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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尚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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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只是炼气者,老夫已是周天者,难道不比你强吗?”
“未必,如果你能接我一招,勇者令自然让你拿去,如果接不了,那就抱歉了!”左冲摇了摇头说道。
“哈哈哈,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哪一个人敢跟老夫叫板,你也算第一个,好吧,那我就接你一招。”范那蛳口中说的客气,心中却道:“一旦我学会勇者令的用法,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不仅是你,在场的所有人,只要能接住我这一招,勇者令奉上,如若接不上,就别怪我下手无情。”说到这儿时,左冲脸色一寒。先将勇者令收入如意戒,接着右手抬起,掌心中出现了一朵红色火焰。
“烈炎真气!”在场的人都识货,立即有人说了出来。
“不过,招式却平常。”萧鄂先是摇了摇头。
左冲手中的火焰本来只有拳头大小,随着左冲阴阳真气运转,越来越大,变到西瓜大小,变到脸盆大小,最后,变得竟有一人多高,而左冲的脸色却有些惨淡。
面对这么大的一团真气形成的火焰,除了范那蛳和萧鄂外,其余的人都是紧张不已,生怕左冲将这团真气击向自己。
萧鄂心中却也惊叹:“传言这个左冲修为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单单这一团火焰,就要耗费多少真气,即使我是高阶炼气者,作到也难。”
范那蛳看着左冲,说道:“小友,你的真气虽然较一般炼气者雄厚,但要凭此打败我,却是痴人说梦。”
“这只是序曲而已。”左冲说完,左手突然中指一弹,将刚才一直在手中抛来抛去的小石子弹到半空中。
“嗯?”众人都不知所以,只有范那蛳看的清楚,小石头的表面绘有复杂的阵法纹路。
“不好!”范那蛳虽然不知道这阵法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其纹路复杂程序来看,绝对不是普通的阵法。
没错,这块石头正是左冲从冰鳞蟒头顶取下的界中石,今日左冲敢来这里,所依仗的正是这块界中石。
界中石到了空中,左冲右手的烈炎真气随之冲上天空,击中了界中石。这块本来看似普通的石头,被烈炎真气击中后,表面突然发出一阵猩红色的光,本来只有指头肚大小的石头,竟然在一瞬间变得像一间屋子那么大,石头表面的复杂纹路不断闪耀,接着,石头表面裂开一个黑茫茫的洞口,一股巨大的吸力从中而出,真扑向范那蛳等人。
“不好!”众人这才发觉不妙,可是巨大的吸力来得太快,几个初阶炼气者根本来不及反应,立即被吸了起来,无论身上真气运转,身体都像不受控制一样,直接被吞到界中石中。
余下五个人,都拼命运转真气,抵抗洞口的吸力,可是,洞口吸力实是太强,仅仅坚持了十秒,剩下的三个中阶炼气者,一声惨叫,也被吸入洞口中。
现在,场上只余下范那蛳和萧鄂两人,萧鄂苦苦支持,而范那蛳体表泛起红色的护体真气,看样子尚能坚持。
左冲一咬牙,右手再次射出一道真气,打在界中石上,界中石上红光更加耀眼,洞口吸力又增加了一倍,直接将萧鄂吸入界中石中。
而范那蛳虽然仍在坚持,但明显得比刚才吃力的多,处于一种岌岌可危的境地。
“哈哈哈,左冲,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法宝,等我杀了你,这些东西都是我的了,哼哼,不用撑了,你的烈炎真气已经枯竭,我只有再坚持一会儿,阵法就会关闭,我看你还拿什么跟我斗。”范那蛳早就看出左冲脸色惨白,体内真气已然不多。
左冲惨白的脸上笑了笑,说道:“范那蛳,你说的不错,烈炎真气确实已经不多,可是,我还有后手。”左冲说完,左手抬起,一团青光在掌心亮起。
“什么,冰属性真气!”范那蛳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左冲手中寒冰真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第232章 东原将军
左冲左手一扬,寒冰真气脱手而出,射在界中石上。界中石再次受到激发,表面纹路变成妖艳得刺人双眼的紫红色,整个界中石再次大了数倍,像一座山峰一样,悬浮在天空之上。
而界中石的洞口的吸力随之强大了数倍不止,整个一节峰顶的山石都慢慢松动,脱落,纷纷飞上天空,被吸入黑洞中。
“不!”范那蛳脚底的山石全部破碎,连同范那蛳一起,被吸入黑洞之中。洞口立即合拢,巨大的山峰一样大小的界中石从半空轰然落地,砸在一节峰顶。而界中石表面的纹路全部消失,变得像一座普通的山峰一样。
而左冲却一张口,一口鲜血喷出,整个脸色惨淡无比。
刚才的激战,时间虽短,但是耗尽了左冲体内的所有烈炎真气和一大半寒冰真气,特别是与周天者范那蛳比量真气,已经受了内伤。
如果他们已经被收入到界中石中,据文长老所说,一个周天者,在这块界中石中,如果日夜不停地全力轰击,则用两年的时间可破开此阵。
现在,一名周天者和十几名炼气者同时被收入其中,不知多长时间能够脱困,无论多久,他们一旦逃脱,第一件事一定是找自己报仇。
不过,两年的时间,足够自己用了。
左冲想明白后,伸手召出雪丘狐,坐上雪丘狐,向左家庄方向飞去。界中石已经不能再用了,左冲就任其留在了一节峰。
左冲离开后许久,山腰上炼体者小心翼翼地来到山顶,除了见山顶凭空多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外,所有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慢慢地,北疆老祖、萧鄂与左冲见面后一同消失的消息在北疆传开。至于具体情况,却是谁也不知道。不过,整个北疆大陆一下子少了十几名炼气者后,元气大伤,此消彼长,五峰派真正成了北疆的第一门派。而且北疆老祖竟然也奈何不了左冲,更加没有人敢打勇者令的主意了,此事竟这么平淡下去了。
离一节峰向东八百里的一座东林镇,是一座人数近万、坐据东原和北疆交通要道的大镇。因为是东原、北疆两地互通的必经之路,所以异常繁华。
东林镇上最繁华处有一座垂香阁,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十分气派,每日都是高朋满座,就座的基本上都是习武之人。修行之人,可以不知东林镇,却不能不知垂香阁。
为什么垂香阁这么有名,是因为垂香阁特产一种茶,名叫垂香茶。这种茶有一种特殊作用,炼体者、武者喝了,能够增加力量,炼气者喝了,能够拓通经脉。虽然增加的幅度很小,但是只喝一杯茶就能省去打熬修炼之苦,又是何乐而不为呢。
若不是此茶产量有限,加上每人每年只有第一杯茶才有效果的话,整个垂香阁怕早被他抢购一空了。
这一日,垂香阁依旧人满为患,在垂香阁中,有一群人最为扎眼。这群人有十几个之多,都穿着统一服饰,一看就是同一门派的,领头之人是一个四五十岁长相猥琐的中年人。
这帮人旁若无人地大呼小叫、吵吵嚷嚷,把垂香阁一个清静之地变得乱哄哄。其他茶客纷纷侧目而视。
不过,见他们人多势重,有几人想要出言制止的也忍耐了下来。
只不过,这帮人却有愈演愈烈之势。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将军,你说这次来,我们真能抢到那个什么武者令吗?”这人口中说的将军正是长相猥琐的那个中年人。
“将军”一撇嘴,“祁老二,说了多少遍了,是勇者令!”
“哦,对对,是勇者令!”突然听到说到勇者令,三层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谈话,耳朵一竖,纷纷凝视听起来。
一见自己的话受到了注视,“将军”十分得意,更加大声说道:“那是当然,这一次可是大将军和储王亲自出马,哪有不胜的道理。”
一听说大将军和储王两个字,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明白了,原来这一桌的人是来自东原。
东原与北疆不同。
北疆中的修武势力,分为门派和世家。而东原的修武势力,是皇族和王族。
整个东原,是由东原皇编制,据说东原皇有周天的修为,东原有七个儿子,是为东原七王。除了皇城之外,七王分别管辖着东原的其他土地。
每个王府内,按修为级别,分为王、储王、大将军、将军、统领、军领和军士。
因为王是东原皇的儿子,所以修为不论,都是嫡第世袭的,王如果死了,就由他的儿子储王接任。王府中修为达到了高阶炼气者的,加封为大将军,中阶炼气和低阶炼气者,封为高等将军和将军,炼体者封为统领,武者封为军领,普通人则为军士。
整个东原修武者都效忠皇族。所以,当众人听到大将军和储王的称谓时,都明白了这帮人是来自东原,却不清楚是东原七王中的哪一王。
就听“将军”继续说道:“大将军可是高阶炼气者的修为,那个左冲是什么修为,才是中阶炼气者,嘿嘿,大将军来了可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到时候废去他的修为,严刑拷打,不信他不交出勇者令。”
桌上又有一人问道:“只是听到这个左冲手段很高,整个北疆都没抓住他一个人。”
“哼,只能说北疆的人都是废物……”
“将军”的话还没落地,就听见旁边桌上一个红脸的汉子拍案而起,“我看你才是个废物!”
“哦,你不是个废物,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找到左冲,没抢到勇者令,还要我东原王出马?”“将军”冷笑地看着拍案而起的红脸汉子。
“勇者令在我北疆出现,就是我北疆之物,没抢到是我们不愿意抢,即使抢不到也还在我北疆,就凭你们这些东原狗也想得到,痴心妄想!”红脸汉子怒骂道。
垂香阁上其他客人本来也看着东原众人不顺眼,一听红脸汉子骂得过瘾,一齐叫好。
东原众人脸上却挂不住了,“将军”一指身旁一个背枪的人说道:“你去教训教训他。”
“是,将军。”那个从背后取枪、跳起、出枪,扎向红脸汉子,一气呵成,东原将军的话音还未落,枪尖已经到了红脸汉子面前。
红脸汉子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右手向背后一探,抓住露出肩头的一个柄,待枪尖到了近前,红脸汉子一抬手,直接从背后抡起一件兵器。
刚才这件兵器一直放在红脸汉子背后的背囊中,众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兵器,可是一拿了来,众人也吓了一跳,只见红脸汉子抡起的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铁锤。
铁锤抡起,直接砸向了枪杆。东原这人了吓了一跳,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一柄锤,这时再想收枪也来不及了,只听见“当啷”一声响,枪杆直接被砸到两断,连同用枪的人,倒飞出去二三十米,摔在地上。
红脸汉子连看也不看被砸出的人,大吼一声,高高跃起,双手举锤,以披天盖地之势,向东原将军砸去。
“怪不得敢嚣张,原来是高阶炼体者。”东原将军也站了起来,单掌一抬,掌心中射出一道白色真气,正好弹在大锤的锤头上。
红脸汉子身在半空之中,就感觉大锤撞到了巨石之上,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弹回来,全身震得麻酥酥的,一下子从半空中被砸落到地板上,同时,双手也拿不住锤柄,铁锤脱手,锤头反弹回来,直向自己脑门砸来。
红脸汉子大惊,知道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上了。原来,虽然知道“将军”在东原指的是炼气者,可是,平常东原人为了不受欺负,来到北疆都称将军,时间长了,北疆人也不相信了。所以,红脸汉子才叫板,谁想到这人竟然真的是将军。
现在红脸汉子后悔也来不及了,锤头眼看就砸向了自己的脑袋,真要砸上,可是脑袋开花。
红脸汉子急忙借助大锤的反弹之力,向后倒退。整个三楼的茶客,本来还在事不关已地悠哉游哉地看着热闹,突然见红脸汉子倒退着向自己撞来、后面还飞来一个巨大的铁锤,吓得纷纷站了起来,跳到墙边躲避。
红脸汉子一路向后倒退,桌子、椅子、茶壶茶杯撞倒一地。再退,红脸汉子就要退到墙边了,千钧一发之际,红脸汉子拼命向后一仰,整个后背躺倒在地,铁锤贴着红脸汉子的脑门飞了过去。
红脸汉子吓了一身汗,这才松了一口气。仰头看铁锤仍然向后飞去,正好飞向墙边一个单独的桌子。这张桌子上只坐着一个身穿白袍、头戴斗笠的人,这人正手捧茶杯,像没觉察到周围发生的事情一样,细细地品着茶。
“当心。”红脸汉子不想自己的铁锤砸到无干的人,急忙出言提醒。
可是,却已晚了,铁锤已经飞到了白衣人的头顶。
第233章 你们,还是回去吧
在场人的一揪心,心道:这人死的冤枉吧,喝个茶的功夫,莫名其妙地送了性命。
可是,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而铁锤不知为何却停在了空中。
众人一揉眼睛,才发现,身穿白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左手探出,正好两指夹住了锤柄。
垂香阁所有的人,静静地看着白袍人左手夹锤、右手持杯,慢慢地喝完杯中的茶,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慢慢站起身,向着东原人走去。
路过红脸汉子时,左手一松,在他手中宛如纸糊一般的大锤重重地落在红脸汉子面前。
白袍人和东原人之间桌椅全无,白袍人径直走到东原人桌前。
东原将军也被白袍人举重若轻地夹住铁锤的手段吓了一跳,一众人都站了起来,东原将军强颜笑了一下,抱拳说道:“朋友,东原王府在此行事,还请行个方便,刚才只是无意之举,也无阁下无关,还请见谅。”
白袍人冷哼一声,“与我无关,怕未必吧。你不是要废我修为、严刑拷打吗?”
一直以来,白袍人都头戴斗笠,看不见模样,这一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声音竟然如此年轻,这么高的修为,此人是谁?”
正在猜测时,白袍人抬手将斗笠摘下,露出一张年轻、冷峻的脸。
“左冲,他是左冲。”其中有人认识,直接喊出名字。
“什么,他就是左冲?”大部分不认识左冲的人,仔细打量眼前的人,身穿白袍、身材修长、肤色稍黑,果然与传说中的左冲一模一样。
这人正是左冲,左冲囚禁了范那蛳之后,立即返回左家庄,将左家庄一众人等立即收入自己的界中戒中,迅速离开了一节峰,狂奔几百里地后,选了一处环境优美、土地肥沃之处,让左家庄众人出来,在此处重新安家。左冲呆了几日后,待真气恢复充足,离开了左家庄,一路行至此处。
东原将军也吓得面如土色,临来之时,他们都作了准备,怎么不知道左冲和面容和可怕之处。
东原将军大叫一声:“给我杀了他。”
他旁边十几人一齐手持兵器,向左冲冲来。而东原将军却向后一退,看样子想要逃走。
虽然这十几人都是炼体者,但是东原将军也希望能为自己挡一阵子,助自己逃脱。
左冲双眼早就盯着了东原将军,见他想逃走。冷哼一声,手中斗笠一甩,先是向前冲在最前面的第一个东原人飞去,同时,右手一抬,一柄由真气凝聚的火红色的长刀出现在手中,持刀向东原将军砍来。
“真气化形!”东原将军惊叫一声,这才知道世间传言果然不虚。
这时,左冲抛出的斗笠已经连续割破了三个东原人的脖子,正向着第四人飞去。剩下的东原人吓得连连躲闪,哪还能顾得上围攻左冲、保护将军。
东原将军被逼无奈,双手抬在身前,白色真气凝出,形成一个巨大的真气团,希望能挡住左冲的火刀。
火刀劈向真气团,就像刀切面一样,真气团竟然没能挡住火刀丝毫。东原将军也没想到自己的真气竟然这样不堪一击,再想变招都来不及了。火刀自上而上,一刀将东原将军切成两片儿。
这时,斗笠正好飞了一圈,十几名东原人连哼也没哼一声,全部都是喉咙被斗笠割开,气绝身亡。
看着十几名炼体者和一名炼气者就这样死去,在场所有的人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就见左冲手指一指,东原将军手上的如意戒被左冲收在手中,红光一闪,这枚如意戒立即暴开,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大堆东西。
“这可是炼气者的全部家当啊!”静静的楼阁内,清清楚楚地听到不止一人咽口水的声音。
左冲大略一扫,手一挥,将大半的东西收入自己的如意戒中,还有小半东西无用,左冲也不愿收走。
只是手上还拿着一块红色的令牌,低头不语。
见左冲出神,垂香阁内谁也不敢说话。
红脸汉子眼睛一转,咽了一口口水,壮了壮胆,对着左冲一抱拳,“左前辈,晚辈知道这块令牌的出处。”
红脸汉子话一出口,整个垂香阁都吓了一跳,传说中左冲杀人如麻,这个红脸汉子不是找死吗?
看到左冲冷冷地看向自己,红脸汉子身上汗流浃背,额头也立即滴下汗水。
“说吧。”听到左冲的话,红脸汉子松了一口气,咽了一口水,才说道:“回前辈,这块令牌是东原王府的令牌,东原共有七王一皇,七王的令牌的颜色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东原皇的令牌为金色。前辈手中拿的是绿色的令牌,自然是出自东原王中的绿波王。令牌上有一条树枝形状,说明持令牌的人是东原王府的初等将军。”
“哦,你知道的到很详细。”
“回前辈,晚辈是北疆人,因躲避仇敌在东原住了十年,恰巧是住在绿波王的管地,所以知道的清楚。”
“为什么令牌上有一条树枝就是初等将军?”
“回前辈,绿波王的令牌是一棵巨树、绿波王的儿子绿波王储的令牌是一棵树苗,大将军也就是高阶炼气者的是三根树枝,高等将军也就是中阶炼气者是两根树枝,初等将军、初阶炼气者就是一根树枝,再向下统领的令牌上是树叶,军领的令牌上是树种。”红脸汉子果然了解很细致。
“你可知道绿波王手下有多少将军、多少统领吗?”
“这个,晚辈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刚才说的绿波王手下的大将军名叫盖烃。”
左冲手中的绿色令牌一闪,收入到如意戒中,慢慢走向刚才与红脸汉子战斗,也是唯一一个没有死的东原人。
“前辈……”东原人见左冲走向自己,哆嗦着向后退去,直到后背贴到墙上。
“你们的大将军盖烃和储王是不是随后起来?”左冲冷冷地问道。
“是……”东原人连犹豫也没犹豫,立即回答道。
“储王是不是初阶炼气的修为?”
“是……”
“跟着盖烃和储王一同的,是不是一共三十名炼体者,六十名武者?”
这次,东原人瞪大了眼睛,像见鬼一样看着左冲。
“是不是!”左冲一皱眉。
“是,前辈怎么知道?”东原人虽然害怕,但好奇心让他脱口问道。
这次,连在场所有的人也惊讶起来,刚才左冲还不知道令牌是什么意思,现在怎么连储王的修为、来往的人数都知道地这么清楚。
左冲越过东原人,走到窗前,略一回头看了红脸汉子一眼:“杀了东原人,东原将军余下的东西全归你了。”
“谢前辈。”红脸汉子冒死跟左冲说话,为的就是东原将军的东西,这些东西左冲不屑一顾,可是对于他这样的炼体者来说却是千金难买,甚至比他一生和积累还要多。
红脸汉子答应一声,先是蹿到那堆东西前,脱下衣服一股脑地包成一堆,背在身上,接着手持大锤砸向东原人。东原人本就吓得魂不附体,哪还有斗志与红脸汉子斗,两招后就被红脸汉子一锤打破了脑袋。
红脸汉子打死了东原人,立即飞身出了垂香阁,头也不回地远远遁逃。
毕竟,他现在可是身怀异宝,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他可不想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看着红脸汉子这么容易就得到了诸多异宝,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后悔的,早知道左冲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嗜杀,东原皇的事,谁不知道,竟然让这小子白白得了便宜。
众人这时才想到左冲,再找时,左冲早就不在垂香阁中了。
“左冲怎么向东去了?”有人眼尖,指着窗外叫道。
果然,东边远处,正有一个白影在迅速移动。
“他去的地方不是前往东原的路吗?他要干嘛,难道要杀向绿波王府?”有人不解道。
“你也不动动脑子,刚才不是说了,绿波王府还有第二波人马正在起来,莫非左冲去劫杀他们去了?”
“你有脑子,后面那一波人马有两名炼气者,其中一个还是高阶炼气者,你要是左冲你去送死啊?”
“不管怎么样,我要去看看!”头一个人说着就向外走去。
“你去,我也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哼,我也去看看能不能再死一两个将军,好捡个便宜。”
这样一来,整个垂香阁的客人齐呼拉地跑出去,尾随左冲而去。
东原通往北疆的路,是两山中间的一条大道,出了山口,就是北疆了。
此时,在路上,正有近百人的队伍向东原走来,所穿的服饰正是绿波王府的服饰。
正前面两人,一个是高大魁梧的老者,一个是面色白晰的年轻人。
年轻人对老者说道:“大将军,我们这次是去五峰派还是到一节峰?”
老者回答道:“储王,老夫认为我们应当去一节峰,据消息称,萧鄂等人都已经到了一节峰,并向左冲约战,并传言,本月底之前,若是左冲不到,杀光一节峰方圆百里的所有人。听说左冲出身之处离一节峰不远,萧鄂此举必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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