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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人法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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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虽然不想掉进对方的圈套,但刘明还是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左易噗地笑出来:“如果你死了,那绝对是笨死的!”
“……”刘明就知道,这家伙哪天不人身攻击他才是不可能的。
吃过早饭,刘明接到尹沐川父母打来的电话。他们听到儿子出事的消息,马上从家里赶来,希望能和刘明了解一下情况。
刘明只好请左易把他送到火车站,接到尹家父母后,把他们带回了寝室。路上刘明把早上的事情简短地叙述一遍,尹母捂着脸哭成了泪人,对于刘明的原话,根本没仔细听

尹家父母慢慢收拾着儿子的遗物,边怀念边哭,刘明在一旁看着,也忍不住触景生情,心里百转千回。
待送走尹家父母,跑去外面,把跟尹沐川打闹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最后有点累了,就去图书馆上了会儿网。
QQ邮箱里有一封新邮件,发件人是尹沐川。
刘明一惊,连忙把邮件打开,正文里什么内容也没有,倒是附件插了段视频。
刘明把耳机戴上,双击点开视频。
前段的黑暗过去后,画面上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刘明可以隐约辨认出那是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生,个头娇小,跟陶乐欣有□分的相似。
很快地,尹沐川的声音在画面外响起:“你跟陈宁中,其实只是玩玩吧?”
“切,恋爱这种东西,你还把它当真不成?”白色连衣裙的女生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
“也是。你这种千金小姐,怎么可能看上陈宁中那猥琐的男人。很显然就是玩玩啦。”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就要出来鸟~


34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怎么样?”白色连衣裙的女生不耐烦地看看手表,“如果你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把你叫出来,当然是有事啦。”尹沐川嘿嘿笑着,“你和陈宁中玩这么久了,能不能和我也玩玩?”
“你?不好意思,本小姐对你没兴趣。”
“你没兴趣不要紧。我对你可是有兴趣得很。”
“你什么意思?”
尹沐川的声音忽然压低:“你不光是和陈宁中在玩吧?万子墨应该也算一个。”
女生立刻一愣,缓了缓神,半晌后故做平淡地问:“笑话!接下来是不是我跟刘明也有一腿?你脑子不正常了吧,难道我要把你们寝室的男人都睡一遍?”
“刘明那个愣头愣脑的,只怕是个gay吧。你这么精明,当然不可能睡他啦。不过万子墨就不一样了。露营的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你们在帐篷里干得很high嘛。嘿嘿,不过你们的事情,除了我应该还没有人知道吧?怎么样,就冲这个,陪我玩玩?”
女生的声音沉下来:“这事你跟谁说过?”
“暂时就你一个人哦。”
画面里,一只手伸了过去,撩起女生的长发摸了摸。
女生转过身,声音忽然变得柔和:“玩玩嘛,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件事情你最好烂死在自己肚子里。如果泄露出去半个字,你的安危我就不敢保证了。”
“怎么?威胁我?”
说着,画面一阵抖动,大概是录像设备被尹沐川扔到了地上。画面上,尹沐川很快与对方缠在一起,同时耳机里传来女生的□。
后面的内容都是些肉。刘明默默地摘下耳机,闭眼呆了片刻。
再次睁开眼睛后他给左易打了电话,通过网络把视频传了过去。
左易兴奋地在电话那头大喊:“陶乐欣和万子墨有交集!杀尹沐川的人肯定就是万子墨!万子墨才是陶乐欣真正的相好!这样所有的事都可以解释了!”
刘明关掉电脑站起来,脸色苍白:“左易你说的对。陶乐欣不是什么好人,她玩弄了所有喜欢她的人,连尹沐川都杀了。”
“可惜的是她没有亲自动手,杀人的是万子墨,除非我们找到她教唆万子墨杀人的证据!”
“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狠心?”刘明握着手机,声音轻轻颤抖起来,“她为什么要杀人?纵使尹沐川做了可耻的事情,但毕竟是陶乐欣做坏事在先!”
“刘明,最毒妇人心你没听说过吗?”左易在电话那头调侃。
刘明愣了愣:“左易,你说,陶乐欣做这些
事,会不会跟我们的事情有关?”
“她有没有关系现在还不确定,不过万子墨肯定脱不了干系。”
“那我去找老万!我去找他问清楚!”
“猪头,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圣母白莲花?你去了也是白去!”左易忍不住骂他。
刘明一呆:“他是我们寝室的老四啊,再怎么说,不会不顾及兄弟情面吧!”
“兄弟?”左易冷笑,“他跟你称过兄道过弟吗?我早就说过,人心不可测,每个人接近你,都有涉及到利益的目的,有些利益无关紧要,所以他们对你好,可有些利益危及个人利益,这个时候,他就要考虑动手破坏你们的关系了。你要是再不明白事理,最后鱼死网破,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刘明不由自主握紧了手机:“即使这样,我也想弄个明白!”
“刘明,别冲动。我们离真相已经很近了!”
“正是这样,我才要把一切弄个明白!”刘明鼓起勇气大声说,“我们每靠近真相一步,就总会有麻烦出来。一开始只是我和你,现在却变成了毫不相干的人也牵扯进来!如果不是因为我,老大、老二、老四他们都不会中了陶乐欣的反间计,自然就不会有人出事!找万子墨问清楚是我唯一能想出的办法。左易你嘲笑我也好,怎么样都好,我再也不要身边的人受到伤害。我要把这件事解决,现在就解决!”
说完,刘明果断地切断了通话,闭上眼睛重重叹了口气。
这是他和左易的最后一通电话。
刘明失踪了!
左易把刘明能够去的地方都搜索了一遍,最后决定按兵不动。从母体那边并没有传来相关的记忆,万子墨仍然照常出没学校,与同学谈笑风生,如果刘明遭遇了不测,他们必定不会放过自己。此时报警寻找刘明,无疑会加速母体对付自己的速度。
再说,刘明的动向还是个谜。
思量一番后,左易决定趁这段时间找出母体的弱点!目前大致可以肯定,陶乐欣、万子墨这两人和母体有关联,既然这两人不断对付自己和刘明,就说明想从他们身上套到线索胜算不大,基于此,左易在重新梳理整个事件后,暂且把重心放在母体的记忆上面。
为此,他花了两天时间重读了自己的日记,分开母体的记忆与自己的经历,最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很在意母体小时候的事情,例如那个诡异的老太婆,还有那个在沙滩上玩耍的孩子。
他用电脑将记忆中的场景绘成图片,将背景截取出来,用自己发明的软件与各地的风光
图片进行对比,最终选定几个相似度九帕以上的地方,用记号一一标识。
这些地方非得要亲自验证过后才能知道是否与母体的经历有关。
左易飞快地收拾行装,带着地图出门。
左易离开A市的当天,陈铭远来找他,不幸扑了个空。
刘明失踪的事情纸包不住火。
陈铭远因为尹沐川案件的事情多次找他都没见到人,手机也不接,倒是陈宁中哼哼唧唧地说:指不定又跟左易那家伙混在一起。不过说得也是,寝室出了这种事,连我也不想在里边呆着!
陈铭远打过几次电话给左易,左易承认他们在一起,但提到与刘明见面,左易委婉地拒绝说他们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究竟有什么事比杀人案还要不方便?
陈铭远怀着疑问使劲按左易家的门铃,但半天没人应,接着绕到屋后,试着在高墙边跳起来窥探里面的情景。
不过毫无收获。
直觉哪里不对劲,他迅速掏出手机给左易打电话。但这次,手机语音提示关机。
陈铭远的心头的疑问更重,回到警局,把情况跟同事都反应了一下。
“看来这事不简单。”秃头张摸着光秃秃的脑门担忧地说。
王老二表示赞同:“刘明他们寝室是重要线索,还有陶乐欣也是关键。”
林姐颇为头痛地摇头:“这可真是,一起案子连着一起,看起来都没什么关系,但都多少和刘明有关!”
“偏偏这个时候找不到人。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王老二提出假设。
“不排除这个可能。”秃头张目光精明地扫了陈铭远一眼,“我建议把这么多起案子联系起来,重新梳理!”
大家马上表示赞同,由林姐负责找资料,没一会儿涉及这几个案件的卷宗就都被搬了出来。
林姐突然想到什么,对陈铭远吩咐道:“小陈,你去法医处拿一下尹沐川那起案子的尸检报告。”
陈铭远点头欣然前往法医处。
欧阳正在电脑前飞快敲打最后的总结,听见陈铭远进来,头也不抬:“你再等我几分钟,一会儿就好了。”
陈铭远找张椅子坐下来,随便地问:“有什么发现没有?”
欧阳两眼盯着电脑,倒回文件开头,随意浏览几行后说:“按伤口的形状来看,凶器应该是水果刀一样的东西。没什么挣扎的痕迹,一刀毙命!”
“这么说来死者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刺死的啰?”
“没错!”
“但现场并没有找到
血迹,说明那里不是案发现场,他身上有什么线索没有?”
“血里有酒精成份。不过浓度不高。”
“这么说他死前去过酒吧之类的地方?”陈铭远皱起眉头,如果要查,仅是F大附近的酒吧大大小小就有二十多间。
“好了!终于写完了!”欧阳伸个懒腰,点击打印后站起来,“累死我了。晚上请我吃饭。”
“晚上我要加班。”陈铭远整理着从打印里吐出来的文件,头也不抬。
欧阳撇嘴:“小气鬼!”
陈铭远瞪他:“每次都是我请,好歹你也贡献一回吧!”
欧阳望天花板:“下班啰,下班啦!”
“……”陈铭远无语地垮下肩膀,整理好文件后,重新回到办公室。
大家把这几个案子重新回顾了一下,弄完后天都亮了。
陈铭远走出办公室,给左易和刘明各打了一个电话,仍旧是关机状态。
两人都是?如果不是故意。就实在太巧了点。
陈铭远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如果这两人的交集不拘限于普通朋友这么简单,那会不会和案子有关联?
陈铭远忽然觉得过去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也偏离了方向。事实上,王立春那起案子一开始就有个疑点,那就是左易!



35

根据刘明和左易的共同说法,他们是在学校图书馆认识的。与刘明寝室的陈宁中也证实了一点,但当陈铭远求证这两人相遇的经过时,陈宁中却支吾起来。最后他只能说:这都是刘明说的。具体怎么认识的,我记得刘明好像被左易绊了一跤。
真是这样吗?
陈铭远跑到图书馆,将刘明借阅过的书籍都找出来,发现大部分的书左易都有借!然而就他所知,左易自己家就有大量的藏书,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跑到F大来借书?
左易这么做的目的只能用一个来解释:他为刘明而来!
既然这样,左易必定事先就对刘明了如指掌。他调查过刘明!
那么,理由呢?难道刘明身上,有什么事令左易非常在意?
这么想着陈铭远马上调出刘明的资料,仔细分析。很快他发现一件事:刘明的母亲在生下刘明之前,被人强|奸过!
似乎左易的母亲也有相同的经历!
——如此这样,两人的交集终于出现了。
但左易又是怎么注意到这件事情的?难道他是因为这件事才接近刘明?但目的呢?
陈铭远很快发现思考进入了死胡同,思量片刻,他转手调查这两起看似毫不相关的事情。
当年强|奸左易母亲的男人几年前已经出狱,陈铭远打电话给当年负责的同事,勉强寻到一个多年前的电话号码,马上拨打过去,只祈求号码不要易主。
而事实也正如他担心的那样,号码已经变成空号。陈铭远无耐,只好打去电话显示的E市的通讯机构,表明身后请求查出那人。
那人名叫江才民,现在是当地一家小工厂的焊锡工人。
陈铭远打电话过去,说明来意。对方听完后沉默良久,半晌后才说:“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自首了,服完刑了,再来找我还有什么意义?”
“我现在手上的案子或许跟当年的事情有关,希望你能把当年的事情再说一遍。”陈铭远说。
对方笑了一下:“这种事情还要我说几遍?档案里应该有吧?”
“我希望听你亲口说,如果你还记得的话。”
“怎么可能不记得!”对方顿了一下,然后说,“不过能说的都说过了,你们也记了口供的。请不要再问了。”
“这么说还有不能说的了?”陈铭远抓住对方话里的重点,“如果有什么隐密,我会保密。”
“你这又何必呢?”对方的声音听起来略微颤抖。
陈铭远知道自己猜对了,继续说:“就我手头查的信息,你并非那种奸恶之徒,也没有前科
,当年的口供写的是酒后乱事,按常理推断应该是临时起意犯的案子,犯案后你也悔恨不已,跑去自首。但这样有个疑点,你一向老实,怎么会犯下这么个案子,结合你的性格来看,我个人认为酒后乱性的说法过于牵强。”
“……”那人沉默下来,唯有淡淡的呼吸让陈铭远知道他还在听。
陈铭远接着说:“我现在的案子牵扯到几条人命,你若是想到什么,不妨说一下,有用没用都没关系……”
话没说完,那边突然低低地哭起来。
陈铭远停下来,听他哭。
江才民哭了十多分钟后终于停止抽噎,飞快地说:“我儿子死了!”说完便切断了通话。
这是什么意思?陈铭远决定亲自去E市求实。
他趁着调班的时间,买了张去E市的火车票前往江才民上班的小工厂。去了才知道,他打电话给江才民的当天,江才民向厂里提了辞职,手机号也换了,人也从出租屋里搬了出去。
难道他是在躲着自己?陈铭远隐隐觉得,江才民的案子不是一般的强|奸案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一般的案子,现在江才民已经服完刑,完全没必要再躲着警察。
陈铭远越发在意江才民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多方打听一番后,前往多年前江才民居住的筒子楼。
正待拆近的筒子楼里留下来的多半是穷困老人,其中有位大爷,耳聋眼花,记性也不好,偏偏拉着陈铭远很健谈。
“你说江才民的儿子?死啦!死啦好多年啦!那孩子死的时候才十来岁,圆圆的脑袋,可讨人喜欢了。不瞒你说,我经常为了摸他那颗光脑袋,拿点糖果给他吃!”说着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
一旁的老伴忍不住拍他:“行了行了,一把年纪了,也不臊!快回去吃饭,别影响人家警察同志办案!”
陈铭远连忙问:“那孩子怎么死的?”
正准备起身回房的老大爷听他这么问,又停下来,回头说:“说是发烧烧死的。不过我看着不像!”
“怎么说?”
“那孩子的死来得突然,说发烧就烧,还没来得及送医院就过去了!可是这些不可疑,可疑的是,那孩子死前三天都没有出现过!”
“没出现过,是说他一直呆在家里没出过门吗?”
“家里?那怎么可能!”老大爷的眼睛瞪起来,“这筒子楼根本不隔音,那孩子嗓门儿大着呢,说什么外面都一清二楚,在不在家,我还不知道!”
“你知道你就知道!”老伴马上嘲讽他,“都几十年的事了,你还知道了!去去去,
别乱开黄腔影响人家警察同志。人家那是干大事的,哪像你,一辈子穷酸穷酸,到老了还记性不好。老给人添乱!你知道!你知道你这个月的退休金才缴了一半嘛!还不赶快回房给我把剩下的那半拿出来!”
老大爷憋屈地被老伴儿推搡着回屋。快走到门口了,又窜回来,抓着陈铭远无比诚恳地说:“警察同志,我说的是实话。你得相信我,啊?”
回来的路上陈铭远只觉得有个更大的阴谋在这些案子周围展开。如果这位老大爷的口述无误,那么,江才民的儿子在死前三天都不在家会去了哪里?会不会跟当年的案子有关?
陈铭远大胆地提出假设:如果江才民强|奸左易的母亲并非本意,而是被人胁迫的话,这个威胁多半来自于他的儿子。对方或许拐走了江才民的儿子,令他冒名顶罪,在江才民自首后把他儿子杀了灭口再送回去——这样看来的话,江才民的反常就能解释了。
可是如是真相是这样的,那左易的母亲被人盯上就绝非偶然,同样的,刘明的母亲也遭遇了类似的事情,假若两起事情都是同一批人所为呢?
如此一来,左易和刘明的交集就不只是图书馆那么简单,他们从一出生起就被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可是,为什么呢?
陈铭远沉思片刻,很快把这些事情与最近的案子联想在一起,脑子突然闪过一个更为大胆的假设。
会不会……
会不会……是那样的呢?
王立春和孔建辉参与的案子与刘明和左易的身世有关,而严颜也因为调查了这两人的身世而被杀!
陈铭远为这个突破兴奋得连指尖都在颤抖,但片刻后,他又冷静下来,陷入另一个谜团,尹沐川的死又是怎么回事?是单独的另一个案件还是另有隐情?
思来想去,陈铭远推断出刘明和左易是这一系列案子的突破口,要么是凶手,要么就是凶手的目标!
他下了火车马不停蹄地赶回办公室,正巧大家都在,他毫不犹豫就要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时赵队从自己那间办公室里踱出来,用手敲了敲门板:“尹沐川那起案子的案发现场找到了,在市内一家高档俱乐部。”
用不着他吩咐,所有人默契地行动起来,去那家pub 调查取证。
Pub的吧台小弟对尹沐川还有点印象,当时他亲自给尹沐川调的酒,哪知第二天就在新闻里看到尹沐川已死的消息,可真是吓死他了!
据这位吧台小弟说,当时尹沐川并不是一个人,他先来,点了杯酒先喝着,随后
另一个男生也过来,拉着他说了会话后,两人一起离开。那名后来的男生是这里的常客,经常带朋友过来。
“知道名字吗?”秃头张问。
吧台小弟摇了摇头:“虽然是常客,但从没问过他的名字。不过从以前的交谈中听出来,他貌似是F大的学生。”
“是这个人吗?”秃头张把陈宁中的照片拿出来。
吧台小弟仔细看了看:“不是。没这么粗犷,那人更纤细清秀一些。”
“那这个呢?”秃头张接着又拿出刘明的照片。
“也不是。”吧台小弟想了想,又说,“不过,这个人那天也来过这里。和另外一个男生一起来的,两人好像在找什么人,但没找到,就回去了。”
一旁听着的陈铭远默默把这个线索记在心里。
这时有同事跑进来,朝他们大声喊:“后面的小巷子里找到血迹了!”
陈铭远和秃头张马上赶过去,在pub 后门旁的垃圾桶上找到了刚发现的墨黑血迹。
鉴定人员把血迹采样,送回去检验。
几天后结果出来,令人大吃一惊。
采回去的血液除了尹沐川的,还有另一个人的。
那个人是陈铭远!



36

陈铭远晦气地坐在审讯室里。原先都是别人坐在被审讯的位置,现在座位上的人换成他,心里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秃头张一脸抱歉地看着他:“小陈,这事儿你可别怪哥哥哈。现场有你的血迹,不问问你,怎么都说不过去。”
陈铭远抽出一个惨淡的微笑:“我明白。”
“明白就好。”秃头张马上点头如捣蒜,“咱现在就把事情整明白!案发当时,你在哪里?”
“在家睡觉。”
“有谁可以证明?”
“我妈。”陈铭远毫不犹豫地说。
这个答案让秃头张为难地抽了下嘴角:“你第二天不还跟我抱怨过嘛,说这案子不挑时间,搞得你连觉都睡不好,前一天你回到家,你妈都睡了……”
陈铭远想了想,然后点头:“我妈并没有看见我回家了。她虽然在家,但却不能证明我几点到家几点离开。”
“事情大条了啊小陈。”秃头张头痛地摸着脑袋,“我也不相信这案子跟你有关,可你这……不自找麻烦嘛!”
陈铭远撇下嘴角,半晌后说:“老张,你想过没有,现场怎么会有我的血迹?”
“这得要问你了。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让人家采集到你的血了?”
“刮胡子的时候常发生流血事件。”陈铭远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可能,还能在什么情况流血了。
秃头张突然一拍脑门:“莺歌村!”
陈铭远大惊:“你是说,当时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别人在场?然后那人趁乱采集了我的血?这……真有点不可思议,当时那么乱,巨浪那么高,一不小心,自己也会搭进去!而且,他怎么会知道受伤的那个会是我?”
“也许并不知道。”秃头张沉默半晌后说,“也许他只是顺势采集了你的血,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目的呢?他把我的血弄上去的目的呢?”
秃头张耸耸肩表示不知道,想了想又说:“这或许跟王立春那起案子现场有刘明的血如出一辄。”
陈铭远沉默下来,心里翻江倒海,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下午赵队带着上面对陈铭远的处理结果进入审讯室,先问了秃头张目前的状况,然后对陈铭远说:“小陈,这案子你先不要跟了。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再来上班。”
陈铭远一惊,连忙站起来:“不让我跟是什么意思?你们还是怀疑我,对不对?”
赵队的脸沉下来:“我自己挑的队员,我当然不会怀疑。只是现场的血迹证据确凿,一天弄不清楚,你的嫌疑就一天都洗不掉
。以现在的状况来看,就算无法确认你就是凶手,你也不适合再参与这起案子。”
陈铭远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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