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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恰恰桃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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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君说的没有错,在她出现之前,黄药师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再娶。不过……
“梁子君,我若不娶你,你便能嫁出去么?”
“……有点难。”
“于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
“可不是么?!”
梁子君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她的眼睫毛上挂着水珠,鼻尖对鼻尖的看着黄药师,她的唇在一张一和之前不可避免的会触到那两片方才与她纠缠已久的唇,然后那两片唇靠了上来,说:“子君,你这次闹得过头了。”
过头?当然过头了!穿着肚兜和堪堪掩住臀的裘裤,劈开腿湿身面对面的坐在一个同样湿漉漉的男人身上,哪怕这个男人一贯很清高,也有些过头了。
梁子君可以发誓她不是故意的,一向很注意分寸的。事实上她是一直到发现黄药师偷看她的画架时,才临时起意戏弄一下他。一个人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折腾一下别人,何况这个人还自己送上门来……
她在心里狡辩道:“难道她穿的不比比基尼要保守得多?这个情形充其量不过是一对情侣水里调下情而已,多平常的事。”
可是连她自己也知道这样的狡辩也只能说给她自己听一听。
肚兜不是一种安全的内衣,你甚至不用解开背后的带子,手便可以滑进去,包住那柔软的浑圆,轻捏慢捻那一点,直到它兴奋的突起。
梁子君的背挺得笔直,她的脑子出现大片的空白,只能恍惚的思考着,假如现在拒绝,似乎是有些矫情,但是假如接受……现在该怎么办?
只有在这个时候,梁子君才会发现,原来女子清高了也不好,或许当年她应该与寝室的姑娘们多科普一下相关知识……
黄药师看着自己的小续弦的水盈盈的眼睛的回看着他,努力的维持着她常有的姿态,可她的手指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当他的指腹滑过她光洁的背脊线时,她的肌肤在微微的颤抖。
他的唇点在她的肩上,轻唤道:“子君。”
梁子君愣了半晌,才应道:“嗯?”
“我们行房。”
“白日宣淫……不好吧?”
梁子君说这话的时候很严肃,至少她自己觉得很严肃,可黄药师的笑声却是响彻整个山谷,还绕了几个弯,带了些回响。以至于梁子君顿时满面通红,起身便要走了才好,怎想的还没站起来便被人一把捞住按了回去。
黄药师挑着眉问道:“白日宣淫罢了,你跑个什么?!”
梁子君一时也是被眼前这人理直气壮的无耻气得笑出声,说道:“白日宣淫罢了,你笑个什么!”
说话间却是天旋地转,梁子君知道真的跑不掉了,躺在温泉边的草地上,身下垫的是黄药师的外衫,肚兜早已不见了踪影,裘裤外抵着的是对方已然抬头的硬热,若她这会子真的跑了,太恶劣了。可是她紧张的快要窒息,她的眼睛看着他的脸,一点余光都不敢放在别处,她的手扶在他的腰上,一动都不敢动。
唇舌的交缠让她喘息,肌肤相贴的亲密让她沉醉,她感受着那双带着茧的手从她的胸上移到腰身,然后滑进了双腿之间。探入密林的手指让她不禁颤声喊道:“药师!”
黄药师看着那张一贯带着似近非远浅浅笑意的脸上呈现出放纵的迷离,她的手伸过来按住他,无力的阻止他,却被他拿开,送至他的身下,扶上那挺立的瞬间,她听见他压低了带着愉悦的轻哼,她下意识的抽动了一下,他的呼吸更重了。
于是她笑了,清脆的笑声,然后却看着举到面前的手指上挂着晶莹的甜丝,他扬起嘴角,说:“你的。”如画画一般的将它们在她的胸前的红晕边描了一个圈,再俯身吻上去,耳边的笑声哑然而止,化成一声声沉浸欲望的呻吟。
他进入的时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疼,更多的是异样的感觉,身体的某一扇门被推开了,他挤了进来,带着他的灵魂。他抚过她微皱的眉头,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说:“过会子就不疼了。”
她美丽的瞳孔里全是他,曲起腿,大腿的内侧微蹭过他紧绷的腰线,他暗自抽气,声音低哑的吼道:“你这女子!”
这是刻意的挑逗,挑逗他的理智和,她低喘着说:“药师,我喜欢你。”
——
梁子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厢房里,外面的天已然黑了,身上盖着薄被,同一张被子下还有一个黄药师。翻个身,趴到他的肩上,手指划过他的眉,眼角,脸颊,唇边,然后被抓住,那双深邃的黑眸骤然睁开,溺宠的看着她,说:“还闹!?”
而梁子君莞尔笑着把手收回,放进被子里,说:“你就这样带着我裸奔回来的?”
黄药师不得不把被子里那只手抓住,却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还闹?”
梁子君非常识趣的敛起了笑,正色说道:“不闹了。”
于是翻回床上,闭目,只是还未待说什么,就听见:“我们还是闹吧。”然后刚睁开眼,又听见:“不闹了!不闹了!”
梁子君,她的眼神很无辜,她的表情向黄药师述说着三个字,叫作“逗你玩。”黄药师第一次认识到,他的小续弦真的只有二十出头,还活泼得很。
当激烈的拥抱和亲吻再次袭来时,梁子君慌了,她的确只是说着玩的,她喜欢看黄药师望着她无奈而隐忍的样子,这驱使她像只猫一样不断的想去挠他一爪子,然后又快速的跑开。过去她一直还算成功,可显然她没有充分认识到目前已经是时不由人了。
她企图把他推开,可是腰间的酸软让她的动作很无力,甚至有些欲迎还拒的意思,最后还是被压回了床上,她说:“药师,不玩了。”
他却将她的腿放在腰边,说道:“你还没玩好,子君。”
“玩好了。”
“没。”
再后来,黄蓉来了,因为她晚饭的时候又没有见到梁子君,于是站在门外唤了几声“姑姑!”,而这个时候,梁子君却因为骤然加快的节奏不得不捂紧了自己的嘴以保证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她瞪着黄药师,看着他勾起的嘴角真担心他会笑出声来。
黄蓉没得到应声,嘟喃着走了,梁子君忍不住嗔道:“玩好了没?”
“没。”
梁子君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怎么会去勾引一个独居十几年的鳏夫!
——
第二天早上梁子君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外的太阳时,黄药师已经不在了,而她就好象被人打了一顿,腰酸背疼腿犯软。
早饭的时候,黄蓉问道:“姑姑,你昨天去什么地方了,夜里了我去找你,都还没回来。”
梁子君的表情绝不比喝着粥的黄药师少淡定一点,她说道:“昨天在海边写生,后来累了,便睡着了。夜里很晚了才回来。”
黄药师拿着勺慢慢的给自己又盛了一碗粥,说道:“秋夜里凉得很,小心受了风寒。”
梁子君低着头一粒一粒的夹起碗里的豆腐干,丢进嘴里,应道:“说的是。”她很想再反问一句:“药师,昨晚你去什么地方了?”可终还是憋回去了,她若是这般问,黄蓉和洪七公许是还未必能误到什么,赵砚那颗贼灵的脑子一转可就什么都知道了。
——
成亲的前一天夜里,梁子君进入冯衡墓的圹室时,黄药师也在那里。
他坐在案子边上,一如他们初识那一年的除夕一样,只是原来的那张案子已然被不知道是欧阳峰还是江南七怪打坏了,现在这张是新的,琉璃灯却还是原来的那盏,只是他没有点上。所以梁子君进来前没有想到有人在这里。
梁子君不自觉的退了一步,然后见到他起身拿火折子把灯点燃了,然后说道:“我来陪陪她,以后可能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这话梁子君听了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从心里说,她一直很尊敬黄药师与冯衡的这份感情,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正是就是因为这份感情溶在他的血里,他才是如今的黄药师。可是……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完全没有准备在这样的时候和黄药师在这个地方来次对话,她说:“我就是来给她上柱香。”说着话便点了三柱香,举过头拜了三拜,插到了香炉里。
最后她说:“我先回去了。”黄药师却起身说:“我与你一同走。”梁子君听了有些含糊的应了一声。
在黄药师把圹室的门关上的时候,梁子君觉得就象一个仪式,她觉得有些……悲伤。终于她说了一句:“你以后还是可以经常来,我无碍的。”说了她便长呼了一口气,抚额,这话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方,无论说起来,还是听起来,都傻得出奇,她本就不该出现的。
最后黄药师执起她的手往着离开的方向越走越远,他说:“她也无碍的。”
第五十四章
成亲这天的天气很好,早晨起来后,梁子君披着外衫打开窗,阳光的味道裹着海水的咸味迎面而来,和前几天一样。
可是今天,她要成亲了。
梳洗一番后,一如既往的整理好床铺,她给自己冲了杯蜂蜜茶,然后听见黄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便兴冲冲的跑了进来,说道:“姑姑,你可算是起来了。”
梁子君有些好笑的看着黄蓉眼下淡淡的黑眼圈,说道:“莫要与我说你一夜都没睡!”
黄蓉听到这个很是不平,说道:“自然是睡了的。只不过二更躺下,约莫三更才睡着,四更便醒了!”
梁子君自是笑得更欢快了,说道:“我成亲你便激动成这般,到了你自个儿成亲的时候不是要三天都合不上眼。”
黄蓉却嘟着嘴嘀咕道:“我成亲才没什么好在意的……”然后便又如失火了一般的跑出了房:“我的锅上还给你煮了粥。”
——
成亲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得多,或者说,原本它也不怎么简单,只是被两个新人从简了。甚至于说梁子君原本准备盖着盖头直接从自己的客房走到拜堂的门厅,毕竟这中间距离还不到半里路。
可是赵砚实在是受不了自己岳丈与小岳母对成亲这样大事的态度,他憋在心里没说出的话是“就算是续弦你们这般也太草率了!”,虽然他也知道问题不在续弦上,而是在那两个人身上。前几日遣小九去舟山买了顶轿子带回了桃花岛,是以梁子君倒是第一次坐上轿子。
梁子君自己上的妆,有些素。红色的嫁衣上甚至没有绣上大朵的牡丹,黄蓉见了恨不得马上拿针线给她补上,可是没时间了。
一切都顺利的出奇,梁子君一直盼着,黄药师一直很担心会忽然出现的叶轻终也没有来,唯一的问题就是虽然她早上吃得很饱,但晚上披着盖头坐在床上的时候也有些饿了。值得庆幸的是天一擦黑,黄药师便回了房。
没有人来闹洞房,赵砚和黄蓉是小辈,闹不得,洪七公不会来闹。
于是黄药师刚把盖头掀起,还没能看清自己的新娘今天是如何模样,梁子君便已快步到了桌边,先拿起勺,喝了一口汤。坐下来,再拿起筷子,开始用饭。
抽空对新郎倌笑了一个,说道:“多谢夫君记得为妻我还饿着在。”
新郎倌在她的边上坐下,给自己斟上一杯酒,说道:“难道你在担心我会让你吃不饱饭不成?”
新娘这才赶紧放下手里的碗筷,一只手盖在新郎倌手里的杯子上,另一只手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说道:“这交杯酒怎能你一个人喝了。”
两人喝过交杯酒,梁子君继续用她的宵夜,黄药师早已用过了,只是在一边自斟自饮,初时梁子君只顾着吃,倒也无甚么感觉,待到吃得略有些饱意时,便有些子不自在了,貌似不经意的往黄药师瞥过一眼,然后快速的把视线收回到碗里的白米饭上。
黄药师自是没有忽略他的小续弦那些小动作,他还看到她随后几乎是数着碗里的米在吃饭。用了半刻钟吃了大半碗,然后用了一刻钟才吃完剩下的小半碗。
可是他有丰富的耐心,为了避免酒不够,他也放慢了喝酒的速度以配合她。直到她把碗里最后一粒米饭也吃完了,他起身……
然后一点都不意外的看到他的小续弦原本平放在腿上的手握紧,然后又似是若无其事的松开。
梁子君有些鄙夷自己,她又非闺阁女子,都有过一次关系了,怎么还紧张成这样。她尽量不那么明显的深呼吸以缓解自己的紧张,但几乎完全没有作用。
而就在梁子君不断的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黄药师走到了房间东头的一扇四门屏风边,然后他将屏风移开。
梁子君看到屏风后的衣架子上搭着一条裙子,它没有袖子,所以只能搭在上面。它有长长的摆,象鱼的尾巴。梁子君有些不敢相信,这分明是一件婚纱!唯一奇怪的地方就在于它是红色的。
她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她画的都是素描,没有颜色,所以黄药师理所当然的以为它应该是红色的。然后他用细小的红色的珊瑚珠穿在线中绣在上面代替了画里原本应是银线绣出的流线花纹。
三天的时间,她很难想象三天的时间里一个人用手工能单凭看过一眼的画就能手缝出一条这样的婚纱出来,而且是一个男子,在这个天下,一个男子能炒出几个菜还不算太惊世骇俗的话,会拿针线就是太不可思议了。
梁子君捂着鼻子,她发现自己很没出息的快哭了。
事实上,从早上起来到刚才那一刻,她的心都很平静,当然,会比平时愉悦上那么一点,可是也只有那么一点而已。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更激动一些的,可是没有。就好象在她对婚姻还有憧憬的那个年纪,在另一片天空下,她原本以为自己有一天会穿着白色的婚纱,被父亲交到那个要成为她丈夫的人手里,他们会一起宣誓永远的相爱,可是没有。
当然,她对自己如今的出嫁方式也是满意的,嫁人嫁人,主要嫁的还是人,不是么?她不会任性的要黄药师去配合她这些怎么看都有些诡异的想法,正如他除了总是让她去厨房看火外,也没有对她提出过任何要求。
可是,如今她有了一件婚纱,哪怕它是红的。可每一针都是他亲手缝的。
梁子君会这样激动让黄药师有些出乎意料,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不过是一条有些奇怪的裙子罢了。
梁子君睁大了眼睛,让眼泪不要掉下来,抱起那件红色的婚纱,把屏风拉开,却被黄药师拦住了。
她说:“我把它换上,给你看?”
黄药师听她这般说,知她应是高兴的。拉过她的手倒是不放了,说道:“我的妻子换我的衣衫,何故还要隔着屏风?!”
梁子君听了便是两颊绯红,一时也不知如何反驳,只是手被人拉着也挣不出,再看黄药师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好半晌后,才状着势说道:“你让我自个儿穿,过会子脱的时候随你便是。”
黄药师听了自是笑了,只是手却不放,说道:“即便是你与我面前换上它,过会子脱的时候还不是要随我?!”
“你……”梁子君无言以对,索性用上了飞花指,只是一翻,挣出手来,便躲到屏风后面去了。
黄药师倒也不纠缠,只是笑着坐回了椅子上,倒上一杯酒,等着她换好了出来。
梁子君在屏风后面习习簌簌的倒腾了许久,然后把屏风推到一边,慢慢的走到黄药师的面前,转了一个圈。
她笑吟吟的问道:“好看么?”
“好看!”
梁子君非常懂得怎么样让自己看起来最好。她会在穿着长衫的时候彬彬有礼,肆意潇洒,会在穿着儒裙的时候轻声细语,颔首温柔,这些都是她,可是有的时候黄药师又觉得,这些都不是她,她应该比着长衫的她更轻柔,比着儒裙的她更潇洒。就象眼前的这个她一样。
黄药师看着她在那面,承着嫁妆的名义,特地从嘉兴带过来,有一人高的大铜镜前走来走去,顾盼神飞。问道:“为什么要掂着脚?”
“裙子里面掂着脚你也看得到?”梁子君回过头,微扬起小巧的下巴,说道:“那样会显得自信一些。”就象穿着高跟鞋。
自信?黄药师倒是第一次听到有这样的说法。然后他看到她提着裙子走到自己的跟前,停下,说道:“谢谢你!”
黄药师却说:“你我既是夫妻,何需言谢。”他伸手揽过梁子君的腰,这条裙子让她的腰显得纤细动人。
梁子君顺势坐在他的腿上,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亲吻她的锁骨,他发现这条裙子不好的之处在于太长了,以至于无处下手,而背后的排扣紧而密,解开也麻烦得很。
“药师,你怎么不问我为何会画这样的裙子?”
“若是喜欢,多做几条也可,等蓉儿出嫁不在这里,在这岛上,若是不冷,穿出门也可。”
“我要穿到岸上去,成么?”
“你自穿你的,我把所有看见的人都杀了便是。”
梁子君听了自是扑哧扑哧的笑,却在黄药师解开一颗排扣的时候溜到了地上,只是提着裙子也跑不快,没两下又被逮到,踩着裙摆摔到了地上,然后被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
长长的裙摆铺满了大半张床,梁子君躺在床上看着黄药师解着红色外衫的扣子,案几上两根红烛炙炙的燃烧着,窗户上贴着红色的喜字。
她轻声的说:“我愿意接受你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无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黄药师听到这个怔了怔,然后想了想说:“这腔调倒是有点象白毛和尚总是说的些子话,你信那个么?”
梁子君伸手取下头上的簪子,长长的头发散在红色的床上,她说:“我也不信,只是觉得他有些话说的很好,就象……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黄药师听她定又是故意这般说,这女子喜欢在言语上调侃,倒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将长衫挂在一边的架子上,坐到床沿边,解着里衣,却被人从后面抱着腰,软软的声音带着水蒸气呼在耳边:“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丈夫并与我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者任何其他理由,都爱我,照顾我,尊重我,接纳我,直到生命的尽头。”
“好!”黄药师回答的很干脆,将里衣也丢做一边,躺下的时候却听见他的小续弦说道:“你要说‘我愿意’才成。”
黄药师道:“我们已经成亲了,子君。”
梁子君往他的边上凑了凑,说道:“三个字,以后都听你的便是。”
人有些时候总是忍不住的得寸进尺,比如原本梁子君什么都没有想就等着洞房花烛了,可是在她得到了一件婚纱后,她又想听到誓言。
可是最后,她还是没有听到那句誓言,因为在黄药师刚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黄蓉惊慌而害怕的喊声:“爹爹!”
——
黄药师与梁子君推开房门便见得一人捏着黄蓉的脖子站在对面的屋顶上,而这个人便是这些日子以来,梁子君一直担心会出现的欧阳锋。
见得黄药师,欧阳锋大声说道:“药兄今日大喜,怎么也不请小弟来喝杯水酒!累的我不得不坏了你的洞房花烛,嫂子可要怪我了!”
黄药师还披着一声红色的外衫,冷声道:“酒是不少,要喝多少都是有的。”
而洪七公大声说道:“你个老毒物,要喝酒便下来,捉着人家闺女做什么。”
欧阳锋却说:“药兄娶妻嫁女好不快活,可怜我那侄儿在下面孤单得很,我这便送了这丫头下去陪他,也算是了他生前一桩心思。”
他将话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听的黄药师,梁子君、洪七公和赵砚心里一寒。
赵砚虽从未见过欧阳锋,但听到这里也知这人便是之前他们所说的那个打伤了洪七公,侄子却死在黄药师手上的狠角色。是以尽管一二四五七九都在边上,也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黄药师,梁子君和洪七公就更知晓欧阳锋的为人,如此情况下,哪怕是再快,只怕也难以救下黄蓉的命。
显然,欧阳锋就是要黄药师看着黄蓉死在眼前,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第五十五章
“你放了她,《九阴真经》给你。”梁子君这句话说的并不大声,但在这万籁俱静的夜里却是清清楚楚,特别是她说的还是《九阴真经》。
房檐下挂着描了喜字的红灯笼,喜气的红光洒在梁子君的脸颊上。欧阳锋倒是不理她,却问黄药师:“此话当真?”
梁子君听他这样问,定是已然心动,还未待黄药师说话,她说道:“你也莫问他,这事他也做不得主。那经书原本是被他得了,可早就作为聘礼下给了我的师门,书如今在我师门里放着,我说给你便给你,我若不给你,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到。”
欧阳锋听了这话,再看黄药师依旧是没有说话,便当他是默认了。对梁子君问道:“你师出何人?”
梁子君答道:“我师父名曰叶轻,江湖上一个无名氏罢了,你定是未曾耳闻,师门也不过是一方小门,址在东海上一座小岛,正好这几日岛上无人,你只管放了蓉儿,与我去取完经便走人,以后莫要再来了,经书就当是赔你侄儿的命。”
欧阳锋听她说得有模有样,倒也不象是说谎,心道这黄老邪惯来看重那些儿女情长,若是以《九阴真经》为聘也不算怪。自己的克儿死的虽说冤枉,但人死不能复生,况且今日他杀了黄蓉,往后必被黄药师与洪七公追杀。若能要到多年求而不得的《九阴真经》,练成以后还怕杀不了这几个人么!想及此,他说道:“那你过来,我便放了她,然后你我二人便去你师门取经书。”
梁子君见谈成了,面上一笑,说道:“那好,我回屋换件衣衫便与你同去。”说着话便往房里走,欧阳锋却大声说道:“你这身倒也好的很,不用换了。”而后便听得黄蓉一声闷哼,知是欧阳锋手上下了劲。
这欧阳锋原也不傻,他之前本就在梁子君身上吃过一次亏,烟雨楼一战时也见过梁子君的一些本事。知这女子武功虽不高,但也不弱,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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