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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来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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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几个医生戴着口罩在写医案,她巡睃了下,没一个胸牌上写着“院长”
的字样,便走了。
到家之后,把窗户打开透气,稍微做了点吃的。
孔雀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来了,“丫,你现在人在哪?”她的声音听着无比亢奋,象中了五百万似的。
“有事?”迟灵瞳慢悠悠地答。
“好事。能不能赶在明晚回来,不行,就后天中午。我们台里包了个酒吧搞七夕联欢,有许多俊男规女,到时一定会玩得很H。你别总闷着,来吧,我给你一一介绍。到了九点零九分时,灯光暗下来,你想抱谁、想亲谁都可以。”
“不去!”迟灵瞳一口拒绝。
“丫,你要是敢不来,我以后就和你绝交。失恋是本事吗,狂得六亲不认似的,拽什么拽。谁没失过恋,我还自杀过呢,现在还是挺好的。你要是一直把自己隔在围城里,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快乐了。你总说要给你时间来慢慢痊愈,可是你就是只蜗牛,就是只驼鸟,你努力了吗,你想忘记那个人吗?”
孔雀连珠炮似的,一口气吼来,把迟灵瞳炸得节节败退。
“鸟类,我那天有约。”她换了另一种温婉的拒绝方式。
“哼,你现在人在滨江,对不对?”
“有约好啊,带他一同过来吧!只要不是老头,同龄人都会玩一块的。”
迟灵瞳叹气,没辙了。
费南到是个随性的人,听迟灵瞳期期艾艾说两人的吃饭要改成几十人的大联欢,“好啊,我最喜欢热闹了。我俩要不要着装上配合下,看上去象情侣?”
“免了!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太明码标价,你就没啥机会公然揩其他靓女的油了。我只负责带你进去,然后我俩就装不认识呀!”
费南呵呵笑。
七夕那天晚上,他还是认真打扮了番,看上去很青春、阳光,朝气蓬勃。迟灵瞳走近他,嗅出他还涂了古龙香水,差点没晕过去。
裴迪声身上一直带着洁净的香皂味,当她埋在他怀中时,她感到清新而又温暖。涂香水的男人让她觉得象开屏的公孔雀。
当公孔雀遇到母孔雀,会是什么情景呢?
迟灵瞳与费南一同走进酒吧。酒吧特意布置了下,天花板上用灯光打出一天的繁星,还用投影做出银河的情景,音乐却是很潮的舞曲,震得人热血沸腾。
母孔雀一身文气的碎花连衣裙,无比淑女地坐在桌边,手中端了杯果汁,笑起来只露八颗牙齿,优雅而又高贵。
迟灵瞳乐了,刚想调侃她装什么正经,一抬头看到她身边坐着的那个不芶言笑的男人,话又咽了回去,心中替孔雀同情了一把。
“灵瞳,你朋友呀?”孔雀站起身,向迟灵瞳和费南挥了挥手。
迟灵瞳用眼神示意费南自己一边逍遥去。
“做人要仗义,一会你要是被别人随便抱了去、亲了去,我觉得挺对不住的。所以……你们好,我叫费南。”费南的嘴巴从迟灵瞳的耳边挪开,绽出一丝迷人的笑,向孔雀和萧子辰伸出手。
“一起坐。灵瞳,眼光不错哦!”孔雀冲迟灵瞳挤挤眼。
迟灵瞳笑得很勉强,偷偷地瞟萧子辰,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向他道谢。而他象对杯中的酒更感兴趣,目光笔直,毫不斜视,面无表情。
费南点了鸡尾酒,迟灵瞳要了果汁。费南坐在她和萧子辰的中间。
不一会,有个头发长长的男子上台宣布联欢开始。坐在桌边的男男女女纷纷拥向舞他,扭麻花似的跳到了一起。
迟灵瞳看到孔雀的脚在桌下打着节拍,脸上却是一派恬静,她捂着嘴笑了,笑意还没散开,一抬眼,撞上萧子辰森寒的眸光,她讷讷地抿了抿唇。
费南邀请桌上两位女士下场跳舞,均遇到礼貌的拒绝。他笑笑,从邻桌牵了一位时尚的女子连跳了二支曲子,大汗淋漓地回到桌边。
“这一晚上就这么坐着?”他用胳膊肘儿推推迟灵瞳。
“我要是站着,就成柱子了。”迟灵瞳低语,感觉坐着也没意思,可孔雀和萧子辰一动不动,她也不好走。
“你要是柱子,也是根美丽的柱子。”费南举起杯,与她碰了碰。
“那我去跳舞啦!”
“去吧,去吧,我给你点酒。”迟灵瞳好大方地说。
费南刚与一位丰润的美女蹦进舞池,音乐突然停了下来,室内流淌着一支轻柔的小提琴曲《爱的致意》。
主持人声音一哑。
“亲爱的,今夜银河不再遥远,你的温暖不在梦中,凝视着你的双眸,听我说:天长地久倒计时,拥抱你所想的那个人吧,亲吻你所爱的那个人吧,十,九,八……六、五……”
大厅内放起了一只只粉红的气球,每个人的气息都有点飘浮不定,眼波流转,一种情欲的气流疯狂地开起。
“啪”的一声,大厅内突然变成了一团黑暗。
迟灵瞳玩味地眨眨大眼睛,想看清在黑暗中人性能颠狂到什么极限。
突地,一双长臂伸过来,将她整个身子嵌在怀里,两瓣温暖的唇牢牢地堵住了她的惊呼。
第八章,鲜花盛开的夜晚(二)(VIP)
时间仿佛在飞转,又仿佛是停滞的。
衣衫的摩搓声,桌椅的翻倒声,粗重的呼吸间夹杂着一两声的嘤咛,还有吃吃的轻笑……大厅内许多许多的声音混在了一起。
暧昧不明的气氛里,心口象被什么重物压着,迟灵瞳只觉得瞬间犹如百年。
“啪”的又一声,厅内重归光明。
厅内响起一两声刺耳的口哨声,然后疯狂的舞曲又响了起来。
迟灵瞳低下眼帘,感到自己的双腿在抖动,她没有意识地摸到桌上一只杯子,颤微微地握着就凑到嘴边。入了口,才觉得幸辣难咽,不禁呛得咳了起来。
“灵瞳,你喝酒?”一脸郁闷的孔雀听到咳声这才看向迟灵瞳。
费南也从舞池中跑了过来,笑了,“这是我的酒杯,你这一喝等于间接接吻,把我们方才没来得及做的全扑上了。”
迟灵瞳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没办法反驳,急得直挥手。
萧子辰默默地坐着,眼底如同一潭秋水,直直地看着她,深不可测。
“灵瞳酒量浅得可怜,碰酒就会醉,真是的。”孔雀瞟了瞟玩得正H的同事,幽怨地白了萧子辰一眼,“我们走吧!”
“不,你们继续玩,我送她回去好了。”费南自告奋勇地担当护花使者。
“有什么好玩的,没意思极了,走吧!”孔雀拎起包,重重往后一甩,拽起迟灵瞳就往外走。
迟灵瞳腿温软如棉,被她拖得踉踉跄跄的。自始至终,她一直低着头,掌心冰凉。
“子辰,你自己打车回去,我开车送灵瞳和她朋友。”孔雀回身对黄子辰说道,脸上罩着一层严霜。
“一块送!”萧子辰还在看着迟灵瞳。
孔雀一跺脚,大概是气到了极限,也顾不上形象,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人多去打狼呀!灵瞳是个女人,不是男人,你有什么不放心我的?几天前,我就问你七夕节有没什么安排,你一下子把我回得绝绝的,说你有事。好,我理解,我体贴,那我说我和灵瞳来参加电台的联欢,你突然说你能抽出时间来了。其实你无非就是不放心我有没骗你罢了。你都看到了,一整个晚上,我象朵壁花似的挂在墙上,娴雅恬静,大方雍容,你满意没有?萧子辰,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你到底想怎样?”
“孔雀,不要说啦!”迟灵瞳咬着唇,推了推孔雀。
费南搞不清状况,不知所措地看看她,看看他。
萧子辰眸光一冷,俊逸的面容紧绷着。“我们真的是男女朋友吗?”
“哈,哈,”孔雀干笑两声,“我也巴不得不是,可是偏偏是。你仍然还在排斥我,还想不起来与我有关的一切,于是,你就怀疑我骗了你?萧子辰,如果你觉得我是个骗子,那么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同事、你的家人、朋友,他们总不会骗你吗?没有人会象我这么待你好了,在你失忆时,还不离不弃。不说了,灵瞳,我们走。”
孔雀气呼呼地瞪了萧子辰一眼,把车钥匙扔向费南,“帅哥,你会开车吧!”她指了指停在路边的一辆红色的小汽车。
费南点点头,跑过去把车开了过来。
萧子辰依然面无表情地站着,“你是我的第几任女朋友?”
正欲上车的孔雀慢慢地回过头,“非常不幸,我是你的初恋也是你的终恋。”
萧子辰腮帮骨倏地一突,脸扭向了一边。
“神经病。”车开了一会,孔雀对着窗外吐出了三个字。
“你……别对他那么凶,他……失去记忆,一定把什么给混淆了。你要给他时间。”迟灵瞳幽幽地看着前方。华灯如炽,熠熠生辉,整个城市就如同一座不夜城。
她缓缓抬起手,揉搓着唇瓣,胸口一窒。
黑暗里,她约莫觉得扼着她的长臂方向来源是萧子辰的位置。
她想说:错了,错了,母孔雀在那边。
可是长臂是那样的有力,吻来得又急又猛。
干净的清花香气,带有一点簿荷的微凉。急促的心跳,宽广的胸膛……老天,是她午夜梦回中一次次不肯醒来的留恋……先是牙齿温柔的轻咬,接着舌尖长驱直入,裹住了她的,吮吸的力度,搅拌的方式,轻轻的呵护,宠溺的爱怜……
这样的暖,这样的软,这样的柔,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熟悉。
老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血液哗地一下从脚底直升到头顶,她浑身的气力象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抽走了。一丝理智化为一声轻叹,消失在空气中,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应。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她要紧紧地抱着,不松,不松,哪怕只是一个梦……
灯光重新亮起的时候,她不知道拥着她的长臂什么时候收回的,理智慢慢地抬头。
他谦谦君子的一派正经,孔雀一脸幽怨。
她震撼莫名,又羞惭交加。
原来还是一个梦,他怕是以为抱着的人是孔雀吧!
她又走火入底了。
不能声张,将错就错。一股苦涩生生咽下。
哪里还有勇气再面对孔雀,慌乱中抓起费南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咳得心都裂了。
“我知道急不来,可是他真的有点过分了。我哪里还有一个自由呼吸的空间?”孔雀仍在愤愤不平。
“其实你静心想想,他这么担心你、紧张你,不是因为爱你、在意你?他虽然失忆,但是在学院里还是受一帮小女生们追捧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唉,说这话,迟灵瞳觉得心里面酸溜溜的。
孔雀笑了,“我们不是也从小女生过来,没有暗恋过某某教授吗?暗恋归暗恋,可是没人会想到把长长的一生与教授联系起来的。”
“也不见得,师生恋很多的。”
“萧子辰这种一根筋的男人,不可能的。他呀,翻不过我的掌心。以前好好的,都在我掌控之中。现在失忆了,更加没可能。”
“你就这么笃定?”迟灵瞳皱了下眉,“你到底爱他什么?”
孔雀耸了下肩,“他是一支极优的潜力股,最好的结婚对象。不是吗?”
迟灵瞳叹息。
费南默不做声地开着车,嘴角歪着,似笑非笑。
孔雀和费南把车开到小径尽头,迟灵瞳下了车,没邀请两人进屋,站在路边道了别。
天,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天空灰蒙蒙的,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迟灵瞳回家洗好澡,也没心思写字,找了本书躲在蚊帐里颠颠倒倒地看。不知觉,到有了几份迷迷糊糊的睡意,朦朦胧胧中听到手机在响,她把手伸出去,摸了半天刚摸到,手机一滑,掉床下了。
她懒得下床捡,任由它响着,最后,无声无息。
站在门外的男人缓缓合上手机,衣衫被雨淋得尽湿,看了看小屋,长长地叹息,许久,才移步向憩园走去。
雨一下又是好几天,鬼节过了,天气也不见好转。
迟灵瞳除了送费南出去过一趟,一直宅在屋内埋头写书,她现在都上了网站的勤奋榜了。
费南在滨江呆了四天,背起黑包去下一站了。迟灵瞳正式请他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她送他去长途车站。离开车还有半小时,她陪他等着。
“有收获吗?”她问他。
他笑得有些邪恶,“哪方面?”
她一怔,“能有几方面?”
“跨江大桥方面,你学妹池小影对我帮忙不少,我想要的资料都拿到了,还实地勘察了下,回去可以写篇调研报告,一定能受到领导的重视。呵呵,另一方面呢,很意外,也算打发了旅途中的寂寞了。”
迟灵瞳心中颤了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不会的,不会的……”她喃喃地一再重复。
费南潇洒地耸耸肩,“我是个单身的正常的男人,对于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并不排斥,只不过你不是好的对象,我才没对你施展魅力。好啦,好啦,别一脸纯洁小绵羊似的震惊,要保密哦,我当你是朋友才透露给你听的,不然,她那晚为何要让我开车,我还喝了点酒,她可是滴酒没沾呀!哈哈!”
迟灵瞳呆若木鸡。
费南一收玩世不恭的神情,变得正经起来,“那些都不算是收获。这次最大的收获是我认识了你……迟灵瞳,建筑设计界的天才。唉,爱情虽然美妙,但不是人生的唯一,你要早点振作起来,期待你新的作品。”
上车的时间到了,他拍拍她的肩。
车站外面有许多出租车在拉客,她随意上了一辆,司机问她去哪,她说去滨江电台。
她拉出链表看看时间,这个时刻,孔雀应该下班了。
背景是杯盏交错的吆喝声,还有男女间的调笑声,她一愣,以为拨错电话,孔雀的声音已经响了。
“丫,怎么没睡觉?”孔雀非常熟悉她的作息。
她愣了愣,“你不在电台?”
“嗯,和几个广告客户在外面吃饭,要不要来玩玩?”
“好的,我过去找你。”
孔雀报了个地址,她让司机又转了个方向。
孔雀吃饭的地方是滨江最豪华的华兴饭店,身着笔挺礼服的侍应生把她带到包厢。
午餐的奢华与丰盛令人砸舌,出席晚餐的女士和先生们,前者都是些令人赏心悦目的年轻女孩,她们年轻、美丽、活泼,看着她们,男人就回到了自己的年轻时代。
先生们的范围比较广泛,不能以年龄或长相加以划归。
孔雀看见她,忙不迭地迎出来,为她作介绍。女孩们都是某某小姐,男人们都是这个总,那个总,她一时记不住。
在席间,孔雀左右逢源,妙语如珠,吸引了全场人士的注意。
有个姓束的总对她赞不绝口,说:“孔小姐,象你这种才女加美女,应该到北京去发展,滨江太小,让你屈才了。”
孔雀眼睛闪闪发亮,很豪爽地和她的知音胳臂搭着胳膊喝了交杯酒。
另一个刘总摇摇头,“北京满大街都是饿得脸色苍白的精英,与其去那儿当根风凰尾巴上的毛,不如在这儿做个鸡头。”
孔雀美目流盼,“是啊,我也就是个没大志的小女人,能主持电台的黄金档就是我最大的理想。不过,要坐上这个位置,得有五十万的广告赞助。刘总,你会帮我吗?”
“多大的事呀!”刘总拍拍胸膛,“包在我身上了。”
于是,又一轮敬酒又开始了。一个女孩对一个老总,不多也不少。
唯有挂在桌角的迟灵瞳是落单的。
迟灵瞳等着上了两道菜,起身去洗手间,孔雀紧随其后跟进来,对着镜子细心地补着妆。
她很想从镜子里看看孔雀的脸,可是那上面蒙了一层细密细密的小水珠。她伸出手,把镜子上的水珠抹去,孔雀和她站在镜子里了。她看见孔雀的脸粉白粉白,簿簿的皮肤,像脆弱的瓷器,一碰就碎。
“我有话想和你说。”她低下头,拧开了水笼头,开始洗手。
孔雀突然从后面靠上来,紧紧地抱了她一下,脸飞快地她脸上一贴,她感觉到一颗水珠样的东西落到我脸颊上,缓缓地滑下去,停在腮边上。
“丫,今晚是我重要的时刻,你等我。”
说完,她松开迟灵瞳,走了。
迟灵瞳回到包厢的时候,他们依然地推杯把盏,孔雀笑得很灿烂。
这顿饭吃到下午三点才结束,一帮人意犹未尽,嚷着去唱歌。孔雀和刘总走在后面,两人不知耳语了什么。过了一会,她走过来挽着迟灵瞳的胳膊,摇摇晃晃对另外那几个人说:“我不行了,喝多了,我要和朋友回去。”
“那我就当一回护花使者吧!”刘总绅士地笑了笑。
刘总开了辆银灰色的宝马,很炫。
一上车,孔雀突地精神十足,“我们去喝咖啡吧,刘总你请客,好不好?”她娇嗲地说。
刘总呵呵地笑,“当然好啦!”
于是三人去了兰桂场,但只有迟灵瞳和孔雀走了进去。
刚坐下,孔雀就接了两通电话。
“子辰,我今天没空,明天再和你联系吧!灵瞳来电台找我玩,我陪她逛逛街。”
另一通,孔雀只嗯啊两声便挂了。
“丫,我出去一会,你在这等我,想吃什么随便点。”然后她又把侍应生叫过来,说这桌的一切费用记刘总的账。
“丫,你一定要等我,我们好好地谈谈,彻夜长谈。”孔雀眼神飞舞,边走边送着飞吻。
迟灵瞳点点头。
第九章,鲜花盛开的夜晚(三)
很奇怪,孔雀去有事了,刘总也没上来,估计也是被事拌着,或者上楼时遇到孔雀,两人一块办事去了。
笑得如沫春风的店员走过来,递上菜单,人没近前,一阵香风先到。迟灵瞳舔赫鼻手,点了杯皇家奶茶。
“我们这里的西点在滨江很有口啤的,小姐要不要看看?”店员显得嫌迟灵瞳太吝啬,欠身把菜单翻到后面一页,指着花花绿绿的图片建议道。
然后,还附加一句,“刘总是咱们这儿的老客户。”
这话的意思是小姐你不要在意后面的价码,想吃啥就点啥。
迟灵瞳笑愿如花,“谢谢,我目前正在减肥中。”
店员扫了眼她瘦得突出的锁骨,掀下嘴,面色一沉,腰肢一扭,香风飘远。
奶茶很快送上来,英国田园风格的茶具,优雅高贵,只是太过于精致小巧,迟灵瞳目测了下,杯中的奶茶,大口喝是两次,小口喝了不得五次,和外面街头捧在手中的那种一次性的敞口杯奶茶不是一个概念。
她现在理解店员为啥要推荐西点了,这奶茶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润喉的。
时间过去半小时了,润喉的奶茶她没碰。如果没有这杯奶茶做摆设,她担心店员会请她走人。
孔雀千叮咛万嘱咐,要她等她。她也有事要和孔雀谈。
其实,迟灵瞳和孔雀是个性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但这并不妨碍两人成为好朋友。
迟灵瞳觉得。只要不是孔雀的父女、男去,仅仅从朋友的角度来看,孔雀是无可轨到的。一起逛街、吃饭,说些女儿家的小秘密,讨论讨论面部保养、嘲笑认识的男人,心情不好时可以无所顾忌地在彼此的面前发泄、袒露最真实的一面。但她们从来不会用自己的人生观、爱情观去要求对方,她们彼此尊重。
在中学时,孔雀就知道,和哪个男生交往颜面增光。和哪个男生交住是真正得益,和哪个男生交往纯粹就是打发时间。她一向都能把事情的本质看得透彻。
当迟灵瞳从萧子辰口中得知她为情自杀,还真吓一跳,这不象是孔雀会做的事。她的冷静,理智一直坚持得很好。
孔雀的事猜几乎是不瞒迟灵瞳的,除了与萧子辰的交住。
迟灵瞳咬了下唇,想起萧子辰,今她莫名的有些心疼。
她构出链未看了看,又过去半小时。
那只母孔雀还没飞回来。
她捏着一柄小小的银匙,慢吞吞地搅着奶茶,无聊地测览着四周:墙自是铜制的落地钟,灰紫色鐶布木椅,绕着圆桌团团拢在四周。半圆形磨花玻璃灯,含糊不清的音乐……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氛围,让人呼吸有点不太流畅。
邻桌的男人,英俊到是英俊,到是那五官的轮廓,也过于圆润柔和。他淡漠地搅着咖啡,眼神黯淡,倦怠,似过尽干山万水。而他身边的女人。尖尖的杏仁脸,皮肤雪白松驰,也算是迟暮的美人,穿着考究,却一脸迷茫,她依恋地看着男人,不停地轻声细语,似在婉言相劝,又似在切切哀求。
过去四桌的女人妖治风骚,艳光四射,裹身的胸衣,让胸前的山峰呼之欲出,诱得经过的男人侧眼斜视,不住地猛咽口水。
在一杯高大的巴西木后面坐着的一位男士背影到是很有型,宽肩窄腰,生姿优雅,端着咖啡杯的那只手白皙修长,和……
男人慢慢地侧过身,迟灵瞳轻抽一口冷气,慌忙把脸转向另一边,感觉背后如芒在刺。
他在那儿坐了有多久?
是不是孔雀接到他电话时,他己经在那儿坐着了?他没有点破,漠然地看着她们。他那边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人出入大门,他看到了什么?
他就象是个张开鱼网的渔夫,看着鱼儿进了网,不言不笑,不喜不惊,看着鱼儿在网中折腾。
多行不义必自毙,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迟灵瞳不知怎么想起了这两句话。
这一次,孔雀能否再用眼泪和柔情挽回他的心呢?
她低下头来,虽然和她没多大的关系,可她一样很羞窘。从中学到现在,她做孔雀的挡箭牌不止一次。以往都能坦然自若,现在她有些无颜以对不远处那个目前还看不清楚表情的男人。
她是要过去打个招呼,或者是继续装作没看见呢?
“喂,小妖精,你就是刘顺天的新欢吗?”突然,一个又白又胖,满身珠光宝气的女人从门口直冲冲地跑到迟灵瞳的桌边,拿着手戳着她的脸喊。
迟灵瞳讶然地抬起头,“刘顺天是谁?”
咖啡厅里的客人纷纷看了过来,刚刚接待迟灵瞳的店员嘴角闪过一丝诡异。
“还装!”女人冷笑,一把揪住迟灵瞳的衬衫,“这张桌子是刘顺天专用的,你坐在这边,费用记在他的账上,凭啥呀?不就凭你仗着年轻会勾引人吗?”
迟灵瞳气得发抖,这下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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