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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云--凤翔三国-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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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回,唉!

刘琦动作不慢,没几天,传出消息,刘表让刘琦做了江夏太守。在刘琦的恳求下,刘表同意了文聘跟随刘琦,同时,还给刘琦配备了十余名偏将,另外还拨调了一万五千人马。如果不是蔡瑁等人以保护襄阳为据力争,刘表给刘琦的人马还要翻倍。我对此不置可否,反正在我军南下前,江夏防守力量越强越好。至于这些人,却不会妨碍我们,只要我军南下,蔡瑁他们自然会让刘表把人召回,襄阳才是防守重点。其次,蔡瑁他们也要防备刘琦在江夏起兵,文聘等人的家眷都在襄阳,要他们公然起兵反叛这边,也难。一切都按照我设计的方向在走,我立刻就把消息给曹操发了过去,让他不要太过担心这里,尽力在短时间里一统北方。

我的信真给曹操吃了定心丸。在把袁氏兄弟赶出幽州后,曹操用了五个多月的时间总算把忠于袁家的势力消灭的差不多了,这样才算稳定了河北四州。在稳定下来后,曹操就欲兴兵辽西,追杀袁家兄弟,还有蹋墩的骚扰也该解决了。可是,帐下众人除了郭嘉和荀彧都反对用兵辽西,这里面也包括庞统。他们又分成了两派,程昱、曹仁他们的观点是怕刘备连接刘表北上进犯许都,后方危险;庞统和贾诩是觉得不能让江东抢先拿下荆州。郭嘉分析刘表不会听刘备的出兵,主张先消灭了袁氏兄弟这个不安定的因素,再南下荆州,应该赶得及在江东下手之前,荀彧同意他的观点。三派争论不休,曹操左右为难,时间就耽搁了近一个月。这个时候,我的信到了,曹操看了大喜,召集智囊团一说,这下统一了思想,才决定马上出兵辽西。

再说我在荆州继续自己的生活,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曹冲在学业堂的待遇大大改观,也交往了好几个朋友,包括马谡,习忠等世家弟子。我发现,通过曹冲,我们将能挽留和拉拢很大一部分的荆州士族和年轻才俊,这简直是个大丰收了,呵呵,以后的荆州治理起来可就顺当多了。

回到襄阳半个多月后,庞德公让人带话,说水镜先生找我要今年的春茶,还要我亲自送去,我笑着答应下来。司马徽才不会开口,总是庞德公等几个嘴馋的想喝我烹制的好茶,找借口而已。我也乐得答应,就是聚会玩玩,没事再斗斗嘴。
正卷 运筹帷幄篇 第一百九十章 梅花二弄(下)
今天是个好天气,天高气爽,春意盎然,田野的清香,山泉的清澈,让人心旷神怡。带着周洛,一路上惬意的享受在走近水镜山庄大门的时候,全然没了,只剩下一丝苦涩。大门内,正传出一阵悠扬的琴声,还是那种平和中的奋发之意。不同的是,今天这琴音丝毫不再掩饰抚琴人一生的渴求,不掩饰那种意图天下的豪情。

呆呆地站在门口发傻,我不知道自己是进还是退,心跳的厉害,想走不甘心,想留又害怕,虽是四月的天,汗水却湿透了我的内衣。周洛看着嘴唇上都没了血色的我,吓了一跳,要扶我走,却被我凌厉的眼神吓在了当场。我就这样站着,听着这熟悉的琴律,感受琴音中熟知而又有些陌生的韵律,不知身究竟在何处。我就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声呼唤在耳边响起。

“子云,你怎么不进去?在这里傻呆着干吗呢?”

喊声把我从梦游般的神色里惊醒过来,双眼无神地看向来人:“吓着我了,原来是广元兄。”

石韬一笑:“我吓着你了?哈,那我脸上岂不是飞金了!德公说你今日要带上等好茶来,我赶嘴来了。哈哈,别说你没有准备。”

我苦笑:“庞叔父一个月不找机会宰我几次,他不甘心呀!”

石韬哈哈大笑:“你是被几个老师吃死了。走,还不进去,你刚才发什么愣?”

我闭眼深呼吸,躲不过,也逃不掉:“刚才里面有高人抚琴,琴音让我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广元,你知道今天还有谁来吗?”

石韬笑笑:“能让几位老师看得上一起品你茶的人不多。既然此人的琴技让你大为叹惜,又是你不知道的人,那我猜,不是公威就是孔明。公威的琴技比不上孔明,比老师就差得更远了,看来,是孔明了。你们两个终于碰上了,今天有意思。哈哈!”

预料中的答案,我心中苦笑,你们哪里知道,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深吸一口气,笑道:“果如广元所言,我倒真盼着是他才好。”

石韬摇头就是乐:“子云,你可真好斗。孔明和别人不同,他一般情况下不与人争斗,真斗起来,你未必占得到便宜。不过,一个是牙尖舌厉,一个是针针见血,你们两个真斗起来,可有好看的啦!走,走,走,进去啦!”

我笑笑,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稳步走了进去。屋里人还不少,除了司马徽、庞德公、诸葛亮,连黄承彦、韩德高、向朗都在。见我们进来,众人都站了起来。庞德公赶紧招手:“子云,广元,怎么才来?快,过来,我来介绍,”他一指诸葛亮:“这位就是……”

石韬嘿嘿一乐,把话接了过去,冲看见我们进来后就有些发愣的诸葛亮道:“孔明出手就是不凡,子云早到了,在外面听着琴音发傻呢!”

屋里众人都笑了起来。韩德高便道:“子云,你的笛子未带?怎么不合一曲?”

我已经稳住了自己,放低了声音微微一笑:“咋听到天外仙曲,吓的忘了自己还会这手了。对孔明兄的琴技我是久仰了,果不其然,佩服!”

诸葛亮听我如此一语双关,脸上却黯然了许多,眼睛看着琴,苦笑了一下,并未答语。我也未在多说,走上前给众人见礼,故意不去理会他们好奇加期盼的目光。

等我站在了诸葛亮面前时,却是相对无语。他睦子里有些疑惑,也有些探寻,更多的是难堪。而我直视他的目光则带上了少许责备,我用这个来掩盖心中的一丝恐惧、害怕,虽然有谎言在前,身上的衣服也用了熏香,可我还是不敢担保诸葛亮认不出我来。

就在我们默默对视中,诸葛亮脸上微微发红,眼睛避开我的直视。而众人则用有趣的目光审视着我们两个,只是,我和诸葛亮之间并不是他们想的那种斗鸡似的关系。看到诸葛亮有些红了脸,我侧身,叹惜一声,归了自己的座位。从这个时候起,我再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带来的茶叶拿出来,用烹制茶水来平复自己的内心,来思考下面的话题。我与往常不同的沉默,诸葛亮低头无语的游离神态,让一直观察我们两个的众人有些疑惑了。

茶水的清香飘在屋子里后,我的心境也完全平复了下来,也想好了对策。今天,我不会和诸葛亮较量什么才学,也不会较量各自的政治观点,我要抓住诸葛亮多少有点感觉对不住赵芸的心思来做文章,总之,不给诸葛亮认真思索的机会。

依次为众人递上茶水,递到诸葛亮手中的时候,他明显顿了一下才接过去,用很低的声音问了我一句:“她,可好?”我一愣,摇头不语归座。

一直观察我们的庞德公终于发话了:“孔明,子云,你们两个见过面了?吵架了?”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众人也都探索地看着我们两个。诸葛亮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摇头道:“初次见面,久闻大名。”

我则淡淡地回庞德公:“叔父,神交也算,您说是吧!”

庞德公哎了一声:“我怎么觉得这么怪?”

司马徽一笑:“德公,年轻人的事情你搀和什么?这么好的茶也堵不上你的嘴。子云,你别理他,用心烹茶。”

他的话让大家都笑了。我也只好笑着说:“先生又笑我了。要说茶,今天这茶可是真好,我才得的新茶。”

黄承彦微笑着看了看还是不言语的诸葛亮,又看了看我,才说:“我不偏心,要说琴,孔明比子云要强,可烹茶,孔明怎么都不是子云的对手。”

庞德公哈哈笑了起来:“还说不偏心。孔明的琴技的确出众,可子云的笛音也不逊。子云,快吹一曲,和孔明比比。”

我瞪了庞德公一眼:“叔父,我觉得您是惟恐天下不乱呀!孔明兄的琴技本来就高,我刚才在外面已经听痴了呢,可不敢在这里献丑了。”

石韬扑哧笑了出来:“真没见过子云如此谦逊的时候,莫非你见到孔明才有自知之明?”众人大笑,我脸上开始发烧,却说不出话来。

向朗还是不信:“广元兄,你说的是真的?子云,老师可说你的笛音是世外之音。就不为和孔明兄比,你就让我们欣赏,欣赏。我还听说,你在江东经常和那个周公瑾合奏。孔明兄的琴音如此美,你们也来合奏一番,让我们也听听。”黄承彦、韩德高等都在点头,显然都同意向朗的建议。

我看了郁闷的诸葛亮一眼,心里暗暗好笑,有黄承彦在场,他十分才气怕也只能露出五分,还不要说我说话总是一语双关,有他受的,哪还有心情和我合奏。所以,我是故意笑道:“既然各位都想赵如在孔明兄面前来个班门弄斧,我献丑就是了。”

“好,好,好。哈哈,司马,还是你面子大。”

司马徽好笑:“德公,关我什么事?今天都是你们撺掇出来的,怎么推到我身上来啦?”

庞德公大叹气,指指我:“只从这小子叫我叔父后,就学足了士元,对我是没大没小起来。这不,不打你的招牌,他还不来。唉!”

我苦笑着看着满屋子大笑的人道:“叔父,我在您眼里就这么不堪?不要说您老用先生来压我,就是您亲自召唤,我敢不去吗?”

黄承彦看了看总算有点笑容的诸葛亮,冲庞德公笑道:“这点我作证。子云挺好的孩子,被你教坏了。”众人看着庞德公大笑。庞德公也只好恨了黄承彦一眼,不说话了。

慢慢饮尽杯中水,我缓缓起身,把玉笛拿了出来。稳住自己的心神,笛声以清丽起音,轻快跳跃之间,一抹春色渐渐展现。笛声忽高忽低,忽轻忽响,高入云霄,低至谷底,反复盘旋着,每个音节都清晰可闻,便如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在听笛人耳中,繁音渐增,先如山泉飞溅,继而清流缓缓,又有群卉争艳,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一幅春意盎然的景象。慢慢地,悠缓的笛音在众人面前展现出一幅美景:春花簇拥中的清泉边,一个少女在花中翩翩起舞,美丽的舞姿让人陶醉。

环顾一下众人颌首享受无上春色的神色,我瞥向诸葛亮。他却是神情寥寥,低首闭目,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我心下一狠,笛声突变,急促地拔高,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相突现。疾风劲雨中,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一股缠绵哀怨尽现眼前。满目凄凉中,少女倚栏望水,陷入了对心上人的思念。接着,少女那无人理解的悲哀,刻骨铭心的记忆,满心痛苦的失望展现在众人面前。

屋中的人,除了诸葛亮,没有人能听懂笛音中的含义,他们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凄苦幽怨,缠绵苦涩的笛音惊动,每个人都感觉极端不舒服,紧皱眉头看着我。只有诸葛亮双手紧紧握在案几下,嘴唇闭的死死的,眼睛盯着案几上的茶盅,身子也有些微微发抖。

眼见效果已经达到,我把笛音一转,雨后天晴,云淡风轻,鲜花清泉依旧,只让涓涓清流带走了淡淡的哀怨,带走了少女的思念。万物慢慢复苏中,笛音渐渐变低变远,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我慢慢放下笛子,饮了一口冷茶,淡淡一笑:“献丑了。这茶已冷,我重新沏过好了。”不理会每个人不同的探询表情,我神情自若地重新烹制了一壶好茶:“今日这茶叫雨前,全是谷雨前一天的嫩尖,清晨采下后,马上翻炒烹制晾晒。晾晒的时候,要人守在旁边每小半个时辰翻一次,直到完全干透,时间绝对不能超过4个时辰。”

我转移话题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向朗马上就关心地问道:“子云,你可是遇见什么困苦之事?还是辜负了什么人?”

我口中的茶差点喷了,旋即笑道:“向兄开玩笑了。”

韩德高摇头叹惜:“子云性情中人,有这般思念之情,也是必然。不过,也太……”

我真是一脸尴尬了:“我说你们这是怎么啦?我不过是有感而发,至于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眼睛不由地瞥了一眼诸葛亮,果然他一脸地落寞。

石韬哈哈大笑了起来:“有感而发?莫非我听错了?笛音表述的竟然是你自己的哀怨?哈哈哈哈。”

我苦笑着直摇头:“广元,看来州平兄不在,你就放肆起来了。或者你想起什么话题来找骂了。”

石韬嘿嘿直乐:“你别转移话题。唔,表现的很反常,你是真有心事。”

望了一眼低头默默品茶的诸葛亮,我冲石韬道:“唉,你倒是说对了,确实是有心事。昨儿,我看了一首诗,到现在心情都平复不下来,笛音中自然就带了出来。”

“哦?什么诗?”

我慢慢为自己续了一道水,方笑着回答:“也算不上是诗,一人的信手涂鸦之作,说出来倒叫大家好笑。我只不过看着它过于哀怨,心有不忍罢了。”顿了顿,我念道:“清风徐徐月如钩,梅枝斜影照篱头,香消雾缈琴弦冷,带动往事几番忧;突闻天外梵音起,林中已无赏梅人,知己难寻人难留,曲终人散独自愁;水光月光又交融,云想衣裳花想容,疾风不解伊人意,狠叫落红铺满地;罗矜不奈五更寒,醉看春怨入帘笼,花自飘零水自流,万般相思为谁种?”

一时间众人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庞德公撇嘴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呀,总是这么多愁善感。有那功夫,不如多学点本事,多做点事。”

我打个哈哈,顺着庞德公的话笑道:“叔父教训的是,今天是我不对,好好的聚会被我给搅和了。算了,不提了,这个世道,这种事情原也多,这人想开了就好。”

石韬反复念叨着:“花自飘零水自流,花自飘零水自流。唉,这句真好。做诗人的才情可见一斑。子云,这人是谁,也该介绍我们认识。”

我淡淡回他:“对不住,这个女孩是我的一位至亲,她不应该在尘世间露面。但事有特殊,偶尔出现一回,就已经哀怨如此了,我哪里还敢介绍她给你们认识。”

众人都有些惊异,韩德高便问:“听说子云的夫人是个美女,莫非这是她的佳作?”

我摇头:“不是。我夫人虽与我是患难之交,却没有这样的才情。”

众人见我不欲深说,也不再问。诸葛亮更是从头到尾不说不笑,仿若未闻一般,只有他一直紧握的双手暴露了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我也知道,他的思想斗争很激烈,再说,黄承彦在这里,我何苦逼他太急。此后,我们慢慢转移了话题,逐渐说说南北文章,说说时局发展等。眼见太阳西斜,大家也算尽兴,约好以后再聚,自然散了。
正卷 运筹帷幄篇 第一百九十一章 是是非非(上)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九十一章是是非非

几天后,我从外回来,出乎意料地看见诸葛亮坐在内堂。几日不见,他似乎憔悴了一些,见我回来,缓缓起身见礼。分宾主坐下后,两人默默无语了半天,诸葛亮才苦涩开口:“赵公子,我……我想问问,赵姑娘她……”

我打断了他:“孔明兄,赵如兄妹在你眼中如此不堪吗?你左一个赵公子,右一个赵姑娘,怪不得愚妹深恨自身出身低贱,不入高士之眼了。”我一点也不客气,先发制人。

诸葛亮苦笑了:“你们兄妹都是这样直,真叫我汗颜。子云,我不是有意如此,你也知道,我有妻室在堂,不可能再唐突佳人。”

他说得是实事,本就是我过分了。沉默了一下,我只好摇头苦笑:“这事不是你的错,我过分了。其实,舍妹自小受苦太多,总是过于自卑,作为她的兄长,我只是……。”

诸葛亮点点头:“子云,你不用解释,我能理解。再说,这事,我是有些责任。”

我淡淡道:“芸儿向你提过我们的身世吧?”

诸葛亮点头:“你们很像,那天见到你,我差点……。唉,她也实在让人怜悯。”

我长叹一声,继续给自己编造悲惨境遇:“岂止让人怜悯?孔明兄,我与芸儿的容貌几乎一样,如果我刻意做女子装束,又洗去面容上的粉饰,你怕会认为我们是同一人。就因为我这幅男生女相,带累芸儿吃了许多苦楚。”

诸葛亮再次仔细看了我一眼,又尴尬地低头道:“你的容貌在男子中的确阴柔了些。不过你的气质与她不同。可你的长相,怎么会……”

“芸儿虽然娇弱,骨子里却是傲气,她不会给兄提起她的童年往事。”

诸葛亮还在点头:“她的老家人给我提过,说她凄苦无助。只是,她说有你和你们的族兄疼爱于她,怎么还会凄苦无助?”

我暗中叫好,为老牛的机智。顺着这句话,我开始了发挥:“你是不知道这其中的故事。芸儿因为是双生子中的女子,差点被认为是妖孽,扔出村庄。如果不是我们的兄长心怀怜惜,不顾一切收养了她,早就……唉!虽然如此,村里人并不待见她。渐渐地,芸儿也知道了自己和我的不同,性格变的胆小怯弱,只愿意躲在家里,也就只亲近我和兄长两人。谁知,不久又出了一件雪上加霜的事。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一个相士,竟说芸儿天生是我的克星,若任由她在我身边,我的性命早晚不保。母亲的死,我的容貌,都让众人信了相士的话,看芸儿的表情自然带出了许多憎恶。也因为这样,在一个雷雨天,芸儿竟跑出了村子,若不是兄长寻找的及时……。从那时起,芸儿就固执地不再与我见面,已经快二十年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遭受了那么多的歧视,忍受了多少痛苦,她不说,我也想的到。”说到动情处,我的泪水悄然溢出眼眶,就像真的一样。

诸葛亮显然被我的谎言打动了,陪我叹惜:“令妹真没说这些。她,她也太苦了。”

我叹声气,搽去泪水接着说:“后来,我有奇遇,学得了一些本事,就早早离开家行商。我兄长也出来闯荡,但没有我幸运,可他也没有放弃芸儿。等我们都好些,我所得丰厚后,就想着让芸儿过的更好些,也算是一些补偿。毕竟芸儿聪明过我十倍,遭受的苦楚也多我十倍,对此,我一直深感愧疚。我的处境其实也有些尴尬,高门望族看不上我们,而那些不入眼的人她又看不上,我也不愿意她生活的不如意,以至于耽搁她到现在。也因为如此,我为安排的她的居处都很隐秘,也是怕她受到伤害。谁知,她竟遇上你……。唉,孔明,芸儿也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她不过是太寂寞了,想有个了解她的人做个知音,有个长久的交往罢了。”

诸葛亮苦笑摇头:“令妹冰雪聪明,貌美如仙,我是怕伤了她呀。”

我淡淡一笑:“送信来的老家人说她倒很想的开,这几日又出外游玩去了。孔明兄,我不喜欢说空话,也非君子,那天我有点借题发挥了,在这里向你道歉。但是,我还是要说实话,如果你真对舍妹有情,有时间去陪她说说话。你把她当一个红颜知己,她也就满足了。我们兄妹都不会有那些非分之想。”

诸葛亮很是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我。这时的他,恐怕就想一句话:君子就怕小人。就在这个时候,曹冲回来了,见屋里有客,他见过礼就要走,我灵机一动,叫住了他:“殊儿,你别走,过来。”

指着诸葛亮我道:“殊儿,诸葛先生的才学在整个荆州都是数一数二的,今日先生能来,机会难得,你要能得到先生的指点,将会终身受益。”向曹冲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前拜师。

曹冲马上恭恭敬敬向诸葛亮行大礼:“藏殊拜见先生。先生的大名如雷贯耳,义父更是无数次夸赞您。如果先生首肯,请收了我这个弟子,可好?”

诸葛亮有些措手不及:“这如何使得?我可当不起。”

我在旁打哈哈:“孔明,不是我夸自己的孩子,他完全够资格做你的弟子。当然,你要是嫌弃我们这样的人家,倒也在情理之中。”

诸葛亮跺脚了:“子云,你,你何苦如此挖苦于我。你才学不比亮差,你这样做,让我情以何堪?”

我认真地说:“孔明兄,我绝对没有半点挖苦捉弄你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常年东奔西走,难得安定下来。舍妹身子弱,也不能操心,我也不能让她操心。这孩子已经被耽搁了,我带他来襄阳,就有心给他找个好老师。碰巧你亲自登门,我才有此一念。当然,你真要拒绝,我也不会强求。”

曹冲很是聪明,当下哀求地看着诸葛亮道:“先生,我很听话,很好学,也很想得到先生的教导。您就收了我,好吗?”

诸葛亮犹豫再三,终于松口对我道:“罢了,我应下就是。我也只是尽力将所学教授这孩子,不当之处,你别失望。”

我大喜,不管怎么说,诸葛亮一身治国的本事曹冲能学几分是几分,哪怕以后我们真成敌人了,说不定诸葛亮知道曹冲的身份后,会改变立场呢!当下,我也不顾诸葛亮的劝阻,为他和曹冲安排了一个小小的拜师宴,将他们的师生关系放在了大家面前。

将诸葛亮连哄带骗地给曹冲当了老师后,我心中的事情放下了一半,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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