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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仕女育成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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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的一天,璇真正在房中看书,忽然听到外头仿佛有吵闹的声音,但很快又消失了。她便问身边的宫人,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月喜翠珠便出去瞧了瞧,回来告诉璇真说:
“没怎的,只是二门上两个丫头拌嘴,已是被人喝住了。”
“罢了。这些时家里事多,平日里你们多提醒着她们,让她们休要吵闹拌嘴,更不得生事。不然若真闹出来,我也保不住。”
她这番话是对自己房里的宫女们说的,她们也都齐声答应着。蕊香之前也站在门上往外看了看,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说:
“都是二门上那红菊不省事,见人洒水泼了绿玉一点子,她便要闹。要是下回她再敢嚷嚷,休说是姐儿,咱们头一个也不肯饶过她去。”
璇真听了,只是一笑。而这时一旁的翠珠便咬着牙笑道:
“红菊那丫头真是……如今还是老样子不改,每回只护着绿玉,只听她一人的话,便像是得了玉皇大帝的旨意一般。谁敢惹到她,倒不怎的;可谁敢惹了绿玉,便是她掉了一根头发,红菊只怕也不肯放过那人哩!”
在明间的宫女们,提起这件事来,都带有一点心照不宣的意味。璇真坐在里间,也听见一些。她知道她们指的是什么,因为在内庭当中,不止是她这里,哪怕在其他各房里头,也会有那么几对宫女,彼此间特别要好好到什么程度?远超过正常友谊的程度。在她这个现代人看来,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而长期生活在男人几乎绝迹的内庭当中,就算绝大部分的宫女们没有这种事,但对于其他同伴的这种举动,也往往表现出一种理解而非厌恶的态度。大概,她们也只能通过彼此来安慰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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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空白期(2)
“也罢了,何止她们哩……”
可能因为这些宫女们也明白道在王府中的生活的苦闷,所以提起这些事情来,也并不是一味拒绝的样子,相反,或者他们还挺同情那些有相好的宫女的。奶娘佩玉坐在炕上下手位那儿,正在穿线,无奈眼睛不好,看的不清楚,所以怎么穿也穿不进去。璇真便拿过那针跟线过来,穿了线。佩玉一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一边说“耶罗,如今眼花,连这个也不曾看得清。”她听到房中那些宫女们小声的交谈,有回过头来对璇真说:
“如今里头事儿多,有些人不安生,只怕还有别的念头——她们听见说,便打算着平日里多看着点儿,休让那些个人敢当叛奴。”
“瞧着奶娘,好好儿的倒说起咱们来了!”听见佩玉说出了她们的计划,银香等人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小的们为府里出一份力,自是应该的,哪里有什么好说的哩。”
璇真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虽然没说什么,不过脸上的神情显示出她内心的欣慰。在王府里的多事之秋中,虽然仍然对未来无法确定,但是能够从家人和身边的人中得到支持,又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感到安心呢?
这些天里,璇真多半时候都呆在芜陌轩中,除了到母亲那里之外,平日里就只偶尔到姐妹或嫂子那里走动一下,既是探访也是交流一下消息。这天,她来到玉瑶堂这儿,季媛正在房中坐的,听见姐姐来了,高兴得连忙迎出来,一边拉着璇真的手一边不住地说:
“姐来了可好,要不然,我整日老在这儿,便是闷也闷坏了!”
到了上房,吃过差后,璇真又问季媛些闲话。
当问起对方最近睡得安不安稳的时候,季媛像个男孩子似的拍一拍胸脯,昂起头,说:
“可安稳着哩!”
她那姿态,逗得璇真笑了起来。她手指着妹妹,说了句“这丫头,”然后又说道:
“既然如此,想必平日里也没再听见什么人再说话了?”
“这更没了。”季媛眨眨眼睛,靠过来一脸煞有介事,压低声音说:“只是,有时夜里睡下了,倒能听见明见那儿那些个丫头子再开口说梦话哩。”
璇真一愣,随即和妹妹一起笑了起来。也不知有多麽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开怀地笑过了,如今在季媛面前,璇真觉得根本没有一点好矜持或是紧皱眉头的需要。这个妹妹,可能不止是自己的开心果,还是这个家里的开心果呢。含笑看着眼前活泼的季媛,璇真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那会子我到底是个啥摸样哩?如今便是好了,偶然听见人说,说我到时候到怪吓人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如何。二姐倒给我说一说,成不?”
看到季媛如此刨根问底,璇真倒有些为难。如今不说,季媛想必更加好奇,到时整天问人;可要是直说的话,又担心对方会心里有阴影。于是,她只好将大概的情形略说了一下,然后又说道:
“你那会儿正病着,有些不清醒是真,也不曾闹得怎样。”
“我那副摸样,定让父母长辈还有姐姐们不好受哩……”季媛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她又抬头看着璇真。“我有时便是想起来,那时候的事儿也是模模糊糊的,不知底里。因此到怕有时闹出笑话来。偏偏那时还老有那人跟我说话,唬我来着,我便是偶尔清醒时,听见别人跟我说话,也不知该听哪个才好哩。”
看见妹妹说起这个,璇真又想起一件事来。“你可还记得,到底是从何时起才听见老有人跟你说那些不明不白的话?”
“……老远的事儿了。要说是哪时,我也不曾记得了。我仿佛还见过,四房的在跟前晃来晃去的,那会子,那人又在唬我……我也不知那人说得是什么,倒像是在笑的声音……”
季媛对于绮云还有印象?璇真以为,妹妹早就忘了这个人了。她不由得想起当年自己和孟媛在季媛病倒后,找人来询问,再加以对证,然后才知道季媛当时有可能亲眼目睹四房的死。可是听她偶然清醒时的转述,季媛当时只看见四房被勒着的摸样,并不曾看见凶手。妹妹还记得绮云的事啊……虽然是如此,不过璇真担心如果问起来,又会引起季媛的害怕,那就不好了。可是她正想着的时候,却听到季媛说道:
“二姐,你听了我这般说,可休要吓着了。”
“怎的?”璇真看向对方,发现妹妹神情非常专注认真。“什么事儿?”
“我如今倒想起来了,那时见的绮云,只觉得怪,可兴许是还小、兴许是还病着,因此也说不出来她到底是哪儿怪来着。现在我好了,再仔细想想,绮云那时那摸样,特别古怪来着……脸肿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在我头上,晃晃悠悠的……我见了就怕,回来不时夜里梦还见她这摸样来着,还老听见那人在笑,越发唬得自己感觉也不敢动弹一下。后来有迷迷糊糊的,仿佛听见有人说四房的没了,我也不知什么没了有了的,还道她是离了咱家,不知去何处了……”
什么?璇真听到妹妹这样详细的回忆后,不禁惊讶地睁大眼睛。她定定神,又小心地问道:
“照这般说,你从那时便曾听见不知是哪个常在笑、常在说些怪话来唬你?可是如此哩?”
“正是。我也纳闷来着,怎么那会子我看不见那人也倒罢了,别个也瞧不见她?那人说的话我又不懂。那时我仿佛听见她笑来着,我便听见她一时笑,一时哭的,不知怎么的,抬起头那么一瞧,又仿佛看见四房的……绮云那摸样,真真把人吓坏了!”
找这么说……璇真心中十分意外,因为妹妹的记忆,与她以前的推论并不一样。
照这么说来,妹妹被那个现代穿越者缠身,并不是在她目睹绮云被杀之后的事情、而是在绮云遇害甚至是之前就已经发生了?!璇真知道妹妹不会拿这些事情开玩笑,可是毕竟她那时还小,再加上后来有病了那么久,所以她担心对方的记忆会不会有模糊的地方。因此,璇真便对季媛说:
“好丫头,我如今再问你,你可没记差?真是如此?那会儿,你到底是先听见那人在笑?还是先看见四房那摸样?”
季媛见姐姐如此认真的神情,也赶紧认真地回想着。之后,也抿着嘴,直视着璇真点点头,十分清晰地说道:
“确实是先听见有人朝我笑来着,那声儿我听见便怕,又因为根本没瞧见人,也不知该怎么说的。后来恍恍惚惚的,又瞧见绮云那摸样……不会有错!那人也不知怎么的,见我看了那些害怕,就一直在唬我、又不住地笑。,因此我便是睡下了,也不得安生哩。”
原来真是这样……璇真此时才明白,她和莫冰一直以为,季媛是在因为目睹过绮云被害之后、身心受到打击生病倒下,所以才会被那个不甘失败的穿越者附体上来,从而造成后来长达数年的缠绵病榻、人也极少有清醒的日子。可是,现在听季媛这么说,那个穿越者附体的时间,并不是在四房的被害之后,而是在此之前或者就是在她被害的当时!那样的话,季媛当时跑出去到了凶案现场、目睹了那一切,可能就不是意外而已了,而是那个穿越者故意这么做的……当时季媛还只有四、五岁,年纪很小,再加上可能没办法敌过那个人的意识,所以就被她操控着,出了房,到了佛堂……
“那个人是故意的吗?本来想接着季媛的身体成为她,或者说,是因为没法赶走或压倒季媛本人的意识,于是引着她到处乱跑。后来无意中发现了绮云被人杀害,她便故意让季媛看到那些,好吓坏她,便与自己可以操控季媛的身躯……这个混蛋!”
璇真想到这些,忍不住心头起火。虽然现在季媛已经不会因为那个穿越者再再次陷入混乱的深渊中,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对季媛所做的一切,璇真都忍不住感到气愤。这时他听见季媛在身边轻声呼:
“……姐?二姐姐?”
璇真清醒过来,朝妹妹一笑,表示自己没事。情绪平复了下来后,她不禁又想到一件事:听季媛的话,那时她极有可能就在被害人的绮云身边,近的能够看清那张在上方摇晃的脸……这么说,当时被人操控着的季媛,会不会走进了佛堂之中,走到尸体的旁边,就在那儿看着……难道说,季媛也看见了凶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
“三丫头,那会儿除了绮云,你可还看见什么不成?还有哪个也在那里头?”
“……我只记得绮云那脸,她在上头,不知隐身么缘故遥遥晃晃的,还在瞪着我……我就记得这么些了……”
“罢了罢了,那些不想也罢。这些事都已是老久的事了,你也休用想它,可知道不?”
季媛虽然会想起当时的情形仍有些害怕,但是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所以在回忆过后,也并没有留下什么阴影。她对璇真一笑,用力地点点头,说:
“二姐你放心,如今我已是大了,老早就不怕黑了,哪里会怕这个!”
“瞧你丫头,又说大话,也不怕笑掉了牙!”
姐妹俩有说有笑的,分外愉快。不过在事后,璇真想起妹妹的话,都会陷入疑问当中。季媛在绮云被害或者在她被害前,就已经被那人附体;而当时年纪小小的她之所以能跑到佛堂去,可能少不了那个现代穿越者的“帮忙”,而且,她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就看到过凶手的摸样……
可是,如果说当时凶手也在场,那么对方会放过季媛吗?不,这不可能,被人撞破了这样的事情,难道就因为对方年纪小,就放过她了?凶手既然连绮云这样一个孕妇能下得了狠手,要是想杀死一个小女孩,又有什么难的呢?
还是说,季媛当时只看见了行凶的一些情景,之后又看到绮云被掉在上面的样子,并不曾真的看到那个杀人者?这个也有可能……虽说季媛当时或者是贝南哥穿越者控制了,不过依据后来看到的那个穿越者,她对季媛的身体似乎还不能很好的控制。所以当时有可能季媛虽然被人控制住并且来到佛堂,可是因为看到行凶的情景,吓得腿软了?所以没法马上进去?之后当凶手把一切弄好并且离开之后,季媛再进去了?因此凶手并不曾察觉她的存在,所以就自然没有伤害到她了。
璇真脑海中不住地想来想去,就是在想着这件事背后的种种可能性。听到季媛的话后,她才头一次意识到,之前自己所想的并不完全正确。
那个穿越的家伙附在妹妹的身上,并不是在季媛病倒后,而是在病倒前……这样一来,就使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而且更难办了……
当时自己跟莫冰在一起对付那个家伙的时候,因为时间紧迫,再加上那个家伙已经陷入近乎疯狂的状态,所以他们并没有从对方的口中得知这件事——但是搞不好也是那个女人故意隐瞒的,她根本就是想一心害人,所以隐瞒这些也很正常。那个女人如果在之前就藏在季媛的身体当中,可能是因为季媛的心意坚决,所以她没法完全控制住对方。因此,她便想到日夜一声音吓唬季媛,不住地折磨她的精神,好让季媛崩溃,然后她就可以更好地掌握对方的身体了。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那个穿越回来的女人,是刚好控制季媛出去的时候碰见了四房的死呢?还是说,四房的死,就跟她有关……听季媛的话,她当时很有肯能就在绮云的下方,曾经一脸惊恐地望过已经被吊在上方但还在摇晃的绮云的尸体……以季媛当时的年纪,就算她在爱闹爱玩,但看到那些,也知道不是儿戏,更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所以如果季媛当时没有被控制的话,搞不好她看一眼绮云被勒住脖子的样子后,就会马上吓得跑开了。可是她没有,反而还走进佛堂,看到了绮云的遗容……这么说,当时并不是季媛的意识在控制着自己,而是那个女人!是她要这么做的,季媛之所以还能记得这些,可能是因为她当时的意识并未完全沉睡,因此在迷糊当中,朦朦胧胧地看到了……那个女人,到底还做了些什么?”
这些问题,都是璇真一直在苦思但又不可能马上得出答案的。那个曾经胆酸将季媛的意识和心智完全抹杀的女人,已经回到她应该回去的地方了。因此现在再也不可能从对方口中得到关于当事情况的证实——而且璇真真很怀疑,就算现在自己真的跟那个女人再次面对面,对方会不会说实话都是个大问题呢。
“季媛当时就在那儿……不,准确来说,是控制着季媛身体的那个女人当时在场,而季媛只是作为一个没办法自由行动的意识存在于自己的身体中,无意看到这些罢了。会不会,那个女人确实跟绮云的死有关……”
虽然这样推测过,不过如果真说到那个控制着季媛身体的女人杀死了绮云,那么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首先,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杀害绮云呢?她没有冬季。第二,以季媛那种小女孩的身体和力气,那个女人就算想杀死绮云,她即使能够突发神力(想到这个词的时候璇真自己都觉得好笑)勒死绮云,也不可能将一个成年女人包上去,吊在绳圈中。璇真记得自己曾经与莫冰讨论过这个问题,当时他们一致的意见是:当时应该有两个人在场,一人抱着尸体站在家具等器物上,另一个人可能抱着尸体的双脚、辅助对方。这样一来才能完成绮云看似自杀的现场。
想来想去都没有个头绪,让玄真不禁头痛起来。原本对于这件凶案,她只是希望通过解决这件事情,或许能帮助到妹妹恢复清醒——当然后来才弄明白,原来季媛的发病时另有原因的。可是现在得到新的情报后,璇真才又一次沉浸在那些推测之中。她似乎听见心里有一个微小但坚定的声音在说:
“将那个凶手找出来吧,如果一天都找不出来,那么是永远都不可能放心的。毕竟,无论绮云犯过什么错误,但她确实是被人害死的。而杀死他的那个人,至今都可能仍然在我们身边……”
虽然有这样的决心,不过要马上找出什么苗头来,却仍然不是一件说到办到的事情。所以,璇真这些天里,除了担心家里的气氛之外,还不时在心里推算着这件已经没几个人关心或记起的陈年旧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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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真凶(1)
玛尔,璇真去姐妹哪儿串门子的时候,也会装作不大在意的问季媛几句当时的问题。不过因为季媛对于那时的回忆非常模糊,再加上当时因为被那个穿越者所控制,一时被迫收缩在身体中,所以他有很多事请已经想不起来啦。对此,璇真也没有追问的意思,因为他并不希望因为自己对于这件案子的好奇,而使得妹妹再度不安起来。幸好季媛向来心性直率活泼,所以完全没有起疑或是觉得又有阴影。
一天,他们姐妹三人在孟媛的映月斋那儿坐,一边闲聊着。天气稍微有点转暖了,它们坐在房外廊下看着那些宫女们在开玩笑或是绣花。璇真看到孟媛房里的柳叶儿、文竹,和季媛那儿的醉霞她们非常要好,简直就像是亲姐妹似的。璇真便问姐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孟媛笑着说:
“我跟三丫头房里伺候的人,都是从我娘那儿拨来使唤的。原本他们都在一处长大,自然要好着哩。”
原来是这样,璇真想起以前也偶尔听人说过,只不过自己不大记得了。就像自己房里的几个年长宫女,以前也是荣徳殿那儿的人,后来才拨过来给自己使的,这时,柳叶儿她们说话的声音大了些,传进璇真的耳朵里:
“你这丫头,瞧你描的这是什么?连个花样子也搞不好,真叫人替你羞死哩。”
“不要这丫头描的,改日咱们另描就是了。”
“这张我一时描的样子差了些,别的可都好好的。你们休要冤枉我,一件归一件,凭什么这张我偶然间描的差了些,你们倒逮着不放?”
宫女们的笑声,让一旁的孟媛她们也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但是这时的璇真,并没有察觉到这些,因为她的心湖,被一个无心却颇有分量的石头激起阵阵水花,那阵阵回响,更是引得她内心无法平静下来。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莫冰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当他接到璇真的秘密通知,来与对方碰头见面的时候,璇真一开始就表明来意:她是来讨论那件案子的,并且希望这一次要找出凶手。对于这件案子,莫冰同样非常感兴趣,但是这并非是为了刺探德王府内部的秘密、然后在当成罪状禀告给皇上,而是出于他自己的兴趣——对于这一点,璇真同样能了解,因此才愿意与对方如此讨论。
在莫冰看来,既然已经离开的玉仙不是凶手,那么接下来最有嫌疑的,就是其他姬妾了。其中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三房了。当璇真问他为什么如此推测的时候,莫冰说:
“从逻辑来看,唯一有儿子有特别宝贝自己儿子的三房,可能最担心万一四房生下儿子,就会夺走对自己儿子应由的关心。所以,他痛下杀手,也是有可能的。对了,你真的相信无房的不是凶手吗?”
璇真点点头。“我不认为玉仙会说谎。她当时已经放下了一切,而且连陷害四房的那些事情都一一告诉我了,而且我看得出来,她一直认为绮云是自杀的,并非他杀……我觉得他不像在演戏。”
   “那么好吧,现在可以排除五房的了。剩下来的,就是……”
“那个,能听我说一下吗?”
莫冰看到璇真的眼神十分认真,因此也专心致志地聆听对方接下来要说的话。璇真将自己与妹妹之间的那次交谈,全告诉了莫冰。莫冰听完之后,也流露出疑惑之情。而且,他的疑惑之处,基板上跟璇真是一样的。当他说出自己那些疑问之后,璇真回答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把这些解释清楚,那么四房的死就可能永远无法揭开真相了。当时,一件很小的事情提醒了我。为什么我们非要将绮云被人陷害、她被人杀死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呢?这两件事之间,真的有关联吗?”
“你为什么这么说?”
“作为一个女人,又是我爹的小妾,像绮云这样的女人,失去了名誉,比失去了性命还要紧。这是我从玉仙那儿,再次得到确认的事情。玉仙告诉我说,与其杀死绮云,她宁愿看着对方继续活下去,受尽侮辱和精神上的种种折磨。可是如果对方死去的话,那样反而便宜了她。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明代可不像现代,女人一旦失去了应有的名誉,那么就注定不可能翻身。哦,如果是那些看得多现代古装连续剧的人,搞不好还真的天真到会以为有翻身的那一天吧?说句夸张点的话,如果绮云想要成为众人口中的好女人,可不是只靠查清冤案就行的——哪怕陷害他的事情最后证明是空穴来风,但是人们对于女人更加苛刻,只会继续责怪她守身不正——她想真的翻身,可能得用上”等到明朝灭亡,而她用于站出来反抗侵略者“这类的伟大理由。但是很可惜的是,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对于这个重视女人名誉高过一切的年代来说,绮云那样的,根本就是生不如死。那些想要扳倒他的人,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如果真的自己动手杀人,反而是等于将自己惹上一身脏,而且会惹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谁会这么做?”
莫冰没有说话,因为他在思索着对方分析的事情。璇真继续说着自己的见解:
“没必要让自己的手沾上鲜血,像玉仙就是这么想的。如果她或别人真的开始就对绮云恨之入骨,千方百计不想或她的孩子活下来,那么弄一个意外,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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