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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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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焦闯试着扯动,但那皮带的韧性要比领带好多了,也没有勒得那么紧,可就是一点都扯动不了,只能手臂晃动了几下,但却不见有松动的痕迹。
她已经失去了大喊大叫的冲动,干脆身子瘫在床上,冷着眼睛瞧他,心底有失望也有好笑。
没想到她还真能碰到被人强上的戏码啊,而且这个强上她的人还是平日里看她不过眼,打小就厌恶到骨子里的高铭。
她之前还以为高铭已经厌恶她到不愿意碰她的地步了呢。现在只能当高铭是发疯吧,要不就是真的醉了,心里头虽这样想,可焦闯却是明白,若是一个人酒醉的话,是不可能这么冷静的完成这一系列的捆绑的。
他若是没发酒疯那就是早就预谋好的强上计划,想着要报复她,这高家大少爷的想法还真是特别,亲自上阵来强她么?
想着她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继而摇摇头,让原本冷睨着她的高铭蹙起了眉头。
为什么到这地步了,这丫头还能笑得出?!
掰着她的下巴,眼神冷冷的对上,焦闯慵懒的抬起眼皮,瞧了横怒的他一眼,嘲弄的问道:“怎么?大少爷,你是打算继续下去呢还是打算停下来?”
“你不在乎?”高铭阴沉着一张脸,似乎比起刚才脸色更难看了。焦闯不明白这人脸色怎么变化那么快,况且现在被人强上的是她,应该生气或伤心的也是她吧。
“在乎?我说在乎你能放了我么?”焦闯就这样盯着他,那一双平淡无波的眼底有着某种让他不敢看的东西,似乎一轮黑漩涡,那是欲、望的尽头,越是看越是觉得着了魔,让他身子一阵颤栗,但越是无法放开底下那人。
是的,底下那人就是一个孽,若不是孽他怎么就偏偏着了她的道,恨她恨得这般的入骨,甚至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像他这样的去恨她厌恶她。
若这丫头真是他心底的魔障,那就一辈子都只得待在里面好了,她凭什么去一个人潇洒快活,他就是恨她这样的态度,因此恨不得将她毁掉。
他以为若是这样对她,或许可以逼着她有一些不寻常的反应,可他失望了,他小瞧焦闯了,她天生就是个没心没肺,血都是冷的人,又怎么可能软声求饶呢?
当下高铭便觉得有些气恼,可却又无法忽视底下男人柔软的身子,况且他现在还压在她的身上呢,焦闯身上那股独特的馨香一直窜入他的鼻间,每一分每一秒的呼吸都在诱惑着他。
此时两人都没在说话,空气中有种潮湿的味道,许是他们身上发出的,两人的身子还是湿的,衣服也是湿的。
她那衣服布料原本就轻薄,里面的胸衣早就透出形状,甚至连皮肤的颜色也一清二楚的,那洁白的腿儿还被他给压着。两人的呼吸都是微微急促,焦闯是因为挣扎过度的喘息,而高铭却是生理上的勃动。
况且焦闯还被人捆着吊在床头,那姿势凌乱中透出某种禁锢的气息,高铭不是什么柳下惠,再说这局就是他自个设计的,他喉头咕噜滚动一下,便觉得嗓子冒火一样的干涩,身子也疼得难受,那种空虚的感觉他还从未在一个女人那里得到过,但今天偏偏就在这个身材干瘪他恨之入骨的丫头这里体会到了。
占有,占有,莫名的疯狂念头折磨着他,于是他不再犹豫,猛地倾身上前,一口就咬上她洁白的颈子。
焦闯顿时觉得颈子像是被一条蛇伸出牙齿刺入她皮肤一样的疼,就是不知道那唾液有没有剧毒。
牙齿咬过她颈子之后便落向她的胸口,连衣裙已经被退到了腰间,胸衣被扯开,她全身上下,基本都被他啃了一遍,从胸口开始一直到大腿内侧,哪里不是咬痕斑斑的,还有吮吸的痕迹。
整个过程她是不发一语的,只是鼻翼微动,鼻间的呼吸略微的急促,身子也会跟着一颤一颤的。
她被咬得可怜,身子都是牙齿的痕迹,看得出他真的是下了狠心,没有一点温柔的对待。
当他的唇落向腿、间的时候,她剧烈的颤抖起来,双手握成拳,告诉自己不过是个梦,要不然就当是被一头疯狗咬了,她绝对不能发出声音,他想看的不就是她哭着求饶么,那她偏不,反正她也从来没讲那层膜看得那么重要,要不是这样她当初也不会救下莫苼了,况且她现在也没了那层膜。
虽然她忍着了,但身子还是在发抖,瞧着她双眼潮湿,一副青涩的反应,他心底想着她兴许是第一次,于是动作温柔了一些,眼神也放柔了。
可是下一刻,他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发现没了那层膜,他猛地抬起头,目眦欲裂的吼着:“妈、的,你就那么贱,昨晚上就给了那男人么?”
焦闯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发现他一鼓作气般压着她的肩膀,在她因为惊恐而睁大双眼的同时将自己送入。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还干涩着,双腿被他搁在腰旁,他动作粗、暴,顿时疼得她眼泪从眼眶滚落,缓缓滑过双颊。
第23章 走为上计
这一次的疼不亚于第一次破处的疼,焦闯蹬着双腿,想要将高铭那东西给挤出去,可是哪里那么容易呢,高铭双手压着她肩膀,身子也用力的向前压,整个人人是靠在她身上的,她腿只能无力的夹着他的腰,而他刚进去静等了几秒的时间就开始用力的挺动。
他甚至连衣服也没脱完,衬衣就大敞着,胸口贴着她温热洁白的身子,不断挺送着自己结实的腰身,动作也一次比一次变得用力、急促起来。
该死,这臭丫头明明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比他上过的女人还要紧。
高明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啥懵懂不知的清纯娃儿,况且在这个圈子里,太子、党的每一个人谁不是早早就玩过那些男女欢爱的事情来着,更别提他这个最金贵的太子爷了。
处女他不是没玩过,但也没那么紧的,就像是有数百个小嘴直接吸着,不,应该比小嘴儿更紧,就跟那水拔子一样。
他做着这档子事,思想倒是跑到马桶专用的水拔子那头了。
从额上溢出的热汗流过双鬓,他底下忍着紧箍般的疼,一边眯着眼瞧着对面的人。
其实焦闯的情况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本就干涩的里面硬是被么强行进入,没把她疼晕过去算是好的了,况且他整个身子的重量还死压着她。他还一点怜香惜玉的感情也没有,一进来就立马开动,将自己那硬挺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的捣弄。
不知道这种折磨过了有多长的时间,反正焦闯最后只记得那痛忍过前面后,后面便觉得好受多了,虽然她反感他的进入,也对高铭有种莫名的憎恨起来,但心底更希望的是这种折磨可以快点过去。
到底还是年轻气盛的年纪,高铭持续力不算太久,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但还记得最重要的,没将他子孙留在她身子里头,而是全部弄在了她小腹上。
最后两人都急促的喘息着,眼皮都懒得抬,高铭半眯着眼看带着泪痕的焦闯,她脸蛋还红着,身子微微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生理上的反应。
之后片刻便听到焦闯有气无力的说道:“事情已经办完了,报复也报复了,你可以解开我了么?”
高铭一听便是恼了,眯紧了阴鸷的眼,狠狠的望着她,她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反正事到如今,也没什么让他报复的了。
她又说道:“放开我!”
高铭瞧她眉眼中确实有了疲倦之色,又看到她身子全被他弄得红痕斑斑的,而且腿内还有他的咬痕,心底的那股火顿时小了一些,便压着刚才窜上来的怒气,愣着一张脸沉默的将绑在她手腕上的皮带给解开了。
解开她之后,她轻轻的推开他的身子,光着身子从地上找到刚才被高铭仍在一旁的连衣裙后,蹙着眉头从他房间找出吹风机,也不管高铭现在怎么想她,也不管自己还光着身子,反正她心想着,该看的高铭刚才已经看过了,她还担心有什么地方还需要遮掩的么?
虽然有些嘲笑自己的意味,但她却还是这样想到。
花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才把那裙子跟内衣裤吹干,期间两个人没说过一句话,房间内就听到从吹风机里发出的“隆隆隆”的风声。
将裙子穿上,虽然还有些粘嗒嗒的感觉,但总好过是湿漉漉的好,她捡起自己小包,刚想走出房间,手腕却被高铭给握着。
她侧过身子,眼神淡漠的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
高铭抿着唇看了她好一会,发现她眼底既没有伤心也没有绝望,还是跟来之前一样,眼神平淡,将他当陌生人一样的看待,甚至连记恨厌恶的情绪也没有。
这点让他猛地一颤,手心一松,焦闯随即抽开自己的手,然下一刻她这种态度便再次将高铭给惹火了。
从床上倏然站起身,他将她狠狠搂着,再次扳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啃上她嘴,硬是逼着她开了嘴巴,吮得她舌头再次发麻之后才气喘吁吁的放开她。
“焦闯,老子告诉你,你一辈子也别想逃掉,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焦闯瞪着眼看他,拼命的想要抹掉嘴里属于他的味道,沉默着看了他一会,转身便跑出门外,连回头也没有。
她压根没讲他的话放在心里,只是讶异他忽然的举动,她似乎觉得跟高铭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更加的复杂,她之前明明是尽量小心着他保持一定距离的,但现在事情却由不得她决定了。
回到焦家之后,她首先洗了个热水澡,洗完之后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太多了,没一个星期怕是消不掉,但更头疼的却是高铭的事情,回去的时候他说的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放过她,不放过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一辈子跟他这样纠缠,被他这样折磨?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于是当晚她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就下了一个决定,一个改变她自己也改变高铭的决定。 
第二日高铭便办理了出院手续,实际上离他出院的日期还有三天,只是他想去学校,正确说是想看到某人,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就觉得烦躁,他想着或许焦闯不会再到医院里头了,所以他要先到学校才行。
可是他到了学校之后却发现本该来上课的人没来,下了课,几个太子、党才告诉他个消息。
今日焦闯的家人来学校办理了退学手续,听说十分的匆忙,说那丫头已经离开了学校。但至于去了哪里,还是说离开了这个城市,焦家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肯透露半分。而且似乎高家也并不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离开学校的决定全都是焦闯一个人的主意。
想到这里,高铭阴着一张脸,唇有些微挑,却是将班里的门口给砸出了一个凹痕。
于是,这又是一段孽缘的产生,实际上焦闯确实是离开了学校,但却没出国,只是去了临近这城市的A市就读,离开得匆忙,这件事只有程成一个人知道,但她并未告诉他原因跟高铭的事情,程成虽然讶异但也没问,从小到大他都依着焦闯,因此她决定的事情他都会支持,所以当晚就连夜让人订了机票去了A市。
第24章 逃是门技术
自从焦闯离开B市之后,高铭便让底下的人一起找,他不管花多少钱,花多少代价也非要将那臭丫头给揪出来不可,太子、党的兄弟们看着他狂躁阴郁的模样,想要劝他吧,但是又了解他的性子,此时高铭是怒火中烧的,谁让他辛辛苦苦的看上的小白兔逃走了呢,所以只能将话咽到嗓子眼里,等以后他气消了再说罢。
原本以为找一个人也不是多大问题的事,可还真是奇怪了,几位太子爷都出动了底下的人,动用家里头的关系,找人探听焦闯家的情况,甚至连私家侦探都用上了,但就是关于焦闯那丫头的一点消息都没有,让他们几个人也挺是郁闷的。
不就是找个人么?怎么就跟从世界上消失一样?怎么就找不到呢?真是怪了!
一直找了有半个月的时间也没得个结果,高铭积压很久的怒气终于是爆发出来,一连好几天泡在酒吧里,玩啊,闹啊,打架惹事,没将他爹给气得快肺出血。
酒吧角落里,高铭手中拿着啤酒,正一个人灌着,太子、党的几个人还未到,他自己就开始喝起来了,一眨眼的功夫几喝了三四瓶,脸上有了热意,但人一点醉意也没有,意识还是很清楚的,不知为何,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起焦闯那丫头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心中恨意加深,不由得将那瓶子狠狠摔在地上。
此时酒吧放着摇滚音乐,环境也相对的嘈杂,因为他的这点小动静倒也没惹得大家的注意。
过了片刻,一美女上千搭讪,其实是注意到他蛮久了,原本高铭就是个漂亮的娃,虽然年纪还轻,但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来酒吧里玩的人只要看他一眼就明白,这娃定也是个会“玩”,而且“玩”得精的主儿,还是个金主,所以候着他的美女倒也不少。
见他那模样像是借酒消愁的模样,美女姐姐自然很热心的上前想要软言安慰,顺便安慰到床上去。
走近他身边,那美女微微睁大了眼,原来在远处瞧着的时候便觉得这男孩子长得挺不错的,走近了瞧才知道原来还真是个漂亮的娃,潋滟凤眼上挑,薄唇微抿,虽然脸色不太好,但那张脸确实秀色可餐,稚嫩动人。
美女随即坐在他身边,笑道:“弟弟今天心情不高兴么?”那声音就跟是从温柔乡里出来的,酥麻入骨,听着就想要融入你身子里一样,一般正常的男人哪里舍得拒绝这般的美女呢。
况且这美女还是高铭平日里喜欢玩的那种丰腴艳丽型的,只见她微微低着身子,将自己傲人的胸脯朝着他那边挺,那沟壑若隐若现的,看着就让人想抚摸。
若是平日里的高铭或许会跟她聊上几句,也或许会试着跟她接触,可现在他是一点心情也没有,明明对面的人是个大美女,而且也漂亮,声音也软腻动听,可他偏偏就是提不起半点的“性致”,甚至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见他没有理会她,她又笑道:“是失恋了?”看到高铭拿着酒瓶的手猛地收紧,那美女便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美女妆容精致的脸上出现一抹诱惑的笑意,轻声说道:“不过若我说啊,何必一个人借酒消愁呢,那女人看不上你可是她的损失,啧啧啧,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傻丫头,怎么会那么蠢看不上弟弟呢?要我说啊,那女人是不是傻子或是眼睛有毛病呢?”咯咯的笑声从美女的嘴里说出,见高铭沉着脸不说话,但握紧酒瓶的手已经放松了,她以为自己这招管用呢,于是抽调他手中的瓶子,风情万种的瞥了他一眼,缓缓就着他原本喝过酒的瓶口将自己的唇贴上去,轻轻喝了一口冰冷的啤酒。
此时太子、党的几个兄弟刚到,看到高铭正跟一美女喝酒,便松了一口气,展锋打趣笑道:“我就说高铭那小子对焦家那丫头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你看,这不是跟一美女又好上么。害我们之前白担心这小子了。”
余兴两眼却是紧盯着那边,蹙着眉头没说话,心里头却不太同意展锋的话,但眼前的事实让他又很困惑,因为高铭确实是没有反对那美女的的搭讪。
展锋嘴角的笑意还没消去呢,下一幕所发生的事情倒是让他们两人瞪大了眼,只看到高铭一巴掌给了那女人,揪着那美女的头发,动作阴狠粗暴,俊脸扭曲着,眼微微的眯起,冷着声说道:“这是老子第一次打女人,不过你还真贱,那丫头你凭什么说她,啊,你以为你自己干净啊,不过就是个贱货!”
怕他惹出更多的麻烦,展锋跟余兴赶紧上千阻止他,幸好这酒吧的老板几个人认识,当初开下来也是因为几个太子爷家里头的关系,因此酒吧的熟客多多少少还是忌讳这这几人,因此便没人敢上前去凑热闹,因为这场面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是高铭会动手打女人还是第一次,虽然以前他脾气不好,但对女人向来都是客客气气的,没有见过他今天这般如此阴狠,就连跟他玩在一起快十年的展锋跟余兴也没有见过这一面,所以心底也更担心起来。
看起来高铭对焦闯那丫头是动了真格了,不过就怕他自己还不知道吧,可又不能明说,高铭多骄傲的一个人,他能承认自己对焦闯的恨是因为爱么?怕是不能的,不仅不能,说不定还会更恨焦闯呢,所以展锋跟余兴也只能各自将话搁在心底了。
另一头,焦闯来到A市后并没有急着找学校,而是去了一家夜校,她打算先用半年时间补习一下,之后再插班,因为若是那么快找学校,怕高铭会查到自己,但若是报名的只是流动性强点的夜校,高铭就没办法查出来了。
说她聪明倒也是,学习不太行,但鬼点子却多,这高铭一下子还真的没查出来,之后她又让程成托人发出假消息,说她早就出了国,希望高铭彻底的死心下来。
这一躲还真是让她躲了好几年时间,而高铭跟展锋以及余兴之后也相继出了国,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只是后面程成跟她说起的,她当时可算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不过程成之后问她发生什么事情时候,她只是笑着说不想跟那太子爷扯上关系,但高铭对她做的那些事,她真的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而且是只疯狗。
第25章 老湿,你素好淫
焦闯没想到自己能够在A市生活那么长一段时间的,足足两年呢,说也奇怪,这A市她住得倒是比B市还舒服,高三的时候插班到市里面一所不错的高中,硬是拼着吃奶的劲头勉强上考上了二本的一所艺术院校,虽然她原本对艺术这玩意不是很懂得,但艺术院校的文化分要比普通大学少,而且她画画还可以,所以当初就报了。
虽然上大学这事她大可用家里的关系,但她自从来了A事之后,便很少回过家,大部分时间都是程成飞到A市来看她,而焦首后面知道自己这女儿无缘无故的就跑到其他地方后,倒也没生气,就给了个电话,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焦首知道这丫头这般做肯定是有理由,而且是什么理由他大概也能猜得出,况且高铭那小子当初还隔三岔五的就来他那里探寻消息,因此定是跟高家那祖宗发生了点什么事情,所以他也就私底下让程成去看焦闯的时候多叮嘱那丫头一定要管好自己的身子。
今天是焦闯到大学注册的日子,但是程成没办法飞过来陪她,因为程成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因此他还要留在公司处理事情,不过焦闯也没在意,电话里让程成别担心,说她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
现在焦闯住的房子是程成帮她准备的,一房一厅,也就四十平方米,不过对她来说,还是蛮宽大,况且平时就她一个人住,若是程成来了,程成便会睡在客厅外面。
现在去学校后,她申请了一个床位,是四人宿舍的,她是想若是如果课业忙点的话,午觉啥的也可以在宿舍里睡会。
她一早就到学校注册了,学校不算太大,但风景跟绿化却很好,空气也相对的清新,就是处在郊区,有些远了点,她做公车至少要坐一小时,所以算是彻底断了她要在学校午睡的想法,她怕是一星期才能回她的小窝一次了,这么远的距离,她可不像每天都赶早做那公车来学校。
见过班主任,是个年约三十出头的女人,态度还行,就是说话时候装腔作势,她有点不耐烦,早早交了档案就马上去看自个的宿舍了。
宿舍位于校区的角落头,女生宿舍跟男生宿舍分得很远,女生宿舍后面有片樟树林,树林不算太大,但一眼望去也是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晚上看起来会不会出现女鬼啥的。
她走在走廊上,心底不断的嘀咕着,拖着个行李箱急忙的来到宿舍,宿舍大门已经开了,说明有人比她早到,她刚推门而入,就看到一女生弯着腰,背对着她在一张床上,已经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摆放好。
焦闯正打算问好来着,那女人却忽然转过身子,只看到她留着很长的刘海,快将她眼睛都给遮住了,带着黑框的眼镜,一时之间也说不是是丑还是美的,只是她怎么就觉得那女生眼睛在放光似的。
“是个小美女呀,啧啧啧。”那女声张嘴就说道,声音很好听,跟她那样子倒是一点也不像。
焦闯一愣,眯起眼睛也笑道:“你好,咱一个宿舍吧,我叫做焦闯。”
“唔,叫床哦,啥,你就叫床?娇喘?”女生瞪大一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焦闯才明白她又是误会了,赶紧解释“焦裕禄的焦,闯王的闯。”
“我的妈呀,你家里头的人太有才了吧,给你起这个名字,真是够彪悍的。”女生点点头,然后才说道:“咱郝色,多多指教。”
“好色?”这下子倒是换得焦闯愣了,女生咯咯笑道:“你别想歪啦,我可一点都不好色,我姓郝。”说罢拉着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写下自己的姓,焦闯才了然。
这算是两人革命友谊的开端吧,至少那会郝色是这样说的,说她们两上辈子结了缘,所以这辈子就遇见了,注定要在一起纠缠啊翻滚的。
焦闯现在不知道跟郝色混在一起定没好事,不过至少之后她回想大学时代,倒是觉得自己性子被郝色调教得疯癫了一点,没那么冷清了,莫非就是郝色说的那种“喜感”?
星期一第一节课上的是素描课,上素描课的老师是年级里出了门的大灰狼,听不少学姐学长都说,那老师见着漂亮女生总是会忍不住语带暧昧的搭讪,因此很多学姐提起这人都忍不住皱眉头肉麻一顿的。
焦闯跟郝色算是见到了传闻中让女生闻风丧胆,眉目剧变的男淫。四十出头,长得就有猥琐的柑感觉,可人家学历不低呢,还是啥博士导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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