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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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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剑笑笑说道:“好吧!我们可以捉到那些葡萄,但是需要引它们出来,但是引子却是血!”

“这个好办!”饭桶举起手臂。

绍剑止住饭桶:“且慢!你最好听我把话说完!”

“说!”

绍剑摇头又说:“恐怕你引来的并不是一只,而是一群,你敢去对付一群吗?”

饭桶怔住了:“难道没有其他办法?”

绍剑苦笑:“似乎没有了!”

饭桶突然望见了地上的尸体,忙又说:“你看!”

绍剑望了过去,然后两人脸上一阵喜sè,看来他们找到方法了,

绍剑说:“为何这个人死了却没有被白尾凤吃掉?”

饭桶望了过来:“你的意思是……?”

绍剑点点头:“看来白尾凤闻得见自己的毒液,所以它们不会攻击已经中毒的人!”

而后面的二人一直在偷听绍剑与饭桶的对话,可是有些人听了就是如此,关键时刻什么也听不见,可是他们还是听见了一些东西,那就是要捉住它们,需要引子,所以二人开始内战,因为他们要杀死一人,这样就有引子可用了。

只听见一声叫喊,绍剑一回头,那二人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惨,面目全非,而地上落下了三只白尾凤,看得出,这二人由于战斗同时碰到了三只白尾凤,所以下场就是死。

有些人的死就是为了方便别人,他们死了所以就方便了绍剑他们,他们只能捡起留下的解药,这样总算捉住了一只白尾凤。而这时绍剑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表兄早已知道这里只能剩下两个人,但是却不知道那二人的死法却很窝囊。

绍剑很累,累的不想再动,而刚才也太紧张了,所以他直到现在还喘不过气来。

饭桶气喘吁吁的说:“要不是刚才那葡萄扎的浅,恐怕我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绍剑举起一颗药丸:“幸好我们有解药!”

二人坐在一起大笑三声,总算是放松下来。

绍剑顿了顿,然后鼓足了气大喊:“出来吧!”

果然门打开了,走出一人,那人依然是表兄,可是今天表兄看上去很严肃,而且很有jing神,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表兄望着绍剑突然笑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绍剑摸了摸头发说:“难道你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更好的认识我?”

表兄没有笑了:“当然不是!”

绍剑没有说话,因为他在等待表兄说下去。

表兄继续说道:“我要你杀的人就在第五层等着你,不过在这之前,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绍剑笑了笑:“表兄果然想的周到,只是不知道,既然你有白尾凤了,为何自己不杀人?”绍剑早就想到这件事了,为何自己不去?难道有什么yin谋?

表兄突然挥手:“你只管做自己的事,其他事最好不要管!”

绍剑不再问了,因为他知道表兄也不会回答自己,有些事情的答案并不是需要别人告诉你,有时候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我现在给你安排休息的地方!”表兄说完转身走了,而且走的很急。

绍剑休息的地方只有四面墙,甚至连床都没有,当然有很多吃的,还有一套衣服,一套夜行衣。

绍剑今天很奇怪,他没有吃饭就睡着了,大概是因为累了,这几天他的确很累,累的快喘不过气了。

“绍剑!”阳的声音。

绍剑醒了,因为他很容易就醒。

阳踢了绍剑一脚:“你怎么在这里?”

绍剑穿上那套夜行衣说道:“我不应该在这里吗?”。

阳指着墙上的一个小洞说:“看,我们今晚可以逃出去了!”

绍剑捋开头发:“我又不能变,这么小的洞,我还是等它长大一点再说吧!”

阳又踢了一脚:“你看清楚!”

绍剑走过去一看,原来这个洞是里面全部是空的,只是需要把这个洞打破而已。

洞口很脆,脆到绍剑轻轻一碰就全部裂开了,绍剑扭了身子走了进去,而里面就更加壮观了,四周灯火通明,好比是地下城堡。

绍剑笑了。

阳皱着眉说:“你笑什么?”

绍剑笑了笑又说:“我在赞美你!”

阳不觉有些不愉快了:“你是在嘲笑我?”

绍剑摇摇头:“就凭你的能力,就是给你一年,我估计你可以把这整块土地都挖空!”

阳也摇摇头:“错了!”

绍剑把头撇过来:“哪里错了?”

阳笑了:“地方是可以挖空,可是你觉得土应该堆在哪里?”

绍剑觉得奇怪了:“这么说,这个洞应该也有土,可是它们现在在哪?难道你吃了?”

阳大笑:“当然不是,你难道不知道这白云城是建在空中的?”

绍剑也笑了:“所以你把土都落到地面去了?”

阳笑了,它不说话就代表它承认了。

绍剑突然不笑了:“不行,我还要去找饭桶,留他一个,我会良心不安!”

阳举手阻止了:“他不在这里!”

绍剑突然问:“你怎么知道?”

阳说:“今天我看见你走进这上面的房间后,我就看见饭桶跟着表兄走了!”

绍剑突然觉得大事不妙:“难道他已经派去送死了?”

阳说:“不,也许他正在某个房间睡着!因为我我发现这里并没有第五层!”

绍剑怔住了。

很久后绍剑才说话:“你什么意思?”

阳又说:“就是本来的意思!这里根本没有第五层的空间,地下最下面一层是第一层监狱,而最上面就是我们现在的位置,而我们头顶就是白云城所有大堂与厢房。”

绍剑懵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表兄到底想要做什么?而表兄要杀的人又是谁?

阳有踢了绍剑一脚:“现在最好逃出去再说!”

绍剑这时才回过神来。

虽然是阳的杰作,可是这过道里依然yin森可怖,即使有光亮,可是摇动的火苗更加令人窒息,绍剑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大了。

而这地道也是错综复杂,交织纵横,根本没有办法辨认方向,只能考阳的感觉在里面晃悠。

绍剑突然说道:“阳,你说我死的了吗?”

阳猛的从绍剑怀里钻出来:“你死不了!”

绍剑突然停住了,眼神幽浮,若隐若现的一种说不出的忧郁。

绍剑又说:“我到底是谁?为何我要经受这么多折磨?为何我总是在死里逃生?总是在提心吊胆?”

绍剑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而阳也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人就是这样,表面越是坚强,一个人躲在角落时就哭的越悲伤,一个人总是在笑的时候,也不知是看不见的多少次流泪换来的。

阳怔怔说道:“因为你是绍剑!没人替代的绍剑!”的确!这个理由好像已经足够了,再也没有比这个理由更加充分的了,因为他就是绍剑,独一无二的绍剑,他的出生注定一生蹉跎,注定在磨难中长大,因为他背负着一种使命,即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使命。

第六十五章 有人说了活该

绍剑快忘记了以前的决心:报仇,重建长yin洞,得到“枪侠”称号……

可是绍剑现在只剩下一件事可以做了,那就是活命,只有活下来才可以谈谈你以后伟大的梦想。

天气有些yin,看得出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只是这白云城依然是西风袅袅,落叶迟迟,但是在绍剑眼里,外面是一片美景,就连外面的空气也新鲜多了,而绍剑此刻就趴在地上贪婪的呼吸外面的空气。

“你若是现在不走,恐怕你还得回你的牢房!”阳不快不慢的说。

“走!”绍剑悄悄的爬起来。

果然是白云城外面了,阳的确厉害,至少他已经把这白云城挖成一个空壳了。

一个男人,一个头包着头巾点头哈腰的男人,他在和一个人说话,而那个人却是一个女人,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女人。

男人说:“小姐,我看你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

女人拼命吐出一口气:“就是痛,也不能死!”听得出来,话里有大的决心。

男人摸着女人的小腿:“看着姑娘遭罪,我心如交割!也不知姑娘叫什么?”

那个女人用了吃nǎi的力气总算是说出了一个名字:“上官一枝!我想你会帮我的,对吗?”

男人顺着小腿摸到了上面。

男人又说:“欧阳少主也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他让我拿了一包毒药,可是我怕小姐吃了说苦,所以我就放在这里了!”

上官一枝已经痛到极点了,她并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以至于自己现在只有奴才敢碰自己。

夜晚很浓的花香,上官一枝屋子里也是,因为一阵风吹开了窗子,送来了一阵芬芳,可是窗子打开的时候,男人也看见了远处有人走进来,吓得他只能悄悄走出房间,逃了去。

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房门吱呀的被打开,然后一个人影悄悄走进来,上官一枝根本没有力气去探出头来看是谁。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来人急促的呼吸声,然后那人又摸摸墙上,接着摸摸床边,没有发现任何人,随后他打开火折子点燃了灯火,房间瞬间一片光亮。

接着就是一股说不清的味道。

来人正是绍剑,而床上躺着的人正是上官一枝,两个人就连再次相遇也是这样的巧合。

突然绍剑站起身转身就走,因为他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也不想在看见那张脸,那张令自己痛苦万分的脸。

“绍剑!”上官一枝的声音很虚弱,而且比刚才还要虚弱,因为她看见的不是别人,而是绍剑。

绍剑听了下来,可是他没有回头,他感觉自己没有办法转过头来,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对待上官一枝,是愤怒?可是自己的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少了很多。是再次相遇的欣喜?可是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难道是陌生人的再遇?绍剑决定了,他决定就用这个,陌生人的相遇时最好不过了。

绍剑回过头,带着微微笑容说:“小姐,抱歉!我不该夜闯闺房!”

可是上官一枝那张憔悴的脸上的表情告诉绍剑,她根本就没有听见绍剑所说的话。

“你过来!”上官一枝说。

“不知小姐有什么事?天sè已晚!我看我还是等到你方便之时再来拜访!”绍剑笑不下去了,也不想再笑。

“我若是能再看看你,就是死了也心甘!”绍剑不得不说他已经被这句话打动了,因为他找到了重点,上官一枝很想再见到自己。

“你活的好好的!怎么会死?我先走一步!”绍剑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自己要离开这里,可是他内心还是有声音在说:她会让我留下的!

“可是马上就要死了!你应该看得出来!”上官一枝慢慢的爬起来,有了灯光一看,脸部消瘦憔悴的与黄花似得,大腿已经枯萎,就连胸膛也是起伏的很厉害,看来上官一枝和需要空气。

“你怎么了?”绍剑终于找到留下来的借口了,而这个借口显然很强大。

“我快要死了!所以我也想了生前做的很多事情,怎样认识你,怎样与你一起杀敌,可是……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上官一枝悲痛流涕。

“不要再说了!”绍剑听不下去了,他不是听不了上官一枝说话,而是他实在不想再次回忆令人心痛的琐事。

“对不起!……”上官一枝似乎已经jing疲力尽说出了这些临终的话。

“你到底怎么了?”绍剑说这样的话,至少已经原谅了上官一枝一大半。

“我想我是中毒了!”上官一枝说道。

绍剑慢慢抱起上官一枝,可是他脸马上红了,因为上官一枝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即使上官一枝病了,可是当上官一枝的胸膛贴近绍剑的胸膛时,绍剑就感觉到自己的咽喉已经堵塞了一般。

“你最好不要碰我,好像这种毒会传染!”上官一枝抱紧绍剑,嘴唇凑近绍剑耳朵轻声说道。

“我只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洞!”绍剑似乎见过这种症状。

“洞,我有很多,不知你想要看什么样的洞?”上官一枝虽说说话很艰难,可是还是有几分妩媚。

“在这!”绍剑突然放下了上官一枝,此刻的绍剑实在没有想到男女之事,因为他想看见一个活泼乱跳的上官一枝,至少现在他依然爱她。

“什么?”

“你把这颗药吞下!”绍剑从怀里取出那颗药,当他取药时才发现阳正躲在怀里鄙视他。

“这是?”

“吞下就是!”

上官一枝吞下去了,因为她已经快是将死之人了,根本就没有必要想的太多。

“你中的是白尾凤的毒,可是你竟然撑了这么久,我是闻所未闻!”

“那是因为我想见到你,见不到你我怎么也不能死!”上官一枝明显说话有力气了,而且气sè也好了很多。

“那么你愿意陪我离开这里吗?”绍剑问,很明显他很期待上官一枝的回答。

“你是逃出来的吗?”上官一枝问道。

“你怕了?”绍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我愿意,不过现在不行!”上官一枝慢慢已经恢复了,这是何等的巧合,就像是绍剑逃出地牢只是为了给上官一枝送上解药一般。

“为什么不是现在?”

“只等一天,明天就走!”上官一枝的语气很肯定。

“为何要等到明天?”

“你愿意等我吗?”上官一枝坐到绍剑的腿上,秀发搭在绍剑的肩上,富有弹xing的胸脯和刚才一样紧贴自己的胸膛,这种情况下绍剑一般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当然!”绍剑已经闭上了眼睛,谁也不知道他是在享受,还是不忍看下去。

上官一枝已经褪去了仅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绍剑猛地抓住了上官一枝的手心,接着穿了回去。

“你不要?”上官一枝这样说肯定是生气了,一个女人在你面前脱得干干净净,可是你又给人家穿了回去,是个女人都会生气。

“我要,但是我不会乘人之危!”绍剑笑了,接着将上官一枝抱到了床上,他并没有躺下,而是在一旁看着上官一枝睡下了。

包括我在内,都觉得这是一个遗憾,一个美丽的女人向自己投怀送抱,你却不要?绍剑本来是一个好sè之徒,因为他喜欢美丽的姑娘,可是他现在却没有上这个女人的床,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张床上不得。

初ri,晓霞铺柳,光照晴空。

绍剑醒了,而腿上坐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竟然躺在自己怀里安睡着,绍剑自然是吓了一跳,可是他却偏偏故作镇定。双手托起双臀将上官一枝抱了起来。

“啊!”上官一枝也是吓了一跳,不知是绍剑的动作让他吓了一跳,还是做了一个噩梦,可是没人知道。

“你醒了?”绍剑笑着。

“再不醒恐怕手都不知道伸到哪里去了!”上官一枝故作生气,可是这样的女人就连生气也是美的,所以绍剑已经醉了,胸中像是一股喷泉涌了出来。

“我们可以走了吗?”绍剑放下上官一枝。

“当然!不过我们要吃一顿饭再走,因为我知道你饿了!”上官一枝笑的很从容。

“那好!一起吃!”绍剑坐到了桌子上。

很快一个头包白襟的人走了进来,脸上露出奴才的嘴脸。

“你不怕别人知道?”绍剑看见来人后有些担心。

“不怕,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上官一枝话说完,绍剑也笑了,对啊,马上就要离开了,谁还管这么多?

“快吃!”上官一枝坐了下来,开始用筷子挑动第一盘红烧蹄子,指着一盘仙人指路让绍剑尝尝,又说露蒸翡翠比较可口,最后就连阳也爬了出来,因为他再也受不了了。

绍剑吃了很多,阳也吃了很多,他们真的满足极了。上官一枝却只是吃了面前的红烧蹄子,难道有人说过猪蹄美容的?可是她的确没有动其他盘子。

为什么?

绍剑问自己!

只觉这天空突然湿云千丈,云浓似墨,黑云接地,惊雷似爆,洪涛卷地,突然玄冥失纪,河伯横行。

刚刚的晴空万里早已不翼而飞,替代的却是那漫天的疾风骤雨。

绍剑还是倒下了,阳也倒下了,一道闪电而过,看见了上官一枝满脸的笑容,可是那种笑,早已变得扭曲狰狞,变得丑陋不堪。

黑云下,刚才那个头包白巾的男人走到了上官一枝的跟前。

“你过来!”上官一枝用小指头勾了勾,男人高兴的走了过去,上官一枝已经露出了结实的大腿,还有大腿根部的黑暗。

“我就说这药很灵!”这是哪个男人最后的一句话,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成了自己的遗言。

男人刚刚靠近上官一枝,可是一阵雷鸣闪过,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任凭风雨邂逅,那人再也爬不起来。

雷电交加,狂风骤雨,只有一个人很安静,安静的只有呼吸,还有刚刚粘合的心脏现在再次破碎的声音。

似乎苍天只说了一句话:活该!

第六十六章 城中计

人的一生都会想很多事情,而一生中只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时,你才想的最多,特别是年轻人,一个人若是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你必定会想很多事情,而一个人若是只能躺在床上一个月,而且不能动弹,那你必定想的更多,而若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一个多月,而且无法动弹,那你恐怕已经将这辈子的所有事情已经想完了。

恰好上官一枝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她想了很多,这种人已经死过一回,所以她比谁都看的开,那么友情、爱情、统统所有都是过眼云烟,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只有自身的价值是最重要的,所以她也比谁都看不开。

等到狂风骤雨安寝之后,天上才有了几朵薄薄的云,白云城上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人有很多,而且很急躁,所以整的白云城都显得有些急躁、不安、诡异、yin森可怖。

既然天晴了,上官一枝也该出去活动了,可是她的步子明显很急,谁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杨柳被微风拂面,枝叶略略弯了腰,上官一枝的柳腰在这个时候扭动是恰好不过了,看那纤细的腰身,就像是扭动的丝带,那丰满的臀部摆动的恰到好处,上官一枝变了,她本来是不会走这样的步子的,至少她不愿意那样走,本来她喜欢蹦蹦跳跳的,可是现在她变了,她似乎一夜之间就有了十三媚娘的成熟,毒辣椒的妩媚,还有自己的虚伪。

无论哪一面她都变现的淋漓尽致。

“好看!好看!好看极了!”一阵掌声,只见屋顶坐着欧阳白,雪白的衣服,雪白的靴子,还有雪白的脸。

“你说的是这风,还是我?”上官一枝拈花一笑。

“这风无形无sè,来时狂妄,去时悲凉,哪里比得上姑娘的花容月貌?”欧阳白现在眼中的上官一枝分外妖娆,白皙紧绷的大腿以及起伏不平的胸膛,一向欧阳白送来的诱惑,薄而如玉的丝网裹紧上官一枝的后背,欧阳白只觉的口干舌燥,胸中像是一股yu望的泉水涌出心底。欧阳白却是看见了不一样的上官一枝,也不知她的毒是否已经解了,还是她强忍着痛苦走出屋外?不管怎样,此刻欧阳白不敢接近上官一枝半分。

上官一枝抿嘴笑了:“你知道什么动物最可恨吗?”

欧阳白摇头。

“猫!”

欧阳白纳闷:“猫为什么可恨?难道就因为它们偷腥?”

上官一枝笑了:“偷腥的猫不可恨,可是最可恨的是那些很想偷腥却胆子小的猫!”

欧阳白笑了,他当然知道上官一枝将自己比作了偷腥的猫。

欧阳白又说:“可是猫只是不太愿意自己偷来肉上,会有毒药罢了!”

上官一枝也笑了,却笑得很冷:“难道不是那只猫自己涂上的毒药?”

欧阳白又说:“这只猫有时很糊涂,所以很容易做错事,但是不能说明他不喜欢偷腥!只能说明这是一只糊涂的有些可爱的猫!”

上官一枝不笑了:“好一只可爱的猫!可是我昨天刚好在房间碰见了一只黑sè的老鼠,而且我用猫送给我的毒药毒倒了这只老鼠,不知道你想不想看一只老鼠倒在地上的样子?”

黑sè的老鼠,莫非是绍剑?可是绍剑应该在表兄的牢房,不可能在这里发现他,但是上官一枝既然想邀功,那么一定没有说谎,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确认,欧阳白当然要去确认。

欧阳白笑了:“如此奇观我定当去瞧瞧!”哪里是什么奇观?

上官一枝在前,欧阳白在后,可是二人的距离明显隔了很远,看来欧阳白的戒心始终没有放下。

院子满院花香,这不该是有花香的季节,可是二人却闻到了,可是这么浓的气味哪里是什么花香?

“不好!是六月chun兰的味道!”六月哪里来的chun兰,想必是兰花凋谢的时候,可是闻见了这种香味的人岂不是一样,同样也要凋谢。

“这就是你给我的毒药!”上官一枝大笑一声。

“你……!”欧阳白倒在地上吃力的喊道。

“想必你有解药,不过我知道你现在是没有力气走回你的房间了!哈!哈!哈!”上官一枝大笑三声,声声刺耳。

“这…六…月…chun兰你是……如何……得到的?”欧阳白说话的声音更吃力了。

“当然要感谢你的好奴才!”上官一枝冷冷说道。

“你想……要什…么?”欧阳白自然知道上官一枝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你的一句话!”

“只是……一句……话……而……已?”

“是,只需要这句话,不过我要你在大殿之上对着所有人说!”

“我已经……知道……那句话……是……什么了!”欧阳白松了口气。

“那你会做的,对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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