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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的贫凡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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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好意思?”姜云川客气道。
朵儿看了看萧斐,回头对姜云川说:“荞麦哥可以的。你是在怀疑我的厨艺吗?”
“不敢不敢。”姜云川笑道,他想不通,萧斐前段时间还很讨厌他和朵儿走的过近,怎么这时候居然愿意让她来帮忙做饭了?难道是他之前误会了什么吗?
朵儿在厨房忙碌着,萧斐里里外外的帮她洗菜端东西,两个人倒是十分合拍,姜云川进进出出的看着这样心里真不是滋味儿,想找话说点什么,可总是很快就被带过去了,他只好先闷着头去把东西挨家送完,然后就好好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饭做熟了,朵儿要走,萧斐和姜云川都留她吃饭,她说自己吃过了,等明天来帮他们做早点。她走到萧斐身边,面带忧色的和他小声说着什么,萧斐只是不停地点头。
姜云川自自然然的走过去几步,长臂一伸把人揽近怀里,对朵儿笑着说:“我会照顾好荞麦的。”
朵儿一愣,看着他们紧密的贴在一起,怔了半晌,干笑着点点头,说声再见就逃也似的跑了。
萧斐偏头看姜云川,眼神诧异。姜云川又用力搂进他一分,脸上有胜利者的表情,朝着厨房进去:“走,吃饭吧!”
“你怎么这么高兴?”萧斐不解。
“高兴还不好啊。”姜云川随口说着,打开锅盖,闻着里面的菜香,撇了撇嘴:“到底还是伯母手艺最好!”
萧斐拿出碗筷,一边盛一边说:“我娘回来你记得告诉她哦,让她奖励你几个拿手菜。”
“那是一定的。”姜云川接口说到。
两个人贫着嘴吃完一顿饭。
现在已经进入伏天了,虽然下雨的时候感觉冷,但是天一放晴,炎热又赶着回来了,太阳似乎比之前更加炽烈,炙烤了一整天,即使现在入夜了,还是热气腾腾。
萧斐从东厢房抱出一个厚厚的草垫,那东西看着就很重,姜云川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去,问他是要干嘛。
萧斐喘着气擦擦额头的汗,指指门楼说:“放那去,晚上我们就在这睡觉。”
“嗯?”姜云川没明白。
萧斐过去打开门,夜风徐徐的吹进来,吹在皮肤上凉丝丝的,他看着姜云川:“在这睡凉快。”
姜云川把草垫抱过去铺平,一边说:“大敞着门,也不怕有人把你偷走?”
萧斐吃吃笑:“夏天热,我们都是这么睡的。再说了,偷我去干什么,又不是大闺女,偷回家还能生孩子。”
姜云川笑这没说话,心里说,要是我,就把你偷走!
不过他们出去散步的时候果然发现很多人家都是这么睡的,姜云川也不再觉得不妥。
铺了草垫子,上面又铺了一层蒲草编的草席,姜云川纳闷:“铺这么多层不就不凉了吗?”
“土地的湿气最伤筋骨,一定不能贴着地面坐或躺,从小我爹就这么告诫我的。”萧斐一本正经解释,说完就甩了鞋子扑上去,打了个滚舒服的叹息一声,朝着姜云川伸出手:“快来啊!”
姜云川笑着掀开蚊帐一下就扑到他身上去,压住人啃了一口,心里痒痒,什么时候能让他全部都明白呢,就不用像现在这么为难。
从门口往外望能看到漫天的星星,姜云川说:“再过些日子就到七夕节了,牛郎会织女。”
“那是女儿节啊,难道你想过吗?”萧斐奇怪的问道。
姜云川哑了一下,他原本是想跟他聊一下牛郎织女,然后让他对感情事变得敏感些,以至于他整天做的事就不会是白用功了。谁知道他反倒一脸鄙夷的说难道你要过女儿节吗……姜云川心里发狠,实在不行他就去镇上的书店画铺买几套春宫图给他放炕头!
躺了一会,萧斐迷迷糊糊的要睡了,听到姜云川在问他:“你以前没骑过马,突然骑了这么久,有没有屁股疼?我帮你揉揉吧?”
萧斐哼哼了两声,他是真有些不舒服,翻了个身趴在姜云川身上,屁股朝上。
姜云川的手包覆着臀瓣技巧性的揉捏着,既不觉得疼也不觉得别扭,萧斐累了一天,就这么趴着呼呼睡过去了。姜云川闻着他的呼吸,思绪飘出很远。
古意是个知道轻重的人,他现在之所以会跟着地瓜露面,一定是要采取什么动作了,而对象就是他。
出宫这么久了,他和宫里的联系全都是古意用信件维系,最多的是和三哥的来往,通过他也就全知道京里的事了。前前后后催了他好几遍说有事商量,他就是不想回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他不愿看至亲之人表面亲密背后却捅刀子。他在这里自在悠闲,看着地瓜和萧斐拌嘴,可是心里却是绑在一起的,一有事绝对是背靠背一致对外。
现在古意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了,估计是京里的事情真的有些不好控制了,可是叫他回去有什么用,他朝内没有人,手里没有兵,他和三皇子都是一穷二白全靠皇帝宠爱的荒唐皇子,有什么能力和其他皇子争?
他越想越懒,越想越悲观,低头看怀里的人,更加懒得去理,他平生志愿就是到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隐居度日,现在好不容易实现了,还有个想珍惜的人,他才不要轻易就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42回家(2)
回到家里;又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平淡而温馨。
露天睡觉;虽然夜里凉快;早晨却不能睡懒觉。他们本来因为昨天太累了就想多睡一会,结果太阳一早就露面了;明晃晃的光线把他们唤醒。
萧斐支起身子手掌扶额,叹了一声:“我忘了会被太阳叫醒了……”甩甩头驱除困意,“既然醒了就起来吧;这些天也没去田里看看;趁着还不热去瞧瞧。”
他一边说着穿好了衣服;姜云川也只好跟着起来。
随便热了点昨晚剩下的饭菜吃了,两人一起扛着锄头出门。
去田里的路上,遇到很多已经起来干活的大叔大婶,大家都很热情的打招呼问他们这几天怎么都不在。萧斐笑着说他们出了趟门,结果被雨淋回来了。
田大婶讶异的问:“郡里下雨很大?”
萧斐点头,反问:“难道家里没下雨?”
“倒也不是,下的不大,你牛二哥说海里下得很大。”田大婶有抱怨,“真是的,那些地方都不用雨,偏偏咱们这里干起来了,却不下雨。”
萧斐算了一下,果然有二十几天没有下雨了,他在家的时候还每天去菜地浇水,菜是水分充足才能长好的作物,出去这好几天都没浇水,他能相见这种烈日下的土地都干成什么样了。
他急着要去看情况,就没多耽搁,走路都像带了风。姜云川小跑跟在后面,一路追着跑去菜地里。
前一天的雨只是湿了地皮,现在都能看到当时雨滴砸的一个一个小坑,用指节敲地面听得到嘣嘣作响。萧斐眉头紧锁,看着叶子蔫蔫的各种蔬果叹气。
姜云川轻声劝:“你别着急,傍晚我来帮你浇菜。”
萧斐点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然后又去玉米地看了看,他直叹气摇头:“菜地能浇,这里可浇不过来啊。”
天灾非人力能抗,他们只能尽力而为了。
忧心忡忡的回到家,也差不多到做饭的时间了。姜云川看萧斐满脸愁容的坐在合欢树荫下发呆,不敢去打扰他,自己在院子里的小菜地里拔了几根葱,掐了一点青菜,打了一盆清水洗起菜来。他一边洗一边犯愁,地瓜不在家,萧斐本来也不会做饭,现在更没心情试验,于是就只能由他来做饭了。问题是,他只知道要热油要加盐,其余的什么都不会,这才做出来能吃吗?
正在这纠结着,门环被叩响,他回头去看,是朵儿。
朵儿看到他在洗菜十分惊奇,问到:“姜公子会炒菜嘛?”
姜云川摇头,她走过去挽起袖子,说:“那我来吧,你去看看荞麦哥他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地里干旱,他担心。”姜云川说起这个语调也沉了。
“那你去劝劝他呀,天灾难免的,担心也求不来雨啊,别因为这个担心的不肯吃饭,伤了身体才不合算呢。”朵儿着急的赶姜云川过去,“我帮你们做饭,不用帮手。”
姜云川只好洗干净手去找萧斐,回头看一眼朵儿,觉得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姜云川坐在萧斐旁边,没说话,只是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膝上,静静的陪着他一起吹风。
朵儿做熟饭,出来叫他们吃饭,看到这个样呆住了,静静的在一边站着。
还是姜云川先看到她,回过神来说:“吃饭啦?荞麦,快起来,薛姑娘给我们做好饭了!”他拉着萧斐站起来,又对朵儿说:“薛姑娘留下来一起吃吧。”
“哦不了!”朵儿急急忙忙的摘下围裙,跑进院子挂在晾衣绳上面,又快速的跑出去,说还要回家给他爹做饭,一溜烟就不见人了。
姜云川奇怪的看着他,萧斐说:“柳云儿给她说了一门亲,下个月挑个好日子就要嫁人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姜云川觉得不可思议。
萧斐往里走去洗手,说:“就我们出去那几天,对方是柳云儿的外甥。”
姜云川哦了一声,难怪他觉得朵儿对他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之前他还一直担心最后朵儿会伤心,现在这样是最好了,她嫁了一个自己愿意,对方也一心一意的人。
吃着饭,萧斐突然说:“你是不是有点失望?”
姜云川把筷子一放,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看的萧斐讪讪的低下头。他重新拾起筷子吃饭,可还是觉得不吐不快,萧斐却抢先说:“别说话,我想吃饭。”
姜云川被噎住,愤愤的埋头扒饭,嚼饭时动静特别大,一点都看不出他身上有皇宫规矩的影子。他心里其实和表面一样不平静,他在想萧斐是不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但是为什么不让他说,他这样是在逃避什么吗?
这饭吃的平静,两个人心里却都藏着心事,谁也没说破。收拾了碗筷,搬出凉席铺下,两人还是并肩躺下歇午觉。
这种干燥炙人的天气,中午尤其难耐,翻来覆去很久都没睡着。姜云川见萧斐一直趴着没动静,便以为他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起来找了蒲扇,帮他扇风。
萧斐身体动了动,姜云川屏住呼吸,扇风的力道都小了。萧斐扭头朝着他,含糊的说:“怎么不扇了?”
姜云川这才知道他没睡着,他躺下,柔声问他:“你是不是有心事?”
“就是愁天旱嘛。”
“不对。”姜云川笃定的否定他,“你还有别的心事。”
萧斐笑了:“你这么肯定,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心事了?”
“跟我有关,对吧?”
萧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把姜云川看的心里发毛愈发的不安起来,他却淡淡的说了一句:“扯平了,睡一会儿吧。”
这话让姜云川摸不到头脑,可萧斐已经翻身躺下了,他郁闷了一会也只好睡觉。
下午去浇菜,虽然挑了很多水,但是都很快就吸收进去了,就像下面有个妖怪在喝水似的。
萧斐说这是干透了,一次根本不够用,明天早晨和晚上最好都来浇一遍。他们累了就坐在别人家玉米地投下的阴影里,凉快一会,姜云川就去扒拉着找看有没有长大的茄子黄瓜之类的。
由于干旱的关系,黄瓜都长得不大,但是也是可以吃了,萧斐挑着摘完了,递给姜云川,说:“你要是愿意动就去草溪洗洗吃。”
姜云川正在兴头上,他还从来没有吃这么新鲜的,接过去就跑去草溪。洗干净了和萧斐两个坐在地头吃,看着被山吞没的太阳,他感慨的说:“一瞬间,好像我们都老去了。”
萧斐声音低低:“那时候,人各一方……”
姜云川忽的扭过头看着他,终于明白他今天是怎么回事了。
他一直就在担心这个吗?所以他平时其实都是在揣着明白当糊涂吗?可是,明知道这样他却给不出让人心安的承诺。一想到这里,他就什么勇气都没有了。
连着几天,他们早晚都去浇菜,总算是看着绿叶又都灵动起来。
朵儿本来要每天都来给他们做饭,她说自己以后离着他们就远了,她受了他们的恩,想借这个机会表达一下,她这话说得萧斐心里一阵酸。但是她从小就没了母亲,现在结婚的一应嫁妆都要自己准备,凤冠霞帔也要自己赶作,她才是现在最忙的人,所以萧斐坚持不要她麻烦。最后朵儿说自己在家做饭多盛一份送过来,两边这才都松了口。
这天傍晚了,萧斐他们正在吃饭,忽然听到地瓜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他蹦蹦跳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虽然有古意保护着地瓜,萧斐还是担心的不行,现在看到人急忙忙的抓过来审视来一遍,完了就开骂:“在外面疯的不知道家在哪了吧?你还知道回来啊!”
地瓜抱着头躲在古意身后,朝着姜云川装可怜:“姜公子,救我!”
姜云川想想这小子经常给自己捣乱,还真不想管他,让萧斐好好收拾教训他一顿,可是古意却拿手中的佩剑朝着萧斐一挡,面色冰冷。
萧斐吓了一跳,看着姜云川又看看地瓜。姜云川啪的拍在古意手上,眼神严厉,语气却装得像个流氓:“哎呀这是干什么哟,快去洗洗凉快凉快,一起过来吃饭。”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萧斐有些委屈的问道,他教训弟弟总不会还要经过一个外人的同意吧,看他那眼神好像要跟自己动手似的。
姜云川也被古意吓了一跳,完全才不到他怎么出这么一招,难道这几天和地瓜交情好成这样了?他推着萧斐坐到桌边,捡起筷子塞他手里,说:“别理他,吃饭。”
萧斐回头看看那个烟青色的身影,暧昧的一团在暮色中几乎融合在一起,他却觉得非常刺目,心里有种感觉,他的到来会给他带
作者有话要说:
、43四个人(1)
吃晚饭地瓜就抱着萧斐哭诉他找不到小五了;小五一定是被人抓住了,要不然就是在暴雨中牺牲了。萧斐无奈;只好一个劲的安慰他。
姜云川坐在堂屋门口的大石头上;没一会古意也跟着坐下了;他们眼睛看着萧斐的方向,却在对话。姜云川问那诚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他一直担心这里会被扰乱。
古意说:“我这几天被那个毛小子缠的死死的,哪儿也没去成!”
他说得咬牙切齿的,倒把姜云川惹得好奇;非追问着要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他认识古意这么久了;还从来没见到他有这么动容的时候;。
古意粗重的呼吸着,好像在调整心境,过了一会才说道:“他让我帮他找狗,一天到晚的粘在我身边,睡觉的时候也要扒着我,除了出恭那点时间,可我又不能那时走开……”他烦躁的抓抓头,“给我十个任务,我也不想再陪着他了。”
姜云川哈哈笑:“可是我看你挺维护他的嘛。”
古意的表情更加无奈加苦涩:“这是这几天形成的习惯……”姜云川挑眉想知道详情,古意没法,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
地瓜为了找小五,在那个镇上找了个人仰马翻,仅仅一天的时间就让那里的人见了他就想朝他掷石头。古意身上背着姜云川给他的任务,必须要保护好这个臭小子,可又不能真的和这些无辜的人们动手,没办法只好去弄来一把看着锋利的剑随身带着。地瓜惹事到哪,他就跟在后面随时准备拿剑指着人。
他也不是没劝过,可他人不大脾气却执拗的很,威逼利诱都不管用,就一句话,他要把小五带回家。
镇上翻了个鸡飞狗跳之后又跑去郡县,他说小五没来这里就有可能折回去那家客栈找他们了。这里地方大,人也多,地瓜没闹腾出花样,却让古意心惊胆战。毕竟那诚那伙人他并没有全部搞定,万一他们拿着地瓜去威胁姜云川……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所以,他本来还想找机会脱身,到了这里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保护着,主动地寸步不离。地瓜为此很兴奋,再次缠着古意给他讲江湖的故事。
古意头大的陪了他几天,最终仍是没有找到小五,他便趁机劝他,说也许已经跟着萧斐回家了呢,不如先回家去看看。地瓜心里一片灰暗,他心里明白小五这就是丢了,不然这么个找法,就是不会叫不会认路的兔子也找出来了!
他只好同意了,不过却缠着古意也一定要去他家里,他说自己有一副好手艺,会做各种好吃的饭菜,自己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就用这个当做回报好了。
那时候古意也刚收到三皇子寄来的信,再一次请求姜云川回去帮他一把。他本着私心想劝姜云川回宫,所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入住到萧家,他就有更多的时间给他陈述利弊,动摇他的心思。
如今的重中之重便是咫尺天涯的皇位,得到这个,还有什么美人拿不下?到时候一道圣旨宣下来,八抬大轿把人抬去与他重逢。坐拥万里江山,身边还有爱人相伴,人生极乐,夫复何求。
姜云川听得一时怔一时笑,才明白地瓜平时是多么的收敛,原来他要闹起来会是这么壮观。他悄声跟古意说:“那你对那诚的事心里有什么打算?”
古意瞟了萧斐一眼,低低的说:“估计他们已经往西域去了,出了我的追击范围了。”
“那你就不用管了……哈哈哈,原来地瓜这么厉害啊!”突然,萧斐从他们眼前路过,姜云川赶紧岔开话,古意也跟着他一起很假的大笑着。等人过去,姜云川才又说:“书信给三哥,让他的人解决。这样……哎呀,你当时怎么不耍两下大刀呢!”
萧斐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姜云川抹着额头上惊出来的汗,用气声说:“这样以后有人查起来也找不到我们身上,也就威胁不到这两兄弟身上来了。”
他终于把秘密谈论的事说完了,他原想的是,既然已经暴露在他们面前了,如果再背着说话恐怕会让人生疑,本来萧斐似乎就有点吃味,他可不敢火上浇油了。谁知萧斐装作不经意的倒一回水,扔一把垃圾,拿一块抹布,来来回回地路过了好几趟,让他心惊肉跳的。
他想起什么来,又低声跟古意说:“你看到我的处境了,帮我搞定。”
“为什么让我?”
“你还问?!还不是你突然出现,他又误会了!”姜云川眼睛竖起来,萧斐正好又走过来,他赶紧叫住他:“荞麦,我这好兄弟有话要跟你说。”他说着用眼神狠狠的盯着古意,逼他就范。
古意只好站起身,对萧斐抱了抱拳,说:“令弟对我十分关切,所以之前的事……请公子不要见怪。”
萧斐摇摇头,说没事。古意又收到来自姜云川的压迫,他只好再次开口:“我替家里南下办事,真是巧了遇到姜兄,借他的光在这里叨扰几日,真是过意不去。”
“别放在心上,姜公子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更何况你还出手相救家弟,这份恩情让我们无以为报,能提供您吃住聊表心意已是很开心了。”萧斐客气回去,却瞥了姜云川一眼。
姜云川心头一颤,连忙笑着掩饰说:“你看古意住哪里合适?”
“反正现在都是在天井睡的……”萧斐话还没说完,地瓜突然从背后出现,说:“让古大侠睡我屋里吧!”
“可他和姜公子才有更多的话要说吧,他们刚一碰面就有说不完的话,地瓜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萧斐通情达理的说道,姜云川听在耳朵里却知道他别有所指,郁闷的看了古意一眼。
古意会意,说:“地瓜对我经历的事情很感兴趣,我答应给他讲的,就和他挤一起吧。姜公子,我们回京里有的是时间聚首。”
本来姜云川对古意非常满意,但是他不知为何又加了最后一句,这让他很担心,萧斐又不是傻子,还听不出这话什么意思嘛。果然偷偷看他一眼,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眼神也有些黯淡,声音疲倦的客气了几句,就去了东厢房帮他们找草垫凉席。
地瓜也跟着去了,趁着他们都不在,姜云川朝古意劈了两掌,但都被躲了过去,他武功就是花拳绣腿,在古意这里根本就不够看,不过他也没想能得逞,只是借此出出气。
他压低嗓音恶声询问:“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古意无辜的看着他,摇摇头说:“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
“我让你说回京的话了?!”姜云川一听更冒了火,“我告诉你,你尽管跟三哥说,我不回去!”他愤愤的一甩袖子,抬脚进了东厢房,把着把沉重的家什搬出来。
徒留古意无奈的杵在院中,他非常清楚这个皇子殿下的脾气,你越是逼着他就越是达不到效果,你得让他心甘情愿。可他现在心思全在这里,要他自愿回京实在是有点难度。
这些天他们都累了,打了清凉的井水洗完澡,都早早的躺下了。地瓜缠着古意给他讲故事,萧斐听他们说了一会,小声问姜云川:“古意,是来带你回去的吧?”
“什么呀,你别胡思乱想。”姜云川赶紧辩解,靠着萧斐的那侧身体紧紧的贴着他,握着他的手放在腹上,“快些睡吧。”
萧斐没再说话,过了良久,姜云川都以为他睡着了,却又听见他低声说:“我知道,你早晚都会走的。”
这种离别的话是最让人伤心的,尤其是这分明就是现实,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实现,这么提前说出来就像是提前把没愈合的伤口扒开一样,疼痛加倍。
姜云川翻身,紧紧的搂着他,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保证的承诺他不能轻易说出口,给人希望再亲手毁掉,太残忍了。
萧斐也不愿让这样的情绪笼罩着自己,他拍拍姜云川的手臂,略带轻快的说:“没事的,睡吧。”
地瓜回来了,朵儿就可以不用麻烦每天来送饭了。因为有古意在这里,地瓜特别要表现自己,一早就起来,洗洗切切,忙碌了一早上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古意很早就去山上练剑了,他知道萧斐和姜云川会去挑水浇菜,便去找他们,看着姜云川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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