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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豪侠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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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朱谨摇摇头笑着喝了口矿泉水。突然“噗”地一声,朱谨发现原本用一块石头压着尾端的钓竿竟然被掀翻开来,那钓竿正一下一下直往水中而去。朱谨慌忙放下矿泉水瓶,伸手扯住竿子,见水面上的钓线斜斜地朝河心被拉得笔直,线上的鹅羽浮子早就看不见了,全部被水下那东西拖下水面。
“看来来了个大家伙!”朱谨并没有声张,但不得不对眼前的情形发生兴趣。
下面那东西紧紧拉着钓线,一动不动,好象在等待岸上的人一个破绽便发全力得手。朱谨见它不动,试着往上轻轻提了提钓竿,只见竿头颤了颤,下面力道十足,根本没有拖动鱼线。朱谨加了把劲,调整角度,把鱼竿横着拖动。下面开始定不住,被朱谨拖出了大概三十厘米的距离,突然发力猛向反方向蹿动,钓竿头在两股反方向力大作用下一下子弯出了一条对钓竿来说曲率半径极小的弧线。
朱谨见它硬拼,连忙收力,准备摇动线架放线,跟它来个持久战,谁知那家伙见上面没有了抵抗,竟然也停了下来。
“你输了!”朱谨心中大喜。机不可失,就在下面刚停止发力的一瞬间,朱谨一发巧劲,竿子一扬,“嗖”地一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被拉出水面,在空中划过一个标准的抛物线,重重地落在朱谨身后的草地上,“嘣”地一下翻了个身,一动不动。
朱谨回身过去定睛一看,原来是只好大的癞蛤蟆!
奇怪了!癞蛤蟆不是钻在石板缝下或杂草之中的吗,怎么会在水下?只见那蛤蟆“噗”地一声吐出鱼钩,眼皮翻动白了一眼朱谨,不慌不忙一扭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好象并不害怕。
朱谨小时候在乡下的奶奶家经常翻石板逗癞蛤蟆玩。这东西虽然长得面目狰狞,而且有毒,但平时它们性情温和,又是吃害虫的动物,朱谨并不讨厌它们。
“怪了。”朱谨心里嘀咕着,向那蛤蟆打者手势,“去!去!”示意让它赶紧离开,免得被人踩死或被讨厌它的人下毒手打死。
蛤蟆转过头来,看了看朱谨,一扭身不紧不慢向旁边的杂草丛中跳去,中途好象稍作停顿回头又白了一眼朱谨。朱谨觉得有点好笑,见那蛤蟆消失在杂草中,便重新把鱼诱饵上钩,继续垂钓。
此时,不远处的表弟阿新还在起劲地与那只顽强的虾儿斗智斗勇,头也没回问道:“哥,你好象钓到了啊,什么鱼呀?”
“不是鱼,是只癞蛤蟆。”
“哈哈哈哈,癞蛤蟆?不会吧?”
“哼哼,是癞蛤蟆,放了。”朱谨见他正上兴,随口答了一句。他把鱼钩放入水里,重新用那块石头压住鱼竿。
随着阿新一声胜利的欢呼,那只大河虾终于败在自己贪婪的习性上面,筋疲力尽的它还是用两个大钳子死死拽着鱼钩上的诱饵被阿新经过一番苦斗后轻松地提了上来。
“真有意思,今天鱼倒没有,要是能钓一盆虾回去晚上下酒也挺不错的。”北大的才子钓兴十足。
接近正午,头顶的太阳恶狠狠地把越来越多的光和热无情地泻下来。朱谨看看汗流满面而精神正旺的表弟,觉得他依然是那么的可爱,其实自己早已经对这里兴趣索然,却不忍心破了表弟的兴致。
又是半个时辰,朱谨的钓线浮子出了偶尔有几条小鱼丝有过来好奇地蹭几下,还是没有哪怕是又一只蛤蟆来咬一下钩。那边的阿新倒是又钓上了十几只河虾。怪了,这河虾怎么如此钟情于阿新,一点也不过来安慰一下心情失落的朱谨?看来河虾认为败在北大才子的手里不至于过分丢面子吧。
朱谨呆呆着看着平静而混浊的水面上的浮子,心想:“也亏我这么大热的天偶尔出来钓一次鱼,人走霉运天也不帮我,可气,可气!”极度的无聊不禁使朱谨与天公使起气来。“鱼儿!还不上钩?!”朱谨瞪着浮子狠狠地想道。
思意刚落,漂在平静如镜的水面上的浮子忽然一阵荡漾!
“哦?”朱谨精神顿起,连忙抓起竿子,全神贯注。稍顷,水面上的浮子又上下抖了两下,随即整串急速下沉。
“成了!”朱谨屏住呼吸。只见那串浮子下降了大约二十厘米左右,随即停止,眼看着将要上浮,朱谨未等下面有任何松口的机会,轻快地发力将竿一提。甩竿的过程中那沉甸甸的感觉,朱谨知道锋利的钩子已经刺穿了对方的嘴颚。
银光闪处,一条手掌宽的鲫鱼破水而出,鱼尾离开水面的一刹那扫出的水花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晶莹的光芒,直入朱谨那颗枯竭消沉的心。

第一卷:岁月如梦 第五章:神奇的意念(下)
朱谨心情大好,不由大喊起来:“阿新!瞧,鲫鱼啊!”
与虾群斗意正浓的表弟连忙歇战,放下鱼竿,欢天喜地地跑来观赏。
“哇!好大的一只鱼噢!”表弟心花怒放之间不忘调侃一下流行歌词,“到底姜还是老的辣,真正的高手总是后发制人!”
表弟连忙抓住在草地上蹦跳翻身的鱼儿,“今晚可以酒香菜美了!”
阿新勤快地摘下鱼钩,将那鱼儿养在带来的水桶里面,还饶有兴趣地观赏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想到自己那边的虾儿们估计已经发起来总攻了,慌忙赶了过去。
朱谨看着表弟天真烂漫的样子,心情更是轻松了许多,“瞧这书把他念得!”回头继续上诱饵,下钩。
“贱啊,我不发威,它还不上钩呢。”朱谨得意洋洋,握竿坐定,仰头喝了口水,忽然感到事情似乎有点蹊跷,“刚才等那么老半天,都难见上鱼儿冒一个泡上来,按理说,这个落钩点非常的浅,河水虽混,如此猛烈的阳光也应该可以直入河底,现在的时辰鱼儿必定避入深水河草之下,钓不到鱼也是常情呀,怎么刚才我一声令下,就有鱼乖乖地上钩了呢?难道我成仙了不成?”
朱谨感到自己有点好笑,心想不妨再试一次。
“上钩呀!”朱谨心中不无戏谑。
奇迹!一串浮子如同训练有素的潜水兵排成队伍极速而下,朱谨惊愕之余不由分说,径自将鱼竿一挥而起。水花绽放处,又一条银光激荡而出。
朱谨此次没有了笑意,心中反倒泛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怔怔地站着看那条鱼儿在地上蹦跳挣扎。
“哇!又一条啊!”阿新快意更甚,活蹦乱跳地跑将过来,没等朱谨回过神来,早已把鱼儿抓在双手了,眼睛笑成了花,“好家伙,又是一条鲫鱼,这条更大!瞧,哥,是条母的,肚子还那么大,里面肯定有许多鱼子!”
朱谨神色凝重地上前蹲下细细端详表弟手中的鱼儿,的确是条大肚子鲫鱼。
“嗯,里面有很多子”朱谨伸手翻弄了一下那鱼,也没见什么异常,就一条普通的河鲫鱼,于是摘下鱼嘴上的鱼钩,让表弟将它养入水桶。
“兄弟,你老婆来咯!”阿新欢快地逗着刚才朱谨钓上来的两条鲫鱼,全然没有发现表哥前后的情绪变化。
“阿新,你钓上多少只虾了?”朱谨问道。
“呵呵,差不多有一大盆了!晚上有得鲜了,我昨晚就叫我妈早点把锅洗干净等着了!”
“咱们在钓半个时辰,就回去吧,瞧着太阳毒的,我昨晚也没怎么睡好,头有点昏昏的,万一两个人中暑了,这四周也找不到人影,到那时就遭了。”朱谨眯起眼睛抬头做了个瞄太阳的动作,“你的虾加上我的两条鱼也够我们美餐一顿了,干脆我们中午就把它给解决了。”
“好吧,那就再半个钟头吧,看我们还能收获多少,照目前的势头,再半个小时下来,晚上吃的也足足有余了!”阿新性情极好,从来都对朱谨言听计从,再说他觉得表哥一向说话处事都很有道理,言罢,酬躇满志地去收拾他的那片河底下已一败涂地、溃不成军的虾兵们去了。
此时,朱谨心中莫名的恐惧感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仍满腹狐疑地重新整理好鱼竿,将诱饵钩上钩子,小心地放入水中那个神奇的位置,一时间,心中不敢再有什么意念发出。
头顶的太阳变本加厉地把能量辐射到一切它可以折磨的物体上面,河岸对面那棵无精打采的柳树上面,两只绝望的知了正声嘶力竭地发出好象是生命中最后的凄厉惨叫,朱谨一动不动地坐了二十分钟,河面和草丛中一阵阵被阳光烤出的水气将对面的景色以及他的钓线上死一般浮起在水面的浮子折射得弯弯扭扭鬼魅般地荡漾着,他呆呆地看着这景象,脑子中在魔障般地想象眼前的一切是否是在他曾经的千千万万个梦境中的其中一个。
突然,对岸的知了声嘎然中断,朱谨一下子从荒乱的冥想中惊醒过来,他也无心去探究对面的知了到底是叫累了还是终于到了生命的尽头,他扭头望了望阿新,见表弟汗流浃背地提着鱼竿在将鱼饵东放放,西放放,估计刚才水下那拨残兵已经全军覆没,表弟还在意犹未尽地扫荡战场。
“神了!”朱谨开始慢慢找回了信心,“难道我拥有了这种神奇的能力?我岂不是比绝地武士还要厉害吗?”想到这里,朱谨开始有了一丝喜悦,他已经不再害怕,“我得再证实一下!”
朱谨郑重地提起鱼饵,调高了一下浮子的位置,将鱼竿倒背在肩上,然后使劲向前挥去,直将诱饵抛到河的中心深水区,待鱼钩沉到水底,口中一字一顿地发出命令:“来条鲢鱼!”
话音刚落,只见鱼线拖着浮子倏地向右移去,鱼线立即被绷紧,一股强大的拉力顷刻拉弯了鱼竿的前头。朱谨促不防及,未料下面有如此的劲道,差一点鱼竿被夺手而出,连忙用双手使劲把握竿柄,死死拉住。水下那东西早已惊慌起来,拼尽全力左右乱窜,朱谨怕鱼线低不住冲力被扯断,只得放开线轮,放它一段路。水下那厮见自己活动的范围大了一点,便收了些力气。朱谨见放线有点奏效,急忙按住飞滚动线轮,用力紧紧地与之对应着。
此时朱谨已不再疑惑,自知一个人可能无法制服那水中之物,便回头向表弟高喊:“阿新!快来帮忙,大家伙!”
表弟见此情形,慌忙扔掉鱼竿,飞跑过来。
“快!阿新,想办法拉住鱼线!”朱谨一边小心翼翼地摇着线轮收线,一边一张一弛地对水下采取欲擒故纵的策略。
水面荡开水花,一张大嘴紧紧拉着鱼线的一个大鱼头已经被朱谨慢慢地拖到了水面。见鱼儿渐渐体力不支,朱谨连续收线,同时将那鱼儿一扯一扯地拖向岸边。
阿新见一条大鱼上钩,一声雀跃,一把抓住鱼线,开始小心地往上提。
那鱼儿眼看已经没有了活动的空间,借着身子还在水中,遂拼尽全力拍动尾巴击水,试图挣断鱼线。
“好大一条鲢鱼!”阿新高兴得声音都走了样,顾不上满脸飞溅到河水,拼命用双手攥紧鱼线,岂能让它逃脱!
朱谨见阿新非常吃力,连忙喊道:“快把它提出水面!”
阿新也顾不得细细的鱼线勒得双手直痛,咬牙加了把劲,硬生生把那鱼提了上来。鱼儿出了水面,已没了借力,大势已去,只得空晃着尾巴被阿新提上了岸。

第一卷:岁月如梦 第六章:新鲜的回家之路
朱谨瞄了瞄表弟手中那条足有一尺半长的鲢鱼,笑着对阿新说:“怎么样,晚上的佳肴也存足了吧?”
“有了,有了,嘿嘿。”阿新心满意足。
朱谨抬手擦了把已流到眼皮上的汗水,趁机说:“既然这样,我想今天就差不多了,我看你也够累的了,我也是啊,还是快快打道回府吧,早点享受劳动的成果去咯。”
经表哥这么一提醒,阿新感觉的确是有点累了,刚才连续作战与虾儿斗得不亦乐乎,现在手脚倒是有点酸痛起来,是该尽兴而归了。
“好勒!咱们回家!”阿新美美地把鱼儿放入桶中,他似乎已经闻到香喷喷的豆腐煲鲢鱼和红烧鲫鱼葱的味道了。
哥俩开始收拾渔具,准备回家。
朱谨整理完毕,见阿新正在点数被他俘虏的虾的数量,也不想去催他,径自坐在地上,拿起剩下的小半瓶矿泉水一饮而尽,“我已非昨日之我!”虽然他还对自己突然间拥有这神秘的能力感到庆幸而疑惑,也没对以后如何对待这样的力量做好准备,却已经担心明天一觉醒来它只是南柯一梦,空欢喜一场。他下意识地盯了身边的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心中一声令下:“下去!”
“扑通”,石块平地飞起,落入小河之中。
“哥,什么声音?”阿新分明见表哥的手脚并没有作较有幅度的动作。
“有东西入水啊,”朱谨确认了自己真的拥有了神奇的能力,万分惊喜,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的,“大概是我刚才钓上来的那只癞蛤蟆吧。”
见阿新也已收拾完毕,两人跨上山地车,带着极度的满意驶向进城之路。
只是这满意在两人心中是截然不同的对象。
一路上,朱谨心潮澎湃。从小到大,他内心一直有一团熊熊燃烧的英雄烈火被无情的现实压制着,这团火从没有在他紧紧压抑的心灵深处有过一丝熄灭的迹象,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反而让它在滚烫的胸膛里越烧越旺。当内心即将被无法释放的火焰焚毁爆炸的时候,他巧妙地找到了在睡梦中释放多余的能量的奥秘。有时严冬残酷地肆虐他的心田,他就顽强地将这股支持他尊严和精神的火种化为火星埋入深深的心底,一旦春回大地,星星必将燎原。
十几年来,他傲然冷眼身边的一切,苦苦承受着无形的压力和痛苦,极力清醒自己的头脑,在看似颓废的生活中默默积累着每一点知识,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希望还在,明天也许就有机会,或是奇迹。
以后怎么样去用这上天赐予的超能,这能力会给将来的自己带来怎样的祸福?朱谨现在已经不去想了,而且他觉得也根本不必去想了,过去所有的恩爱情仇,他得重新审视,现在开始,他要做一个潇洒的人,因为过去他的心一直是潇洒的。
想到这里,朱谨心情开始变得轻松起来,不由得欣赏起沿路的风景来,过去,他从没有关心过身边的环境,美好感受的理解对他来说只是自己切身之痛的反义词而已。
头上的太阳不再面目狰狞,罩上自己身上那股强大的热量感觉是笑呵呵的太阳在跟他开一个善意的玩笑,他挥一把汗,笑了起来。道路两边已被烈日烤得垂头丧气的青草就象是在对他扮一个个鬼脸。他第一次发现池塘里的荷花原来真的是那样的冰清玉洁。
前方迎面走来两个年轻的村姑,就在交会的时候,一声挑逗得口哨竟然从朱谨口中响亮地飞出,当他回头探究她们的反应时,看见她们也正扭头娇眼怒睁地在高声骂他。
“哈哈哈哈!”原来把潇洒发挥出来竟然是这样的爽!
朱谨脚下一片轻松,稍为加力便赶上了前方不远的阿新。
“哥,那两个女的好象在说你什么啊。”阿新听到了骂声。
“肯定不是说我!估计是见你长得太帅,想认识你呢!”
“你取笑我啊!一定是她们见你潇洒想招你为上门女婿了!”
……
两人一路说笑着,不一会已是入城的胜利路了,从胜利路往前不远右弯入环城西路,再过两个街区,就是阿新家所在的小区了。
他们居住的易江市是一个南方的地级大城市,人口一百五十万,经济发达,是名闻全球的轻工业重镇和港口城市。城市南侧靠海,有世界级的深水码头五个,而靠近朱谨他们钓鱼的西郊则是大批规划整齐的工业油存储地,胜利路两侧,高大的储油罐一字儿排开,煞是威风。
“快到家了,早上吃了两包方便面,竟然肚子有点饿了。”阿新归心似箭,他想起妈妈也许早把锅洗好等了他们半天了,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朱谨见旁边来往的重型油罐车、集装箱车众多,而且速度极快,路上还有不少的行人,便劝阿新道:“慢点,慢点,强盗车太多,整个下午都是我们的,等一下我们可以一直吃到晚啊。”
一辆重型油罐车轰鸣着飞速越过他们,巨大的轮胎卷起的尘土瞬间淹没了稍稍靠左的阿新。
阿新被呛得呼吸的节奏都乱了,连忙抓了一把刹车慢下速度,“真是强盗车啊!这年头,仗着个头就可以欺人!”
“没办法,马路上你是弱势就得格外小心,无论如何,生命是最宝贵的!”朱谨也避着灰沙。
两人正在抱怨着,后面又传来由远而近的轰鸣身,声音越来越响,震耳欲聋,伴随着整条马路的颤抖,犹如地震一般。
又来了一辆“重型坦克”!
阿新干脆停下了车子,一只脚撑着地远远地避在马路旁边。朱谨也只得跟在后面停下来,摒住呼吸,免得再一次让灰尘考验自己的肺功能。

第一卷:岁月如梦 第七章:马路惨案
那轰鸣声源已极其靠近,朱谨他们甚至听出其中夹带的轮胎在地面极速滚动时“呜呜”的呼啸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亢。
朱谨正要回头那是何等“怪物”,却闻那“呜”声呼啸着越耳而过,眼前一个圆圆的大黑影一晃,沿着马路飞快向前冲去,而那巨大的轰鸣声竟然还在身后逼近中。
朱谨定睛一看,向前冲去的竟然是一只一人多高的大轮胎!
哥俩正在吃惊之时,那振耳发聩的轰鸣声夹带着飞沙走石发疯似地从后面贴身而过,朱谨闭起眼睛躲避灰沙,隐约中似乎听到那巨声中夹杂着司机惊恐的呼叫声。
飞尘稍过,朱谨睁眼急忙探看前方的表弟,见阿新满脸脏污横流,头上也是白灰灰的一层,便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看,手上也抓下脏兮兮的一片。
“没事吧,阿新?”朱谨见表弟正用手在挤弄眼睛,忙问。
“没事,没事,还好,还好,M的!这该死的车,早晚撞死他!”阿新一个上午的兴致受到这突然的打击,懊丧无比,不禁狠狠地诅咒起来。
朱谨见表弟并无大碍,引目去看那已飞驰前去约两百米左右的庞然大物,原来是一辆重型的油罐车,那吓人的大轮胎格外显眼。
“不好!”朱谨心中一沉,“出事了!一个轮子脱落了。”
那油罐车好象并没有减速的迹象,越发象一头发疯的公牛往前直闯,其势实在骇人。前方路人已经惊叫着四处躲避。对面快速驶来的一辆加长集装箱车司机见此架势,慌忙踩下刹车,按响喇叭提示警告。
一时间,雷鸣般的发动机声,凄厉揪心的刹车声与令人发怵的高音气喇叭声竭嘶里底地交织在一起。
然后是一记闷雷般的巨响,让其它所有恐怖的声音变得毫无意义。
“爆胎了!”朱谨强烈地感到了一种为时已晚的不祥之兆。
只见油罐车头一个猛扎向右倾下,后面车身重量所产生的巨大惯性瞬间让整辆车子倾斜起来,轮胎磨着地面冒起阵阵白烟。
对面的加长集装箱车惯性更大!司机见油罐车爆胎后车子失控势不可挡地向他迎面拐来,早已吓得七窍出魄,只凭直觉反应死命踩下刹车,巨大的车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死神在暗处发出了狞笑……
一声惊天动地的撞击声将朱谨的脑子炸得“嗡嗡”直响,一片空白。等他强忍着回过神来,连忙去扶连车带人跌倒在地的阿新,“没事吧?你没事吧?”
阿新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摇了摇头,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朱谨见阿新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受伤,放下心来,两人惊魂未定,抖抖索索地把撒了一地的鱼虾收拾起来。
一切整理完毕,两人远远看了看那边的情形,现场惨不忍睹!
两辆车大概被撞开二十多米,油罐车侧翻在地,车头已经看不见了,两排硕大的轮胎还在浓烟中滴溜溜地转着,集装箱车的车头就象一个被踏遍的可乐罐,长长的车身象一条蜥蜴的骨架斜斜地躺在马路上,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玻璃、车皮、汽车零件,还有模模糊糊的让人心惊肉跳的东西。
远处已经传来警车的警报声,说明已经有人报了警。
虽说朱谨也是第一次遭遇如此惨剧,惊恐之余心理素质比阿新要好得多,虽然还是心有余悸,但已经完全恢复了理智,他看了看扶着自行车还在瑟瑟发抖的表弟,问道:“现在可以走吗?”阿新点了点头。
“我们要回头另绕出路,”朱谨看着正在冒着白烟惨祸的现场,“那边现在不能过去,看来那油罐车里没有装满油,但还是有爆炸的可能的。”
话音刚落,“呯!”地一声巨响,油罐车爆炸了。
对面靠近油罐车的几个行人即刻被气浪震翻在地。火光闪处,一根一米多长、碗口粗的转轴类铁棒冲天而起,如离弦之箭,向一百米之外的一个巨型储油罐飞去,后面将会产生什么后果让人无法想像。
此次爆炸对朱谨来说再也不那么惊慌失措了,接二连三的惊险场面好似已经能使它融入了这个环境,他感到自己身处现场应该做点什么。
他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那根铁棒飞出的轨迹,开始凝神集中精力,在自己的心中为它重新划出了一条运动的轨迹。
朱谨的意念涌动之间,铁棒开始随着他的目光引导的方向改变飞行的轨迹,重重地地插入大油罐前面的空地上。
阿新感到微微的惊奇,依他的物理学基础,按铁棒飞出的如此强劲的速度,这条平坦的抛物线轨迹应该使它完全刺入大油罐正中才对,怎么现在飞到一半就象遇到强大阻力一样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他感到头昏昏的,便怀疑起自己可能是被吓傻了。
此时,交警已赶到事发现场,迅速封闭了两边的路口,一边救助躺倒在地的几个行人,一边示意没有受伤的朱谨他们赶快离开现场。
朱谨见救助人员悉数赶到,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再说阿新可能受了惊吓,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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