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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窃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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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显然是对女婿说的。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婿一直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非常尴尬,却不好意思告退,于是她找了这个借口来解除他的尴尬。
赵汶抱过儿子,此时小孝瓘已经玩闹了大半天,一闭眼睛就睡着了。他躬身行礼,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抱着熟睡的儿子出去了。
他离开之后,陆文君摒退侍女,对牧云说道:“我这次回来不会一直住下,就是单为了瞧瞧你。等你一开春回京城,我还回原来的宅子里去。”
“大王是什么意思?”牧云知道重叙亲情之后,该讨论一下以后的打算了,这才是关键的。
“他能什么意思,给个侧妃名分当然没问题,只是你的昭君姨母肯定要和他闹。何况,我也不稀罕这样的名分,哪里有自己在外头住着自由畅快。”陆文君的心态倒是很好,这么多年过去,保养得仍然和三十出头的少妇没什么区别。
她说到这里,渐渐压低了声音,对女儿说道:“咱们得为以后的事情打算,你这次瞧见了吧,大王的身子似乎不大好。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的,你那位姨母不把咱们娘俩剥皮泡酒缸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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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骑虎难下 。。。
牧云听到这里,不觉悚然。说实话,她当然知道陆昭君非常忌恨她们母女俩,但是要说赵雍的身体,虽然现在不怎么好,但是要她去想也许他不久之后会倒下,这的确是实在不能的。
“不至于吧,大王正值春秋鼎盛,十年八年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陆文君的想法倒是冷静审慎,“就算他再活个十年八年的,咱们就能逃过一劫?云儿啊,你还是太简单了,你也不想想,男人再老,只要有权势,永远都不会缺年轻的女人。等十年八年过去,我人老珠黄了,又没有一个能当世子继承他权位的儿子,你说结果能比现在更好吗?”
牧云一直以来都被赵氏兄弟宠着爱着,被他们呵护着,保护着,她不需要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不需要费尽心机地勾心斗角。她早已习惯这样优越而轻松的生活,因此母亲具有的忧患意识,她从来没有深刻地产生过。
眼下母亲这样反问,她忽然想到,母亲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出于劝和不劝分的心理,她还是不愿意把这个冰冷的事实提到明面上来。
“家家不必如此忧虑。您和其他女人不同,大王和您这么多年的情分,无论如何,他到时候总会给你一个妥善安排的。”
陆文君冷笑道:“那又能如何?男人一死,就什么都没有了,又怎么能管得了他的女人?吕后和戚夫人的例子,你不至于不知道吧。”
牧云不得不认同了母亲的看法,“是这么回事,可是……您是怎么打算的,女儿可帮得上忙?”
陆文君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女儿,一如当年那个国破家亡的前夜。良久,她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女儿的鬓发,悠悠地说道:“这个世道,女人不靠男人,是活不下去的。要想活得好,活得比别人滋润,就要牢牢地抓住男人。无论是太原公,还是大将军,对你都挺好的吧?”
牧云有些脸红了,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直接回答。
“你要想想,他们为什么会对你好,不对别的女人好,就单单是因为你漂亮?”
“这……应该是小时候的情分吧。”她越发地局促了。
陆文君摇了摇头,笑道:“这个缘故虽是有的,但并不关键。他们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你和他们脾气相投,个性相配。聪明的男人,却未必喜欢聪明的女人。在他们看来,心思简单纯真的女人,要远比工于心计的女人更值得他们喜爱。你,恰恰就是这样简单的女人。”
牧云隐约有点明白了,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母亲问到这个问题之前,她还真的从未想过,自己究竟是哪里吸引了他们。
“大将军是极聪明的人,太原公也是——否则,他也不至于能将你娶到手,所以,你决不能小瞧了他。这样的男人,总想着去保护女人,被心爱的女人依赖着。你现在的状况,就正是如此。然而你现在的简单,是因为你年轻。一个女人有着花儿一般的容貌和年纪时,她的天真烂漫,就格外招惹男人疼爱。可她一旦老了,男人对她失去兴趣了,那么她再做什么,再如何表现,都是错的,都是令人厌烦的了。你想过没有,到那时候,你该如何是好?”
牧云无法想象自己会沦落到那样的境地,她更无法想象赵源会用厌烦和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因此,她一时之间实在无法回答。
陆文君对女儿当然不会保留什么,她一针见血地点明了要害之处,“孩子,你要尽可能地生育更多的孩子,要有更多的子嗣,而且必须有一个能够成为继承人的儿子——大王对你的昭君姨母早已没兴趣了,如果不是有大将军,她现在还能稳坐正妃的位置吗?”
牧云楞住了,不得不承认,母亲的话太有道理了。可问题是,她和谁去生那许多孩子,和赵源,还是和赵汶?
“你生了瓘儿,到现在都快五年了,怎么肚皮还不见动静?太原公只有你一个女人,他不碰你吗?”
面对母亲的疑问,她恨不得将脸埋在臂弯里,以逃避这种难耐的尴尬和局促。
“莫非瓘儿……”陆文君试探着问出了她的疑惑之处。因为她看着外孙的模样,没有半点像赵汶的地方,倒是和赵源有那么五六分相似。
“家家,您别问了,好不好?”她非常艰难地阻止道。
陆文君的神情严肃起来,皱着眉头思忖一阵子,似乎明了了。她将女儿遮挡着面孔的手臂拉开,迫使她正视自己,语气凝重地说道:“你现在骑在了老虎背上,你以为你能平安下来吗?不论是大将军还是太原公,你必须紧紧地抓住,不能让别的女人夺走他们,更不能让别的女人为他们生的儿子成为继承人——否则,咱们都会死得很难看的。”
这一晚,她一夜无眠。
赵汶睡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醒来,看到她仍然睁着一双泛起红血丝眼睛望着床帏,似乎一夜没睡。
他动了动身体,揉了揉眼睛,用带着睡意的沙哑声音问道:“你怎么还不睡觉?”
她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继续发怔。
赵汶疑惑了,“姊姊,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牧云当然不想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于是敷衍道:“我在担心你兄兄的身体。”
赵汶松了口气,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兄兄一直身强体壮,这一次是心情郁闷才生病的,等过些时日气消了就会好起来的。”
她鬼使神差地问道:“咱们这几年来都没有生出孩子,这次回来,你家家会不会打算给你纳妾?”
其实牧云并不如何害怕多出一个女人来和她争夺男人,却是害怕万一赵雍有什么不豫,到时候赵源继位为齐王,会不会对他弟弟下手。毕竟要赵汶将她拱手相让,她想他还做不到。然而这种话,她不能问,问了也只能给他平添烦恼。
“你想这么多干嘛,就算真这样,我不答应就是了,她还能对我用强,把女人强行塞我怀里?”
“那你……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你毕竟已经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可以装作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她犹豫着说道。她想,一个男人总是需要女人的,只是她不能给。
赵汶背过身去,沉默良久,终于说话了,却是反问:“姊姊,咱们都在一起好几年了,难道,你到时候真的要到我哥哥那里去,给他当王妃,甚至是当皇后吗?”
她语塞了,无法回答。
“算了,世事难预料,你不用这么早犯愁,就像我一样,不去想这些麻烦,免得让自己不痛快,睡吧。”说罢,他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蒙住自己的脸,不再说话了。
……
正月十五的早上,赵汶早早起身,协助陆昭君筹备晚宴的事务去了,大概是看牧云睡得正香,所以没有唤她起身,独自出门了。
她一觉醒来之后,室内静悄悄的,窗外的光线有点昏暗,能够隐约听到雪花落在窗纸上的沙沙声。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去给婆母请安时,只听到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接着,有轻微的脚步声渐渐临近,在门外停止住了。
她抬头朝门口望去,恰好门外那人正掀起帘子,和她四目相对了。
“阿源?”她顿时大喜过望,忍不住唤了一声。
他脱了鞋子,飞快地跑了进来,连沾了些许雪花的外氅都顾不得脱,就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然后拦腰打横抱起,爽朗地大笑着:“哈哈哈……怎么样,想我了吧,是不是做梦都盼着我来?”
赵源今年二十四岁了,眉目间剩余的一点青涩彻底褪去,真正地成熟起来。如果也可以把男人比作花,那么此时的他就如同腊月里的寒梅,绽放得分外浓烈。面对美好年华,似锦前程,男人自然会周身洋溢着自信的光芒,他正是如此,意气风发,绚烂耀目。
牧云清晰地嗅到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以及衣衫之间的冰雪气息,幽幽淡淡的,格外迷人。她嗔怪着骂道:“少臭美了,谁想你,就知道跑过来和我腻歪,烦也烦死了。”嘴巴上虽这样说着,脸上却忍不住溢出些甜蜜的笑容来。
“别把我当小孩子骗,我就知道你言不由衷,嘴上说着不想,其实心里头想得紧。就像我想你一样,想得神魂颠倒的。”说着,他将凉冰冰的嘴唇印在她的额头。这样还嫌不够,又继续向下,吻住了她的双唇,狠狠地亲了一口:“唔……又香又甜,味道比花蜜还好,我再尝尝……哦哦……别!”
赵源的的戏谑很快变成了略带夸张的痛呼,因为他被牧云咬到了舌头,虽然不深,可血腥味仍然很快淡化在口腔里。“啊呀呀,你这么狠心,想吃肉了就说嘛,干嘛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啃上了?”
“哼,谁想吃肉,我还不至于那么嘴馋!”
他抱着牧云朝榻上一坐,紧接着身子后仰,四仰八叉地躺在她的绣榻之上,一手拉开了衣领,摆出一副“任尔索取”的姿势,“来来来,别跟我客气,想要什么就要,想吃我就随便吃,包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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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春意满闺闼 。。。
她的目光很快被他吸引住了。只见他裸 露出来的肩头,皮肤光洁白皙,脖颈和锁骨间形成了极美好的线条。两人肢体接触,相距甚近,她嗅到他身上幽幽散发出来的体香,有如落了雪的梅花一般芬芳。她愣了愣,终究还是伸出手来,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动作间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温柔。
赵源本以为她应该臭骂几句,然后挣扎着跑开,没想到这一次她居然真的主动了。调戏不成反遭调戏,这种情况的确令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能呆愣着任她抚摸,活像一个害羞而不知所措的情人。很快,他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就像太阳升起时映红了的朝云。
他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她的爱抚。可是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了,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大概是太痒了,他终于咯咯地笑出声来,同时一把抓住她的手,慢慢地移向自己敞开着的衣襟,一点点向下。
“阿奴这么喜欢,那就多摸摸,”他的嗓音里糅合了情 欲和期望的情愫,有点奇异的沙哑,响在她耳畔,就像午夜里撩人的晚风。“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别跟我客气……”
牧云这才从神思飘忽中醒转过来,先是一惊,又不由得暗骂自己鬼迷心窍,或者是被猪油蒙了心,居然主动摸他。她慌忙收回手来,“想得美,谁稀罕摸你!”
到了嘴边的肥肉,他当然不会放过,于是动作敏捷地一个翻身,将牧云压在身下,按住她的双手,痞笑道:“呵呵,上了我的贼船,有那么容易下来吗?看我得使出点手段来,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他压在她身上,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两人身体接触的某个地方起了微妙的反应。起初只是有点热度罢了,然而形势发展非常迅速,只片刻的功夫,那件不肯安分的物事就摇身一变,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小腹上,硌得有点痛。
牧云追悔不及,连忙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掌控,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抓得紧,还故意和她贴得越发紧密了。“烦死了,滚开呀,谁要和你这样,自作多情!”
赵源哈哈大笑着,在她的胸脯上胡乱亲吻了一气,活像一只急于讨主人欢心的小狗,就差摇尾巴了。“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我要真相信了,老实巴交了,你肯定得急死,心里头嘀咕着,‘这痴物,怎么就忒不解风情?还愣着干嘛,赶紧上啊!’就像《诗经》里那样,‘子惠思我,牵裳渡溱;子不思我,岂无他人?狂童狂也且!’哈哈哈……”说话间,又复狠狠地亲了几口,还故意弄得格外响亮。周围的空气在他的感染之下,迅速地淫 靡起来,流动着暧昧的气息。
她虽然很盼望他回来,但是又不想一大清早的就在这样的地方和他亲热,加上被他这样肆无忌惮的揶揄,就更加窘迫了。无奈两手被他按住,两腿被他压住,根本动弹不得,只得继续大骂:“你这色坯,放开我,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好啊好啊,你喊呀,大点声喊,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赵源洋洋得意地说道,同时动作麻利地拉开她的亵衣,在她胸前最敏感的位置亲吻下去,舔舐,吸吮,轻轻地打转。他技术很娴熟,很到位。没一会儿功夫,就把她鼓捣得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了。
这个时候,他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抬起头来,一双蓝盈盈的眸子充满热切地凝视着她,卖力地给她送着秋波,“你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来,我有多想你。前天晚上还梦见你了,一高兴醒来了才知道是假的,你根本不在我身边。我呀,就愁苦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尤其这里,更是燥得要命,胀得好厉害,我摆弄了好半天都没用。原来,它也在想念你,根本不听我摆弄了。”
说话间,他跪在榻沿上,撩开下衣,将裤子褪下一半,把那件老是给他惹麻烦的“利器”亮了出来,还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她眼前晃了晃,得意道:“你瞧,它有多想你,多喜欢你。这一见到你,马上就斗志昂扬了。”
牧云连忙捂住脸,摇着头,“呸,谁要看,你不会自己解决啊?自己解决不了就去找别的女人,少在这讨人厌!”嘴巴上这样说着,其实眼睛却悄悄地从手指缝间朝他那里望了望。果不其然,他的小兄弟已经雄姿英发,跃跃欲试了。
赵源倒是个收放自如的主儿,他闻言之后立即提上裤子,下了地,“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要我,有都是女人要我,我可是个香饽饽呢。我这就去找别的女人泄泄火。”说话间,还真的披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她侧耳听着,果然,不一会儿外间就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这家伙居然径自走了,不会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吧?不过,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小,多半是说着玩,故意让她着急惦记的。
她心中暗道,哼,谁理你,爱找谁找谁去,我才不会吃醋呢。想到这里,她掩上了衣襟,准备起身穿衣。谁知道一眼瞥见榻前的地板上掉落了一件东西,正是他先前解下来的腰带,刚才走的时候忘记系上了。
牧云捡起腰带,慌里慌张地追了出去,生怕别人看见他衣衫不整地从她的院子里出去,到时候谣言四起,两人一起丢脸。
刚刚出了房门,突然觉得要腰间一紧。随后,她就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哈哈哈……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这下没话说了吧。”
她惊讶地瞥见,他的裤子已经脱掉了,原来是早有准备,一直在这门口面潜伏着,然后像猛虎一般地扑上来,现在,他该美美地享受他的猎物了。
她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被他的嘴唇贴了上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巴。与此同时地,她的裙子被掀起,亵裤也被拉下,一件炙热的异物迅速地楔入了她的体内,将原本的空虚填得满满当当,绝对充实。
牧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胡乱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又努力将他向外推搡,同时朝后缩了缩身体,希望能把那件物事退出来。可他又怎么会让煮熟的鸭子飞掉,于是将她按到墙壁上,断绝她的一切退路。然后面向她站着,一手揉捏着她的胸脯,一手抚摸着她的臀部,在外围略略试探几下,奋力挺进了。
“哼哼,这下我看你怎么逃得过我的掌心,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赵源洋洋得意地在她的体内进出着,把积攒了一个多月的热情肆意地挥洒着,很快就将她撞击得呼吸粗重,喉咙间渐渐有凌乱的呻吟响起,活像春天的午夜里,花丛下竞相叫 春的猫儿。这声音断断续续地响在他的耳畔,进入他的耳膜,好像柔软的羽毛一下下搔着,灵巧娴熟,恰到好处,越发撩拨得他情 欲旺盛,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焚遍了全身。
在他激情似火的进攻之下,牧云企图把守住的阵线一下子崩溃了,就像被狂风扫过一般,立时溃不成军。她不敢畅快地呻吟出来,只好极力地压抑着,配合着他的动作,努力地贴在他身上,希望他能够深入得更彻底些。到后来,慢慢发展到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他的腰间,身体凌空的姿势。
“松点松点,想要谋杀亲夫吗?”赵源被忘情之下的牧云搂到喘不过气来,很快面红耳赤,呼吸困难了。
她松开手,接下来又搂住了他的双肩,紧紧地掐住,“你又不是‘亲夫’,谁稀罕谋杀你?”
“不是‘亲夫’,那就是‘情夫’……咱们肯定修行了上百年,现在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呵呵呵……怎么样,为夫现在厉害吧,折腾得你吃不消了吧?”他一面抱着她的双腿吭哧吭哧地进攻着,一面断断续续地自鸣得意着。
“你就是一张嘴厉害,死人说活活人说死;还有你这张脸皮,比鞋底还厚实。至于其他地方,我可没看出如何厉害来……啊!”她刚刚否认时,赵源卯足力气,狠狠地朝上一送,顿时阻断了她的话语,撞得她身体里一个酸痛,不由得叫出声来。
两人交战正酣时,门外突然响起了笃笃两声敲门声。他顿时一惊,放缓了动作,同时用眼神示意她询问。
牧云气喘吁吁,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她努力平稳了气息,装作正常,“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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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偶尔露峥嵘 。。。
回答她的是个侍女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夫人,郎君在前院事务太多忙不过来,派奴婢过来请夫人过去协助。”
她略略松了口气,“行,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这就过去。”
“是。”
随后,门外的动静消失了,雪花沙沙地落在窗纸上,室内格外静谧。
牧云在和侍女对话的时候,赵源一直没有停着,两手不肯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揉捏着,好像根本不怕她抑制不住说话的音调,出卖了他们此时的秘密。
“唔……等会儿再去,咱们还没玩痛快呢。”沉寂片刻之后,他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畔悠悠地说道,温热而淫靡的气息撩拨在她的耳廓和脖颈上,格外诱人。
牧云完全没有先前那样的兴致了,因为她怀疑侍女已经听到了屋内的声音,按理说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擅自敲门的,莫非是有人授意?
“别弄了,我得赶紧过去,万一你家家知道你在我这里,麻烦就大了。”
赵源当然不肯在激情进取的时候嘎然而止,他一面紧紧地抱住她,一面在她的身体里猛力地冲撞着,脸上虽然保持着笑容,眼睛里却幽幽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呵呵呵……我跟你说,你害怕也没用,刚才那奴婢,肯定是他指使着来敲门的。说不定,他也在门外,就听着咱俩的动静……他干不了怎么,更不敢进来阻止,只能放只苍蝇进来干扰干扰,好让咱们玩不痛快。”
她越来越紧张了,努力地侧过脸去,避开他的亲吻,“好了,别这样了,你赶快走吧。就算他不敢怎样,那你家家呢?”
赵源毫不在意地回答,“她?我又怎么会怕她。这四五年来,她一直对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因为她理亏,她也在害怕。”
“她害怕什么?”牧云隐约猜到赵源也许有什么把柄捏在手中,可以对陆昭君有所制约,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不过,他一贯是这样锋芒毕露的人,他什么时候怕过?
“她害怕什么,告诉你就没意思啦。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包你安全无虞,没有人能伤害你。”
他的进攻越发猛烈,犹如倾盆大雨打落在干涸的大地,挟卷着巨大的力量,无可抵挡。渐渐的,他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上越来越热,潮湿的汗水氤氲在她的肌肤上,感染了她的情绪,令她再也无法分神,再也不愿去想和他无关的人和事。她只要沉浸在他的激情之中,尽情地承受着他给予她的巨大快乐,全身心地沐浴在情爱的狂风骤雨之中。
一反先前的温柔缱绻,此时的他像极了驾驭着烈马在原野上驰骋的勇士,面对这片一望无际的苍茫原野,他无法抑制征服和占有的渴望。即使早已征服,他也无法收敛进一步探索,进一步进取的热情。这热情犹如太阳的火焰,炙热灼人,充满了焚毁一切的力量,永生永世地燃烧着,永远也不会熄灭。
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他终于成功地将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随后,他完成了任务,将自己积蓄已久的热情也一并释放出来,淋漓尽致。
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一起,零乱的衣衫散落了一地。她在激情过后的余韵中慢慢地回味了一番,然后以手肘撑着身子侧躺着,手指在他的鼻梁上蜻蜓点水般地慢慢掠过,笑道:“你呀,我真拿你没办法,每次都被你拿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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