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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云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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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列头也不回的答道:“快了。”
小夜叹了口气,只好耐着性子等着,闲来无事,扒过身边的八灺来把玩。
如果秦列也能进入八灺里面的话,他现在的修为一定不止是筑基吧?以他这样一年内便能从入门到筑基的速度,只怕现在元婴了也说不定,可惜,为什么进不去呢?
她翻来覆去的拨弄了一阵,觉得无聊,又掏出那颗硕大的沧澜珠看,那沧澜珠一取出来,便有一圈浓郁柔和的气逸散开,袅袅的在四周蔓延。
秦列察觉到异样,回头看了眼,见小夜正抱着一颗西瓜一样大的白玉珠子用脸蹭来蹭去,纤细的胳膊搭在珠子上,肤盈如雪,在那沧澜珠的辉光下更显得如同凝脂一样的柔嫩。
氤氲的温潭水气中,小夜的身形细弱柔软的有些虚幻,漆黑如瀑的长发像是一朵盛放的莲花铺散开,衬的她的肌肤愈发莹白如玉,小而圆润的肩头披洒着淡淡的红色霞蕴和沧澜珠柔润的薄辉,婉转流光玲珑剔透。这个轻轻趴在潭水边的身影,让这崖边的一口幽潭都漾溢起潋滟的光晕,宛如火红的霞光和水汽氤氲偶然邂逅间,产生出来的一个唯美幻影。
只瞥了一眼。秦列又转过头去,片刻,将那野味从火上取下来,“好了。”
“噢,那我出来了,你,你别回头啊……”
身后传来一阵哗啦的水声,能感觉到小夜已经从温泉的水潭里爬了上来,轻轻的踏在绵软的青草上,传来一阵细微的细碎的声响,而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秦列依旧是双肘搁在腿上,微府着身体,纹丝未动。
只是,那穿衣服的过程似乎有些漫长,秦列皱了皱眉,慢慢翻转着手中的野物看着。
半响之后小夜终于穿好衣服,走到秦列身边来,她套了一件白色的长裙,没有系腰带的腰间显的有些空荡荡,走动时好似柔软的拂柳。薄衣下隐隐的可以看见玲珑有致的轮廓,头发她已经简单的束在了脑后,她拧了拧还在滴水的发梢,在秦列身侧坐下来。
小夜欣然的朝冲他笑了笑,从他手中拿过烧烤,用嘴吹了吹,就啃起来。
有一股刚刚沐浴过的淡淡的体香从她身上飘散出来,秦列不易察觉的吸了吸气,抬头去看天边的红霞。
残阳如血,西边的天幕已经被晚霞烧红,余辉挥洒下,整个苍茫大地都笼罩在一团红晕之中,而南方的浓云下,却格外红艳的刺目。
从他们离开琼岛,已经过去整整七个昼夜,不知道那一场几乎惊动整个上云的混战,是否已经有了结果?
小夜啃了几口烤肉,斜眼看到秦列动也没动的看着天幕出神,便问:“你怎么不吃,你不饿么?”
“不饿。”
还真是得道了哈,小夜弯了弯嘴角,在心中揶揄了他一句,虽然他的神态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但是从他看着南天的目光可以瞧出来,他一定又在想琼岛上的事情。
忽然觉得,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是一件令人愉悦又兴奋的事,不知何时,她对他又多了这么一丝了解呢?
虽然不敢那么明目张胆表露出安慰的意思,但是小夜想到了一件事情可以用来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东西,递到秦列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秦列侧头一看,小夜正拎着那条远足的时候他掏钱买下来的项链在他眼前晃荡。
然而他一眼便看到了项链上的那颗多出来的红色小石头,他伸手接了过去,摊在手心看着:“这是从哪里来的?”
“九尾蛇的尾巴上弄下来的。”
“你怎么发现的?”
小夜一边啃着肉,一边将这石头相关的细节都跟秦列说了一遍。
而后秦列看着那项链坠子沉默了半响。
他应该也在跟她思索同样的问题吧,小夜用眼角瞥着他,“你觉得,这会是巧合么?”
“不知道。”秦列将那项链递了回来,“放好。”
小夜接过来放入储物袋里。
而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小夜在沉默中啃完了烧烤,此时已经是夕阳下西暮色环绕了,小夜便乘着秦列的飞剑和他一同回到了萧台峰太清殿里。
小夜的那柄飞剑在磅礴的崩云雷中不知道被那雷劈到何处去了,现在又得再做一把,此去琼岛虽然弄了两件异宝回来,但是却没弄到半块灵石,没有灵石就买不到赤灵石,没有赤灵石就炼不了飞剑,这实在是让人有些郁闷。
在太清殿的过堂里落下,小夜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现在她已经醒了,好像不好继续留在这里。于是她看了看秦列,说了句:“我回望云观了。”
秦列正往屋里走,听她这样说便回过头来:“伤好了再说。”
“啊?”小夜张着眼望着他,什么叫伤好了再说?
他这是,在关心她么?如今大师兄未回,望云观的那两人也不知道在不在,他是怕没人照应她么?
小夜有点感动的眨巴了几下眼睛,虽然,他好像是一片好心,但是……
“进来。”
还没待小夜但是出个所以然,秦列扔了一句话。就先进屋了。
她望着那房门惊喜交加,有些愕然,惊的是,这家伙是不是……太那个什么了点?喜的是,起码人家是关心她的。她磨蹭着,心情复杂的挪进屋,看到秦列手中拿着一个小药瓶递了过来:“身上的伤处再擦一下。”
小夜看着那个小瓷瓶子,想着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还有醒来时穿的那一身单薄的内衣,木讷的将它接过来,脸一红,脱口而出:“之前,是是是你给我换的啊?”
“没换过。”
“哦……”小夜吁了口气,走到一边,背过身去,轻轻扒开衣襟抹了一点药粉在肩下的伤口上,然而背后的伤貌似抹不到了……算了吧,反正吃过和尚的丹药,也不会有什么事。
她将那药瓶盖上,正要放下,秦列却一把拿了过去,“趴床上去。”
小夜又眨巴了一下眼睛,虽然都是现代人,帮忙涂下药好似没什么,但是入乡得随俗啊,于是小夜通红着脸蛋儿,缓缓的挪到床边,然后缓缓的趴下去,这个走过去然后趴好的过程花了很长时间,对比起秦列给她抹药的时间显得后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而后秦列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拉了把椅子坐下喝茶。
小夜整理好衣服,慢慢的爬起来,坐在床沿上盯着秦列看,而秦列则是大大咧咧随意而慵懒的靠在大卷椅里,悠然的喝茶,也不说话,也没看她。
一时间。一男一女相处的屋子里只剩沉默。
沉默让小夜万分的不自在,好像浑身都长毛似的,只坐了半会儿,她都觉得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久,身上一股燥热,似乎都淌汗了,最后她为了能不在这种令人呼吸都觉得尴尬的沉默中窒息而死,她终于硬着头皮问了句:“我,要,睡在这儿?”
“嗯。”
小夜看了看身侧的一张独床,问:“怎么睡?”
“随你。”
小夜张大嘴,随……随我?!
这话怎么,怎么觉得……她又垂下头,合起双手,开始不安的蠕动手指,半响,抬眼看了秦列一眼,见他换了个姿势斜靠在卷椅里,一条手臂搁在扶手上,五指张开插在头发里撑着脑袋,另一手搭在另一边扶手上,歪着头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有一丝异样的神采。
他这很直接的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放肆的味道,小夜连忙的垂下眼睑,愈发的尴尬的想死,她觉得她的脸好似已经烫的不是自己的了,那热度肯定能蒸鸡蛋。
于是她索性不要脸的说了句,“这里,只有,一张床……”
“嗯。”秦列嘴角似乎微微的扬了扬,而后,他似乎故意的顿了顿,才说道:“你不是有八灺么?”
小夜听的脑子里血气一涌,是她思想太那个什么还是这男人说话有问题?怎么总是浮想联翩的……不行,跟这男人说话会抓狂的,还赶紧的到八灺里面去吧。
小夜意识里唤了唤八灺,正准备进去,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咱们孤男寡女的,被别人看到,不太好吧?”
“反正你已经在这睡了好几天了。”
……果然是不能跟他说话。
小夜一瞥头,晃到八灺里面去了。
又有几天没有来,小夜惊讶的发现,八灺里面有了一些奇异的变化!
卷二 非常道 三二,山雨欲来
三二,山雨欲来
小夜刚刚进入八灺。便看到脚下莹莹的有一层薄薄的微光。
八灺本来是土质,所以地面和墙面上本也是赭色的泥土,虽然还算平实,但是原本是毫无光亮的,然而现在,整个八灺内部都透出一种平滑的光泽来,在那沧澜珠的映照下,仿若是铺洒了一层皎皎月华。
她诧异的四处转了圈,还蹲下来用手去摸了摸地面,发现触感也变得比以前滑润的多,竟然有如珠玉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小夜打开时神识看了看,发现八灺里的灵气已经浓郁的似化不开的雾一般,一步以外已经看不到它物,而地面墙体上也充斥着浑厚的灵气。
莫非是里面的灵气达到了饱和,所以……
小夜走到窗台前看了看,竟然发现那两株八品小花已经开花了!
木刺莲花瓣是尖尖的,四周完全盛开,而中心的花瓣欲开不开的簇在一起,那模样与地涌金莲十分的相似,而它的颜色是一种脆亮的金黄色,而愈到花尖则变成了一种鲜透的青色。整个花朵纯净到毫无杂质,十分葱翠耀眼。夜焰芙蓉的花朵也十分大,像牡丹一样层层跌宕施俪妖娆,花瓣赤红中带一点橘色,而瓣沿处有一条莹蓝色的细边,仿佛是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
两种不同的冶艳色泽并在一起相互辉映着,让这间空荡荡的大‘屋子’也变得的亮丽起来。
小夜欣喜无比的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出手去拔弄,却发现那花瓣的瓣沿上有点湿湿的。仔细一看,那几朵盛放的花朵上竟然沾着一些水珠,十分的细小,像是经过一夜春寒而染上的晨露一般。
小夜望了望窗外茫白的一片,莫非这里还有空气流通的?她用手指在花瓣上沾了沾露水,放在眼前看了看。
这露水好似有颜色……
不是,是用神识看有颜色,木刺莲的是青黄色,夜焰芙蓉的是火红色,同那花色一般的透亮晶莹,还衮衮的溢出浓烈的灵气来……
小夜差点惊讶的跳起来,这不是,传说中的灵水吗!?
这两株植物竟能产生出灵水?
小夜呆站着想了好半天,最后结合着八灺里面的种种状态,她终于能肯定,八灺里面的灵气已经达到了饱和的状态,所以地面和墙体上那层薄薄的光滑的表层便是由多余的灵气渗入土里凝结而成的,而这两朵八级的小草药里冒出的灵气则凝结成了液态。
这样来看,只要让八灺里的灵气状态一直保持饱和的话。在这八灺里面不需要经过提炼便可以得到灵水了?而且,还是这样色泽冶艳通透的灵水。
小夜激动的举起手指看着,这种带着艳丽色泽的灵水,一定是无比精纯的吧?
如果能够积攒一些的话,按照元市里的那个价格,那能卖不少钱吧?
她猛的欢呼了一声,一把抱住一盆花在八灺里蹦了两圈,而后晃出来,大叫:“你看!你看!”
秦列刚刚脱了袍子在床前躺下,看她一惊一乍的跳出来,便枕着手臂侧眼看她搞什么。
小夜将那盆花凑到秦列面前,“你看这花!”
秦列看了一眼,伸出手在一朵花上摸了一把,“这花会产生灵水?”
“在八灺里面就可以,”小夜得瑟着说:“是不是很神奇?”
秦列看她那兴奋的模样,弯了弯薄唇,嗯了一声。
“时间长了一定会有更多,我们把它用东西盛起来,然后就可以到元市区卖钱啦!”小夜两眼放出光来,似乎已经看到了成堆成堆的灵石一般,“对了。得先找个盛水的容器!用什么装呢?”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在秦列的房间里瞟来瞟去,一下子看到桌上那的那个装药的小瓶,跑过去就抓了起来。
秦列一眼看出她的意图,猛的起身,趁着小夜还没进到八灺之前,一把抓将她抓住,将那药瓶夺了过去。
“这个不行。”这女人想钱想疯了,那可是装药的瓶子,要钱不要命了?
“可是……”小夜此时脑子里只有钱,紧紧的盯着那小瓶子,正要跟秦列据理力争一番,然而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吵杂声打断了她的话。
开始是呼呼的几声风声,而后就听到有人大声说着:“快去丹房取些丹药来!”
紧接着就是一整悉悉索索杂乱不堪的脚步声。
屋里的两人同时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秦列抓起椅子上衣服往身上一披,小夜也将手中的花盆放入了八灺,两人就前后从屋里走了出来。
出来一看,竟然是掌门师尊他们回来了。
一同去的几个人倒是一个没少,只不过,看上去却都不怎么好,一个个满身血迹面色铁青,特别是掌门师尊,竟然是由紫啸真人和陌长老搀扶着,走进了对门的屋子里。
而大师兄也也和他们一同回来了,面色阴郁的跟在后面。
“怎么了?”秦列走到大师兄面前问了声。
大师兄停下来,沉着目光看了秦列和小夜一眼,没有说话,又跟进了屋里。
小夜不明所以的望了望秦列,大师兄那神色似乎有点不对呀。
掌门师尊的屋子里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而后就听到紫啸真人愤愤的声音:“他娘的李长秋!他什么意思?!”
而后屋里便一阵沉默,接着又听紫啸真人怒叫道:“叫那孽徒进来!”
“秦列,”是大师兄的声音:“你进来。”
小夜听得笑了一跳,那紫啸老头儿口中说的孽徒是指秦列?怎么回事?难道他做了什么背叛师门大逆不道的事情?
看了看秦列,他已经往屋里去了,小夜不放心,就跟了进去。
屋里掌门师尊躺在床上,脸上显现出一种病态的蜡黄,嘴角还溢着擦拭过的血迹,看来着实伤的不轻,连打坐运功都已经无力支撑。
紫啸真人坐在床畔,目光凛然的看着进来的两人,而大师兄和一众长老都神色戚然在站在一边,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十分凝重。
小夜有些恻然的握着双手,小心翼翼的观望着那紫啸老头子,见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秦列身上,似乎想要将秦列生吞了似的。
“你小子好样的!”看了半响,紫啸真人忽然冒出一句话。
这话平常说出来,倒还不失为一句好话,只是此时从那紫啸老头子的嘴里咬牙切齿的蹦出来,实在让人有点心惊肉跳,小夜吓的缩了缩肩,心中揣测着。到底是什么事让这老头儿发这么大的火?难道,掌门师尊受伤跟秦列有关?不会啊,他这几天不是一直在师门里么?
秦列依旧是那副的神态,不卑不亢的站着,也没因为紫虚老头儿的盛怒而动容,只不过听得他这样说,眼里也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
“那王斯是你杀的?”紫啸真人盯着秦列问道。
秦列没有答话,似在思考,小夜就忍不住问了句:“王斯是谁呀?”
“没有问你!”紫啸真人爆喝了一句。
小夜给他吓了一跳,直在心中腹诽,还是没想起来王斯是谁。这名字听都没有听过,不过,要说秦列是不是杀人了,倒还真是杀过一个,难道……
“是。”秦列很坦然的承认了。
“你有出息啊,太阿门的人都敢杀?你……”紫啸真人面上青筋直冒,而语气却平静的多,好似是已经怒到了极点,反而平静了下来。
“孽徒啊孽徒!”紫啸真人转过头去,对这床上的掌门师尊说道:“早说当初不要收这两个人了!”
小夜听着这话,翻了个白眼,很想说一句:其实当初根本就是你跟秦列打赌输了才收的,跟掌门师尊有什么关系?不过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一说,瞧他此时一脸暴怒的样子,说出来肯定会一掌劈死她。
紫啸真人连连叹气,而后又指着秦列破口大骂:“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没事去招惹那太阿门的人?以为自己能耐了?你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
小夜听那紫虚老头这样说着,侧眼见秦列一句话都没说,心中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在看到秦列杀人的当时也曾对他的这种行为有那么一点点抗拒,但是他们又不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佛主,他们只是为求生存的凡人啊!凭什么,不能杀死一个屡次三番想要害死自己的敌人呢?
虽然她也知道杀人是不对的,虽然事后在秦列的眼神她看出来,在秦列掐住那个男人脖子的时候,她那一声想要阻止他的叫唤其实秦列是听到了的,只不过,他当时也是因为那蛇蛋男在水下的作为而愤怒着吧?其实她也能感觉出来的,秦列那么做,不光是因为他不会像她这样妇人之仁,也不仅仅是因为他理智,多多少少也有她的一些原因。
所以当紫啸老头儿将全部的责任都一笔算在秦列身上,而秦列却什么也没有反驳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心里异常的难受,凭什么要他一个人来承担这后果?
“师尊!”她终于忍不住打断紫啸老头儿的咆哮,“是他死追着我们不放,难道我们要站那给他杀么?”
秦列蹙了蹙眉,侧头看她。
“他为什么要杀你们?”紫啸立马问了一句。“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要杀你们!”
“他……”小夜垂了垂眼,“我们杀了他的冰凌兽……”
“你还记得啊!啊?”紫啸真人怒斥了小夜一句,似乎是因为这两者都不是小夜杀的,所以他多浪费一点口水在小夜身上都懒得,直接又冲着秦列骂道:“你小子吃多了撑得没事杀人灵兽做什么?你他娘还是杀的太阿门人的灵兽,你……”
“师尊!”小夜又打断他:“那蛇是我弄出来的,它袭击我,所以他……”
“住口!”秦列忽然开口,打断了小夜的话,一脸肃然的看着她。
“我……”小夜看了对上他阴沉的目光,又垂下眼睑。
她只是,不想看他们将这些本不该他承担的责任都堆在他的身上,她只是,不想看他被这样委屈,那怕只是一点点,都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唉,低迷的一周啊~~
俺知道俺写的少了点,可是时间很紧啊……好希望俺也能有个八灺,每天看着八灺的原型郁闷纠结啊
童鞋们看书辛苦了哈~~
卷二 非常道 三三,逐出师门
三三,逐出师门
小夜的目光在秦列和自己的手指上徘徊着。‘我’不出个所以然来,而紫啸真人紧紧的盯着这两个孽徒,也是气愤到一时无言,屋子里顿时变得沉默起来。
伴随着床上掌门师尊沉重到堵塞的呼吸声,这沉默足以令空气凝滞。
小夜愈发的不安,听紫啸真人咆哮了这么久,傻子也能听出来他们这次出师未捷的最大原因就是与他们杀了那个太阿门门人。
难道掌门师尊重伤也与那蛇蛋男有着直接的联系?
小夜几次想开口询问,都被这凝滞的空气给堵了回去,明知问了就是自己找打,但是这样闷着实在难受呀。
而秦列直看着紫啸真人,脸上除了稍稍沉郁了点,毫无其它变化,那眼神坦陈到直白,杀了就是杀了。
其实紫啸真人掌门师尊还有这里土生土长的一干人,没有哪个不比秦列更清楚,在上云这么样一个地方,有时候杀一个人,无需缘由对错,嫉妒,觊觎,甚至是不顺眼。都可以成为杀人的理由,更何况是为了生存而杀人?
紫啸真人叹了口气,神色复杂的看了秦列两眼,而后又转头向着大师兄问了一句:“你说那李长秋是何用意?”
大师兄也看了秦列一眼,“敲山震虎。”
“他……”紫啸真人吐了个字,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转头来问秦列,“你说你回来的路上碰到过太阿门的人?”
“是。”
“他们当时不知道是你杀了王斯?”
“知道。”秦列答了句,他也曾奇怪过这个问题,他们明知道是他杀了那个太阿弟子,也明明可以当场就杀了他,可是他们却没有,其中那个老者更是故意将他放走。
听了这事,大师兄又说道:“当时前去琼岛的一众太阿门人皆是灰衣的低阶弟子,以李长秋的身份,他不可能有那么低级的弟子。”
当时那个蛇蛋男的师妹是称呼那个青衣的男子为师尊,可见那个青衣男子就是王斯的师父,而那个阻止他的蓝衣老者,应该就是大师兄和紫啸真人口中所说的李长秋了,按照他们之前的说法,这个李长秋应该是太阿门内长老级别的人。
从现在的状况看来,事情始末已经很清楚,这个太阿门的李长秋长老,拐着弯儿的管了个闲事,开始阻止了门内的人为自己的徒弟报仇,后来又将那王斯列入自己名下,以为徒报仇的名义寻着灵剑门的掌门大打出手。
他这样绕了一个圈子。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紫啸真人一手握拳重重的击在床沿上,愤愤的骂道:“他娘的李长秋!欺人太甚!”
这一拳虽然没有用灵力,但是也击得嘭的一声大响,无意惊醒了床上躺着的掌门师尊,只见他抬起一手虚弱的摆了摆,而后吐气艰难的说:“罢了……”
紫啸真人顿时安静下来,转过身去听掌门师尊说话。
“怪我灵剑门势不如人……错不在他们……”掌门师尊又无力的摆了摆手,声音嘶哑低沉断断续续,听的所有人心头都不由的缩紧。
在门派里无人不对掌门师尊敬重有加,不是因为他是掌门,而是因为他是最通情达理最和善可亲的那个人,就算在伤重如此,也仍然没有半点责怪秦列和小夜的意思。
小夜听着掌门师尊这样说不由的心中一酸,忽然觉得不论他们是为什么惹到那太阿门的人都是不应该的,因为在杀人的那个时候,没有想过这个后果,如果是自己那便认了,但是连累了别人,那就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更何况连累的这个人,是这样一个高德老者?且不说其它,仅仅只是他肯收留他们这两个人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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