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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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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把武泽龙给说住了,他想了想,过了一会儿举起左手,说:“我这个人,做事从不欠别人的,这样——”他右手握住自己左手的无名指,猛力向后一掰,咔嚓!左手无名指硬生生地被掰在左手手背上,啊?!众人一惊。




这是谁的女人(三)

“这样,咱们算扯平了。”武泽龙高举着左手,不动神色地盯着胡浩天,额头慢慢渗出豆大的汗珠,他一把拉过身后的丽莎,望着胡浩天,说:“从今天起,丽莎就是我的女人,说我什么都行,但谁要欺负她,别怪我不讲情义!”说完,拽着丽莎头也不回地向坡下走去。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胡浩天眼中升起一丝不易为人觉察的杀机,恨声说:“操你妈,装什么装?!这阵势我见多了!看我早晚不宰了你们!”


胡浩天被搀扶回到营地,栗志担心半夜他去找武泽龙实施报复,就把他的包裹事前收拾好,又叫王一夫和自己一同陪他睡,商诗崎为武泽龙接上断指,上些药进行固定,武泽龙同丽莎谁都没有说话,等固定完手,武泽龙看丽莎一眼,丽莎会意地点点头,等商诗崎收拾完一切,众人也便各自休息。


不出所料,胡浩天果真在半夜时偷偷爬起,在帐篷里左右翻找着…一直醒着的栗志、王一夫知道,他是在寻找那把冲锋枪,只有拿上枪,才有取胜的可能,否则,去找武泽龙,无疑是飞饿扑火,对这一点,胡浩天很清楚…在寻找了一个多小时未果的情况下,胡浩天只好又悄悄爬回来,端坐在那里,长吁短叹,久久不肯躺下…


栗志、王一夫因一夜未睡好,故早上起得便迟些,醒来时,东升的太阳已明晃晃地照进帐篷里,未等穿戴齐整,毛贞堂、商诗崎等人急匆匆地走进来,朱沂雯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惊慌失措地说:“栗哥,泽龙和丽莎姐走了!”


什么?!栗志忙接过来打开,这是武泽龙和丽莎共同留给大家的信,大意说,为了整个集体的利益,为了大家彼此之间不发生伤害,也为了他们的爱情,他们选择了离开,同时带走了朱沂雯包里的手枪,请大家不要惦记,请大家保重,“真走了!”栗志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结果,一下子呆住了,手中纸条滑落在地上。


“啊!”一旁原本漠无表情的胡浩天,突然大喊一声,仰面一头栽倒在地,王一夫等人忙七手八脚扶住、叫喊、掐人中…忙了一会儿均未起作用,胡浩天是昏迷不醒,朱沂雯站起来,跺着脚,忍不住落下泪来,着急地喊道:“栗哥,走的走病的病,你想想办法啊,怎么办啊?”




这是谁的女人(四)

胡浩天的呼吸还在,只是紧咬腮帮不醒来,栗志收回手,抬头看眼大家,站起来,说:“这样,诗崎、贞堂留在这照顾浩天,诗崎你要想尽一切办法使他苏醒过来,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去找泽龙和丽莎。”毛贞堂有些害怕,眨眨眼,看了一眼胡浩天,说:“我俩?要是来什么猛兽,我们怎么办?”


商诗崎用胳膊拐了下毛贞堂,瞪他一眼:“哎呀,没事的,你胆子怎么这样小?!栗哥,我是医生,由我一个人照顾胡总就行,让贞堂跟大家一起去找人吧。”栗志摆摆手,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别说别的了,诗崎,你们一定要把胡总照顾好,绝不能出任何的差错,知道吗?最多不超过三天,我们就回来,这三天,你们千万不要离开这里,记住了?”


栗志转过头:“一夫,你把冲锋枪给诗崎他们留下。”王一夫点点头,但并没马上动身,而是,站在那有话要说的样子,栗志觉得奇怪:“一夫,你还有什么事吗?”


王一夫左右看看,摇摇头说:“不是,我想,现在去找泽龙他们,能找到吗?一是,咱们不知道他们向什么方向走的,二是,不知道他们走多长时间了,既然他们事前想好了走,就一定会躲开我们的。”他讲得是事实,对这点,栗志非常的清楚,现在去找武泽龙他们,十有八九是找不到,但他们的离开,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一个多月的生死与共,栗志已把其他七个人看成了自己亲兄难弟,两人的离开,无疑是在割肉,令他心疼不已,另外,在这险象环生的环境中,凭借他们两人的力量想要生存下来,实在不可想象,何况,武泽龙的手刚刚伤过。


“他们百分之八十是向西方走了,”栗志深深望着对面连绵不断的山峰,“东面,我们刚走过,其他方向概率不大,咱们就沿正西方找,至于其他的,也管不了了,反正,我们必须去找,哪怕最后找不到,我们必须不抛弃、不放弃。”说到最后一句,栗志的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他强忍着没叫它掉下来,朱沂雯的嗓音带着哭腔,点头说:“对,要是找到丽莎姐,我一定劝她回来!”


栗志等三人趟过河,一头扎进树林,朝着正西方找下去…连找了一天一夜,喊破了嗓子,累弯了腰,却一无所获,在继续寻找半天仍无果的情况下,他们只好按原路返回…在出走后的第三天,夕阳离树梢还有十来米高的时候,三人狼狈不堪地重新回到营地,可回到营地后,眼前的景象却令他们大吃一惊:整个营地寂静无声,留在营地上的三个人全不见了踪影!




这是谁的女人(五)

难道留在营地上的人遭到了什么不测?三人的心刹时像被点燃一般,于是分散在营地四周,大喊起来…喊了几声后,忽从离营地百米远的河边树林中传来应答声,三人忙随声奔过去。原来在他们走后不久,原先处在昏迷状态中的胡浩天不仅没醒来,反而病情越来越重,今天早晨,先是浑身发冷、打哆嗦,后是浑身发烧、热如火炭,烧得直说胡话,一会儿喊杀喊砍,一会儿又哭又笑,连连喊着丽莎,商诗崎用尽办法,可他的烧一直也未退下去,没办法,只好把他挪到相对来说比较凉快点的河边树林里。


胡浩天双颊通红,两眼紧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唉!大家长长叹口气,没想到原本娇生惯养、生活奢侈的公子哥竟对丽莎是一腔真情,竟会为一个女人而生死,他的病是因情而生,急火攻心而致。


毛贞堂从搭在两棵树上的吊床上跳下来,揉揉眼睛,说:“三天来,他一直这样,我看他快不行了。”看来,他是听到大家的说话声才醒来的,他的气色很不错,容光焕发,再看商诗崎则双眼布满了红丝,神色很是憔悴,众人瞪了他一眼,没人去理睬他。


嘿,嘿,毛贞堂干笑两声,向栗志身后望望,问道:“栗哥,找到丽莎她们了吗?”栗志摇摇头,武泽龙两人的离走,加上眼前的胡浩天的样子,令他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毛贞堂向三人的身上看了看,又笑两声,说:“你们没少遭罪啊,你们走之后,把我和诗崎也忙坏了,我既得照顾胡总,又得负责他俩的安全和守着营地,说真的,好在没出什么事情,要不可没法向你们交代,这下好了,你们也回来了,我算完成了任务。”见他鲜活、鲜活的样子,对他的话,大家都不信,朱沂雯白了他一眼,讥讽道:“忙坏了?是睡坏了吧!没睡死你啊?!”瞥见商诗崎去换胡浩天额头上的毛巾,她不再搭理毛贞堂,忙伸过手去:“诗崎,我来。”


栗志等人把胡浩天抬回营地,从此以后,夜晚把他安放在帐篷里,白天则抬到河边树林中,精心照看着,众人也因为他的原因,只得暂时放弃继续向前走的计划。栗志说,一切顺其自然,一切听从天命,等等结果,大家心里非常明白这个结果指的是什么,焦急之外,只能默默地为胡浩天祝福、祈祷,希望他没事,希望他早日醒来。


只剩下三个冲锋枪弹匣,大家很奇怪,三人离开营地时,明明留下了四个,转眼之间,怎么就少了一个?毛贞堂说,前两天营地来了只老虎,老虎被他打伤逃走了,子弹就是在那个时候用掉的,这里来了老虎?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怎么…众人不信。




六爻(一)

天天来河边饮水的动物很多,一天中要来过几批,数目不一,但从来没看到一只食肉野兽,为了节省子弹,栗志等人在动物前来喝水的途中,挖了一个陷阱,别说,一天掉下去的动物不少,探险队除了拿来食用外,又在营地四周搭建了一个栅圈,把剩下的养起来。


一天又一天过去,圈中的如:梅花鹿、山羊、狍子等动物越来越多,为了便于管理,众人按动物的种类进行了分圈饲养,众人又用木段、树藤把营地四周围起来,留出一个门用来进出。一天晚饭后,朱沂雯环顾四周,感触地叹口气:“咱们的营地越来越像家的样子了。”她语气中透露着几许无奈和伤悲。


王一夫放下一抱木柴,拍了拍手,调侃地说:“可不是,所差的就是砍木头盖房子了。”众人苦笑,原本想继续走下去,没料到竟在此地滞留下来,看来,凡事并不是时时以人的意志力为转移的,造化真是弄人。


第五天早上,一直喝灌肉汁的胡浩天终于醒了过来,除目光有些呆滞、不喜欢说话外,神志还算正常,众人高兴无比,两位女人激动得掉下了眼泪,大家决定让胡浩天再多恢复几日,决定一周后,再继续向西走。


第三天,胡浩天已能下地行走,只是步履有些蹒跚…照这个样子,如果再休养两天,他一定能恢复到正常,众人高兴,填上了河边的陷阱,又把圈中圈养的动物全部放生了。


第四天早上,大家刚起床不久,王一夫在刷牙,眼睛无意向旁一瞥,忽停止动作,手指着远处惊呼道:“你们快看,那是什么东西?”河对岸的河滩上,正襟危坐着一灰色动物,大家定睛仔细看,原来是一只老猿,蹲坐在河边,双眼紧盯着河面,一动不动,朱沂雯回头低声说:“它在干什么?”王一夫压住嘴唇,弯下腰去,嘘了一声:“小声点,看一会儿再说。”


这样过了两分钟,端坐在河边的老猿突然把右臂快速插进河中,旋即又抽出水面…手掌中却平白多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啊?!原来它在捕鱼,没想到一只老猿捕鱼的手段是如此的高超!其对时机的运用恰倒好处,老猿把手中鱼向滩上草丛处摔过去…从草丛中跑出一只小猿,模样很是可爱,那条鱼在沙滩上没等蹦达几下,便被它紧紧抓起,送到嘴边大嚼起来…老猿重新端坐回河边,毛贞堂向上慢慢站起不屑地说:“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老猴子给小猴子抓鱼嘛。”




六爻(二)

王一夫把他摁了回去:“别动!再看一会儿。”话没说完,对面河畔忽刮起一阵风,草丛的草快速向两旁分开,转眼间,从其中跳出一只斑斓老虎,嗷!老虎腾空而起,直向河边老猿扑去,老猿正全神贯注地捕鱼,对四周没有一丝的戒备,被跃起的老虎捕个正着,旁边的小猿吓得一把扔掉手中的鱼,嗖!钻进草丛中﹍被叼住喉咙的老猿双脚扑腾几下,便断了气。


大家不由得心惊肉跳,记起毛贞堂前几日说过有老虎的话,看来果真不假,奇怪的是,捕到食物的老虎并没立即吃掉老猿,而是张开眼环顾四周不已,最后,它把目光向河这岸投射过来,众人忙把身子向下又压了压,老虎叼住老猿的后颈,跳进河里,泅水而进…上了岸,径直走进前几日白天停放胡浩天的那个树林中。


老虎放下老猿,打量下四周,用前爪刨开一棵大树下的树叶,挖出一个坑,叼过老猿放入坑中,然后用树叶把老猿严严实实遮盖起来,做完这一切后,老虎在旁又盯守了几分钟,最后起身渡过河离开…过了很久,当确认老虎真正离开以后,大家才敢直起腰来,对刚才老虎的那些举动,众人都不理解,决定到树林中探个究竟。


众人扒开大树下的树叶,看到老猿完好如初的静静躺在坑中,全身上下除了喉咙处有一道牙痕以外,全身没有一处损伤,朱沂雯觉得奇怪,皱起眉头:“捕完猎物不吃,反而把它藏起来,老虎这是干什么?”栗志想了想,抬头向四周急望,忽有所悟,失色地喊道:“不好!咱们快离开这里!”“栗哥,怎么了?”“是啊?出什么事了?”四周并没什么特殊情况,见栗志的样子,众人不解。


栗志肯定地说:“我虽然不知道老虎把老猿放在这里的真实原因,但我知道,老虎既然把它藏起来不吃,就表明,一会儿老虎一定会再回到这里。”毛贞堂回头向身后看了一眼,惊恐地说:“那,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其他的人也觉得栗志的话很对,决定马上回营地,王一夫忽抓起老猿的后腿向外拖:“我给它换个地方。”朱沂雯很纳闷:“你干什么?一夫。”


王一夫手脚并不停,把老猿拖出了树林,边拖边说:“我把它换到别的地方去,看一会儿老虎回来后有什么反映。”毛贞堂说:“那我把坑再好好埋埋。”他用树叶把坑又给填好,有人笑,笑这两个人怎么像小孩似的。




六爻(三)

刚走出树林,从草丛中跳出一只小猿,一头趴在老猿身上哀号不止,双目竟有泪落下,众人看,原来是刚才老猿给捕鱼吃的那只小猿,好可怜!朱沂雯双眼湿润,轻轻抱起小猿,说也奇怪,小猿似通人性,身子乖巧地缩成一团,一声不吭地依偎在朱沂雯的怀中。


王一夫把老猿藏在离树林几十米远的草丛中。众人回到营地,静静地潜伏下来,朱沂雯双手紧握子弹已上膛的冲锋枪,眼睛一丝不眨地盯着河对面。


大约十来分钟,河对岸有了动静,没一会儿,从草丛中走出一只老虎,与刚才不同,虎背上驮着一只与老虎斑纹相似、马脸、独角、黑尾的怪兽,老虎走路的方式与刚才的也不一样,变得端庄平缓,如轿夫抬着尊贵的主人一般,走到河边,老虎下了水,把虎背高高拱出水面,慢慢泅向对岸,上岸时,后背上怪兽的身体竟没粘上一滴水。


老虎驮着怪兽走进树林,走到那棵大树前,弯腰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体,怪兽跳下虎被、坐下,老虎则用双爪扒开树叶,当看到坑中空无一物时,它脸上立时现出惊恐之色,低头跪下四肢爬到怪兽跟前…怪兽很生气,低吼一声,头猛向前一拱,噗!怪兽头上的独角深深刺进老虎的脑袋,老虎吭都没吭一声,脑浆迸出,翻身卧倒在地,怪兽晃晃脑袋,迈步向林外走去…


刚走出树林三十来多米,嗖!从草丛中忽飞出一枝利箭,噗!正中怪兽咽喉,怪兽仰头向后倒去,射中怪兽的那只箭是从探险队身后射出的,栗志等人奇怪,忙回头。


草丛四周忽然冒出数百手持弓箭、身披齐腰短甲的古装士兵,大声喊道:“别动!别动!别动!”栗志等人一时楞住,这么多人,什么时候来到营地周围,怎会没有半点知晓?他们是什么人?拍电影的?还是穿越时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可探险队每个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啊?!如果都不是,又会是什么?


朱沂雯低头瞥一眼手中冲锋枪,栗志忙示意她千万别轻举妄动,六个人已被被紧紧包围,动一动,全身都会被无数只利箭射穿,朱沂雯慢慢松开紧靠扳机的右手食指…没过一会儿,对面的士兵忽向两旁分开,从队伍中走出一位头戴长冠,外披彩色花边甲,腰悬佩剑,右手执着一把空弓的虬须大汉。




古装士兵(一)

看样,那只怪兽是被眼前虬须大汉射中的,近百米之谣,竟能一箭而毙其命,其箭法真是了得,虬须大汉在四、五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转头看看旁边搭起的帐篷,然后,上下左右逐个打量六个人一翻,眨眨眼,皱起眉说:“尔等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


毛贞堂向上探探身子,亲切地喊道:“大哥,我们s市的,不知怎么就迷路了,都快两个月了,你们快帮帮我们吧。”王一夫环顾下四周,说:“你们是拍电影的吧,拍什么片子啊?”s市的?电影?虬须大汉弄不清眼前两人说的是什么,正当此时,一小队士兵把被射中的怪兽抬了上来:“启禀年军侯,猎物已被抬回。”望眼已被射死的怪兽,虬须大汉面露喜色:“好!看来,几天几夜的山路,我等算是没白跑,把它抬下去。”士兵恭身站起,指挥其他人抬着怪兽退了下去。


跟随在虬须大汉身后的一个人,指着栗志等人问道:“请问年军候,这些人怎么办?”望着面前打扮怪异的六个人,虬须大汉有些犹豫,想了想,把手向前一挥:“把他们先绑起来,押回大营再说。”听到命令,士兵们掏出了绳索,栗志大着胆子说:“慢!请问年军候,我等犯了什么罪?”


栗志身旁的王一夫也直起腰,急道:“就是,你们可不能乱抓人,我们来自地球的中国,地球你们总该知道吧?”地球?中国?一夫怎么了?难道他把眼前这些穿着古装、说着一口普通话的士兵当作成了外星人?亏他想得出来,栗志忍不住笑。


朱沂雯接过话说:“对!虽然,咱们穿的…穿的服装不一样,但咱们说的都是中国话,咱们是一家人。”年军候忽瞪起双眼:“都别动!我警告你们,乱动可别怪我不客气!”探险队见他的样子不象是在开玩笑,遂不敢再动。


此时大家仿佛明白了,面前的这些人或许真的不是拍电影的。


虬须大汉一使眼色,喊道:“别废话,绑了!”手拿绳索的士兵走上前,二话不说,把探险队五个队员的双手都绑了起来,见胡浩天病泱泱的样子,虬须大汉挥挥手,对他没进行捆绑,只是被两名士兵看管了起来,栗志等人没有办法,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弄不好还会导致杀身之祸,只好乖乖举起双手,任人摆布。




古装士兵(二)

年军候令士兵收拾起探险队所有物品,任何人不得乱动,叫人押起栗志等人向河对岸走去…泅过河,走过一段草丛,众人来到一茂密的树林中,进入树林后,栗志等人不由大吃一惊:树林中竟还隐藏着上千名的士兵及数不清的战马!心中不由暗自庆幸,幸亏刚才探险队没做出什么鲁莽的动作,刚才,即使侥幸过得营地那头的一关,可怎么也躲不过河这岸的这一劫!


年军侯叫人拉过六匹马,吩咐把探险队员们扶上马鞍,然后自己翻身上马,扬鞭向山中跑去…其余的士兵则分成两路纵队,带着栗志等人紧紧跟在后面…与栗志并骑前走的朱沂雯侧过来脸来,焦虑不安地说:“栗哥,这是把咱们带到哪里去啊?”坐在马背上的她很难受,六人中,除了胡浩天因以往常到郊外训马场会点骑术外,其他人都不会骑马,冷不丁骑在活生生的马背上,都很不适,双手紧扶住马鞍,担心自己会随时落下马去…好在,每人的马缰绳都由前面的士兵牵引着。


栗志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你放心,他们对咱们没有恶意。”朱沂雯压低嗓音:“你怎么知道?”“你想啊,如果他们想杀我们,早就动手了,何必费这么大力气?”朱沂雯默默地点点头,不再做声。


山林中没有路,树林茂密,很不好走,有时遇见陡大的山坡,只能下马步行…午后,为了便于行走,年军侯命人解开了六人的绳子,面向正西方向,一行人马翻过一道道山,踏过一块块草地…令栗志等人不解的是,此时恰值六月天,正是树木生长的旺季,可不知什么原因,沿途看到不少树木的叶子已经泛黄或是变成褐色、红色,一如秋季。


除了不太说话和夜晚派人看守外,虬须军候对探险队员还是很客气的,到吃饭的时间就准时派人送上饭食,探险队员的言谈、举止都很自由,更重要的是,探险队中的两位女人,没一个人前去骚扰她们,只因为有六人的随行,导致行走的速度很慢,虬须军候常为此蹙眉不已。


走了九天,第十天的黄昏,刚走出一座山林,队伍突然停了下来,看来,又要扎营了。等探险队员的马走过来时,虬须军侯把马鞭向前一指,兴奋地说:“你们看——咱们到了!”栗志等人神志一震,忙向前一看,不由得被眼前景象惊呆了:远处山麓脚下,驻扎着许许多多的兵营房,一座连着一座,目之所及却望不到边际…军营中来来往往身着铠甲的巡逻士兵,清晰可见…




古军营(一)

目瞪口呆的栗志等人机械地跟随虬须军侯走进军营…众人被带进一空帐篷中,等一切安排完毕后,便不见了虬须军侯的身影,望着外面戒备森严的守卫,毛贞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绝望地说:“完了!这回是想逃也逃不出去了。”王一夫向外看了看,眨下眼说:“这是哪里啊?怎么这么多军队?刚才我仔细看了,他们佩带的剑和手中拿的各式武器,可都是真东西,决不是拍电影什么的。”


栗志咳嗽一声,严肃地说:“所有的事实证明,现在,咱们已进入一个不为我们熟知的又完全超出我们想象的世界,这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我们必须要面对。”朱沂雯担心地问道:“这些人会怎么处置咱们?会把咱们都关起来吗?”王一夫看看她,故做轻松地说:“没事!咱们不一直在找人嘛,这一下找到这么多人,好事,多好啊!”商诗崎向外望一眼,说:“看情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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