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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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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照顾的无微不至。
老鸨已经连续八天都来骂艳儿小姐了,但艳儿小姐的身体却实在不能出去应客,或许小姐真是想到地府去见楚公子吧,小翠看着面容憔悴的艳儿,不由流下了泪。
但生活还得继续,不能让小姐的最后几天不舒服不是么,轻轻洗拭过艳儿后,小翠端起一盆水向妙春坊外走去。
街上的人依旧川流不息,小翠也不多看,倾了盆子,一把泼向船的边缘,却见一双脚猛的往后一跳,她一抬头,“啪”,盆子脱手,摔在了地上。
“你……你是……”小翠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可那笑容,那面庞,却分明都是一个应该已经死了的人才特有的啊!
“小翠,怎么了,不认识我啦?”楚凡越笑着弯下腰拾起盆子。
“你……你是人是鬼?”
“废话,他当然是人啦,你就这么咒他啊,亏还是他的红颜知己呢?”宁琪抢上一步,很没礼貌的对小翠囔道。
“楚……楚公子你不是已经……”
“还早着呢!有本小姐的医术,死的也能变活——”宁琪眉毛一扬,很骄傲的看着小翠。
“已经死了么?”小翠颤微微的说道。
“你现在以为呢?”楚凡越依旧挂着那张人畜无害的笑容,伸手将盆子递了过去,“艳儿……小姐呢?”
“艳儿小姐她……病了。”小翠低下头来,“而且病的不轻,啊,楚公子你活着真是太好了,小姐可以不用死了——快,快去救她——”小翠似乎才意识到眼前的事实,不禁让人考虑起她的智商。
“快带我去见她。”
“诶——”
小翠此时终于确认楚凡越公子真的没死了,还活的好好的,那么小姐也就有救了,因为心药来了。不过也包不准小姐看到楚公子后给活活高兴死啊!我呸,呸,呸,竟想些什么呢!
楚凡越跟着小翠往妙春坊里走去,身后的宁琪也不知怎的,竟也神差鬼使的跟了进去——她一开始以为楚凡越的红颜知己就是小翠,听他的几句话谈下来,才知道,他的红颜知己是一个艳儿的姑娘,她实在是想看看她长的什么样,真的能让楚凡越念念不忘么?
按理说,这楚凡越也来过妙春坊好几次了,也没见什么人会来阻挡,可这次却好象出现以外了,刚过妙春坊几步,老鸨就带了十多号打手挡住了去路。
“呦,哪来的穷小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就你,也敢进来?”老鸨指着楚凡越的鼻子斥道。
“在下是艳儿姑娘的朋友,听说她病了,所以特地来拜访。”楚凡越也没生气,毕竟此时自己身着嘛衣,头发被风弄的凌乱不堪,委实有点穷样啊!
“艳儿的朋友?一个妓女哪来的朋友?妓女的男人里只有嫖客,懂吗?还什么朋友。”
“请不要把艳儿叫做妓女。”这次楚凡越的声音很大。
“呦,脾气还很大,你谁啊你,算个什么东西?”老鸨竟句句逼人。
“楚凡越,你不是那个什么特别作战队的队长么?叫你的兄弟们把这船给拆了,看她嚣张什么——”这时宁琪有些看不下去了,在后面很大声的说道。
“什么?特殊作战队,你还敢冒充李将军和白将军,真是不要命了。”老鸨扶了扶手指上的玉扳,“他们可是我们洛桑城的骄傲啊!”
“如果你是要钱的话就尽管开价吧,如果我说半个贵字,就立刻走出这妙春坊。”楚凡越并不想节外生枝,却也了解这妓院的规矩,没钱,妓院的门是不可能为你敞开的。
“好,没想到你还挺识相的——”说着从手下接过一支很细的香,“看到了没有,香烧完了,就是二百两,少一个铜板也不行。”
“好——现在可以进去了吗?”说着,楚凡越一把推开挡住的路,三步并做两步疾疾的往疏花居而去。
“这家伙每次都白见艳儿,不让你出点血,你还以为是我妙春坊的贵宾呢!”宁琪走过老鸨身边时,听到了这句话,心里犹如打翻的五味瓶一般忒不是滋味。
艳儿虚弱的躺在秀塌上,睁开眼看到的是楚凡越倒在血泊里,闭上眼看到的是他满身是血的倒下,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折磨啊!她想过死,死了至少可以去地府找凡越,还没有跟她朝夕相处就分开,刚满是幸福的等他回来,却又是战死的噩耗,还不如一死了之,在地府里再续前缘。
艳儿早也已经放弃了人生的希望,黯然的接受岁月的摧残,身在青楼,也只有让自己一点一点的随光阴而逝,她甚至连死的权利也没有啊!
已经想太多了,和凡越在一起的画面虽然不多,却已经足够回忆了,有了这些回忆,在黄泉路上也不会很寂寞了吧。
她紧紧的闭上眼,却不是想睡了,虽然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一下,但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再看到凡越那可怕的死状,每次的梦都是那么可怕,凡越身上那无可计数的弓箭插满了每个部位,鲜血也流的干了,再也没有生气——她却也要逼自己每时每刻都想着凡越,这样到了地府才能第一眼就认出他来。
朦胧间,她感觉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那手很大,很温暖,让人不由的觉的这双手值的自己去依靠,这是凡越在召唤自己么?看来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那是一只手——
一只温柔的手——
一只带着足够爱意的温柔的手——
它轻轻的伏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缕了缕凌乱的发丝,还不忘用这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唤道:“艳儿,我回来了!”
第十九章 艳儿的眼泪
第十九章艳儿的眼泪
“艳儿,我回来了。”如呼地一声雷般炸醒了迷糊的艳儿,她用里撑开疲惫的眼帘,正好看见那个在心里、在梦里都早已镌刻的面孔,是凡越,是凡越!!
她强撑起身子,却体力不支,刹的又软下,身子却扑倒在了楚凡越的怀里。
是真的,是真的,这不是做梦,这怀里的温度自己分明还记得,那样的夜,那样的气氛,缠绵后的两个人互相依偎,自己也是倒在凡越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就是——就是和现在一样,艳儿缓缓睁开眼,便见一双深情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耳边又响起了温柔的轻责:“傻丫头,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我这不就回来了么……”接着,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一觉,艳儿睡的非常的安稳,心里前所未有的塌实,在那消息传来后的这段时间,她终于能够真正的入睡,真正的休息,梦里没有血腥的场面,只有温柔的眼神,只有那温暖的怀抱,凡越回来了……
仿佛已经过了很久了,艳儿终于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睡眼,她依稀看到一个有着曼妙身材,身着麻衣的人正坐在远处看着自己,她本能的任务那是小翠,这疏花居除过自己和小翠之外,也就只有他来过,不可能会是别人的。
“小翠,凡越呢?”
“他去抓药了,一会儿就回来。”声音却不是小翠的,那是另一般的天籁,细腻而温和,顿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艳儿赶忙支起身来,也终于看清那人,魔鬼般的身材,宛若天仙的容貌,虽然穿着粗布麻衣,却怎么也挡不住她的绝艳美貌,天下竟还有这样的女子!艳儿不禁有些迷离,是凡越带来的吗?银齿轻启:“你现在最好躺着休息,这么多天对食物的抗拒,你已经到了极限了,等会小……小翠来了,就吃点东西,那样就会好多了的。”
“你是……”
“噢,呵呵,忘了介绍了,我叫宁琪。”
“宁琪……”
“你叫艳儿吧,常常听楚凡越那家伙提起呢!”
“是么?”虽然嘴上附和着,但艳儿心里却仍旧有些痛,“常听楚凡越那家伙提起”,他们一直都在一起的吗?
“小姐,快,快来喝粥。”却是小翠端着个饿瓷碗进来了。
“唔……”她正要又支起身子,却被宁琪温柔的扶起。
“谢谢……”
“小姐,这位宁琪姑娘可厉害了,那么多的郎中都治不好你,她只一点脉就说你没事,只要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听说,楚公子的伤都是她治好的,是吧,宁姑娘?”小翠一边给艳儿喂粥,一边兴奋的说着,铜铃般的声音一字一字的打在艳儿的耳傍,“原来,他们还有这层渊源,是那样开始的么?”艳儿心道。
“小姐,你在想什么啊?”见艳儿突然发起呆来,小翠一勺粥都停在空中很久了,只好提醒道。
“没想到才离开没多久,竟连洛桑城都不怎么熟悉了。”亲切的声音这时从门口传来,亲切的人儿也随而出现在眼前。
“凡越……”艳儿几欲扑向前去。
“哎……”楚凡越赶忙迎上,扶住艳儿正倾倒的身子,“好好躺着,咦,我来,我来喂你。”见小翠手里端着粥,楚凡越怜心肆起,从小翠手里接了过来,一口一口的喂起艳儿来。
他还是那么温柔,却已经不再腼腆了,现在的他好象一个大男人,让人感到安全,有了依靠一样的不再害怕,可是,他可能再也不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他还有宁琪,还有那两个年轻的义兄。女子的心不由的复杂的交缠起来,剪不断,理还乱。
几天的休息,艳儿果然好多了,至少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而凡越,这几天里也一直陪在身边,这让艳儿幸福不已,曾经的一些荒唐想法也在不知不觉中散乱,艳儿现在可以肯定,凡越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
夕阳西下,楚凡越和艳儿却在洛桑城外的一个小山坡,没有漂亮的宁琪,没有吵闹的小翠,只有两个人——自己和凡越,这是一个二人世界,谁也不要想打扰,艳儿偎在楚凡越的怀里,眼睛瞄向落日,那样圆,那样红……
“看哪,夕阳多漂亮啊!”玉指遥指前方。
“哪有我的艳儿漂亮……”某人银笑着回头,浅浅的吻了美人的额头。
“贫嘴……”头却偎的更加贴近了。
“对不起……”楚凡越收起笑容,正色道。
“对不起什么?”艳儿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这分明是抛弃的前兆啊!
“苦了你了,害你为我那么担心,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啊。”
“人家想要有飞燕一样的身材嘛,”听楚凡越怎么一说,艳儿暗暗松了口气,也不拘开个玩笑了,“到时候就在你的手掌上跳舞好不好啊?”
“来,相公亲一个。”
“不要……”
“为什么啊!”
“除非你告诉我你和宁琪的关系。”这话一出,连艳儿自己也慌了,这,这就可能是凡越的逆鳞。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因为无家可归,所以才跟着我的。”
“喜欢她么?”索性就打破沙锅吧。
“说不清楚。”
“那她漂亮还是我漂亮?”艳儿噘起嘴来,心里却充满了恐慌,她怕,怕凡越真的生气甩下她来,永远也不理她,但她也不想糊涂,她要知道他到底心里有谁,或者更直接的,他有没有真的爱自己呢?
“你们女人怎么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题呢?”
“难道她也问过你这问题?”
“你说呢?哎,我说你们女人……”
“你怎么回答她的?”艳儿眼神暗淡下来,也不去看凡越,沉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你很娇,她很靓,不能比的。”
“什么话啊!”艳儿一把甩开楚凡越,自己坐了起来。
“我没说错啊!”
“还没说错啊……你……”
“不要再怀疑我好么?”这次是楚凡越打断了艳儿,“我永远都是你认识的楚凡越。”
“你……你不会爱上她吧?”大胆而直接,却是充满了爱意。
“不知道……”楚凡越低下头来,很久才道:“真的……”其实对宁琪的感觉真的很朦胧,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了,只知道宁琪现在在自己身边,有什么呢?然而真正去深探对宁琪的感情却让楚凡越很为难,真的不知道到底对宁琪,自己是什么感觉。
“不怪你,爱上一个人总是不经意间就爱上了,这个我比谁都清楚。”
“对不起……”
“都说了不怪你了,况且,哪个男人不是有三妻四妾的,我真是傻啊,为这个耿耿于怀,其实可以一点都不在乎的。”说这话时,艳儿的眼泪就再也没有止住了,像倾盆的大雨一般,哗啦啦的就下了下来。
楚凡越看着泪流满面的艳儿,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轻轻的,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
夕阳终于没入群山,星空开始逐渐璀璨,该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了吧!
“凡越,你看,是流星。”
“是扫把星诶!”
“讨厌,人家说是流星嘛。”
“扫把星才对啊。”
“……”
“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楚凡越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抱我回去——”艳儿没有抬头,但那含羞带娇的表情却是表露无遗。
“呃,这——”楚凡越显的有些为难,他还没有想过这样大胆的做法,在众人面前抱一个美女,这的确……真的……
“不愿意?!”艳儿怒嗔道,“哼,就知道你……”话还没说完,却已被楚凡越横腰抱起。
“虽然这个想法如此大胆,但追求刺激也算是一种挑战吧。”
“呵……凡越,你真好……”艳儿索性将头又埋进了楚凡越的怀里,静静的感受那抨人的心跳。
不一会儿,怀抱着美人,楚凡越站在疏花居内,这里还和以前一样,精巧淡雅的布置之外更添加了一些温馨的气氛,宛如世外桃源的雅舍此时却好象是寻常百姓家一样,独特的香味依旧弥漫在空中,令人不觉就心旷神怡,神情也不自觉的轻松起来——疏花居仿佛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一直让楚凡越泛起家的感觉。
“雨打江南风弄线,霓裳红颜舞龙殿,细凝咽,良人间,晓誓肝肠断还恋……”
歌声处处是思念之情,词藻虽不华丽却让人感同身受,楚凡越闻听此曲,谅是自以为有几分货色也顿是一惊——这丫头,真的已经爱的太深刻了,我又怎么舍得负她呢?他转头看着正抱着琵琶的艳儿,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
“辰如梦空惹幽雁,佳人泼墨隽思念,青丝碎,两厢回,承君一言永不悔。”楚凡越也不好扫了艳儿的兴,接着那词又吟了下半部来表明自己的意志。
“凡越,真的么?”
“艳儿,相信我,此生此世,我绝不会抛下你的。”
“凡越,你知道么?你没在的这一年里,艳儿无时不刻不在思念着你,忍受不了时,艳儿就写诗,写词,写完就唱,只为有一天,你回来了,我也不至于什么也没留下,但那曲《天仙子》却始终不能唱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首词,便觉的它已经够完美了,即便唱出来也只能降低它的美,你说呢,凡越……”
“艳儿……”楚凡越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搂住艳儿,却被一把推开了。
“凡越听我说。”艳儿打断正欲说话的楚凡越,“我总是不由自主的幻想和凡越的未来,那时你会是一个大将军吧,而我就倚靠在你的怀里,你骑着马带我奔跑在你打下来的那片草原,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做到的……”
“不可以了,当听说你战死的时候,我的心差不多就已经死了,我想,去地府吧,去地府和凡越团聚,而这时,你却真实的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但最后,我还是算错了,你永远都不可能只有艳儿一个女人的,现在你可能有宁琪,以后呢,你将有更多更优秀的女子在你身边,一个接一个,艳儿算什么,艳儿也会老去,等到你再次想到艳儿时,还可能带我去么?”
“啪”一滴泪打在了琴弦上,荡起了幽怨的回响,这样美丽的一张脸却直直的挂起了两行泪线,这眼泪那样细腻,那样深切,那样满了浓烈的爱。
艳儿的眼泪也像一根根针,痛痛的刺在了楚凡越的心上,艳儿你叫我说什么好呢,我怎么可能忘得掉你啊!
“艳儿……”
“凡越,你懂我么?”
“我不想给你任何承诺,但你会看到,楚凡越是怎么去做的。”
“抱紧我,让我感受……你那没有承诺的承诺。”
“……”没有任何可以说的话,楚凡越只是紧紧的将艳儿环在自己的胸前。
“要我……”哭腔依旧,却是迷醉了男人的心,那样天籁的声音让楚凡越也不禁为之一动。
“呃……”楚凡越不知道说什么,虽然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毫无征兆,但这次似乎好不到哪去。
“要我……”那声音一声一声传出,楚凡越原本压制住的浴火又一次喷发,炙热而强烈。
不由分说,艳儿一把拉过楚凡越,顺势一牵,两人便躺在了秀塌上,艳儿的脸就近在咫尺,细腻的呼吸一次一次的**着他的忍耐极限,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忍受这样的又或,那么他就不是一个男人,炙热的火瞬间爆发,再也没有必要压制了,就随心所欲吧。
况且——况且还是人性最根本的欲望!
艳儿微张着嘴,脸红的一塌糊涂,神情娇媚而不失一个闺秀的矜持,楚凡越慢慢靠进,两张嘴在下一刻就要紧贴在一起了,但……为什么?为什么会看到的是宁琪,为什么这一刻,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宁琪。楚凡越呆在那里,虽然离那张诱人的双唇只有那么点距离,但楚凡越却吻不下去……
“怎么了?”,艳儿睁开原本闭着的眼,她好象等待了很久,却没有预料之中的事发生,她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楚凡越看着艳儿,心里面前所未有的矛盾,是怎么回事,就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了。
“我……我不能,不是……等一下……”,楚凡越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对艳儿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伤害。
“吻我……”,艳儿又闭上了眼。
“我……艳……艳儿,我想我……”
“怎么了?”,艳儿深情的看着楚凡越。
“楚凡越,你在么?”随着一声喊叫,宁琪竟破门而入。当然,她看到的却是正趴在艳儿身上的楚凡越以及那极度诱人姿势的艳儿。
只见艳儿双手环抱着楚凡越的腰间,胸口的衣裳也已经解开了一部分,那晶莹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还有她那醉人的表情,宁琪怔怔的呆在原地好一会儿,而楚凡越也转过怔怔的看着她,一时间仿佛空间被封印了似的。
“啊——对——对不起,我来的不时候……”宁琪还能说什么呢?此时此景是自己不该看到的,但心,心为什么这么痛啊,痛的连眼泪都掉了下来。她转身,摔门,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宁琪——”楚凡越本能的想追上前去,但现在……奈何自己还要顾及这里一个为自己差点舍命的女子,能辜负她么?不能罢,楚凡越站起身来,却没有跑出去,只是看着那扇门,心里的滋味便是倒了五味瓶似的——永远也说不清了。
“她……你要去追么?”
楚凡越看看还在秀塌上的艳儿,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追。追,伤了艳儿,不追,伤了宁琪。好象自己不管怎么去做都是错的,好象自己无论选择什么都将导致受伤,而他不想,他想要完美,可这世界有完美么?
“似乎要解释一下,凡越,去追吧,我……我不要紧的。”
楚凡越此时心里早已经是一阵慌张了,宁琪,总觉的你是那么的割舍不下。
“快去吧,她……她其实挺好的……”艳儿转过脸,声音很低。
不能再多想了,既然是艳儿叫我去追的,何必想那么多呢?去吧!
宁琪,不管怎么说,你在我心里,丝毫不亚于艳儿——甚至,甚至你才是我要找的那个女人……
甚至……
第二十章 葬之序曲
第二十章葬之序曲
已经三个时辰了,楚凡越几乎就要跑遍整个洛桑城了,却还是没有宁琪的半个人影。
“宁琪——”他嘶声裂肺的喊着,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到这片树林了,他总感觉宁琪一定是在这个地方,它好象神灵一般一直指引着自己,强烈的感觉一刻也没有消退的意思。
此时,正是深夜了,月宫划过了中界线,朦朦胧胧的穿过枝叶,映照这片树林,楚凡越一直往里走去,“宁琪——”喊声穿过,抖起树叶沙沙作响。
“不要再找了,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能再找得到她的。”突然一个娇媚的声音传来,随之出现的是一个极尽姿态的美人儿,她细踮着步伐走在满是树叶的路上,竟连一丝声响也没有。
“你……”
“哎!为什么你总喜欢问同一个问题呢?”楚凡越正欲开口问她是谁时,却被毫不留情的打断。
“贝加。阿尔法?你是……”也只好试探性的问,因为从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界之创造者”。
“宁琪已经被我请过去做客人了,若想找到她,你需要足够的本钱——”
“什么本钱?”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么?”
“就是一个不一样的遭遇吗?”楚凡越记起和贝加。阿尔法第一次接触的情景。
“不错,现在你必须要按我的安排去做,我会给你好处的——”
“那宁琪……”
“在你没有足够资本前,我是不会把她还给你的。”
“你……”
“啧啧,那样的一个极品尤雾啊!小子,你的艳福不浅啊!”贝加。阿尔法好象并不忌讳一些词汇,虽然自己是女性,却依旧神态自若。
“为什么,你……”
“我说过了,上次见面是你最后考虑的机会,如果你上次答应了,或许你还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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