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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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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刚开始听到朝中来人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以周谦的身份,除非发生了重大事情,否则,他是不会轻易放下朝政而来前线的,徐天怡擦下眼泪,点点头,少顷,她向帐外高喊一声:“来人,速去把栗志、沈中强、武泽龙、朱译雯四位将军请到这里来。”

不一会儿,栗志几人聚齐在中军帐,徐天怡把密诏拿给众人看,四人皆面露惊鄂之色,“各位将军,本帅要即刻赶回云岗,师兄,你同沂雯速准备一万劲骑随我一同回去,沈将军、武太尉你们留守大营,军中一切就交付给你们两位,记住,一是一定要封锁住我等回朝的消息,若其他将士们问起,可以以他言搪塞之,二是,这里的事,可以以泽龙之法引诱印明军出城,再设计杀之,若不成则安守住营塞,等待我等回来后再图之。”

沈、武两人双双抱拳:“请徐元帅放心,我等记下了,绝不辜负元帅重托!”嗯,徐天怡放心地点点头。




老国王升天

一切安排妥当后,徐天怡等人离开军营连夜赶往云岗﹍第八日上午,到达都城脚下五十里处。探马回报,城内与以往没有太多异常,徐天怡令一万人马分成几批着便装进城,自己则带领栗志等两人及周谦和他出朝时的人员率先入城,进入城中,顾不得其他,几人打马直奔向皇宫。

今天,云霄殿上比往日更庄严肃穆,朝中大臣分列两厢,御座上的老国王却跟以往没太大区别,看到徐天怡等人的到来,他轻轻点下头,徐天怡紧走几步扑倒在老人的膝前:“爷爷,你怎么了?爷爷。”老人笑笑,说:“孩子,没什么,世界上所有的事物,有成之时,必有结束之日,人的生命也这样,今日我的寿限到了,我要走了。”徐天怡使劲摇着头,痛苦地说:“不,爷爷,你哪里不舒服?我请人给您医治。”

老国王抚摩着徐天怡的头顶,疼爱地说:“孩子,不要悲伤,生死乃客观规律,谁也更改和阻止不了,你能及时回来我就放心了。”说到这里他向栗志招招手,栗志忙一脸戚容地走上前来,他拉着两人的手,说:“希望你们能相亲相爱,从今以后,我就把云堂国交给你们了,好之为之。”他抬起头看着台下:“各位大人,今后云堂国的新国王就是天怡了,望你们都要尽心辅助她,使我云堂永保昌盛繁荣,使我百姓永远安乐幸福。”“陛下!”众人一齐跪倒在地。

“好了,时间到了,我要走了——”老国王似有些疲劳,松开双手向大殿外看去,慢慢闭上双眼,盘膝的身子从雕龙大椅上徐徐升起,慢慢飘向殿外﹍他越升越高,最后停在半空中,众人感到惊奇万分,皆仆俯于地对空膜拜不已,此时,晴空万里无云,老国王的身子越来越模糊,最后慢慢散去,有异香自空中传来,天空处突出现一道彩虹,有数不尽的鸟儿飞来,天地一片通明﹍这个现象前后持续了二十几分钟,众人抬起头,感伤不已,徐天怡悲痛欲决,栗志曾在佛家书籍上看到过有德高僧虹化之说,没想到今日竟有幸亲眼目睹,看来佛经上记载的事情果真不假,老国王虽不是佛家弟子,但也是得道之人,他暗暗想道。

徐天怡令举国大丧。

三天后,云霄殿,新国王登基大典日。正门垂下帘以示丧事暂停。正巳时,徐天怡到第二大殿云宝殿降辇、升座,众文武行礼,礼毕,官员各就各位,房玄安没来,说是昨夜染上了重病,周谦走上前奏请徐天怡即皇帝位,翊卫人等随徐天怡来到云霄殿,她登上御台坐上宝座,“万岁!万岁!”众文武齐声大呼,此时,殿外钟鼓齐鸣。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房玄安及房相章率领一枝叛军正向此地杀来!”呼声刚落地,从殿门外急匆匆进来一个侍卫,房氏父子造反了?!众文武皆大惊失色,徐天怡一拍桌子,站起来:“各位大人勿惊,寡人早有预料,哼,他们来得正好,来人,速备马匹兵器,随寡人一同前去擒拿叛逆!”




平叛

徐天怡率领众人来到阕门,门外守卫的御林军正与叛军混战,喊杀之声震天动地,叛军的势力很是强大,敌势滔滔,人数较少的御林军相继倒地,房氏父子离阕门只剩咫尺之遥,徐天怡向留守在门内的兵士大喊道:“来人,打开大门!”“陛下,这太危险了吧。”旁边的大臣们很不理解,徐天怡面无表情,待大门打开之后,一提战马冲了出去,混战双方见有人奔出,皆停下打斗,剩下的御林军慢慢撤回到两边,叛军的打扮栗志觉得眼熟,想了想,终于想了起来,他倒吸口冷气:“天怡,你看叛军所着服装与咱俩第一次去见伯母在客栈时遇见的那伙人的一样。”原来红脸汉子是房氏父子的手下,原来他们早就背着朝廷在暗中培植力量,徐天怡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用手向前一指:“房丞相,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商量?你说我答应就是,为何致此且兵戎相见啊?”

房氏父子从叛军中走出,房玄安仰天一笑:“哈、哈,我的好外甥女,你也有怕的时候?!外甥女,老夫才能并不逊色于你父亲,为何偏偏他可以做国王?难道只是因为一个血统?为何他不做之后,现在又轮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来做?这样的安排,天理何在?!我好不甘心!今日,你若乖乖让出王位,看在你姨妈的情面上,我可以考虑留你性命,也使众文武免受一死,如何?”房相章在马背上用刀一指,好心劝道:“天怡,让出皇位后,你可以嫁给我,仍不失荣华富贵也!”

周谦大怒:“呸!尔等乃不忠不义之人,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口出污言秽语,死到临头,还不知悔过吗?!”哈、哈哈﹍房玄安大笑,向四处看看,哼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死到了临头,来啊,给我上,全部杀死!”听到命令,叛军开始向徐天怡等人紧紧逼过来。

徐天怡拔出青虹宝剑,高声喝道:“呸!老狗,真以为我怕了你们不成?!尔等狼子野心,今日昭然于天下,看尔年事已高,原本想给你个悔过的机会,不想尔竟一错再错,既然如此,也怪不得他人,来人!”

“杀啊——”四周突然响起排山倒海般的喊声,徐天怡从前线带回的一万劲骑从近处涌出,把叛军紧紧地围在中央,啊!房玄安前后左右看了看,目瞪口呆,房相章大声喊道:“父亲,事已至此,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说完,带马直向徐天怡等人冲了过来,“天怡,我去会他!”栗志一催白龙马,手执天龙破城戟迎了上去。

栗志来到近前,带住了战马:“房相章,看在相识一场份上,我劝你速丢掉兵器,下马受缚,或许还可以饶你一死。”房相章上下打量他几眼,双目变得通红:“哼,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大师兄吗?!果然很像!今日,我要武王殿那个雕像同你一起从这个世界消失!废话少说,别搞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要真是男人的话,就和我真刀真枪地战几个回合,敢还是不敢?”

哦,原来那个除夕夜暗探武王殿的黑衣人是他!栗志点点头冷然说:“好,你尽管放马过来!”驾!房相章双腿一磕,拎刀直奔栗志砍来——当!栗志举戟架住,两马一错,就在此时,栗志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房相章的腰间,嘿!一较力,硬生生把他擒了过来!众人惊呆了,房相章原为云堂第一勇士,有力分双牛之力,虽右手残废,可谁也没想到,不到一个回合,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栗志生擒活拿!“绑了!”栗志把他往地上一摔,士兵立即上前五花大绑,对于这个结果,房相章也没想到,满脸通红一言不发。

“杀啊——”一万将士似狂风一般冲进叛军中,几千叛军很是强悍,不退反攻,无一人弃械投降﹍一个小时后,地上丢满了一具具尸体,血流成河,叛军人数越来越少,围在房玄安身边只剩二十几人,包围圈也越来越小。

“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不佑我!”房玄安仰天大叫一声,举起剑在脖子上用力一抹,“房大人!”他身边剩下的人扑通!扑通!也相继自尽而死。

一场叛乱,来的快,去得也快,不多时天地间又归于沉寂。

…徐天怡淡淡地说:“把这里打扫干净吧。”周谦指着房玄安的尸首请示道:“陛下,他怎么办?”徐天怡长叹口气:“念在他也曾忠心耿耿,厚葬吧。”周谦又指指旁边的被绑着的房相章问道:“怎么处置他?”

房相章向前一步:“天怡,不管你怎么看我,我要告诉你,这辈子能认识你我不后悔,我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走到今天的地步,我不怨你,成王败寇,不劳你费心,我自有去处。”刚说完,他嘴角突然流出一股鲜血,望了徐天怡一眼,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兵士探身查看报道:“陛下,他﹍咬舌自尽了。”唉,徐天怡愣了片刻,忍不住长叹口气,有几份失落,朱沂雯有些不解:“陛下,杀死逆贼,平定叛乱,本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何故如此长吁短叹?”栗志劝道:“是啊,陛下,沂雯说得对,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徐天怡回头看他一眼,脸上又现出笑容,众人又重回到云霄殿,徐天怡继续接受大家的朝拜,她封周谦为右丞相,封栗志为左丞相,其他百官不动,令周谦主理朝政。安排妥当之后,便与栗志等人连夜赶回前线。




请罪

马不停蹄地奔了六日,下午,忽有探马来报,前面三十里处发现云堂大军的营寨。朱沂雯脸呈疑惑:“沈将军和泽龙他们不是在云华郡吗?这里怎么会有我大军驻扎?这里的领军将军是谁?你可探晓?”探马答道:“前方领军的主将正是沈、武两位将军。”

这里与云华还差千里之遥,沈、武两位却把大营扎在这里,难道前线出现了什么变故?徐天怡等人大惊,连忙打马向前﹍前行二十来里,至一空旷处,前方出现一枝人马,大约有几十人,所执为云堂旗帜,待近前,众人看清,跑在最前面的正是沈中强和武泽龙,只不过两人俱被五花大绑着,“陛下,我等无能,有负重托,望您治罪!”至十几步远处,沈、武两人翻身滚落下马,跪仆于地,沈中强看武泽龙一眼,向前跪爬半步,急切地说:“不,陛下,此事与武太尉无关,若听他所劝,也不至如此,罪过在我一人。”

看两人的样子,众人明白了一些,云堂军必是又吃了败仗,只不过——徐天怡上下打量两人几眼,说:“两位将军先起身,至于你们应不应该受罚及应受到什么处罚,自有军纪可查,来人,给他们松开绑。”

兵士上前,给两人解开了身上绳索,“谢陛下。”两人恭身施礼,徐天怡看两人一眼,问道:“现在,战事如何?印明军情况又如何?”“陛下,你们走后,按照你们临走时的安排,我数次欲把敌引出城外,可他们偏偏不上当,后来,我军渐渐大意,未想却遭敌突然偷袭,故我军大败,后,我不听武太尉之言,欲挽回局面,不料与敌相战时又中敌奸计,幸亏武将军不顾性命地杀来,否则——唉,我之罪当诛也!”说完,沈中强低下头去。

武泽龙叹口气:“陛下,云华郡太守严云多谋善战,现有七郡又沦陷于敌手,我军也﹍折去十万人马。”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半月前还是一片形势大好,没想到短短十几天却几乎退回到原来的样子,众人一时无语。

栗志左右看看,说:“陛下,咱们还是回到军营后再说吧。”徐天怡点点头,两处人马合在一起。

半小时后,众人来到云堂大营,徐天怡命升帐,众将上前拜见徐天怡,徐天怡宣布栗志为大军元帅,把印章及尚方宝剑当众交给栗志,见到三人回来,众将俱欢喜不已。退帐后,栗志决定去探查下敌营。

印明军营地与云堂的相隔不到一千米,中间隔着一条十几米宽的河,印明在河的东岸,云堂在河的西岸。

“师兄,你看该如何破敌才好?”徐天怡放下望远镜,半月不见,印明军似又强大了许多,营寨一座连着一座,且军容很是严整。

栗志望着河面说:“天怡,我与印明隔河相守,若一方发动进攻,另一方必定会在其半渡之时趁机加以袭击。”武泽龙点头:“栗哥,这个我们也想到了,那我们怎么办?不能总这样与他们耗下去啊。”

沈中强说:“要不,再等一段时间吧,等天冷河面封冻了再说。”朱沂雯点头:“对,沈将军说的有道理,大不了再跟他们耗两个月。”

栗志笑了:“你们能想到这些,敌军也能想到,别急,我已有破敌之策,成功就在今夜,走,我们回营再说。”几人回到大营,栗志令再次升帐。

“泽龙,你速去赶制二万条布囊,然后率领两万人马悄悄到河的上游,用布囊装上沙子建成沙坝堵截住河水,待追击我军的敌军有一半渡过河时,立刻扒开沙袋,你可明白?”“得令!”武泽龙接过令箭。

栗志又拿起一枝将令,说:“沈将军,今夜子时,你率领四万人马涉水进攻印明军大营,记住,待敌出击之时,你要佯装不敌,率军败回,若此,记功一件。”他站起身:“其他各位将军,待敌被河水冲击为两半之时,随本帅一同杀过河去。”“诺!”众将齐声应道。




半渡而袭



正子时,在河西岸边一山坡后,悄悄隐藏着栗志的大队人马,沈中强率领一部分将士偷偷向河对岸摸去﹍“杀啊——”队伍刚渡过河一半时,印明军营忽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如山如海的敌军突然从营寨中奔出,立时,双方交织战在一起﹍没过多久,沈中强不敢恋战,大喊一声,令将士们火速后撤,云堂军立即丢掉旗帜、盔甲,向河西岸退走,印明军全线追击,紧紧咬住云堂军不放。

当敌军的一半渡过河、尚有一部分正在河中之时,“哗——”上游之水奔腾而至,河中的印明军瞬间全部被河水冲走,剩下的被冲成两部分,一半在西岸,一小部分在东岸,“出击!”栗志长剑向天空一指,“杀啊——”云堂军喊叫着,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冲了出去,印明军大惊失色,丢下器械、旗帜、盔甲之物,掉头仓促向河对岸游去﹍一场好杀,河水染变成了红色,尸首堵积得河道都不通畅,印明军败走两千多里,能逃脱的没有多少,主将严云及他的七个儿子俱被杀,云堂军一鼓作气收回所有被印明军占领的郡府,前军兵锋直抵印明边关第一城:上水府。


待栗志带着大军赶到时已是下午两时许,他命大军在离城八里处扎下大营,尔后出营列阵讨战。

几声号角过后,上水府城门大开,一枝敌军自城中杀出,来到城外成一字长蛇排好,旌旗闪动,一辆马车从队伍中走出,车上高坐着一位手执羽毛扇的白袍人,白袍人羽毛扇向前一指,大声喊道:“对面可是栗元帅?栗元帅,我乃上水府守将龙信,你同我主情同手足,何故非要骨肉相残、以死相欺?今提大军来犯我疆土,欲害我百姓,实属不义之举,于公于私,我劝元帅还是退兵为上。”

旁边的沈中强低声说:“元帅,此人号称病狐,足智多谋、阴险奸诈,你要多加小心。”哦,栗志点点头,把马向前一带:“龙将军,尔言差矣!印明军侵略我在先,我们是在保卫自己的家园,何有不义之说?我同你国国王虽亲如兄弟,但安敢以此而忘公?如果你国国王确有悔过之心,望他早日写下降表请降,我等便可放手罢兵,也可使尔国百姓免受战争之苦。”

龙信轻哼了一句,说:“栗元帅,我以好言相劝,你为何执迷不悟?我知道你能征惯战,但想痛快地越过我上水府,嘿,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栗哥小心——”一旁的朱沂雯忽大声喊道,提马向前,同时用她的左肩挡在栗志面前,噗!一枝箭正中她的前心,“沂雯!”栗志一把抱住她,“栗﹍哥”朱沂雯嘴角露出一丝笑,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来,她断断续续地说:“栗哥,我不能和你一起作战了…不能和你一起回家了…保重…我﹍”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沂雯﹍”武泽龙等人围过来,栗志不相信这是事实,他万万想不到眨眼工夫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万分悲痛地擦去朱沂雯嘴角的血迹,连声喊道:“沂雯,别担心,你会没事的,别说话,啊,沂雯”朱沂雯的伤口冒出许多血,她喘息着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栗志说:“栗哥,你,能为﹍为我唱遍﹍你﹍这首歌吗?”“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栗志噙着眼泪,抽噎着用颤抖的声音低声唱着…“真好听!”朱沂雯幸福、满意地笑了,看着栗志…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沂雯…”栗志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面对这样一个宁愿为了他的生而放弃自己生命的女人,栗志觉得亏欠她太多太多,他怜惜地紧紧将沂雯抱在怀中,伤痛欲绝…

“沂雯!“沂雯!”武泽龙等人号啕大哭。

﹍不知过去了多久,栗志从悲痛中醒来,抬眼怒视前方,此时在对方阵中有一将,正手执弓箭向这边疾射,利箭飞过之处,云堂军中必有人应声而倒,身边已有七、八员战将被射下马来,手执盾牌的云堂士兵在栗志等人面前组成一堵墙。

栗志把朱沂雯轻轻交给武泽龙,直起腰,望着远处那员敌将,双眼变得通红,一摆掌中方天画戟,带马向他直奔而去﹍敌将发现了他的意图,一枝箭向他的咽喉射来,栗志侧头躲过,整个人仍旧不管不顾地策马奔过去,嗖、嗖嗖﹍又有七、八枝箭向他连续射过来,他一一躲过,前行的速度一点也没改变,凡上来堵截的敌兵将俱被他砍翻,马不停蹄,他如一条出水的蛟龙…就在敌将惊慌失色地抽出第十枝箭的时候,栗志的马已经来到了他的眼前。

噗!他一戟把放箭的敌将挑在半空之中!随即扬起诛雄宝剑,唰、唰唰﹍转眼之间,戟尖上的敌将被砍成数十小块,人肉像雨珠一般迸向四周,几秒种时间,戟尖上只剩下一块巴掌大的血糊糊的肉块。




颜帮身亡

“啊!”栗志长戟向前一横,仰天大叫一声,如雷般的声音震得人的耳膜都要裂开,离他最近的另两位敌将被他一喝,肝胆俱裂,扑通!扑通!落马而亡。

躲箭、斩将,二百米之遥,千军万马中转眼而就,印明军皆折服于栗志的神勇,惊慌失色,俱丢掉手中所执之物纷纷掉头向城中逃去,后面的云堂军全面出击﹍还未等自己人全部退回来,上水城已关上了城门,邦、邦邦﹍城上利箭如雨点一般射下来,云堂将士一批批地倒下去,栗志不管那么多,长戟上护其身、下护其马,仍向前冲杀着,“杀啊——”后面的将士见主帅如此,皆不顾性命拼死向前冲去,无数条云梯搭上城墙头,云堂军如蚂蚁一般向上攀去,利箭、檑木、滚石、沸油﹍纷纷从城墙上落下,﹍云堂军未及城头便纷纷嚎叫着从云梯上落下,不消多久,地下尸首已堆积成山。

栗志似疯了一般,仍一个劲地命令进攻,后继的部队一拨拨地攻上去,城下尸首越堆越高,已达至半城,无论云堂兵如何的奋勇,但仍无一人攻上城墙。沈中强突跳下战马,跪倒在徐天怡的马前,大声哀求道:“陛下,快停止进攻吧,照这样下去,不等上水城破,我们的人早已拼光了!”望眼远处仍旧督战的栗志,徐天怡叹口气,把目光转向武泽龙,武泽龙点下头:“陛下请放心,我们去把栗哥﹍拦下来。”

武泽龙打马奔向前,走到栗志面前,他大声喊道:“栗哥,栗哥,别打了!这样下去是替沂雯报不了仇的!”

嗯——?栗志回头看他一眼,没吱声,掉过头去仍旧指挥着兵士向前,武泽龙突然把宝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大声喊道:“栗哥,你如果再不命令停下来,我就死在你面前!”“你——”栗志通红着双眼回过头,武泽龙脖子上已渗出血来,他的神情绝不是在玩笑,若轻轻一抹,后果不堪设想,嘿!栗志狠狠叹口气,把脸一下扭向旁边﹍云堂军收兵,退回大营。

此一役,敌我双方的损失都很大,云堂这边加上被射杀的共失去了十五员大将,兵士阵亡、伤残近四万人,徐天怡命人把阵亡的士兵抬至大营西侧浇油焚烧掉,整个军营肃穆无声。

守着朱沂雯的尸首,栗志等人很久不做声,任凭眼泪在各自脸上肆意流淌﹍徐天怡擦把眼泪说:“师兄,要想给沂雯报仇,硬攻不是办法,我们应该想个计策。”栗志一下站起来:“那好,今夜我们去偷袭!”沈中强看看大家,疑虑地说:“偷袭?能行吗?”

“在目前情况下,敌人绝想不到我们会在今夜偷袭,趁夜色我们悄悄登上城墙,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栗志边说边去取盔甲,上次回云岗,他把武王殿中的那副铠甲带来了,穿着很合身,分量也适合。

武泽龙点头:“嗯,这个办法好!栗哥,让我带队去吧。”自从沂雯死后,他也一直在伤心。“大哥,我也去!竟然我们是结拜兄弟,为何舍弃下我?”此时,颜帮有些不悦,也站了出来。

强敌当前,兄弟情深。栗志转过身,眼含泪花,咬下嘴唇感动地说:“好,好兄弟!我﹍我们一起去!”武泽龙、颜帮相互看了看,一起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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