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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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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策,是什么人杀你?我一定替你报仇,绝对不放过对方。
  最重要的是,你一定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苏寐茫然地看着王策俊气的面庞,一颗芳心乱如麻,又是愤怒又是忧伤,又是绝望又是悲痛。便是她自己,都说不出是何等复杂的情绪。
  苏仲言暗自不动声色,看看明显悲痛发昏的侄女,看看躺着一动不动的王策,轻轻的挑眉,慢慢走出去。
  这绝对是一场有蓄谋的刺杀!
  王策的思绪中,好像放电影一遍遍的重新重演被刺杀的一幕。
  当时王策是一点害怕没有,不是不怕,而是委实快得他连害怕的心情都没来得及诞生。此时在脑海里重演那一幕,每重演一次,王策就感到一丝后怕,增添一分恐惧。
  王策在这种大汗淋漓的恐惧中,只有一个最真实的领悟:上苍有时是公平的,没人能不死,不论你是猪脚还是配角,都会有死的一天。
  在地球,你若想死,只要冲上高速公路。在这里,只要一个超级高手。在一个处处是武力横行的地方,一样是充满了意外。
  王策在一遍遍的重演中,能清晰的洞察,面临刺杀时他是多么的无力,几乎毫无抵抗力。
  刺杀一遍一遍的冲击,王策一次次的坚信,除非拥有绝对的实力或势力,否则是无法主宰自我的。成为武帝,是他的追求,更加是一个迫切的追求。
  身边的一切,王策都听得到。他感动苏寐对自己的真情实意,更加想要苏醒过来。
  药师认为王策本该死了,那刺客绝对得手了。但王策偏偏没死,还有一口气,很奇怪。唯独王策知晓这其中的奥妙。
  那是一个绝对干脆利落的刺客,绝对在刺杀过程里没有犯错,也没给王策的任何机会。纵然刺客根本不知王策的底细,也没给任何的机会。
  王策真的以为死定了。唯一没死的原因是,刺客不知他的底细,心相发动迟了一点,却恰好让那一匕首稍微偏了一线,救了他半条命。
  吊住一口气的原因是:无名心法!
  第269章 毁镖,八家联保的神秘箱
  是的,无名心法。
  老顾交给他修炼的心法。
  王策以往只以为心法是修炼效率很高,造成修炼速度快。虽然问过老顾,老顾也只说不知道,就没问了。
  但是,当这一次遇刺,就在他的心都差一点被捅成两半的刹那,丹田真气中忽然有一丝丝奇怪的真气,凝结成一小股真气吊住他的气息不灭。
  很多人以为王策是武道天才,以前那一个王策肯定是。现在这个王策是不是,那就不太好说了。反正王策心知肚明,他的修为是怎么来的。
  也只有王策知晓,他有时能非凡的越级杀人,也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无名心法练出来的真气非常精纯。
  无名心法绝对不简单,却没想到,居然能救了王策半条命。
  那一缕充满生机的真气,奇妙的从丹田冉冉升起,吊住他一口气不死,挨到药师来治疗。
  不过,王策细细的感应,隐约又感到似乎不全然因为无名心法。这其中的滋味,也就委实一言难尽了。
  我这算是死过第二次了。王策在心里自嘲一笑。
  以前他在南衙训练基地学过刺杀,不过,跟那个刺客一比较,简直就稚嫩得不堪入目。那名刺客的刺杀,才是最干脆利落的刺杀典范。
  尤其是那名刺客来得神秘去得神秘的身法!
  一名有武尊修为的刺客,更要命的是,对方身怀三大类战灵中,最神秘最强大的神通战灵。
  战技类战灵,最为普遍常见。秘术战灵,较为少有,但也终归是能看见。唯独神通战灵,乃是心相学士死后所转化而成,最为罕见。
  古龙说,娼妓和杀手是世上最古老的职业。
  天下刺客组织无数,唯有一个“楼外楼”有资格有能力,派出如斯强悍的刺客。唯一的问题是,是谁花钱买他王策的命?
  王策在昏迷中很是自得其乐的想。
  他的伤势说重也不重,挺过最凶险的一刹那,反而问题不大。与其说是他没醒,倒不如说他在无名心法的运转和特点中,感悟了某些有趣的东西。
  无名心法的温润,吊住他一口气,是一种充满生机的独特能量。
  真武九境以上首要重视的是感悟,修为越精湛,就越是需要感悟,方能领悟境界的奥秘。
  正在昏迷中的王策,有一种预感,只要他能洞悉一二,修为必将有一个跃升。
  ……
  王策昏迷的时候,世界并未因他停止转动。
  下雨天,官道泥泞。
  马车陷入泥泞中,穿着蓑衣趟子手吆喝着却抬不动车轮,咋舌:“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竟然如此之重?”
  看来不起眼的马车,竟然仿佛有几千斤的重量。好在不一会,就有一名斗罡高手赶来,吃力的喝叫一声,把车轮给抬出来大喊:“继续赶路。六月六一定要抵达。”
  “好叻!”趟子手高兴的大喊,快到目的地了,这是好事,跑了这一趟,好处可那是不少呢。
  花花绿绿的八面旗帜在雨中飘不了,然而并不影响这一路人马的心情和威名。
  严颜总镖头催促几句,看了一眼其他人,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惊悚。一旁的假小子穿着蓑衣,低声嘟囔:“有多少年没有出现多家联保的事了?”
  “阿爹,你说这马车里的箱子装的是什么?”眉清目秀的假小子充满好奇心。
  “少问这么多。”严颜肯把女儿带来,也多少是因为八家联保的缘故。想起托镖者给的数字,顿时心中一跳,严厉呵斥女儿。
  严颜很难相信,会有人出如此大的价钱托镖。他一个镇东镖局就是这么多,八家联保,那会是多少?那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绝对是天文数字!不然不会连八家的武尊都出动了。
  镖局做的一般是中小商行的买卖,大商行要么是世家在幕后,要么是各大财雄势大的商行,自然有高手坐镇,轮不到镖局来赚那钱。
  可这一次的八家联保,实在有一些令人震撼了。
  东洲八家最强最有名的镖局全部出马,严颜就知道,其中有三家都是东洲世家的产业。每家至少出动一名武尊,甚至可能有武宗。便是琉璃武宗来,也绝对有一战之力。
  一个天文数字,一个神秘的托镖人,一口神秘的箱子。是什么人请动八家出马?是什么人舍得花那么大的一个数字?箱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忽然,一名蒙面人一溜烟的出现,然后出示一个标识,向八大镖局的总镖头道:“王策在辽阳遇刺重伤,生死不明,你们暂时在前边的州城落脚等候消息。”
  蒙面人临走前,重新认真嘱托一句:“记住,镖必须亲自交给王策。王策若死,那就毁掉。”
  “啊”假小子惊呼一声,那个俊气少年遇刺重伤?会不会有事?她却是记得那个帅气的,有一种非凡气质,让她怦然心动的少年。
  这对于八家镖局来说,委实是一个意外,更加不是一个好消息。
  毁镖?万里迢迢的运过来,就是为了毁掉?这玩笑开大了。
  ……
  一群身穿锦营制服的高手,像一群黑色的乌鸦,不住的飞翔在辽阳城的半空中。
  一时落下,踩在屋顶上,重新又跃起滑翔往某处某地。
  锦绣营的服色有区别,却是在左右袖口上绣有不同的鲜花,这就是“锦衣绣花”的来历,也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赶来某处,这群高手有条不紊的分出几组人马,一个轻巧的跟斗,仿佛蝙蝠一般无声无息的倒吊在各处蓄势待发。
  一名心腹在屋檐上向柳夜行抱拳:“大人,已经查明,楼外楼在辽阳的落脚点就是这里,没几个高手。”
  烈日炎炎,柳夜行却仿佛一块寒冰,淡淡道:“留一个活口就行。”
  “是!”这心腹快速赶过去,抬手举起,雷霆一般地落下。
  这是一家生意不太好的客栈是,掌柜的忽然神色一动,跺足一脚轰的一飞冲天,却是骇然发现一道可怕的斗罡气息兜头打下来。
  连战灵都来不及动,这掌柜身上一条胳膊被生生斩落下来,狂撒鲜血坠落,剧痛之下骇然:“锦营!”
  倒吊的高手们像鬼一样钻入客栈中,一阵乱哄哄的震动后,数条小二的身子像破布一样被扔出来。
  柳夜行表情淡淡的走过来,眼中冷光一闪:“回去告诉你们楼外楼的人,六月六以前,我大律不想再看见有人刺杀王策。”
  “否则,他死,你们也要陪葬。”
  “过了六月六……”想起王策的武道天赋,柳夜行声线微微一顿:“届时,再说不迟。”
  掌柜面无血色的急忙点头表示一定通知。
  等掌柜离去,柳夜行眯眼半会,交代:“派人盯着,尽量找出那个刺客的下落。”
  这名心腹手下迟疑不解:“大人。”
  柳夜行眼波一闪,轻言:“六月六,不死鸟。如果王策活下来,如果他要凶手,我们就交凶手给他。”
  “昨日陛下亲口对指挥使大人交代。锦绣营当前唯一的任务是,不死鸟!”
  ……
  并非锦营在干活,光天化日的刺杀,无疑令东北军都督府上下感到震怒。
  这是从上而下的震怒。一名身怀神通战灵的刺客,很少有人能抵挡,都督府高手如云,刺杀若发生在高级军官身上,未必就能活下来。
  东北军都督府的震怒,就宛如地震,令辽阳乃至整个东北战区很快陷入一场严厉的大规模清查当中,无数鼠辈和各路心怀不轨的人马都被却官府和军方清查出来。
  甚至抓出了不少蛮子的细作,以及真的抓出了一票蛮子的刺客。不过,那便是后话了。
  “王策没死,他失手了。”
  斗笠男走上二楼,临窗而观,颇有把人当风景来看的乐趣。
  “嗯。”黑衣男神色淡淡地点头,眼波荡漾着迷惑:“你说,他是不是神孽?”
  斗笠男沉吟,叹气:“这只怕谁都不知道,他或许是唐帝之子,或许不是。等一等,等他十八岁,验血就一切大白了。”
  黑衣男点头:“所以我以为,此时此刻,不该向他下手。实是毫无道理,这人若然杀不死,只怕反成祸害。”
  斗笠男不以为然:“他虽然是武道天才,到底年轻,没有十年八年,就不会修成神化高手!”
  “不,五年。最多五年。”黑衣男凝声,隐藏一丝慎重:“你或许不知,王策来北洲后出手过一次,他如今已经是胎息境修为了,并且身怀心相。”
  斗笠男大骇欲绝,张口结舌半天竟说不出话来。十七岁的胎息修为,这也委实太惊人了。
  黑衣男皱眉:“在没确认他是不是神孽之前,贸然动手,并非什么好办法。不过,他们一心要动手,我们也身不由己。”
  “早知如此,当初我或许不该把那短剑和武神卷栽赃给他。”
  黑衣男摇头:“他们失策了,刺杀而失手,那只会种下祸端。”他不知是冷笑还是怨毒:“王策是什么性子?今次的刺杀要是得手也罢,既然失手,那将来少不了要有人倒霉。”
  “没想到,一名身怀神通战灵的武尊,竟然还是没能杀了他。这当真……”斗笠男感觉无比怪异,当年第一次看见王策的时候,王策弱得好像一只小鸡,不知不觉就能抗衡武尊,在武尊的刺杀中活下来。
  只有亲眼目睹王策走过的路,才会感到那种深埋心底的忌惮。
  如今的王策不死,就已经令不少人睡不着觉了。
  若然再过几年,只怕会有更多人睡不着觉。
  黑衣男平静道:“要杀王策,眼下是最好时机。但,我希望他活下来。”
  他的眉头深锁,分明有很大的疑惑:“我总感觉,他似乎在下一盘很重要的棋!我却看不懂。”
  第270章 参悟不漏,缔结金丹
  “小策那孩子,似乎打算下一盘棋!”
  王策一边昏迷一边琢磨感悟的光景,北唐皇宫的御花园中,树阴下,清爽的皇帝如此评价。
  唐帝绽放一缕淡淡的微笑,端详棋盘好一会,才取来一枚白色棋子,摆在棋盘边角:“帝王以王道为主,王道重势,因势导利。帝王当取堂堂正正之法,否则便有失其势。”
  老汪太监在皇帝的对面,微笑道:“陛下今次下在边角,莫非是想?”
  “朕在想,那孩子究竟想干什么。”唐帝开心地笑了:“是个早慧的孩子,有时他走出来的棋,就是朕也未必理解了。”
  诸相如不动声色的耸立在一旁,唐帝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到他身上:“那孩子去了大律东北一带?并非逗留罪州?”
  “是的。”诸相如恭敬道。
  唐帝失笑:“朕真有一些被他弄糊涂了,若然他在罪州,那便好揣测他的心思。可偏偏又去了大律,去了东北一带,那就怪了。”
  “朕这个外甥,朕也看不懂了。”
  “他在山寨所为,倒有一半是为了我北唐。然而,在罪州在接下来的举止,朕就有些糊涂了。”
  唐帝的目光不但不糊涂,反而很清醒,不断地在棋盘边角填子,似乎若有所思:“棋盘中央被连成一片了,那他似乎也就只能从边边角角开始。”
  老汪太监微笑:“或许,他只是不想再做棋子?”
  唐帝深以为然地点头:“没错,我这外甥,似乎被我这个当舅舅的给吓着了,不想再当棋子了。可如今这时局,不做棋子,那就只有……”
  “做棋手。”
  唐帝目光深邃,耐人寻味地哈哈大笑:“老汪,传旨给内阁和军机院,着手筹建第九个都督府。令他们准备各级候选军官及幕僚参谋,以及兵员装备。”
  诸相如错愕万分,忍不住道:“陛下,目前八大都督府似乎尚且兵员不足……”
  诚然,大律的八大都督府,每一府统辖二十五万精锐野战军。北唐每一府却只有五万,兵员是大大的不足。
  唐帝没有理会,摘下一朵鲜花嗅嗅,轻描淡写道:“第九都督府是给王策那孩子准备的。”
  诸相如自问心性坚定,饶是如此,也被唐帝这一句话给震撼了,心底是滔天巨浪,忍不住道:“陛下难道要把王策调离两衙?”
  唐帝微微一挑眉,霸王之气扑面而来:“没人规定在两衙任职,就不能开府建衙,朕给他准备了开府建衙的权力。”
  “只要朕打下西梁,满朝上下谁敢质疑朕的决定?”
  诸相如的面色顿时变得赤红无比,这简直就是疯了。不是他疯了,就是唐帝疯了。
  王策如今已经分别在两衙担任镇抚使了,二处总领仍然是他的,在北衙不但是一卫北武军的总领,更加是北洲房的全权主官。人事权,财权,悉数一把抓,更加有先斩后奏的莫大权柄。
  若然开府建衙,成为第九大都督府的都督,那就武力和军权情报,乃至财权都一把抓了。
  有钱,有情报,有军权,有武力,乃至有地盘。届时,王策彻头彻尾就是北唐的最大军阀头子,加上王策这么年轻,简直就是撺掇他谋反。
  诸相如走的时候,是心神恍惚,失魂落魄的。心中有滔天波浪,更加有一个恐怖之极的,不敢宣之于口的猜测!
  谁来继承唐帝的龙椅?也许,是王策!
  诸相如没听见唐帝和老汪太监接下来的话:“两衙是诡道,注定上不得台面。小策那孩子不能被感染,要么离开两衙,要么给他另一个位置。”
  “他不能离开两衙,就只能让他开府建衙。”或许是诸相如想多了,或许没有?谁都不知唐帝心里的打算。
  老汪太监微微一笑,说起了另外的话题:“陛下,不能拖了。”
  唐帝目光离开棋盘:“是卫致远他们让你劝说朕?”老汪太监轻轻点头。
  唐帝呼出一口气,负手而立,来回踱步:“老汪,小策那孩子眼力不错,知晓我还没准备好。”北唐准备好了,他还没。
  他忽然呵呵笑道:“那孩子不知我在等什么。不死鸟既然出现,那就是时候了。”
  “老汪,北唐和东宁都准备好了。之所以迟迟没开战,等的就是不死鸟这个信号。”
  老汪太监看着皇帝,皇帝脸色潮红,显然激动不已的咳嗽起来:“不死鸟!我和东宁的皇帝都知道,大律皇帝也知道。”
  “这是一个只有皇帝和极少数人知道的秘密。也只有够强大的国家才知道。”
  “不死鸟出现的时候,就是人皇时代重新降临的信号。”
  “谁得到不死鸟,谁就能成为人皇!”
  唐帝激动的猛烈咳嗽,咳出鲜血,漫不经心的甩掉手帕,用平淡的口吻道:“老汪,传旨给军机院和内阁!”
  “三日后,大军开拔,征讨西梁!”
  天空蔚蓝,万里无云,只是远远的一朵黑云带着铺天盖地的黑云滚滚而来,宛如征兆。
  ……
  王策不知唐帝和某些人的猜测。不过,他的确如唐帝所言,在某些边角落子了。
  能否破局,能否从棋子变成棋手,此番大律之行乃是关键。
  此时他不住的反复默念:不漏之沙,忘川之水,彼岸之花。
  在感悟中他隐约感到,不漏之沙和无名心法似乎同源。此乃很怪异的感觉,偏偏他总以为这很像。
  如果是出自同源,那似乎就印证了谈季如的猜疑。
  细心参悟不漏之沙,感觉这和无名心法的某些相似之处,细微的洞悉每一分。感觉越发的清晰明了。
  王策清晰发现,他对不漏之沙的认识相当肤浅。不漏之沙,隐隐便仿佛是一种修为境界,说不出的感觉,可王策感觉就是知道不漏之沙饱含的是一种极高的境界。
  逆一个方向来看,彼岸之花的意思,似乎暗指生与死的界限?隐约暗合了无名心法的某些特点。而忘川之水和不漏之沙细心揣摩,也似乎别有一番味道。
  恰是这时,王策感应一下身体,默念着不漏之沙的他忽然想起,鲜血随着伤口一点一点的泄露,这是否意味着什么?
  一种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他似乎捕捉到什么。
  不漏之沙,还是一沙不漏?
  王策目瞪口呆,联想许多,萌发一个大胆的想法,震惊无比的陷入参悟中。不漏之沙,忘川之水,彼岸之花,似乎代表着三个非凡的境界。
  参悟中身不由己的,体内的真气运转起来,心法运转。真气每运转一圈,回到丹田,不一会,丹田的真气微妙的缓缓收缩。
  在这一过程里,真气宛如被提纯了一般,变得更加精纯的收缩,然后凝结。渐渐的,在丹田中形成了一股隐约的球形,宛如一枚金丹一般。
  尤其是王策丹田里的水火煞气,更是不住的流转,不住的提纯炼入真气中,和真气混合在一起,渐渐的难分彼此。更加凝练,更加精纯。
  这枚金丹却是极难凝聚,一时聚,一时又仿佛要散去。
  那一丝丝的毫光,宛如一条条的剑气,隐隐约约有一抹破丹而出的痕迹。
  眼见王策不知不觉从不漏之沙中参悟更高境界,竟是渐渐结成金丹,而这便是金丹境修为。
  当他的这一枚丹,那一丝丝剑气就要破丹的时候,即将一举突破为破体境的时候,却忽然一下子从参悟状态苏醒过来。
  ……
  就差一点点就是破体境了,就差一点点啊。这就是命!
  王策感慨,眨眨眼看见在床边瞌睡的苏寐,才意识到从昏迷中苏醒了。
  苏仲言请来的药师水准颇高,他的伤势居然好了不少。看护他几天的苏寐,显得有一些憔悴,乃至王策看见那一对黑眼圈的时候忍不住好笑,又忍不住感到心脏抽搐了一下。
  苏寐平素搞炼师研究,动辄就是熬夜,平素就有黑眼圈,这时就更浓了,整个一国宝。
  王策正要起身,才发现他的手被苏寐牢牢抓住,只好轻柔的呵气,很有乐子的用头发拨弄她的耳朵。苏寐耳朵委实痒得受不了,忽然一下子醒了,看见王策,顿时欣喜若狂。
  “噤声!”王策急忙压住苏寐的红唇,只觉软软的很潮很舒服,凑在苏寐耳边低道:“师父,今日是初几?”却见苏寐的耳朵渐渐红润。
  “初五。”苏寐心慌道,认真打量他,按捺不住心底的雀跃:“你没事了!”
  “我这么欢乐的人,鬼界那种压抑郁闷的地方怎么敢留我!”王策恬不知耻的继续握苏寐的小手:“留了我,那就不叫鬼界,叫天堂了。”
  苏寐噗嗤一笑,怒视他一眼,似乎在谴责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开玩笑:“你知道是谁想杀你?”
  “楼外楼的刺客。是谁买凶,那我倒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王策神色冷然。
  苏寐顿时流露一缕紧张,王策忽然淡淡道:“师父,今日是初五了,帮我离开这里。”
  苏寐点头:“好,为了不死鸟?”
  王策没回答,答案是明显的。不死鸟肯定是有人想坑他,可这玩意有害处,就有好处,比如成为他在大律的一张护身符。
  苏寐咬住嘴唇,欲言又止,蕴藏一种小女孩似的紧张,让她抓得王策的手发疼。
  苏寐不笨,只是不搅合勾心斗角的事。王策遇刺,幕后指使者的最大嫌疑人是谁,她自然心里有数。
  王策几次起身都被抓着起不来,看着这一双紧张的眼睛,他苦笑不已:“师父,你放心!”
  “买凶杀我的,不一定是你们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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