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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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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真少主(三)
彦帮点点头,但眼睛仍未从栗志身上移开,手向后一招,手捧锦盒的两名士兵立即来到近前,“太尉,早仰你的大名,今幸得一见,实为荣耀;栗兄,神采俊逸,既为太尉之友,定是人中之龙,我把此两枝千年老参送给两位,万望笑纳。”野生人参已不多见,何况是传说中的千年老参,自己与其无半点交情,却受此大礼——栗志侧过头向徐太尉看去。
呵,太尉忍不住一笑,说:“好,彦帮兄,爽快!既然这样,我们就收下了,你这个朋友我们也交定了!”他向后一挥手,的、的、的…从他身后队伍中急弛过来一匹马,太尉的嘴角存着几分笑,眼睛仍看着彦帮,说:“回去速备一千套盔甲,马上送到少主的军中!另外,吩咐军队就地扎营,速备酒席,我要宴请少主。”“是!”来人一掉马头,立刻返身回去。
“人言云堂王国掌握兵权的徐太尉武功高强、为人豪爽,今日一见,果为我辈英雄,好!”哈、哈哈…彦帮大笑起来,徐太尉一带缰绳,身子向旁一让:“彦帮兄,请——”“好!”彦帮不说二话,打马过来…三人并缰走向云堂王国的阵营,彦帮身后十名手拿礼物的士兵远远相随,其他人则下马在原地宿营。
众人见徐太尉、栗志安全而归,俱松口气,倒是彦帮,一边为云堂严明、雄壮的军威而感慨,另一边见到打扮怪异的胡浩天等五人,也感到万分的惊奇。
酒宴已摆好,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不是摆在了帐中,而是摆在一处高岗之上,徐太尉坐在主位,彦帮与栗志等人则坐在宾客席上…微风习习,周围的山林、树木一览无余,此值秋季,各树木之叶色彩斑斓,风景十分的秀丽,徐太尉高高举起酒具,热情地说:“来,彦帮兄,我敬你一杯。”彦帮看看酒具,却迟迟不肯动手。
难道他不胜酒力?不能啊!有什么事吗?徐太尉皱起双眉:“彦帮兄,如有什么不周之处,请尽管吩咐,我照做就是。”彦帮抬起头:“那倒不是,今日,我与徐兄、栗兄相识,实为人生一件快事,本应好好相庆,无奈…无奈徐兄的酒具也忒小了一些,实遗憾之致!”“哦,哈、哈哈…原来这样!彦帮兄,何不早言?”徐太尉大笑,手一挥,命人撤去原有酒具,全部换上大碗。
一只大碗倒满,没有一斤,也有八两。
匈真少主(四)
彦帮端起大碗,乐了:“好!徐兄、栗兄,请——”说完,一仰脖,咕咚、咕咚…一口气干掉了碗中酒,好酒量!爽快!众人叫好,“好!我陪彦帮兄一碗!”徐太尉端起酒碗也一干而尽,栗志等人绝没想到,外表风流倜傥的徐太尉也是有如此海量,只不过,一碗酒下去,与彦帮面不改色不同的是,他的脸发红,俊逸之外平添了几分妩媚,彦帮一抹腮帮高喊道:“好,痛快!”
栗志不敢这样喝,如果一口干掉眼前这碗酒,自己非一头栽倒不可,于是,端碗喝了一大口后,又放了回去,探险队中,数王一夫的酒量最大,但他也不能这样喝,一来多,二来急,承受不起。
彦帮望着栗志桌子上的酒碗,笑了笑,徐太尉侧过头看了一眼,遮掩道:“哦,栗兄近几日身体有些不适,来,我陪彦帮兄再喝一碗。””他眼中对栗志除了有几分关爱之外,还有几分说不出的神情。
彦帮不仅酒量大,而且饭量也大得惊人,不几下,面前盘中的二斤牛肉已被他吃个精光,士兵忙添上一些…与他不同,徐太尉除了喝酒以外,极少动筷…彦帮与徐太尉已各自喝了五大碗,空碗高高的摆在各自桌子的右上角,彦帮的脸色还是原来的样子,可徐太尉则不同,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碗酒一口喝下去时,脸便红,等一会儿,又恢复成常色。
席间,栗志把一只俄罗斯的打火机送给彦帮,这只火机是十几年前一位朋友给栗志的生日礼物,很精美、别致,用火石的那种,对这件希奇的物品,彦帮很是喜欢,学着栗志的样子,玩了几遍,然后把它放进贴身的衣袋里。
彦帮站起身,爽快地说:“徐兄、栗兄,难得今天如此高兴,我为诸位打套拳,以助酒兴!”
徐太尉击掌而喝:“好!”喝了这么多酒,还能施动拳脚?栗志等人暗暗称奇,彦帮走到场地中央,紧紧腰中束带,双手一抱拳,然后便施动起来…
栗志等人虽不太懂武术,但多少还是看明白了一些,彦帮王子的拳脚与平日在电视或什么武术表演现场见到的大不相同,一招一式迅猛、刚烈,动如疾风,静若处子,翻滚腾越,虎虎生威!干净的招式中,俱含一股杀气!好!好!栗志等人叫好不已。
匈真少主(五)
﹍彦帮向左挥出一拳,紧接一扭腰右脚向前踢出,两式快如闪电…唰!行进到一半他却突然停下来,怎么了?结束了?却不象…在众人分神之际,噔、噔、噔噔…他忽向后急速退去,步幅虽不大,频率却出奇的快,转眼间,他已退出二十多米,啊!一声大喝,彦帮腾身而起,如一股疾风在空中旋转七、八圈后,右拳猛向旁边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击去,咔嚓!松数应声而断!“好!”众人齐声喝彩,好生了得!据说,美国拳击手泰森一拳能击倒一头牛犊,照此看,彦帮一拳能击死一头成年牤牛!
彦帮起身,双手抱拳,慢慢走了回来;徐太尉站起身,笑着说:“彦帮兄,好功夫!今日一见,令我等大开眼界!”彦帮向徐太尉拱手:“献丑,献丑;早听人说,云堂国徐太尉武艺高强,今日,能令我等见识否?”徐太尉看眼栗志莫名地笑一下,转过头来说:“也好,我就为彦帮兄、栗兄等舞趟剑,也算为大家助助兴。”说完,走到场地中央。
在彦帮刚才下场之际,徐太尉离开了酒席一会儿,现在他已是一身紫衣,在场中一站,其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肃穆之气,他横剑于胸,徐徐拔出宝剑…在剑出鞘时,剑身发出一声凤鸣之音,一道白光呈现在众人面前,栗志等人虽在远处,却也感到了一股冰冷之气,直透人项背。
徐太尉回头向众人笑了笑,开始舞剑…刚开始,剑势很是平稳,一招一式,大家还看得清楚,可后来,却是越舞越快…最后,只见场地中央全是剑影,剑为人,人为剑,灵动而怡然…剑尖及两刃冒出的青芒越舞越长,到后来,竟满一尺;场中一团青气,看不到半点紫色人影,每临青芒所指,栗志等人的心都不免一寒…十几分钟后,徐太尉收剑走了回来,气不长出,面不改色。
彦帮双手合掌,由衷地说:“好剑法!徐兄,今日观兄舞剑,才知什么是剑法,我自愧不如也!”徐太尉摆摆手:“哪里,令兄见笑了。”望着栗志,徐太尉眼中有一种异样的光亮:“栗兄,这趟剑法,你可熟悉?”“今有英雄徐太尉,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气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翌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电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栗志脱口说道,彦帮竖起拇指:“好诗!栗兄,真乃才情过人也!”
匈真少主(六)
栗志暗叫惭愧,刚才徐太尉发问,虽不知熟悉为何意,但忽想起唐代杜甫的观公孙大娘弟子剑器行一诗,情急之下随口吟出,只不过,临时应景改了诗的第一句,其实,自己只是在背诵前人之作而已;徐太尉似略有失望之意,眼中异样的光亮消失了,想想,叹口气说:“无相剑法分为男女两部,若两剑合壁,威力可增数倍。”说完重新回到座位。
彦帮拱起双手:“徐兄、栗兄,难得我三人如此投机,莫不如我三人结拜为兄弟如何?”栗志点头;三人结拜为兄弟?抛去两人身份、地位不讲,单就本领而言,两人都有超人之能,自己岂不高攀?这是好事,求之不得,他现在已经想不了太多,他仿佛已经把自己融入了其中。
士兵摆上案几、香炉,徐太尉、彦帮、栗志齐跪于地,以天地为证,叩首结拜为兄弟,栗志年长为大哥,二弟彦帮,三弟徐天怡;结拜完毕,栗志手挽着两位弟弟之手回到席间,众人齐上前祝贺。
众人推杯换盏,与刚才不同,席间多添了许多喜气,自是热闹了很多,彦帮举起酒碗,欢喜地说:“大哥、三弟,来我敬你们一碗。”徐天怡有些不好意思,躬身施礼:“二哥,刚才小弟同你喝酒,我是用内力把酒逼到足底,使了诈,现在,不敢再欺瞒兄长,小弟同大哥的酒量有限,还请二哥自便。”用内力把酒逼出体外?《天龙八部》中描写的武功真的存在?!只不过,与段誉不同的是,徐天怡是把酒逼到了足底而不是手指,怪不得他的脸时红时白,怪不得半途他要更换衣物,原来是这样!但能用内力把酒逼到体外,这样的内力,厉害!不仅栗志等人听后吃惊,连彦帮也暗暗佩服,彦帮大笑,“哈、哈哈…不要紧,来,三弟,咱们喝酒!”
彦帮喝酒实实在在、豪气冲天,他喝酒的样子很感染人,仿佛在向嗓子中倒酒一般,与其饮酒,乃人生一大快事…待盘中新添的牛肉见底时,彦帮说喝好了,此时,他的桌上已高高摆起十三只空碗。
彦帮起身告辞,他把右手食指、拇指放入口中,长长打了一个响哨…一匹黄马从远处奔过来,距两米之遥时,彦帮双脚一跺飞身跃上马背,的、的的…打马向坡下跑去,望着他的背影,栗志等人暗自咋舌不已,原担心他已喝了这么多的酒乘不了马,未想到他的身手还是如此的敏捷。
桃源(一)
大军休整半个时辰后,便又踏上归途…在山林与草地间行走三日后,踏上一条沙石路…行不多久,路两旁出现了平旷的耕地,间或可看见,头顶包巾、身穿短袍的人耕种其间,他们唱着歌,样子很是快乐,全然不顾道路上行走着的军马,而徐天怡的队伍则不驰不奔,肃然地行走着,军队虽人数众多,但军纪却很严明,威武雄壮,官兵的神态一点都不紧张,一副悠然怡然的样子。
肥沃的耕田、青砖黑瓦的村落、怡然自得的人们,令栗志等人称奇不已,天黑时分,来到一座城池前,徐天怡令军队在离城三里处扎营,城池郡守、郡丞迎出城门,把徐天怡及栗志等人接入城中,当晚设宴款待众人…宴后,徐太尉与栗志等人夜宿郡守俯,而其他将领则各回军营。城内状况与军营不同,城墙巍峨坚固,街道宽阔通达,商铺林立、屋舍俨然,俯宅豪华堂皇,官员衣着华丽、仪态雍容。
天明,出城后,徐太尉令将军们各率本部人马各回本地,自己率领三万京师兵向帝都赶去…这样,向正西方向走了六天,这期间,路两旁的耕地是越走越多,一块连着一块,玉米、大豆、水稻等农作物迎风而立,其物种与栗志等人以往见到的没什么区别,正临收获季节,满目的金黄,人烟越来越多…经过上百个村庄,两座城池,所到之处,所见之人俱怡然自得、安逸地劳动生活着。
第四天…从一个大大的拐弯刚转过来,吁!徐天怡神采飞扬向前一指:“大哥,那就是我们云堂帝国关内所在!”前面的道路忽变了样子,金黄色,又直又平坦,道路越来越向上,大地也随之越来越高…在长坡之颠,彩云之中,若隐若现着一座金黄色城池,城墙、角楼等等,在太阳下熠熠闪着光辉﹍啊!栗志等人仰着头,一时回不过神来。
望着栗志等人,徐天怡笑笑,轻轻把马往前一带,催促道:“快走吧,还有很远的路。”通向金色城池的道路很宽,并排可以行走二十几匹马,细看,路面是由长宽划一的金色巨砖铺就,路的左侧有一条宽约十几米的河,河水顺坡上下,如一条飘舞划动的玉带…路两旁是成片成片的鲜花、青草,而在它们的外面是茂密的各种树木,正值金秋,花艳、果熟,一派锦绣容颜。
桃源(二)
徐天怡指着路旁的大河,回过头来望着栗志,说:“大哥,此河为两仪河,你道为何故?”他眼睛一如河水清澈明亮,两仪河?栗志摇头。
徐天怡微笑着解释道:“河中之水,虽同为淡水,但一半热、一半凉,两仪由此而来。”真是闻所未闻,想所未想,朱沂雯圆睁双眼,眼珠一错不错,惊异地说:“那,河里有鱼吗?”徐天怡一带缰绳:“有,只不过凉的那边多而肥,而热的那边什么都没有。”驾!朱沂雯在马屁股上拍一巴掌,禁不住又问道:“那,徐太尉,同一条河中水,为什么冷热不均呢?这也不符合科学规律啊。”徐天怡加了一鞭头也不回地说:“等时间长了,你们就知道了。”
前行的道路虽为上坡,但坡度并不大,却也好走,徐太尉一改前些日不急不忙的作风,相反下令队伍加快行军速度,栗志等人不得不拍马紧随,从徐天怡身上散发出淡淡香气,似玫瑰?似百合?其实又什么也不似,却香气沁人心脾,奔跑的时间越长,香气愈浓,其身后的彩色蝴蝶带也越聚越多。
徐天怡等人到达金黄色城池,已是第六天的下午。等到城墙下,栗志等人才看清楚,金黄色城墙高约四、五十米,角楼、女墙、城楼、主墙等全由黄金建造而成,离城百米远的护城河宽约七、八十米,里岸悬起三座吊桥,每户吊桥相隔百米,旁有身穿铠甲的士兵把守,护城河中的水由城门内注入,士兵放下吊桥,打开城门,众人弃马乘船﹍城墙、角楼等建筑均浑然一体,其间没有一丝的缝隙。
进了城门,栗志等人忽的眼前一亮:脚下是一个大大的平原,均匀分成几块,每块呈荷花瓣状,每瓣上都有一座城池,在其四方有序地排列着小镇、村落,中间的花蕊上隐隐约约地坐落着一座金顶大城!明亮的湖泊如颗颗珍珠,星罗棋布在平原上,城池与城池、城池与小镇、小镇与村落交错相通,各城池、小镇、村落的宫殿、房屋,俱整齐如一,跟身后的城墙一样,都是金黄色。
城内有城。身后高大的南北萦绕不见边际的城墙,有如万里长城,把外和内断然分割成两个不同的世界…朱沂雯左右张望着,忍不住大喊道:“哇,太神奇啦!太有些不可思议了!这些都是真的吗?”王一夫看她一眼,说:“沂雯,其实也没什么,咱们看到这些,正同外国人看到咱们长城时的感觉一样,世界上只有人想不到的,没有人做不到的。”徐天怡笑笑,手指向坐落在花蕊之上、金气萦绕的建筑群,自豪地说“这一切当然是真的,看,那就是我们云堂帝国的都城!”
桃源(三)
王一夫侧过脸来,问道:“太尉,你们帝国面积有多大?”徐天怡望着六人笑笑,说:“我们云堂王国的疆土有内、外之别,外有六六三十六郡,如前几日我们所经之地,俱为外城,而现在所看到的是关内,如果从高空中下视关内,整个关内呈一朵莲花形状,一共分为八瓣,八个花瓣八个方位、八座城池,加上中间的帝都,共为九之数,关内面积为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平方公里,关外为二十万平方公里,整个帝国的总面积为三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平方公里。”
哦,太神奇了!毛贞堂想想,说:“那,关内的海拔是多少?”关内在山之颠,进入之路虽为缓慢,但路程遥远,如果计算,则一定会很高,年轻太尉眨眨眼:“什么?什么海拔?”他有些不明白毛贞堂的话,商诗崎见此忙说:“他是问关内有多高。”哦,徐太尉转向毛贞堂:“四千八百八十八米,整个关内除刚入关时有一段高地外,俱为平原,帝都皇城最高的宫殿为三百九十九米。”
“那,三弟,关内的各城池、宫殿、房屋等建筑,还有刚才我们路过的城墙,都是你们建造出来的吗?”眼内所见之物都为黄金铸造,何来这许多黄金?且工艺之巧妙犹如天工,二十一世纪的美国人也建造不出这浑然一体、不见半点缝隙的城墙和房屋来,难道他们的铸造手艺竟如此不可想象的发达?栗志实在想不出,忍不住问道。
徐天怡展颜一笑:“大哥,关内所有的建筑都不是我们建造的,当年先祖帝率众来到这里时,这些都已存在,只不过,只不过当时整个城池内空无一人,这对于我们来讲,也是一个至今解不开的谜。”胡浩天问道:“太尉,现在全国总人口有多少?”徐天怡没有立即回答,说话之间,船已靠近码头,他重新翻身上马,驾!在马屁股上挥了一鞭,回过头大声说:“帝国总人口为一千多万户,别问那么多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众人忙奋力追赶上前。
脚下的路笔直宽阔,均由黄澄澄的金砖铺就,宽有二十来米,两旁栽种着山茶树,这里的山茶树与以往所见的不同,非常的高大、粗壮、挺拔,上面开着颜色、大小不一的鲜花,有的大如盘,有的小如铜钱,红的如火,白的似雪,粉的像霞…一株一色,一株多色,一花数色…有的娇艳异常,有的芬香扑鼻…蝴蝶、蜜蜂、鸟儿充斥于树众之间…路与现代的高速公路相仿,也有来、回之分,只不过,栽在路中间的是两排高大的山茶树。
摄像机与宝石(一)
徐天怡的马渐渐慢了下来,王一夫为眼前景象所迷,掏出相机,赶过来,说:“太尉,这可以照相吗?”徐天怡眨眨眼:“什么?什么照相?”他向王一夫手中那奇怪的东西看过去,哦,王一夫笑笑,举起相机:“太尉,这是照相机,里面装有胶卷,可以把花啊、草啊、树啊、人啊…能看到的所有东西照进去,然后洗出相片,相片上的景物同看到的一模一样。”徐天怡半信半疑:“是吗?那你…照一个,让我看看。”
“这不行,相片洗了才能看到。”见太尉不太信,王一夫有些着急,想想,急忙转向朱沂雯:“沂雯,把你摄象机借我用用。”朱沂雯从包里拿出摄象机,郑重地说:“要还我。”王一夫打开摄象机,来到太尉身边:“太尉,你看——”路两侧的茶花、青草被录进机器里,“太尉,”王一夫,把镜头对准前面的人和马。
怎么这里面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呢?太尉禁不住大喊起来:“这东西太神奇了!”“太尉,你再看——”王一夫把摄象机举到太尉面前,把刚才录的像重新放了一遍,太尉面呈惊喜之色:“啊!这,这里怎么跟刚才的一样啊?还有声音!”看见徐天怡的神情,栗志等人感到好笑,一台小小的摄象机至于如此嘛,可转念一想,物以稀为贵,摄象机在现代人眼中没什么,而对于与世隔绝的徐天怡等人来说,恐怕应该是个惊人的发现了。
徐太尉仰起脸:“能给我看看吗?”“能!当然能!”王一夫把摄象机递过去,徐天怡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放在手掌中左右端详,把玩不已,毛贞堂在一旁说:“太尉,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徐天怡喜形于色,看看毛、王两人,又把目光转向朱沂雯:“真的吗?!”朱沂雯冷起脸:“凭什么啊?也不是他们的东西,不行!”
一时,场面有些尴尬,嘿,嘿,毛贞堂干笑两声,左右看看,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到太尉特别喜欢,就随口那么一说。”商诗崎有些生气,白了毛贞堂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也不是你自己的东西,装什么好人。”徐天怡转向朱沂雯,笑笑:“没关系,我拿东西和你交换。”说完从袍内掏出一枚鸡卵大小红色的珠子,“这是颗红宝石,这么大的珠子,在整个帝国也不多见,我用它换你的摄像机,行吗?”
摄像机与宝石(二)
这么大的红宝石?旷世奇宝价值连城啊!栗志等人都睁大了眼睛,朱沂雯看眼珠子,却轻轻摇摇头,说:“不,太尉,不是我舍不得这部摄像机,而是因为它里面有我跟我爸爸、妈妈在一起的录象,拿什么我都不换!因为…有时我还可以拿它看看…爸爸、妈妈。”说到后来,朱沂雯有些抽噎,爸爸、妈妈、家…旁边的王一夫等人刹时俱黯然无语,朱沂雯擦拭下眼睛,抬起头:“不过,你喜欢,我可以借给你,但得省着点用,要不电池就没电了。”
呵,呵,徐天怡笑了两声,说:“你别难过,所谓君子不夺人之爱,何况这部摄象机还凝聚着你那么多的心思,就算现在你送给我,我也不会要了,真的,请你放心。”
原以为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没想到竟演变成这样,栗志等人松了口气,朱沂雯破泣而笑,从包内掏出望远镜,说:“太尉,如果你喜欢,我把这个送给你。”徐天怡接过军用望远镜,上下打量着,惊恐地说:“这是什么?”“是这样。”朱沂雯靠上前,把望远镜的使用方法详细地介绍给太尉,徐太尉用望远镜望着远方,边望边高兴地大喊道:“太好了!”他放下望远镜,说:“沂雯,与刚才摄像机相比,我更喜欢这个,谢谢你!来,这个送给你。”掏出那颗红宝石递过去,朱沂雯忙摆手,推辞道:“不,我不要!”徐太尉一把拉过朱沂雯的手,把珠子拍在了她手中,不容分辩地说:“就算我送给你的礼物!”哈,哈哈…众人笑。
关内的空气清新、纯净,吸入肺腑中,酥筋骨、长精神,越是向前空气越晰楚、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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