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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了一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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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电话拿出来,在外套袋子里。”苏绒没有力气爬起来,指挥绿绿将手机双手奉上。“真有女王范儿。”绿绿笑起来。
“姜涵才刚出去五分钟,这就有想念了?”绿绿以为她是给姜涵打电话。“我是打给刑湛的”苏绒一下一下地按着号码,就是移进了拒接号码,她竟然还能背出他的电话。
“我是苏绒。”刚接通,苏绒先发制人。“恩…”刑湛的声音冷冷的。“我想好了,我决定和姜涵在一起。”苏绒说得直截了当。
“你想清楚了?”刑湛的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生气或是没有。“我很清楚。”苏绒更加坚定。“好。”啪地挂了电话,苏绒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了?”绿绿见她呆滞的表情,以为刑湛又说了什么威胁的话。“他说好。”苏绒如实回答。“好?”绿绿也惊讶,好什么好,压根有病。
“反正是他自己说好的,估计昨晚上打雷吓到他了,亏心事做多了,心虚得慌,从此觉得日行一善。”绿绿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
“昨晚上打雷了?”苏绒最怕打雷。“是啊,那震天的响声,窗外满地残花啊。”绿绿走到窗边,医院里都是树,根本没有花,况且…昨天夜里满天繁星,无风无雨,更没有雷…
“刑湛,什么好事这么开心?”驾驶座上的顾凉喻见喜怒不露言表的刑湛竟是扬起了一个大笑,心头冰凉,这样子…比不笑还恐怖。
“我被人甩了。”刑湛如实说,笑意不止。“什么,宁霜秋甩你了?”好事啊,大好事!后排的陆方淮几乎要替他鼓掌,要不是几人刚从酒吧通宵出来,他一定好好去喝酒庆祝。
“不是。”刑湛摇头,玩着手里的手机。“不会是…苏绒吧?”楚然趴到前排的两个位子中间,看向刑湛。
刑湛不说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真的假的?”陆方淮见过苏绒的次数最多,好几次都是在外面吃饭的时候撞见刑湛带着她正伪二人世界。他死也不信那个胆小只懂迁就刑湛的女人会甩了刑湛。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见到好的就扑倒。”顾凉喻嘲笑陆方淮,本以为陆方淮真的收心了,结果这两天固态萌生。
“刑湛,没事吧?”孟璟澜发挥老大的作用,最关心的还是刑湛的反应和心情。“我以为,苏绒会碍于我的财势屈服,只是有些意外。”刑湛淡淡一笑,看上去却不是太高兴。
“你愿意放弃,就说明你并不在乎,如果你真的想要,用点权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顾凉喻撇撇嘴,不认同。
“是吧。”或许…是在乎了,才会愿意放弃。刑湛本来告诉自己,若是苏绒同意了,他真的想要好好开始,甚至也许能改变两人的关系。可是他也告诉自己,如果苏绒不同意,他也就真的放手了,他不想使用任何卑鄙无耻的手段,因为那样只会让苏绒更厌恶他。
他嗤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在意苏绒的反应,她每一个鄙夷的眼神,或者每一句伤人的话,他都在意,很在意。
“宁霜秋什么时候走?”陆方淮还是最关心这个。宁霜秋一回来,虽然并不是时时黏糊着刑湛,却总有呼刑湛则来,挥刑湛即去的倾向,有时几人闹得正欢,宁霜秋一个电话,刑湛就乖乖送夜宵去。宁大女王还时常想城东城西的小吃一起来,可怜刑湛还得城东城西地跑。
“下周六。”宁霜秋这几天还因为刑湛没有去看她的表演而生气,昨天在刑湛别墅里把拿得起的大大小小的东西都砸了一遍。刑湛也恼了,喊上他们几个在酒吧通宵。
“又恢复单身了吧。”楚然脑袋还搁在椅背上,贼呼呼地笑。“这单身是暂时的,奴才命才是永恒的!”陆方淮泼来冷水。
“不然…”顾凉喻刚要说话,却被刑湛一个阴郁的眼神瞪了回去。车里的人都不敢再说什么。
“咳咳…”苏绒喝得太急。姜涵给她轻轻拍着背。“苏绒,你刚从非洲回来吗?不就四天没吃饭么。”绿绿很鄙夷。
“哼,也不知道谁上次一顿不吃就晕倒了。”苏绒吃了东西,力气也回来了,抬杠的水平又恢复了。
绿绿身材好,很好,非常好!苏绒也吃不胖,可身材平平,但绿绿能吃,却□,这世界,真tm不公平。
“我先回去了,都翘了一上午的课了,竟然还是方老太太的课,苏绒啊…我这可都是为了我们跨越星系的友情啊!”绿绿满脸真挚。
“你们火星人什么时候开始能像你这样光明正大地招摇过市了?”苏绒从头到脚扫了他一遍。
“你丫才火星人,你们全寝都是火星人!”说完提着包愤然而去。
“你不上班?”苏绒算算今天周五,从前翘课,如今竟然公然翘班,坏习惯果然是会沿袭的。
“我请了假。”姜涵笑着扶她躺下,“你再睡会儿。”
“我睡醒了,我们…谈一谈?”苏绒很认真地看着姜涵的眼睛。“好。”姜涵扬起一个笑,心里却很苦涩。
苏绒只是直直地盯着他,终于把他看得毛骨悚然:“毛毛,你这表情…是想吃人肉吗?我也不是唐僧啊。”
“你问我吧,我绝对照实回答,不敢对组织有任何欺骗!”苏绒在脑门边上放了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姜涵深吸了一口气:“你和刑湛,是怎么认识的?”苏绒感觉得出来,姜涵对这件事,还是很介意的。
“一年多前,那个时侯才大二,系里排了一场话剧,就像你上次看到的一样,大四的学长学姐是主角,我因为专业课好,我们系主任很喜欢我,就让我演了女三,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刑湛。他身边还站着当时我们系最漂亮的学姐。”
苏绒抬头看看姜涵的脸色,还好,微微泛白,或是昨晚没睡好的关系,黑眼圈也有些大。便放心地继续说。
“三天后,他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送花来,后来还要请我吃饭,总之,追得很紧。我拒绝得也很干脆。但是,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势,那个最漂亮的学姐,本来已经跻身二线女星,只要稍微推一推,便能当红。可是…
可是刑湛要分手,她不肯,就被顾凉喻的红娱直接打压,谁都没想到,她最后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当时我很害怕,我发现…他这个人…真的很霸道,他从来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就去抢,不会问别人愿不愿意。更可恶的是…他拿我身边的人威胁我。”
姜涵拉着苏绒的手,一字一句都听得很清楚,心里酸涩,他们的相遇让他很难受。一直以来,他以为,苏绒是他的,百分之百是,谁也抢不走,可是…他不在的时候,却被别人强行留在身边。
“姜涵…”苏绒伸手环住他的腰,“我们真的断了,我跟着他身边的时候,从来没有认真过,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天下太平了?nonono。。。
她的委屈
“我知道…”姜涵抱紧了苏绒。“电话…”苏绒见姜涵兜里的电话响了第二拨,他却还是没有接的意思,终于忍不住提醒。
“是我…这样?可是…好,我知道了。”苏绒见他眉头拧了有拧,似乎不太高兴。
“怎么了?”忍不住问。“公司临时派我出差,很急,下午三点的飞机。”姜涵看着苏绒,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么急,不能让别人去?”苏绒老大不乐意,撅起来嘴。
“这个工程一直是我在跟进。”姜涵心里疑惑,想从苏绒的表情里看出一丝端倪。“干什么这种眼神盯着我?”苏绒见他的目光都直了。
“我不能陪你了,但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姜涵收回眼神。“没事,我让绿绿再回来,逃都逃了,也不在乎多一个下午。”苏绒大方地放人。
“到了给你电话,毛毛,好好休息。”姜涵有些不舍地出门,一步三回头,逗得苏绒发笑。这人…
“你们家那位走了?”绿绿还在回去的路上,就又被催了回来,进门后东张西望一番。“知道你这样子想像什么吗?”苏绒斜她一眼。
“像什么?”绿绿凑过头细细听。“入室行窃。”苏绒在绿绿实施暴力之前,拉过被子蒙住头。“恩将仇报啊你!”绿绿扑了上去。
“哎,姜涵怎么突然走了?什么事这么急?”绿绿不解,才刚和好,女朋友又病着,这种时候能有什么放不下的事非得离开的。
“出差。”苏绒据实回答。“出差?”绿绿大呼,“就是领诺贝尔奖都得押后,他竟然出差了?”
“上司态度强硬,他能怎么办?”苏绒其实也不高兴。“哪个上司这么棒槌相,尽知道棒打鸳鸯!”
“冯棒槌。”苏绒笑起来。“他们故意的吧,刑湛这人…”绿绿冷下脸。“只有保证大家安全,管他刑湛怎么折腾。”苏绒本来就不打算有多惊喜的结果。
“刑湛,你真不追了?”冯翎打完电话,将手臂搁在椅背上。几人正吃中饭。刑湛看着他,也不说话,吃了一口番茄炒蛋,复又吐了出来。
“你不最爱这个?”陆方淮就是因为这个很看不起刑湛,番茄炒蛋,这菜,太娘气。“不好吃。”至少,没有苏绒做的好吃。刑湛放下筷子,没什么胃口。
“苏绒营养不良进医院了。”冯翎尝了尝,味道不错。几个人里冯翎最挑嘴,而刑湛,其实是最好养的那个。
刑湛拿着酒杯的手晃了晃。“不然你去见见?她那小竹马已经被我支开了。”刑湛还是不不置可否的模样。
孟璟澜实在看不看不下去他老是这样阴阳怪气的样子:“真想要就抢回来,你一句话,我能让他死个十回八回的。”
“不用,我知自己会解决。”刑湛推开凳子起身,快步走出包间。“谁说被甩了,谁说要放弃了?”陆方淮在后头大笑。
刑湛突然回来,陆方淮都来不及收嘴。“钥匙。”刑湛向顾凉喻伸出手,他们几个人都没开车。
顾凉喻也没多想,爽快地把钥匙交了。刑湛离开半晌,还是楚然先反应过来:“你把钥匙给他了,我们怎么回去?”
顾凉喻悠哉哉地吃着菜:“刑湛这是为了爱情,你回去是为了睡觉,能一样吗?”
走廊上是来来去去的病人和家属,苏绒说她已经没什么事了,让绿绿回去。绿绿哪里放心,说是打电话让乔姗过来。
“走吧走吧,你每天不是还有一场戏么…龙套也要敬业。”苏绒吃着苹果。“你丫想把我气走?我偏不!”绿绿手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听说最近有一个小学弟在追她,缠得很紧,人貌一般,家境一般,可绿绿竟然神奇地答应了…
“你走吧!吵死了,夺命连环呼。”苏绒鄙视她。“可是乔姗还没来。”绿绿磨蹭了。“就这么会儿,能有什么事。我求你了,求求你!走吧!”苏绒见过黏糊的,没见这么黏糊的。
绿绿走后病房一下子安静了。苏绒闭着眼靠着床上,回想着这一俩年来的事。有人敲了几声门。
“你不是才走么!”回头却看到刑湛推门进来,苏绒的脸倏地黑下来。“你来干嘛?”质问地盯着他。
“听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你。”刑湛说得很平淡,听不出任何破绽。“现在看到了,您满意了,可以回了?”苏绒挑眉,下了逐客令。
刑湛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挑着床头边的凳子上坐下。“你怎么还不走?”苏绒有些懊恼。“我坐一会儿。”刑湛毫不客气地剥开床头柜子上的橙子吃。
“谁准你随便吃我的东西了?!”尽管这话很幼稚。刑湛却不理她,自顾自又剥起葡萄吃。“这一篮子都归你,你拿着,成了吧,快走快走!”苏绒还是没有什么力气,愤恨却无可奈何。
刑湛脸黑下来,摸出钱包,掏出一张卡:“这里是五十万,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苏绒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打掉了他手上的卡:“你什么意思,我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给我钱,拿走!我只求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刑湛见她激动的模样,知道她很生气,弯腰捡起那张卡,放在柜子上,默不作声地离开。苏绒将卡狠狠地掷出去,砸到门上,气喘得厉害。
姜涵这次出差一共三天,很快就回来了,苏绒也出院了,刑湛的名字没有再出现在她周围过,尽管总是在杂志媒体上见到。
苏绒觉得与姜涵的相处没变,他对她很好,捧在手里地疼爱,可是似乎又有哪里变了,就好像她总是觉得在他面前矮了一截,总觉得自己曾经做过错事,需要好好地忏悔,这株爱情的苗子,被她用心呵护,却仍旧长势不好。
“毛毛,什么时候回家?”苏绒窝在姜涵公寓的沙发上看电视,樱桃小丸子竟然又重播了!
“28回去?你呢?”苏绒回头见姜涵正切水果。“我和你一起回去。”他们27就放假了,他准备打电话订机票。
“好啊。”从前都是自己一个人挤火车,她们可是春运的主力军!
“湛,今年过年我回不去了,不然你飞过来陪我好不好?”宁霜秋在电话那头撒娇,刑湛心里不高兴,却温柔地拒绝:“我要陪姑姑。”
“那就把她一起接过来啊。”宁霜秋自然不依。“姑姑不喜欢出远门,明年再一起过吧。”
宁霜秋的女王气上来,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着传过来的嘟嘟声,突然让刑湛觉得很累,特别累。
每年都只有他和姑姑两个人过。父母过世快十年,就只有一直未婚双腿残疾的姑姑陪着他。他又怎么可能丢下她一个人。
“爸妈,我回来了!”苏绒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她这半年都没回过家,一是忙,二是她后母也不喜欢她。
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出来开门,苏绒没办法,她是没有钥匙的。从七岁父亲娶了后母开始,家里的钥匙就只剩他们两个大人手上有,后母常常刻薄地说苏绒长大了会肖想他们这套房子,哪天把他们赶出去都不知道,听起来很荒谬,可是为了她不跟父亲吵架,苏绒小小年纪就忍了下来。
被关在门外也不是一两次了,她早就习惯了。但是今天她很累,就是坐飞机也是沿途再转车奔波了一番的。
苏绒耳朵靠在门上,听见,里面有鼾声。还有浓浓的酒气飘出来。她知道后母大概又喝醉了。
后母曾是她这个学校毕业的,比她早了二十年。才华横溢,可是为人太过清高,最后竟然被埋没了,做了小镇上一所普通初中的音乐老师。
后母越加不平衡,渐渐染上了酒瘾,从浅醉道酗酒,酒品又不好,好几次打破了苏绒的脑袋,父亲也伤了无数次。
看了只能等她稍微清醒或者…父亲回来。坐在门口,一直等到父亲晚上买了菜五点钟到家,见到苏绒枕着手臂睡着了。
“毛毛,毛毛。”苏父将苏绒摇醒。“爸,你回来了?”苏绒眼里泛起喜悦。“先进来,外头冷。”苏父接过苏绒的行李。
后母果然躺着沙发上睡着了。父亲好像有点难堪,苏绒笑笑说没事,就道房间把东西放下。
知道六点吃晚饭,后母还没有醒,两人只能先吃。谁知吃了一半,后母醒过来,见他们两人在吃饭,眼一瞪,几步上前将桌子翻了,嘴里口齿不清地嚷着:“不等我…你们不等我。”
“尚梅你干什么!毛毛才刚回来!”苏父脸色不悦。“你女儿是人,我就不是人了!”借着酒劲,后母一个劲地撒泼。
苏绒拉着苏父,摇摇头,默默地收拾起地上的杯盘碟子。苏父扶着后母去屋里躺下,折腾半天,脖子上被抓出几道伤口,才算让后母再次睡着。
苏绒已经收拾好了,地也拖了一遍,正在厨房里切菜,准备再炒几个菜。“毛毛,你妈她…”
苏绒笑笑:“没事,自己妈嘛,习惯了。”苏父总觉得对不起苏绒,这后母对她,算是很不好,他却也是软脾气。
姜涵与苏绒本来是邻居,可是姜涵母亲升任另一所学校的校长以后,他们一家就搬出了教职工宿舍。两家隔得其实也不远,就半个小时的脚程。
但是毕竟是过年,他是家里独子,串门买年货,姜涵变得很忙。两人只能打打电话发发短信,连见一面的机会的没有。
三十夜,后母照常酒醉,苏绒和苏父两个人吃了六个菜,到底是过年,气氛总是要的。苏父还给苏绒准备了红包。苏绒笑呵呵地收下,父亲总说:“爸爸还在,你就永远是个孩子。”
“苏绒,我妈让我喊你明天来我家吃饭。”姜涵声音里带着喜气,“我想明天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们。”
苏绒脸红起来:“好。”
大年初三这一天,苏绒带着礼物去见所谓的岳父岳母。姜爸爸和姜妈妈从小认识苏绒,对她很客气,可是…苏绒还见到了严佳佳。
他的意外
姜母从小喜欢严佳佳,觉得她文静,不像苏绒总是疯疯癫癫的,没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席间,姜母数次问到严佳佳有没有男朋友,暗示地问她喜不喜欢姜涵。苏绒心里难过,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倒是姜涵终于忍不住了:“妈,我正在和毛毛交往。”
苏绒愣了愣,姜母也是吃惊,狐疑地看了看苏绒,见她低下头,皱起了眉头,转瞬又挂上了笑,嗔怪:“是嘛,毛毛,都不跟阿姨说。”苏绒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姜涵本来想送送苏绒,可是被姜母叫住,苏绒就和严佳佳先走。刚关上门,姜母的声音就传过来:“姜涵,你在和苏绒交往?”
“是。”姜涵回答得干脆。“我不同意。苏绒他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和他们成了亲家,不是丢我们家脸么,再说了,我听说苏绒在外面被人包养了?”
“妈,你听谁胡说八道!”姜涵吃惊,是严佳佳说的吧。“我不管是不是胡说八道,总之她苏绒想嫁进我们姜家,门都没有!”姜母这话说得很绝,毫无回旋的余地。
苏绒站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一时从脚底有寒气往上窜,严佳佳也站在那里,听得心里高兴,面上泛起一个得意的笑。
“爸,我回来了。”门没关,苏父不在,只有坐在沙发上的后母,面色通红,似乎还是醉的。
“妈。”苏绒诺诺地喊了一声,这十几年,一直是自己在容忍她。“谁是你妈…”后母打了个酒嗝,一屋子的酒气。
“你别给我回来,滚出去…这里是我家!”后母瞪她一眼。苏绒今天心情不好,脾气有点冲:“这房子是我爸的!”
“你这个小畜生。”后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耳光扇过去,“滚蛋!”苏绒捂着脸,跑进房里收拾东西。
“谁让你拿走了?!”后母拖着她把她推出门。苏绒一边哭一边摸出包里的电话,吸了两口气:“姜涵,你能不能出来?”“毛毛,我这儿有点事,走不开。”
等苏绒走到姜涵家楼下,正好看见姜涵陪着严佳佳从楼道里出来。刚刚苏绒心情不好,先走了一步,而严佳佳则故意落了手机在里面,又被姜母留了一会儿,还说大晚上的,让姜涵送她回去。
苏绒躲在他们小区的那棵大榕树下,看着两人走远,背影竟是很般配。苏绒咬咬牙转身打车去了机场。
本来是想找付晚莹说一说,可是付晚莹似乎和陆方淮出了问题,她也是自顾不暇。绿绿没有回家,苏绒几乎是不经大脑地去了机场,买了机票。
飞机落地的时候苏绒才后悔,这样是不是太任性了。没有和爸爸说一声,他肯定会担心的,又不想回去面对后母。
绿绿竟然和他的小男朋友去了江西婺源,声音还甜甜蜜蜜地说这里真美…苏绒觉得绿绿恋爱了,智商也下降到了负值,这大冬天的,能有什么好看的!
空空手,只有随身一个小包。苏绒回了学校,却被告知没有提前登记的不能住在学校。苏绒觉得自己走投无路了。翻了翻小包,摸出一把钥匙,是刑湛买给她的房子。
苏绒想了又想,身上带的钱基本上已经花在来时的打折机票上了,住酒店…大钱包还和行李放在一起。在小区外面的超市买了两打啤酒,打开门的时候苏绒心里发虚。黑漆漆一片,这房子只有她一把钥匙,她担心刑湛在这里做什么。
电视里好多台都在直播或重播文艺晚会,苏绒随便挑了个台,打开一罐啤酒,咕噜噜灌下,绿绿总是说苏绒酒量没有,喝酒的速度确实无人能比。
当开到第六瓶的时候,苏绒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意识模模糊糊。电视上的热热闹闹却掩盖不住门上那声极轻的脆响。苏绒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遭贼了。
苏绒摇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又跌回去,却看到刑湛立在门来,似乎是因为看到苏绒而非常吃惊。
刑湛很久没有再见过她,有时还真的会想起她,想她的时候就停在她们学校门口,却一次都没有见过她。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在这套房子里。
他以为苏绒一定会马上就卖了房子,他一直等,等她出手卖了,他再买回来。可是没有,她一直都没有卖。
今天给宁霜秋打电话,她还是不接,她已经发了一个礼拜的脾气,还有延长的趋势,他竟然突地突生了分手的念头。
他其实也有钥匙,但是没有告诉过苏绒,也从来没有用过。今天是第一次,却被苏绒撞了个正着,正尴尬,看着苏绒的样子却有些奇怪。
面色绯红,眼神迷迷糊糊,连步子都不稳。几个踉跄才走到门边,打量了刑湛半天,竟然认出来:“刑湛?你怎么在这里?”一个酒嗝,苏绒笑起来傻乎乎的,不像清醒的时候那样拉着脸冷着声音。
“你喝酒了…”瞄了眼桌上歪七倒八的空瓶子,眉头也皱起来,“怎么喝了这么多?”他曾经粗略地了解了一下苏绒的家庭,完整的三口之家,父母都是老师。这样的家庭,今天是年初三,她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才喝了…1…2…”苏绒点着手指,最后定格在5上。“不够用了。”她喝醉的样子很憨,刑湛忍不住笑出来。
“头晕。”苏绒拍拍自己的脑门,指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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