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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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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绍剑四人更觉得这八人就像是行尸走肉。
八人依然不畏,再次左右开弓,又是八道光柱,光柱犹如黄河之水,犹如天地崩溃的暴雨,席卷沙暴而来,将病夫突然身体冒出万丈金光,真气也随之shè出,身体一阵痉挛,一个直径三丈有余的光球飞了过去,威力却比那八人的光柱要弱上几分。
鹤天赐猛地喊道:“不好!”,“好”还没有说完,手中的银枪已经拔出,只见他是如猛兽一般shè出身体,身子一侧,短枪已经shè出一道银光,而银光在空中划过一层疾风,冲向八个人。
八人一见银光shè来,眼角一颤,八人中已经有三人撤离了攻击的队伍也是shè出三道各不相同的子弹才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可是这三人防守以后却又开始攻击,只见那三人纵身一跃,如秃鹰滑翔,身子之间已经冒出三道光。
而剩余五人也是使足真气,大声一喝,这一喝到不要紧,只是却听见这八人哪里是喝出了人的声音,那回荡的鬼哭狼嚎,令鹤天赐不禁有些胆寒。
心里想到,这八人的确不像是人可以概括的,想必他们是自幼被训练,而那八张模糊的脸也定当是为了防止有人记得相貌而烧焦的,可是又有什么人可以做到这一步?鹤天赐突然想到这八人身后的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五人的招数与将病夫的光球相碰,滋出电火,呲呲的响声如同是地狱里燃烧的火焰发出的声音,而五人面向狰狞,将病夫却有些吃不消了。卫庄冷冷一看,手中也是金枪一出,只见八条金龙一跃空中,张开嘴巴,吼出震耳yu聋的叫声,接着从金龙口中shè出千万根金sè的金针,金针好比暴雨袭击,冰冻刺骨的金sè雨滴却是急速shè出。
八人眼见金针袭来,却似乎是没有看见一般,他们居然毫无退缩之意,鹤天赐与将病夫面面相觑,心中一惊,这八人莫非真是从地狱来的?
八人大招袭来,鹤天赐、将病夫、卫庄用力一挡,却已经挡住了,三人自然早已不是当年,几经修炼,实力自然也是大增。
说道金针已经shè出,八人却是不躲不移,金针如暴雨狂打在这八人身上,此时已经成了金sè的刺猬。
将病夫大吃一惊,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用身体受了这一击,难道他们是不死之身?可是听了“轰”的一声八人如同坍塌的城墙一般倒下,再也没有站起来了。
就连卫庄也感到惊奇,虽说自己的金针的确不是常人可以躲得过的,换了任何人也会拼死去躲,可是这八人明知道确躲不过反而不躲了,难道他们真的是不怕死?这该是有多么可怕的意识?也许他们根本不知道死到底是什么!
将病夫不禁后退一步,虽说他们并没有激战多久,可是将病夫却已经被震撼到了,鹤天赐也是一阵错愕,恍如惊了魂的婴儿,半天说不出话。
绍剑依然站在身后,他并没有出手,他没有出手的原因自当是因为他知道前面的三人已经可以搞定。
素霜的手下死光了,若是常人应当会感到愤怒,或者是诧异,可是她却像是死了一只老鼠没有感到一丝遗憾,也许这八人在他眼里就连老鼠也比不上。
素霜大笑:“果然有两下子!”
绍剑有些不悦,冷冷道:“有些事情即使你不说出来我们自己也知道,只是却没有想到你的老鼠太不堪一击罢了!”
素霜大笑:“老鼠?在我眼里他们什么都不是,他们只是可以听懂人话的草木!”
绍剑听完这话就更加不悦了,因为他是一个视人命为重的人,而素霜却恰好与他相反,人命不过草芥而已。
但是绍剑依然冷冷笑道:“你当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这八人居然可以失去痛感,更不知恐惧为何物,若是知道你训练他们的方法,恐怕我再也吃不下饭了!”
素霜却猛地一喝,拔出短枪喊道:“若是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并不打算杀了你,只要你乖乖告诉我那二人到底在何处!”
绍剑一听笑道:“当然是在该在的地方!”
素霜吼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绍剑往前一步,然后笑道:“我这人的确很怪,我偏偏就爱吃罚酒了!”
素霜冷冷一笑,刹那间已经攻了过来,身体好比野鹤滑翔,美感中却带了一份邪恶,这样的女人自然即使魔鬼与天使的化身。
将病夫一看素霜的动作,便已经知道自己看轻了这个女人,她的速度一点也不慢,反而快的吓人,一眨眼已经飞到了绍剑的跟前,绍剑心中一惊,不想素霜的短枪已经发出一刻子弹,这时他已经来不及躲闪。
绍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有这样的本事,但是他却是一个足够冷静的男人,绍剑一动也不动,就在子弹冲向额头的一瞬间,子弹却突然偏离了方向,因为绍剑说了一句话。
绍剑道:“你不想知道那二人在哪里?”
那颗子弹并没有shè中绍剑,因为绍剑也绝不会让这个女人shè中,而这个女人最关心的就是那两个人的踪迹,可是绍剑当真知道?
素霜向后一跃,笑道:“你终于肯说了?”
绍剑笑道:“其实我想告诉你另外一件事!也许你会更加感谢我!”
素霜道:“你最好说的事我很感兴趣!”
绍剑笑道:“你一定会很感兴趣的,我只是想问,不知银赖儿现在在做什么,也许他现在正坐在栏杆上喝着酒吹着风,等着你回家呢!”
素霜突然脸sè一变,大喊一声:“不好!”,随之一跃而起纵yu而去,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怪异,急不可耐。
素霜的身影已经不见了,空中还留下一句话:“绍剑,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
绍剑却喃喃道:“可是我本来就很好看!”
将病夫噗嗤一笑,鹤天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卫庄依然是冷冷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这下总可以告诉我们了吧?”
绍剑却摇摇头,然后道:“马上你们就会知道了,只要你们跟我走!”
绍剑说完便已经飞走了。
鹤天赐笑道:“这人何时变得像我一样了,火急火燎的!”
将病夫却瞥了一眼,然后道:“他向来就是这样,总是把我们蒙在鼓里,不知道是我们傻,还是我们已经笨到无药可救了!”
卫庄冷冷一句:“谁也不傻,因为都是心甘情愿的!”
将病夫也是学着冷冷的口气道:“心甘情愿的傻瓜?”
鹤天赐满脸正经的道:“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我却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不让我们知道自然就有不让我们知道的道理!”
卫庄“嗯”一声。
将病夫道:“往往他说的话全部是对,可是他却从来不让我们置身于危险之中!不如说上次进入出云府,可是他却又喜欢一意孤行!”
鹤天赐道:“因为他从来不为自己想,他唯一为自己着想的就是他决不能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将病夫接道:“可是这样的朋友到底是好还是坏?”
鹤天赐叹道:“对我们来说不好,可是却又很好!对他来说很好,可是又不是太好!”
将病夫道:“不错!有时候为别人着想太多,反而可以说明他是一个在乎朋友的人,可是这样的人总是孤独的!因为他绝不可能和我们一样,他注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卫庄望了一眼天空的星辉,天际早已没有了绍剑的人影,眼中却闪烁着一道异样的光,风鼓足劲的吹,吹乱了发丝,卫庄本来就只剩下一只眼睛,另一只眼望过去,显得有些悲凉。
“我们也走吧!”鹤天赐说完便已经飞了上去,三人一喝,也消失在这片黑暗的天空。
岚化洞是一个没有阳光的地方,生活在里面的人却忘记了阳光的味道。
岚化洞外却不是这样的景sè。
夏ri的炎热已经令人感到绝望,人们已经剥了一层有一层,女人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被风一吹,女人脸上则发烫映着桃花红。毫无仪态可言的大汉都是脱了上身,半裸着。而风度翩翩绅士的男人则是一层薄薄的丝绸锦缎,用力扇着些许带着凉意的扇子。
小孩却不顾一切的你来我赶,欢笑在人群之间,赶集的妇人揽着一竹筐左挑挑,右选选,最后皱着脸伸手遮住了阳光,大街上的人并不多,可是却一点也不冷清。
此时又从街头走进一个人,此人微微颤颤的行步与道路中间,眼神微微颤动,嘴唇枯干,脸sè苍白,看他的样子已经jing疲力竭。
那人终于走进一家茶馆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大把的银子叫了一碗茶水,显然这人并不知道茶水并不贵,穿着也似大富大贵之人。
那人头一摆银发一挥倒在了桌子上居然睡着了。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归海鸠
急匆匆的河水将船只推向远方,这激流之中不乏有很多大船小船,抖着船帆吆喝的大船走的很快,往往体积越大,滚得就越快,小船竭力不让自己速度过快,谁也不想自己的家当葬身水底。
可是谁都知道一件事,见到的河流越急,那么就要越小心,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逆水行舟。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湍急的河水浑浊灰暗,而这条近有八十丈宽的大河上却有一只逆行的船,只见那河水汹涌澎湃,涛涛奔去。夏天本来就是涨水的季节,而这条河名叫赛银河,涨水的季节一到,这里的河水竟然比那天上的银河还要耀眼。
翻滚的浪花。
浑浊的河水一跃而起透过阳光却像是星斗了,所以这是一条名符其实的赛银河!
湍急的河上有一只逆行的小船,船并不大,而船上的人也并不多,船只随着河水摇摆荡漾,船上的人却一动不动,就像是屁股长在了甲板上一般。
船头有一个划桨的粗狂大汉,他挥动有力的胳膊将船稳稳的行在水中,而船上的人就是绍剑他们四人,绍剑眯眼望着前面涌过来的河水。
将病夫则是坐在小船左边,他望着绍剑大声问道:“我们为何走水路?”
绍剑轻轻说道:“当然是为了避开追我们的人!”
鹤天赐也笑:“难道这样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将病夫皱着眉大喊:“我当然知道,我想问的是为何走水路!”
鹤天赐却笑的更大声了:“可是走水路也是为了避开他们,因为他们万万想不到我们走了水路!”
将病夫诧异的问道:“为何他们想不到,我们却想到了?”
绍剑道:“这个季节是涨水的ri子,船是无法在这里逆行的,可是我们的运气却比别人好一些罢了,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个会划船的船家!”
将病夫突然笑道:“可是我却觉得他们并不会追我们!”
绍剑摸了一把黑的像夜空的发丝笑道:“其实我知道你想问的事情并不是这件事,你是想知道为何我会躲避他们,他们又为何追我们而已,对吗?”
将病夫哈哈大笑,然后大声说道:“牛鼻子就是牛鼻子,一猜就中!”
鹤天赐也笑:“绍剑何时又成了牛鼻子了?”
将病夫道:“绍剑又倔又难懂,不是牛鼻子又是什么?”
鹤天赐大笑不止,然后说道:“不错,就是牛鼻子!”
绍剑慢慢说道:“其实你想知道的事情很快就会有答案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将病夫依然不懂绍剑到底有什么事会告诉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会有什么意外,当然就更不知他们马上要见到什么了。
船虽说是逆行,可是船在大汉拼命摆动的船桨下依旧行的很快。
烈ri当空,一家茶馆内的桌子上正趴着一个中年银发人,那人已经呼呼大睡了两个时辰,而茶馆的老板却不能说什么,也不敢上前说什么,因为这银发之人虽说疲惫不堪,但是却一身富贵,这样的人无疑是大人物,谁又敢轻易惹上大人物呢?
当然天下有不怕死的王八,就有不怕死的笨蛋,茶馆里已经聚了一帮不怕死而且不要脸的笨蛋。
这些人个个耀武神威,眼里竟然瞧不见半个人,因为这些人的眼睛都望着天,什么人走路会望着天?当然是心比天高的人,这些人并不是不怕死而是不知天有多高而已,心比天高却不知天,当然不知死竟然是什么滋味。
这几人中不乏有jing明的人,走进茶馆时一眼就看出了趴在桌子上的人绝对是有钱人,只见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望了一眼银发人便悄悄走过去,伸手在那人怀里倒弄着,他似乎在找什么,可是在陌生人怀里能找什么?当然是钱财。
茶馆的老板一看立即是一声大喝,这一喝不仅是要阻止偷钱的人,而且还是要叫醒熟睡的人。
可是这老板刚一大喝,不想猛然间从这几人中飞出一把刀,刀柄在空中画了几圈,刀锋就划过了老板的脸颊,老板一把抹在脸上,一看手心里全部是鲜红的血。
他是心中一急又是一惊,不禁大喊道:“呀啊!你竟然划破我的脸!你这贼人好大的····”
“胆”字还没有说完却闭上了嘴,因为老板发现人群里站着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这人不是别人,真是岚化洞副洞主的侄子,更是岚化洞的奇才归海鸠,这人在这一方又有谁不知道他的名号?偷抢烧打,只要是恶事他都愿意去做,也做的相当好,因为这里的人不禁怕他而且也很憎恶他!
归海鸠一身红衣,削尖的下巴,凶恶的眼神,老虎一般的血红的大嘴。
老板显然已经认出了归海鸠,因为他那火红的头发在这里却是最亮的。
老板一见归海鸠不禁苦笑道:“小爷大驾光临,不甚荣幸!不甚荣幸!”
归海鸠踏着轻松的步子摇晃的走进来,一看便知这小子又不知喝了多少酒,归海鸠进门就倒在了桌子上然后骂道:“酒!他妈的上酒!”
老板无奈的轻声说道:“小爷,这里是茶馆,酒自然也是没有的!”。老板声音尤其的轻,唯恐怕得罪了这小佛爷!
归海鸠大骂:“茶馆里没有酒算什么茶馆?”
话说完银发的人却醒了,听了归海鸠的话大笑不止,想必这归海鸠已经醉的不chéng rén形了,茶馆里若是有酒又怎么算得上是茶馆?
归海鸠正撒野着却不想被银发的人破坏了心情,不禁站起来大骂:“你是哪里的龟孙子?”
银发的人冷冷道:“非也!非也!我并不是龟孙子!你应当也不是!”
“应当”这二字说的非常好!这两个字就相当于代替了问号,这句话无疑就是想问归海鸠“是不是龟孙子?”。可是这话没有明说,旁人却笑了一通,因为这两个字不仅代表了问号,也其实就在说归海鸠是龟孙子罢了。
归海鸠本来喝过酒脸上就是一片通红,现在就更加红了,可是却不是羞红了的,这样的人绝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所以他脸红都是因为他发火了。
归海鸠分明就是一个高傲的人,他虽说不知羞耻,可是他却有着天才有的傲气。听完银发的人这样一说他是恼怒心头,心里的火枪已经拔出,只见一道火红的光芒shè出,一团熊熊烈火已经将银发的人打飞了。
银发的人绝不是一的好欺负的人,更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就连他自己也很确定这一点,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他自己仅仅在一招内就败了,一声巨响,银发的人飞出了茶馆,茶馆也被烧的jing光,应声围来人群都是一声惊叹。
归海鸠大骂不止,而且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当然不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只见他一跃而起,如猛虎一般涌过来又是一发子弹,这发子弹来的凶猛,也来的快,银发人根本没有想到接下来一发子弹比刚才第一发更快,更狠。
想必归海鸠已经要置此人于死地了,红sè的火焰呼呼的烧过去,而银发人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因为他居然已经被吓呆了。
说时迟那时快,谁也没有想到银发的人居然没有死,不仅他没有死,那烧的凶猛的火焰居然也凭空消失了,众人更是一惊。
归海鸠大喊:“谁?谁?”
是啊!谁有这样的本事?这里围了不止上百人,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回答,众人都沉住了气,生怕归海鸠会迁怒自己,更有人悄悄躲了去,消失在这不太融洽的气氛当中。
银发的人却大声笑道:“你果然来了!”
归海鸠一听大怒,吼道:“谁来了?”
银发人冷冷说道:“一个你惹不起也躲不过的人!”
归海鸠大笑:“这里难道还有这样的人?我倒想看看这人是谁!”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却不笑了,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从对面走过来一个他从未见过却听说过的人物。
那一头靓丽柔顺的黑发,淡淡的笑容,轻松的步子,一身黑衣,这人不就是如今脍炙人口的绍剑?
不错!天下又有谁像他那样总是一脸轻松,又有谁像他那样与众不同?
归海鸠一听绍剑的名字却更加怒了,他似乎不只是恨他阻止自己杀银发人,更是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绍剑笑道:“我早该来了,只不过我却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并不是好对付的,我险些死在她的枪下!”
将病夫跟在身后不禁诧异的喊道:“银赖儿?”
不错,这银发的人就是银赖儿,银赖儿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忍住刚才一击后留下的疼痛勉强笑道:“不错,就是我!看来绍剑什么也没有告诉你!”
将病夫则大骂:“他就像是年纪大的老太婆,就连家里的油盐放在哪里他都不愿意告诉我!”
银赖儿却笑道:“这就是他最可爱的地方!”
将病夫却挑了一下眉毛,不禁大笑:“可爱?的确!可爱的像一只不说话的猫!”
此时怒火难消的归海鸠却被晾到了一边,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可是他却怎会是甘愿成配角的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 戏中之戏
归海鸠恼怒不休,心中的怒火足以烤熟一只夜猫,绍剑似乎就是这只猫。 http:/dudu/0/773/
只听“呼呼”一声,众人只见一团烧的很旺的火球向绍剑奔去,偷袭本来是枪侠的耻辱,可是归海鸠居然连耻辱二字都不顾了,那么他该有多么的恨绍剑?
绍剑见了凶猛似虎的火球向自己咬来,便是起身一跃,身子在空中翻滚,火球便已经飞的不知了踪影,众人惊叹一声,不想这人不仅如奇迹般的破了归海鸠的大招,更是轻松的躲过了袭击。
绍剑轻松落地,然后问道:“这位兄台,不知我和你有何冤仇?若是你怪我阻止你杀人,其实你现在再动手也还是来的及的!”
绍剑的话说出来,银赖儿不仅苦笑了,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下归海鸠的一招的,因为银赖儿并不是一个擅长使枪的人,他擅长的事情反而是和枪无关的,因为他有一双巧手,可以制造出天下最难的机关。
可是他也知道归海鸠现在也绝不会再冲着自己来了,因为他的眼神里告诉所以人,只有绍剑才可以勾起他所有的仇恨。
归海鸠骂道:“你nǎinǎi的!你又怎会是我的兄弟?要不是你,我又怎会变成如此狼狈?”
绍剑不禁有些奇怪,他并不知道这人到底想要说什么,他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知了,因为绍剑的仇人很多,可是这个人他们却没有任何印象了。
绍剑诧异的问道:“你我何时有的过节?你不妨提醒一二?”
归海鸠已经怒火中天了,他大骂道:“你这忘事佬!你不记得我十岁时,你我曾经打过一场?当时你假装弱小,我便放松了戒心,不想你后来突然偷袭,我的确败在你手里,可是这一败却让我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你却告诉我你忘了这个人!”
绍剑这时才想起归海鸠来,当ri岚化洞挑战长yin洞,那ri绍剑的确与一个红发的小鬼战了两个回合,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赢了决斗,可是没想到当ri红发的小鬼如今也长成了大人,一脸的凶光又哪里还有当ri小孩的稚嫩?
可是归海鸠的话也不全然是事实,绍剑从来没有装弱小,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实力,他也没有偷袭,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绍剑眼珠一转笑道:“原来是你!”
这时归海鸠才露出笑脸大喊:“看来你并没有忘记!”,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记得,无论如何都是让人开心的。
绍剑点点头笑道:“没有忘记是因为我的确被你打的很惨!”
将病夫一听大声笑了出来:“原来你也有被打的很惨的时候!”
绍剑也是大笑:“为何不能?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被打的很惨了!”
将病夫拍了一把绍剑肩膀:“你若不提我都忘了!”
绍剑笑问:“你若是要再比一场,我也是奉陪的!”
绍剑语气很轻,不带一丝斗志,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就已经让人失去了兴趣,而归海鸠恐怕也是如此。
归海鸠蔑声轻笑几声,然后说了几个字:“哼!哼!哼!”,这三个字绝不是什么高深的语言,可是绍剑却没有听懂,归海鸠似乎很想告诉绍剑什么,可是有些话说不清也就道不明!
绍剑准备再说什么,却发现归海鸠已经不见了。
归海鸠却突然离开了,他为何会走?他是一个人走的?还是被人带走的?谁又知道?就连绍剑也蒙了!他不是恨绍剑吗?前一秒他不是要杀死绍剑吗?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变得那么快?
绍剑依然还是感到了一丝不正常的气氛,也许有时候人来人往,有些人根本不属于你我之间。
人群逐渐散了去,这里的五人也不见了踪影。
一间客栈里,几个男人正大笑着,绍剑却坐在一旁没有反应。
将病夫突然骂道:“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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