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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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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遇来了,你们都没吃吧!来,一起,这小女孩真可怜,没爸没妈的,长得又这么可爱,却不会说话,有空你带她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她一生,毕竟她认你当姐姐了,你说是不是!”二伯母从我一落座就忙个不停,嘴里更是尽唠叨着关切的话语。
“嘿,嘿……”小念念见我瞪他,傻呵呵冲我讨好地笑着。
“今天晚上我们开车出市里,甜甜我就不去看了,伯母帮我跟婶婶说一说,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甜甜的,让她不要太着急。”我跟小念念一起抢着碗里的美食,悠悠的说。
“伯母明白,你也不要太着急了,这都是命。等家里稳定了,你就回来,伯母再给你弄好吃的……呜呜……可怜的孩子……”二伯母说着说着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我安慰了好久才让她平静了下来,那通红的双眼,担忧的神色,实实在在的可以看出她的关心。
晚里,鬼火也就是白磷自燃现象东窜西跑着,我开着叶刚的面包车疾驰在这条不宽的马路上,相信我这一离开,天目者葬地一曝光后,那些死了家人的家属们应该马上就会围上刘家来了吧!
“刘遇,这是什么车,这么快,还没有马,从外面看好像一条巨型的白豆腐,我可不可叫它白豆腐啊?”小念念自一坐上车就问个不停,完全不理跟他一起坐在后座孤寂得不敢露脖的刘金山。
“你去后尾箱里找,那里有关于汽车的书,你自己看,不会的查字典。”我早就知道他们会来这套,提前都准备好了,想我那书柜里什么类型的书没有,现在可以再次的派上用场,于是,我一股脑的全搬上车。
于是,小家伙安静了,乖乖的翘着屁股在书堆里翻着,那肥肥的短腿在后视镜里白晃晃的,显得格外的可爱,虽然他抗议了无数次了,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给他穿上了我保留至今的那条镂空小花裙,想当初我妈为了能让我穿上这条性感的小裙子,说了多少好话许了多诱人的条件我都没答应,如今倒是让我轻易的骗这小东西给穿上了,还真是有成就感。
“刘遇,要不我们给刘金山戴个什么东西,这样他也可以出来活动一下啊!”叶刚对躺倒在后座上让被子遮住脖子的刘金山颇为同情。
“嗯……叶刚你说,我们请人给他做个机器头颅怎么样,人皮组织的那种。”我将多日来自己独自琢磨的提议告诉他,虽然这个点子可行度比较靠谱,但具体该怎么做,我一点门道也没有。
“可行是可行,但我们不认识那些高深的电子机械师啊,一般的人和公司是做不出来绝对仿真的机器人的,我的一个高中同学是学电子机械工程的,我问问他吧!你帮我拔李非的号码。”叶刚熟稔地递上他的手机送至我的面前。
“我来,我认识字。”小念念一看有帮忙的地方,立马扑了上来,肥肥的小手一把抢过叶刚手里的手机,可等他得逞后却傻眼了,“这怎么弄啊!”他嘟着小红嘴嚷嚷着,又乖乖地将手机递回了叶刚的手里。
“我教你!”叶刚推了回去,一步一步的指点着,小念念听罢欣喜地乐了,小心谨慎的接过后,他生怕弄错一步似的按着。
“哈哈……”小东西一成功就高兴的要死,小嘴大张得狂笑着,有点抽疯的样子。
“傻样!”刘金山踢了下小念念的屁股,一副看不惯的样子侧过身去。
“我同学说,要找人帮忙做不是不可能,但是价钱不低,而且,我们还要考虑的问题的是:有了那个机器头颅,我们要怎么给他安上去?”叶刚深思熟虑的考量着。
“这个问题到时候问了他们再说吧!刘金山,你有什么办法没?”我觉得这事还得刘金山本人同意,于是朗声询问着后边的他。
“你们说的头是什么样的?如果是硬质地的话,我可以让天机花帮我固定住。”刘金山思索了片刻激动不已的回答道。
“用天机花那不是会让人看到么?”我转过头来,好奇地问着,要知道天机花的根须可是黑色的啊!


受审

“天机花可以隐进我的肉里;你们从外面是看不到的。”刘金山连忙揪着毯子坐起解释着,那样子像极了顶着盖头的新娘子。
我收起玩笑心思,认真地看着后视中的他微笑着问:“那你会不会很痛?”我最先在乎的还是他的感受,如果此方法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再想其它的主意。
刘金山连忙有些急迫且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不会,小念念帮我生过肌了;只要它一长进我的身本里,就会与我融为一体,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我知道他对此举抱有很大的希望;如此脆弱的他我怎么好开口跟他说明此方法的艰难性;但一想起若是连此方法都行不能的话;那对他的打击得有多大啊?
叶刚双眸虽静止不动但内里却流光溢彩得很;他转头对着后座;就像此事已成般兴奋地与刘金山交流着:“那这样最好了,我们马上去找一家高级电子公司下订单,哎,要是刘金山如果还记得自己的脸那最好了,我们还可以请他们帮忙还原到你当初的模样。”我想他也一定是明白了刘金山的期盼吧!
“天目,你说,叶刚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他们都不会实言相告,只得低头问着盘在我怀里假寐着的天目。
“那个,这个,其实,也就是,刘金山其中的一魂在出洞口的时候,被天目者葬地的煞气给冲灭了,我们虽然帮他补过,但还是没办法做到像当初一样,所以他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就像是闭着眼不能睁开的样子。”天目靠在我怀里看着叶刚,带着一丝同情和歉意地告知我当时他们发生的事。
我抓住了天目话中的重点,反问道:“如果我们帮他把那缺失的魂补上,他是不是就能看得到了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我们都不擅长控魂之类的法术,没办法帮到他,除非有朝一日他能有什么奇遇,毕竟世事无绝对,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天目像个老好人一样安慰着,可就连他们都没有办法,那到底要怎样的奇遇才能治好叶刚呢?我一脸郁闷。
“别太紧张,其实我这样挺好的,什么都看得到,什么也看得清,比以往看世界更要真切许多,说实话我还挺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呢!起码我很快乐。”叶刚一点也不在意,轻松自若地嘻笑着,颗颗瓷白的牙齿暴露着,闪烁着他的欢喜。“真是个怪人!”我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心底却变得格外充实,因为他说的这种感觉我也深有体会。
人的心情一变好,看什么都是
顺眼的,尤其是像我这样爱青山绿树的人,看着车外的田野更是高兴得忘乎所以。
“自由真好啊!”我低头亲了一口正襟危坐在我怀里的天目,冲车外鬼吼鬼叫着。
“咝……刹……”我正乐得眼皮上翻着,突然,侧斜里的小道上快速地冲出一辆警车来,吓得我猛地一脚刹车踩到底,加上这路面实在不好走,差点没将整个车给翻了过去,这警察同志做事也太不靠谱了吧!我失望地拍着方向盘,等着他们离开,好歹人家是公干,我也不好怎么发火。哪知他们不走,反而下车向我走来,难不成想要道歉,我没怪他们啊。
“请问,车里是刘遇小姐吗?有人检举你涉嫌多起人命案,请跟我们去派去所走一趟。”铿锵有力的声音,一下就把我给弄懵了,“多起人命案?难道天目者葬地的事这么快就查到我头上来了,可这不关我什么事啊,难道是那些死者家属有什么线索?”瞬间功夫我在脑子里转过了无数个疑问句。
“请下车!”又是毫无商量的语气,我回了看了眼同样愣住的众人,一手搭上叶刚的肩头,一手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甩手刚要关上车门时,手被叶刚一把拉住,他似有所悟地吼着:“刘遇,你不能去,这不关你的事!”我微笑着回头,看着他轻声安抚道:“帮我好好照顾他们!”
闻言,他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手,刘金山还在车上绝对不能被别人发现,他会懂得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我知道。
“警察先生,请调查清楚,这是个误会,我可以作证,请随时找我。”叶刚从车上抽出一张纸,留下了他的姓命和电话号码,递给双手给扶住我的警察同志。
“好!”简单的一句话,我就这样被关了上警车,犹记得刚刚还在吼自由真好,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人生真是太戏剧性了,我苦笑。
叶刚没有跟上来,他就算是感觉再好,也开不了车,看来,他又要努力地教小念念开车了,希望他们能成功,今晚能够到到市里,或找个隐蔽的地方安身。
自我跟他们上车后,这些警察同志就一句话也没说,让我觉得心里憋得慌,于是,我开口有目的性地没话找话地搭讪起来。
“警察大哥,我能知道是何人检举我的吗?”我努力做到可怜兮兮地问着。
“这个到了派出所,会有人告诉你的。”公式化的一句话,说了等于没说。我知道从他们口中是问
不出什么话业了。不过,猜想这一定又跟李老头他们脱不了干系,没想到死了还要摆我一道,真是太让人不想怜悯他们。
严肃的四张脸全盯着我,瞧得我头皮一阵发麻,就算是我没做亏心事,也让他们盯得心虚不已了,难不成这就是官家正气?我尤在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毕竟第一次去派出所,我不知道平时他们的正常程序是什么,我只知道我走的过场格外的快,他们二话不说地就把我关进拘留室里面去了。“难不成我真被当成高危人种了?他们半路杀出应该是在那里专程等我吧!早不来晚不来,莫名的让人有点心慌了呢?”我咬唇思索着,不过想到有句名言说得好,叫:做你能做的一切。换言之,不能做的再想也是白搭,所以我又安心地坐下悠哉悠哉地假寐着。
门口时不时有人来回走动着,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查看我的情况,但我无力顾及,只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罢了。深夜,我还在担心着叶刚他们到底有没有把车子开回家,可别在路上过夜啊?
一夜无眠,从高处的窗台上落进来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却让我也异常安宁,太阳还在,一切都还充满着希望。
铁门打开,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年长的快退休警员,他看我的眼神透着一种安祥的味道,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看着他,算打过招呼了,然后静等着他们告诉我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刘遇,我们接到不下二十多宗举报,说你涉嫌多宗命案,九月六号你在哪里?”老警员只说了个大概就避而问其它,我不解,既然他们都有证据了,还怕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把玩着手指,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着:“警察大叔,你说你们接到二十多宗举报,总应该告诉我个大概吧!这个世上,有不应该放过的坏人,也有被无故被冤枉的好人,我总该要明白个大致原因吧!”
“这个还需要进一步查证,你只要告诉我们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做什么就可以了?”老警员跟我打着太极,拒不回答我的问题。
见他一直摭摭掩掩不正面加答问题,我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地要求着:“废话我也不多问,麻烦请让我见一下李岚的母亲,我有问题要问她。”我相信李岚和李老头拼命维护之人应该不会是个十足的大恶人吧!
“她不可能见你了,现在她已经到癌症晚期,正处于昏迷不醒状态。”老警员低头在纸上记录着什么,抬也不抬一下直接回驳我的提议。看
来这真与他们那些人有关,确切了这一点后,我整个人又变得轻松起来,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老警员极为耐心地将之前的问题不厌其烦地再问了一遍:“九月六号你在哪里?”
“九月六号我刚从市里回去,给奶奶过生。”我乖顺地回道。
“九月六号之后你在哪里?”话问到此,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犀利的双眸中带着精光。
关键时刻来了,我笑着,灿若星辰地盯着他这张带着年纪的脸,不知道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他们这些人,毕竟被伤害多次,我也学会了自我保护。不过,他倒也不着急,安静地等着。
强撑着笑好一会儿脸都僵了,我收起笑脸,好整以暇坐好,“六号那天,我们学校的王教授带着李岚叶刚等人来到我的老家,是为了刘家后山的石牛石马,第二天他们中有一个人被蛇咬伤,我是第二个被咬之人,当天晚上我奶奶去世,王教授带人离开,叶刚李岚留下帮忙,三天后我奶奶出殡,过一日叶刚李岚带石牛石马离开,时隔俩日,王教授带着叶刚和李岚还有一群粗壮汉子复返,说是为了取毒蛇汁救人,当天晚上,他们在我家后山挖地洞,说是为了科学研究,王教授以我妹妹为押,让我跟他们一同入地穴,后来我才知他们是听信了一个古老的传说,来我们家地下挖长生不老药。因为在我们刘家后山祖坟的下面还有一片墓地,他们说那里有龙的存在,只要拿到龙血就能医治百病甚至长生不老,可是那片墓地乃汉朝所建,机关重重,他们就这样一个个地留在了那里,具体的情形等国家派人去接手那片墓地,自然就能见分晓,我是昨天才从地下逃出来的,今天早上我们刘家上下一致决定,将这片墓地献给国家保护,免得死更多的人,因为不想被你们盘问,所以我连夜离开,一切事情的始末就是这样,至于我不知道的那些,你就不应该问我了。”
“这么说他们的死都与你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了?”老警员仔细地盘问着,带着点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我感觉很是不爽。
“你要非这么认为的话也可以,但我要说的是,请对我公平一点,他们的死我无能为力,我尽力了,问心无愧,如果他们生前遗愿或者他们的亲属想将矛头指向我的话,我请你们仔细地调查清楚,而且我可以与他们家人当面对质,到底谁才是这场变故中最无辜的人,挖我家的坟,伤我的妹妹,数次置我于无死地,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来颠倒黑白!”我一点也不气弱地回敬着,如果硬是
要将这件事再揪出来说个明白,我不介意与他们分庭抗争到底,我相信邪不压正,事实总归是要胜于雄辩。

迟来的道歉

“刘小姐不必置气;你只须告知我们你知道的一切即可,属不属实我们会去调查,请配合!”老警员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我要如何去相信你们,连我最好的朋友都能出卖我,而且她家还是非一般的有钱有势,如今你们又不肯告知我你们到底在怀疑些什么;这样的话我怎么敢放心地什么都告诉你们,万一要又是一个致命的陷井,我岂不是连半点逃命的机会都没有。”我嗤笑着眯眼状似无意地斜视了一下他桌上记录的笔记;心想:“在天目者葬地还没有被国家接手挖掘之前;我是不会将我所知道的地下情况都公布于众;毕竟谁能料到中途又会有什么变卦呢!”
老警员平静无波的深邃目中稍露一丝欣慰;随即高深莫测地对我说道:“好吧!李夫人虽然现在一直昏迷不醒;但我们还是接到了她在有行动能力时留下的一封书信,她注明这封信是留给你的,所以我们并没打开过,至于为什么她给你的书信会寄到我们这儿来,想必你也是心中有数吧!”
“果然警察就是警察,什么情况都掌握在手还能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呆冬瓜表情,真不容易。”我有点气愤,忍不住讪笑着小声地嘲讽道。
他倒也不恼,只是公事公办地将一封纯白无暇的薄薄信封摆在我面前,上面只有四个字:刘遇亲启,非常清秀绢丽的字迹。“这是李岚的母亲手写给我的?”目注着这轻如鸿毛的信封,我紧绷的大脑一片混乱,有回忆我和李岚的美好友谊,有渲泄她的绝情,最后定格的是她临死前的情形。她的母亲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让她发此决绝地选择背叛友情,放弃爱情,甚至为之丧失生命,却还在求我去救她的这位母亲,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让李老头在得到龙血后还是疯狂地想要杀了我,只为让她没有一丁点可能而成为别人眼中的怪物。
顾忌还有人在旁边,我抑制住心涩得想哭的冲动,轻颤着手指夹起那封没有一俩重的信封,小心缓慢地打开,抽出里面一叠整齐的纸,展开认真地看着,顿时,我只觉耳边“轰”的一响,能听到的只有三个字,太迟了!
整文如下:
亲爱的刘遇同学:
你好,请容许我用“亲爱的”这三个字称呼你,因为岚岚在我面前一直是这样标榜你的,她说你是她在这个世上见到的最纯净的人,其实在她内心深处很羡慕你,我知道的。
首先我要跟你说的一句话是:“对不起!刘遇我对不起你,为岚岚也为明德。”自半年前我被检查出患有乳腺癌,他们俩就崩溃了,一直在寻找为我治疗的方法,可我不肯做手术,所以他们这才想到去你们刘家祖坟下寻找龙血的办法
,其实这一切的错都在我身上,我不想乞求你的原谅,只求你能不记恨岚岚。
我爱我先生,很爱很爱,可惜造物主弄人,很早的时候,早到岚岚刚刚出世,他就满怀遗憾地走了,只留给我们一笔很大的财富。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用这些钱竭尽全力地保持我的青春,我的容貌,只为在我去世的那一日,还能与他还相识。然而强求的代价是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说实话我很高兴,因为这样子我可以永远保持我的美貌,也就等于我可以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去找他,他也一定还能认出我来,所以我坚持不做手术,要求他们就这样让我走了吧!只是,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岚岚和明德,岚岚她从小没有父亲,她对我的依赖感极强,还有明德对我的心思,他们俩都是苦命人,我不敢想像我若真的不在了,他们会怎么样,一定会疯的。所以后来,他们跟我说这世上有种东西能让人长生不老,永保青春,只要得到这样东西,我就可以永远地等下去,等他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他,虽然我知道这事不大可能,但在可怕化疗的作用下,最终我答应了他们,因为我亲眼见过明德的玄术很厉害,他说有,也许有可能是真的,当时我心想,不管找不找得到,估且让他们试试吧!至少,到最后他们都能安心地接受我走了的事实。
可他们一走我就后悔了,岚岚是那么的看重你,而明德又那么的强势,如果你不能帮到他们,那么你的后果一定很惨,还有叶刚,岚岚说叶刚爱的人一直是你,如果她威胁到你时,他一定会站在你的身后,那这样岚岚岂不是连爱情和友情都没有了?于是,我找到了明德拟定的那份计划书,确切得知他们策划的这件事是以牺牲你为代价,我曾经试图通过找到你的家人来阻止这件事,可明德却将我与外界隔绝了起来,大半个月过去了,你们没有一丝丝消息,我想这件事一定是以失败而告终,明德设定的最后一着狠棋是:在他们失败以后,安排跟着他去天目者葬地那些人的家属冤枉是你以古幕为名引诱他们过去,然后为了独吞宝物,而将他们悉数杀死。
因此,趁着我还能动的时候,我偷偷地写了这封信连着明德的那份计划书,一起交给了为我做抢救的主治医师手里,请他帮忙转交给警察先生,一是为了证明可能还活着的你的清白,二是为了有人能去替他们收尸,请允许我这么自私,这已是我人生中最后的一丝期盼。
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我极度后悔,可大错已经铸成,我也将要走了,也罢!让他们陪我一起去吧!至少这样他们不会再为我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最后,请让我再说一句对不起,还有,请帮我跟王教授的夫
人也说一声对不起,因为我的连累,也害了她的亲人。
此致
敬礼! 
玉容亲笔
XX年XX朋XX日
看完这封信,我完全说不出话来,不明白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情为爱?哪有人为了自己的痴情如此不顾别人的感受,是她太过单纯,还是她麻木了?我不得而知。
“让我见见她吧!”说完,我将手里的信递交给对面的老警员,然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怔怔地发起呆来。像是要借此悄无声息的冥想放空大脑,从而将心中的这股苦闷给慢慢地消散掉。 
“刘小姐你可以走了,事情一有变动的话,我们会请你回来继续协助调查,毕竟这件事关系的人太多,不过,请你不要太紧张,我们只是问一些具体问题而已,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你完全不必害怕。”老警员看完手中的信,叹息着说道,顺带安慰了一下我,大概以为我现在发呆是被吓傻了吧!
“好!”干涩地吐出一个字后,我头也不回地拉门离开,边走边掏出手机,也不知道叶刚会带他们去哪儿,他家应该是不会回的。此时我无比着急地想知道他们的状况。
拨通后却一直没人接,正虚火上升时,抬头一看,竟看到天目在警局大门口探头探脑着,它进不来,第一反应我想到了这个,忙快速猴窜似的跑过来一把抱住它。打死我都不敢相信叶刚他居然将车子开到警局的大院里来了。此时正满脸微笑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这个方向。“他的本事倒不少啊,敢开到这儿来了。”我瞪了他一眼,瘪嘴一顿轻声喝斥着。
紧接着,俩只脚像踩了风火轮一样冲过去,却只是静静无言地站在车门前看着他,他伸出手温柔地摸着我的脸,亦无语微笑着。“我可以把头伸出来了么?”小念念兴奋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视。随后,一颗满头青丝的小脑袋,从叶刚的的身下激动地钻出来,满眼冒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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