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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错奶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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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自己都顾不了,怎么照顾我们母子俩。”她没点头也没摇头,鼻头微酸的以吸管喂他喝水。
臭脾气的狮子到了她面前是病猫一只。“我爱你,我爱你的心如金石坚定,永远不变。”
就算软得像一团泥土,康永泽还是一逮到机会就示爱,满嘴的爱意让心融化。
“快三十岁的大男人还撒娇,你肉不肉麻呀?”她一嗔,红晕满面。
“老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他三句不离婚嫁,不让某人有机可趁。
美瞳一横。“你就不能少开口吗?连起身都有困难的人还想征服世界。”
承认爱他和嫁他是两回事,现阶段她没有为人妻的意愿,简简单单的生活她很满意,不必牵扯太多感情上的事,她的心是自由的。
“我只想征服你。”他眼含深情的说,深邃眼底倒映着她的容颜。
她一窒,胸口涨满被深爱的气泡。“阿泽,你早就征服我了。”
爱上他的那一刻,她就已失去自己。
爱的俘虏。
“那就嫁给我呀!还在犹豫什么?”他有缝就钻,想快点套住她。
螓首轻摇,她眼神变得幽远,似透过他在看什么。“婚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包含责任和义务,以及接踵而来的摩擦……”
他的母亲不喜欢她,显而易见,她不只一次私底下找过她,要她认清本份,说康家的媳妇不是随便谁都当得起,没有身份、地位什么都没谱。
在某方面,他们母子俩真的很像,对不在意的人,说话既刻薄又无情,字字句句伤人于无形。
不过因为确定了她肚里怀的是男婴,前婆婆的态度收敛了些,只是语气上仍有些不屑,似乎只要孩子不要母亲,就像她的存在只是个生产工具。
“你的脑袋不大,装的东西可不少,还没发生的事先杞人忧天,你会不会太辛苦了,老想些有的没的。”胡思乱想也是一种病,得快快根除。
她没好气地戳他胸口。“那是你想得少,行动快过思考,个性这么冲,你就没想过要是哪一天出现比你脾气更坏的人,你们一对杠,伤心的会是谁?”
他不会一直事事顺心,上天是很残忍的,总是不断丢下考验来磨人。
被戳得很痛,康永泽却笑得很开心。“所以说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保险杆,是阻止我往前暴动的力量,上天派你来驯服我这头牛。”
“……这么无赖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她想笑却哽咽。
他果然是她跨不过去的魔障,紧紧缚锁住她,让她甘心为他执迷不悔。
“吻我。”他更无赖。
“阿泽……”她双颊绯红,有些为难。
男人脸皮厚,什么都打不穿。“老婆。我浑身软得连翻个身都没力气,索个吻不过份吧?”
“安静的休息很难吗?你拉得都快脱肛了,还有心思想这些。”莫筱亚不懂男人在想什么,明明连抬个手都没力,还想满足色欲。
“临死前的告别嘛……”他话还没说完,胸口就被重重一捶。
“你再乱说话,我就一辈子都不理你。”他怎么可以用死来吓她,她真的很害怕——一语成谶。
康永泽吃痛的苦笑。“那就吻我吧,宝贝,让我起死回生。”
“你……可恶。”瞪他一眼,她随便的落下一吻,算是应付。
“喂,太敷衍了,这算吻吗?”他不平的嚷嚷,不满意她的潦草行事。
莫筱亚双眼睁得大大的,小嘴微噘。“不然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他阴阴地一笑,食指轻勾。“你过来。”
她不情不愿地移近。
“头低下来……再低一点……嗯,要碰到我的嘴唇,嘴巴张开点……舌头伸进来……”要给他有诚意的吻,他才好得快。
“我才不要伸舌……”太晴色了。
莫筱亚正想退开,突地一双大手覆于她脑后往下一压。
什么虚弱,什么病得起不了身,根本是一堆骗死人不偿命的鬼话!康永泽气足得很,巴住她殷红小口就不放开,吻得她差点缺氧。
而他还打算把手往下探……
“阿泽,够了。”莫筱亚吃力地把嘴移开,压住他躁动双肩。
“老婆,怀孕后期不宜行房,再加上产后坐月子的时间,我至少三、四个月不能碰你,你就好心一点,满足我一下嘛。”他说得可怜兮兮,一副今天不做他就会干缩成木乃伊的样子。
“你不是全身无力,连喝个水都要人服侍?”故意装作没听见他的要求,她不想宠坏这个无法无天的男人。
康永泽奸诈地勾起唇。“你的吻让我复活了。”
“无赖。”她好笑又好气,忍不住在他唇上一啄,算是福利。
他太难缠了,老像讨不到糖吃的孩子一样。
“不!你说错了,是我太爱你了,无时无刻都想要你,你是启动我情欲的钥匙,让我一看到你就无法克制自己。”
“你……”他露骨的言语让她修红了脸,一股热潮在体内翻动。
“来吧!吾爱,快上,只有这时候我才能无力的任你蹂躏,错过今天……嘿嘿,就又是你随我摆布。”快来快来,机会只有一次。
他大剌剌地瘫平,穿在身上的浴衣微微敞开,神色魅惑得有几分秀色可餐,望着他随呼吸起伏的结实胸肌,莫筱亚竟感到一阵燥热,不禁口干舌燥。
她好想、好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当她回过神时,皙嫩小手正抚着平实肌肉,他肩上的衣物已被推开。
真要做吗?
红霞满面的莫筱亚咬着唇,放在他胸膛的手情不自禁往那小黑点拂去……
“小亚。”
蓦地,门外一声叫唤,两人神情为之一僵。
木质地板传来走近的脚步声,没能得逞的康永泽脾气暴躁的低咒,而手指微颤的莫筱亚则慌乱地整理仪容,企图镇静地迎向来者。
“呃,拾先生,你还没回去吗?”拉开门,她微讶的问着门口的人。
听到一声男人的重哼,拾文镜只瞧了脸泛红晕的莫筱亚一眼,便了然在心,知道自己打扰了什么。
“我有点话想跟你说,可以出来一下吗?”这也许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我……”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非要偷偷摸摸?在这里说,我有雅量,保证不把你扁成猪头。”康永泽的冷诮先一步响起。
拾文镜好笑地看了看吃醋的男人,眼中却多了黯然。“小亚……我喜……”
“唉哟!我的肚子又在痛了,医生开的药是不是没用,我要死了……”
很贱的招数,但非常有效,康永泽一呻吟,莫筱亚立刻慌了手脚,顾不得还在和拾文镜说话,慌忙奔回。
“很痛吗?要不要上厕所,还是吃止痛药?真受不了,我直接送你去医院……”
莫筱亚一颗心系在心爱的前夫身上,没发现他悄悄地向某人比了中指,得意不已的咧开嘴,以眼神告诉某人他才是胜利者。
悄然的,足音远走,笑得苦涩的拾文镜以手遮住眼,走入阳光里,他不是落泪,而是阳光太刺眼,扎得他视线模糊。
君子之事,不强求,他只是输在太晚与她相遇。
  第9章(2)
***
“你的前妻在我手中,想要她平安无事的回到你身边,就拿一千万不连号的现金来赎人。”
短短几句话让正为广告案绞尽脑汁的康永泽忽地打翻一杯咖啡,他神色变得惊惶,握着话筒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
这通勒索电话像绳子勒住他的脖子,他恐惧到说不出话来,连肺里空气也似被抽光,他觉得窒息、呼吸不顺。
不准报警、不准跟第三人提起此事,一个人来,在你们第一次约会的十字路口等候,没见到钱不放人。
歹徒在电话中是如此交代。
没有选择的康永泽先跑了趟银行,提领一大袋现金,再依照指示赶往约定地点,不曾停下来喘息。
时间过得很缓慢,他的汗越流越多,全身都湿透了,连呼吸也急促不已。
但是他没有在意自己流了多少汗,身体因焦急绷得死紧,一心挂念联络不上的前妻,忧心忡忡她真的出了事,而他来不及救她。
只是——
“真的很抱歉,要劳烦你跑这一趟,我真是过意不去。”要不是她不方便,实在应该亲自上门。
“呵……瞧你紧张的,又不是外人,何必跟我客套,再说你是找我做好事,不用战战兢兢。”看得他好心疼,忍不住想怜惜。
她笑了,眼眸发着光。“也是,我不习惯做这种事,所以有些无措不安。”
“久了就习惯成自然,万事起头难嘛!只要有心,就没有冲不破的难关。”信心战胜一切。
“听到你的鼓励,我安心不少。一直以来都有很多朋友提供帮助,我有说不出的感激。”没有他们的支持,她也迈不出实现心中蓝图的脚步。
“等等再聊,先点餐吧!我看你最近消瘦很多。”拾文镜招来服务生,点单上菜。
“忙嘛!很多事要处理,我都要饿坏了。”她大概可以吃下一整头牛。
吹着凉爽的冷气,周遭是雅致的摆设,音乐声悠扬,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她看到那图文兼具的菜单觉得更饿了,口涎横流。
“这件事你前夫知道吗?”有几分恶意,他故意要让她坐立难安。
莫筱亚的身子一僵,捧着水杯的手停在唇边。“他……呃,应该不太会赞同……”她没告诉他。
“这是你的心愿,也是一种帮助别人的高贵情操,他没理由反对。”爱一个人就该成全她,不留遗憾。
“他是传统的大男人,不希望我太忙。”尤其是顶着大肚子,行动不便。
“是不希望你忙他以外的事吧!”他取笑。
她粉颊微赧。“不好意思,他脾气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不用替他道歉,我关心的是你,有结婚的打算吗?”拾文镜顺口一提,想得知她是否下了决定。
他知道自己是无望了,她看着她前夫的眼神是恋爱中的女人才有的,虽然失去了记忆,可她的心仍眷恋曾爱国的男人。
只是,他仍有小小的不甘,想考验那男人是不是真的值得她去爱,能让他甘心放弃她这颗深海珍珠,祝两人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他很急,可是我还在考虑。”她对结婚的兴趣不大,反而享受单身生活。
菜一上桌,莫筱亚像饿了许久,立即低头进食。
她现在吃的是两人的份量,七个多月大的肚子跟篮球差不多,她食量大,吃得也多,让旁人看得目瞪口呆。
“别太快结婚,先吊着他,男人的劣根性是不知珍惜,你握有发球权。”唉,他还是不够豁达,舍不得她太早成为别人的。
她抿唇一笑,不回应。
“对了,这是给你的支票,要收好,别弄丢了。”他像爱操心的老爸,仔细叮咛。
那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她接过,放入侧肩软皮皮包。“我替所有的女人感谢你的爱心。”
闻言,他哈哈大笑。
拾文镜还是很后悔错过这个可爱的小女人,不过他没放过害他惨遭滑铁卢的臭男人,小小恶整了他一番,让那家伙知道夺爱的可恨。
莫筱亚和拾文镜见面主要是为了基金会的事。
“泷之屋”的一场大火烧了三分之一的土地,部分房子受损,草木也烧得面目全非,满目疮痍,烟味久久不散。
一向讲究生活品质的樱子奶奶哪受得了,她跟管家爷爷回阳明山豪宅,两个小孙子也跟着过去,剩下物部管夫妇处理善后。
樱子奶奶临走前和感情不错的房客们话别,席间,莫筱亚有感而发的说了句——以后若是再有失婚女子流落街头,谁能收留她们?
这句话让在场的女人们心有戚戚焉,从铁木兰到莫筱亚,甚至是樱子奶奶,她们都在“泷之屋”获得庇荫,那其他人呢?
一句话成了一颗种子在大家心里发芽。
樱子奶奶决定改建“泷之屋”,她打算将佣人的住所改成三层楼的建筑物,再把后屋的休闲场所辟建为庇护园区,空间能容纳十人以上。
她让莫筱亚主导“失婚妇女基金会”,以“泷之屋”为庇护所,安顿需要帮助的女人,再依每个人的专长安排工作,让她们能够独立自主,重新踏入社会。
而成立基金会需要钱。
所幸铁木兰和风亦菲的丈夫都是有钱人,两人率先捐出一千万,且言明若有不足,尽管开口。
而管家爷爷更大方,他愿意编列一年一亿的经费作为资助,只要求她别让“泷之屋”再被烧了。
“哎呀!我好像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拾文镜忽地一怕额头,惊呼一声。
“咦,什么事?”他不像健忘的人。
他佯装一脸苦恼。“就是忘了才不知道是什么事,我要想一下……啊!我约了你前夫。”
“阿泽?”他约他做什么?
莫筱亚有张藏不住心事的脸,让人一眼就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找他谈判。”他把话说得很重,不似他平日的儒雅。
“谈判?!”她一愕。
“他把你从我手中抢走这事,我总要和他谈一谈。”男人的对话。
她顿然一哂。“呃,这件事不完全是他的因素,我、我不是……你……那个……”
“哈哈……瞧你结巴的,我开玩笑你也当真,我让他给你送钱来。”拾文镜释怀了,不想让她难过。
她松了口气,但是……送钱来是什么意思?
“我约他在路口等候,他大概等了快一、两个小时了。”希望他不会不耐烦的走掉。
“什么?!在这种三十四度的高温下!”她惊慌地拿起手机要拨号,叫他别等了,快到阴凉处,可是……居然没电了?!
只能说连老天都在帮拾文镜整那个情场得意的男人,莫筱亚今早因为去了趟图书馆借阅怀孕相关书籍,而将手机设为震动,结果康永泽拚命拨打,她一通也没接到,手机最后还因此没电。
当然,绑架勒索也是一场骗局,用意是让得了便宜的家伙心急如焚,更懂得珍惜身边的人。
“跑慢点,小姐,别忘了你是孕妇。”望着吃了一半的餐点,拾文镜无奈地结帐,匆忙追上挺着大肚的女人。
天气很热,莫筱亚很急,她担心傻傻等人的前夫中暑,日正当中的室外热得足以令人脱水致死,他那么在意她,不可能等不到就离开。
就是因为他的执着,一颗心全在她身上,她才会身陷他这片泥淖里,无法自拔,自此再也看不见其他男人的存在。
可是现在她却恨他太爱她,一遇上与她有关的事就乱了方寸,完全没了平日的精明,要是他真有个万一,她还活得下去吗?
这一刻,莫筱亚领悟了,这一辈子她只想跟这个男人过,他是她的唯一,也是全部。
“阿泽——”
一声叫唤由对街传来,热到快撑不住的康永泽倏地抬头,但他眼前一片花,有些晕眩,看不清楚,人因有些脱水而顺着电线杆往下滑坐。
见状莫筱亚心下更急了,忙不迭加快脚步,想快点走到他身边。
突地,灯号变了,由绿转黄再跳红。
心急如焚的女人却没发觉,她眼中只看得见心爱的男人。
“小心!有车……”
砰的一声,一朵小白花高高飘起,再落地已晕成红花,失去意识的莫筱亚躺在血泊之中。
  第10章(1)
那个女人是谁?
咦,是她!
好奇怪,她为什么轻飘飘的,足不着地,好像有一道力量拉着她……欸,有一扇门,门下透着光,是叫她打开门吗?
握着门把的手十分迟疑,似乎门后头有着足以伤害她的巨型怪兽,它会用它的利爪将她撕成两半,让她血肉模糊,尸首分家。
“开呀!快打开,不打开你永远不知道真相。”
一道声音催促着,似远似近,似在呜咽,似在桀笑。
莫筱亚颤着手,缓缓拉开看似沉重,其实轻拉就开的门板,一片光射向她双眼,她什么也没看见就先心痛如绞,痛得几乎要叫出声。
蓦地,光线渐渐暗了下去,一张床出现在她面前。
赤足走进,她心痛地捂住嘴巴,在他们的床上躺了两个人,一个是口口声声爱她的丈夫,另一个是陌生的金发女子。
他们赤裸着,相拥而眠。
不、不……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用他的背叛来回报她的爱,她怀孕了,他知不知道?!为了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她特地提早一天回家……
不行,她承受不住,必须逃开,不然她会想杀了他。
“咦,小亚,你回来了……怎么又走了?什么事那么急……啊!糟了,不会是误会了吧?!”
误会?
跑得急的莫筱亚隐约晓得自己撞到一个高瘦的男人,他手中捧着一袋食物,似乎是认识的人,但泪眼模糊,她什么也看不清楚。
好累,为什么这么累,身体在往下沉。
“小亚,醒醒,别再睡了,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要做什么我都由你,绝对不会再管东管西……”
唔!是谁在哭?哭得这么难听。
莫筱亚想移动手指,拂开挡在面前的黑雾,但是她发现很难,她全身像裹上了一层石膏,动弹不得,僵硬得让人很不舒服。
她又试着要动,一次、两次、三次……好难,是谁压着她?还不放开,她想睁开眼睛。
“老婆,我一定收敛脾气,改掉龟毛个性,也不乱吼人,尽量不挑剔……呜!你怎么可以在我眼前出事,我会一辈子做恶梦……”
老婆?
啊!她想起来了,这个声音是她老公康永泽,他到底在哭什么?她又没死……等等,她记得有辆车撞上她,然后她往后倒……
她出了车祸,在离家不到一百公尺处,当时她稍稍冷静,要回去找偷吃的老公算账。
莫筱亚的记忆回来了,但她以为这是她第一次发生车祸的时候。
老公抱着其他女人的画面让她气愤难当,她非常用力的想把眼睛睁开,大骂他是说谎的骗子。
躺在雪白床单上的女子颤动着蝶翅般的长睫,眼皮底下的眼珠快速的转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也慢慢涨红。
突地。
“孩子呢?”
“孩子在保温箱,他早产一个多月,呼吸有点微弱,但体重有一千九百二十公斤,医生说他健康情况良好……吓!老婆,你……你醒了?!”
红着鼻头的男人惊愕的睁大眼,久久回不过神,以为自己在作梦。
“保温箱……”她的孩子?
为母则强,原本想指责丈夫背叛的莫筱亚,她一醒来脱口而出的不是谩骂,而是关心潜意识里想保护的宝宝。
“老婆,有话好好说,不要再吓我,我的心脏快被你吓停了……”康永泽抽了抽鼻。丢脸地以手背抹去脸上的泪。
“你哭了?”她的心发酸,心软地原谅他曾犯过的错。
一个男人肯为他的妻子落泪,还有什么不能谅解,在他心里仍把她摆在第一位,才会因她的痛而伤心。
“才、才不是,我刚才去洗脸,水还没干。”死要面子的康永泽不承认自己苦的惨兮兮,强装硬汉。
“我躺了多久?”感觉好像一辈子,骨头都僵硬了。
“三天。”他说的时候还有浓重的鼻音。
“三天?”才三天?怎么可能,她的孩子明明才一个多月大……
突然,车祸、“泷之屋”、樱子奶奶、离婚……一幕幕场景飞快地掠过,补齐了消失的记忆,莫筱亚想起她的……前夫。
“车子撞上你,你流了好多血,孩子也提早出世,医生紧急开刀。剖腹生产,你产后血崩,我们输了很多血给你……”他哽咽得说不下去,心有余悸。这三天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煎熬。
“我们?”她像鹦鹉,不断重复他的话。
“除了‘兰屋’的女人血型不符外,她老公。‘梅屋’的夫妻、物部管家和物部太太。咳,姓拾的也捐了,大约三千西西的血量才把你就救回来。”她一度休克,两次濒死。
“他们真是好人。”原来她曾经离死那么近,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
“你的命是大家给的,从今以后,你要更小心,不许胡来!”他恶声恶气的低吼,警告她爱惜生命。
莫筱亚眨了眨眼,语气异常轻柔。“你不是说只要我醒过来,什么都听我的,也不再大吼大叫了,要改改你的坏脾气?”
“啊!你听见了?”他表情整个窘了,耳根泛红。
“对呀,你那么努力在我床头哭……”见康永泽倏地瞪眼,她识相的收起“敏感”字眼。“我是说要不是有你殷切呼唤,我也不会这么快清醒。”
“不算不算,不管你听到什么都不算数,你在作梦,我什么也没说。”他否认到底,死不认账。
“你的意思是要我再长睡不起喽?”果真是赖皮鬼,什么都能赖。
康永泽一听呼吸一窒,脸色灰白。“你在胡说什么,不许诅咒自己!”
一次就吓得他差点肝胆俱裂,他哪禁得起第二次。
“调皮鬼,你别吓他了,他真的会哭给你看。”一句嘲笑从病房外传入,笑声爽朗。
提着水果篮和一束花的拾又镜笑着走进,不因某人的臭脸而不快。
“你又来干什么?未免来得太勤快,医院是你家开的呀,照三餐来巡视。”康永泽很不高兴的吼人。
“我来看我孩子的妈。”拾又镜说话的语气好不愉快。
“孩子的妈?”是指她吗?
错愕不已的莫筱亚看向一旁的前夫,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大发脾气,用最刻薄的言语骂得人家无地自容。
谁知他只是瞪了一眼,闷声解释,“我同意孩子认他当干爹。”
“你同意?”她惊讶得睁大眼睛。
天要下红雨了吗?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他怎么会突然转性,容许他儿子喊别人爸爸?
“你一定很讶异他为什么性情大变,像是被外星人附身呢?其实是你情况危急时,我率先挽起袖子输血给你,不然以你当时的出血量来看,别说是孩子,连你也救不回。”
他欠了他一份人情,所以他勒索他。
拾又镜的脸上虽挂着笑,但这三天他的心情沉重得无以复加,当时的捉弄纯粹是玩笑性的报复,谁知差点酿成无法挽回的憾事。
幸好人能顺利救回来,不然他会一辈子内疚,因一时的兴起而害了心爱的女人。
“啊,真的谢谢你,你救了我和孩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拾又镜愧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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