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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云--凤翔三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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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他在害怕,怕袁绍等派人刺杀与他。不过,我也不去点破:“回大人,小的作药材买卖。此次,乃家母让小的北上辽东,接货回徐州也。”

张邈点头,又叹气:“吾观你弱小,辽东远苦,为何定要你前去?”我笑:“小的父亲早逝,我有家传的医术,只好多劳苦。再说,这药材不比别的货物,定要识货之人前去。”

“哦?你有家传的医术?”

“正是,这做药材生意,不懂医,可是不行的,否则,如何进货呀?不瞒大人,小的医术还不错。”

张邈一听,正好:“那既然你说你医术不错,我夫人正小恙,请了几位大夫,还是不见好,就麻烦你给诊治一下,如何?”

我急忙站起来:“理应效劳。还烦大人相引。”张邈也不再客气,直接引我入内。

我为张夫人把脉后,退出来:“大人,夫人之病乃忧思过度而至,似乎还曾受到过惊吓,早年在生育之时,还受到过风寒,可有?”

张邈点头了:“不错,上月确实受过惊吓。她生孩儿时,也的确经风,大病了一场。”

我点头:“果然如此。大人,夫人那次的病,并没有痊愈,就又受奔波之苦,以至于落下了病根。经年的体弱多病,这次受惊吓,又伤了肾经,且肝经也不明,实在是病的厉害。还有,大人找来的大夫,可是都说夫人身子弱,需要大补?因而,药中常有人参等物?”

“不错,吾夫人常年服用这些补药,然身体却未见好。”张邈道。

我叹气:“此等庸医害人也。大人,夫人身体本是弱体,因旧疾沉菏,根本就经不起大补之物,那补药入腹,却是火上浇油,反而有害。如今,只以清补为主,不可再用补药。只需每旬两次鱼汤,清淡少盐最好。每月再用当归炖鸽子一只食用,其他肉类就不要食用了。还有,其他药物就算了,每日可用红枣几枚煮于小黄米之中,配以青菜即可。”

张邈听得点头,命家人照做,我也告辞出来了,开了一个好头。就这样,连续十来天,我每天来为张夫人把脉。按我的食辽方法,张夫人的胃口渐渐开了,表面的病情竟有了好转,张邈自是高兴。我的运气也真好,这段时间里,张邈的军中竟也流行起感冒来了。我正想着怎么样才能找到典韦,趁此机会,便向张邈提出为他的士兵检查身体,治疗疾病,张邈当然答应了。

我心里高兴,面上却不敢露出来,到了第三天,才来到羽哥哥所说的那个司马赵庞的军营。这时候的我,在这里已经小有名气了,看病的士兵在帐外排对等候。将带来的药材让士兵架火熬出来,让有病的士兵喝一种,没病的喝另一种。看着前来喝药的士兵,我注意了半天,却没有记忆中的大汉,难道他离开了不曾?不会呀,根据羽哥哥给的资料,他应该在的呀!想到这里,我对赵庞说:“大人,这次的疾病非同小可,每个士兵必须服三天的汤药。如果有一人未服用,怕都会留下后患的。”

赵庞听的我说,马上命人四下察看,看是否有人未到此喝药,我在帐里耐心等着。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人吵吵嚷嚷地走来。我跟着赵庞出去一看,只见几个军士大声吵嚷着过来:“我们没病,为何去喝这苦药,没见过没病的人喝药的。”其中一人长得尤其魁梧,一双大手,紧握着拳头,斜着眼看那叫他们前来的兵士。

赵庞大声呵斥:“你们怎么敢如此无礼?张太守命大夫为你们治病,乃是好意,让你们前来,居然还如此可恶。”那几人都不再说话,可看其神情还是十分的不乐意。

我上前笑道:“这几位大哥想是身体康健,不曾有过病痛。不过,军营之中,人多繁杂,谁也难保不会有个头疼脑热。况且这次的疾病传染极快,这么多的兄弟都已经生病了,不治疗怎么能行?”

那魁梧的大汉笑道:“他们有病的自然应该喝这苦水,我们又没生病,为何要喝?”

我也笑:“这位大哥,你是不知道,这个病并不是这么简单。你们是没有发病,可并不是就没事了。这种病有的人容易发病,有的人却不会发病,可并不是就没有病。也许在您身上不会发病,可别的人,身体不如您的,就容易发病。所以,要每个人都喝了药,才能彻底将病灶去除,军营之中才会没病的。”

我说了一大串,那几个人根本听不明白。好不容易听我说完,那大汉便道:“谁听你啰嗦这么多,不就是喝药吗?我们喝了就是。”见他愿意喝,我也不再多说了。

看他们喝完要走,我赶快上前:“这位大哥,小弟想跟大哥打听一个人,借步说话可好?”

他一愣:“有何话不可以在这里说?”我笑:“这个,是关于陈留义士的事情。不知道大哥可认识此人?”

他看着我:“你何意?”眼中虽然有十分的戒意,却没有一丝慌乱,我心中暗暗佩服,的确是个好汉子。

我还是笑,因为我已经确定了:“大哥如果有时间的话,小弟想请您喝酒。这喝酒总好过喝药吧,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典韦喜欢喝酒,我可很清楚。

只见他笑笑:“我不惧,要喝酒吗?我这些兄弟可能都能来?”

我大笑:“当然,各位大哥都是豪爽之人,小弟最喜欢结交你们这样的人了,便都来何妨?今日过晚,小弟在城中酒肆中等各位好汉。”只要你肯来,就行。

到了晚上,典韦果然带着几位兄弟过来了。我也没多说,就是殷勤劝酒。典韦喝了几巡后,笑着说:“我们本不相识,不知你究竟有何企图?”果然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我恭敬致意:“如果小弟没看错,您就是那位为友报仇,杀人过市的典大哥吧!小弟没别的意思,就是我家中有人曾经受过那个家伙的气,得知大哥杀了那人,正想好好感谢您,今日既然见到您,哪有不结交的道理。”

典韦哈哈大笑:“这等事,不提也罢。既然小兄弟如此看得起我,就喝了这酒就是。”

我也大笑:“典大哥,小弟本不善饮酒,但承蒙大哥看得起,我喝了这一大碗好了。”我是端酒就喝。“咳,咳,咳....”我呛着了。典韦他们看我这般样子,不由大笑起来。

这一晚上的酒大家都喝的尽兴,我是晕乎乎地回到了客栈。以后的几天,我还是不停地请典韦他们喝酒,大家的感情越拉越近乎,都是直爽的人,意气相投,他们丝毫没有嫌弃我是个商人。

这天,再喝的痛快时,我望着典韦笑道:“典大哥乃快意恩仇之人,小弟意欲高攀,与兄结拜为异性兄弟,不知您愿意否?”

典韦大笑:“你虽年少,却也是痛快之人,这个兄弟我便认了。”

我大喜,纳身下拜:“赵如拜见兄长。”典韦急上前扶我:“不必这般多礼了。”

我笑道:“既然有了兄弟名分,当然要有上下之分,弟弟拜见哥哥,礼也。对了,不瞒大哥,弟还有一个结拜哥哥,要禀明了兄长的。我可是三弟。”

典韦笑了起来:“哈,如此兄弟,倒也痛快。这个老二在何处呀?”我笑:“二哥却是与弟一般,身体赢弱之人,他还在家乡,不曾来此。不过,弟早晚让兄长们见面。”

典韦笑了笑,不再多问。既然已经办完了事情,我在这里耽搁的时间也久了,也该走了。不过:“大哥,您在这里生活的好吗?我知道哥哥武艺高强,可似乎不受重视!”

典韦看着我,笑了笑:“当兵吃粮罢了,也没什么好不好的。”我摇摇头:“话不是这样说。哥哥,男儿应该在乱世中有所作为才是。弟看那张邈不是会用人之辈,又听说,你与军中之人多有不和,可是?”

典韦点点头:“唉,我与这些人同处,多不习惯,是多有不和,争吵之事。”我想了想:“那哥哥可愿意离开此处,另谋他就?”

典韦愣了一下:“这个,可是我能去何处?”我道:“这样好了,弟去张邈那里,就道弟之商队还需要几名军士作护卫,要了哥哥,你先跟了我,待弟为兄择一明主,到时候,一定要哥哥得享高位,如何?”

典韦想了想:“倒也使得。这里,我住的也烦闷得慌。倒不是什么可以得享高位,只是觉得跟着你,还痛快些。”我大笑:“哥哥放心便是,跟着我,你一定会活的十分痛快。”

说好了典韦,第二日,我就来到张邈府上。张邈见我,先谢了一声。我笑着说:“大人真是太客气了。小的今日来,是告辞的。我在这里数日了,也应该启程北上了。带来一点薄礼,还请大人笑纳。”我将手中的两块上等玉佩和三根金条送上。

张邈哈哈大笑:“你太客气了,该我付你诊金才是,倒要你来破费。”我笑道:“小的不敢向大人索要诊金。大人为人仗义疏财,谁不知大人乃天下闻名的八厨之一,小的仰慕多年了,今能为大人略效绵薄之力,也是应该的。”张邈听得得意了。

我趁机说道:“大人,您也知道,小的商队的那些护卫都是军士出身,不过他们中间不少人都已经年纪渐大,小的用起来,也有些力不从心。小的意欲在大人这里招募几名军士,您看是否方便?”

张邈正在兴头上,又想我帮了这许多的忙,所以,大咧咧地回道:“只要你愿意,挑选几人就是。”哈,好顺利,我躬身谢过。张邈便唤人,吩咐他随我去挑选。

告辞了张邈,我急忙来到典韦军营中,装模做样地选了选,自然将典韦和他的几个兄弟选中。赵庞也觉得典韦在营中与众人关系实在不好,见我选了他们,也是高兴,两下欢喜。

等我带着典韦等离开了陈留,方笑着对典韦说:“大哥,你们的身价不过两块上等玉佩和三根金条而已。那个张邈真是笨,人家是视金钱为粪土,他是视人才为尘土,便宜了弟弟。”

典韦摇头苦笑,故作狠状:“你这个小家伙,好精灵古怪的,居然敢买卖你大哥,真真气死我也。哼,不看你小的份上,看我不打烂你屁股。”我是大笑不已,得意之极。
正卷 战乱天下篇 第十章认母认兄
战乱天下篇之——第十章认母认兄

带着典韦他们,我急着来到了北海国的东莱郡,这里是羽哥哥的五哥——太史慈的家乡。按照羽哥哥的记忆,现在,太史慈应该在辽东避祸。避祸的原因嘛,是因为这个家伙干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太史慈,字子义,东莱黄人也。少好学,仕郡奏曹吏。会郡与州有隙,曲直未分,以先闻者为善。时州章已去,郡守恐后之,求可使者。慈年二十一,以选行,晨夜取道,到洛阳,诣公车门,见州吏始欲求通。慈问曰:‘君欲通章耶‘吏曰:‘然。‘问:‘章安在‘曰:‘车上。‘慈曰:‘章题署得无误耶取来视之。‘吏殊不知其东莱人也,因为取章,慈已先怀刀,便截败之。吏踊跃大呼,言‘人坏我章‘!慈将至车间,与语曰:‘向使君不以章相与,吾亦无因得败之,是为吉凶祸福等耳,吾不独受此罪。岂若默然俱出去,可以存易亡,无事俱就刑辟。‘吏言:‘君为郡败吾章,已得如意,欲复亡为‘慈答曰:‘初受郡遣,但来视章通与未耳。吾用意太过,乃相败章。今还,亦恐以此见谴怒,故俱欲去尔。‘吏然慈言,即日俱去。慈既与出城,因遁还通郡章。州家闻之,更遣吏通章,有司以格章之故不复见理,州受其短。由是知名,而为州家所疾。恐受其祸,乃避之辽东。

所以,根据我的记忆,现在的太史慈还在辽东。虽然知道太史慈肯定不在家,我还是一定要去他家里的,因为他的母亲,也是羽哥哥的义母呀,自然也应该是我的亲人。再说,她老人家的病还需要我去医治的。一路打听之下,这天终于找到了史家村。

不需要太耽搁时间,我带着典韦直接去了太史慈的家。欺骗人是不对的,欺骗一个善良的妇人更是不对的。可是,如果是善意的欺骗应该不会被雷击吧。怀着这种心情我到了太史慈的家门口。

在敲了半天门后,没有人出来,我都郁闷了,不会吧,是没有在家,还是我找错地方了。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位中年妇女抱着一盆衣服走了过来。她看着我们:“你们找谁呀?”我赶紧上前,先去接她手中的衣服:“大娘,我们是来找太史子义的母亲的。您就是吧?”她看着我,点点头:“不错。不知你们找老身何事?”

我一笑,接过她手中的衣服:“大娘,您不老呀!我们是子义兄长朋友的朋友,受他托付,来看望您的。小子还略懂一些医术,来给您看看病。”太史夫人哦了一声,开门带我们进去。看她的神色,好像习以为常的样子,我对典韦做了一个怪样,跟着进去了。

等帮老人家晒好衣服,她上下打量着我们:“小哥从哪里来呀?”我忙回答:“我们从陈留来的。”

“你们认识我儿子义?”我叹气:“久闻大名,惜不曾见得(这到是大实话)”

“那就奇怪了,你们怎么会受人所托,是什么人托付的呀?”我又叹气了,怎么羽哥哥这么容易就认了干娘,我却这么麻烦。

赶紧编慌:“大娘,是这样的:小子家里经营了一个药房,自己也做一些生意。我府上有位伙计,在辽东遇上歹人,是子义兄长解了围。在一起时,谈及您身体不好,恰巧小子的医术还过的去,那伙计知道我今年要北上辽西,采制药品,故与我说明,要我顺路看看您的身体,再看看您有什么需求,我们也好告之子义兄长,免得他担心,您说是吧?”

太史夫人笑了,做母亲的听到自己的儿子关心自己,没有不笑的。(做母亲的就是这样,你可以不给钱,工作忙可以经常不回家看看,可是只要一个关心的电话,一句关心的问候,他们就心满意足了。作者也在这里多说两句题外话。父母亲最需要的不是孩子扬名天下,不是你能拿回多少钱财,而是你的关心,发自内心的关心。所以,请大家每天,至少在每个星期在百忙之中抽出几分钟来,给父母打个电话,说两句问候的话语,这比什么都强。)

现在太史夫人还在说:“这个孩子呀,唉,真难为他,还时常惦念着我。只是不知道他这次出去公干,什么时候回来?”啊?!公干?看样子,撒谎的人不只是我哟。

“大娘,快了。您不知道吧,那辽东之地离这里可远着呢,路上光来回就要十几个月的。况且,我听我那伙计说,子义兄在那里很忙的,所以要多耽搁一些时间。不过我听说,他明,后年准能回来。”典韦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一幅夸张的表情,辽东有这么远吗?我故意不看他,笨,能实话实说吗?

太史夫人笑笑:“孩子呀,你年纪这么小,就要跑这么远的路去做生意,真是辛苦!你家里大人呢?就这么放心?”

我想装哭,可哭不出来,只好低头叹气(羽哥哥怎么哭出来的):“如儿自小没了母亲,跟着父亲和哥哥,哥哥不爱医道,更不喜做生意,而是喜欢舞刀弄枪,前些年就跑去征战四方了,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前年父亲也过去了,药房和商队一大群的人,我再不出来,怎么支撑的下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演得不错,太史夫人马上叹气了:“可怜的孩子,你才多大?就要管一大家子的人。你叫什么?”

我长出一口气,编慌还是很费劲的:“我叫赵如,字子云。这是我的结拜哥哥,叫典韦,字子利。”典韦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点头。

太史夫人点点头:“你这么小,就学会看病了,真是不简单。”我笑:“这倒没什么,我是家传,如在这方面还是有点天分。对了,就让我为大娘把把脉,可好?”太史夫人也没再客气,伸手给我。

我把着她的脉搏,羽哥哥说的不错,果然是肾经有些破损,胃上也不好。号完脉搏,我站起来笑到:“大娘,您的病应该是早期劳损过度,所以造成肾虚,并伴有经血亏损,后来所看的大夫又大多治表不治本,服药反而又伤了胃,以至于造成身子更加虚弱。故平时定是饭食甚少,绝血也太早。半夜常起身频繁,喝水多却还是有干渴之意。不知是不是?”

太史夫人看着我频频点头:“未曾看你小小年纪,果然医术很高。老身也看过不少大夫,很少有人说的这么精确。”

我脸红了:“这个,嘿,大娘,我先给您开两付药,您吃着试试看。这个,我和哥哥要去北海城里办些事情,过两天,我再来看您。”太史夫人点头。我拉着典韦赶快跑了。

典韦跟着我一脸的疑惑,我嘿嘿一笑,问他:“大哥,这位太史夫人如何?像不像我们的母亲?”典韦嗯了一声:“长的不像,不过说话的口气像。”

我郁闷,没有这样比较的:“大哥,你不知道,她的儿子太史子义是个很厉害的豪杰。这样的人我们要多多交往。”典韦点头:“对呀,是应该多结交一些英雄豪杰。”

我笑:“所以,我们要先对他的母亲好。最好我们认大娘做我们的母亲,这样自然就认他做兄弟了。”典韦想了一下:“这样好吗?我们又不认识这个叫子义的,你怎么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和我们做兄弟?”

真是死脑筋,不过:“大哥,就是他不愿意和我们做兄弟,也无妨呀!你看,他常年在外,家中就一个老母亲,都没人照顾。既然他是个英雄豪杰,我们也愿意为他照顾一下老人家吧。”

典韦点头了:“不错,这倒是应该的。”

我笑:“既然大哥也觉得子云的想法是对的,我们就去北海城里,写一间房屋,先收拾好了,再接老人家过来。你要知道,老人家的病可不轻,要好好医治的。只有住在城里,买药才方便。”骗老实人最容易的,典韦一个劲地点头了。

等我们安排好一切,再来到太史夫人的家:“大娘,您感觉这几天好些了吗?”

太史夫人笑着点头:“小神医,我感觉好了很多。你来得正好,村子里的人都想请你看看病。”望着在屋外探头探脑的人们,我的妈呀!哎,医者仁心,看就看吧。

我这通忙哟,从早到晚,不只是这一个村子,周围村子里的人听说来了一个小神医,态度很好,又不要诊金,都跑来了。这天到了晚上,我躺在太史夫人为我准备的榻上,是动都不想动了。

太史夫人端着水过来,望着我歉意地说:“真累着你了,都是我不好,不该说你是神医的。”

我急忙起身:“不,不是的。身为大夫,这是子云应该做的。父亲常说,为医者,要有仁者之心。经年战乱,这里看来也很少有大夫来,子云既然来了,就应该尽大夫的职责。大娘,您做的对,这些村民是应该有个人来给他们看看病,穷人的日子不好过。”

太史夫人点头叹气:“你说的也是,这兵荒马乱的,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求个温饱都困难,那有这个时间和钱财找大夫看病?幸亏有你来这里,而且,你的医术还这么好。我们村里的人都说遇上你,真有福气。”我只好连说不敢当。

就这样,足足过了一个礼拜,总算清闲了不少。望着太史夫人家里堆了一屋子的五花八门的谢礼,我是哭笑不得。我和太史夫人再三说不要他们的东西,可这些村民们还是送了不少的东西:有粮食,有菜,有布,还有编制的箩筐,柴火等等,真是没有办法。我也只好拜托左邻右舍的村民为我散给更穷苦的人家。这下,我的侠义名声就传开了。

又是十天的时间过去了,到这里打听我的人多了起来,看病的却少了,看看情形不对,我再不走,不知道还会招惹什么呢,赶紧和太史夫人说明了,带着她跑路。当然,在这十多天的时间里,太史夫人一直照顾着我。在本人的甜言蜜语的攻势下,成功地将太史夫人喊做了娘。我的目的达到了,儿子带娘走路,一切都方便多了。

来到北海城里,早被我支使回来的典韦他们已经找了两个女孩在府中等候着。太史夫人一见,脸一板,连说我们太奢侈。吓得我急忙说这两个女孩也是在战乱中无家可归的人。在这里买房子,也是因为我们准备在这里开药房的。听了我的解释,娘的脸色才好看了。

我一边安排手下的人到各个药房去做侦查,再问问这里药材的来路和销路怎么样?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就真做起来好了,我的第一家德祥药房正式开张了。乱世之中,药材生意到也好做。嘿,羽哥哥可没有想到开药房。

布置好药房后,我坐了几天堂,还真有生意主动上门了,送药的和买药的都来了。我也不闲着,充分发扬了奸商本色,到各个药房去挖了几个伙计,他们才是内行,我又不可能守在这里不走的。

一个月后,看看一切也走上了正轨,我在北海城里也创出点名声了(主要还是那些村民在搞宣传)。当然,我在为那些权贵们看病的时候,也不会忘了我的本行是生意人,趁机索取一些货物通行上的便利。基础打好了,才好做嘛!所以在我离开北海前,我在这里的人缘是好的很了。只是,我没去见孔融这个北海国相,他倒是派人来叫过,娘亲也说,孔相国很照顾她,可我还是没去,因为早晚要见面的,我不能和他的关系太密切,不然等袁谭占领了这里,我和袁谭的关系就不好处了。还有,羽哥哥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当然,我还是很恰如其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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