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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总裁的下堂妇2-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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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柔软线条的侧脸,温和素净。温栩闭上眼,无力地低低道:“易欢……我真的……很讨厌你……”
为什么要走进他的世界?为什么要间接害了他的父亲?为什么要分割掉爷爷的爱?为什么要盗走他父母留下的唯一遗物?既然爱着他,那为什么还要不顾一切地卖掉他一直视之如命的遗物?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易欢突然顿了下,然后,她握紧方向盘,嘴角慢慢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她轻轻微笑,“……我知道……”
温栩,你讨厌我的事,我一直知道的……'
 
 
温栩,你是在担心她吗?
'十五分钟后,易欢将温栩带到了镇上的医院。当时,温栩已经睡着。替他解开安全带,易欢轻轻拍了拍他滚烫的脸颊,“温栩,到了。”然后,力气抽尽的温栩,被易欢搀着,没做任何抵抗地走进了医院。
检查的结果,积劳成疾,高烧不退,咽喉发炎,肺部感染。
通身的病。
“最关键的,是让他注意休息,必须保证充足的休息。”在易欢离开诊室的时候,医生这么嘱咐。
取药结账,又带着温栩去输液室排队挂点滴。跑上跑下,易欢累得精疲力尽。
“我去给你买些吃的。”看着温栩挂上点滴,易欢对他说道。
温栩别过头,固执道:“不需要。”
一旁的护士瞅着温栩,笑得温柔,“虽然说生病的人最大,但是至少也不该让自己的太太这么担心的。”
温栩和易欢同时错愕,却都没开口解释。
易欢尴尬地笑了笑,“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护士起身,微笑,“让他多注意休息。对了,我帮你处理一下额头的伤口吧!”
易欢摸了摸额头,轻轻一笑,“没关系,等我买东西回来再处理吧!”
护士也不为难对方,点了点头,端着药篮离开了。
易欢看了眼温栩,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出了输液室。
易欢离开后的好一会儿,犹豫了好久,温栩终于开口叫住了刚好经过的护士。
“麻烦帮我拔掉点滴。”他说道。
护士疑惑,“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温栩口气淡淡,“没有,你尽管帮我拔掉就可以了。”
“没有不舒服就好。”护士看了眼上头的小药瓶,“这个小瓶还剩一点,先坚持打完它吧!”
见护士似乎完全没打算帮他拔掉点滴,温栩失去耐性,心一横,居然面不改色地直接扯掉了滴管。护士大惊,嚷道:“你这是干什么!”她急急忙忙为温栩做了检查,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后,这才为他贴上了创可贴。
一旁听到护士嚷嚷的打针病人不约而同地朝这里投来了视线。温栩确定自己不喜欢这样被关注,于是他微微皱眉。
护士显然只注意温栩的伤口,她下了死命令,“给我按住伤口!”
温栩按住创可贴,打算起身。护士眼神一厉,“先坐着!你才拔掉针头,先坐着观察情况!”
置之不理地强行起身,温栩面色清冷,看都未看护士一眼就不管不顾地直接转身离开了。
护士站在原地,满脸无奈,“怎么会任性地像个小孩子的!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病友无可无不可地说道:“可能是去找他太太了吧!人一生病依赖性就会加重许多的。”这是人之常情。
“嗯?”护士转过了头,“是刚刚带他来的那位小姐吗?”
“是啊!”病友点头,“刚刚她说出去买些吃的,去了大概有四十来分钟了吧,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他好像也打了电话,可是他的太太没接。大概他是担心了,所以想出去看看。”
“不用这样吧!”护士一抚额头,低低哀嚎,“来的时候虽然看着冷酷,倒是也很配合地让我挂点滴了。怎么这会儿这么鲁莽了,居然给我拔滴管,要是出事了,那不就麻烦了。”
“这样说明他在意他的太太啊!”另一位女病友倒是有另外一种观点,“太太在的时候,他听话;太太不在的时候,他着急。怎么看都像一个生了重病任性着的大孩子。”很显然,这位病友母爱泛滥了,“而且,刚刚你们或许都没注意到,在护士您给他挂点滴的时候,他一直瞅着他太太呢!那种眼神,啧啧啧,不解、疑惑、迷糊、无辜、纯良,简直比三岁孩童还要可爱呐!”然后,挂着输液管的女病友陷入了花痴的出神状态。
护士看了女病友一眼,甩掉额头的黑线,微微一笑,“我先去照顾其他病人了,你们先好好休息吧!”
从医院出来,温栩打算去取车。一路上,他莫名其妙地听到了一些言论。
“老婆,刚刚在我给买晚饭的时候,看到一个女的晕倒在路旁啊!”一个男人牵着怀孕的妻子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坐着,我们先休息一下。”
妇人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男人想了想,“我本来想去帮她的,可是又有些不敢。”
妇人敲了下男人的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这都不敢!”
男人赔笑,“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种情况,等我一帮忙,没准人家就诬赖是我惹的事了。报纸上不是经常在讲的,一些人好心帮忙,到最后却被伤者莫名其妙地反咬一口。”
妇人点点头,“倒也是!那后来她怎么样了?”
男人递上一块德芙巧克力,“幸亏就在医院门口,有人打电话叫来了护士,现在应该是已经被送进病房了吧!”
“很严重吗?”妇人吃了口。
“应该不严重,我只看到她的额头有伤,血液都已经凝固了。其余地方倒是没发现伤口的。”
妇人点点头,“希望她没事。那个肇事者还真是缺德!”
本来温栩可以直接掉头就走的,但是他居然站在墙边听完了这对夫妇的这段对话。
额头带伤?
难道会是易欢?
走了几步后,温栩的脚步停在了医院门口不远处的马路上。气色极度不佳的他就那么站在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好些人转头投来了视线,但温栩不管不顾,就那么钉在了原地。
一片人流吵杂中,他听出了他心底的一种情绪。
这种情绪,很熟悉很强烈,就像得知爷爷昏倒住院时候的那种情绪,他曾经体会过,所以他能懂能感知。
毫无疑问,是担心!
温栩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
他,居然在担心易欢……
似乎是过了很久,他的身后传来了易欢过于慌张的叫唤——
“温栩!”'
 
坦白承认,温栩的情感……
'虽然背对着易欢,但是他感觉的到,她正在向他急急跑来。他只是原地站着,等着她靠近。
“温栩!”易欢气喘吁吁地停下,不由分说地直接转过温栩的身体,“护士说你拔掉了滴管,到底怎么回事?”她很急切地上上下下检查着温栩,甚至,她还握过了他的手,检查着他手背的伤口。
温栩垂下眼睑,一声不吭地看着跟前担心到无以复加几乎手足无措的女人。在她额头上的新纱布似乎还没完全贴好,甚至还渗出了一点点猩红血迹。
温栩不是神,他也有七/情/六/欲,所以,这一次,在面对跟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女人的时候,他真的担心了。但是,他却是很平静地反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只是问着,完全不去理会易欢的动作,任着她检查自己的手。
易欢终于抬头,脸上依旧带着担心。想了想,她轻轻地笑:“习惯了,你习惯了厌恶我,而我已经习惯照顾你了。”
温栩的眼神复杂,“只是习惯吗?”
“嗯!”易欢犹豫着,到底还是点了头。
考虑了好久后,温栩像一个旁观者,慢慢地陈述道:“你看上去很安静,但是真正的你真的太复杂,复杂到让别人根本无法真正看清楚你。你在尽心竭力地关心着一个人,却又一而再地做一些惹到他会触犯到他底线的事,而事后,你都只是微笑,摊摊手,置身事外地坚持,说‘我的回答永远不会变’。这样的做法,让他根本无法相信你之前说的那些爱他的说辞。即使真的藏了什么隐情,他也根本无法清楚了解。”温栩逐渐皱眉,冷声质问,“易欢,你到底能不能明白,你的那些做法,你身上的不稳定因素让他根本不敢真正走近你!你到底明不明白?”
看着温栩眼里的愤怒,易欢楞在了原地。她第一次听到温栩说那么长的一段话,甚至,他的话更像是剖析和责备。
温栩,你是想知道原因吗?
可是她根本无法回答啊……温栩,她真的无法回答啊……
到底,易欢到底选择了沉默。
见易欢沉默,温栩终于决绝地抽回了手,他大方地微笑,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易欢,我完全可以向你承认,在楼道口让你受伤的时候,我觉得内疚;刚刚听到有个额头带伤的女人晕倒的时候,我担心了。这些,我完全都可以向你承认。”没什么大不了的,厌恶就是厌恶,担心就是担心,对他来说,说出这样一份情感压根没什么大不了的。
易欢猛然睁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他说他在担心她!温栩居然在担心她!
天色暗下,路灯亮起,温栩的脸上,倦意明显。
“易欢,别把所有人都当傻瓜。如果你真的缺钱,完全可以向我开口。你应该也知道,只要你开口,我肯定会给。你完全犯不着为了钱去****我父母的遗物。只是,我真的不明白这其中你到底对我隐藏了什么。所以,当我父母的遗物确实是因为你而丢失的时候,我只能选择继续憎恶你。”温栩笑得疲累,“易欢,在你一直回避不去回答,甚至胡乱扯些谎言敷衍我的时候,你想要我怎么去相信你?你那么做,只会让我更加排拒你,只会让我去寻找许多根本不算理由的理由去厌恶你,你在自讨苦吃自寻死路,你知不知道,易欢,你到底知不知道!”
十几年后,当易欢听到温栩这样一段几乎算是赤/裸/裸表白的话的时候,她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楞在了原地。
温栩对她是有情的,温栩对她不是无动于衷的……
她听出来了,完全听出来了……
好久,久到温栩想转身离开的时候,易欢突然莫名其妙地开口问道:“温栩,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将来有一天,让你去放弃帝国集团的事业,你愿不愿意?”
眼里的厉色一闪而过,温栩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给予了回答,“我永远不可能会放弃我父亲留给我的集团!”他几乎已经将所有青春都奉献给了他父亲留给他的那个千疮百孔的事业,他怎么可能会放弃?
易欢点头,继续莫名其妙地问着,“那么,你会允许威胁帝国集团的人存在吗?”
温栩眯眼,“什么意思?”
易欢只是微笑,“如果有人强烈威胁到了帝国集团,或者说,有人强烈威胁到了你,你会选择退让吗?”
温栩无法理解,质问:“你把话说清楚。”
易欢坚持,“你只要回答我就好。”
温栩的眼里逐渐布起一种冷色危险,他慢慢地强调,“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会在他威胁到帝国集团威胁到我之前,先彻底毁了他!”完全不用怀疑,他不会让任何人真正威胁到他和帝国集团。
易欢温和地微笑。是她所熟悉的,为了事业可以奋不顾身拼尽一切的,那个名叫温栩的帝国总裁。
呵……所以她才不能说啊……
温栩敏锐嗅到了易欢背后的秘密,他逼问:“易欢,我最后问一次,你到底在隐瞒我什么?”
易欢轻轻一笑,眼里浮起一抹坚定,“温栩,我永远站在你这边。请相信我。”
温栩耐性告罄,“对于决口隐瞒永远不打算坦白的人,我无法信任!”说完,温栩转身,晕眩着头,发着高烧,视线模糊地朝停车场走去……
望了温栩的背影一会儿后,易欢转身看向在身后站了好一会儿的护士。对方显然有些担心,“没有事吧?”
易欢抚了抚额头的纱布,请求道:“护士,我的额头有些疼,能不能重新帮我处理下伤口?”
护士沉默着,点了点头。
第一眼见到这个名叫易欢的女人的时候,她觉得她像株长于温室的不成熟的柔弱植株,但是现在她不这么觉得了。一个能够将眼泪盈于眼眶不让它掉落并能够温柔微笑的女人,没有人有资格说她软弱……'
 
 
 叔叔,我的妈妈叫易欢哦!
'在温栩去往停车场的路上,天色其实几乎已经大暗。路灯散着柔和昏黄的光晕,走马灯似地一点点蔓延到街道的尽头。然后,温栩就那么背影孤单地在路上慢慢走着。
他走的很慢,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底在哪里。
晕眩着头走过拐角,一直昏头转向着的温栩猛然听到喇叭的声音,极端刺耳。当他抬起头时,看到一辆幼儿园小车已经停在了他的跟前。他微眯眼,忍着车灯的强烈刺激,微侧头看向了前方。
很显然,只差那么几步,他就要被车子撞到了。
车门打开。温栩以为下来的会是痛斥他的司机。但是并不是司机。透过光影,他看到有一个小小身影从车门跳了下来,大声叫喊着朝他跑来——
“温叔叔,温叔叔——”
这个声音?!
温栩微一眨眼,忍住车灯带来的刺激直接面对了车子的方向。
“温叔叔!”一直叫喊着的小孩终于停在了温栩的跟前。
身后一路跟上的幼儿园老师边跑边叫:“易梓辛,慢慢跑,先回老师这边!”很显然,对于这个乖巧起来无比乖巧调皮起来又是翻天覆地的孩子,她们这些教育工作者只能既爱又无奈。
几乎就是在听到“易梓辛”三个字的时候,小刀完全停在了温栩的跟前。
“你叫易梓辛?”温栩低头,眨了眨眼,让视线清晰一些。从第一次碰面到现在,他都只知道他叫小刀。
小刀点点头,“嗯!小刀就是易梓辛,易梓辛就是小刀。”
那位幼儿园女老师看到跟前稍显纤细的温栩,脸似乎是红了红,然后她朝温栩微微一笑,“你好!”
温栩也无可无不可地打了个招呼,礼貌足够,但清冷依旧。
“小刀,你认识这位叔叔?”幼儿园老师问道。
小刀重重点头,“虽然只见过两次面,但是小刀和温叔叔很熟悉的哦!”说这话时,小刀头仰得高高的,显得骄傲无比,“上次小刀在碰到温叔叔的时候,还出手仗义相救了呢!”
温栩有些疑惑,他低头看着这个眉目柔软干净的孩子,问道,“我记得我们只见过一次面,哪里来的第二次?”
小刀努了努嘴,“因为第二次在小刀救叔叔的时候,叔叔晕倒了啊!但是小易她只说叔叔是睡着了而已。小易肯定是骗小刀的啦,怎么会有人在雨里睡觉的嘛!”小刀开始碎碎念开来,“小易一直把小刀当小孩子,小刀明明已经长大了的。兰兰老师,小刀都六岁了诶,小易还以为小刀是不懂事的小孩子的。”
本来就只是小p孩一个!兰兰老师只能呵呵一笑,想习惯性地伸手摸摸小朋友的头,却见小刀若有似无地躲了下,于是,她收回手,温和地笑笑,“那是因为你妈妈关心你啊,小傻瓜!”
小刀和兰兰老师你一言我一语讲开了去,只剩温栩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他细细回想着几天前发生的一切。
跟前这个叫小刀的孩子说,他和他的妈妈在雨中“救”了他,而据他所知,将他从雨中带到小民房的分明是那个叫易欢的女人!
等一下!
易欢!易梓辛!
影像交叠,温栩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身边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孩。
见温栩盯着他瞧,小刀弯着小脑袋,纯良地问道:“叔叔,你怎么了?”
温栩慢慢蹲下了身,“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刀很不解地重复道:“小刀叫易梓辛啊!”
温栩的眼神,用着一种罕见的柔软,真正意义上的,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小刀一番。
鸩羽般乌黑的细碎短发,漆黑卷长的浓密睫毛,还有那对琥珀色的浅棕瞳孔……这个孩子所拥有的这对瞳孔,犹如两枚精致的小太阳,干净剔透浅淡温暖——
居然,与他记忆中的那个女人的瞳孔,一模一样……
有种莫可名状的心绪,在心底百转千回,然后它们犹如春日的嫩芽,从他心底,破土而出。
“你说你今年六岁了?”温栩再次问道,语气却安静到波澜不惊。
小刀点点头,“是啊,小刀六岁了,但是小易还是把小刀当小孩子看,小刀明明长大了的。”这个名叫小刀的小p孩子依旧在孩子气地计较这个问题。
温栩朝小刀伸过手,在兰兰老师极端不可思议的眼神下,他的大手慢慢拢过了小刀的小小肩膀。
兰兰老师猛然瞪大了双眼。
他居然不排斥这位温叔叔的触碰!
从来不喜欢他人触碰的小刀居然不排斥这个“温叔叔”的触碰?
小刀偏过小脑袋,看了眼温栩的双手,笑了,“叔叔,你的手上有薄荷味哦!”他最喜欢的薄荷味。
“你喜欢薄荷味?”温栩的眼里分明闪过一丝亮色。他极端中意薄荷凉烟,长年累月地吸烟,让他的指间自然而然地带了很清冽很好闻的薄荷味。
小刀咧嘴灿烂地笑,有点像在讨要吃的,“叔叔,小刀最喜欢薄荷糖的哦!”
花语是“愿与你再次相逢”的薄荷,小刀喜欢,而他温栩,也极端喜欢。
然后,在小刀翘首企盼的时候,温栩用很清冽很清冽的声音继续问道:“那小刀是在什么时候出生的?”
小刀抬头想了想,“夏天,小刀是在夏天出生的。”
一个一个线索,将温栩心里存在着的怀疑一点点打破。
六年前,在夏天出生的,名叫易梓辛的,几天前还和妈妈“小易”一起救了他的小孩……
“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好一会儿,温栩终于慢慢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小刀平视蹲在他跟前的温栩,眉眼弯弯,回答得理所当然,“易欢,我的妈妈叫易欢。”
易欢!
真的是易欢!
居然真的是易欢!'
 
 
 易欢,你欠我解释!
'温栩几乎是刹那间怔在了原地。
蹲在小刀的身前,看着小刀,一直以来都冷心冷肺着的温栩,在心底,居然慢慢漫开了无边无际的柔软。手上的热度随着心潮的强烈涌动,越来越烫。
停在小刀脖颈处的大手传出了烫意,小刀感觉到了,所以他问道:“叔叔,你的发烧还没好吗?”然后,他学着平日里易欢经常做的做法,身体前倾,很自然地将额头靠向温栩,用额头试着温栩的体温。
啊,真的很烫啊!小刀退回身,眨了眨眼,提高声音强调着,“在雨里的时候叔叔就是身体发烧不舒服嘛,小易还骗叔叔是睡着了。”
看着小刀,温栩眼神复杂,他有很多问题要问,有很多怒气想发,但是到底,所有问题都归结为了一个——
易欢,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呵!
看着温栩出神,一直细细观察温栩的小刀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很稚嫩,但是他的瞳孔很温暖,“叔叔,见到了小刀,叔叔是不是很难过啊?”小刀一直记得以前易欢对他所讲的“温栩叔叔的故事”。
温栩楞了楞,他的心底于是就微微疼了起来,绵密绵密地疼。他只能微笑着口是心非,“没有,叔叔没有难过。”
想了想,小刀终于决定做叛徒了。他学着易欢的习惯做法,伸出两只小手,很认真地抱过了温栩的脖颈。然后,他小大人一样地拍了拍温栩的背,“以后叔叔要是想那个失踪的小朋友了,叔叔可以想小刀的哦!小刀和那个小朋友一样大,叔叔以后可以把小刀当成那个小朋友,到时候叔叔见到小刀的时候就不会难过了呀!”
小易,小刀已经长大了哦,你看,小刀都在安慰温栩叔叔了呢!
被这么个小孩子抱着安慰,说实话,温栩觉得很奇怪,听着小刀的话,他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能够被人这么温暖的抱着,温栩却是真的觉得很舒服,仿佛几天来的难受都烟消云散了一般。
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必须解决。
温栩轻轻推开小刀,望进他的双眼,“你说的‘小朋友’是怎么回事?”
小刀侧过小脑袋,很无辜地眨了眨眼,“叔叔不用难过,小刀以后可以给叔叔当那个‘小朋友’的。”
问题不在这里。温栩抚了抚愈来愈烫的额头,极端有耐性地再次解释道:“叔叔的意思是,叔叔不知道那个‘小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就奇怪啦!”小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小易明明这么和小刀说的呀!”
然后,在一片路灯光晕倾洒的街道上,小刀一五一十地讲出了易欢曾经说给他听的故事。越听着,温栩的脸色越难看。在明白易欢编造这个故事的目的纯粹只是为了让小刀躲开他的时候,温栩当真是彻底无话可说了。
他直觉自己该生气,也想大发雷霆,但是却怎么都气不起来,愤怒不起来,所以他到底只能选择无奈;他也想拍拍手耸耸肩,很潇洒地嘲讽,易欢,你很有本事嘛,居然对着孩子扯这样的谎。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云淡风轻地做到这样的潇洒。
因为,他心疼了——
真真实实的心疼了……
然后,所有情绪一股脑儿全部冲向了温栩的脑袋,几乎让他正发烧着的脑袋裂了开来。
头痛欲裂。
整个世界奇特的安静了下来。
就在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身后幼儿园车子的喇叭突然响了起来。被懂事的小刀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兰兰老师一惊,终于回过神来,“小刀,我们该回家了。”今天因为幼稚园公演的事,这些孩子回家的时间已经拖得很迟了。
小刀看了看温栩,笑眼莹莹,“叔叔,小刀回家啦!叔叔记得去医院看医生哦!”
温栩站起身,直接占/有/性地牵过了小刀。他看向兰兰老师,说道:“小刀的妈妈不在家。”
这么近距离直接面对了这样一个清俊到无与伦比的男人,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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