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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岩-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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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没给他任何反应,她眉心皱着,面容憔悴,聂承岩摸摸她额头,叹了口气,终忍不住轻轻亲她脸蛋,放软了声音:“快点好起来啊。”
门外霍起阳也在叹气,这主子行动不便还非要逞强亲自照顾韩姑娘,他听得屋里噼噼啪啪的动静就知道这多麻烦,可他们几个大男人,想近韩姑娘身估计这主子是千万个不愿意,还是得去请救兵才好。
霍起阳去找了龙三,龙三磨蹭好半天才开门,见是霍起阳,劈头就道:“正好你来了,帮我去请韩姑娘来一趟,凤儿不太舒服。”
霍起阳一愣,得,看来这救兵也没有了。他把韩笑生病聂承岩逞强的事说了,龙三只道了句:“别理他,他活该。”显然一点也不同情。
霍起阳没了法子,灰溜溜的回去了。龙三关了门,转回屋里,凤宁晚上吐了两回,这会虚得很,也躺在床上病呢。龙三又给她喂了点热水,将事情与她说了。凤宁皱皱鼻子:“那聂城主医术行不行啊?别笑笑给他治坏了。”
霍起阳被她逗乐了,将她抱怀里:“你别瞎操心,人家医术好得很。”
凤宁还是很担心,说道:“龙三,我休息休息就好了,你可别让聂城主给我治病,万一他小心眼趁机整我呢。”
“你放一百个心,他确是小心眼,你这不是大病,没等着救命呢,求他他都未必肯给你治。”
“那太好了。”凤宁满意了,搂着龙三闭上了眼睛:“我没病,多睡会就行。你让他们给我熬锅肉粥,要炖得烂烂的,我醒了吃那个。”
“还惦记着吃?”龙三对她实在有些佩服。
凤宁眼也不睁:“这胃疼也得填点食啊,饿着更疼了。我不吃别的,来点粥就行。”
“媳妇啊。”龙三叹气:“人家笑笑是累病的,你是吃病的,你惭不惭愧?”
“不惭愧。”凤宁理直气壮的:“别说话了,不许打扰我,我再歇会,养好了精神,还得帮笑笑打坏人呢。”
坏人?龙三苦笑,他们抹不开面子干的事,凤宁还真是干得出来的。他低头看看她,真闭上眼睛准备又睡了,他给她挪了挪姿势,让她窝在他怀里更舒服些。等解决完聂承岩的麻烦事,他也是时候该解决自己的了。
凤宁说得还真是对,她一觉睡到下午,起来喝了碗粥,精神就已是大好。于是牵着龙三的手,晃悠晃悠的去了聂承岩的屋里看望韩笑。韩笑的烧没彻底退掉,一会清醒一会迷糊,晕晕沉沉脑子发涨,正在哭闹拒绝喝药,跟以前乖巧听话相比,俨然是换了个人似的。
聂承岩坐在床边捧着药碗百般哄,韩笑却只是嚷着头好疼,药很苦,眼泪汪汪的不肯就范。几个下人捧着托盘侍立一旁,不敢上前插手。凤宁原本看韩笑确是病得挺重,正想帮忙,可韩笑耍着性子推开聂承岩递到嘴边的药,手一下撞到药碗上,聂承岩没拿住,被药泼了一身。
他脸色极难看,瞪着身上的药汁,几个下人赶紧低头装没看见。凤宁看他头发凌乱,一身狼狈,哪里还有原先光鲜亮丽的模样,可这般了还得耐着性子换碗药继续喂,凤宁不客气的哈哈大笑,笑完了不等聂承岩赶人,拉着龙三大摇大摆走了。
聂承岩黑着张脸,可惜韩笑没放在眼里,她哭到喘不上气,聂承岩只好弃了药碗替她按压穴位顺气静心,折腾完了,她迷迷瞪瞪的又待睡去,这时才哄得安静的喝了些药。
下人们收拾伺候完了都退了出去,聂承岩换了身干净衣裳,给韩笑裹了两床厚被发汗。韩笑安静睡了好一会,忽而又抽泣起来,聂承岩撑上床靠坐着,搂着她轻声哄。
“爹……”韩笑似一直未从伤心里抽出身来,沙哑的声音又低又轻,饱含委屈,让他几乎听不清。
“你爹不在了,你有我呢。”聂承岩这会可不想再给人当爹了,他明明也有极亲近的身份。
韩笑又喊了声“爹……”,聂承岩躺□去,将她抱紧了,耳朵贴近她仔细听她说话。韩笑又唤了声“娘……”,聂承岩那个气,恶声道:“他们都不在了,你只有我。”
“我好难过……”她细碎的声音绞得他也很难过,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乖,不哭,没有芸儿,我保证,笑笑,我们还跟从前一样,没有芸儿,就我们俩。不许再难过了,你有我呢。”
韩笑呜呜的哭得大声起来,又道:“爹,我病了……我好难过……”聂承岩深呼吸几口气,强忍着脾气,她到底是哪里难过?他安慰自己病人都是无理取闹的,不管她就好了,可韩笑就是睡不踏实,嘴里乱七八糟的说着胡话,说的什么也听不清,隐隐听得“乐乐”之类的,聂承岩终忍不住去摇她:“没有你爹,没有你娘,也没有乐乐,没有芸儿,你只有我,知道吗?”
韩笑眉头打结,好不容易要睡沉了,被这一通乱晃,本能地扭着头要把自己藏起来,嘴里嘟囔着:“讨厌。”这两个字倒是清清楚楚,聂承岩一愣,差点没忍住要把她揪出来打屁股。他僵在那瞪她,她却渐渐睡沉了,开始打起小呼噜。
聂承岩重又把她抱在怀里,咬牙切齿:“等你病好了,你看我收拾你。”
可是聂承岩说到没做到,两天后,韩笑的烧退了,人总算是神志清醒,有了精神。她喝药也乖,吃饭也乖,睡觉也老实了,没过几天,病已是大好。聂承岩早忘了他说的狠话,看她渐渐康复,心里那个开心,哪还想起什么收拾不收拾的。可韩笑病情是好转了,人却不复从前那般有生气,对聂承岩也没那么亲近,他抱着她时她会僵着身子,吻她时她紧闭双眼,夜里搂着她睡她会偷偷的往外挪,等能下了床活动了,竟然去找凤宁商量搬去跟她住一屋,结果当然遭到龙三的强烈反对。
聂承岩闻讯推着轮椅去抓人,亲自把韩笑领回屋,门一锁眼一瞪,终于想起来自己要收拾人的计划一直没执行。韩笑低着头扭着衣角不说话,这一病她瘦了一大圈,站在那似风吹便倒,显得楚楚可怜。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聂承岩等半天等不到她开口,只好自己先发难。
韩笑很沉得住气,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芸儿影响不了我们,这边的事,我还需要些时间便能解决,不会有芸儿,我们还跟从前一样。”
“怎么会没她?那你刚才去见的谁?”韩笑终于嚷嚷起来:“我又不是傻子,也不是这么不识相的,你要解决,便去解决好了。我难过我躲着还不行吗?”韩笑心里不痛快,他隔三差五的会旧情人,难道她还得当什么都没发生?
“不许你躲我。”聂承岩这段一直按捺着脾气,现下是觉得忍也忍不住了,一拍椅子把手,怒气冲天。
韩笑咬着牙不说话,他说不许便不许吗?
“你听到没有?说话!”她不出声让他更生气。韩笑眼睛被水雾迷了,伸手用力擦了擦。聂承岩抿紧嘴,看她哭了他便骂不下去,想想心里堵得慌,硬声喝道:“不许哭。”韩笑不说话,眼泪却成串吧嗒吧嗒往下掉,聂承岩咬咬牙,她就是故意来气他的是吧?可偏偏他就是吃这套,拿她没办法。
“你过来。”聂承岩的这命令让韩笑干脆背过身去不看他。正赌着气,忽地腰间一紧,低头一看是聂承岩的长鞭,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一股拉力将她腾空甩起,韩笑吓得大叫一声,掉进聂承岩的怀里。
“欺负我瘸腿是不是?”他一口咬她脸蛋上。
“欺负我不会武是不是?”她用力擦脸,瞪他。
“对,就欺负你不会武。本来就够让人操心的,再长点本事可不得飞了去,不会武挺好。”他微眯眼,对她擦去自己的痕迹很不满,抱紧了,这次一口咬在脖子上。
她扭动挣扎,却压根敌不过他的力气,被制得死死的,脖子上吃痛,吓得哇哇大叫。聂承岩欺负够了,微微放开,见她眼睫毛上挂着泪珠,好不可怜,心软的叹口气,探头过去吻掉那泪痕,轻声道:“别跟我闹别扭了,我说的话你怎么不信?她不是芸儿。”
“那她是鬼啊?”韩笑一扭头,大活人杵在面前,她亲眼见的,还敢说不是。
“不是鬼,是人,可是她不是芸儿。”他叹气,抚着韩笑的脸:“芸儿已经死了,真的死了。”
韩笑看着他的眼睛,心狂跳起来:“你是说她变了?还是指她死了?”
“笑笑,我医术该是不如你,可人是死是活,我不会辨错。况且当年芸儿在百桥城治病,我常给她把脉,人的脉象不尽相同,就算相貌一样,声音相似,可体质却是不一样。她不是芸儿,笑笑,我不会认错的。”
韩笑一下坐直了:“她是冒充的?她想骗你?”
“我今日终于弄明白了真相,芸儿有双胞胎姐妹,他家里受迟砚兴的摆布,老头到了这便没了踪影,迟砚兴定是在这城里,他在等我上勾。所以芸儿的死而复生是场好戏。只是他有他的圈套,我有我的算计,如今,我就等着他们露马脚。你莫要再跟我闹别扭了,好不好?”他一番话让她内疚起来,可想想又不服气:“那你没跟我说明白。”
“你生病乱发脾气,病好了又闹性子,你说我怎么跟你说明白。”
韩笑撇嘴:“就象这会似的,不就说明白了吗?只有不想说的,哪有说不明白的道理。”
聂承岩捏她的脸蛋:“你倒是越发的伶牙利齿了。你自己说,不听主子的话,该当何罪?”
“赶出府呗。”韩笑病了一场,胆倒真是养得更肥了:“凤凤说了,要是我想离家出走,她一定收留我。”她说完往外躲了躲,料定聂承岩又该吼人了。
可聂承岩没大声吼,他只是微眯着眼睛盯着韩笑,盯了好久,让她心里直起毛。她等了半天,终于决定转移话题比较好:“主子,你还查出什么了,跟我说说,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聂承岩还盯着她,然后道:“我累了,你扶我上床休息吧。”
韩笑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见他似乎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便跳下来将他扶到床边,递了自己的肩膀过去,撑起他挪到床上去,为他脱了鞋,将他的双腿摆上去。
聂承岩一直盯着她的动作,韩笑不知怎的,觉得他的目光很热,她低了头不敢看,只小声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不宽衣怎么睡?”他声音里有种调调,撩得韩笑耳际痒痒的。她伸了手正准备为他解扣子,却正好迎上了他的目光,韩笑腾的一下脸烧起来,期期艾艾的道:“主子,我错了。”
聂承岩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韩笑脸红得厉害,猛地转头就往房门跑去:“我去跟凤凤说,我绝对不会离家出走的。”可没跑两步,却被长鞭缠上,韩笑只觉眼前一花,人已然滚倒在床上,聂承岩压在她身上,眼睛黑亮黑亮的,目光辣的让韩笑觉得呼吸都热起来。
“我错了,主子,我再不敢乱发脾气了,我不闹别扭了,你说的我都信,要不明白一定好好问你,我不敢生病了,我也不会离家出走的……”她说得乱七八糟,终于被聂承岩低下头用唇堵上了。
韩笑被吻的脑子发昏,听见聂承岩嘟囔着道:“随你发脾气,随你闹别扭,跟相公闹闹小性子,我允了。”韩笑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慌张,很想辩驳说就他这臭脾气,真闹了他会允才怪。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聂承岩的手掌探进了她的衣裳里,他舔着她耳旁的肌肤,象是轻轻向她耳里吹气:“离家出走?你试试?”
她哪里敢试?他咬她的耳垂,她缩起脖子,哼都不敢哼,只觉得自己又烧起来了,这要是再病了,可绝对不能怪她。
聂承岩拨开她的衣襟,在她锁骨上吮出个红印子:“你是我的,笑笑,你哪都不许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泼了一地的狗血啊
意乱情迷
她是他的?韩笑晕头晕脑,被他霸道又煽情的迷汤灌得心荡神迷,她微眯了眼,小猫一样的缩在他怀里。他吮着她的脖子,力道有些大,她与他并非第一次这般亲密拥吻,但他却是从未象此刻这般急躁。
她被吮得疼了,轻轻哼着,但还是顺从的侧了头,任他的脑袋紧贴着她颈侧,他一手在她衣裳下摆探进去,抚着她的肌肤,一手扶在她的脸颊处,将她制在自己的唇下。
韩笑只觉得脖子又酥又痒,他的气息热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不由得扶着他的肩推了推,轻轻一推他似不觉,完全没反应,却上了牙,在她肌肤上咬了一口。韩笑难耐羞意,再推了推,这次使了些力气,他似有些恼,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
“压,压着我了。”她期期艾艾的红着脸小声辩,他再瞪一眼:“压得就是你,难道我还压别人去?”
什么浑话?韩笑再推推他:“别闹了。”
聂承岩抱着她一翻身,让她在上面,说道:“那让你压着我,总行了吧?”
韩笑脸更红,急忙用手撑着自己,挣扎着要爬起来,轻声道:“我才不要压你,别闹了,我们说说正经事。”
“现在这事就是最正经的。”他抱紧她不让她起,把她的头压下来吻着她的唇。她先是顺从的回吻了,让他的舌缠着她的,他把她越抱越紧,侧躺着将她逼到床内,他眼神里的光芒让她有些慌,他越摸越急,竟然一下撕开她的衣裳。
她轻叫一声,还没来得及遮就被他一把扯进怀里,大掌将她的衣裳从肩上推下,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她终于明白过来他不是想吓唬她,他是真的要。
这个认知让她又是羞又是怯,要是早些时候,她不会犹豫,她心里早认定了他,以身相许是早有决心,只是他一直呵护珍惜,答应她找到了云雾老人,定了婚事再行夫妻之事。所以每每在最后关头总会放开她,她为这样的体贴和尊重感动不已。可如今她才为谢景芸堵了心,他却想用这样的方式确定吗?
“主子。”韩笑喘着气微微挣扎,却被他抓了手往他身上放:“笑笑,你也摸摸我,你看,你不在,我都瘦了。”
这话让她心一软,被迷了心似的真去摸他,有些心疼,好象还真是瘦了些。他腿脚不便,平日里身体活动的少,除了练功外,其它时候都得她催着他按摩和活动,她没在这段日子,怕是他会偷懒了吧。
她一恍神,胸前便已失陷,他一边吻一边动手继续扒她的衣裳,韩笑结结巴巴的“你……我……”半天,却被聂承岩老实不客气的缠得死紧,两人衣裳凌乱,发髻松散,气息混绞在一块,正是意乱情迷,忽地门外传来凤宁的声音:“笑笑……”
韩笑一震,大羞的欲翻身下去,被聂承岩一把扣住:“这个时候你敢丢下我试试?”韩笑动弹不得,只得烧红着脸小声道:“凤凤在外面……”
“神仙在外面我也不管。”聂承岩今日是打算耍横到底,他抱着韩笑的腰一下又把她拖了下去,韩笑分了心瞄向门口,被他“啪”的一声打在臀上。
凤宁把耳朵贴门上,听不到什么动静,又喊:“笑笑……”龙三被霍起阳去请了,匆匆赶来,他不过离开一会跟探子谈些事,转头这媳妇就又在捣乱。他看着凤宁又准备叫,急忙拉着她:“凤儿,怎么跑来这来了?”
“笑笑被抓走了,我怕她被欺负。”凤宁一向是说大实话的,可龙三听得头大,拉着她往外走:“别冒傻气,是不是闷了,走,陪我办大事去。”
凤宁嘟了嘴不高兴:“你们男的就会帮着男的,你没看聂城主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笑笑肯定被骂了。”
“不会的。”龙三对她早已是练就的淡定从容:“我要去做件冒险的事,你要是听话我就带上你。”
凤宁认真看着他:“真的?”他可从来不会愿意带她去办什么事。龙三笑笑,拉着她走了。走到大门看到谢景芸正下轿准备进来,凤宁赶紧道:“谢姑娘,你来得正好,聂城主正找你呢,他在屋里,你快找他去。”
谢景芸一愣,谢过了,快步往里走,龙三心里哀叹,兄弟啊,我是真尽力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聂承岩屋里,韩笑双目水盈,衣服半褪,粉脸被烫得酡红,她仍在惦记着凤宁会不会再敲门找她,门会不会没关好,他们的动静会不会太大,外头是不是有人会听到?乱七八糟的心思加上聂承岩的步步紧逼,她真是惶然不知所惜,但再晕乎她也知道,此刻绝不是一个适应做这等羞人事的好时机。
“主子,主子……”
“闭嘴。”聂承岩真是痛恨自己双脚带来的行动不便,他又得制着她,又得迷惑她,软硬都得兼顾上,不然她跑了,不乐意了,不适应了,不与他一般情迷意尽,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只希望她对他死心塌地,对他一心一意。
“阿岩,阿岩……”他手上越发急躁的撕扯两人的衣服,她就越发的慌张,那种又是渴望又是害怕的情绪,绞得她再顾不上阻拦他的双手,只搂着他颈脖软软的唤他的名哀求,求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
“乖,我就在这。”聂承岩也温温柔柔的哄着,他半坐起来,靠在床里墙上,握着她的腰轻抬,将她放在腰腿之间,然后拉下她的头,细细吻着她的唇,他火烫坚昂,而她湿软细嫩。
“阿岩……”韩笑在他唇下又喊,可他不理,修长的手指开始试探,韩笑全身绷紧,闭上眼皱着小脸埋首在他颈边:“阿岩……”她细碎的声音与门外另一个清脆的女声同时响起,竟然异口同声叫的都是“阿岩”。
聂承岩与韩笑同时一僵,韩笑抬眼探究他的眸中神色,竟觉得他闪过一丝别扭,这便是了,外头那个再是假的,那也是有着与她一模一样的面孔和极相似的声音,谢景芸对他影响之深,让他在这样的处境下也会觉得尴尬难为吧。
“阿岩……”外头又唤了一声,聂承岩似乎察觉刚刚自己那一瞬间的小小失态,又见韩笑神情惶然,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会是哪样?韩笑说不出来,刚才凤宁打扰,他坦坦荡荡大方生气,如今换了个人在外头唤,他竟似心虚了。
韩笑心里猛的一抽,她是被他哄得贪心了,她如今小心敏感,容不得一粒沙子,若是事情没明朗没解决,她实是放不开心怀与他共赴**。她微微挣扎,怕动静大了让外头听到,只压低了声音道:“放开我。”
她这般行径一下把他惹怒了,他咬着牙道:“休想,我一直宠着你,什么都随你,今日却是不能够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把她抱紧,探手抚着她的柔软,诱着她为他绽放。穆远也好,谢景芸也好,还有那个怎么也找不到的死老头,所有这些加起来都不能成为他与她之间的阻碍,他不敢告诉她,他是多少害怕会失去她。
可惜韩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她也有她的不甘与不安,那个女人就在门外,她实在无法在这样的处境下顺从,她费劲的挣扎,可他的气力比她大,他撩拨她,抚摸她,含着她的耳垂让她颤抖融化,韩笑力不从心,含着泪道:“求你,别在这种时候这样对我。”
“你不愿意?”他没了耐心,大声吼着:“你为何不愿意?”
“求求你……”她解释不出来,只得抱着他呜呜的轻泣。聂承岩瞪着她,他全身是火烫的,心也是火烫,这会子脑子也热了,她不愿意?他偏偏要。
他刚刚的一声大吼让正准备离开的谢景芸听到了动静,她再用力的敲门,大声唤道:“阿岩……”
伴着这声叫唤,失控的聂承岩一手制着韩笑,一手扣紧她的腰一提用力一压,他贯穿她,她“啊”的一声大叫,巨痛与伤心逼出了她的眼泪。
“你是我的,不许你不愿意。”聂承岩说着狠话,将她抱得紧紧的,她痛的身体僵硬,他不妄动,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膛。
“我讨厌你。”她再也不去想什么顾忌,早忘了门外还站着个情敌,她大声嚷嚷,哇哇的哭了出来。
“不许。”
“就讨厌,讨厌死了。”她开始耍泼,象个孩子似的哭闹。
“讨厌死了你也还是我的。”聂承岩快爆炸,咬着牙忍得额角直抽抽。韩笑挣扎扭动,他脚使不上力,只得靠着膝盖支撑,抱着她怎么都不愿放。两人缠扭滚倒在床上,头发散了,衣裳半披半吊的还挂在身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聂承岩心头火起,摸到床角那放的软鞭,随手抓了过来把韩笑双手绑在背后,韩笑一下懵了,睁大了眼睛慌张的看他,他吻掉她睫毛上的眼珠,他半侧着压着她,抱紧了再用力顶到她深处。
他连着动了几下,韩笑闭着眼忍不住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软软的哼了几声。那小猫似的软吟撩得他心一荡,把她的脸扳出来狠狠吻了上去。这样的姿势并不好控制力道,聂承岩只能是使着蛮劲,韩笑被顶撞得痛,嘴被他堵着说不得话,身体扭动挣扎,更下意识的用脚去踢他。聂承岩“啊”的一声叫,松了口,停下了动作,喊道:“笑笑,我脚疼。”
韩笑惊讶,猛得想起他的身体状况,转头去看他的脚,他却趁机把她翻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半坐起来靠着,与她腹贴着腹,形成极亲密的姿态。
“你踢得我脚疼,这样便好了。”他看着她从未有过的媚艳颜色,无赖又得意的笑,这般的笑笑,只有他能看到。
韩笑嘟了嘴:“那我也疼。”他强迫她,居然还绑着她。
他压着她的腰让她偎进他怀里,亲亲她的肩,手下却是一下一下的握着她起伏,韩笑知道大势已去,羞得闭上眼也学他使苦肉计:“阿岩,我疼。”
“嗯。”他伸手去揉她那处柔软:“那我替你揉揉。”韩笑受了刺激猛地一缩,“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仰着脖子用力喘气,嚷嚷着求饶:“不疼了不疼了,我错了……”
“错哪了?”
“啊?”韩笑脑子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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