告诉他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暖暖”。
其实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过“暖暖”,“暖暖”只是他凭空捏造出来的一个小人儿,等他清醒,这个人自然就是不存在了。
她一直是安雪,是囡囡,从不是什么“暖暖”,或者说、只是短时间里被他误认成“暖暖”。
他真的没有下车,其实她好想他下车追她,告诉她,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她不离开他。她一定答应他,从此什么也不提,就一直一直跟着他。只要他高兴,她愿意永远只做他的巴巴狗,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巴巴狗。可是现在,她连继续放弃自尊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这是早就能预想到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那么失望呢?!
嗯!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潇洒许多呢!
这一次,她没向他计要最后的拥抱;这一次,她下车后就没有停一步、没有回头一次;这一次,她最后一直对他是笑着的,她没哭……
雷从光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车子里,直到听到二楼的大门开了、又关了,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车里。
就这样结束了?!
对,就这样结束了。不用他任何的理由,不用他任何的解释,就只是这样…
低头,那枚钻戒正在座椅下暗暗地发着光亮……
伸手捡了起来,认真地看着,这个尺寸樊丽娟一定可以戴,她的手比她的要大一些,手指也要修长许多。
只是、她怎么一垂手就掉了呢?!那她平时,是怎么让它不掉的呢?!一定是用食指和无名指一直紧紧夹着,这样才不掉的吧!
那平时,她累吗?!
如果睡觉的时候,手一松,掉了怎么办?!这么小一个东西,如果掉了怎么好再找到?!
所以,她平时连觉也是睡不好的吧?!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单单只是戴他的戒指,就戴得这样累人。那跟他在一起呢?!恐怕更是累人的吧!
她离婚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要,包括房子,这一切他都是知道的。那个时候觉得她傻,可是现在忽然觉得其实她是最聪明的。
如果她现在还住在那房子里,看着她与前夫生活的一切生活用品,她能走出从前与她前夫在一起生活的阴影吗?!
现在,她也不要所有跟他有关的东西,这样,她又有勇气开始新的生活了。
而他,此刻、这个戒指就在他的手里。
丢出去,不行;放家里,也不行:带自己身上,更不行。真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可是他知道,每当看到这枚戒指一次,他就会想她一次。而且想出来的,全是她的美好……
她今天做得很漂亮,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可是、却轮到他无法漂亮,因为此刻、他连启动车子的力气也没有了……
“哈哈……你被我锁在这里了,你逃不掉啦!”耳边,似乎又在山顶上,听到安雪那清脆而欢快的笑声……
“可是老雷,就算是游戏,我也不会骗你的:就算是游戏,我也不会让你输。”是的,她又一次证明了,就算他们之间只是游戏,她依然没让他输,她的低调退出是为了让他到达目的,为了让他赢。
可是只有雷从光自己才知道,在她左手中指上那枚戒指脱落的时候,他、并不是赢家;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他的心真的被她锁在武当山的金顶之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铜锁才可以烂掉让他的心能自由。
可是铜锁是那么容易烂掉的吗?!如果容易,那满金顶之上,怎么还有那么多、多年前锁上去的锁呢?!
他知道他完了,他的心、不会再有被释放的那一天……
他终于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不被他相信的东西其实是真的,比如、那把同心锁。
?017:危情
转了一个圈,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生活又回到了原点,安雪又开始了一个人的旅程。
只是与之不同的是,安雪不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无业游民了,与雷从光的那段“类似爱情”的结果,现在唯一就剩下这份工作了。
不需要每周末买好美食等他,不需要让左手指一直紧紧夹紧,不需要只是周一就开始期待周五,不需要……心里那么满满装着一个人。
似乎她应该轻松了,可是、她就像个没有了心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兴趣,只觉得人生平淡、无味、却又不得不进行着。
“安雪,你脸色好差!”沉默了两日,余越实在是忍不住。
“哦,上周出去玩得太累了。”安雪简单地回答。
“不是说你累,是脸色很差,灰白灰白的,好像大病了一阵似的。”其实余越也明白,安雪从来就不是一个愿意跟人交心的人,但是、她是真的担心她会出问题。
“对了,我手机换号码了,记一下我新号码。”说着,把手机取出按上余越的号码,等她手机一响便挂掉。
“好好的换什么手机号码?!”余越莫明其妙的把号码存起来,把以前那个删掉。
“我还想换个地方住呢!就是没找着。你有合适的地方给我介绍一下啊!”说着,安雪取了报纸过来看。
办证科的事情真的好闲,一天到晚应付几对办证的人就足够了。有时候一天来一两个,有时候多的时候也就十几二十对。大多数时候,安雪一动也懒得动,跟当初来时余越一样了。她终于明白,这样的单位是会养出许多懒人来的,不怪余越总不愿意做事,总躲事。
可是就算她知道惰性正一步一步吞食着她,可是她还是不想有任何的改变。
她的世界已经完全没有了他,努力奋斗又给谁看,为得到什么呢?
“你想换地方住?!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呢!这几天我看了好多的租房广告,一起研究啊!”说着,余越把这几天收集的信息都拿了出来,然后跟安雪一起研究起来。
“你老公家不是有两套房子吗?!你出来租房?!神经啊!”安雪奇怪地看着坐到旁边来的余越,但还是接过她进来的信息。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说你怎么也不会猜到我的苦。我老公一周才回来一次,平时我就住他父母家里。你知道的,我公婆那两个人……啧啧,不说也罢。就是横竖看我不顺眼,连我吃饭都说我吃多了,真是恶心过头。我想找个地方搬出来住,每周末老公回去我才回去,不然看着那两公婆我会看出病来的。”说着,拿着铅笑在报纸上画了画自己有点意向的房子。
“这个房子好贵,一个月一千一,而且在小高层里只是个二楼。”她家里的事情安雪也不想问太多,马上就投入到选房之中去。
“可是这房子离我们单位近啊!就是过条马路,再绕进小区就行了。二楼怎么了?!两室一厅,家电齐全,还有电梯、有物业,高档小区呢!比你以前那机械厂宿舍强多了。”余越的理论马上来了。
“可是我那机械厂小租房就八百,这一千一。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啊,全交房租没钱了。”安雪看房要求不多,就是价格上是她最看重的。
“傻啊!这有两间房,我们合租啊!我就周一到周四住,平时回自己家。你出六百,我出五百,比你住机械厂宿舍都要便宜呢!”余越把安雪的肩膀一拍,马上又显示出比人精明一等的样子出来。
“合租?!”这倒从来没想过。
“对啊!你我都是女人。又是同事,又是朋友,有什么不能合租的?!现在不少陌生人也是合租在一起呢!”她的工资与安雪差不多,如果真的把工资全交房租上,她也不答应了。
“好像是不错。”还真是第一次觉得余越说话也很有道理,安雪连连点头。这样住得地方变好了,而且价格比以前还便宜了。
“你看看这个,还有条消息。”说着,余越又画了一个框框。
“远了一点。”安雪看着地址,就是她以前住的公务员小区。
“不是啊!我没说要租这个房子,你看看这上面的租房条件。两室两厅,一百三十平,租房价是三千八。他怎么不去抢啊!”余越狠狠用笔尖点了点报纸,只差把报纸点出几个洞来。
确实是很贵,可是那个地方是怡景市非常好的地段,是市委市政府所在地。绿化覆盖面大,噪音污染小,超市、医院、学校都有,居住条件是相当好的。不过这样的面积应该三千五以下吧,三千八真的贵了一点。但、不管是三千八还是三千五,也都是安雪租不起的。
但、忽然安雪好象想到什么一样,又多看了一眼。楼栋号竟然就是以前她家。而联系电话是郑余的手机号码。
晕死,郑余那房子还没卖吗?!靠这房子,他都可以发财了……
“怎么了?!”余越看着安雪奇怪地表情,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事。我在想哪一天去看我们马路对面那套房子。”安雪把报纸推开干脆不看了,越看眼越花。
“我再圈几个,明天下午你在这里顶着,我先去看看,淘汰几个不行的。后天再换你去看,回头我们综合意见。下周我们就可以搬新家啦!”余越高兴极了。挺会安排的。
下周就能搬新家了,对安雪来说也是向往的呢!
对的,她要把过去所有所有都忘掉,就好像当初忘掉郑余一样。她可以做到的,她一定可以做到!!
最终,安雪还是选择了单位对面那套两居室,在搬家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家里多出好多她不需要的东西来。
譬如紫色的床上用品,譬如香水,譬如她颈子上那块黄玉……
把紫色的床上用品打包寄给了妈妈,把香水……放哪儿呢?!最后对着镜子看着胸口那块黄玉,眼前又记起了那个温情的夜晚。她与他两手相织、脸贴着脸、耳语着、微笑着、缠缠绕绕、一圈又一圈,一边又一边……
用力一扯,颈子生疼,被拉出一条红痕,可是缠在一起的丝线却不断。
取了剪刀,咔嚓一声,丝线断掉,黄玉当的一声滑入洗手池中。丝线散开,不再是绕到一起的绳,就好像他们不再是一对人……
取了小盒把黄玉、丝线、香水装起来,要跟他寄去吗?!
当然不用,她从来不是个丢泥带水的人啊!
压箱底吧!
行李终于收好,尔后看了看住了大半年的小租房,安雪决绝地回头向外走去多少个日夜,她躺在床心看着手机等着他的电话,可是一次也没等来过。
多少个周末,她立在窗前看着楼下,想要看到他的车。每当看到他的身影在夜幕中走来,一周苦苦的等待早就忘到了脑后。
多少次两个人在这里相拥相依,躺在床上咬着耳朵,可是转眼一切都只是云烟,唯独留下的只有这房子里空空的空气……
再见了,或者是永别了。不要再想,也不能再想,不管她多努力,他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
新的生活开始了,旧的生活与她无关了。她还是她,不曾改变,可以改变的……只能是未来。
转眼,已是十月中旬。
原来他们的爱情故事是从冬季开始,在盛夏里结束。
盛夏啊!多么灿烂、多么激情、多么炫丽、多么高热度的季节啊!真好,跟那段爱情故事一般一般的呢!
虽然是秋季,气温还是很高,只是白天与晚上的温差特别大。白天依然可以穿短袖,可是早晚上要加外套才能出去走。
余越的月份越来越重,都快五个月了,天天赖在房间也懒得出去。
倒是安雪还算勤快,每天早上做晨运,晚上也是饭后百步走。虽然身体慢慢开始恢复,可以与流产前却是有天壤之别了。
稍稍晚一点睡就会失眠,稍稍重一点的东西已拿不起,稍稍事情多一点就更加的丢三落四,就好像魂被谁带走似的。
是的,只有她知道自己的魂被谁带走了,但、她不会对谁承认。
“囡囡,能不能请个假回来一趟?!”正在上班,妈妈的电话打了过来。
“什么事啊?!”甩了甩胳膊,一坐一整天也很腰酸背疼的。不过她现在的单位事不多人却多,请个一两天假真没什么问题。
“老家安乡今年要分洪,也就明后两天的事情。而我这几天正好在办退休,我要盯着他们把我的保险什么的都算到位,上一次退休的有好几个都没算到位的,吵到现在也没解决,所以我真是走不开身。你知道的,你奶奶和叔叔他们都还在安乡,你奶奶身体不好,受不得累;你叔叔的腿不方便,带他全家和奶奶一起过来也有问题;晨风这几天每天都陪领导在安乡跑,家都不回,完全没时间。你奶奶和你叔叔他们全家一来肯定是要住一个月左右的,这一个月开支也不小,我还要多赚几个钱。所以我跟你打个商量,你请几天假回来把你叔叔全家和奶奶分批带到我们家来,你看方不方便。”妈妈很少开口的,她开口一定是她确实不能解决。
“好吧!我明天回来,到了给你电话。”安雪满口答应。真的好久没回南湖了,算起来两个多月了吧“明天是周四,我要请两天假回老家,从明天中午就你一个人吃饭了,刘主任现在应该在办公室吧!”挂了电话,安雪这才向余越“汇报”。
“你要请假啊?!我上次听到有人在刘主任那里打你小报告了,说你一天到晚请假,你可得小心一点啊。”余越看了看安雪,然后漫不经心地继续看报纸。
“有什么小心大心的,反正工作又不闲。等你生孩子的时候也可以在家多休息一些时候,我一个人就可以应什过来。”安雪一笑,她从来不是一个有追求的人,对于现在这么庸懒的工作她真没有什么追求。
“你呀,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我告诉你,我们办证科不是一直没科长吗?!童远以前是法制科的科长,他走后法制科也没科长了。我听他们说周五下午要开会体机关干部会,认命几个空位的科长人选。你现在请假,那可真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其实余越早几天就知道了,所以这几天表现非常好。可是看到安雪太与世无争,连只知道为自己打算的她也有些看不过去了。
“我上班才几天,哪有什么资格做科长?!让人家做好了。”安雪一笑,这件事她还真的一点没听说,余越真的比她用心多了。
“你真的一点也不想?!就想这样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呀!”说不信都不行,安雪真的永远是一幅与世无争的样子。
“这样有什么不好?!”有工资,老了有退休金,有医保,还有什么不好的?!
“如果我做办证科的科长,你服气不?!”余越真服了她了,这还能让她这样的淡然。
“服气。你先来的,学历又比我高,业务也比我熟,我有什么不服气的?!”安雪依然是点头,不过说真的,如果这八卦余越真做科长,她还真有点不习惯“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还准备下一次招考公务员叫你一个呢!我看你一点也不为自己打算,好像很喜欢这个小计生站似的。外面的天空大的很,谁都想换大一点的平台,就你不想,真是奇了怪了。”余越只得摇头放弃,看来安雪真是个木头脑袋。
“我如果走了,谁给你这个科长当小兵呢?!”安雪笑笑,倒也不介意余越看她那朽木不可雕的眼神。
“去!笑我干什么?!文件还没放,领导还没说呢!再说我现在只是小办事员,要提也是先提副科长,科长肯定没我的份。”余越一笑,既然安雪这样的“与世无争”,她的副科长是跑不掉了。
正逗笑着,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安雪刚准备起身去找刘主任请假,就随手提起电话。
“因固,是我。”他不用自报家门,安雪也能听出他的声音来。就如同他,不用多听,一个字也可以听出是安雪接得电话。再则,叫囡囡的男人,除了爸爸只有他一个。
“什么事?!”安雪有些局促,好久、都没有跟他通过话了,对于他的主动电话显得很是有些的不自然。
“怎么换电话了?!”他不回答什么事,却、问起了其他的。
“呃……这个号码有优惠。”真实的原因她不想说,对谁也不想说,当然也包括他。
“这段时间还好吗?!”又问。
“还行。”安雪咬着嘴唇,只觉得以上一句问话可以省略不计,因为这些话以前他是如何也不会问出口的。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对方似乎也有些局促,顿了顿后才又接着说。
“不了,我明天有事回南湖,今天还要收拾行李做准备。”安雪只差一口喷出来,与他相恋到结婚,他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亦从来也没有带她出去吃过一顿饭。平时在家,还常常挑剔这成了那淡了,让安雪对着烹饪书不知道有多为难“那、什么时候回来?!”声音里透着失望,但、马上就收了回来。
“不知道呢!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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