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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属之亦神图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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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舜鸿
鸿蒙创世,混沌之气爆发,涌动出的熔岩在遥远的东方凝结出一块巨大的陆地。这块大陆现由七个国度统治着,各国紧紧相连,广阔无比。在无数年的演化变迁中大陆从远古走向了文明,在岁月的长河里流传着自己的神话。
在这陆地上的生灵由神明庇护着,其中少许的凡人与灵兽参透出一些天地法则,从而福寿康健,跳出生死,更有灵慧者甚至步入神界。
其实就算没有踏足神界的人或灵兽对于这些恩德他们都应戴德,但欲望的促使令他们不满足现状,他们想获得更多。
普通的人们将他们称为修行之人,对其是即敬仰又羡慕,只恨自己不够聪慧,参不到其中玄机,又没有宗门开辟收受子弟,所以只能望尘莫及,自然这些修行之人在他们的心里便变得神秘。
不过偶有幸者能见其一二,记得曾有一个小孩就见过修行之人斗法,他就从中悟出了一些玄奥,如今年岁流逝,已过百年。
夏娲国厥崖皇城,皇宫内设家宴,为的是储君三岁生辰。
皇家宴会道贺的人自是络绎不绝,正在众人欢庆之余来了一位老者,他发须皆白,走路却步步迎风,健步如飞。
到了大殿中央,老者恭贺储君生辰,并提出要收他为徒。
众人纷纷不允,理由是夏娲只有这一位储君继承人。但国君觉得老者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却不敢怠慢,他只道:“如果小儿愿跟随大师,大师尽管将他带走。”
老者看着这个三岁小孩笑着道:“你可愿做我的徒弟。”
小孩没有说话,只瞪着大眼点了点头。国君见状果真缘分,将一块刻有小孩名字的玉牌交给小孩后便亲自抱给了老者。
老者接过孩子淡然微笑,遂在众人眼前飞逝离去,众人傻眼。“难道是仙人!”
翡蓥山上绿树成阴,山中雾气围绕,诡秘异常。在这山间中的一片竹林里隐约能看见一座用竹子搭成的小楼。
屋内,少年恭敬的跪在地上,他的对面盘坐着一位老者。老者一身青衫长袍,双眼微闭,白发须眉却面色红润,任谁见了都会觉得是仙风道骨。不过他也的确是一高人,如今已一百二十多岁的高龄,自号衍范。
“舜鸿,自你三岁起我收你为徒已经十三年了,是该你去做你当做的事了。”衍范仍微闭双眼淡淡说道。
这个叫舜鸿的少年闻声一怔,今天师弟一早就来找他,样态神密,只说是师傅有事交代,却没想是让他离开的事,这是他一点都没有料想到的。在衍范那儿学到的东西受用不尽,他可不想就此离开,于是说道:“弟子所学还不及师傅十分之一,而且还未在师傅膝下尽过孝道,怎能就这样离开了呢!”
“你起来吧。”衍范令舜鸿不要再跪着,是要让他知道自己让他离去不是随便说说,却见他没有一丝要起来的意思。
“哎。”一声微叹,衍范慢慢睁开双眼。“你的天赋根基都很好,所以为师一身所学也倾尽于你。至于孝道之事尚且还早,这些年我还不会辞世。”
“师傅!……”舜鸿听了想要说什么,却被衍范挥手打断:“你好歹是一国储君,这十三年外面发生的事情你一点不知,你应该知道你有的责任。”
舜鸿听后愣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确是有责任的。“是,师傅。”给衍范磕了个头,然后伏在地上慢慢说道:“弟子谢过师傅十三年来的悉心教导,弟子走后望师傅安康,如有什么事情吩咐弟子,请师傅让陆迟告知既可。”
“你走吧,陆迟会道你知如何回厥崖城。”衍范说完,既而再次闭上了双眼。
舜鸿伏在地上又给衍范磕了三个响头后才起身朝屋外走去。
轻轻关上房门,就听见一声“师兄。”舜鸿见旁边走出来的少年,心里发闷却苦笑着。“陆迟,你早就知道,为何不告诉我?”
陆迟一脸愧疚,“不是怕师兄知道难过吗?”说完递给舜鸿一个包袱,“这是为师兄收拾的行李。”
舜鸿接过包袱,摇头轻笑。“呵呵,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陆迟见了只干笑道:“陆迟送送师兄吧。”
不消两个时辰两个少年就到了山下,陆迟给舜鸿指着方向。“师兄,从这边走经过蓝瑚,只要两天就能到厥崖城了。”
舜鸿点点头。“知道了,你回去吧,好好照顾师傅,师傅他只有我们两个徒弟,如今我走后,只能由你尽孝道了。”
陆迟听了眼睛有些发红。“恩,师兄放心,师傅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自当尽心,只是和师兄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聚了。”
舜鸿见陆迟一副欲哭的样子当即说道:“好了,一个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我走了!”说完再看了看陆迟和他身后的翡蓥山,这到底是和自己生活过十三的人和地方,心中难免感伤,最后冲陆迟笑了笑,转身离去,只留下陆迟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师兄,保重。”
到了厥崖城,通过当年父亲给的信物,舜鸿很容易就进入了皇城。
夏娲国国君舜缔见到儿子归来,一脸喜色,当天就设下夜宴,和众臣一起欢迎这一别十三年的王子。
不过舜鸿并没有太多的高兴,毕竟十几年没有一起生活过的父子的确谈不上太亲近,有的可能只有父子间该有的恭敬了。
席间舜鸿除了看群臣委蛇的表现外还知晓了夏娲国近些年来的内忧外患。
箔戌国地属干热地带,在夏娲和箔戌交界处,为争有一条河道的碧垣城归属权几年来战事连连,相持不下,夏娲南疆边界又有澜司部落起事,联合众部落反叛,驻军节节败退,而手握重兵的震北将军却迟迟不听朝廷传唤带兵增援,已起了独霸一方的心思。
夜宴完毕,舜鸿回到祁阳殿休息,殿外周围有精兵把守,里面红色帘帐落地,摆设不多,最显眼的就是一把古剑架在台上,殿内虽然不大,布置却相得益彰。
宫女玲珑是个十二三岁的丫头,为舜鸿倒上一杯茶后机灵的退出门外。
舜鸿端起茶杯,面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次日,这位年轻的王子自当请命,求皇帝准他三万兵士让自己征战南疆部落,讨伐震北将军邯原。
皇帝面露难色,群臣纷纷劝解,说舜鸿年纪尚轻,还不宜上阵杀敌,又说舜鸿是唯一的储君,不可大意,等等。甚至还有位叫塞藤的将军自愿为舜鸿出军征战。最后皇帝觉得应该让儿子有所作为,以便日后才有功劳可震慑群臣,就算不能功成,起码也算是一种历练,于是为保安全,在舜鸿要求的三万军士上,皇帝舜缔多许了一万给舜鸿,择日出发。
数月后夏娲皇宫朝临殿里传来捷报,澜司集结的众部落送来降书,称百年内无条件向夏娲国进贡,并永世臣服。这时候众臣纷纷赞叹年轻的王子足智多谋,英勇无双。皇帝舜缔露出欣慰笑容,并相信自己当初排除异己,让舜鸿远离做那仙师的徒弟的选择是正确的。
首战告捷后,朝内要为舜鸿举行庆典,不料他一口推却,当即带兵向北方边界蒙擎出发讨伐叛军邯原,经过二十多天的路程,大军在离蒙擎驻地四十里地扎营。
震北将军邯原得知消息后,命众将士坚守阵地,不可开城应敌。
数日后,舜鸿带领一万兵士成功夺取一个要塞,带兵入驻。半月后又攻下一个阵地,却仍不见对震北将军驻地蒙擎有所动静。
将军邯原正生疑惑,在舜鸿拿下柔山岭后才知道这个年轻的少年断了他的粮源。原本以为自己地势上的优势再加上四万兵士比对方还多出几千的情况下怎么都不会输,不料竟落得进退两难。
邯原速命一副官和几名兵士扮成商人运粮,只望时间还算尚早不会被其发现,可途中还是被舜鸿截下,此时邯原军中所剩的粮草已不足月余。
舜鸿占着几处要地,其最主要的柔山岭驻军三万,他也不攻打蒙擎,就这样和邯原将军耗着,时间飞快,转眼就过了十余天。
邯原眼看粮草不济的情形下亲率三万军士攻向柔山岭,却不料柔山岭已是空城,这时舜鸿已带大军轻松拿下了蒙擎。
邯原无奈之下驻军柔山岭,但物资却留在了蒙擎,他已无钱财再购置粮草,军中慢慢开始了暴动。
几天来军中发现了十几名逃兵,这些人都被邯原以军法杖毙。在没有粮草和士兵暴乱的情况下,不是正义之师的大军又得不到百姓的支持,邯原被逼得越发暴行,他动不动就军法处置下属。军心越发的动摇了,不是怕死在战场上就是怕被饿死,而邯原的暴戾像导火索一样引燃了他们的恐惧。终于有一天士兵集体叛乱,夜里将邯原乱箭射死在营中。原是邯原手下的一名副将易槐提着他的人头,拿着兵符率兵向蒙擎的舜鸿投降。
“两场战役,在澜司众部落战死六千多兵士,讨伐叛军邯原伤亡两千余人,十天后,舜鸿殿下将凯旋回朝。”捷报官报告完毕后,群臣无一不显讶色,就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王子在成功大败敌军后却自损极小,这怎么不让朝臣们惊讶。
舜鸿回朝后,皇宫大肆庆典,这个名字就开始流传起来,称他不仅为人谦厚,所以受百姓爱戴,又多么年轻有为,英勇无双,日后定会成为一代明君等等。
第二章:人祭
朝堂上,众臣正在商议箔戌国之战,一中年男人模样的将领跪在大殿前。这正是皇帝舜缔的亲弟弟,手握十万大军的统帅,懿王舜辕。
前几天他的儿子舜漓对自己说,希望能像舜鸿一样上阵杀敌,扬名天下,都是皇家血统,他不会比舜鸿差。舜辕想了几天,觉得自己本是马上英雄,当然望儿子也能英勇一世,这才前来替儿子请命。
“陛下,臣请陛下容臣之子舜漓出战,臣愿交付五万兵马与舜鸿殿下调遣。”话语间斩钉截铁,好似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
舜缔眉毛微皱思索,为了让儿子出战竟交出五万兵权,这样的好事他自然不能放过,只是还需假意劝解两句。“舜漓出生皇家,怕不能吃下行军打仗的苦,皇弟不再考虑考虑?”
这时候一少年走出来跪在大殿中央。“陛下,臣从小跟父亲学习骑术功略,只望能为国效力,臣愿追随舜鸿殿下左右,驰骋沙场。”
舜鸿看着说话的少年,玉冠宫袍,剑眉凤目,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稍薄,眉宇间和自己有三分相似。这个少年他隐约记得小时候和他一起玩耍过,只是时间太久,年纪又太小没有多大的印象了,不过他对少年敢直荐自己是颇具欣赏。
舜缔大声笑了笑,既然他自己都这么说,他当然要下好这个台阶。“好!不愧是皇家的子孙。现在就封你为怙斥右将,随舜鸿出征箔戌,听候调遣。”
少年闻声大喜,当即叩拜。“谢陛下!”
半个月后,大军整顿出发箔戌,百官送行,高颂大军凯旋归来。
舜鸿和舜漓骑马走在军队前面,舜鸿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少年,少年有些尴尬的道了声:“殿下,有事?”
舜鸿微微笑道:“还是称我为哥吧,油然记得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情景,难道时间长久,就生得陌生了?”
“呵呵。”舜漓听了笑了笑,觉得舜鸿并不难亲近,只道:“不是时间过得太久了么,我自己都不怎么记得了,何况那时候都那么小。”
途中两个少年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毕竟年纪相仿,很容易就亲近起来,无人的时候舜漓就称舜鸿为哥,在有人的情况下,为了皇家规矩,还是称他为殿下。
行军差不多一月有余,大军汇合了边境将领,驻扎在边境碧垣。在军房内众人一起商议如何对付箔戌陇岵城。
在碧垣呆了二十多日也不见双方战火,好似商量好一般都维持不动,没有一方挑起事端,其间舜鸿和舜漓决定扮成普通百姓去探究一翻。
混近箔戌国陇岵边界却发现守卫松懈,根本不似大军当临的样子,城中百姓也稀朗得很,大都剩下妇女和老人,年轻的男子很少看见,两人大感奇怪。
扮成百姓的舜鸿与舜漓不敢与人攀谈,怕说话口音不准惹人怀疑,于是两人夜间虏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妇女,以孩子要挟妇女问清情况。
妇女吓得脸色煞白,生怕孩子有所损伤,当即跪在他们面前哭诉道:“妾身不知有什么变数,只知道守城军都去了霞麟山举行仪式,两日后就要请巫师大人问天象,城中男子大多去霞麟山看巫师大人的神通了,求两位大人放了妾身和孩子吧!”
舜漓手上的婴儿啼哭,妇人心疼就要伸手去抱,舜漓却挥手挡开妇人,淡淡的道:“现在还不能放你离开,但我们不杀妇孺,这段时间只能将你关起来,等我们办完事情自然会放了你。”妇人闻声,跌坐在了地上。
“哥,他们所说的天象是什么意思?”舜漓走在山道上,一副农人模样。
舜鸿抿抿嘴唇。“不知道,可能是一种奇术吧,现在离霞麟山还尚远,我们要赶在他们仪式之前才能明白。”
两人说话间加快步伐,走了差不多一日的路程就看见了一座高山,山上树木稀少,山腰到山顶还泛出铁色,看上去毫无生气,由此可见箔戌果真贫瘠。
山前人山海,穿着军装的士兵把整座山都围了起来,普通百姓只能站在山侧,百姓两旁还站了不少士兵。
舜鸿和舜漓挤进人群向山中望去。一座石台上,只中间两根约一丈多高的石柱高耸,石柱四周各放置了巨大的火盆却并未点火,火盆两两相间数步石阶,想来这就是仪式的祭坛了。
现在正是午后,虽已入秋,但大群的人挤在一起实在闷热,不过人们没有因为这样而散去一人,而是用炙热的目光望向石台,生怕自己看漏了什么一样。
直到天空现出了明月台上的火盆才被点燃,火光照得四周一片通亮。人群也开始了嘘吁之声,纷纷盯着石台一动不动。
“安静!”一雄厚的声音喊出,像有穿透力般,即使隔得很远,仍是能清晰听见。
从他的声音舜鸿听出是带有一丝法力的,看来此人同他一样,都是修行过的人。
周围的士兵向人群一靠,示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顿时,上万人的人群变得鸦雀无声。
这时候走出来一红袍儒士,他面色发白,长发及腰,一时竟看不出多大年纪。而在他身后跟了两个穿白袍的年轻人,正架着一赤身少女走向祭坛。
少女被两个白袍年轻人用铁链绑在了石柱中间,火光映出她苍白的面容,竟是一个十六七岁清秀的美丽女子。
两白袍青年分别跪在了女子身侧,红袍巫师则面对着少女端坐起来,随后五六个穿军装的将领人士也走了出来,伏拜在祭坛前面,样子十分虔诚。
巫师对着少女伸出右手,他五指一张,能清楚看见指甲的颜色鲜红无比,霎时,祭坛四周的火盆火光大放,照得祭坛明亮无比。
两个白袍青年见此各拿出一把短刀,将刀双手举过头顶恭敬的拜了拜才起身向少女走去。
少女见两个青年靠了过来,被铁链缩住的四肢无奈的挣扎着,从而眼睁睁看着两人在自己手腕处狠狠的割了一刀。鲜血顺着手臂流向身体两侧,明亮的火光映着少女身上的鲜血,很是刺眼。
两个白袍青年割过少女的手腕后依旧拜在少女身侧,少女对面的巫师则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直到少女微微垂下了头,才缓缓起身向少女走去。
巫师鲜红的指甲在少女苍白的胸口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只听见少女“啊!”的一声凄惨尖叫就再无动静。细细看去,少女胸前多了一个血窟窿,而巫师手上握着的竟是少女的心脏!
看到这一切舜漓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狠狠的捏着,嘎嘎作响。
巫师把握着少女心脏的手举起,心脏居然悬空漂浮起来,在心脏漂浮到少女头顶的时候,它开始自燃。这时候,本已无生气的少女慢慢抬起头颅,她眼睛泛着绿光,声音飘渺的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言语。
巫师听完后在少女身前伏身跪拜,少女眼中绿光开始黯淡消失,头再次垂了下来。
祭坛下百姓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忍不住发出一些惊叹。在看见巫师两手一挥,少女的身体如她心脏一样自燃的时候,上万的人群即又变得鸦雀无声。
祭祀结束后,人群散开各自回家,仍有三三两两的人议论着今日所见,觉得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情。
巫师走到一将领身前,那名将领恭敬无比的看着巫师,只听得巫师淡淡的说道:“圣主告示,耗时两年可看成败。”
“请问巫师大人,圣主这是什么意思?”将领听了巫师的话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这是圣主说的话,我也不知其中奥妙,将军就自己琢磨吧。”巫师说完就离开了,留下满是疑惑的这位将领。
舜鸿舜漓回到碧垣,营中早有五六名将领及副将等候着。舜漓一坐下,拳头就使劲砸在桌上。“这是什么祭祀,它到底要把人折磨到何种地步!”
听舜漓这泄愤的话几人有些奇怪,一名驻扎此地多年的将军尚予问道:“究竟是什么祭祀?”
舜鸿很理解舜漓的愤怒,在先前看到那残忍的祭祀后他也很是震撼,于是把祭祀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在场听到的人无不惊讶感叹,称其怎么会这样残忍。因为夏娲国信奉神,祭祀中从未有过血腥,所以他们才会觉得难以置信。只有那名尚予将军听后没有多大的表情,被舜鸿看见了便问道:“尚予将军是否知晓这祭祀?”
尚予点了点头,略有所思的答道:“这应该是人祭,箔戌国信奉火弥圣主,祭祀时需要纯洁女子的鲜血和灵魂,便能从中得到一些预言或启示。不知殿下知道他们这次祭祀得到了什么启示吗?”
舜鸿微微摇头。“祭祀完军队就把观看的人赶离了。”
“他们肯定是在预言一些有关战事的事情。”那名尚予将军说完,脸上满是凝重的表情。
第三章:次元门
月余后,夏娲和箔戌正式开战,没有什么天时地利之说,两军都以硬拼为主。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经过两年长时间战火,双方死伤数万,都已力竭,更谈不上谁胜谁负。最后箔戌国觉得只为一条河流而有如此惨重的损失实在是不值,于是拟书夏娲,称二十年内不再进犯。
当初祭祀的结果令那位箔戌国将军着实道不出成败在何处,只为箔戌国君一句实在不值,自己两年来的苦苦作战,在死伤了数万士兵后竟命他撤军发降,这样的失败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这场战役明明还没结束对方却突然发降。毕竟已伤亡数万士兵,舜鸿也不想继续下去,但这样的结果是他没有想到的,好在总算是胜了。
两年间的生死相处,舜鸿和舜漓兄弟感情增进不少,他们更是磨去了稚气,有了男人该有的气魄。
皇帝舜缔为两人胜利归来大喜,对舜漓也有些刮目相看,认为以后应该是舜鸿的左膀右臂,心中暗自打算培养起来,并以其战功卓越为由,在舜漓十八岁生日那天予他王位,封为凌王。
舜漓父子惊喜万分,一位世子封王那是多大的荣耀,当即表示誓死为国效力。
焰落森林里绿草莹莹,古树环绕,山峦起伏,好不美丽。两名男子策马奔驰,英勇非凡,周围的景色从他们身旁掠过,两人无心欣赏。他们正是舜鸿与舜漓,现战后闲暇来森林狩猎了。
“看,在那儿,别让它跑了!”舜漓在马背上吼道,他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指向前方。急速的奔跑使他的长发随风飘逸,长发拂过的五官很是精致,并露出一点激动的表情。
旁边同样在马背上叱吒奔跑的舜鸿脸上浮现轻微的笑意。“我的猎物,不会让它跑掉。”
“吁…”马停了下来,这时,前面的老虎突然对视着两个年轻人,看似随时准备发动攻击。舜鸿看准时机,长弓蓄力一拉,这离弦之箭飞速朝老虎射去,瞬间穿过林间,深深插在了地面上。
“不见了?”舜漓满是惊讶,下意识道:“我明明看到射中了它。”
舜鸿没有说话,眼中有一丝讶色,他缓缓驱马朝射杀老虎的地方走去,弯腰拔出插在地上的箭,然后朝舜漓笑了笑。“怪事年年有,不差这一桩。”
虽然舜漓还觉奇怪但仍冲他一笑。“是啊,不过除了这老虎我们怕是不会遇到更好的猎物了。”说完随舜鸿的方向走去,只是他们浑然不知,此刻已经走进另一个空间。
午后十分燥热,两人坐在大树下喝着羊皮袋里的水。“奇怪了,自那老虎凭空消失开始后,我就连鹿这等猎物都没见到一只了。”舜漓有些异样的说道。
“呵呵。”舜鸿笑道:“看样子我们今天是要空手而归了。”
舜漓看着舜鸿剑眉一挑。“你都不介意,我还怕什么!”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今天的确有些怪异。”舜鸿说完拍了拍舜漓的肩膀,起身朝旁边的马走去。
两人骑马在林间穿梭,走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仍是不曾离开这树林,看着刚才歇脚的地方,舜漓忍不住道:“怎么还是在这里转?”
“我们迷路了。”舜鸿说完又马上否决道:“不,其实是被困了。”
“被困了!”舜漓有些不太相信。
舜鸿跟衍范学过不少东西,虽主攻御风决,但其中也有不少法阵,看现在的情形,舜鸿有些无奈的笑道:“我们应该进到了法阵里,不过这地方还真是有点大,看来布置这法阵的人是有些神通了。”
舜漓瞪着凤眼。“法阵是什么?”
“我跟师傅学过一些,知道法阵的禁置功能不一,有些有迷幻作用,有些可以抵御一些外来的攻击,有些则是能单独开辟一个空间,不被外界发现,而单独开辟空间的法阵最是神秘。”舜鸿大致的解说着。
“那我们现在是在哪种法阵里,能走出去吗?”舜漓觉得不可思议,他可从来没听说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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