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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世弓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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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世弓神》


第一章 云川出场 巨大眼睛

“云川,早点回来,切莫太晚了,要不然又要吃凉饭啦!”一个妇人对着一个长相俊秀,眉宇之间颇有英气的男孩说到。

这个妇人此时正佝偻着腰,站在一间稍显破败的屋子前,眼神关切。

“知道了??????娘??????”叫云川的男孩高声答到。

刚刚回答过,叫做云川的少年便背着事先准备好的弓箭和斧头朝山里走去。

几个年龄相仿的少年走在通往山里的小路上,那个叫云川的少年正在其中。

虽然这些人中最大的才十六岁,最小的仅十一岁,可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们早早的就担起了家庭的担子。上山砍柴、下田做活、劈柴生火,样样粗活他们都要去干。这些粗活对于这些少年来说,也许就是一辈子的事业了。

叫做云川的少年虽是穿着一身带着补丁的粗布衣服却丝毫掩饰不住一身英气。剑眉立目的俊朗外表让人无法想象这是一个生活在穷山沟里的少年,虽说衣着简陋,可是说他是哪个富家的公子也是有人信的。

在这个刀耕火种的年代,有足够的劳动力才能够吃得饱、穿得暖。

可是,云川却是家里的独苗,所以,云川肩上的责任较之其他人来说要更加的重大,对于这点,云川自是清楚。

别看云川只有十五岁,可是,他却有着与年龄不相付的成熟稳重,可能是由于家庭的缘故,他少有这个年纪的浮躁与轻狂,遇事总能表现的慎重沉稳。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将影响自己的家庭。

云川的爹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懒汉,好与他人打斗。

在云川还小的一天,云川的爹爹和路过村中的乞丐竟因为些许小事厮打起来,最后,竟被乞丐活生生的打断了一条腿。

从那以后,云川爹爹便每天躺在村口的树下喝酒,喝醉了便睡,从不关心家里,家里的活只是云川和云川娘两个人干,村子里的老人也多次的劝过云川爹爹。开始的时候,云川爹还能够坚持几天,可是,到后来干脆就把老人们的劝说当成逐臭的蝇虫。

云川居住的王家村依傍着灵秀俊奇的子皇山,子皇山是这周围最高的山峰,有着千奇百怪的各种生灵。野兔、野猪自是漫山遍野都是,而每到晚秋季节,这子皇山山脚下的村民都要到自家的田地里巡查,唯恐山里的各种野生灵祸害了辛苦了一年才种成的庄稼。

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横贯整个村子,将村子一分为二,河东和河西。

这河里鱼虾多的很,有能够叫上名的,更有不知道名的。河边总是聚集着成群的孩子在一起嬉笑玩闹。河边由于河水的多年冲刷而形成的一大片沙石地,这片沙石地便成了孩子们玩耍的天堂,农妇也会三五成群的到河边洗衣裳,远远便可以听到她们爽朗的笑声。

雄伟壮丽的子皇山就是在河东面,河西虽也有层出不穷的山峰、沟涧,却都是子皇山的余脉罢了,虽也算的上是天成峻峰,不过,在子皇山的比衬下,显得也就没什么了。

这条河虽然不是很大,可是,河水倒是很深。

河两岸靠一艘残破的木船保持联系,摆渡的是一个穿着邋遢的老头。老头的亲人都在几十年前的瘟疫中死光了,现在他自己一个人住在河东岸边的小破屋里,如果真有人要过河,老头就会爽快的摆渡,简单的收点钱物。

由于河两岸的人来往不是很密切,来往过河的人自然便少的可怜,所以,老头的生活过的也是非常的拮据。不过,还好当地的村民淳朴善良,会经常拿来家里多余的吃食接济一下孤苦的老头。

其实,村里不是仅仅就这一艘船的,村里还有几户是靠打渔为生的,自然是有自己的船,不过,他们的船只用来打渔,从不用来摆渡,也算是照顾老人的生意。

很早以前,整个村子只是现在的河东岸,而当初的村子,也就是现在的河东岸大多数人都是姓王的,所以,这个村子叫王家村。

因为云川家所在的河东都是姓王的,沾亲带故,再加上云川娘与人和善,云川懂事孝顺,且云川爹的不作为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大家偶尔也会帮衬帮衬,生活倒也说的过去,只是,整天只知道喝酒的爹令云川和云川娘伤透了脑筋。

在云川的心里一直相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能够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就是父母给予的最大的恩赐,自己想要的一切必须自己去争取。

村里的都瞧不起云川的爹爹,可是,对于云川,他们却是总能说出一百个好来。

只有十五岁的云川,深知娘生活的不易。所以,当伙伴们都下山回家的时候,云川还要呆在山里砍柴,以贴补家用,时间一长,云川的身子骨便格外的强壮。较之大自己几岁的伙伴也不输分毫,而云川手臂的力量却是所有伙伴远远不及的,水桶粗的树,云川伦圆了胳膊,只要片刻便可砍断,伙伴们都羡慕不已。

“云川??????”一声疾呼叫醒了低着头默默行走的云川。

云川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一同上山的伙伴二河在喊自己。

“左边??????云川??????你的左边有只山鸡??????”二河压低声音朝云川说到。

听见二河所喊,几个伙伴都变的警惕起来,一同看向云川。云川向旁边的灌木丛看去,果然有只山鸡趴在那里,在草丛的掩护下显得十分的隐蔽。

这群人之中,属二河的眼神最好,要是没有二河,他们是肯定发现不了隐藏的这么好的山鸡。

云川回过头,示意大家不要出声音,悄悄的从背后取出弓。说是弓,其实就是一个弓形的木头上面绑着一条动物的筋腱,从颜色和质地上大概就可以猜的出来,应该是牛筋。

云川拿过弓后,又顺手从背后的箭囊中抽出一只削尖了的木棍,也就是伙伴口中的箭,小心翼翼的将箭搭在弓上,右手轻易便拉开了弓,一只眼圆睁着,另一只半眯着,虽说是半眯着眼,可是,还能感觉他那炯炯的眼神。

“嗖”的一声,木棍打着旋的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山鸡的腹部,山鸡扑腾了两下翅膀就再也不动了,而此时弓弦还在左右摆动着。

云川快步跑去,凑近一看,是一只长的花花绿绿的山鸡,肥的很。

今天算是开门红啦,按照这山里的规矩,这只山鸡就归云川。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来到了平时砍柴的地方。

“狗子,你爹今天又去打渔去了吗?”叫二河的小伙子一边伦着胳膊砍一棵碗口粗的树,一边和旁边的一个略微有些胖的男孩说到。

“是呀,我爹爹昨天就打了满满一竹筐的鱼,今天,在咱们上山前我爹爹就出发了!”那个叫做狗子的微胖小伙子说到。

一旁的云川则默默的听着这两个人的谈话。每当大家说到爹爹的时候,云川总会觉得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酸楚。

旁边说话的两个人似乎意识到了不妥,赶忙转移话题。

“云川,我娘说了,让你今天晚上到我家去一趟,我娘做的鱼,拿回去给大娘尝尝鲜!”狗子冲云川喊到。

云川心里感激,也明白大家伙的良苦用心,爽快的答应了。

想想自己的母亲,再想想自己的爹爹,云川不禁加快了砍树的速度。

转眼,太阳西斜。

几个人都在收拾一天的劳动成果,准备回家,只有云川还在默默的砍着树。其实,到目前为止,云川是这群人中砍的最多的,可是,云川一想到家里的情况,便决定天不黑是不会回去的。

“云川,我们回村了,你一个人小心一点,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去,在晚上,子皇山中是待不了人的!”二河关切的对云川喊到。

“好的,你们先回去吧!”云川对着拽着一大捆木柴下山的伙伴们喊到。

坐在地上歇息了一会儿,云川又对一棵树抡起了斧子,砰砰的砍击声回荡在山林中。

听着规律的砍击声,云川心中感到无比的平静,这份平静是用来享受的,同时也是用来承受的。

暮色下,一个倔强的少年在承受着他这个年龄本不该承受的劳苦,可是,既然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苦难也许就说明了会有更大的责任等着他。

也许上天对每个人都是有安排的,对云川、狗子、二河,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注定好的。云川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但是,他坚信自己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自己的一生也注定不平凡。

转眼间,天黑了下来。

在这茫茫的大山里,天一黑,任何人都是一刻也不想多呆的。云川收拾好东西便朝山下走去。

云川今天的收获不小,不仅砍了足够多的木柴,还打了一只山鸡和两只兔子,云川心内满足的迈着大步。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云川无意间一摸腰间,猛然发现,斧头不在,细细的想了想,云川料定斧头是落在山上的某处或是遗落在下山的路上了。

看着越来越黑的天,云川实在不想回头去找,天一黑,深山里的野兽就会四处乱窜,虽说这儿离村子并不是很远,可是,野兽的行踪莫测,保不齐就会突然出现。

可是,要是不去找的话,斧头就有可能会被别人捡去了,要是被河东的人捡走还好,可要是被河西的人捡走了那可就糟了,那可是家里唯一的一把斧头。

想来想去,云川也没有想出其他好的办法,便只好硬着头皮向山中走去。

云川往山上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云川小心翼翼的顺着原路寻找。

不论是谁,对于黑暗都会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毕竟,黑暗里藏着太多的未知。

走了一段路后,云川果然在路旁的灌木丛里发现了自己的斧头,而就在云川拿起斧头转身的一刹那,一双铜铃大小、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云川。

事出突然,云川先是一愣,继而全身打了个寒颤,一阵冰冷迅速传遍全身,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云川看得清楚,那是一双充满兽性的眼睛,冷冷的眼神,锐利的像是一把刀子,嗜血的天性显露无疑。

缓过神儿来的云川立刻向后退了一步,与发亮的眼睛拉开了一段距离,就是退的这一步使云川更加的毛骨悚然。

一个巨大的黑色轮廓出现在云川的眼前,铜铃般的眼睛安放在这样庞大的躯体上再合适不过。一股无形的威慑力迎面而来。云川不禁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斧头,虽说不知道站在对面的是什么,不过云川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它的对手。

第二章 云川打探 遥远传说

虽然这样,云川还是做好了放手一搏的准备,就在云川准备殊死一战的时候,巨大的黑色轮廓带着两个发着幽绿光的眼睛猛一转身,踩的地上的枯枝落叶嘎吱嘎吱响,它竟然慢慢悠悠的走开了,只留下一头冷汗的云川。

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不论是谁都会吓的六神无主,缓过神儿来的云川急忙向山下奔去。

回到家里后,云川把刚才狗子娘刚才给的鱼交给娘后,便回到屋子中,一个人沉默无语。

云川是个孝顺的孩子,为了不让娘担心,没有把刚才遇到不明兽的事告诉娘,自己憋在心里默默的琢磨。

村里的大人们进山打猎,有的时候也会打些大型的野兽回来,所以,对于云川来说,山里的野兽还是见过不少的,即使没有见过,也多多少少听说过。

可是,今天的这个东西,云川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狼的眼睛会发光,在这山里也很常见,不过,从体型来看,绝对不是狼,更不可能是黑熊之类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云川决定有机会去问问他的忘年交,就是摆渡的那个老者,对于这个神秘连绵的子皇山,年长的人知道的肯定要比云川多。

和伙伴一起在河边的沙石地玩耍是云川最开心的事。

站在河边的石头上猛的一跃,云川便消失在了河里,只留下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去,几个伙伴欢呼着,一个接一个的也跳了进去,河边洗衣服的妇女见状,赶忙举起袖子挡住溅起的水花,嘴里还不停的骂着,脸上却满是笑意。

云川是第一个钻出水面的,怀里还捧着一尾红色的大鲤鱼,鲤鱼的尾巴不住的扑腾着。

岸上的妇女们面带笑容的看向云川,不住的夸奖云川厉害。在云川后又是一阵水花,几个少年陆陆续续的钻了出来,手里也都捧着大小不一的鱼。

欢笑声不断的在河岸上空回荡。

云川自然是不会忘了自己来此玩耍的目的。从水里出来,穿好衣服,拿起刚刚抓的鱼便向摆渡老者所在的渡口走去。

此刻,摆渡老者正在河边坐着,略显慵懒的晒着太阳,看见云川走了过来,憨憨的向云川笑笑。

“舟爷爷,我刚刚抓了一条鱼,你拿回去尝尝鲜!”云川边递过鱼边对着摆渡老者说到。

云川从记事起就一直管摆渡老者叫舟爷爷,其他的孩子也是一样,至于为什么叫舟爷爷,云川也不知道,可能和他摆渡有关,也可能和他的名字有关,至于出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你个小崽子,还记得老头子我呀?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莫不是求我渡你过河?”摆渡老者眯缝着眼从云川手中接过鱼。

“舟爷爷说的哪的话,我前天不还来看你了嘛。不过,我今天来找您还真有点事求你,却不是过河。”云川看着老者,笑眯眯的说到。

“什么事呀?说吧!小兔崽子!”

“我就是想让您给我讲讲这子皇山里的情况。”

“这山里的情况?有什么好讲的!树木最多、最容易砍的地方我已经都告诉你了呀!”舟爷爷捋着胡子徐徐说到。

“不是这方面的事,舟爷爷,我是想知道这山有到底多大?怎么得名的?山里都有些什么东西?有没有什么大型的动物?”

云川不自觉间已经问出了几个问题,不过,云川没有直接说出昨晚不明动物的事,他怕舟爷爷也不知道,反而会弄得大家恐慌。

“原来是这样呀,这可就有的说啦。咱这子皇山可不简单,传说在很早以前,咱们这个地方出现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上天入地?真的假的?”

云川听到此处,心中吃惊,在摆渡老者还未说完时便冒然打断。

“是呀,上天入地,厉害的很!”摆渡老者不以为然的说到。

“这个人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百般的宠爱,甚至取名“子皇”,殷切期盼之意不言自明,他更是将自己的浑身本领尽数传于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天资聪慧,聪明过人,只十六岁就习得他爹爹的全身绝学,十八岁就远远的超越了他爹,可是,不料此人虽习得一身绝世本领,心性却尚未健全,不仅对自己的父亲百般不敬,甚至凭着一身本领骄奢无度、滥杀无辜、为祸世间,他的爹爹对他虽是宠爱有加,可是也识得是非,只得忍痛割爱,趁其不备耗费巨力搬来两座山峰将其压于山下,不料,他的儿子本领了得,竟要逃脱,无奈,他的爹爹穷毕生之心血,搬来更大的一座山峰才将其压住,他的爹爹也因此归天。因为压着这个叫子皇的年轻人,所以咱们眼前的这座山才叫子皇山,不过这些都是传说,故事罢了,凑巧的是,这子皇山真的就是由这两小一大三座山峰组成的”舟爷爷一口气说完,说完后面色慈祥的看着云川。

“两小一大,三座山峰?咱这儿明明就一座山峰呀,哪来的三座呀?”云川吃惊的看着摆渡老者说到。

“小兔崽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眼前的这座只是一座小峰,整个子皇山绵延要有几万里不止呀!只不过,这座小峰最为太平,其他两峰凶险的很,大家伙就不再提了。”舟爷爷慢慢悠悠说着,眼神关切的看着云川。

“怎么个凶险法呀?”云川听到关键处连忙追问。同时心中暗道:“眼前这座巍峨的山都是小峰,那大峰得多大呀!”

“那两座峰中尽是不知名的毒虫猛兽,体形巨大,瞬间就可要了人性命,在你舟爷爷我还小的时候,村里几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不顾家人劝阻,拿着棍棒,一起去了那第二峰,几天以后就只有一个人满身是伤的回来了,据回来的那个人说,他们几人刚到第二峰就遇到了一匹狼,这匹狼身形有普通狼的两倍大,而且,浑身长着暗绿色的长毛。几个人哪见过这般怪物,拔腿就跑,可是,刚跑出去没两步,就有一个人被那怪物摁倒在地,生生的被撕裂开来,逃回来的那个人也算幸运,虽被狼的爪子抓伤,不过,那怪物似乎玩够了,慵懒的看他逃跑,没有理会。这个年轻人虽说是侥幸的逃了回来,不过三天过后就全身黑紫,吐血而亡,显然是那怪物爪子有毒。自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去冒险了!”舟爷爷一边叹息一边说到。

舟爷爷的话听的云川目瞪口呆,这些东西对云川来说都是未知的,是异常神秘的。

“那些怪物不会来到我们这儿吗?”云川接着好奇的问到。

“那倒不会,据回来的那个人说在第一道峰与第二道峰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而且那两座山里物资极为丰富,不愁觅食,它们是不会轻易过来的。”舟爷爷看看云川,继续解释到。

这一切对于云川来说都十分新鲜,深深的刺激着云川的好奇心。云川不免有些心潮澎湃,对于昨晚不明动物的事,云川心里也大概猜到一二,虽然舟爷爷那般言辞凿凿。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云川还和以前一样的生活着,那晚不明动物的事也仅仅成了生活中一个无关痛痒的小插曲。

第三章 云川受辱 刻苦训练

这天,云川、二河和狗子一伙人又到山上去砍柴,忙了一上午,一伙人都收获不小。

云川望着层峦叠嶂,景色秀美的山峰,心情格外的舒畅。

正当大家都躲到树阴下歇息的时候,眼神最好的二河突然站了起来,神情凝重的看着王家村的方向,见二河如此,大家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不好了!咱河东的人又和河西的人打起来了!狗子,打斗的人中好像还有你爹,正在渔船上和人比划呐!”二河回过头对着伙伴们说到。

最终,不安的眼神落在了狗子身上。

“他奶奶的!又欺负我爹老实,我这就下山去找他们算账!”

狗子一边忿忿的说一边拿起斧头就要往山下冲。

“狗子,你先等等,别激动,二河,这么茂密的树林,视线都被遮的的严严实实的,跟本就看不出去,你怎么能够看得清楚,你会不会看错了呀?再好好看看!”

云川显然是这伙年轻人的小首领,不怒而威,一句话就改变了原本渐渐变的混乱的局面。

“云川,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难道还怀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天生就是有这奇异的功能,这太子山里,看似被树木遮的密不透风、严严实实,其实,还是有着细微的缝隙的,这些细微的缝隙就足够我看清山下的情况了。”二河神色焦急的盯着众人说到。

其实云川也不是怀疑二河的本领,只不过,云川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这么大的事,当然要确定一下。

上次,河西的人为了争夺一片鱼虾丰富的水域便和河东的人打了起开,河东不仅损失了两艘渔船还让河西抢走了一大片自己的上好水域,倒不是河东的人无能,只是河西的人确实不好惹。

按理说,河东的人都是辛苦劳作的庄稼人,身上都有着一股蛮力,烈石断木虽不敢说,扛起个二三百斤的麻包却是不在话下,而且常年在水边生活,也深谙水性。

可是,在面对那些河西人时就显得力不从心了,故而,河东的众人从不主动去招惹河西的人,想必这回又是河西的人看见河东的人在这水域里收获不小,见财起意了。

河西的人员构成要比河东复杂得多,什么人都有,他们都不是原本就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自多年前的一场瘟疫后,渐渐从别处搬过来的。

其实,河西的水域中也是鱼虾丰盛,只是,河西的人不懂得捞捕之道,白白的lang费了大好的水域,河东的人也曾找他们心平气和的谈过,不过,和蛮横霸道的河西人讲理是无济于事的。

“不能让河西的人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们,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都快点和我下山!”见二河如此肯定,云川对着一群早就怒火攻心的伙伴朗声说到。

云川一声令下,小伙子们都抄起地上的木棒便向山下疾驰而去,而在这之前,大家都把砍柴用的斧头藏在了草丛里。

不许拿斧头下山,这也是云川交代他们的,因为云川知道,即使积怨再深也不可伤及性命,要不然就成了永远打不开的死结了。

一群人好似脱缰的野马,呼喊着就冲下了山。

上山不易,可是,下山就容易的多了,借着山体之势,只一会儿便跑出去一大段距离。几个人会时不时的拉拽住身旁的茂密灌木以降低速度,以防速度过快出现危险。

茂密的树丛里惊起了一路的鸟雀,直飞到天上去了。

不一会儿,一群小伙子就拿着木棒冲到了河边,果然如二河所说,在河中央有不少的渔船,渔船上两伙人扭打在一起,其中就有狗子爹。

此刻,狗子爹脑袋上还流了血,嘴里不断的骂着娘,看得出来,河东众人都十分的气愤。

虽然打不过河西的人,不过,大家也都是有血性的汉子,不会让河西的人轻易的就占了便宜。

事发突然,此时只有几个洗衣裳的女人在岸边,她们看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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