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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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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漠风瓮声瓮气地说,早上还凶巴巴地骂他是胆小鬼,现在知道害怕了?他还以为她胆大包天呢?
七寂一听到漠风的声音,像捡到救命稻莘,顾不得地下的骸骨,猛地朝他掠去,不但紧紧靠在他身旁,还用手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袖,可惜她用力太大,一声嘶裂声之后,漠风那本来就破烂的袖子被她扯成两截,七寂拿着那半截袖子微微发愣。
“你对我不满意,冲我就行,干嘛扯断我的衣袖,还有你这双摸了那么多骨头的手,别碰我,脏死了。”漠风的声音带着埋怨,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你这衣袖本来就破烂不堪,就算我不碰,也会被村枝扯断,你嚷什么?”七寂心中抱歉,但嘴里却不肯服软。
做错事还不承认?漠风眉头一皱,用力地将七寂的手甩开,然后走到一边去了,漠风一离开,七寂又觉得四周寒气逼人,村影重重,好像一个个鬼魂正张牙舞爪地朝她走来,那呼呼的风声越来越凄厉,越来越像冤鬼在招魂,七寂吓得心胆俱寒,顾不得脸面扯开喉咙大喊:
“漠风,你在哪?漠风——”七寂的声音越来越抖,但漠风不知道走到哪了,居然连呼吸都听不到,七寂又点慌乱地走,走得快,地下的骨头噼啪断裂,横斜出的枝条刮在她的脸上,七寂怕到极点,连声音都微微有哭腔,要死就给一个痛快,这样的折磨实在让人崩溃。
“漠风——漠风——”七寂的声音如被人遗弃的孩子,彷徨无依,恐惧惊慌,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喊声,让漠风的心如坚冰破碎,再也硬不起来。
“嚷什么嚷?那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漠风故意冷了声音道,但嘴角已经再次扯起,她还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若是其他人,见到那么多白骨,早已经吓疯了。
“你要睡觉呀,怎么不早说,今晚轮到我守着你了,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安心睡去吧,不用怕。”七寂说完朝漠风扑了过去,再次紧紧拽住他另一只袖子,漠风能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抖,明明怕得要死,但却不肯说自己害怕。
还在装?口是心非的女人,漠风的眉头再次皱起。
“我不需要你守着,你在这里我睡不着,一边睡去。”漠风说完,手上用力,再次甩开七寂的手,准备一走了之,七寂刚才已经吓怕了,看见漠风要走,心一慌,猛地将漠风环腰抱住,那手如村藤那样缠绕着漠风的腰。
这个时候七寂已经不把漠风当做一个人,而是把他当作茫茫大海中的一根浮木,只有发狠地抓住他,她才不会被溺死。
呼吸她温热的气息,感受她胸前的柔软,漠风的身体僵硬得可怕,理智告诉他,这样抱着是不好的,要推开她,但情感上,他实在不舍得这软软的身躯,她爱极这种感觉,心矛盾而挣扎。
“放手,一边去。”漠风最后终于将心狠下来,冷冷地说道。
“别走,我怕,我怕。”七寂的声音颤抖,那句我怕自然流露,再也有半分掩饰,那手却死死箍住谟风,似乎他是她生存的唯一救命稻草,谟风的唇大大勾起,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这女人终于肯承认她怕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喊他胆小鬼?
“不是说不怕吗?”漠风的声音带着调侃与讽刺。
“此一时彼一时。”七寂听出漠风声音的讽刺,不无尴尬地说。
“松手吧,你这样站着不累?”听到漠风那不失嘲讽的声音,七寂脸微微发烫,她不好意思地松开环在漠风腰间的手,就改换成拽住他的衣角。
“我这衣服本来就没剩多少块布,你再这里拉扯,我连这几块布都保不住了,还不快松手?你还真想扯得我一丝不杜?我可不想被你白看。”漠风的声音难掩笑意。
“谁想看你了?我看地下的骷髅头也好过看你。”七寂被漠风说得不好意思,只得松开手,但她还是警惕地看着漠风,预防他一个转身,又不知道跑哪了?
“既然那么想看骷髅头,你继续看,最好还抱着回家,恕我不奉陪。”漠风说完,就准备开溜。
“别走——”七寂抢先拦在他的面前,她焦急用手拉他,没想到嘶的一声,漠风另一边的袖子又被她扯成两截。
“小色女,就是想看我,你也不用这样。”漠风低声地嘟嚎了一句,声音很小,但七寂还是听得请请楚楚,因为理亏,被她说成小色女,七寂也作声不得。
“出到外面,我赔你一件。”七寂心虚地说。
“出到外面,亲手替我做一件。”漠风随口道,但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哪能叫她替他做衣服,要是被天寐知道该怎么想呢?自己怎么提这种无聊的要求?自己又不是没衣服?
“我不会做,买十件给你总行了吧。”七寂有点为难地说,如果他不嫌弃她做得丑,她亲手做一件给他也没有什么关系。漠风听了她的话,刚才的顾虑烟消云散,轻轻应了她一声。他出到外面,要多少件衣服没有?水稀罕她赔?
“你因吗?”漠风想对她冰冷一点,但面时可怜兮兮的她,那声音却柔情似水。
“我不困,我帮你看着,但你敢躺在这些骷髅头上?”七寂只要一想到遍地的骷髅头,心中又禁不住发毛,白天不怕,晚上却怕得要四,她身体不自觉又朝漠风靠了靠,碰触到她的身体,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漠风又禁不住心荡神驰。
“你也睡一会吧,估计司马勒也不在这里。”漠风说这话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司马勒正不远处死死地盯着他们,眸子迸射出一抹邪恶而残忍的光,一哥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的样子。
漠风一顿猛劈猛凿之后,用倒地的村木粗粗架了一张简陋的床,然后惬意地躺在上面,带着几分慵懒和闲适,七寂静静地坐在一旁,双眼警惕地看着四周,倒很是尽责,看得漠风柔情万丈,唇边勾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你也睡一会吧,不怕的,今晚估计很安全。”漠风淡淡地说,但黑暗的掩护下,他那眼神柔得如一旺春水,涤荡人心。
“嗯”七寂犹豫了一下,轻轻应了一声,就十分不客气地在漠风的身侧躺了下来,没有丝毫避嫌的意思,并且她越睡靠得越近,似乎靠得漠风越近就越安全一般,不知是不是嫌这木头硬,睡着睡着,七寂竟然将头枕在漠风的手臂上,两人简直是相偎而眠。
呼吸缠绕,身体微微碰触,弄得漠风心旌摇曳,几乎不能自持,那手几次蠢蠢欲动袭向七寂的身体,想起她刚才从背后接着他的瞬间,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胸脯抵着他背脊的美妙触感,漠风又禁不住发出声声迷醉的低吟,压抑而痛楚。
这女人还真会享受,拿他的手当枕头了,漠风心中嘀咕了几声,但同时又叫苦不迭,他今晚又别想能睡得着了,这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这样很折磨人?漠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粗重,林子里阴冷的风都吹不散他身体的滚烫。
卷二 恋歌 026:笑了
“你是不是想与我同归于尽?我一介草莽倒没有关系,你一代帝王,有锦绣山河,有三宫六院的美人,你就舍得了?”漠风不咸不淡地说着,说完手臂有力地勾紧七寂的腿弯,继续大踏步地前进。
七寂用手紧紧勾住漠风的脖子,那眸子却如苍鹰一般犀利地瞪着司马勒,提防他在背后偷袭,司马勒看到七寂那充满防备与敌意的眸子,心中的怒火烧得噼哩啪啦,明明是他的手下,明明已经选了她做自己的女人,她竟然还与他为敌?
“松手,你是不是想勒死我?”七寂对上司马勒阴狠的目光,心中紧张,所以那勾住漠风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劲,以致漠风变得呼吸不畅,被漠风这一说,她才十分不好意思地放松了手,但他那脖子还是留下一条勒痕,可见她刚刚有多大力。
“走慢点,让他走在前面,他在后面跟着,我总感觉背后爬着一条毒蛇。”七寂贴着漠风的耳朵说,那温热的气息喷在漠风的耳根,痒痒的很是舒服,七寂整个身子趴在漠风的背上,胸前的柔软抵住他的脊梁,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妙。
“嗯。”漠风轻轻应了一声,但七寂却觉得很像一声满足的低吟,漠风放缓脚步,但司马勒也不笨,也故意缓了下来,就连漠风停他也跟着停,死活不肯走在两人的前面,生怕被漠风从背后偷龚。
越往里走,林子就越幽深,地下就更加潮湿,漠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但却走得异常沉稳,一阵风吹来,那腐败的气味扑鼻而来,让人窒息,他们再走了半天,地下才没有骷髅头,不但漠风脚底不再发麻,就连七寂也觉得心情开朗。
走了一个白天,他们依然无法走出这块密林,放眼看去,前方还是葱绿一片,不知道这片树林究竟有多大有多远。
“累不?”七寂轻轻地问,声音很是温柔。
“嗯,有点。”漠风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将七寂放下来,一顿猛劈猛凿之后,地上又架起了一张简易的木床,漠风一把抱起她,将她稳稳放在床上,动作很轻柔,司马勒死死盯着两人又搂又抱,眸子暗了又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两人抱在一起,自己会那么光火?
司马勒依样画葫芦,像漠风那样弄了一张木床,然后就坐在床上,目光幽深狠毒地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这脚怎么还那么肿?”漠风轻轻抚了一下七寂的脚背,那微微的触感,让七寂像有一股电流在脚上流动一般,脸微微发烫,而漠风没有意识到他的动作又超过一般男女的范围,还是轻轻地抚着。
“你背了我一天,躺下来休息一会,我看着他。”七寂一边看着司马勒一边说。
“嗯”漠风自己揉了掭肩膀,估计是背了七寂一天,已经有点手酸脚软了,七寂看到他带着倦容的俊脸,突然想替他揉一下,但她还没有行动,漠风已经懒懒地躺了下去。
“吃一个。”七寂拿出一个水果,然后用手擦了一下,就递给漠风,谁知漠风并没有接,快速将嘴凑过来啃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笑,两人自然亲昵的行为看得司马勒直冒火,喉咙更觉得干燥,看着七寂手中的果子垂涎欲滴,因为他并没有东西吃,而七寂、漠风经常风餐露宿,野外的生存能力较高,吃的东西提前准备了,与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帝王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怪不得上次任务失败,原来你们早已经勾搭上了。”司马勒声音却泛一脸愤恨地看着不远处的男女,漠风依然悠闲地躺在木床上吃果子,而七寂却一脸防备地看着,但同样她也懒得理他。
“七寂,扔一个果子过来。”今日走了整整一天,司马勒已经饥肠辘辘,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只好开口向七寂讨。
“要果子自己摘去,我的果子刚够我们俩吃,多一个都没有。”七寂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说完拿起被漠风啃了一半的果子大口大口地啃起来,还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气得司马勒要死。
“小寂,给一个给他吧。”漠风笑着说。
“不给,我扔进泥淖里也不给他这个恶魔,我就让它烂掉也不给这个魔鬼。”七寂恶狠狠地说,眼里的恨意让漠风也吓了一跳。
“你很恨我?”司马勒的声音更加阴冷。
“是,我非常恨你。”七寂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我除了丢你进了一次狼窟,这些年并没有亏待你,你吃的用的都比别人好,这些年我给的赏赐也给任何人都要丰厚,凭什么恨我?”司马勒腾一下站了起来,那脸因为愤怒,已经变得扭曲。
“你残忍冷血,你滥杀无辜,我为什么不能恨你?我宁愿当初饿死也不愿意进星月教,你不应该这样对待冰姐姐,你根本就不是人,你就是一个恶魔。”七寂的声音愤怒中带着凄厉,很是骇人。
“背叛我的人就得死,我对你已经格外开恩,回到我身边,我既往不咎,如果你还要一意孤行留在他身边,只是替自己自挖坟墓,我可以保证让你死得比冰舞还惨,你以为区区一个逐月楼,能抵挡得了我西漠的铁骑?”司马勒迎风而立,霸气十足,也戾气十足。
“出得了这山谷你就是西漠帝王,出不了这个幽谷,只是白骨一堆,反正她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你有本事就率军铲平我逐月楼,我漠风奉陪到底。”漠风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但在这个阴森的夜,又显得那样的掷地有声。
听到漠风的话,司马勒竟然作声不得。
“小寂,给一个果子给他。”漠风再次笑这对七寂说。
“不,不给,就是不给。”七寂的小嘴微微撅起,似乎对漠风的请求十分不满。
“给他吧,免得他到时狗急跳墙,跑过来抢,现在前路茫茫,多一个人还是多一分希望。”漠风俯在七寂的耳畔轻轻地说,声音连哄带笑,七寂犹豫了一会,才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算你还有点良心。”当司马勒接过七寂扔过来的果子,绷紧的脸才舒缓开来,看向七寂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柔情,可惜七寂看他的眼神依然冰冷中带着憎恨,以前她很怕他,但现在漠风在身边,七寂觉得自己的胆子壮了不少,起码被他盯着,自己也不发抖了。
这一夜七寂与漠风轮流睡着,虽然漠风说过不主动攻击他,但司马勒生性多疑,一整晚几乎没有合上眼睛,所以第二天他那阴霾的眸子多了几条血丝,看起来就更加凶狠。
三人吃了一点东西,继续赶路,这个密林迷雾重重,一眼看不到边,偶尔爬过来几条毒蛇,让他们的心始终是悬得高高的,不敢有半点松懈,七寂用手勾住漠风的脖子,看着漠风额头上的汗珠,心中愧疚,但身体的触摸,气息的缠绕,让七寂觉得羞涩不已。
漠风的身体真的已经没剩下多少块布,尤其上身几乎裸着,而七寂胸前春光大露,只不过是靠那几片树叶遮挡着,但动一动,树叶难免移位,七寂那柔软而坚挺的双峰,无可避免地贴在漠风裸着的背脊上,七寂羞得满脸通红,但又别无他法,漠风更是心旌摇曳,受尽欲火的烘烤,两人都默不出声,寂静的密林,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灼热。
“还剩下这几个果子了。”日暮七寂看着仅剩下的果子微微发呆,如果明日再走不出去,真的要饿死了。
“吃完果子吃树皮,野菜,总会活下去的。”漠风用手擦了擦手中的果子,然后递了一个给七寂,扔了一个给司马勒,司马勒冷哼了一声,就毫不客气得接过,似乎供应果子给他是天经地义地一件事情,看得七寂直冒火,恨不得将他那到嘴的果子扒出来。
司马勒吃了东西之后,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他们的眼前,估计是昨晚熬了一个通宵,找一个远离他们的地方睡觉去了,没有他在身旁虎视眈眈,七寂绷紧的心弦才稍稍松弛下来。
“这脚什么时候才能好?”七寂气恼地轻轻捶打着。
“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好,想我背你。”七寂本来郁艳的心听到漠风的话就更加气闷,她狠狠瞪了漠风一眼,然后倒下睡去,谁稀罕你背?
“原来真有人生气的时候,脸会黑过锅盖。”漠风看着她阴沉的小脸,忍不住朗声大笑,但没想到他的笑声实在太有魅力了,笑声未停,一声虎啸憾天动地,四周的树木也晃起来,七寂、漠风第一时间握住了手中的剑。
一阵狂风袭来,一只猛虎从草丛中扑了出来,以让人惊骇的速度直冲七寂而去,七寂挣扎站起来,但漠风动作比她更快,早已经拦在了她的前面,但七寂一口气还没有缓过来,身后又一阵疾风袭过,一只母老虎长大嘴从七寂的背后扑过来,七寂吓得心差点都停止了跳动。
“小寂,小心。”漠风回眸看到这一幕,惊慌得大叫一声,只可惜身前猛虎实在凶猛,一时根本无法去救她,七寂强忍脚伤,闪避过母老虎凌厉的攻击,母老虎一击不中,虎啸一声又攻了过来。
“司马勒——”漠风一声怒吼在山林回荡,那力度和震撼力不亚于任何一次虎啸,但那个该死的司马勒,在这个危险关头却销声匿迹一般,估计是想借虎杀人了。
这个狡诈的小人,活该被雷劈死,七寂心中暗骂,她绝对不相信那么大的动静,他没有听到。
七寂腾挪躲闪,但因为腿脚不便,动作始终变得迟缓,有好几次差点就被这老虎抓伤,眼看自己体力耗得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缓,七寂只能铤而走险,当老虎像她扑来的时候,她不闭不闪,斜斜一剑直刺猛虎的眼睛,锋利的虎爪只掐入皮肉,母老虎被刺瞎双眼,一声虎啸真的松开了手。
七寂以为它被刺瞎一只眼睛,回惊慌而去,但想到它变得更暴怒,腾空而起,张开大嘴,朝七寂的脖子咬来,七寂刚闪开,它又扑来,似乎不将七寂的脖子咬断它誓不甘休,那疯狂的恨意,那凌厉的攻击,那带血的眸子,让七寂心胆俱寒。
七寂动作一缓右手又多了几条血痕,但她还来不及喊,母老虎头一抬又朝七寂的脖子咬来,七寂不停地闪,老虎不停地咬,稍慢一点七寂的脖子都会被它咬断,七寂吓的脸都白了,突然她那还肿着的腿,勾到一块突出来的树藤,整个人朝后面倒了下来,母老虎见有机会,腾空而起,那庞大的身躯朝七寂直扑而去。
“啊——”七寂一声惨叫就闭上了眼睛,她以为自己这些死定了,没想到身前的母狼比她喊得更凄厉,七寂睁开眼一眼,司马勒一剑正插她的咽喉,剑一拨去,鲜血喷残。
估计母老虎凄厉的喊声惊动了公老虎,漠风抓住时机,一剑正中它的额头,但公老虎要比母老虎勇猛多了,虽然中一剑,还出其不意地再次朝漠风扑去,漠风可能没想到这老虎如此凶悍,竟躲闪不及,胸口被抓了几道深深的血痕,漠风也顾不上疼,对猛虎又是几剑,知道老虎的身体轰然倒塌,他长长松了一口气。
“漠风你没事吧?”七寂看到他胸前那深深的爪痕,心中害怕,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焦虑。
“我没事,你有没伤到别的地方?”漠风快步走到七寂面前将她抱起来。
“七寂,你不要忘记是谁救了你?如果不是我,你早成为猛虎的点心了,你不问问我有没事?快过来我这里。”司马勒的声音冷飕飕的,如他的人一样。
“我又没叫你救我。”七寂撇了撇嘴,然后双手攀上漠风的脖子,漠风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朝木床走去,气得司马勒要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几声幼虎的悲呜在他们耳畔响起,七寂以为引来大批虎群,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司马勒已经出手,幼虎始终不敌他手下的长剑,几下就倒在血泊之下,七寂看着并不好受。
“走,赶紧离开这里。”司马勒收回带血的长剑,面无表情地离开,一行三人继续在密林穿梭,突然一声幼虎焦急的嗷叫又在密林响起,三人都神色一滞,这次莫非到了虎穴?
三人循着声音走过去,漠风悄悄拨开了树叶,一看提起的心落了下来,草丛当中只有一个嗷嗷代哺的幼虎,四周也没有成年虎的踪迹,突然一丝凉爽的风从老虎身后高高的草丛吹了过来,漠风心中一动,但漠风还没有开声,司马勒竟一个箭步走了过去,手一扬,寒光一闪,幼虎躲闪不及,倒在了血泊中,漠风嘴角抽了抽,也不怎么说话,用手拨开身后的草丛。
当层层草丛被拨开,鬼门关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原来这出道竟然在虎穴之中,三人都神色振奋。
“走——”漠风的声音带着兴奋,但话音刚落,司马勒带血的长剑立刻袭来,漠风一惊,忙躲闪开去,但司马勒似乎要想在出去之前置他死地,招式狠辣。
“你再敢动手,我就与你同归于尽,你真的以为你能全身而退。”漠风声色俱厉地倒,其实漠风经过昨晚,体力消耗得很厉害,而司马勒一直在后面养精蓄锐,要是打起来,漠风很吃亏。
“你敢动手,我送你上地狱。”看到七寂恶毒如蛇的眸子,司马勒冷哼一声,收住了剑,两人如果垂死挣扎,那他真的未必能获胜。
“你们先出去,我随后。”司马勒冷冷地道,他怕前面有什么机关要道。
“小人——”七寂怒骂了一声,司马勒的脸一下子黑了,漠风也不多说,背着七寂走进了洞穴,七寂将头转回来,警惕地注视着司马勒的一举一动,手中的剑握得紧紧的,想不到洞穴里面很宽敞,三人并不是走了很久,一丝光就从外面透了进来。
“出口到了——”漠风兴奋地对七寂说,但话音没落,司马勒迅速掠过他们,朝洞口冲去,速度快得惊人,漠风心中一紧,忙赶上他,但因为背着七寂,动作始终不及他,就是慢这些许,司马勒这恶徒竟然从外面撤来一块大石,试图想封死动口。
漠风忙对着大石拍了几掌,轰轰几声之后,大石破碎,在司马勒还来不及过来的当儿,漠风背着七寂已经走到外面,一丝强光,刺得漠风睁不开眼,就在这时司马勒一剑刺到,但一击不中,他也许知道再打无益,远远地站着。
漠风、司马勒同时向天空发出信号。
“等我的人来了,我必将你碎尸万段,七寂,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回到我的身边,我既往不咎,否则你死得比他还惨。”司马勒猩红的眸子在阳光下更是骇人。
“我的人来了,我没这个闲情将你碎尸万段,我就将你一分为二好了,免得那么麻烦,小寂你说是吗?”漠风唇一勾,露出一抹勾魂浅笑,让司马勒直想骂他小白脸。
“是——”七寂也梨窝浅笑道。
“奸夫淫妇。”司马勒怒极,漠风一听,反倒笑了,这堂堂一国帝王,说话怎么那么没水平?
卷二 恋歌 026:剧变
“要不我们先走,这里是西漠,他的人来得始终是快一点。”七寂不无担心地说,她将嘴贴在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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