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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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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许多,输了也没什么好看不好看的问题,有什么啊?!房副太尉嘴角向上一翘,挑衅地说:“栗兄,既然是比赛,就要有个说法,如果你输了怎么办?”什么?要说法?!栗志皱起眉:“什么说法?你说说看。”
“每人连射三箭,射中者及射杀的数目多者为赢家,你要输了,今后不许再与我们太尉以兄弟相称,怎么样?”房副太尉脸呈不逊之色,听到此话,徐天怡脸色勃然一变,厉声喝道:“房相章,你好大胆!竟敢口出秽语,还不与我退下!”房相章脖子向上一梗:“太尉,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就是你马上杀了我,我也这样做!”
徐天怡非常生气,右手向腰间剑柄摸过去,牙一咬,双眉倒竖,忿忿地说道:“你,你欺我宝剑不利吗?!”
惊弓之鸟(二)
栗志忙伸手按住他的手:“三弟!”唉,原来是因为这个,房相章是嫉妒自己与徐天怡的结拜,其实也难怪,自己无功无德,平白与一国太尉结为生死之交,确有攀媚之嫌,不过,此事也怪不得自己啊,为什么房相章把帐全放在自己身上呢,看徐天怡的样子,他确实动了怒火,这使栗志心头一热,但不管怎么,也不能让徐天怡因为自己而杀他手下的大将啊,他转向黑脸将军:“房将军,我答应你,如果我输了,我今后与贵国…徐太尉就不再以兄弟相称。”
“好!一言为定!”房相章高喝道,从箭筒中拽出一枝箭搭在弓弦上,王一夫忽举起手:“且慢!房将军,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对!光说别人,要是你输了呢?”朱沂雯说道,房相章略一楞,想想,说:“好,如果我输了,我甘愿献上自己人头!”
探险队员们吐下舌头,看来这个所谓的什么副太尉是胸有成竹,根本没把栗志放在眼里啊,这也太嚣张和自大了!王一夫眨下眼,又说:“不用弓箭,用别的把大雁射下来,算不算数?”房相章用鄙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一下栗志,冷笑道:“用别的?什么别的?难道用手指吗?手指向上一捅,大雁就落下来了?哈、哈哈…”
不用弓箭用什么?徐天怡等人也是不明白,虽然知道眼前这着装怪异的六人,常有出乎常规之举,但凭想象,实在想不出——射杀大雁除了弓箭还会有什么样工具?!栗志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向王一夫看一眼,暗赞聪明!“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哪怕你对天喊一嗓子,只要你能把大雁喊下来,也行!不过——”房相章又看眼栗志,“栗兄,军无戏言,之前,咱们得当众立下字据!如何?”
字据?这事还用立字据?!看来,这个高两米多、如铁塔般的房将军对此事是非常认真的,不然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栗志把心一横,好吧,自己也不能含糊,无论如何是一定要比试的,那又何差一张纸呢,栗志点头,翻身下马,从一士兵手中接过弓箭。
不一会儿,有人把写好的字据拿了过来,房相章略扫一眼,便签上了名字,然后把字据交到栗志手中,军令状?栗志摇摇头,字据怎么变成军令状了?看一眼,其上大意与刚才所说一致,只不同的是字头改成了军令状,随他怎样,栗志快速地签上名字,“好!”房相章从箭筒中又抽出一枝箭搭在弓弦上,此时,雁队已飞临当空,其姿态清晰可见。
已下马的众人,俱后退几步,场中央只留下栗志与房相章两人,房相章瞥了眼栗志,瞧不起地说:“你先射,还是我先射?”栗志最不舒服别人用这种眼光看自己,身子向后又退了半步,冷冷地说:“你先射。”“好!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房相章把搭有两枝箭的弓对准天空。
大雁群飞得不高,离地面约有五十来米的样子,只只都很健硕,人们仰起脸…可左等右等,房相章的箭还没射出来,眼巴巴地看着雁群即将飞过…房相章要干什么?他到底还射不射?众人向他看过去。
惊弓之鸟(三)
哼,房相章微微一笑,抬起头,双膀一用力,弓如满月,眨眼间连续射完三箭,取箭、拉弓、射出、再取箭…三箭一气呵成,前后没用几秒钟,好!栗志暗暗喝彩,弓弦响过一会儿…噼里啪啦,拉三次弓、每次两箭、每箭射中俱两只大雁,共射下十二只大雁!
“好!”“好箭法!”围观的人大喊起来,明知自己不是对手,可箭在弦而不得不发,栗志硬起头皮,举起弓,可向天空一看,不由僵了:大雁早已飞远,只可望见一个个的黑点,商诗崎大喊道:“他赖皮!”朱沂雯用手指着房相章,破口大骂:“就是,都是你耽误的!大雁飞走了,还射什么?射你吗?你他妈的什么人啊!”
是,猎物都没有了,还射什么射?!不管射技如何,已无用技之所,此人好歹毒!栗志忽明白了刚才房相章迟迟不射的原因,唉,看来胜负已成定局!他无力地垂下双臂。
房相章抱起双膀,冷笑道:“我不管!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王一夫拍下栗志肩膀,扫了眼房相章,说:“栗哥,你别着急,哼,现在不是没大雁嘛,不要紧,什么时候有了,咱们就什么时候射!反正事前也没规定比赛的时间,对吧?”朱沂雯跳起来:“对,让他等!等个一年、两年的,说不准,哪天大雁喝多了,一只只扑棱、扑棱自己掉下来了呢。”房相章放下胳膊,急了:“那不行!你们不能坏了规矩!”朱沂雯并不怕,身子反而向前一挺:“坏规矩?现在想起规矩来了?要说先坏规矩的人也是你!要不是你使坏,能这样吗?”“你——”房相章脸色一变,转头看徐天怡一眼,哼了一声,硬生生地咽下口气。
正当争执不休的时候,商诗崎忽向天空一指,兴奋地喊道:“别争啦!看,大雁!”空中有一只大雁正从远方飞过来…唉,只有一只!许多人叹了口气,“一只也算!”朱沂雯反身拉开胡浩天的包裹,手伸向里面。
“不用!”栗志伸手拦住她,空中这只孤雁飞行速度缓慢,且边飞边鸣叫,其声很是哀伤,栗志忽想起惊弓之鸟的故事,心想,反正今天也是个输,不如按听过的故事试一次,想到这里,把弓一举,说:“我不用箭,只用弓,就能把这只大雁射下来,怎么样?”什么?用无箭的弓射大雁,这怎么射?房相章等人听不明白,房相章一脸的不相信:“那是你的事,快射吧!”
朱沂雯把冲锋枪递过来,劝道:“栗哥,还是用这个吧,这个把握。”探险队等人虽知道惊弓之鸟的故事,但真正临到实际,也拿不准书上说的是不是真事,何况——不确定的因素很多,栗志摇头,用不用枪其实都一样,大雁只有一只,用枪也只能打下一只,如果书上讲的是真的,用空弓也能打下来,若用空弓打下来,就占了先知先觉的便宜,多少还有点意思,即使打不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增添份输色,堵一把!栗志咬起嘴唇,向空中望去…众人立时静下来。
惊弓之鸟(四)
孤雁已飞到头顶,栗志慢慢拉开弓弦…至满时,手一松,嘣!弓弦发出一声响,听到声响,大雁忽然用力煽动双翅,使劲向上空飞去——房相章见状大笑起来:“哈、哈哈…净说大话,什么用弓不用箭就能射下大雁,纯为欺人之语!哈哈…”
未等他笑声落地,窜在高空的那只大雁忽从上向下急落而来——快如一根直线,啪!落在房相章的脚下,“这——”房相章眨眨眼,后退半步,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其他人都惊呆了,其中包括栗志本人,预想真的演变成现实,还是感到了意外…“好!”沉寂一会儿后,人群忽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徐天怡一把拉住栗志的手,竖起拇指:“大哥真乃神人也!”栗志奇怪:他的手怎么同女人的一般柔软、滑润?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官至太尉,男人女相,有福的人啊!…啊,相反,对他的赞誉,栗志有些惭愧。
“其实,这是只惊呆的大雁…所以,听见弓弦声就自己掉下来了。”胡浩天把惊弓之鸟的故事讲了一遍,徐天怡等人点头,朱沂雯忙说:“不管怎样,这也算数,是吧?!”同时白了胡浩天一眼,怪他不该这个时候抢这样的风头,望着栗志手中的空弓,房相章似要喷出火来:“算又怎么样?怎么算也不就一只?!还是输了!”毛贞堂忽右手向空中指去,惊叫道:“快看——又来一群大雁!”
果然,就在此时一群更多数目的大雁正排着人字形向这边飞来,唉,真是老天成全!栗志松口气,朱沂雯立刻把枪交到栗志手中,催促道:“栗哥,快,用枪扫射!”对不起了,栗志暗道一声,举起枪对着雁群搂开了火——哒、哒哒哒…噼里啪啦大雁像雨点般的落下来…估计差不多了,栗志收住手,他转过头似笑非笑地对张着大嘴的房相章说:“怎么样?房将军,你看够不够?”
房相章注视着地面死伤的大雁,面无表情,最后眼光死死落在栗志手中的冲锋枪上,他实在不明白,这枝能喷火怪物怎么竟有如此神奇和巨大的威力?!徐天怡向后一挥手,沉下脸:“来人哪,把房相章拖下去砍了!”几名士兵立即扑了上来,不用分说,用绳索去捆房相章。
栗志掉过头忙阻止:“慢!三弟,三弟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大哥,那就请你放过房将军吧,算大哥求你了!””房相章不能杀,一来自己赢在巧字上,二来也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而损失一名战将,“太尉,请饶过房将军这一次吧!”四周众将一起跪倒,徐天怡向四周看看,转头又看看栗志,叹口气,一指房相章:“若不是众将替你求情,若不看大哥颜面,本太尉今日定杀你!好吧,现姑且饶你一命,下次有过,定杀不赦!”兵士为房相章松开绑。
黑衣老者
徐天怡向房相章厉声喝道:“还不谢过我大哥不杀之恩?!”房相章向栗志一抱拳,横了一眼后,恨恨退下,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栗志叹口气,看来自己与这个副太尉的仇是化解不开了,虽说自己是刚才事件中的胜利者,却一点快感也没有,相反却有几分失落。
周围一时静下来,众位将士齐向栗志手中的冲锋枪看过来,眼中皆流露出一股惧意。
…临近黄昏,前方隐约可见一座金光闪闪的城池,高大、巍峨,与绚丽多姿的晚霞紧紧相映,辉煌而堂亮…一匹快马由远弛来,来到鞍前,勒住坐骑,骑上士卒双手抱拳:“禀告太尉,我主率领文武百官,在皇城十里长亭处迎候我等回朝。”
“什么?陛下他老人家亲自相迎?!好啊!”徐天怡眼睛闪亮,转过头,“大哥,看你们的颜面多大,我主亲自出城十里来迎接你们,这在我朝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
一国之主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来迎接自己?栗志、胡浩天等六人相互看看,有些受宠若惊…
王一夫看看周围,低声说:“是不是,把咱们都看成国宝大熊猫了?!”扑哧!其他几人忍不住笑出来,朱沂雯拍了他一下,说:“去你的!你还金丝猴呢。”
徐天怡转过身来,不解地问道:“什么大熊猫?什么金丝猴?”栗志扫了朱沂雯等人一眼,急忙遮掩道:“不是,三弟,我等六人无功受次殊荣,感动万分,只是,有些承受不起。”徐天怡笑了,说:“哦,没什么。”把头转向前方:“速去禀报陛下,说我等即刻便到。”“是!”士兵调转马头,挥了一鞭,如风般的急弛而去。
徐天怡向左右看了看,命令道:“各位将军,尔等不必再跟随本太尉,现各率本部人马各归本营,不得有误!”“是!”左右齐呼一声,徐天怡一带战马:“护卫队快与本太尉速速前往,务必于日落之前赶到十里长亭!”说完一踹马镫:“大哥,我们走!”马如闪电一般向前奔去…见此,栗志等人不敢怠慢,立即快鞭跟了过去。
护卫队的几千亲兵,全一色背负弯弓、腰悬宝剑、手持长矛的剽悍骑兵,一声号令之下,个个如出海的蛟龙,紧紧尾随在身后…前方城池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大…当完全看清楚其轮廓时,不远一里处,黑压压地簇站着一群人。
徐天怡带下战马,整个队伍慢了下来,缓缓向前而行…前方人数众多,呈扇面排开,两旁是神情威严身穿胄甲、手持兵器的士兵,中间前面摆着一长几案,上面放置着香炉,炉中香烟袅袅…几案后面,一巨大黄萝伞下,一须发皆白的黑衣老者,在众人的簇拥下翘首正注目向这方看来…
十里相迎(一)
距人群三百米处,徐天怡停下来,甩蹬下马,其他人也纷纷跳下来,徐天怡一把拉起栗志的手,急切地说:“大哥,快随我去拜见陛下!”
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帝?人倒是不少,可怎么看不见如云的车马、士兵、旌旗、鼓乐队、细乐队和斧钺剑戢队啊,没想到,此生还能受到一国之主的接见…栗志跟着往前走,边走边胡思乱想着,手心禁不住流出汗来,徐天怡侧头向他笑一笑,说:“大哥,没事,陛下见到你,一定会特别的高兴。”嘿,栗志挤出一点笑。
见徐天怡走过来,黑衣老者率众迎上前来,徐天怡紧走几步,距五米远时,单足跪下去:“天怡见过陛下!”黑衣老者前走伸手来扶:“天怡,不必多礼!此翻辛苦了!”徐天怡站起,黑衣老者向他身后看去…他指着栗志说:“天怡,这位,可是你说的来自外界你的——大哥?”
“正是!”徐天怡后退几步,拉过栗志,“大哥,快拜见陛下!”栗志上前两步,学着徐天怡的样子,单足跪下去,恭敬地说:“陛下!”黑衣老者扶起栗志,上下细细打量他一翻,然后点点头说:“好啊!好啊!”
黑衣老者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须发虽白如雪,但面容红润、身姿硬朗,尤其那一双眼睛,中和而又威严,如佛目一般,他拉过栗志的双手,慈爱地说:“叫…栗志,是吧?栗志啊,云堂王国欢迎你们,今后,我们可都是一家人了啊。”当双手被握住的那一刹那,栗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谢谢陛下厚爱!我们…我们…”黑衣老者拍下栗志肩膀,笑道:“好了,别说了,我知道,知道,一切我都知道。”
栗志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想了想,回身把胡浩天等人叫到眼前,黑衣老者和蔼、慈祥,每临介绍到一个人,他便端上一杯酒,受到如此礼遇,探险队的队员都感到很荣光和亲切,胡浩天激动地说:“陛下,如果有需要我们的地方,请您尽管吩咐。”
黑衣老者笑笑:“一定会的,你们是王国的贵客,每人都见多识广,相信你们的到来,将是王国的福分。”
从黑衣老者身后走出一须发皆白的绿衣老人,向徐天怡躬身施礼:“左丞相,辛苦了!”徐天怡还礼:“右丞相客气,这一个多月来,右丞相呕心辅助陛下主理朝政,倒是您辛苦啦。”绿衣老人忙恭身答道:“全赖陛下及左丞相的信任,老夫荣幸之至,何敢言苦?!”
左丞相?不是太尉吗?怎么又变成左丞相了?栗志等人有些不明白,徐天怡回头笑笑,低声说:“大哥,太尉主管军队和国防,除此之外,我在朝中还担任左丞相一职。”哦,原来如此,想不到天怡年纪轻轻,竟担任如此军政要职,真了不起啊!栗志暗暗想道。
十里相迎(二)
从右边人群中走出一绿衣青年男子,笑呵呵地说:“徐太尉——怎么?有了新大哥,就不认我这个老大哥了吗?”徐天怡眼睛一亮,上前两步紧紧握住绿衣男子的双手,欣喜地叫道:“哥哥!”绿衣男子笑着,上下打量着徐天怡,疼爱地说:“好了,天怡,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哥哥给忘了呢,竟然回来了,是不是…应该归还本来面目了?”徐天怡神秘地眨了下眼睛,嗔道:“哥哥——”绿衣男子笑着摆摆手:“好,我不说,不说。”
徐天怡抓起绿衣男子的手,走到栗志等人的面前,介绍道:“各位,这是我哥哥。”绿衣男子拱起双手:“在下徐天佑,希望各位多多赐教。”他一身绿衣,举止儒雅风流,与徐天怡相比,眉宇间多了一份书生气,黑衣老者望着眼前众人,笑笑,说:“罢了,怡儿、佑儿,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起程吧,我已叫御厨房备下了酒宴,今晚定当一醉方休。”徐氏兄弟双双抱拳,应道:“是,陛下!”
黑衣老者返身登上旁边的马车,坐在銮驾之上,其余文武百官也纷纷上马的上马、坐轿的坐轿,“万岁!万岁!万万岁!!!”两旁围观的人群,爆发出海啸般的呐喊,徐天怡向两旁望一眼,回过头,说:“陛下是来迎接大哥,百姓则是来看望陛下,这些年来,我主陛下还是第一次当众出现。”朱沂雯偷看老国王一眼,回过头低声问道:“太尉,陛下高寿啊?看样子他…年纪很大了。”徐天怡看她一眼,说:“今年一百九十六岁,马上又到他老人家的生日了。”一百九十六岁?!众人跳起来,朱沂雯吐下舌头,半天没伸回口中,她左右看了看,说:“哎呀我的妈啊,这么大年纪啊!那你们这的人,平均寿命是不都很长啊?”徐天怡笑了,看看栗志等人,说:“你们都怎么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人活一百来岁不很正常吗?我们这里的人平均都能活…一百多岁,现在,陛下是举国年龄最大的人。”
平均一百多岁?佛经上说,人有的时候的寿命能达到几万岁,这里人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但寿命长得还是有些不可思议,活到一百九十六岁,这明明就是活神仙嘛!众人眼光不自觉的向端坐在马车上的黑衣老者看过去。
云堂王国皇帝的车驾规模并不浩大,没有太多的随从,但很气派富贵,皇帝乘坐的是六匹白马拉的金根车,车上一切全由纯金制作,上面装饰着各种宝石、美玉,文武百官全为锦衣长袍,护驾士兵俱衣甲鲜明。
十里长亭并不是一个亭子,而是一个刻有十里长亭篆字的石碑…
云冈
云岗城是云堂王国的都城,城墙高三十米,为纯金打造,无一丝缝隙,墙外环绕着百米宽的护城河,护城河上有三处吊桥,每座吊桥旁都有一巨大的辘轳,吊桥的升降由它控制,城门上方篆刻着云岗两个大字…城内街道宽敞平坦,全为南北、东西走向,东西走向的主街道共有六百米宽,中间用三道山茶树均分成四条路,左两条为来路,右两条为去路,靠在外侧的为步行路,内侧为车马路,大路两旁各栽种着两行树,一种为山茶,一种为梧桐,山茶树比半路城外看到的那些还要高大、粗壮,最粗的一棵两人怀抱不过来,每棵树上都开满了花,大小、颜色俱不一样,清香扑鼻…梧桐树外,有一栋一栋的房屋,大小、样式、庭院都一样,连每栋房屋间隔的距离都一样,街道、房屋、房子的围墙皆为黄金铸就,只不同的是,脚下金光道路的颜色要比其他地方的建筑暗一些。
城中一切,看得栗志等人眼花缭乱,“万岁!万岁…”此时,街道两旁围满了人,人们拿着花瓣撒向路中间,黑衣老者端坐在马车上,笑着向两旁挥着手,商诗崎衷心叹道:“这真是黄金之都、山茶之乡啊!”
王一夫感慨道:“咱们不是要找黄金吗?没想到,这里的黄金多得跟石头一样。”…毛贞堂指着山茶树相间的黄金杆子问道:“徐太尉,那是什么?”徐天怡扫了一眼,说:“路灯,夜晚照明用的。”朱沂雯急侧过头来:“什么?路灯?你们这里也有电吗?”徐天怡眨下眼:“电?什么是电?”
“哦,他是问,你们的路灯是怎么来照明发光的?”栗志说道,徐天怡把马鞭向附近的一棵黄金杆子一指,说:“你们看,每棵杆子的顶部,向下弯曲像手掌的那个地方的正中间,镶着一颗夜明珠,一到夜黑之时,自然发出光来。”原来这样,其道理,连同样式与二十一世纪的路灯一样,只不过正中间镶的一是夜明珠,一是电灯泡而已。
徐天怡带下马,又说:“路灯只有主街道的两侧有,因为夜明珠的数量很有限,装不了那么多。”商诗崎忽指着一棵山茶树上一朵大如脸盆的白色山茶惊叫道:“快看,那朵山茶花多大!”栗志等人顺势看过去,也连声称奇,他们平生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山茶花,甚至连想都没想到,俱忍不住大叫起来,徐天佑哼了一下:“这有什么?!我爷爷御花园中那棵山茶树上开的花,比这要大三倍,到时候,我带你们去看。”
朱沂雯转过头:“你爷爷?你爷爷是谁?”
驿馆休息
徐天佑一指前方的黑衣老者,说:“是他啊!”原来这样,怪不得徐天怡年纪轻轻就集军政大权于一身,原来他是当今皇帝的孙子!但能长久在这个位置做下去,也必有过人之处。
朱沂雯转过头打量徐天佑两眼,问道:“那,你在朝中是什么官啊?”徐天佑带带缰绳,说:“简单地讲,我负责文化和教育。”毛贞堂向栗志眨下眼,低声说:“栗哥,这可是你的顶头上司啊。”哦,栗志未置可否地笑笑,暗叹口气,心想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将来…将来还不知干什么好呢。
噫,怎么不走了?前面的金根车停了下来,黑衣老者向徐天怡等人招手,他看眼栗志,对徐天怡说:“天怡,他们一路劳顿还是先请到驿馆,略做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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