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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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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从旁人手中拿过锦裘递给栗志,栗志按照指引,用锦裘轻轻裹起新娘,然后慢慢抱起…花轿为香樟木所做,高2、8米,宽1、5米,深1、6米,轿身上除浮雕着身形各异的18条龙和8只凤以外,还有栩栩如生的麒麟送子、仙女拜寿等象征吉祥的各种图案、人物,十分的精美。喜娘叮嘱道:“新娘坐住了,臀部不可随意移动。”

一切稳妥之后,新郎等人复翻身上马,喜娘大声喊道:“起轿!”两旁喜乐齐奏…迎亲队伍没按原路返回,而是慢慢走上主街道…绕城走了一圈,街道两旁挤满了人,有不少人向路中间抛洒着鲜花,一路上热闹至极…栗志倒骑在马背上走在最前面,为这场婚礼录像。

十一点整,迎亲队伍回到新郎府邸,花轿在大门处停下,两旁由徐天佑安排的三百人的乐队齐奏,乐曲清爽欢快…轿门打开,一名五、六岁的小女孩走到轿门前,用手轻轻拉新娘的衣袖一下,新娘从轿上下来,跨过一只朱红漆的马鞍子,走上红地毯,由喜娘扶着慢慢走上喜堂。新郎在左,新娘在右,徐天佑、朱沂雯为男女傧相。




新郎失踪(二)

“奏乐——”赞礼者高喊一声,乐声又起,“一拜天地。”新郎、新娘双双跪下去,“二拜高堂。”一对新人面向正堂中上首的四把空椅子拜了下去,“夫妻对拜。”“起——”新郎、新娘双双站起,此时,走上来一位面如满月、雍容华贵的老太太,先用秤杆轻轻叩了一下新娘的头,而后又轻轻挑下新娘的红色盖头——太漂亮了!所有人暗暗喊道,盛装的商诗崎美得如天仙一般。

“饮交杯酒。”赞礼者喊道。从一旁上来两位小童,一个端着装有白玉酒杯的金盘子,来到近前,另一小童则慢慢把酒杯斟满酒,喜娘低声叮嘱:“端起杯轻抿一口,然后交给对方。”新郎、新娘端起杯各自先喝一口,然后把杯交换过去,接着一饮而尽,如此,连饮三杯。

“请陛下为两位新人祝福。”赞礼者高声喊道,一直坐在左上首的云堂国国王站起来,缓缓走到新娘、新郎面前,慈爱地看了他们一眼,说:“诸位,今天是个吉祥的日子,也是我云堂国大喜的日子,两位新人男才女貌,今喜结连理,可喜可贺!我祝愿他们结为夫妇,同时祝福他们白头到老、幸福一生!”“谢陛下!”新郎、新娘双双跪了下去。

“礼毕,送入洞房!”两位小童手捧龙凤花烛走在前面,新郎执红色彩绸带引着新娘向后面洞房走去…宾客分头坐下…正当众人在大堂里谈笑风生之时,突然新娘从后堂跑了出来。

啊!大家不免一惊!一身白婚纱的商诗崎如天使一般,人们不仅惊诧于这一身从未见过的衣服和新娘的美貌,更是惊诧于她那慌慌张张的神情。

商诗崎上气不接下气,婚纱有些凌乱,她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好…啦!贞堂…被人掠走啦!”新郎被掠走了?!所有人大吃一惊,徐天怡把新娘肩部的婚纱向上拉了拉,镇定地说:“诗崎,你别着急,这到底怎么回事?”商诗崎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不安地说:“刚才,我们回到房间,刚换上衣服,从门外忽飘进两个蒙面人,架起贞堂就走,还没等我反应,人便不见了。”

徐天怡忙问:“蒙面人?两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商诗崎摇头:“没有,两人的动作太快了,看不清。”徐天佑忽想起了什么,失色道:“天怡,会不会…是她们?!”说到这里,把头转向商诗崎:“诗崎,这两人所着衣服上可绣有大朵的牡丹花?”商诗崎努力回想一下说:“好象是绣着花,至于…什么花,没注意。”




新郎失踪(三)

徐天佑斩钉截铁地说:“这就对了!一定是她们干的!”徐天怡眨眨眼:“不会啊,这么多年,她们从来没来过这里,难道今日——”朱沂雯皱起眉:“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她们你们的?”徐天佑看看眼前栗志等人,说:“是这样,我国东方有一个叫女人国的国家,举国上下,全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女人国有个风俗,专抢婚礼上的新郎,抢回去强行与一女子圆房,以此来进行种族的延续。”

世上竟有如此奇异怪诞之事!栗志等探险队员们皆瞪大了眼睛,商诗崎着急地问道:“那圆完房呢,她们会把新郎怎么样?”徐天佑叹口气:“唉!一般…都要杀掉。”商诗崎掉下泪来,哀求道:“什么?徐丞相,求求你,求求你想办法救救贞堂。”徐天怡说:“诗崎,你别着急,女人国同我云堂有着极深的渊源,放心,贞堂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诗崎——”正当大家焦急不已的时候,门外忽传来新郎毛贞堂的声音,身着礼服的他从大门快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两名佩剑的白衣人,“贞堂——”众人忙围过去,新娘一把抱住新郎,哭出声来。

新郎轻轻拍拍新娘,安慰道:“好了,诗崎,没事了。”商诗崎抬起头惊异地说:“你不是被人抓走了吗?怎么——”毛贞堂向后一指,说:“是他们,是他们救了我。”

两位向徐天怡白衣人躬下身去:“卑职参见太尉。”嗯,徐天怡点头说:“辛苦了二位,你们下去吧。”两人退了下去。

两位白衣人中,那位个子矮一些的,栗志看着有些眼熟,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他与那晚驿馆拦截高个黑衣人的矮个黑衣人极其相似,虽然今日没蒙着面,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怡的刻意安排?难道在暗中一直有人在保护着探险队员们的安全?想到这里,他向徐天怡看过去,不免心生感激之情,婚礼又恢复了正常,两位新人开始给来宾们敬酒…一直饮到下午二时许,众人才慢慢散去。

探险队员们连续在毛贞堂家热闹了一周,一周之后,生活复归于平静。




一夫出院(一)

五月十五日,栗志等五人一大早来到安济坊,今天是王一夫出院的日子。看见王一夫空荡荡的左衣袖,众人有些心酸,王一夫的神态很从容,爽朗地说:“诗崎、贞堂,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对不起啊,不过不要紧,等你们的孩子出生时,我一定送他一份大礼。”受到他的感染,气氛好了许多,商诗崎笑道:“等孩子出生,你做他的干爹。”王一夫看看左右,说:“一言为定啊,有这么多人做证,我听得很清楚,到时可不许反悔。”众人笑,朱沂雯挤挤眼,坏笑道:“哎,一夫,小玉是谁啊?谁是小玉?”她学着那天王一夫刚刚醒来时的样子,说:“如果能见到…小玉,替我…向她道…道个歉,好…吗?”哈、哈哈…众人又笑,“你们——”王一夫脸一下红了,栗志停止笑,说:“喂,走吧。”大家走出大门,毛贞堂看一眼王一夫的左衣袖,说:“一夫,这回你就别再研究电了。”胡浩天说:“朝廷对我们都有分封,想必也一定会厚待你,对电的研究,也就无所谓了。”

王一夫勒住马,向两旁看了看,摇头态度坚决地说:“那不行!各位,我们就快要成功了,只差那么一小步,放弃不仅前功尽弃,而且岂不可惜?我是不会住手的!”商诗崎说:“你…你在旁指挥,让我们干。”王一夫又摇摇头,说:“不,我知道,你们在为我着想,不要紧,别说是一条胳膊,就是搭上命,我也绝不后悔,没事的,你们放心吧。”大家想不到王一夫做事是如此的刚毅,不仅对他肃然起敬。

栗志说:“这些天我也在想,是不是咱们对作电解质的硫酸浓度没掌握好啊?”王一夫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我也觉得有些问题,回头再细细研究一下。”朱沂雯向前一带马,说:“走啊,边走边说,对了,一夫,来,我给你讲讲贞堂和诗崎结婚当天的事。”她把那天的故事讲了一遍,王一夫笑起来,看眼毛贞堂说:“贞堂,真够曲折的啊,没想到你这个新郎在婚礼上竟遭到了劫持,真是闻所未闻啊。”毛贞堂有些不好意思,向两边看看,说:“那两人的武功太高了,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一夫向毛贞堂挤下眼说:“哎,贞堂我问你,要是把你真的被抓到了女人国,你怎么办?实话实说。”毛贞堂张张嘴:“我——”商诗崎轻轻瞥了丈夫一眼,嘲笑道:“那他还不得乐晕过去!”哈、哈哈…众人笑。




一夫出院(二)

朱沂雯向前带带马,回过头:“栗哥,天怡姐说云堂国与女人国有着很深的渊源,到底是什么样的渊源?你知道吗?”徐天怡前天告诉栗志,房玄安的夫人是原女人国的公主,竟然她是女人国的公主,那天怡的母亲自然也是女人国的公主了,探险队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天怡母亲的事,自己——栗志摇摇头:“不知道。”

说话之间,众人已来到王一夫的府邸,朝廷虽未授予王一夫官职,但他的府邸却与其他五人的一个样,西数第二户,王一夫看眼窗外,说:“行了,现在,你们快赶去上朝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办。”胡浩天摆摆手:“今天我们都请假了,没事。”王一夫转回脸,惊奇地说:“什么?上朝也可以请假?”朱沂雯说:“这里同咱们那里差不多,一周上五天班,休息两天,另外还有法定节假日,要有特殊事,可以请假。”

胡浩天摇摇头,说:“一夫你不知道,原来没当过官,还以为当官有多好,其实,这里的官真不好当。”毛贞堂点头:“可不是,每天鸡鸣时即起,急急忙忙去点卯,晚一点也不行,一夫,你知道,什么是点卯吗?”王一夫看看其他人,摇摇头。

毛贞堂说:“卯指卯时,也就是早五点到早七点,每天我们五个人都要在早五点时去上朝,天还没全亮呢,不按时去的,得挨罚,缺勤一天处笞二十小板,每再满三天加一等,又满二十五天杖打一百大板,满三十五天处徒刑一年,非常的严格,有个王大夫,因前天无故没去上朝,昨天被天怡打了二十板,真打啊。”朱沂雯看大家一眼,说:“其实,天怡姐对咱们就够照顾了,别的不说,咱们上朝都有灯啊,让多少大臣跟着咱们借了光,是吧?”“那倒是。”胡浩天等人点头。

朱沂雯笑了,说:“一夫,你不知道,云堂国有个规定,上朝时,除了一、二品大员和年长者可以骑马或坐轿直接进宫外,其余人一律步行入宫,又因为随从不得跟入的原因,没人给你举灯照明,为了消除火患,宫中除朝房和各门外,他处绝无灯火,上朝百官只能暗行而入,时有彼此相撞和追尾的事发生,但我们五人的待遇同一、二品大员一样,除了可以打马进宫,而且还有专人挑灯引路,那些无光的官员,早早候在宫门外,远远看见我们挑灯过来,就蜂拥地跟在我们后面,亦步亦趋,可有意思了。”




一夫出院(三)

王一夫点点头,笑了,说:“是有意思。”继而面目严肃起来:“看来,研究电是非常有必要的,有了电灯就好了,对了,你们每天都几天下班啊?”胡浩天说:“朝会一般在辰时结束,散朝后吃宫中准备的朝食,之后是午休,下午三点多一点下班。”王一夫点头说:“这也行,三点多时间还早,咱们还可以一块研究一会儿电。”商诗崎眨下眼:“一夫,让栗哥跟天怡姐说一下,也给你个官当吧。”

王一夫笑了,看看其他人,说:“不,原来我就说过,我不是当官的料,我眼前最大的愿望和理想就是尽早把电给研究出来,至于其他的,我还真不想要,再说,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栗志拍拍王一夫的肩膀,咬下嘴唇说:“不要紧,一般下午,我们都没事,和原来一样,下午咱们六人一块研究电。”

王一夫虽然不喜欢当官,但云堂国还是授予他为大夫,官职与朱沂雯、胡浩天等人的一样大,并且特许他可以不理政务,只拿俸禄、上不上朝归自己说了算,王一夫非常惊喜也很感激,他把实验室由驿馆搬到自己家中。

上朝、办公、实验…探险队六个人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这一天早朝,大家突然发现少了徐天佑,他昨晚住在王一夫家中。胡浩天抬头向王一夫家的方向看去,着急地说:“天佑大人怎么了?怎么还不来?”探险队五人约好今天与他一起去上朝,不知什么原因,众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徐天佑的身影,毛贞堂担心地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商诗崎摇摇头,说:“不能!或许是起来晚了。”

毛贞堂说:“那,咱们走吧,让他慢慢追,要不,咱们替他请个假。”商诗崎把马向一旁带了带,说:“栗哥,要不,咱们到一夫家中看看去?”栗志转向一直未说话的朱沂雯,问道:“沂雯,你知道徐大人怎么了吗?昨晚他说有事要找你。”朱沂雯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栗志看下手表,抬头向路的一头看了看,转过身,说:“算了,来不及了,我想徐大人不会有什么事,咱们走吧,他可以拿着一夫手电筒赶来。”在皇宫的永极门,每天有挑着灯笼的人为探险队五人引路,徐天佑若带着手电筒,自不会走暗路。众人催马向前。




坠入御河(一)

其实,徐天佑没来的原因,朱沂雯多少知道一些,昨晚,徐天佑到她那里闲聊…“沂雯,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非常好啊,有才华、有爱心…优点很多,真的!怎么了?天佑哥,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非常好,嗯,像大哥哥一样。”徐天佑想了想,鼓起勇气说:“沂雯,我…我爱你!”说完他一把拉住朱沂雯的手,“你嫁给我吧。”什么?!朱沂雯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沂雯,我真的爱你,自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朱沂雯使劲抽出双手,向后倒退半步,说:“不行!”

“天佑哥,我知道,无论人品与才学,你都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可你也知道,我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爱的人,不可能再容下第二个男人了,你还是找别的好姑娘吧。”

“可栗志已经有了天怡——”朱沂雯咬下嘴唇,猛然说:“别说了!大师姐和大师兄的故事叫人感动,所以——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爱栗哥的心,我爱是自己的事,被不被爱是别人的事,我只对自己做主,我愿意守侯自己的爱,哪怕用一生来等待,或许最后是一场空,可我无怨无悔,天佑哥,其实,云堂国才貌双绝的女孩很多,你可以去爱她们。”

徐天佑苦笑一下,他叹口气,说:“我爱是自己的事,被不被爱是别人的事,沂雯,我何尝不是如此呢。”一时,两人无语,许久,徐天佑站起身:“沂雯,天晚了,我去一夫那。”嗯,沂雯向窗外看看,应了一声。

徐天佑并没去王一夫家,而是回到自己府上,进入房间后一头载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朱沂雯对爱的那种执着,叫他肃然起敬,但——唉!他长叹口气,难道自己的命运真的同她的一样?除了等待还是等待?今后怎么办?捅破了这层纸,今后和沂雯的关系还会同以前一样吗?早知道…他胡思乱想着,越想越乱、越想越难受和不安。

四周的一切,是那样的坚硬、冰冷和空洞,突然间,徐天佑非常想喝酒…一碗、二晚、三碗…不知喝下了多少,最后,他失去了记忆,失去了思想,失去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向四周看了看,神志慢慢恢复过来,借着烛光,他看眼窗外,天已有些发白。




坠入御河(二)

他彻底惊醒了,一跃而起,不好,上朝要迟到了!他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胡乱收拾一下,连忙跨上马背,急匆匆地赶向皇宫…一路上没遇见一个人,来到永极门也看不见挑着灯笼的引路人,没办法,只好摸黑向前走去…走着,走着,突然感到自己刚迈出的左脚有些发空,等真正感到不好的时候,已没办法做任何的反应,扑通!他整个人一下掉进御河之中。


御河虽无波浪,但水却极深,两岸很高,根本无法爬上来,徐天佑的水性不是很好,“救命!救命!救…”他用力地扑打着水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渐渐地,他感到双手有些发木,脚下有些沉重…唉!想不到我徐天佑竟会因一个女人而死在这里!竟如此地死掉!不!自己决不能这样的死!他拼命地坚持着…


“哎,好象有人掉进河里去了。”“走,看看去!”从远处走来一队巡逻的侍卫,“快救我!”徐天佑向上伸出手,带头的侍卫发现了他,忙向后喊道:“快,快把枪把给他!”侍卫把长枪掉过头递向河中,可长枪的长度不够长,徐天佑根本抓不到,“快,扔绳子!”


“徐大人,别着急,你抓住绳子!”侍卫把绳子抛向河中,绳子恰好落在徐天佑的面前,他一伸手死死地握住…他被侍卫们从河中拽上岸来,不一会儿,徐天怡率领着文武百官赶过来,她一把拉住徐天佑,上下打量着,急切地问道:“哥哥,你没事吧?”徐天佑看眼自己的身上,抬起头笑笑说:“没事,妹妹,我命大着呢。”


“天佑哥——”朱沂雯走上前,眼泪掉了下来,徐天佑心头一热,拍拍她的肩膀,大声说:“沂雯,你怎么像个小孩似的,不哭啊,天黑,是我自己不小心,现在没事了…。”一位大臣走出来,叹道:“徐大人好福气啊!去年,少府的李大人上朝时,因不慎落入御河中,结果溺水而亡,今日,您有惊无险,可喜可贺!”


徐天佑向众人行礼:“谢谢各位大人,谢谢。”徐天怡又打量下自己的哥哥,说:“哥哥,今日,我看你还是回家休息吧。”徐天佑全身湿透了,衣服紧贴在身上,样子有些狼狈。


没有太多的事情,徐天怡宣布退朝,栗志等人向王一夫家中走去。


…刚进大门,王一夫便跑了出来,兴奋地高喊道:“栗哥,栗哥,电研究出来了!电研究出来了!”什么?!众人很是惊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向前急走过去,王一夫一把抱住栗志,激动的声音竟有些颤抖:“栗哥,电被研究出来了!”




光明(一)

栗志很激动,用力拍打着王一夫的肩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连声说:“好样的!好样的!”没想到,一件看起来是那么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变成了现实,喜悦之情无可言表,其他人同样欢喜无比,两位女人抹起眼泪来,王一夫松开手,看看众人,说:“走,我带你们看看去!”

大家来到王一夫的府里。在左侧厢房最外的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器械,叮叮当当…十几个工匠正紧张地忙碌着,王一夫打开里面房间的门,室内摆放着几样东西,王一夫指着眼前这几样东西激动地说:“你们看,这就是整套风力发电系统,这是风力发电机,这是充电器,这是蓄电池,风能通过风力发电机转化成电能,再把电能转化成化学能,最后在需要时,再把化学能转化成电能,栗哥,我们成功了!”

朱沂雯指着一外表黑乎乎的东西问道:“充电器?它是做什么用的?”王一夫说:“由于自然界的风速是极不稳定的,风力发电机的输出功率是13——25V变化的电,一般是不能直接用在电器上的,先要储存起来,经过充电器整流,再对蓄电池充电,最后把蓄电池里的化学能转化成交流220V的电,才可以稳定使用。”

栗志点点头,眼睛中闪着光,由衷地说:“了不起,了不起啊!一夫,你做了一件名留史册的伟大事情啊!”朱沂雯抬起头,说:“一夫,这么说,这里即将告别夜晚点蜡烛照明的历史,而进入一个崭新光明的年代了?”王一夫笑了,说:“也不是,还没有那样快,电虽然是被研究出来了,但后面诸如玻璃的发明、灯泡的制作、发电厂的建立等等,还有许多的事要做呢。”朱沂雯有些失望:“是吗?唉!”

王一夫眨下眼,说:“不过,沂雯,今后,不用再担心你的摄象机、手电筒一些电器的电池没电的问题,现在随时可以充电了。”朱沂雯重新跳起来:“真的吗?太好啦!”胡浩天说:“咱们能把这样难的东西给研究出来,像灯泡什么的也是早晚的事,是吧?一夫。”商诗崎点头:“嗯,浩天说的对,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没有办不成的事。”毛贞堂说:“一夫,要让这里的夜晚真正亮起来,你估计一下,大约还需要多长的时间?”




光明(二)

朱沂雯点头:“就是,如果有了电灯,今天徐天佑大人也不至于掉进御河中了,文武百官也不用再摸黑上朝了,现在还好些,如果到了冬天怎么办?那时天亮得要更晚了,一夫,你就抓紧时间快研究吧,争取早日让这里的夜晚亮起来。”王一夫向栗志看过去:“什么?徐天佑大人掉河里了?现在人怎么样?”“哦,没事了。”毛贞堂看栗志一眼,然后把今早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王一夫长长地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栗志转过脸,说:“一夫,下一步主要是研制玻璃,你的想法是什么?”王一夫回答:“玻璃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这不要紧,我会带人去找相应的矿石。”栗志又说:“费用…还够吗?用不用再跟天怡说一下。”王一夫眨下眼:“上次拨给的金币还剩一些,暂时还不用,其实——我不担心玻璃、灯泡等能不能被研究出来,这些我有把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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