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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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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浩天把头扭过来,一本正经地说:“以玩为主、以寻宝为辅,放飞心情、感受不同,是咱们这次活动的主题嘛。”毛贞堂看眼朱沂雯,又瞧瞧胡浩天,笑着说:“沂雯,你别把那个传说太当真了,传说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其实找不找到宝藏无所谓,是吧?主要是能增长人生阅历,而且也可以结交朋友,通过本次活动,今后,咱们可都是朋友了,对不?胡总可是做了一件好事,功德无量啊!”

他的话让胡浩天很是受用,欠欠肥硕的屁股,满脸的认真,拍下胸脯,说:“毛科长说的对!多个朋友多条路,今后,在座各位有什么事,尽管说话,只要是我能办的,一定办!”



年轻人耐不住寂寞,大家七嘴八舌地聊起来,面积不大的车厢里一时热闹起来…栗志一直保持着沉默,听着大家的调侃,心思却飞到了别处。

妻子王文霞不在家这几天的每天凌晨四时左右,栗志都在做同一个梦:自己飘在半空中,四周昏暗,没有方向,有时飘浮,有时行进,像是停了好久走了很远,费尽心力,却见不到任何的景物和人┈感到自己病了,别人有撞到鬼或仙的时候,他觉得这次自己是撞到了自己。

今早倒好,没撞到自己却撞到了女人,一个自己根本不想染指的女人,其实,除了王文霞和今早的宋慧梅以外,在心底还有一个叫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她叫古兰,两年前,这个女人莫名地离他而去。

古兰的离开,带走了他全部的心,令他悲痛欲绝,日日思念;思念会死人的,作为一乡之长的他,只得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投放在单位,发疯般的工作:排解各种矛盾、调整种植结构、招商引资…以此来减轻因思念而产生的痛苦。

一年以后,他所在的东生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各村不再有到处上访的农民、全乡上上下下抓经济,民风日益淳朴,百姓的日子也日益富裕,全乡共引进三家大型的企业,不少农民也如同城里人一样,每天骑着摩托车上、下班。

东生乡所取得的成绩多次得到市、区的嘉奖,他也因此上了报纸和电视,不少乡镇组团来参观学习,连市委书记也来过几次。担任乡长半年后,他偶然一次得知,当初提拔自己由副乡长担任乡长的,竟是市委书记庄应文的提议。

去年年末,庄应文把他找到办公室,眼含深意地说:“…通过这一年你的表现,证明当初市委的决议是正确的,你确实是个人才…你还年轻,接着好好干…这次市委常委会已通过把你提拔为市农业局副局长…省委已决议把我调回省委任秘书长一职,这里离省里不远,以后你再遇到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到省委来找我。”

他受宠若惊,忙站起身低下头去:“谢谢庄书记!”栗志的态度叫庄应文很是受用,他靠坐在沙发上,注视着他,推心置腹地说:“小兄弟,这的人都说你是我提拔起来的,我也在一些场合提过,市委就是要大胆起用一些德才兼备的年轻干部…希望我们之间能够演绎一段佳话。”在这么短的时间,自己这样年轻就被提为副处长,在这一百来万人口的小城市,绝对是个神话!栗志心中十分清楚,这一切全赖眼前这个庄书记对自己的赏识,没有他的特殊关爱,任凭自己再出色也绝对是不可能的,比自己优秀的人大有人在,中国最不缺的就是所谓的人才,从这点上讲,他对自己恩同父母,只不过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样好,他现在是省委常委了,这就是自己的贵人啊,有了这棵大树,自己的仕途应该是一片光明!士为知己死,可——




不堪往事(二)

他把捂住茶杯的双手轻轻夹在双腿膝盖间,想了想,斟酌下词句,说:“庄书记的知遇之恩,我几辈子无以回报,我将一辈子铭记在心,不过…不过,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不知您能不能…答应?”

庄应文略感意外,神色微微一怔:“你?说说看。”

未来之前,他早已下好了决心,把要说的话在腹中默默复述了上千遍,他不想错过这个唯一的机会,稳稳神,咬咬牙,说:“庄书记,我…我想跟您一块去省城,您别误会,不用让我进机关,不用到什么好的单位,哪怕到学校当一名普通的老师也行。”古兰是省城人,如果自己搬到省城居住或许会离她近一步,能见到她的机会更大一些,即使不这样,那么做教师后就有寒、暑假,一年中自己外出寻找古兰的时间就要充裕一些,为了古兰,别说是前程,就是性命,自己也会拿毫不犹豫地拿出来,他暗想。

心甘情愿放弃多少人八辈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前程?!不会是听错了吧?要不就是——庄应文用疑惑的目光紧紧盯着着他,半张着嘴,许久说不出话。

“庄书记……”栗志掉着眼泪把自己与古兰的事,前后详细地讲了一遍,讲完后站起来,向庄应文深深弯下身子:“…庄书记,请您成全我这个心愿吧。”唉!庄应文长长的叹口气,过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你的事,我多少听…听说一些,为了所谓的…爱放弃江山的事,只在书上、电影中看过,没想到在现实中竟然真有你这样一个傻小子!人说当今社会权力和金钱是男人的两个肾,对这句话,我不苟同,而你…你为一个女人而舍弃一辈子前程的做法,说实话,虽然叫人感动,但我也不苟同…年轻人你要知道,世上一切事都有个因果,平白和巧合是根本不存在的,比如你和我…好了,今天的事,你回去再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



今年三月,栗志调到了省城,被安排到一家中学任校长,还是正科级,未升未降,同时妻子王文霞的工作也一起办了过来,在市公积金管理中心工作。

百无聊赖之际,他报名参加这个所谓的探险活动,目的只有一个:希望自己好受一些,找回做男人的感觉,当然,如果能碰到古兰,则是一个连想都不敢想的奇迹。


2005年的春天要比往年早二十来日的光景,刚到“五、一”,已是桃红柳绿、满目的葱郁,室外最高温度达二十五、六度,和风阵阵,冷暖适宜,窗外车流似河、人如山海,各家商铺都正在开展着各种各样的促销活动,锣鼓喧天、旌旗展展,路旁不远一个红色T台边围着好几层的人,一个穿着西服的老头在台上手持麦克正高声地讲着什么。

见一直盯在窗外的栗志无动声色,朱沂雯有些奇怪,站起来向后大喊道:“栗校,栗校!”想不到有人会喊他,思绪从窗外被拉回来:“什么?”他的神情一时还有些迷惘。

看见栗志的表情,丽莎笑着瞟了他两眼,说:“栗校,你怎么回事?!心里想什么呢?怎么跟领导不保持一致呢?还想提拔不?嗯?”

此时,坐在后排中间的王一夫忽然间笑了,兴致盎然的说:“哎,给大家说个笑话吧,有对非常恩爱的夫妻,双方都说要比翼齐飞、白头到老,可结婚不到三年,女的在外搞婚外恋被男的发现,在办离婚证时,工作人员问双方最后还有什么说的,没想到那男的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他说,没什么可说的,俗话说,听领导的话、跟老婆走,没想到老婆也会像领导一样地欺骗了我!哈、哈哈┈”说完,他自顾自的笑起来。

没想到老婆也会像领导一样地欺骗了我!众人感慨,这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笑话。

胡浩天扭回头,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说:“我说,对女人就不能太好了,世上出轨给丈夫戴绿帽子的,大多数都是被自己男人娇惯着的女人,在家是说一不二的主,大家仔细想想是不是?!女人嘛,就那么回事!对她们别太认真了,认真了自己遭罪。”话刚说完,突然想到车里还有朱沂雯等三个女人,又嘿,嘿地笑笑:“当然…世上也有一些好女人。”




车祸(一)

王一夫侧过脸,向胡浩天挤挤眼,笑嘻嘻地说:“是,好女人还真不少呢,古有花木兰、孟姜女、西施、李清照,今有秋瑾、刘胡兰嘛!这些都是了不起的女人!是吧?对了,还有丽莎姐、朱沂雯、商诗崎三位女人,我忘说了。”

扑哧!对胡浩天的话有些恼火的三位女人此时笑了:这都哪跟哪啊,朱沂雯探身拍拍王一夫的肩膀:“行了,别贫嘴了,好好开你的车吧!”

毛贞堂转向胡浩天:“对了,胡总,今天在哪吃午饭,吃啥?”胡浩天吐了口气,看看腕上那块金表,说:“咱们十二点多能到萝北县,先到黑龙江边去吃开江鱼,如果运气好,还可以看到冰排;晚上,回萝北宾馆住宿,明天再往太平沟走。”朱沂雯跳起来,兴奋地说:“有纯开江鱼,又能看冰排,太好啦!”

车子已出市区,人群和建筑越来越少,转眼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进入大家的视线,公路两旁的树木似列队等待检阅的士兵,间或有村镇、山川掠过,满目的辽远和空旷┉大把大把的春风,从茶色窗玻璃间一条巴掌大小的缝中吹进来,清新而有丝丝恬意…

“栗校,往前串下位置,咱们玩会儿扑克吧。”丽莎回过头,她好象对栗志很有好感,有事、没事总喜欢喊着他,凭心而论,她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眼亮如月,全身玲珑曲线若隐若现,上下散发着的股股炙热气息,可以融化任何男人,只要你是男人,任你是铁石心肠,还是柔情如水,见之都会丢掉几分魂魄,那个叫武泽龙的小伙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眼睛总会时不时向她身上瞟过几眼,眼神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望着这样的女人盼天黑,天果真黑下时,又该做些什么呢?

除今早以外,很久以来,确切说,是古兰离开以来,栗志不再是男人,这也是妻子王文霞这次带着女儿公出的一个重要原因,她说既然吃药不管用就分开一段,身边没有了女人,他的病或许就好了,或许会再次点燃他对女人身体的渴望,这几日每天的固定时间,王文霞都要打电话来挑逗丈夫,用她的话讲就是话疗。

栗志摆摆手,推辞道:“让胡总过来,我到前面去,好跟一夫换换,你们玩吧。”丽莎仍招着手,热情地说:“等胡总过来的时候你再让,先过来顶一会儿。”栗志着实不愿意动,轻拍一下身边的武泽龙,叫他过去,武泽龙向前看看,摇摇头,木然地说:“不会。”

不会玩扑克?扯蛋!见大家不相信,胡浩天笑了,说:“栗校,玩扑克还真别找泽龙,他是市少林武术学校总教练,我市第一打手,咱们这次活动的保镖,多了不敢说,收拾五、六个人不在话下。”

听他这样说,武泽龙略有些不自在,把脸转向窗外,朱沂雯放下左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抬起头惊讶地说:“保镖?胡总,这是真的吗?哎呀,你也太有创意啦!”胡浩天自得的一笑:“那是!我们要坚决保护好市委朱书记家的千金!”朱沂雯扑哧笑了:“胡总,好事可以说说,但那些不好的事就不要算在我头上了,尤其别算在我爸身上,行不行?就算组织求求你了。”

说笑间,车来到一处收费站,胡浩天与栗志对换了位置上。

一个个城镇,一处处田野,奔驰面包车时缓时急…四个小时零二十分钟,车驶入萝北地界,车厢内玩扑克的人早已把牌扔在一边,有几个已浑然进入梦乡。树木、田野、车辆…从身边一一而过…爬上一个长长的坡,面前是一大片、一大片绿油油的草甸子,路不断的蜿蜒着伸向前方…后面出现一辆黑色轿车,车速非常快,临到后排玻璃窗户两车相错时…突然改向栗志等人的乘车猛撞过来——

“小心车!”栗志大喊一声,与此同时,王一夫也从倒车镜中发现了这一情况,急把方向盘向右边一打,车里的人快速地倒向一边,坐在第一排外边的朱沂雯被甩了出去,一屁股落在车座下面,车急速地向右前方五、六米深的路沟冲过去——

王一夫圆睁双眼,紧紧攥着方向盘,临到离沟边约有半米的时候,向左一扳,车身一个趔趄,嗖!黑色轿车擦身而过。




车祸(二)

王一夫气坏了,两下摇下车窗,对急速而过的黑色轿车尾巴恨恨骂道:“操!你他妈的会开车不?找死啊!”还没等他骂声落地,刚刚驶过去十多米远的黑色轿车却一头钻进迎面而来的一辆“平头柴”车下!

“哗!”黑色轿车的车棚刹间被刮得四分五裂,裂片随风飘散…“吱—”惊慌之中,“平头柴”急踩刹车,在路面上竟拖出四米之遥的黑色刹车痕迹。

其实,坐在面包车中的人,对车外面的声音根本听不见,“哗”和“吱”是事后想象到的,当时没有一丝的声音,在无声的世界中,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黑色轿车被高大的“平头柴”吞没,时空仿佛在那一刻定格…几秒钟后,大家才缓过神,打开车门,大家纷纷跳下车来。

“平头柴”的司机已下车,脸色苍白,手扶着车门瑟瑟发抖,张着大嘴不说话,下身裤子已打湿一大片,裤脚“滴答、滴答”有液体流下,而那辆黑色轿车却不见了踪影,伏下身看,却见它已被深深卡进了“平头柴”的车尾部,其车棚被齐刷刷的割去。

“快救人!”大家快速跑到车尾,栗志、王一夫一头钻进去…可临到跟前,两人却谁也说不出话来:黑色轿车中共有四个人,除了副驾驶上身材矮小的那个人窝着头,纹丝不动,不知是死是活以外,其余三人的头顶已被刮掉,血肉模糊、狰狞的脑袋上白色脑浆清晰可见,空中飘荡着丝丝难闻的血腥味…

拎着急救箱的商诗崎扒开两人肩膀,着急地说:“让我看看!”啊!她不觉倒吸了口冷气,作为医生,看到伤、病、死的情形很多,但如此惨烈的场景倒是第一次见到,略楞之余忙爬上前用手去探副驾驶上男人的鼻息。

她挥挥手,目露喜色:“快把他搬出去,他还活着。”

覆巢之下竟有完卵,这人竟能超出人的想象、超出自然力活着,命也真大、真硬!栗志、王一夫叫商诗崎闪开,两人上前把副驾驶上人的头搬起来,是个中年男人,额头也在流血,但看不出伤在那里,顾不了许多,栗志紧抱着男子的腋下,王一夫则往外拽男子的双腿,商诗崎把急救箱放一边,也赶上来帮忙,空间太小,直不起腰、使不上力,三人费很大气力才把男子从轿车里拖出来,栗志侧头叫商诗崎出去,他和王一夫负责把男子运出去。

商诗崎刚一露头,蹲在外面一直往里看的胡浩天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其他人也紧紧凑了过来:“就是,里面有几个人啊?”商诗崎眨下眼,摇摇头:“打电话报警吧,有三人当场死亡,没救了。”扑通!不知何时跟过来围在人群外的“平头柴”司机,听到对话,一头栽倒在地。

“快掐人中!”大家围上去,七手八脚地忙着,此时听到这样的恶消息,原本还存有一丝侥幸的“平头柴”司机彻底放弃了心中最后的期望…三条人命啊,任何人听了,都会动容,何况还跟他有关呢,其实,肇事的责任并不在他身上,这里的高速路面中间并没有隔离带,是黑色轿车自己冲过界线撞过来,反而“平头柴”为躲它竟差一点掉近路沟中,但到底还是没躲过去。

安顿好“平头柴”司机,大家把目光又转移到幸存下来的那位昏迷男子身上,许是刚才的血腥味太过浓烈,也或许是刚才没去注意,到了外面才闻到那男子身上散发出的熏天酒气,仰着脸的他,时不时发出点鼾声,原以为他受伤昏迷过去,却原来睡着了,“喂,你醒醒,醒醒!”几人费很大的力气,才让男人醒过来。

男人向四周望望,神志有些迷惘:“我…我这是在哪啊?”唉!众人摇头,王一夫摇摇男人的肩膀,大声说:“你喝多些啊?你们出车祸了!知道吗?你现在是被我们给救出来了!”

“哦,出车祸了,我…哎呀…”男人怔了一下,继而表情痛苦地向自己的小腿摸去,“来,让我看看。”商诗崎把男人的裤脚向上挽了挽,认真察看一翻,说:“唉,小腿断了,别动!”她打开急救箱麻利地为他做处理。从大家的叙问中,男子渐渐明白了眼前的事情,当得知其他三人无一幸免时,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如决堤的水,他不顾伤腿,发疯似的向“平头柴”车底钻…一时大家怎么劝也劝不住。




吃个饭

侥幸活着的人幸亏个矮,一米五多点的身材成全了他的性命,否则也会随其他三人一样,他是市内一个区的副区长,昨晚带着两位客户到萝北县商谈招商引资的事,朋友留着喝了一夜的酒,没想到回来的半路却出现了如此的恶事…司机是他从别的单位借的,一点酒都没喝,小伙子二十五岁,后天结婚…“怎么办啊?倒不如让我死掉更好…”男人的哭声一直不断,救护车、警车到来时,还在哭。

栗志、王一夫、商诗崎松了口气,三人都有些累乏,各自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商诗崎是名大夫,也是这次探险活动的医生,没想到外表柔弱的她,遇到突发情况却是那样镇静、坦然,她的表现出乎大家的预料。

重新坐回到车里,大家的内心都很沉重,没有人再调侃,起早昏昏欲睡的困意早被刚才的意外车祸冲刷的一干二净。

…二十多分钟后,车驶入萝北县城,王一夫放慢车速。这座城市虽小,但街道却宽敞明净,路两旁房屋规划整齐、商铺林立,虽没有都市的高楼大厦和川流不息的车马,却别致、祥和。

胡浩天打开地图,看了一会儿,决定直接到名山镇吃过午饭后再回来住宿。


名山镇距县城三十几份钟的路程,进入镇区后,八个人商量先吃饭后看江。小镇虽不大,但挂幌的饭馆却很多,小巴车前后转了一圈,最后在一家名为临江阁的二节楼前停下。

饭店里的客人真不少,几个穿花布衫的女服务员里里外外的忙碌着,这时一个高挑个、外貌姣好的女服务员迎了过来,胡浩天环视了下四周,未等她开口,便问道:“八个人,有单间吗?”

“有、有,二楼正好还有一个大单间,先生请跟我来。”服务员满脸笑,带众人向楼梯走去…待人坐好,她把菜单拿给坐在主位席上的胡浩天。

“今天中午,是咱们小组第一次聚会,由我请大家。”胡浩天非常大度,指指服务员:“我们来你这就是为了吃点特色,这样,你先来一个刹生鲟鳇鱼片,再来一个﹍服务员我可说好,钱多少无所谓,要是用别的鱼蒙我们,别说到时我把你们的店给砸了,听明白了吗?。”

“哎!”服务员态度温和笑着答道,而后转身走出门去。饭店虽小,但菜上得却很快,没多一会儿,点的菜已被陆续端上桌来,胡浩天要求每人都必须喝点酒,男人白酒、女人干红,他立下规矩,每人都要发言敬酒。白酒是当地农家小作坊自家酿制的纯粮小烧,近六十度,入口后一直辣到心底,一路像火般燃烧着,烧得人气血沸腾、胆气横生;大家举杯感谢胡总,感谢他的盛情宴请及组织的本次活动,希望活动顺利、友谊长久,胡浩天满脸笑容,红光满面地应和着大家…

女人中,丽莎的酒量最大,不仅与女伴们频频碰杯,而且时不时也同所有男人干杯,后来,干脆换白酒与男人一起喝,高挽衣袖,一对硕大未戴胸罩的白白乳房,在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衣中若隐若现…晃得几位男人的头直晕。

男人中最不胜酒力是武泽龙,没喝几口,脸便如红布,之后便改喝白水,栗志因为要开车,所以也少喝了许多,王一夫是一会儿白酒,一会儿又同女生喝红酒,每次一口,即使这样,说话的时候舌头还是有点大了…他说自己参加过许多摄影大赛,却没获得过任何的奖项…这次活动可否找到黄金无所谓…要是命好幸运的话,能拍到几张象样点的照片就心满意足了…希望自己摄影作品将来能在国内或国际上获大奖…

毛贞棠刚开始时不喝,说自己脂肪肝,可三杯酒下肚后,自己却要起酒喝,喝着喝着竟哭起来,说自己没出息,工作没干好,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商诗琦和朋友…毛贞堂举着杯趔趔趄趄地坐到朱沂雯身边,满口酒气的说:“沂雯,我…我…向你汇…报下工作。”

朱沂雯望望四周,向后拽拽椅子,皱起眉头:“汇报工作?你向我汇报什么工作啊?!”毛贞堂使劲晃着脑袋,固执地说:“不对!向…你汇报也…也就等于…向朱…朱副书记汇报…知道…不?”




救美(一)

商诗琦从毛贞堂身旁直起身,焦急地说:“胡总,怎么办啊?用不用送他上医院啊?”看看毛贞堂的样子,胡浩天摇头:“没事,平日他心里很憋屈,你让他说吧,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说出来就好了,要不,时间长了容易生病。”


栗志向商诗琦摆摆手,拉过椅子坐在毛贞堂面前,给他要了一瓶韩国醒酒药,“栗…栗哥哥…你说…我他妈的…容易吗?天天…写…写材料,那是人干的活吗?!我就是没钱…没钱…你知道吗?有钱…我早就是大…大科长了,不是吹牛X…凭我的…”毛贞堂握着栗志的手不放,诉说自己工作上的种种不为人知的不易…“兄弟,兄弟,我知道、知道。”栗志把毛贞堂往旁边沙发上扶,离沙发有一尺来远的时候,毛贞堂一头栽下去,没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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