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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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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出嫁,场面都很浩大,但结果都嫁不成,我怕这次也不会例外。”七寂幽幽地说,其实经历了那么多,能与他在一起已经很足够了,成亲的场面是否盛大并不是很重要,男人似乎都很在乎这些,天寐娶她时,排场不小,而洛川更是要她风光大嫁,如今漠风也如此。
“为了能在洞房花烛夜再要你,我忍得很辛苦,天天躺在你身边,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我只是不想委屈你。”漠风轻抚着七寂的发丝,是那样的温柔,就像七寂是一个易碎的珍宝,力度重一点,就会破碎一般。
“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温柔,当年你扔我下悬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七寂心中温暖,但嘴里说得却不一样。
“你还好说,我的胸口都机会被你拍碎了,下手可真狠。”漠风又恨又爱,最后化作了缠绵深吻。
“其实也不一定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如果你——你——”七寂还没有说完,那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原来小寂比我还心急,想我了?”漠风禁不住吃吃笑起来,这傻丫头,一点都不矜持。
“谁心急?谁想你了?”七寂怒得直漠风,漠风却任由她捶打,两人
“上次是我对不起你,这次一定可以嫁得出去,不过小寂你就是再想要我,也要等到我们成亲那天,可千万别趁我睡着的时候来轻薄我,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躺在床上的漠风,衣襟半开,露出那结实的胸膛,那麦色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芒,倒真是秀色可餐。
七寂咽了一口水,然后将脸移开了一点,两人靠得那么近,她的心跳得实在太快,似乎就要跳出来,身体也变得有点燥热,好在漠风倒没有再做什么,不过第二天起床,漠风的手依然覆在她胸前的挺拔,似乎除了这个地方,他的手没有地方摆一样,七寂推开他的手,发现胸前的布料显得有点皱,一看就知道昨晚睡着后,他的手一定很不安分。
梳洗完毕,两人下来吃早点,客栈人多,一大早已经很是喧闹,两人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叫了几样早点就吃了起来,但吃着吃着,七寂就变了脸色,手一缩一扬,一点粉末就洒向粥水里。
七寂不动声色舀了一碗跟漠风,又给自己舀了一碗,两人喝过之后,七寂的手慢慢朝剑摸去,而漠风依然悠闲地吃着包子,还不时发出几声赞叹声,似乎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
“吃饱了没?”漠风声音不大,但这个喧闹的客栈忽然静了下来,静得实在诡异,漠风的唇微微勾起,但那眸子已经迸射出骇人寒光。
“吃饱了,今天的粥不错,我多喝了几碗。”七寂淡淡地说,说完站了起来,但两人还没有出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一阵阵抽剑的声音,刺耳又尖锐,与此同时客栈的大门也轰一下关闭了,伴随着大门的关闭,楼上传上噔噔噔的脚步声,七寂倒抽一口冷气。
卷二 恋歌 067:拈花惹草
只是短短一瞬间,漠风与七寂已经被团团围住,浓浓的杀气弥漫了整间客栈,已经有三年不沾血的七寂微微有点紧张,但很快她已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双眼锐利如锋刃,冷冷盯着周围的杀手。
“别怕,有机会你就逃,别管我。”漠风的话低沉而有力度,那深邃的眸子竟带着一抹柔光。
“要逃一起逃,要死黄泉路上做伴,你死了谁娶我?”七寂声音如天籁般好听,与此刻的刀光剑影十分不协调,漠风的唇扯了扯,笑了。
“嗯,早点嫁我好,免得我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漠风神态慵懒,似笑非笑地看着七寂,七寂的脸抽了一下,这男人的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这些?
周围的杀手听到两人对话,脸都抽了抽,都死到临头了,这两人还有心情在这里调情?
“好一对情深意重的鸳鸯,可惜黄泉路上你们也做不了伴,男的杀,女的留。”一个紫衣男子站在楼上发号施令,声音阴狠,眸子带着嗜血的凶残,话音一落,黑压压的人全朝两人围了过来,七寂绷紧着脸,手一扬,飞针如漫天大网朝人群洒去,但惨叫声未歇,又一群人疯狂围了上来。
漠风身影未动,但剑光吓人,低喝一声,已经与人群激战起来,因为首领下令取漠风头颅,所以攻向漠风的招招阴狠,相对漠风来说,七寂的攻击明显弱了很多,楼上的紫衣男子一开始捧着一杯酒悠闲地喝着,但喝着喝着,握住杯子的手就有点抖。
虽然他深知两人的武功不弱,但没想到高到这种程度,尤其是两人之间的那种默契,让他震惊,似乎已经融合成一体,一个眼神,一声轻喝,对方都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他明明看到他们喝了有毒的粥水,怎么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
看到倒下去的人越来越多,地上流淌的鲜血越来越红,地上垒起的尸体一层又一层,紫衣男子额头开始冒着汗,他没有下去帮忙,而是偷偷潜入一间客房,然后从床边滑下去逃了。
“你们的首领都已经逃了,你们是不是想继续送死。”漠风衣服已经被血湿透,但那都不是他身上的血,剩下的杀手听到漠风这样说,都忙抬头朝楼下看去,一看到自己的首领已经不知所踪,剩下的人斗志一下灭了。
“开门——”漠风一声怒喝,人群中竟然有人的脚开始发抖,但还是没有人跑去开,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有点茫然,漠风剑一挥,寒光闪烁间,有胆小者飞快地跑去开门。
“轰——”的一声,大门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但吹不客栈里面浓郁的血腥味,漠风扯着七寂,大踏流星地离开。
虽然还是清早,但马路上的人已经不少,街道两旁的商贩已经在准备他们的营生,但看到血人一般的漠风都吓得呆在一旁,漠风也不管众人惊骇的目光,扬起马鞭带着七寂迅速离去,疾疾的马蹄下尘土飞扬。
七寂有点虚脱地挨在他的身边,那双手紧紧楼住他的腰部,虽然两人全身满是血污,但彼此偎依的感觉是那样心安,漠风松开一只手,轻轻握住七寂的手,丝丝暖意通过他的掌心传递给七寂。
“搂紧我了,我加速了。”漠风的声音在风中显得异常柔和。
“你一身血脏死了。”七寂虽然这样说,但却听话得很,一双手紧紧环住漠风的腰,两人身体紧贴,但贴得更近的是两颗心。
“是不是司马勒的人?”呼呼的风声,让漠风的声音有点飘忽。
“不是,司马勒派出的杀手绝对不敢临阵逃跑,以司马勒的手段,他逃回去会死得更惨,今日这群人武功虽然不弱,但出手还不够狠,居然吓一下就溃不成军,绝对不是司马勒的人。“听到七寂的话,漠风那眸子变得更幽深,不是司马勒,又会是谁?看来他漠风的仇家还真不少。
“要杀我留你,估计又是我的情敌了,看来以后你还得带上面纱,不招惹那么多豺狼,都我的人了,还不死心跟我抢。”漠风恶狠狠地道。
“要不你赶紧怀上我的孩子,到时挺着一个大肚子看还有谁敢要你。”漠风的话未落,七寂的拳头已经袭来,被七寂打了一拳,漠风也不恼,依然笑嘻嘻的,虽然刚经历血雨腥风,但两人的心情还是很轻松。
晚上到了一个小村镇,漠风去偷了两套衣服,七寂将身上的血衣脱掉,感觉一身清爽”两人粗粗吃了一点东西就继续出发,刚开始两人都以为追杀的事已经告了一个段落,但没想到这一路上危机重重,暗杀、偷袭不断,弄得两人疲于奔命。
“死丫头,你究竟勾引了多少男人?怎么个个都将我往死了整?”又一场厮杀之后,漠风一边扯着七寂的手逃跑,一边不满的嘟囔。
“凭什么说是我勾引人,说不定你到处留情,勾引有妇之夫,才被人追杀,我都不说你连累我,居然敢埋怨我?”七寂针锋相对,一个漂亮的翻身,已经跨上马背,她嘴里嘟囔着,但那双嫩白的小手像村藤那般缠绕上漠风的腰,说不出的依赖,漠风勾唇一笑,扯过缰绳,奔驰而去。
为了不被人盯上,两人开始易容成年老夫妻,然后驾着马车离开,马车行驶了一天一夜,在一个深夜两人潜入了一个庄园,庄主是一个中年男子,一双小眼睛透着精明,对漠风恭敬得很。
“李婶,马上去收拾两个厢房,今天来了贵客。”家仆听到主人吩咐,忙领命全去。
“张叔,一个房就行了。”漠风的话刚说完,张叔那双犀利精明的眼睛立刻扫向七寂,眼神带着几分暧昧,看得七寂十分不舒服,似乎偷情被人捉奸在床一般。
“这是我的妻子,一路奔波,麻烦张叔叫人准备点温水。”漠风看出七寂的不爽,轻轻扯过她的手向张叔介绍,张叔一听漠风这样说,那眼神立刻不一样了,再不敢这样肆意地打量着七寂,神情恭敬又欢慰。
“小寂,你先是歇一会,我有事要跟张叔商量。”七寂应了一声,就跟着家仆去了准备好的厢房,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然后就躺在床上等漠风,这段时间两人一直同床共寝,七寂已经习惯窝在他的怀中,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而眠,今夜漠风不在,她的心竟有点空空的。
漠风回来,七寂已经睡着,洁白无暇的脸庞漾上点点红霞,润泽的唇瓣带着一抹醉心的笑,似乎正在做一场旖旎的春梦,就不知道梦中的男主角是不是他?漠风禁不住轻轻覆上她的唇,但刚刚还闭着眼睛的七寂,竟然迅速攀上他的腰,热烈地回应他,弄地漠风气喘吁吁,一身燥热。
“死丫头,做春梦了?”看到漠风带着坏笑的俊脸,七寂没好气地推开他,这男人脑子总是想着这些肮脏的东西,漠风笑着钻进被窝,一夜好梦。
第二天七寂醒来,身旁冰冰的,漠风已经不在了,七寂依然懒懒地赖在床上,这段时间风餐露宿,一路被追杀,难得可以那么安心躺着,七寂有点,不想起来,晚上漠风回来,神色如常,但那双眸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幽森,隐隐透着寒意,七寂知道他遇到棘手的事情就是这样。
“小寂——”漠风有点欲言又止,七寂也不插话,她等着他说。
“追杀我们的人是天寐,听说一个月前他与司马勒在大孤山秘密会面,具体达成了什么协议,我就不得而知。”漠风的声音异常沙哑沉郁,那眸子染上的是伤痛,七寂嘴巴微微张大,一脸震惊。
“从今天起,你我就要亡命江湖了,我本来想回逐月楼就与你成亲,但现在看来不行了,对不起。”漠风看向七寂的眸子充满内疚,他轻轻吻了一下七寂的额头,那曾经温热的唇瓣此刻有点冰凉。
“天寐不会这样的。”七寂实在不相信温润如水的天寐会对他们下此毒手。
“我也不愿意相信是真的,但所有密报都是如此,现在江湖上盛传我得了暴病,于昨日身亡,我临终前授命天寐担当楼住一位,逐月楼已经全部受天寐控制,其它分楼楼主我已经联系不上。”漠风不疾不徐地说着,面对如此变故,漠风冷静得吓人。
“只要你现身,这些谣言自然不攻自破。”七寂从漠风的神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这些年,逐月楼的事务主要都是天寐去打理,而我只是下达命令,逐月楼上下除了各分楼楼主和我一些亲信,几乎没有人见过我,我就是出去说我是楼主漠风,也没有人相信。”
“逐月楼的势力分布,天寐完全知晓,就算是这些年藏宝的地点,我也没有隐瞒他,而逐月楼并没有人知晓天寐则当今的渊王,这处庄园虽然隐秘,但天寐的人很快就会到这里,我们得马上离开,只是难为你了。”
漠风轻轻抚了一下七寂的发丝,虽然漠风不显得惊慌,但七寂知道不能再拖延,于是马上起床收拾东西。
“我又不是没吃过苦,要活一起活,要死我跟着就是,免得你在阴曹地府拈花惹草。”一向怕死珍爱自己小命的七寂,这刻却不感到害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漠风陪伴在身侧。
“傻瓜——”漠风一把扯过七寂,坚毅的下巴蹭着七寂的发丝与额头,说不出的温柔依恋。
“小寂,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活着,即使我不在你的身边。”漠风板过七寂的脸,漠风的修长的指尖有点冰,七寂心猛地一沉,她认识漠风那么久,从来没有见他如此,心头升腾起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你胡说什么?你已经弃我一次,不许再丢下我,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七寂的手紧紧箍住漠风,因为七寂很用力,漠风觉得隐隐作痛,痛的不是腰,而是心。
卷二 恋歌 067:阴狠
两人乔装打扮一番才离开庄园,走的时候,庄园还在沉睡,张叔独自一人前来相送,一路上大家都不出声,显得夜更加深沉。
“楼主,路上小心,先找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隐居一段时间,等事情淡了再东山再起,如果需要用到老夫这条残命,楼主尽管吩咐,这里有点盘川,你现在不方便去银号取钱,免得暴露了行踪。”张叔那小眼睛没有初见时的犀利与精明,满满的全是担忧,让人暖心窝。
“嗯,张叔你要小心点,这里也不安全了,你尽快撤离,有需要我会联系你。“漠风接过张叔递来的包袱,叮嘱了几句,再一手搂着七寂,一手拉着缰绳,低喝一声驾着马儿呼啸而去。
七寂曾提议两人各骑一马,这样万一遇到袭击的时候,两人逃还可以逃得快一点,但一向聪明的漠风,却固执地要两人一骑。
“我怕能这样搂着你的日子不多。”漠风一边说一边轻吻着七寂,温软的唇边带着炽热的情感,七寂能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这次估计天寐的背叛给他很重的打击,所以七寂变得异常乖巧温柔,但内心深处,七寂始终不大愿意相信温润如水的天寐会狠心如斯。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怕死了?”七寂转过身子,看到漠风微微皱起的眉头,那一刻她很想用手将它轻轻抚平,只是马儿的速度太快,容不得她动来动去。
“因为心有牵挂,所以变得怕死了。”漠风深深地凝视着七寂,那眼神复杂得让七寂有点看不明白。
“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活着,否则我恨你一辈子。”漠风轻轻咬着七寂的耳珠,然后性感的唇边滑向七寂的肩膀。
“啊——”七寂突然痛叫出声,因为漠风在她肩胛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因为用力,血流出来,湿了衣裳。
“你干什么?”七寂的声音带着痛意,这该死的男人怎么那么喜欢咬人?他不知道这样很痛吗?
“咬得痛点,你才不会忘记我说的话,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地活着,为我,也为你的娘。”漠风英俊的脸庞显得无比严肃,那坚毅的轮廓在夜色下带着冷意,让七寂微微生怯。
自己被他咬了,居然还要怕他,七寂也有点看不起自己。
“你放心,你死了,我过得比谁都好,不但不为你流一滴眼泪,还赶紧披嫁衣嫁人。”七寂恼心狠咬她,所以说着赌气的话。
“你可以不为我流一滴眼泪,但绝对不可以嫁人,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听到了吗?”漠风眸子一暗,那双手如铁那样箍住七寂的腰,七寂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勒断了,漠风似乎真的动了怒。
“痛吗?”但漠风突然放缓马速,低头轻轻吻着七寂肩胛的咬痕,本来已经不是很痛,但一看到他如此温柔的眼神,七寂又觉得痛了起来,心却又酸又甜口
“你知道痛还咬?”七寂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漠风突然勒停马儿,双臂紧紧楼住七寂的腰,楼得那么紧,那么用力,似乎怕七寂会一下子消失不见一样。
“漠风,你——”七寂从感觉漠风有点怪,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好了,我们出发了。”漠风搂了七寂一会,然后策马狂奔,七寂没有问他去哪里,因为无论去哪,她都会跟着。
“现在渊国我们是不能回了,到处是天寐的人,我想去凉国,我曾救过凉国三王爷一命,两人也颇为投契,这事我没有向天寐提及过,我想暂时投奔他,等风声过了,再作打算,况且当年我在那里也购置了几处房子,我们去那里依然可以过上神仙般的日子。”漠风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七寂软软靠在他的怀中,漠风的胸膛起伏,七寂感觉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但要去这个凉国,西漠是必经之路。”一说到西漠,七寂自然就想到司马勒,想起他那阴狠的眼神,七寂的心禁不住有点发毛,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恐惧,已经深入了骨髓,即使已经多年不见,依然有威慑力。
“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司马勒已经忘记我这号人了,我们现在扮成这个样子,估计也没有人认得出来。”七寂轻轻握了一下漠风的手,她的手暖暖的,即使是这样带着寒意的夜晚。
两人一路上不停地易容,改变装束,井是中年夫妇,接着是老年夫妻,到最后七寂扮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然后雇了一辆马车,请了一个车夫。
有了马夫,漠风就赖在车厢里,说是为了不暴露自己,实际是想在车厢里与七寂亲热,尤其对七寂的假肚子感兴趣,那抚摸七寂肚子的温柔劲,让七寂都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孕育着一条小生命。
“小寂,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是男还是女呢?”漠风的眸子散发着异样的神采,看得七寂的心也变得柔软。
“谁说替你生孩子?”七寂在他灼灼目光下低下了头,脸微微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靠近漠风,心都会跳得那么快,两人在一起,更亲昵的行为都有,但只要他逼近一点,她还是会脸红。
“你生不生?”漠风一下子逼近,将七寂压在身下,性感的唇瓣迅速封上七寂的小嘴,轻轻吮吸,狠狠亲吻,弄得七寂娇喘连连。
“外面有人。”想到只有一帘之隔的车夫,七寂羞得就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这该死的男人实在脸皮厚,对于七寂的提醒,漠风不当一回事,还是不依不挠。
“男欢女爱实属平常事,他又不是十四五岁少儿郎,怕什么?”漠风说完,又撬开七寂的唇,两人的身体覆在一起,漠风能感受到七寂胸前的柔软,七寂能察觉漠风下身的变化,七寂的脸红得不行,漠风的也脸染桃色。
“你再这样,弄伤我们的孩儿了。”七寂又羞又恼地说
“你还真当自己有了呀。”漠风禁不住笑了起来,笑声爽朗,飘得很远很远,不过笑完还真的坐了起来,只是那双眼睛还染着情欲,车夫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听到里面的低吟声,脸变得通红,他虽然已经不是少儿郎,但何曾在马车如此过?
这段时间,虽然啃的是干粮,睡的是马车,但七寂却觉得从来都没有如此幸福过,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窝在漠风的怀中沉沉睡去,虽然现在是在逃亡,但她却感觉不到半丝害怕,因为她的身边有他。
“睡吧,有我呢?”每次漠风抚着发丝,这样对她说的时候,七寂就会感到无比安心。
踏入西漠的土地,七寂就开始觉得不安,晚上开始睡不着,虽然有漠风温柔的轻抚,但她还是发噩梦,她总觉得连空气都充斥着司马勒阴冷的气息,睡意朦胧中,唯有漠风的休温让她安静下来。
“别怕,一切都会过去,别怕。”漠风轻吻着七寂的额头,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休,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从漠风的嘴角溢了出来,带着无奈,带着疼惜。
七寂、漠风两人的武功高,警惕性更高,白天住宿,晚上赶路,一路上不知道换了多少趟马车,迂回前进,一路上除了一些山贼、劫匪,但没有出现大现模的袭击,七寂的心微微安稳了一些,他司马勒又不是神,又不会有着千里眼远远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么害怕干什么?说不定他现在正与他的妃子缠绵呢?七寂暗自嘲笑自己多心。
半夜七寂醒来,但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却发现漠风正痴痴地看着自己,深邃的眸子如幽潭一般,让七寂的心莫名一痛。
“你怎么了?怎么也不睡一会?”七寂刚睡醒,声音懒懒的。
“小寂——我——”漠风欲言又止,心中似乎有很多话对七寂说,但七寂等了好一会,他却只是死死搂着她,不再发一言。
“我想你了。”漠风沙哑着声音说,马车外面风声呼啸,七寂的心却温暖如春,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莫过心爱的人搂着你的时候,还说想你。
“我也想你了,如果你要,我也愿意。”七寂越说越小声,等话说完脸蛋已经再发烧,他一定又会像上一次那样笑话她,说她迫不及待了,她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小寂——”漠风哑了声音,但这次他没有吃吃笑起来,也没有调侃七寂迫不及待,而是死死将七寂楼住,接得七寂的骨头像碎了一般。
“你我的第一次不能在马车上。”漠风咬着七寂的耳朵说,那轻微的嘶咬,让七寂一阵酥麻,七寂想说第一次不能在马车上,那我们去客栈,找一间好点的客栈,但她嘴巴张了张,终是说不出口,想着想着她的脸就微微红了起来,自己怎么也存了这份心思?
两人各存心思,一夜再无话。
“翻过这座山,渡过沧水江,我们就到凉国了。”听到漠风这样说,七寂禁不住振奋起来,西漠与凉国是一江害断,七寂对江那边的凉国充满了憧憬,只要过了江,她就可以与漠风成亲,然后幸福生活着。
如果他不那么坏,嘴巴没那么毒,她也考虑替他生一个孩儿,七寂因兴奋,小脸红仆仆的,尤其那双眼睛晶亮得如天上星辰,看得漠风的心刺痛。
这座山陡峭,马车上不去,七寂、漠风两人弃马而上,因为就要到达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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